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行動之前

一朗子熱血沸騰、昂首挺胸,朗聲說:“嫂子,救趙大哥的事,算我一個。趙大哥大仁大義,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幫著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

沒等柳妍表態,憐香先“哼”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說得容易,可是你能幫什么忙?你一個書呆子,會舞刀弄劍嗎?你殺過人嗎?只怕一見血,你就嚇暈了。拜托你,別讓我們添累贅。”

柳妍向憐香使個眼色,讓她打住。憐香尊重師父,不再多言,可是瞧著一朗子時沒個好眼神。

受此蔑視,一朗子也不計較,望著柳妍美妙而誘人的身軀,說道:“趙嫂子,我朱一朗雖是個讀書人,但我也喜歡武功,我也和人學過劍術和拳腳功夫。雖不是一流高手,對付一般人還是綽綽有余。我相信,我對你們有幫助的。”

柳妍沉吟著說:“沖進縣衙救人,是掉腦袋的事,你和我們山寨畢竟沒有什么關系,你犯不著淌這混水的。萬一有個閃失,我們夫婦怎過意得去?”

她的目光連連閃動,帶著由衷的真誠。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趙大哥一見如故,非常投緣。他身陷囹圄之中,還惦記著要把我救出去。這份情義感天動地。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這次,即使把命賠上,我朱一朗也無怨無悔。”

話聽在二女耳里,都大為感動。柳妍想想,說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過,我會讓人保護你的。”

憐香叫道:“慢著,師父。你答應他,我可沒答應。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分沒問題,可是武功得扎實才行,我可不想讓他把小命送了。”

一朗子目光落在憐香身上,說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應呢?”

憐香一拍腰上的佩劍,說道:“只要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十招,我就答應你。”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不過,我因為內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請姑娘多多承讓。”

憐香目光一寒,說道:“朱公子,在戰場上沒有承讓一說,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來吧,找個地方練練。”

柳妍看看一朗子書生般的身子和俊臉,問一句:“朱兄弟,你真的會武嗎?”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趙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這里等你們,絕不會當你們的包袱。”

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說道:“好吧。憐香,出劍時,輕一些,別傷著人。”

憐香吃吃一笑,說道:“我說師父啊,你把我當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劍法。走吧,朱公子,咱們到大廳上去。”

來到前面大廳,李鐵已經不在,只剩下幾個漢子留在那里。憐香往中間一站,抽出長劍,挽了幾個劍花,說道:“朱公子,試試吧。拿一把劍給他。”

眾人分列兩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說道:“憐香,朱公子既然沒有內力,你也不準用內力。”憐香“哼”了一聲。

在大廳數盞油燈的照耀下,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憐香面對面站著,隔著幾步遠。

憐香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朱公子,第一招來了,當心你的胸口啊。”說罷,一個箭步沖上去,劍光一閃,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不慌不忙,側身閃過,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準。憐香“哦”了一聲,收起輕視之心,舉劍削向一朗子的肩膀。

二人你來我往,身形多變,戰在一處。憐香的劍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則是輕靈飄逸,將師父所傳的追風劍法使得輕車熟路,堪稱完美、無懈可擊。任憑憐香如何進攻,就是攻不破他堅固的“劍墻”。

若非無為功被封,一朗子早將憐香刺得傷痕系系。沒有無為功的追風劍法,就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徒有其形,喪失其神,威力大減。

憐香攻得快、攻得兇、攻得變化萬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劍從何處來,都能一一化解。看其劍法與步法,絕對是個行家。

這種劍法別人不識,可是看在柳妍的眼里,不禁一愣,她發現這個朱一朗的劍法和某個人很像。奇怪了,他們之間會有什么瓜葛嗎?但又不大像。

憐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劍法換了好幾套,身形百變、飄來蕩去,時而像流星閃過,時而又像大山壓來,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劍網。

后來,她更急了,顧不得什么規矩和師父的囑咐,手腕一抖,內力調動,劍尖一顫,直指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急忙以劍相擋,哪知內力到處,竟將劍身刺透,余勁不減,向他心口刺去。

柳妍“啊”一聲,身如燕子飛過,抓住他的手一縱,將他救出圈外。

幾個大漢都看呆了,報以熱烈的掌聲。

一朗子驚得額頭冒汗,知道是在鬼門關轉一圈。他驚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著,感覺她的手好軟、好滑啊。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對,柳妍沒來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澀,連忙將他的手放開。

自從成親之后,她的手可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更別說主動去拉男人的手了。

這個俊美少年的手,讓她生了異樣之感。幸好蒙著面呢,不然,她緋紅的俏臉一定會被大家發現。

一朗子扔掉破劍,向柳妍一作揖,說道:“多謝趙嫂子救命之恩。”

柳妍還禮,說道:“朱公子,好劍法。我應該向你道歉的。”便向憐香白了一眼,說道:“憐香,快過來賠禮。你已經用了五十招,早該停手。可是你啊,不聽我話,還用內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豈不是沒命了嗎?”

