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眾美失身

嫦娥仙子聽得春心蕩漾,飛霞撲面,用下體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癢絲絲的,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飽滿和彈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發騷了嗎?想操嗎?”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褲子上頂著有點疼。

一朗子也有了沖動,說道:“姐姐呀,讓我干你吧。”

嫦娥抬頭看看窗子,說道:“小壞蛋啊,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或是聽到多不好啊?而且現在你已經成親了,我再讓你干,不太好吧?”她心里千肯萬肯,表面上還是要演戲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們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們,也可以操你的。來吧,咱們爽一爽。”

嫦娥聽他用了粗話,更為興奮,說道:“你昨晚操了她們倆,還沒有操夠嗎?”

聲音好騷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摳著,說道:“她們倆是處女剛開苞,我只一人操了一次,怕她們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么操都不怕的。”

嫦娥瞇著美目笑著,說道:“好吧,就讓你操一次。不過,要快一些呀。操兩下就拔出去,你趕緊走人吧。”

一朗子說道:“好。”

嫦娥解開一朗子的褲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翹起,像門大炮。

那龜頭紅紅的,盡露猙獰之態。它還散發著男人的氣味,處女反感,熟女喜歡,嫦娥更是愛它。

她用手握著、套著,望著為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玩意,她芳心欲醉。她蹲下來,忍不住伸出香舌,無限愛戀地在龜頭上舔著、在棱溝里舔著、在棒身上上下翻飛著。

那嫵媚的眼神不時抬起頭望著男人,見他爽得直喘粗氣,不時發出喔喔之聲,心里非常滿意。

她又將大肉棒子吃進嘴里,一下一下地套弄著。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盡情地玩著、樂著,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讓心愛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欲火熊熊的,雙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低頭見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頭在服侍肉棒。那艷紅的嘴唇,那靈活的舌頭,那艷麗的俏臉,那淫蕩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驕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經不易,還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還能讓仙子心甘情愿地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邊享受著那洶涌澎湃的快感,一邊望著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著、吃著,只覺得這才是活著最大的樂趣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按著她的頭,屁股聳動,把她的嘴當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嫦娥用力掙開他的束縛,吐出了被舔得干干凈凈的肉棒,風騷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會折磨人呢。你可別射了,把正事兒耽誤了。來吧,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說著話,她將手伸到裙子里,將褻褲脫掉,然后卷起裙子,彎下腰,雙腿扶床,將一個白晃晃、圓滾滾、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來,那陰溝里的風景讓人吃不消。

毛鶯耷的森林,粉紅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澀的小菊花。平時難以見人的美景,都和心愛的男人見面了。不只如此,嫦娥還回過頭,艷麗的面孔露出勾魂的笑容,還輕輕的搖屁股,使那道裂縫一大一小的變化著,嘴里發出騷媚的聲音:“親愛的小壞蛋,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小騷屄。小騷屄騷得要死了。”她忍不住伸手到那里摳弄,結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個呀?這簡直要了他的命。一個平時端莊得像圣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蕩婦的風采來,哪個男人能忍住呢?何況一朗子在女色方面并不算君子的。

他挺著大肉棒子,最快速度沖過來,低下頭,在嫦娥的下體吃、舔,發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聲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壞蛋哪,別再整我了,快操吧。一會兒,我的胳膊都軟了。”

一朗子這才抬起濕淋淋的嘴,將肉棒抵在濕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盡頭了。

一個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時感受著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猶豫,抱著她的細腰,噗哧、噗哧地干起來,次次到底、次次用力,干得嫦娥的嬌軀前后晃著,嘴里發出淫聲來:“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喚下,生龍活虎地干著,簡直像是野獸。但嫦娥一點都不反感,非常喜歡這種暴力般的感覺。一個叫、一個呻吟,可謂旗鼓相當,將遇良才。

一朗子還將嫦娥的奶子解放出來,低頭看著在自己的操干下,兩團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蕩蕩的,特別開心。偶爾還伸出手去抓它們、去捏它們,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氣干了幾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泄了兩次身。在她的告饒下,一朗子才戀戀不舍地射了,射進那千人愛、萬人迷的小穴里。

嫦娥堅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身子干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隨著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剛才已經脫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后,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長了眼睛似的,又重新進來了。再度被充實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說道:“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雖說已經射過了,但還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濕滑緊湊的小穴里,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嬌軀上非常爽快,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間時,你那個男人不也經常干你嗎?他的肉棒好玩嗎?”

