第三十一章、重逢

林風雨與寧楠各自喘息不已,擁抱良久才回過神來。

兩人又是吻在一起,寧楠感到蜜穴中的肉棒又開始挺翹起來,縮了縮身子躲開,嘻嘻笑著道:“還想來?不行,下面暫時飽啦!這次我要吃你的大棒棒,恩,還要嘗嘗你的精液。”不愧魔女風格,敢想敢說。

林風雨也是心癢難耐,卻拒絕道:“咱們再來一次,等這次完了再給你吃好不好?反正我憋了兩年不怕沒貨。”和寧楠在一起總是感覺輕松暢快,想什么就說什么。反正她膽大包天,潑辣得緊,沒有什么話不方便說的。

寧楠裝出一臉的不快:“好啊,才說要對我好就不聽話,是不是嫌我嘴兒不厲害吃得不好?”握住了大肉棒的柔荑開始加力,一副要把肉棒捏斷的樣子。

林風雨趕忙舉手投降:“我還不是想好好補償你。楠妹妹的嘴兒多肉又柔軟,舒服極了。”寧楠得意地笑了笑:“這還差不多,我的嘴兒比起媽媽和慧蕓姐,有沒更厲害些?”說完突然變了臉色道:“哎喲糟糕!都是你這壞人,趕緊起來。”林風雨莫名其妙,兩人正情濃似水,這時候讓我起來可不是折磨我么?

寧楠見他不動,揮手在豎起的大肉棒上輕輕拍了一記:“快點,紫兒姐姐還在今天要和人打架呢!你出關了咱們趕緊去幫忙。”啊?紫兒今天要找人打架?這還得了?哪個王八蛋這么不開眼!

林風雨騰地從地上跳起,兩人穿上衣物匆匆忙忙地出了瑯繯仙府。

他閉關的兩年時間一家人已經搬到了郊外的別墅住,不過林風雨顧不上打量新家,急急帶著寧楠向城外飛去。

路上寧楠簡單介紹了情況,原來還是扶家的事情,修者界里借著這個由頭不斷試探南宮世家與天南四艷。南宮紫霞沉寂已久,初次接手天南的事務一點都不能退縮,為了立威一一接下。之前的大貓小貓兩三只大都是些大門派的棋子,前來試探用的。南宮紫霞帶著四女勝得輕松,今天則是四大世家中的端木世家來訪,說要斗法一決高下,決定扶家產業的歸屬。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紫兒姐姐這么做完全為了你,我們都很支持的。

林風雨明白南宮紫霞見自己勢單力薄,一心想要爭取在南宮世家中的權勢,為自己得到更強大的力量支持。心里五味雜陳,自己一個大男人,卻時時要身邊的女人來幫忙,得了她們的身子卻……哎,還是需要更強大的力量啊。

比武的地方不遠,城外的山頭轉眼就到。林風雨忽然頓住身子在兩人身邊打下法訣,才帶著寧楠慢慢靠近,一邊在她的手心寫道:“那里有兩個人,修為很高,我們慢慢靠過去,他們發現不了。”又用手指了指一片云霧之中,示意有兩個高手藏在里面。

只見山頭布下了陣法,秦冰正和一個年輕男子打得激烈,一時看不出勝負。寧楠在林風雨手心寫道:“那兩個人有多厲害?你打得過嗎?”林風雨朝她挑了挑眉毛,得意地寫道:“一個比陰煞老魔稍差一些,還有一個是金丹后期修為。不是我對手,不知道他們目的前不出手。”寧楠聽他功力大進開心地展顏一笑,靠在林風雨懷里觀斗。

年輕男子道法花樣繁多,漫天都是他法寶的影子。秦冰身著七彩法衣,上身淺藍紗衫,下襯著鵝黃繡花裙的古式裝扮,端莊典雅。手中拿出南宮劍河贈與的云天梅,那朵梅花馨香環繞秦冰身側,穩穩守住。