被師父當眾指責,憐香芳心難受。她也知道差點闖禍,便過來向一朗子鞠躬,說道:“對不起,朱公子,我一時性起,收不住。我并不是想殺你的,你原諒我吧。”

一朗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擺手,說道:“憐香姑娘,沒關系。日后有機會,我要向你請教一下劍術。”

憐香芳心一寬,說道:“請教我可當不起的。”心想:這個朱公子的心胸還是挺寬大,沒想到他這個書呆子會有這么好的劍術。要不是他的內力被封,豈不是江湖一流高手?

柳妍吩咐幾個大漢,說道:“多盯著外面,有事立刻報告。”又說道:“快去把三當家請回來,也差不多了。”說罷,領著一朗子和憐香進入后堂的一個房間。

房間干凈而寬大,有張大桌子,幾個大椅子,幾張床。幾支蠟燭將房間照得通亮,窗子上則擋著厚厚的窗簾,不透一點光。

三人坐下,柳妍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見的牢房地形畫成圖,一定要標出大當家所在的位置。”說罷,喚人拿來紙筆。

一朗子憑著記憶將圖畫好。柳妍看了看,說道:“和我們掌握得差不多,不過沒有你的詳細。”說吧,將圖交給憐香,說道:“去,交給李鐵。按這個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動手前完成。”

憐香握著圖,匆匆而去。房間剩下一朗子和柳妍兩個人。就著燭光看美人,越看越美。只是柳妍的臉捂得很嚴,越發透著神秘。

一朗子瞪大眼睛望著柳妍,從眼睛的美麗,想像著臉蛋的樣子,以及衣服肉體的風采,越想越動心。可是,一想到是人家的娘子,自己根本沒機會,不禁嘆息一聲。

柳妍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說道:“朱兄弟,你不要擔心。咱們這次的計劃很周密,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成功的希望很大。”心想:這小子長相不錯,可是看我時的目光有點色。這家伙,不會是個色狼吧?要是個風流好色之人,倒可惜這張臉。

一朗子笑笑,說道:“無論如何,咱們都要將趙大哥救出來。這樣,我才能安心地離開。”目光在柳妍的胸脯上掃了一下,暗暗惋惜,心想:這么好的胸脯連摸一下的福氣都沒有,真可惜。趙青龍艷福不淺,能娶到這樣的娘子,祖墳都冒青煙了。

他是個粗豪的漢子,這樣的美女怎么會看上他?為什么?

又一想,柳妍蒙著面,長相不知道。萬一一雙漂亮的眼睛下面長著一張歪瓜裂棗的臉也說不定。要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這么一想,一顆心倒平靜多了。

柳妍裝作冷靜地看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你離開后,是要去尋找自己的父母嗎?”

一朗子盡量收起色心,說道:“是的,我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作為兒女的,應該對父母盡孝。趙大哥也說,等他出獄之后,也要幫我。真是太感謝他,拿我當親兄弟。”

柳妍的美目一瞇,說道:“青龍就是這么一個人,對朋友可以掏心掏肺的,所以有時候也會上當的。”說到這,眼神一冷,似乎想到什么難過之事。

二人都不出聲,四目不時相對。對上后,又避開。房間里似乎能聽到他們心跳的聲音,直到憐香和李鐵二人進屋為止。

憐香和李鐵坐下之后,柳妍望著李鐵,說道:“三當家,事情進行得怎么樣了?”