嫦娥嘆了口氣,說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經常陪著那些新歡,我經常要一個人睡的。他一年到頭,也陪不了我幾次,我早把肉棒子長什么樣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后,又遇到了你這個小壞蛋,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這叫緣分哪,躲都躲不過。”干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滿足,生理也滿足啊。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嫦娥說道:“你走了之后,我又得習慣一個人睡了,這就是命啊。”

一朗子聽了心酸,說道:“你不是說有辦法讓咱們以后團聚嗎?”

嫦娥沉吟著說:“辦法是有的,能不能見效,我也沒有把握。”

一朗子問道:“是什么辦法?我能幫你什么?”

嫦娥回答道:“這事的確需要你幫忙的,不過,現在還不需要。等需要你時,自有人去找你。”肉棒放在里面,真是舒服。

一朗子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問了。嫦娥看向窗外,說道:“一朗子啊,快起來吧,你應該出去了。”

一朗子從嫦娥的穴里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里充滿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來,那精液便沿著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會放過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會派天兵天將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說道:“我操我的娘子,關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會放過你嗎?”

一朗子說道:“咱們兩廂情愿的,用不著他管。來,姐姐,幫我舔干凈。我知道,你現在喜歡舔我的雞巴了。”肉棒上沾滿了淫水,泛著水光呢。

嫦娥笑罵道:“你可真纏人哪,以后到了人間,又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呢。”

說著話,她又蹲下來,伸手握著,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起來,吃起來,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著。這種銷魂之美是無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來,又想干了。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又按著她的頭抽插起來,越干越快,最后把精液又射進嘴里,嫦娥很乖巧地全吃進肚里,還把肉棒舔個干凈。

等她站起來時,發現地上有一攤水,不知道是從穴里流出的精液,還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壞蛋,就會害我。”

一朗子見她如此深情地對自己,深感幸福。他將她摟在懷里,靜靜地感受著溫馨的氣氛。作為男人,有如此佳人愛他,如此佳人疼他,雖死而無憾,何況她還把兩個弟子嫁給他了呢?

過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見朵云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樹下。滿樹的粉白杏花映著她的曼妙身材,俏麗的臉,楚楚動人。那眉目間新添的少婦風韻,更叫她多了幾分魅力。此時,她正瞪向這邊,那嬌嗔薄怒的樣子,讓一朗子很想將她摟進懷里。

朵云見他出現了,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剛才累著了?”語氣中醋氣十足,一雙杏眼睜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和你洞房都不成問題。”

朵云的俏臉一下子紅了,罵道:“淫賊相公,你又胡說八道了。”勾起他的胳膊,依偎著他,只覺得芳心變得踏實了,嫁了人和當姑娘自是不同的。

歡樂總是太短,寂寞總是太長。一轉眼,就到了一朗子出發的日子。眾女自然戀戀不舍,不想他走。不用說嫦娥和他的兩個娘子,就是那六個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場。月宮有史以來,也不曾有一個男人在這里住這么久。眾女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說話,和他練功。

出發的前兩天,嫦娥領著洛英和朵云出去辦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著機會了。

六位美女將一朗子約至偏僻之處,和他道分別。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們的臉上盡是不舍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師妹啊,你們不必這樣,咱們以后又不是見不著。你們的師父說了,會派你們在合適的時候去凡間找我的。”

荷痕眨著勾人的大眼睛,說道:“那有什么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邊,個頭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說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輕霧說道:“我真想變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著你。”她嬌滴滴的聲音充滿了憂傷。

風花望著一朗子,輕輕地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這么走了嗎?”

雪月勸道:“姐呀,你就別難過了。以后要是他不把咱們弄下凡間,咱們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紅棉扭腰擺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當陳世美啊。”她向一朗子拋著媚眼,一臉的騷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聳的胸脯,圓翹的肥臀,充滿了誘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見,心里也是苦澀。他摟住紅棉的腰,說道:“我也舍不得你們啊,可是我必須得下凡間哪。我不能一輩子就這么活著,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還想為人間做點好事。不然的話,我的本領可不是白學了嗎?”