林風雨略微看了看,就知道那年輕男子雖然聲勢更勝,卻不如秦冰修為深。饒是如此,初次見秦冰單獨出手,還是緊張得手心里都是汗水。

寧楠發現了他的異樣,在他手心寫道:“你放心,媽媽很厲害!”林風雨聽寧楠也這么說,心頭緊張略略放下。目光掃視之間,只見南宮紫霞一身青紫古式打扮,又是清純又是嬌艷;秦薇則是粉紅為底,艷紅為面,艷光照人。讓林風雨不解的是,一身白領麗人裝扮的曹慧蕓也立在秦薇身側。

他急忙向寧楠問道:“慧蕓姐怎么也來了?”寧楠回道:“慧蕓姐半年之前突然腸脈變為陰屬性,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媽媽已經把《陰陽大法》傳給她,修煉有半年了沒出差錯。”林風雨愕然回想,不會吧,難道翡翠陽根的傳說是真的?那根肉棒龜頭在勃起之時已完全變為翡翠色,莫非是武藏山上曹慧蕓吞吃了自己的精液,真的起了進化出修者體質的作用?

不過這事以后再慢慢研究,眼前年輕男子見久攻秦冰不下漸漸急躁,收起滿天的法寶,放出一枚鮮紅的印子。

那方大印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轉,瞬間變得有一個20來平米的房間那么大。年輕男子高聲叫道:“看我破山印!”印子隨著他的呼聲向秦冰兜頭砸下。

秦冰不慌不忙,春蔥般的五指伸出,那支云天梅連接在中指之上。其余四指分別長出蓮花,蘭花,牡丹和海棠,五花迎風急漲其大如斗,并排列在空中搖曳。花身四周一派異香彌漫,把破山印架在空中,連連砸了幾次都落不下來。

年輕男子連連加力,破山印只在空中晃蕩徒勞無功,銳氣一挫,秦冰的五朵奇花再長,那片異香由抵擋變為包裹住破山印。年輕男子大驚失色,幾次施法都奪不回印子,這是他的本命法寶,性命交關之物,若落在秦冰手中后果不可想象。

只可惜那片異香看似柔弱,破山印始終沖不出重圍。不過片刻時間,年輕男子法力耗盡失去對破山印的控制,被異香一卷輕輕落在秦冰手中。

南宮紫霞得意大笑道:“端木長歡,認不認輸?”端木長歡臉色黑如鍋底,本命法寶落入他人之手真是任由揉捏,只能拱手服輸。

南宮紫霞接過秦冰手中的破山印,放在面前的案臺上說:“斗法完了來領。”對端木家五人一片怒目,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端木世家來了四男一女共五人,計較一番又派出一名年輕男子。那男子渾身肌肉盤根錯節,極是威武雄壯,手中持定一柄板斧,斧面足有半人多高,口中喝到:“端木宏領教南宮家高招。”寧楠一見那男子求戰,急急在林風雨手中寫道:“媽媽打完一場有些累了,我們人數少我下去幫忙,你先躲著。”

林風雨點點頭在她手中寫道:“小心點。不要拼力氣,和他打游擊。”寧楠向他報以一個放寬心的笑臉,又在懷里膩了兩下才從空中現身,嬌聲喝道:“紫姐姐,我來和他打。”一個嬌美的小姑娘忽然從空中現身,躲在云霧中的兩人顯然吃了一驚。又見寧楠修為平平,就猜想是有什么隱匿身形的異寶在身,不以為意地繼續觀斗。

南宮家這邊見寧楠出現也是嚇了一跳,秦冰急急問道:“楠楠你怎么來了,小風還要人……”忽見寧楠笑意妍妍,眼角還含著未褪去的春情。寧楠還沖諸女挑了挑眉毛,眼珠子往林風雨藏身的空中一撇,頓時就明白了。一個個喜不自勝,但也知道林風雨沒有現身自然有道理,強忍著不往空中去看。

林風雨見諸女的神態也是難忍思念之情,恨不得立刻沖下去與她們團聚。又礙于南宮紫霞想要擊敗端木世家,對方底牌未露自己也不好出面,一身怨念十足,全集中到躲在云端的兩人身上。