李鐵的瘦臉上泛著興奮的光彩,說道:“回夫人的話,基本的都完工了,就剩下最后的一關。”說著,警覺地看看一朗子,手按在腰上的刀鞘上。

柳妍瞇著美目,說道:“你盡管說好了,不礙事的,朱公子是咱們自己人。”

李鐵驚訝地眨眨眼,說道:“是的,夫人,按照咱們事先的謀劃,要做的工作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關,也就是牢房的具體位置不好判斷。官府的兔崽子們每幾天便換個地方,就怕咱們劫獄救人。幸好夫人剛才送來地圖,這就快完成了。”

柳妍問道:“什么時候能徹底完成?”

李鐵恭敬回答道:“明晨丑時前可成。”

柳妍的玉手在桌上輕拍一下,說道:“好。若成功,你們功勞最大。”

一朗子靜靜聽著,理所當然地望著柳妍。別人凈看她的眼睛,而他老往人家的禁區盯,似乎想穿透美人的衣服,探明衣下肉體的真相。

火熱貪婪的目光被柳妍察覺到,每每臉紅心跳,心想:這家伙不像個好東西,是個好色之徒!等救出青龍之后,趕緊讓他走。留他在身邊,有點太危險了。

她也分不清一朗子是對青龍寨構成威脅,還是對自己與趙青龍的感情構成威脅。

只覺得這個朱公子有幾分可怕,但可怕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眼神。

當她一拍桌子時,一朗子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轉向她的手。只見手掌潔白,形狀精致,手指細長,如玉雕成,每個指甲和骨節都是那么好看。

一朗子回想剛才她出手救他時,手曾拉著自己的手,感覺是那么好,仿佛時光倒流,又回到天上的日子,回到和朵云、洛英等女調情的日子。再往下想,便是床上翻滾、云雨之歡。要是我能……呸呸呸,她可是趙青龍的娘子啊。趙青龍將自己當成好兄弟,自己卻對柳妍胡思亂想,大大地不敬,真是個混蛋。

想到這里,他戀戀不舍地將目光轉到憐香身上。憐香的美目睜得大大的,非常嚴肅,也非常激動。想到要和敵人廝殺,小姑娘熱血沸騰;想到要將官兵殺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她的目光都有些癡了。

突然間,她感覺到來自一朗子的侵略性。目光一轉,原來對方盯著她呢。憐香芳心一顫,暗罵道,你個小色狼,看什么看,本姑娘長得漂亮是不假,你也不能這么無禮啊,也不怕李鐵收拾你。

再看李鐵時,果然,李鐵鐵青著臉,不時瞪向一朗子。他偏瘦的胸脯明顯地起伏,小眼睛也睜成大眼睛,目光如刀。看來,要不是柳妍在場,李鐵早就拍案而起,抽刀劈下。

一切都被柳妍看在眼里,她清咳一聲,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想做點什么呢?”

一朗子如夢方醒,歉意地笑笑,目光回到柳妍的臉上,很禮貌地說:“我能干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一切請嫂子吩咐。”

柳妍說道:“好。”雪亮的目光一一掃過三人的臉,說道:“各位,現在屬于非常時期,大家一定要精誠團結,不可自相殘殺、自毀長城。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李鐵和憐香同時看了一朗子一眼,答道:“明白。”

柳妍“嗯”了一聲,說道:“現在,我來分派任務。”她的目光炯炯有神,聲音也變得沉重與緩慢。

她從懷里掏出一張泰安縣衙一帶的地圖,說道:“你們看看,這就是我們明晨行動的環境。”

李鐵站起來,說道:“請夫人將最重要的事派我去。這回,我一定將功補過。白天由于我沖動,損失不少兄弟。這回,我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說到這,留下幾道疤的瘦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柳妍也站起來,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耿耿于懷,今天晚上你的擔子很重的。”

憐香“呼”地一聲站起來,也一抱拳,說道:“師父啊,你也不要徇私,給我點大任務做。徒弟要讓官府這些狗崽子心驚瞻寒,天天晚上做惡夢。”

柳妍淡淡一笑,說道:“少不了你的,這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李鐵和憐香齊聲答:“是,夫人(師父)。”

一朗子見人家都站起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坐著。他微微彎腰,像內行似的觀察著地圖。是人手繪制,非常詳細。

柳妍看他一眼,手指地圖,說道:“你們來看這張圖,畫得大致準確,縣衙后院和牢房也都有標上。”

李鐵和憐香看著這張圖,不由得熱血沸騰。憐香急道:“師父,就請你馬上吩咐一聲吧,我們該做什么。”

柳妍沉聲說:“我想過很多次,合理不合理,你們聽就知道,要是有什么不妥,你們馬上提出來。”

李鐵恭維道:“夫人,你可是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是用兵的行家呢?”