紅棉也不怕眾女笑話,雙手摟住一朗子的脖子,嬌聲說:“只怕你除了這些之外,也想下人間玩美女吧。人間的人多,美女也多,你準備玩多少個?”

一朗子一笑,說道:“紅棉啊,不準瞎說啊,我不想干那缺德事。”

紅棉雙腿一蹬,雙腿已纏在他的腰上,很像是云雨交歡時的一個姿勢。她還不老實,用自己的下體拱著他,磨得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快下來,姐妹們看著你呢?你可別勾引我呀,當心我把你給強奸了。”

紅棉美目都濕潤了,哼道:“我不下來。你想要我的話,不用強奸,我現在就給你。你這個死人,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呀。”說著話,兩顆晶瑩的淚珠都落下來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時見紅棉這樣,一定會笑她不要臉的,可是現在,她們不了,反而羨慕她的勇氣和大膽了。自己也想這么干,跟他肢體交纏著。就是他想干的話,也歡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兩眼淚汪汪的,他知道這次離別不是普通的走開。如果糟糕的話,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而她們將來能不能如愿地定居人間呢?這是個難題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兩眼紅紅的,很容易就會哭出來。紅棉親了親他的臉,說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紅棉喜歡你。你要走了,你親親我,摸摸我,好嗎?”

一朗子非常感動,在這離別之際,也顧不上旁邊有觀眾了,便吻上她豐滿的紅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著、抓著、捏著,弄得紅棉嬌喘吁吁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陽具上直挺。

兩條舌頭互舔著,發出唧唧之聲。那些美女看得面紅耳赤,都低下頭去。但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看了,見二人如此狂熱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羨慕。這事兒,她們干不出來。

稍后,紅棉掙開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來,堅決地說:“好哥哥,抱我到那邊杏花樹下,沒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嗎?”

一朗子經過紅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經熱血沸騰,肉棒翹翹了,很想干她。但是當眾不好說,便問道:“干什么呀?”

紅棉闔上美目,嗲聲嗲氣地說:“你好討厭啊,還用問嗎?當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了。”

眾女驚呼:“紅棉,你瘋了,沒師父的允許,你這不是胡鬧嗎?”

紅棉固執地說:“我不管。我就要當他的女人,哪怕殺了我,我也不后悔。”

一朗子大為震撼,只覺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燒著。他也顧不了別的,抱著紅棉向花樹茂密處,杏花燦爛處飛去,在眾美驚訝的目光之下。

眾女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紅棉這么勇敢、這么瘋狂,她們自問沒有那個膽子。

正胡思亂想間,從那邊已經傳出了紅棉痛苦的叫聲,叫得那么大聲,又那么熱情。

沒過多久,她又呻吟起來,那么纏綿、那么誘人,嘴里還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兒真硬啊,要頂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別插那么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兒太小、太淺了。哦,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處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干了。”

淫聲浪語,分外銷魂,聽得眾女臉上發燒,全身難受,玉腿并緊,下面都忍不住濕潤了,她們都憑著自己的想像力想象著那二人在狂歡的情形。她們知道,那肯定是最快樂的事兒。

雪月聽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對風花說道:“姐姐,你想不想當一朗子師兄的新娘子?”

風花的臉已經紅如草莓了,兩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霧,說道:“想啊!可是那事兒怎么做呀?聽紅棉的叫聲好像挺不錯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紅棉都能那么干,咱們有什么不可以的?走,你帶頭,我跟你走。”

風花雖然單純,但在對待一朗子的事兒,非常有主意,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他,我也要。”說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飛去。