在空中觀望了一陣,只見寧楠身形曼妙一轉,南宮劍河所贈的彩云衣披上身,手持雙月輪出場應戰。彩云衣是一件鵝黃色的古式長衣,衣裳上嗅著數片云朵。雙月輪是一對形如新月般的彎刀,沒有刀柄,在月弧正中部位安有護手。寧楠手掌插入護手持定一對月輪頗有英武之氣,和手持巨型板斧的端木宏乒乒乓乓打在一處。

端木宏是一名純正的體修力大無窮,寧楠知道林風雨在空中觀戰有意賣弄,身法靈動輕盈,雙月輪不時揮出數道風刃,打得性起還和端木宏硬拼幾記,爆發力道竟然不落在下風。

林風雨先見了秦冰的穩守反擊,又見寧楠氣勢如虎,果然兩年的時光里誰也沒有浪費時間,修為都進步明顯。而養在溫室的鮮花們在兩年里經歷了數次艱難的洗練,正在茁壯成長。先是秦冰,再是寧楠,斗法之間都有過落在下風的時刻,卻毫不慌亂,章法不失。她們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與弱點,也能夠在戰斗中發現對方的弱點。例如秦冰長于防御,在端木長歡動用本命法寶時落在下風,卻不急不躁,憑借更為深厚的修為穩穩守住,最終耗盡對手法力取勝。

而端木宏力大無窮體魄強悍,一兩道風刃打在身上絲毫不以為意,近身相拼寧楠幾下爆發力還可不落下風,若是這么硬邦邦地力拼下去,則肯定不敵。

互相試探了一陣兩人都已心中有數。寧楠胸有成竹,彩云衣上衣帶飄飄凌空而立,雙月輪揮出一串風刃被彩云衣一裹消失無蹤。端木宏見狀肌肉膨脹了一圈,大吼一聲持定巨斧猛劈過去,巨斧身上放出一圈藍幽幽的熒光,勢如破竹。

寧楠一聲嬌叱,數十道風刃在虛空中忽然現身,四面八方滾滾削在巨斧之上,將端木宏的攻勢阻住。她雙手連揮,風刃不斷在空中閃現襲向巨斧。

端木宏面如豬肝,拼盡全力雙手握定巨斧震天狂吼頂著風刃狂劈而下。只是被風刃阻擋,速度慢了不少。其實打到這一步寧楠已是勝券在握,法寶占優,修為也占上風,端木宏的巨斧下落速度越來越慢,待到彩云衣上騰出兩片云彩貼在斧刃上,那巨斧再也落不下來。

寧楠手指一彈,射陽箭激射而出直撲端木宏胸前。端木宏數次發力巨斧斬不下去,只得回手將斧柄一擋架開射陽箭。這一下攻守完全逆轉,雙月輪的風刃源源不絕,時不時還夾帶一兩根射陽箭從風刃中穿出,端木宏巨斧揮成一片光幕苦苦支撐。從場面看寧楠主攻,端木宏主守,卻是法力的比拼。

不過看寧楠游刃有余,端木宏拼力支撐的模樣,這一局又是穩穩勝了。

此時異變突生,藏在云霧中的兩人中那位元嬰期的高手忽然動手。云霧中忽然一直大手伸出在端木宏周圍一陣亂攪,風刃被一掃而空。大手不依不饒,直向寧楠抓去。

大吃一驚的寧楠只覺得手中雙月輪被一股極強的吸力牽住,脫手飛出。小魔女性子堅強,脾氣上來咬著牙不肯就范,深吸了口氣運足法力向后一扯想要奪回雙月輪。

那大手雖是隨意一奪,元嬰期的高手依然非同小可。寧楠一扯之下雖然保住月輪暫時不失浮在空中,卻是渾身瞬間法力一空胸口劇痛,臉色發白。

那大手似乎丟了面子勃然大怒,一手又向寧楠抓來,這一抓卻是要將寧楠本人凌空攝去才肯罷休。

虛空中忽然一聲大喝:“大欺小,不要臉。”林風雨此前見那位元嬰高手出手干預戰場,又出手搶奪寧楠法寶。只是感覺對方留了余地,于是忍著不出手看寧楠如何應對。正如之前所言,溫室花朵長不成蒼天大樹,有機會提前感受元嬰高手的功力也是難得的機會。此刻見對方得寸進尺,哪里還忍耐得住?