憐香也說道:“是啊,師父,就連大當家也服你呢。”

柳妍笑笑,說道:“少拍我的馬屁,接著我要派任務。”頓一頓,說道:“所有的人馬,大致分成四路。第一路到縣衙前院放火,火放得越多越大越好,使衙役和官兵亂起來,讓他們指揮失控最好。

“第二路佯攻縣衙后院,像要劫獄救人,要把官府所有的兵力都吸引過來,讓他們以為我們就這些人。第三路負責救人,從挖好的地道下去,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地道,潛入大牢,將大當家救出。

“第四路人埋伏在城外,當城里各路人完成任務向城外撤退時,他們負責炸開城門接應,那里會準備足夠的快馬,大家最后在城東的十里亭會合。第四路我已經派出去了,由孫英帶頭。”說罷,她向三人看看,說道:“你們看怎么樣?”

李鐵肅然起敬,說道:“夫人,這個計畫好極了,李鐵佩服你,只是要求你把最重的工作給我。”

憐香也說道:“也不要忘了憐香。”

柳妍對李鐵說:“進攻縣后院的任務就交給你,這可是重中之重。牽制他們的主要兵力,第三路才能從容進地道救人。白天你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他們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派重兵看管大當家。”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夫人,我明白。必要時,李鐵會以死來報大當家的大恩大德。”

柳妍擺擺手,說道:“李鐵,咱們都要活下去。無論是誰出事,大當家都會不好受。”她看一眼憐香,微笑道:“你不是還要娶憐香當娘子嗎?等這次成功之后,你再向她求親。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

李鐵臉上一紅,痛快地答應道:“是,夫人。”他轉眼看著憐香,憐香蒙著面,看不出表情,可是她沒有和李鐵對視,而是將頭低下,不知道心里想法如何。

一朗子心想:看來死丫頭不太滿意李鐵啊。嘿嘿,李鐵也不是太差啊,武功行,人又忠義,長相嘛,算不上英俊,也還過得去,你們還是挺相配的。這個死丫頭眼睛長得美,應該臉蛋也不會丑到哪去。

一朗子也跟著起哄,微笑道:“三當家,你得加把勁啊,等你娶黃臉婆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李鐵像是忘了對一朗子的不滿,而是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里,笑咪咪地說:“朱公子說哪里話啊?這種好事一個都少不了,你不去我會生氣的。”

憐香猛地抬起頭,睜圓了美目,指著一朗子,怒道:“姓朱的,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到一邊去,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嫁人?我什么時候說要嫁給誰?你少跟著湊熱鬧,當心我一劍殺了你。”

一朗子最喜歡和美女斗嘴,笑嘻嘻地說:“我說憐香姑娘啊,就你這臭脾氣,有個人娶你就不錯。也就三當家不嫌棄你、肯要你,嘿嘿,換我,就是賠送我一套好房子,外加一千兩銀子,我也不要。”

憐香聽了怒極,罵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損賊、大色狼,我恨死你了,我要殺了你!”刷地便拔劍,作勢要刺。

一朗子多機靈啊,“颼”地一躍,躍到柳妍身后,還探出頭來,朝憐香伸伸舌頭,做著鬼臉,要說是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憐香瞪著眼睛,舉起明晃晃的劍,咬牙切齒的,躍躍欲試,可是她不敢握著劍往師父那里沖去。

一朗子一邊和憐香玩耍著,一邊偷看柳妍的后部。肩膀、細腰、長腿,透著少婦的動人風韻。尤其是那個肥臀,真叫人垂涎三尺啊,又大、又圓、又翹、又豐滿。

褲子也被屁股撐得飽滿、膨脹、緊繃欲裂。

一朗子暗暗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把能把她的褲子扒光該多好啊。不知道屁股能不能比得上嫦娥姐姐和魚姬姐姐的。要是能把三個大屁股擺在一起做個比較,就太刺激、太銷魂。

嘿,趙青龍還真是有艷福啊,天天晚上可以摟著這個尤物睡覺。趴在她身上一定很棒!挺起大肉棒,捧著她的大屁股抽插,一定更好吧?唉,為什么她偏偏是嫂子呢?

嫂子是不能睡的,“朋友妻,不可戲”啊!