雪月還不甘心,環視一下余下的姐妹們,說道:“師妹們,連風花都去找他了,咱們還等什么呀?難道你們不喜歡一朗子嗎?難道你們不想當他的新娘子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誰知道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呢?大家別傻了,好吧,你們不去,我們姐妹可去了。”說罷,也隨著風花的背影迅速飛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猶豫了,一齊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頭看到大家,心里大樂,心想:一朗子師兄啊,這回看你怎么辦?想甩了我們都不行。這回你的艷福可來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于是,一朗子的艷福來了。在那片花樹的遮掩下,一朗子開始闖關了,把那些美女全給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變成了少婦,處女之血染紅了落花。在她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一朗子大為過癃,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這下子沒得說,她們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當他干紅棉干得正歡時,沒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邊看著,結果是,她們都湊了上來。當紅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絕,可是意志不堅強,而且雪月的激將法來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體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們以后嫁別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給你,我們只喜歡強壯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過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將雪月拉過來,脫掉衣服后,撲了上去……從她開始,一會兒換一個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們回來時,每個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幾回,過足了癮。雖說體力好,也有些疲勞,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內射,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事后,這些少女個個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再也沒有那么多的怨恨了。這回,她們和洛英、朵云一樣,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邊怎么交代,才是問題。

一朗子殷勤地將各位“受傷”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后心情沉重地去見嫦娥。

嫦娥剛回來,和兩位徒弟又去拜見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這事沒讓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這事與他有關。

嫦娥換上家常的衣裙,見到一朗子之后,面帶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卻臉一板,躲了開去。一朗子問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嫦娥哼一聲,嘴角抿了抿,說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膽大妄為啊,把我那六個徒弟都干了,太厲害了。”

一朗子意識到事態嚴重,撲通一聲,跪倒在嫦娥的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仙子姐姐,你要罵就罵吧、要打就打吧。此事與六位師妹無關,是我想破她們的處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聲,雙手將一朗子扶起,面帶愁容地說:“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只是想不到會這么快。她們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經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說:“仙子姐姐,謝謝你了。如果她們有誰懷孕了,請替我養著,大恩以后再報。”

嫦娥哼了哼,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玩我徒弟,我還得替你照顧一群娘子和孩子,什么好事都讓你給占了。不過,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還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兩個娘子。”

一朗子聽了心動,將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別看今天連干數女,他可還能“戰斗”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兩位妻子,在離別之際,他們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樣的話來抒情,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力量。

兩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們親手所做,這是一件藍色的公子衫,照人間的服飾做的。她們還將一朗子的頭發解開,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系著。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過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不但兩位愛妻看了心醉,連那些師妹們也心中大樂。雖說,她們并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經獻身了,還不都一樣嗎?自從她們失去貞操之后,她們已經當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連連點頭。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錯外,也與外形有關系,哪個佳人不愛俏呢?如果一朗子長得像一焰子那樣沒個人樣,嫦娥就算中毒而死,只怕也不會讓他亂來了。

離別之前,嫦娥特地將一朗子叫到自己住處,拉著他的手,鄭重地說:“下凡之后,你是一個人了,我們月宮離你遠了,要靠你自己照顧自己了。人間和天上一樣,到處充滿了壞人和好人,你要多長幾個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著嫦娥,望著這個疼他愛他的仙子姐姐,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囑咐道:“人間充滿了誘惑,到處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可別上了當。”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一定聽姐姐的話。”他覺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親姐姐,甚至是母親,只有她才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嫦娥凝望著一朗子,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雙手有些顫抖,美目不禁濕潤了。她知道以后見面的日子不多,離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會經常想念月宮,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是啊,現在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紅棉這小家伙真可惡,起了不良的帶頭作用。而雪月這小丫頭也可恨,竟煽動眾位師妹亂來。唉,我欠的情債太多了吧?如果不發生那種事,她們還可能另嫁別人。可是現在都變成少婦,都不行了。

這對我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那些師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沒必要只守著我這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啊!你們這么做,可增加了我的牽掛、我的負擔、我的內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責任。

嫦娥輕聲說:“你為了我們,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你要是有意外,這些女人可怎么活啊?她們都盼著有一天和你團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強作笑臉,說道:“我一定爭取活上千年。”

嫦娥搖搖頭,說道:“有一件事兒我忘了告訴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可以萬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間以后,就失去了這個能力。對了,我給你的延壽丹還在嗎?”

一朗子說道:“在呢,我拿著呢。”

嫦娥說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說:“我只要能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活個幾十年就夠了,不必活那么長。活得只要快樂,幾十年就行。不快樂,千年萬年,也沒啥意義。”

嫦娥聽了一笑,說道:“小壞蛋啊,你說得對、說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樂之日又有幾天呢?還不如尋常百姓的快樂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來,便從懷里掏出一件東西來,遞給一朗子,說道:“小壞蛋,這個送給你。”

一朗子接過,見是一串白色的珠鏈,由幾十顆珠子穿成,并不耀眼,適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說道:“這是什么東西?姐姐怕我到人間餓肚子,沒錢買東西嗎?”