那元嬰高手只覺得身周神識彌漫,一道刺骨寒意尖刺一般直透識海。那人識海劇痛伴隨著一陣震蕩混亂,昏迷一般云霧中直挺挺地摔了下來。正是林風雨新掌握的神識攻擊術法“驚神刺”。他融合了數道極品先天真陰之后,不但修為大進,神識更是強大無比遠超同階修士。神識這種東西,強就是強,弱就是弱,何況“驚神刺”將神識凝聚如尖刺,本就以強攻弱,再神識凝聚更是厲害。一擊就打得那元嬰高手失去意識,直到掉落地上才勉強爬起,雙腿顫巍巍的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

林風雨從虛空中現身抬手招過雙月輪持在手中說道:“楠楠看清楚,月輪這么用更厲害。”他雙刀一陣揮舞數百道風刃顯出,不是立刻攻敵而是每二十道半月形的風刃集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光球。每個光球不斷壓縮變小,隨后被壓縮的力量爆開,風刃怒吼著向元嬰高手切去。

那人識海正一片混亂,見狀大吃一驚,慌忙拿出一個古意森森的圓環架在面前運轉法力拼命抵擋。那圓環在空中嗚嗚有聲寶氣彌漫,被拿出來抵擋林風雨一擊顯然不是凡品。卻被風刃一輪猛劈之下發出陣陣哀鳴,風刃才化解完一半就轟然破碎。

那人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林風雨對他大欺小對寧楠出手恨得牙癢癢,哪能容情?另一半風刃依然猛劈而下。

那人想不到才動上手就到了性命交關的時刻,只覺得一生所遇之驚險無過于此。雙手連連舞動又拿出一面金盾,一盞銅燈。金盾毫光大放,銅燈吐出細細的火焰預要阻擋風刃。

這兩件法寶的品質還不如之前的圓環,瞬間被風刃劈得七零八落,余下的一成風刃劈下,那人已是無法阻擋。倒不是他功力如此不濟,而是先中了林風雨一記“驚神刺”偷襲,到此刻依然神識飄蕩,功力大打折扣。他先出手偷襲寧楠在先,林風雨立刻報復在后,也是報應不爽。

隱在云霧中的另一人高聲叫道:“手下留情!”還伴隨著一陣咿咿呀呀的二胡哀聲落在林風雨身邊。

二胡聲聲哀鳴,似在訴說人間慘事。林風雨被樂聲晃得一陣暈乎,踉蹌了兩下身形,心中大罵:“他媽的,又是這種音攻。”他曾被陰煞老魔的玉鐘晃得意識混亂,若不是瞥見秦冰只怕當時就敗了。

此刻功力大進,那人金丹期的修為雖被他出其不意晃了一晃,卻沒多大影響。他也暫時不想取那元嬰高手的性命,揮手撤去風刃撒出縛靈索將那人捆個結實,倒吊在一棵大樹上。

二胡哀聲依然在耳邊晃蕩,林風雨被攪得心情煩躁回身就要對付那人。忽聽一陣叮咚琴聲響起,琴聲清脆悅耳飽含歡快之意,卻又有絲絲哀怨似是深閨女子孤苦無依,埋怨郎君薄情。

琴音一響,立刻將二胡的哀聲壓制。南宮紫霞盤膝坐在地上,膝間放著一面古琴。琴身木紋蕩漾組成天然的法陣,琴尾刻著一輪銀月。她一邊撥動琴弦一邊對林風雨說道:“小風,這一陣我來接,你快下來。”林風雨回身落在她身邊說道:“這家伙金丹后期,修為比你高小心些!”南宮紫霞對他展顏一笑示意放心,低頭閉上雙目凝神對敵。