在柳妍的說和下,憐香暫時不敢發威,大家又坐回原位。柳妍手指地圖,說道:“李鐵,你的擔子可不輕,我真怕你扛不住。”

李鐵挺起胸脯,傲然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李鐵會殺到最后,流盡最后一滴血。”

柳妍擺擺手,說道:“不、不、不,李鐵,我要你們每個人都好好活下去。記住,你這次的任務不是拚命,是假裝攻擊大牢,吸引官府的注意。這樣,我才有機會從地道將大當家救出去。”

李鐵想想,說道:“夫人,你的擔子比我還重。要不然,咱們換一下,我去救人,你去攻打縣衙后院吧。”他知道,進地道作戰,危險性更大,弄不好會全軍覆滅。

柳妍搖頭,目光透出堅決和氣魄,說道:“我意已決,不可更改。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李鐵問道:“夫人,你打算領多少人進地道?”

柳妍果斷回答道:“人多不好,十幾個人就足夠,其他人留在地道外接應。”

李鐵點點頭,說道:“我選出最好的人手給你。”

柳妍說道:“不必,只要十幾個人機靈點,力氣大點就行。主要是輪流背著大當家跑,等出地道,才能用上馬匹。”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出地道之后,夫人和大當家上馬快跑,盡快回山寨。我們的事,你就不用管。”

柳妍沉吟著說:“這事等救完人再說。”

憐香聽得心急,急問道:“師父,李鐵和你有任務,我干點什么呢?”

一朗子也說:“還有我呢,我也要上陣。”

柳妍的目光掠過一一人的臉,說道:“憐香,你去協助李鐵。打一段時間后,就撤離那里,向城外跑。”

憐香答應一聲,指著一朗子,說道:“姓朱的小子能干什么?”

一朗子瞇起眼,朝她壞笑,說道:“我能干什么?凡是男人能干的,我都能干。”

憐香也不是單純不懂,一聽曖昧的言語,芳心有氣,瞪著一朗子,怒道:“你這個下流胚子,叫你一輩子都沒娘子。”

一朗子嘿嘿笑,洋洋自得地說:“可讓你失望了。我這人,以后會娘子、情人一大群,美女們搶著送上門,人滿為患。”向她擠擠眼睛。

柳妍和李鐵在一旁聽了,不禁都笑了,覺得一朗子風趣、有意思,還挺能吹牛的。

憐香輕“呸”一聲,說道:“你拉倒吧,就別逗我笑了,你可真會做夢,咱們走著瞧。”

一朗子說道:“說不定有一天憐香姑娘也爭著、搶著要嫁給我。我不同意,你會要死要活的。”反正吹牛不用錢,不吹白不吹。

這話又讓柳妍發笑,但李鐵笑不出來。

憐香“哼”了兩聲,說道:“你這人肯定吃錯藥,凈說瘋話。那種情形,除非世上的男人都死光,我才會考慮你。在我看來,李鐵可比你強多了。”

一聽這話,李鐵心花怒放,氣惱全消,臉上有自滿的笑容。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三當家是不錯,可是他比我強在哪里呢?”

憐香冷笑盯著一朗子,有條不紊地說:“第一,人家人品比你好,做人踏實、穩當,見到女人規規矩矩、非禮勿視。”

一朗子無限委屈地說:“我見到女人,也很規矩啊,我也沒有動手動腳啊。”

憐香不理這話,接著說:“第二,人家武功比你好,殺敵肯定比你勇敢。”

一朗子一臉的苦澀,說道:“我作戰也不差啊,我武功也好,只是內功被封,發揮不出威力。”

憐香白他一眼,又說道:“人家為了心上人,可以把命豁出去,你行嗎?人家對感情專一又忠貞,你行嗎?”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有什么不行的?等我遇到心上人,你就看著吧,我也能豁出命的,不信等著瞧。不過嘛,感情專一又忠貞,這有點難。喜歡我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能只擁有一個,而令其他的美女們傷心呢?我不能做那種無情無義之事,還是都娶了吧。”

柳妍和李鐵聽罷,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只是柳妍蒙著面,不然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俏臉生輝的樣子。就是這樣,也見她細腰扭著,高胸顫著,令一朗子口干舌燥。

憐香也是怔了怔,然后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止住笑,指著一朗子說道:“見過厚臉皮的人,可是沒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人。”

柳妍瞪憐香一眼,怒道:“不要胡說八道。”