嫦娥笑了笑,說道:“小壞蛋啊,這東西名叫傳音珠,是用來救你命的。這是我專門為你制作的,經過實驗,是很靈驗的。”

一朗子眨著眼睛,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這個看起來平常的小鏈子,實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奇特之處,大概賣也賣不出高價。

一朗子問道:“它怎么救我命呢?難道我一遇到危險了,它就會幫我殺敵和擺脫困境嗎?”

嫦娥搖頭,說道:“你誤會了。是這樣的,當你遇到危險之后,只要喊仙子姐姐,我就會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睜大了眼睛,說道:“這么厲害嗎?那真是太好了。那你會派什么人去呢?沒有腰牌怎么下凡?還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釋道:“我們月宮有專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來,只是不能經常下凡。還好,那天我見了王母娘娘之后,經她幫忙,我月宮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隨便給。”

一朗子聽了目光一黯,說道:“原來玉帝那個家伙還是在限制你呀,真不是東西,那我的女人們可以隨便下凡了?”

嫦娥說道:“每次只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過一次,下凡者在人間逗留也不能超過三天。”

一朗子聽了臉色沉重,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這已經是玉帝最大的恩賜了,這還多虧了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幫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機會的話,我應該當面拜謝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聲,將一朗子將珠鏈戴上手腕,又說道:“以后一定會有機會的。對了,這塊腰牌是你的。”她又拿出玉帝送來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將到來的離別,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嫦娥幫他擦干眼淚,輕聲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們會有團圓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著牙,忍著眼淚,將嫦娥仙子擁在懷里,只覺得親情之溫暖,愛情之偉大,心中干凈得像一張白紙。

在離別那天,嫦娥仙子告訴了一朗子天門的位置,讓他將腰牌交給守門的將軍。

到時,他們會放他下凡,并將腰牌繳還。

嫦娥要求徒弟們,只送出月宮大門,不必遠送。她不希望徒弟們多受離別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摟著兩位愛妻親了親嘴,又一一摟著各位師妹親了親。她們臉上雖強露笑容,但笑容背后的凄涼還是清楚可見。

一朗子最后勇敢地摟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紅唇,還將舌頭伸了進去。嫦娥平常是絕不在徒弟面前表現和一朗子的關系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糾纏起舌頭來。兩條舌頭纏來纏去的,說不盡的火熱和深情。眾女看了,沒有臉紅,而是忍不住落淚不止,只是沒有哭出聲。

二人親吻結束,一朗子向大家揮手,望著她們哭泣的俏臉,正要跳下云端,紅棉喊了一聲,跑了過去,說道:“你等等。”

一朗子問道:“紅棉師妹,你還有什么事嗎?”

紅棉咬了咬紅唇,說道:“一朗子,你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說著話,撲進一朗子的懷里,嗚嗚哭起來,不再有什么顧忌了。眾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聲。

嫦娥很堅強,過去將紅棉拉過來,說道:“走吧,一朗子,別叫我們失望啊。到人間去,當一個拯救蒼生、行俠仗義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聲,掃過每一張俏臉,颼地一聲,跳上云頭,很瀟灑地來個轉身,向天門方向飛去,再不敢回頭。他怕回頭后,再沒勇氣離開了。

他不回頭也知道,那些美女們仍在看自己呢。他是個男人,要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天天泡在花叢里無所事事,只怕美女也會煩的。

他站在云上,風馳電掣,任天風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間可能出現的經歷,不禁放下離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的孩子呢?我為什么會落到今天這地步?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不是還活著?當年抱著我跳崖的老人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呢?如果活著,我應該到哪里去找他呢?

