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器之謎

蕾娜跟狄雅對視了一眼,卻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蕾娜小心翼翼的偷瞥了一眼,發現江水寒已經遮蓋住那個丑陋怕人的東西,才面對著少年說道:「這個問題一時很難跟您講清楚,不過您能否告訴我,您怎么會擁有……那枚戒指呢?」

江水寒摸摸精靈王戒指,若有所思,漫不經心的回答道:「這是我的祖先留下的遺物,直到最近才由保管者送還給我。」

蕾娜跟狄雅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說道:「我們精靈族一共才只有七枚王戒,那是崇高的王權象征,怎么會容忍它在人類的手中流傳呢!」

江水寒呵呵一笑,說道:「精靈族已經舉族遷徙到其他世界去了,當然不會再追查這枚王戒的下落了。」

「天哪!怎么可能!」兩個精靈少女一起大叫起來,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蕾娜更是手忙腳亂的在空中劃著魔法符號,由于太過緊張,竟然一連做了幾次都出現失誤,終于她看到一團毫無瑕疵的白光在掌心亮起。

蕾娜沮喪的跟狄雅說道:「鑒定真言的魔法證明,他說的是真話。」

狄雅面上的冷傲早已經消逝無蹤,她像一個被嚇到的小孩一樣,目瞪口呆:「精靈王陛下怎么會把王戒丟下呢?他忘記我們還被封印在里面啦?」

蕾娜也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大概……大概我們是被拋棄了!」

這兩個被真實歷史嚇到的美麗精靈少女,互相望著對方,然后終于顫抖著摟抱在一起,哭泣起來。

江水寒心醉神迷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這兩個精靈女孩雖然性格和外貌有著相當的差異,但是她們相對交頸哭泣的時候,卻似并蒂而生的一對姐妹花,只是一個好似柔美的白百合合,另外一個則似狂野的黑玫瑰。如果能夠把她們一起帶上床,一定是人間至樂的享受啊!

兩個精靈少女互相安慰了一陣子,總算平靜了下來,狄雅看似比較狂野,卻似乎很服蕾娜,跟外人交流,都是主要由蕾娜來進行。

蕾娜很恭敬的給江水寒行了貴族少女慣用的裙禮,然后說道:「我跟狄雅妹妹被封印的時間太過悠久了,您是否能夠將精靈族遷徙以來,都發生了哪些歷史變故,講述給我們聽嗎?」

江水寒怎么能夠拒絕這個溫柔的精靈少女的請求呢。于是,他就圍著床單,客串了一把說書人,也虧得他有閱讀大量祖先的筆記和藏書,才能毫不阻礙的將西大陸的歷史,從頭講了一遍。

蕾娜和狄雅聽到帝國的貴族制度和蓄奴法令后,不由面面相觀,蕾娜嘆息道:「人類過了這么久,還是習慣于欺壓同類啊!」

狄雅則皺著眉頭,可愛之極的半歪著頭,說道:「這個世界真是比我們那個時候還要糟糕透頂,如果我是精靈王陛下,也一定會帶領族人匆忙離開的。」

蕾娜想了想,說道:「江水寒,我們不喜歡這個世界,但是也沒有能力跨越無數的世界,去追隨我們精靈族人的腳步,所以,我和狄雅希望能夠獲您的許可,繼續棲身在精靈王戒指里面。」

江水寒目中閃過一道狡猾的光芒,笑道:「蕾娜,只怕你們是離不開這枚精靈王戒指吧?」

蕾娜一怔,警覺的望著江水寒,說道:「你怎么會猜到這個秘密?」

江水寒哈哈一笑,說道:「雖然你們什么都不肯告訴我,但是剛才你們的對話,已經讓我知道了很多東西!你們一定是因為犯了什么重大過失,才會被精靈王封印在王戒里面的吧?」

蕾娜看著這個精明的少年,點點頭說道:「不錯,我跟狄雅在試煉的時候,不小心殺死了一條巨龍,差點引發一場精靈族跟龍族的戰爭,精靈王陛下在震怒之中,用王戒封印了我們。」

江水寒倒吸一口冷氣,這個嬌滴滴的小妖精,居然毫不在意的說她們殺死了一條巨龍!