一朗子說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沒有生氣之意。

柳妍揮揮手,說道:“別鬧,還是說正事。朱公子因為武功有限,不能擔當沖鋒陷陣的大任,但他的擔子也很關鍵。”

一朗子兩眼放光,盯在柳妍的美目上,說道:“嫂子,你說吧,讓我干什么?我一定會做得特好,爭取完美。”

柳妍和他對視著,心跳加快,說道:“你帶人去放火,放火后,立刻放信號彈,讓大家都知道。”她心想:他只是一個小兄弟,我怕他干什么呢?難道是怕他以后對我無禮嗎?他手腳還是挺規矩的嘛。

一朗子興奮地說:“好。我就去放火,保證燒得他們哭爹叫娘,連他娘都不敢認他。”

柳妍將目光移到別處,慢慢地說:“點完火,放完信號彈,要暫時阻止人來救火。實在阻止不了,再領人撤退。”

一朗子問道:“撤到哪里去?”

柳妍沉聲說:“撤到后院去,和李鐵他們會合,一起到城東十里亭。”

一朗子精神大振,說道:“行,沒問題。”

柳妍的目光望向燭光,沉思一會,又看看三人,說道:“你們看,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一朗子想想,說道:“嫂子,縣衙里到底有多少人?連當差的和官兵。”

柳妍說道:“當差的衙役不足百人,官兵不少,是從城外的兵營借來的。今日白天一戰,官兵死傷不少,如今剩下的,加上衙役也應該有七、八百人。”

一朗子問道:“咱們有多少人,對付他們有把握嗎?”

柳妍也不隱瞞,說道:“這次,我從山上精選了五百人,都能一個頂兩個。對付他們,勝算不小,至少可以打個平手。”

一朗子說道:“官兵會不會還有幫手?我聽說像縣城這樣的地方,城外都有駐軍的。城里打起來,這些駐軍會不會進城?那樣,我們可慘了。”

柳妍向李鐵看一眼。李鐵點點頭,說道:“我說朱公子啊,你還真細心哪。這事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都忘了。”

柳妍朝一朗子一笑,說道:“你說得不錯。四個城門外都有駐軍,一共有三千人馬。去掉進城的一千人,還有兩千人。要是不預先防范,確實會對我們造成打擊。不過嘛,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做了安排。”

憐香也好奇地睜大眼睛,說道:“師父,你做什么安排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柳妍對著憐香和一朗子微笑,說道:“等咱們救出大當家,回到山上之后,我再說給你們聽。”

憐香想到一件事,說道:“師父啊,二當家一直不同意咱們劫獄,還心術不正。咱們這次來,他會不會趁機奪權,讓我們走投無路啊?”

柳妍瞇眼笑笑,說道:“你這個粗心的丫頭,難得也會細心。這種事也不會出現,因為我已經把這個隱患消除了。等咱們回到山上,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憐香不再問,一朗子雖聽得一頭霧水,但打心里佩服這個大美女,心想:要是一切都照她的想法來了,那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太優秀的女人,同時還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招蜂引蝶的。

柳妍站起來,跺著步,說道:“咱們的計畫大體上是這樣。現在,都找個地方睡一下吧。明晨丑時之前,咱們一塊行動。”

大家答應一聲,離開房間。一朗子喜歡那個土炕,就鉆進那個屋里,吹滅油燈,躺在鋪竹席子的土炕上,養起神來。

土炕燒得狠溫暖,躺在上面,暖氣進入身體,四肢百骸,說不盡地舒爽。一朗子伸伸懶腰,愉快地“啊”了幾聲,合上雙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從天上下凡,到坐牢、到逃跑、到這個客棧,一直沒有休息過。現在擺脫大牢,有了自由,感覺好極了。雖說不久后會有一番廝殺但又算得了什么嗎?打打殺殺的事,對一朗子來說,是家常便飯。時間久了不和人動刀動劍,倒會雙手發癢。

朦朧之中,他看見自己飄飄蕩蕩地又回到月宮。一個身穿綠裙的美人向他跑來,俏臉上帶著笑,胸脯一起一伏的,是那么迷人。抱到懷里時,覺得好柔軟、好芬芳。

美人親匿地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小淫賊,我要、我很想要啊……”

一朗子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說道:“朵云小娘子,你想要什么啊?快告訴相公。”