眼看離天門不遠了,即將脫離天界,他不由得興奮起來了,還有點緊張。在經過天門附近的一座大山時,他聽到一聲長嚷。他低下頭,尋聲望去,山頂赫然站立著一個道人。憑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誰。

他心想:不好,這個老家伙在這里干什么?不會是為了我吧?我得快跑。這么想著,便加速飛行。他心想:只要出了天門,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閃電般向他追來,一邊追,一邊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么呀?為師已等候你多時了。你就算要走,也應該和我打聲招呼啊。”說著,那道人已經追上了。

一朗子沒法子,只好停下身,回過頭,強裝笑臉,恭敬地跪下,說道:“師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給你磕頭了,剛才沒注意到你老人家。”他心想:這老家伙肯定是來找我算帳,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會饒了我嗎?

來人正是他的師父睿松。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禮之后,說道:“起來吧,咱們的帳也得算算了。”聲音冷得像寒風,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呼喚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緊張,說道:“師父,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認為你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說道:“一朗子,說得好,總算我沒有白養你。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對一焰子那么狠?你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

一朗子情緒稍定,說道:“師父,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么樣的個性,你應該很清楚。從小到大,他害過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門的分上,才不跟他計較,可是他收斂過嗎?他什么時候拿我當師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說那次爭奪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里下瀉藥。要不是我機靈,他就得逞了。”

“按理說,他應該從此改過了吧?可是沒有,他還特地到月宮找我挑戰,而且把新學的隱身術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應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劍下之魂。師父不去責備他,反而責備我,這是什么道理?”他說得理直氣壯,有理有據,睿松也無法反駁。

睿松沉思不語。一朗子又說道:“師父,同樣是你的徒弟,為什么你教了一焰子隱身術,而不肯傳給我們呢?這又是為什么?”

睿松老臉一紅,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么關系嗎?”

一朗子盯著睿松,不再懼怕,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勢,說道:“師父,他跟我說,他是你的親生兒子,是真的吧?”

睿松別過臉,面露窘態,說道:“是真的,是我當年還是個浪子時造的孽,沒幾個人知道。”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父的私事我管不著,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你說我能坐以待斃嗎?我上次和他決斗,最后我勝利了。以我和他的過節,我應該要他的命,就是考慮到師父你的感受,我才饒他不死,砍他一條胳膊,已經夠仁慈的了。”

睿松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侮辱過嫦娥仙子?”說這話時,他的聲音變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滿了殺機,袖子都不禁顫抖著。雖說嫦娥的回信里說過了,他仍舊懷疑。

這個問題可令一朗子皺眉。他對師父的性格非常了解,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認的話,便非死不可。為了顧全師父的面子,他只有死不承認。

他一臉赤誠地說道:“沒有的事,是哪個混蛋在你面前誹謗我呀?師父告訴我,我廢了他。”

睿松瞇著眼睛,哼道:“真的沒有?”

一朗子嘴很硬,說道:“真的沒有。”

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不對吧,我看你的身體根本已經不是童男之身了。這個你怎么解釋?”

一朗子一驚,想不到師父這么厲害,連這個也能看出來。他只聽說有的人會識處女,但是沒聽說能識別處男。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師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錯,弟子的確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松抖著山羊胡子,厲聲道:“難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嗎?”

一朗子立刻否認,一臉的委屈,說道:“師父啊,我失去童男身,與嫦娥仙子有什么關系啊?師父請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后果會怎么樣?我還能活到現在嗎?”見睿松的臉上殺氣淡了些,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嫦娥仙子是什么樣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雖不如師父,但是弟子這樣的貨色,百個千個,也不夠人家收拾的,我憑什么去污辱她呢?”

睿松“嗯”了一聲,臉上的陰霾散了不少,但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瞇著笑道:“師父呀,這是弟子的秘密,還用說嗎?”

睿松臉一沉,怒道:“必須說。”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既然師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認了。弟子已經與嫦娥仙子的弟子朵云成親了,就是上無為觀送信的那位。”

睿松大感意外,說道:“原來你成親了?”

一朗子說道:“是啊,師父,弟子已經有家室了,這婚事是嫦娥仙子親自主持的。”

睿松哼了一聲,掃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成親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告訴師父一聲?”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師父對弟子一直懷有成見,生怕師父知道后又要生氣,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親了,嫦娥仙子也沒請任何人。”

睿松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確實到了成親的年紀。一焰子年紀也到了,只是他這輩子完了。”說到后面,已有悲傷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興,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云重重踢了一腳,肯定踢廢了。這家伙活該遭報應啊!留條命已經是大幸了,不過朵云這娘們也真夠狠。

想到朵云在床上的各種動作和裸體風情,一朗子的心里便暖洋洋、癢絲絲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溫情。

睿松對著他嘿嘿冷笑,說道:“一朗子,這么說,你是一點過錯都沒有了?既對得起一焰子,又對得起嫦娥仙子,也對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問心無愧。”

睿松雙眉一揚,目光銳利,說道:“我問你,你去月宮送信之后,為什么不回無為觀?為什么看到我的書信,也不肯回來?你這不是造反嗎?”