實力一般的巨龍也具有二十八級的力量呢,天哪,那么她們聯手的威力,該有多么恐怖啊!江水寒可不知道,蕾娜跟狄雅當年都是精靈族罕見的天才,一個是精通光明系半數禁咒法術的光輝祭司,一個是將月神心法練到第九重的月影劍士!百年的共同生活,讓二人之間姐妹情深,配合默契宛如心靈感應,所謂的外出試煉誤殺巨龍,其實完全是因為兩個人垂涎龍晶心核的結果。

蕾娜手中的魔杖上面鑲嵌的就是一顆龍晶,而肉體強悍的狄雅則進行過龍血沐浴,嗯,還有那黑甲,也是用龍皮做成的。

江水寒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了:「這就是我推斷的依據,精靈王的封印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封印之一了,你跟狄雅的實力再強,恐怕也無法自行突破這堅固的封印吧?」

江水寒仔細觀察著蕾娜跟狄雅臉上的表情變化,看到兩個少女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無奈,他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江水寒胸有成竹的說道:「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應該是精靈王的封印因為某種緣故,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所以你們直到現在,才可以乘隙逃出來。然而封印既然沒有被徹底破壞,那么你們在王戒外面存在的時間,一定是有相當嚴格的限制,你們即使想離開,也根本沒有辦法抗拒戒指封印對你們的約束!」

蕾娜苦笑道:「你的猜測完全正確!人類,果然是比幾千年前更加奸猾了!」

江水寒微笑道:「彼此彼此,我還在書上看到,說光明精靈是絕對不會說謊的種族呢。」

蕾娜不悅的說道:「我可沒有、有欺騙你什么,我只是隱瞞了一些事實而已。」

狄雅也插言道:「是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為什么要告訴你!」

江水寒可不敢跟這個有屠龍經歷的小妞死纏亂打,他呵呵一笑,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們,這枚戒指在人類手中,流傳了這么久,卻偏偏在落到我的手上的時候,你們才能從里面脫身出來,看來我們之間是有一定緣分的!」

蕾娜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微笑道:「你想說什么,最好直接一些,我們在外面的時間,真的剩下不多了!」

江水寒心中一凜,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我只是想一們達成一個協議,希望以后你們能夠保護我的生命安全,因為我的敵人還是蠻多蠻強的。萬一我死了,這枚戒指落到別人的手上,只怕會再有什么不利于你們的變故。」

蕾娜想了想,說道:「好的,不過我們每天只能此出來很短的一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到處惹事生非,給我們添加無謂的麻煩!」

江水寒瞧她一副稚嫩的模樣,卻強裝嚴肅,教訓自己,不由得暗暗發笑,好奇的說道:「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被封印的時候是多大年紀?」

蕾娜猶豫了一下,感覺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就答道:「那一年我一百二十八歲。」

狄雅也說道:「我是一百一十二歲。」

江水寒心中換算了一下光明精靈跟人類的年紀對比,不禁失笑道:「哈,原來你們還是兩個愛闖禍的小蘿莉,怪不得闖下那么大的亂子,精靈王都沒有殺死你們!」

蕾娜一愣,隨即想起了蘿莉的大概含義,憤憤的一跺腳,化作一團光消失了。狄雅卻對江水寒一吐舌頭,說道:「你才是小蘿莉呢!」

江水寒嘿嘿一笑,正想反駁,卻發現狄雅也消失在空氣里面。江水寒無趣的嘆了口氣,這樣兩個容貌可以跟裴琳達相媲美的絕頂美女,他卻是沒有享用的機會啊!是啊,要想強暴具有屠龍實力的美人,得需要多么變態的實力啊!江水寒憤憤的想道:『等到將來老子也屠龍跟宰雞一樣輕松的時候,非要把你們這兩個驕傲的迷人小妖精一起推倒不可!蒂娜的小嘴念誦咒語又快又急,那么靈巧的小嘴,插起來一定很爽。至于狄雅,那小屁股可真翹啊,可以跟她玩隔山取火或者倒澆蠟燭,別看她是英武的精靈女戰士,后庭開花的時候,照樣得痛得向我求饒!』

最讓男人痛苦的事情,或許就是插不到自己看上的女人了吧!