朵云羞澀地一笑,說道:“你壞死了,你要不把我弄舒服,以后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說罷,用下體磨起他的褲襠來,那里早支起高高的帳篷。

如花美女在懷里挑逗,男人哪受得了呢?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越摸越過癮。最后是一手抓乳房,一手揠胯下。

讓他驚喜的是朵云的乳房比從前更大,大概是他經常“蹂躪”、經常“灌溉”的結果吧。他的手在上面連抓帶轉,下面是連捅帶頂的,弄得美女嬌喘吁吁、呻吟不斷,主動將紅唇湊上來,先親男人的臉,又堵上男人的嘴。滑滑、暖暖、癢癢的感覺,真叫人心花怒放,大呼過癮。

兩條舌頭親密交流著,一下進你嘴,一下入我口的,不時發出嘖嘖之聲。他們的兩只手也活躍得很,一朗子把朵云弄得滿面紅霞、美目半瞇、腰臀狂扭、小溪潺潺。

下體不時做出交歡的動作來,一挺一挺的。

朵云的兩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揩油,伸到他衣服里,感受著他的健壯、結實和陽剛之氣,男人的氣息讓她沉醉,昔日的暴躁和易怒也被男人壓制住。她可以隨意向別人大發雷霆,可是不敢對他那樣,他不是別人,而是她親愛的相公啊!要是惹惱他,后果嚴重啊!

朵云被吻得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一朗子,嬌聲說道:“淫賊相公,我要,你快點給我啊,我實在受不了,下面都濕了。”

一朗子掀起她的綠裙,低頭看,果然見美女褲襠濕了一大片,不由笑道:“我的小娘子啊,你已經發騷了。嘿嘿,真好看。我就喜歡你發騷的樣子,像個賤貨、像個小婊子。”

朵云的矜持使她反駁道:“我才不是賤貨、不是小婊子呢!洛英她們才是賤貨、小婊子呢。”

一朗子壞笑道:“你們都是賤貨、都是小婊子。不過嘛,只是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朵云才燦然一笑,嬌哼道:“淫賊相公,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現在,你該給我了吧?”說罷,雙手幫他脫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嬌軀上掃視著,說道:“小娘子,你先脫吧,我要看著你的身子從衣服里露出來。”

朵云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開始寬衣解帶。綠裙子落地,露出襯衣來;襯衣落地,還有肚兜和褻褲。紅紅的肚兜,上面繡個胖娃娃騎鯉魚。

一朗子笑道:“朵云,原來你是想幫我生個胖小子啊?這個孩子真可愛。”

朵云羞澀地脫掉肚兜,露出兩只白呼呼的乳房來,紅棗淡淡,乳暈大大的,非常迷人。隨著她脫褻褲動作,一雙尤物搖搖晃晃的,雖不如嫦娥和魚姬的壯觀,也賽過其他的美人。

褲子一掉,她的嬌軀便光溜溜了。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叢林,掩映著花瓣;花瓣微張,粉嫩粉嫩的,還淌著水。隨著朵云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張一合,像在呼喚著英雄沖鋒陷陣,死而后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無可忍,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說道:“朵云,我的小娘子,快躺下。”將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鋪平,生怕弄臟、弄傷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云的美目橫了他一眼,說道:“夫妻平等,憑什么老是讓我在下面呢。不行,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面。”

一朗子摟著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只乳房上捏弄著,微笑道:“你告訴相公,你騎到男人的身上干什么?”

朵云被逗得有些激動,哼叫道:“我要干你。憑什么老讓你干我啊,我也要騎在棒子上,干你一把。”又嬌媚又害羞的樣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將她往地上一推,隨后壓上去。朵云扭著腰,不讓棒子入門,說道:“不行、不行,我要干你,不要你干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軟、光滑、彈性良好的肉體上,說道:“咱們是夫妻,當然可以。不過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云白他一眼,說道:“瞧你淫蕩的樣子,就知道沒安好心眼,又叫我說粗話,多羞人吶。”

一朗子嘿嘿笑著,伸大嘴在朵云的臉上亂親著,說道:“難道那樣不是更刺激、更過癮嗎?每次干那事的時候都相敬如賓的,又有什么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云、好娘子,快點說粗話啊,求我操你。”

朵云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一口,才闔上美目,含羞說:“我的淫賊相公,求求你,快點操朵云吧。朵云的小騷屄都癢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真要命啊。”