一朗子見他兇相,退了一下,沉吟著說:“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師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松嘿嘿兩聲,說道:“不管怎么樣,作為無為觀的弟子,不聽師命,一意孤行,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難逃懲罰。”

一朗子心中一冷,說道:“師父想要我的命嗎?”他可不想死。

睿松打量著一朗子,說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長相最好,武功最高,頭腦也最不錯的一個。要我殺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說道:“那師父打算怎么懲罰我呢?”

睿松哼了哼,沒有馬上回答,說道:“你下凡是為了查身世嗎?”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為了查身世,二是為了普及師父的武功,我要讓師父的武功天下盡知。”

睿松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雖然笑得不好看。他說道:“好、好,難得你有如此孝心。對于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訴你,你的身世不簡單。據我判斷,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這也是為什么你的臉上看起來有股貴族之氣的原因。”

一朗子望著睿松,說道:“師父啊,你手里不是有我的東西,可以幫我查出身世之謎嗎?”

一朗子冷聲說:“有是有的,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給你。”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松呵呵笑了,說道:“一朗子,難道你忘了嗎?我還沒有處罰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沒有師父的撫養,便沒有今天的我。師父你想罰我,只管來吧,我的命也是師父給的。”他認定他不會殺自己,處罰也不會太重。

睿松舉起巴掌,說道:“好吧,我就輕罰于你。”身子一閃,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圍繞了一圈,一朗子只覺身上有幾處疼了一下。

睿松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說道:“好了,我處罰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試探著運氣,發現丹田之氣無法凝聚。他一急,問道:“師父,你把我怎么了?你廢了我的武功嗎?”

睿松哈哈大笑,說道:“一朗子,別看你不聽我的話,還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為你的師父,沒有那么狠心,我不想把你趕出師門。既然你沒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辦。我網開一面,輕輕處罰你。我只是鎖住了你的功力,讓你的無為功失靈,你現在已經成為普通人了。”

一朗子聽了,臉色一變,說道:“師父啊,你把我變成普通人,那我不成為一個廢人了嗎?出了天門,我下凡時豈不是要摔死了嗎?”

睿松擺了擺手,說道:“我的乖徒弟,師父哪舍得讓你死呢?我把你騰云駕霧的本事還保留著。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摔下去了。”

一朗子心情稍好,說道:“師父,你把我變成普通人了,那我到人間之后,我如何對付敵人呢?”

睿松摸了摸山羊胡子,一副事不關己的超脫樣子,說道:“那就看你的造化和運氣了。”

一朗子雙眉緊皺,突然恨透了這個把自己養大的老家伙,說道:“那這功力會被封多久?”他以為這跟點穴一樣,時辰到了,自動解開呢。

睿松得意地笑道:“沒有人解的話,永遠解不開。”

一朗子睜圓了俊目,說道:“這么說,我永遠沒有希望了。”

睿松瞇眼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那也得看你的運氣。我這手法,有一個人能解,不過他現在是不是活著,還不好說啊。”說到這,他咬了咬牙,顯然是恨透了那人。

一朗子真想撲通跪倒在地,大聲說:“師父,你快幫幫我呀。”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說道:“看來我的命只有靠天了。”他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

睿松哈哈狂笑,說道:“一朗子,好自為之吧。你出息那天,我也會為你驕傲。”

說罷,哼著小曲,得意洋洋地駕云而走。

一朗子望著他的背影,暗罵了幾聲,自我鼓舞幾句,便接著向天門飛去。不過功力被鎖的他飛行速度一下子變慢了。

到了天門,交了腰牌,天門便徐徐打開,一朗子回頭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然后縱身一跳,跳向凡間,也跳向未知的命運。誰知道他的明天是什么樣子呢?只有鬼才知道。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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