一向灑脫的江水寒,不禁也像那些庸俗的小男人一樣,對那雙絕美的精靈少女意淫了許久,直到下體因為淫靡的幻想而漲得快要爆開的時候,才讓這個性欲高漲的少年回過神來。

「不知道蕾娜那個小妞用的什么神奇魔法,這簡直就是好色男人的恩物啊!」江水寒將目光落到了裴琳達的身上,俊秀的面龐上現出幾分猙獰可怕:「臭婊子,我就不信你連后面那個洞都有逆血吸精的本事……」

江水寒卻不知道,狄雅那一劍,看似輕描淡寫,卻蘊含著月影劍士專門用來對付血精靈的絕殺劍氣,幸虧裴琳達不是純血的血精靈,所以才可以僥幸逃過活命。現在她的黑發已經恢復成原來的金色,紫眸中的血色光芒也徹底消失了,然而那厲的劍氣卻依然封鎖了她的活動能力,她現在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全無自衛自理的能力。

江水寒看到她頭發顏色的變化,略一思忖,便知道了事情原委,咋舌道:「那個小丫頭的劍可真是夠狠的,不知道這個臭婊多久才能恢復行走的能力?」江水寒現在不虞她再有脫逃的能力,干脆笑吟吟的把束縛裴琳達四肢的繩索解開,又把她脫臼的胳膊恢復成原樣。江水寒的笑容溫和,動作更是輕柔的如同對待一個嬰兒,但是,裴琳達從他的目光中看到太多可怕的東西,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殘酷的刑罰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江水寒躺在她的身側,從背后摟住了她的嬌軀,手掌摩挲著她凝滑如脂的小腹,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裴琳達,你這個總想著害人的小賤貨,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裴琳達柔軟的身體因為畏懼而發抖,晶瑩的淚珠從她美麗的眼睛中涌了出來,這一次她不再是演戲,因為在她的手里,已經沒有任何籌碼。

「我知道我對您做的事情不可原諒,但是求您不要殺死我!」裴琳達的聲音依舊甜美只是略微有些沙啞,卻更加性感誘人:「我愿意臣服在您的腳下,親吻您的每一根腳趾。您想要我怎么伺候您都可以,無論做奴隸還是做寵物,我都會聽從您的吩咐。」

裴琳達簡直為自己所說的話,感到惡心,即使今天她已經說過幾次類似的話語。因為跟往次的花言巧語不同,這次她是有了實現自己許下的每一句諾言的覺悟。只要能夠活下去,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江水寒命令她到最下賤的妓院去工作。

當高傲的豪門千金,失去了一切憑靠,只剩下對死亡的恐懼的時候,她們往往會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懦弱。尤其在裴琳達的內心深處還存在著一線希望,她的父親可是馮拜爾家族的族長,一向對她這個女兒寄予厚望,他一定會派人來救她的。只要不會被殺死,在忍耐一段時間后,救兵就會到來,將她從這個比惡魔還要可怕,比天使還要好運的少年手中救出去。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說了什么?我怎么聽不到啊!」江水寒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你說什么,其實也不重要了,因為你現在什么權力都沒有了,你剩下的只有義務,那就是用你美麗的身體為我服務。」

「像你這種心腸惡毒,整天只想著如何害人的女人,還是給我乖乖的做一個聽話的床上玩偶比較好。」說著,江水寒開始捏揉裴琳達豐滿白皙的雪臀,充分感受過那彈性十足的柔潤后,他掰開女孩的兩瓣臀丘,將自己的堅挺頂在了少女的菊蕾上。

作為懲罰,江水寒沒有給女孩做任何潤滑措施,他緩慢而堅決的將自己的堅挺刺進了女孩異常緊窄的后庭。

當粗碩的尖端嵌進少女的臀縫后,一縷鮮血順著少女的股根緩緩流下。那朵隱秘的誘人菊花終于被少年無情的采摘。

「嗚……好痛啊!」裴琳達蜷曲著身體側伏在床頭上,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后庭傳來的撕裂劇痛。少年的堅挺就似燒紅的鐵棒,毫不顧惜少女的痛苦,徐徐挺送,直到沒根插入。

這不過是黑暗調教的開始!

下一刻,少女濡濕的蜜穴也被少年的手指粗暴的撐開,數滴欲魔之血倒進了那個敏感的孔穴里面。

當臥室里面響起裴琳達似痛苦又似歡樂的呻吟聲后,她的肉體就已經徹底淪陷為被欲望折磨的玩偶。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裴琳達已經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一士樣,姿勢怪異的癱軟在床上。

不知道是江水寒為了實踐自己的諾言,還是裴琳達確實需要,在少女的下體上被包上尿布一樣的厚厚幾層布料。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今后幾天裴琳達在方便的時候,一定會異常痛苦,因為她的蜜穴和菊蕾都已經紅腫得如同被一群馬蜂螫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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