秦冰,秦薇,曹慧蕓三女圍了過來,心中相思之情全都刻在臉上。林風雨忽然覺得周邊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不管不顧地摟住秦冰狠狠吻上,任由她如何掙扎都不放開。秦冰被他吻得氣也透不過來,掙扎無果只好嬌羞地被他摟在予取予求。只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與愛郎親熱前所未有,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兩人才分開。不知是什么原因,林風雨自己都不清楚為什么前所未有的霸氣。他沒有再看秦冰而是轉身又摟住秦薇,照樣一口吻上,再是曹慧蕓。

大姐就在身邊看著,秦薇和曹慧蕓倒不敢過分囂張,否則早把香舌伸出林風雨口中。只是相思日久如今重逢,情動之下仍是氣喘吁吁。

林風雨挨個親昵完,才一把又摟住秦冰觀斗。秦冰被他從未有過的霸道弄得無可奈何,對這種久違的親昵感覺又極是喜歡,只好半推半就地偎依在他懷里。

只聽云霧中那人二胡聲聲凄婉,引得南宮紫霞的琴音時而高亢清麗,時而低沉如泣如訴,卻始終充滿歡喜之意。琴音即是心聲,林風雨雖然對音樂沒有研究,對音攻之法更是不懂,卻仍能清楚地明白南宮紫霞的心意。

二胡與琴聲相持不下,云霧中那人叫道:“久聞紫霞小姐琴劍雙絕,端木長空領教高招。”說罷一道驚雷劈散云霧,雷光向南宮紫霞直落下來。

南宮紫霞左手撫琴,右手拇指在腰側的紫青寶劍劍顎上一彈,紫青寶劍泛著一抹清光出鞘,劍尖浮現一只紫鳳虛影,那紫鳳鳳嘴大張,一口將雷光吞沒。她一琴一劍姿態曼妙,直如神仙中人,林風雨竟然看得癡了。

琴聲忽然高亢激越,琴尾銀月放出月光如水照映長空,銀月旋轉現出太極圖陰陽魚圖案。南宮紫霞在琴弦上“錚錚錚”連擊三下喝到:“端木長空,且看這一曲你如何應付。”二胡音聲也忽然大響,樂聲凄涼,似是嘆息,又似哭泣,充滿了悲愴嘆息之意,竟是一首《瀟湘夜雨》。端木長空是有備而來,音律之道最重情感,他事先已探知南宮紫霞陰陽相濟,功力大漲,卻也發現幾次斗法之中,琴聲頗有哀怨孤苦之意,所以備下這曲《瀟湘夜雨》,二胡之音本就凄婉哀怨,更增愁思。若是勾起南宮紫霞哀怨孤苦之意,這場音攻的斗法必然大占上風將主動權握在手里。

南宮紫霞微微一笑,右手指天將紫青寶劍吐出三道清光再次接下端木長空的雷擊。左手琴音叮咚,似女子輕嘆幽怨,婉轉難眠,這一段二胡聲完全帶動琴音節奏情緒,大占上風。

端木長空大喜,二胡之聲更加凄厲想要壓制琴音,讓琴音完全成為二胡的陪襯。忽而琴音卻冒出一股歡喜之意,且歡喜之意漸濃之下最終回歸平實。琴音一頓,同樣的音符再度奏起,南宮紫霞五指靈動,樂曲節奏加快開口唱到:“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行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前兩句輕嘆幽怨,玩轉難眠,第三句末了似是看到希望,最后一句則是喜不自勝。第二次再度奏響此曲,忽然變為二胡聲迎合前兩句,第三句起與琴音格格不入卻又難以抑制,不得已在第四句強行拔高,已是被琴音完全帶動。

二胡強發高音,“錚”地一聲琴弦崩斷,端木長空面如死灰一般從空中落下。

原本端木長空的打算不錯,南宮紫霞心中思念林風雨,二胡一奏哀音確實容易引動琴音占據上風。但是林風雨忽然出現,南宮紫霞心中充滿重逢的喜悅,豈能再讓他得逞?

南宮紫霞拋下那尊堪稱至寶的“沐月琴”,回頭笑看林風雨,山頭的清風吹得她長發與衣衫飛揚,猶如仙落凡塵。在林風雨懷中的秦冰主動站起身子,伸手在他后背一推,林風雨順勢將南宮紫霞擁在懷里,一口吻住她櫻唇,柔情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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