聲音、腔調,柔媚又風騷,聽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來,魂都要飛走,哪還顧得上什么許諾啊?趁其不備,將龜頭對準秘處,一挺屁股,“唧”地一聲便進去大半截,又一使勁,大肉棒子盡根而入,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將緊窄的花徑撐得鼓鼓的、開開的。

美妙的快感讓朵云驚叫起來,說道:“好相公,你這下子可操到朵云的心上,朵云好愛你啊,愛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一朗子大為得意,舔她舌頭,屁股聳動,肉棒在多水的嫩屄里出出入入的,沒有多少下,便操得朵云呻吟不止、嬌軀亂扭,嘴里說:“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云的小騷屄操出血了。”

聽著美人的淫聲浪語,看著她彎彎的柳眉,半瞇著的水靈美目,以及因興奮而張合的紅唇,一朗子大為沖動。他雙手握著美人的乳房,發動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以驚濤拍岸的氣勢、橫掃千軍的神勇,猛插著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懲罰她往日對自己的無禮。

兩具白晰的裸體重疊在一起,都同時大動著、喘息著、歡叫著,男的粗野、女的騷媚,一同沉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當中。

這里仿佛就是月宮的院子。周圍是成群的杏樹,正當花季,杏花開得燦爛悅目、引人入勝。粉白的花,有在樹上媚人的,也有飄飄落地的,也有飄到交歡男女身上的。

他們的叫聲、呻吟聲,使杏林的春色更濃、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云就忍不住來了一次高潮。花徑收縮著,噴出一陣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暫時停止不動,細細感受著滋味。

沒想到朵云的戰斗力很強,她摟著一朗子一翻滾,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壞,又一使勁翻過,朵云又被壓在下面。朵云睜大美目,不滿地說:“淫賊相公,你壞死了,就會欺侮朵云,有能耐你欺侮我師父去啊。”她抬出自己的師父來壓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親一口,說道:“你師父也一樣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嗎?她還用嘴舔我的肉棒,她可比你還愛我呢。可不像你呀,那么不聽畫。”

朵云哼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才不會舔你那雞巴玩意呢,那玩意那么臟。”

想起師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么高貴,不可能去舔男人的雞巴。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她。現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云一發狠,猛地一翻身,又來到上面,屈起膝、直起腰,雙手按著男人的肚子,像騎馬似的動起來,讓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里到處沖撞著。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體的舒服,讓她不可遏制地叫出聲來:“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雞巴頂得好深哪。”一皺眉、一瞇眼的樣子,都叫人著迷。

一朗子配合著朵云,不時挺棒刺她,眼睛看著她表情的變化,一雙手伸上來,各握一只乳房,盡情地揉搓,把兩粒紅棗捏得硬硬的,跟黃豆似的。

當他低頭時,還能看到多毛的小穴夾棒的樣子。淫水從兩人的交接處溢出,把二人的陰毛都打濕,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灘,又流往地上。

過一會,朵云還嫌不夠過癮,又改姿勢。這次她是蹲坐,馬步蹲襠,雙手按膝,向肉棒套去。

這一幕特別誘人。一個大美女指揮著自己的小穴,不用手的幫忙,就想吃掉像旗桿一樣吃立的大棒子。她扭著腰,轉動白屁股,小穴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過去。追上去再套,又滑過去。

朵云急了,低頭瞧著,哼道:“你這雞巴玩意真煩人,一點都不老實。”

一朗子瞧那張開著被絨毛包圍的嫩穴里流著黏液,還一開一合,覺得好美啊,穴是剛剛被自己操過的。

他笑道:“我的好寶貝,你別著急啊,要慢慢來。只要你刻苦練習,一定會像練武一樣有成績的,以后可以一套進洞,成為月宮第一蕩婦的。”

朵云一邊套著棒,一邊哼道:“我才不要當第一蕩婦呢,讓師父當吧,讓洛英當吧。”說著話,“唧”地一聲,小穴在不用手的幫助下,成功將大肉棒子吃掉。

屁股一沉,大半根已經進去。朵云爽得瞇起眼,說道:“真好啊,骨頭都有點軟了呢。”打起精神,屁股起落著,不停地套弄著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這個姿勢下,并不被完全吞沒。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兩腿間嫩穴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再抬頭看她的乳房和花容,真美啊,心里多驢傲。

他也坐起來,摟住她,和她一起使勁,讓雙方結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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