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治理閨中

不過事實證明,白隆迪的猜測顯然是多慮了,翼人少女在跟江水寒一夜纏綿之后,并沒有因為擔心愛人的安危而跟父親吵起來。

在薇拉的眼中,江水寒宛如是正在創造自己傳奇的英勇騎士,世界上沒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她期望著能夠跟隨他腳步,斬妖屠龍,名揚千古。

得到少年精華的充分滋潤,薇拉已經不再像小女孩那樣膽怯羞澀,這個新鮮出爐的小女人已經不希望在躲在父親的羽翼下面,她勇敢地向父親宣告:“不管您是否同意,我都要跟他一起去!”

白隆迪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無證地按著額頭,向門外揮了揮手。

也許那個少年真的可以創造一個傳奇吧,白隆迪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薇拉向前一步抱了抱父親,然后毫不留戀地沖出了自己居住了十幾年的家園,飛上了天空。

江水寒正在空中等著她,他要帶薇拉去跟自己的部屬會合。

江水寒當然不會自己人留在高登城,否則費爾如果奪權失敗,那么自己這點人馬,還不夠馮拜爾家庭填牙縫的。

江水寒手下的狼騎士、暗黑精靈、甚至那個魔劍士都是野外追蹤的高手,更有費爾派來的兩個向導幫忙,所以他們一直只落后裴琳達一行人不到兩天的路程。

現在,那些奴兵跟江水寒的女人們都潛藏在翼人谷附近,焦慮地等待著主人的消息。

除去使用魔法傳送陣,飛行大概是最快捷的交通方式了,少年現在已經迷戀上了飛行的感覺,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比翼雙飛,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但是他的飛行技巧,當然沒有辦法跟天生就是空中霸主的翼人相比,薇拉興奮地當上了他的飛行教練,耐心地傳授給他利用氣流進行特技飛行的竅門。

兩個人只飛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江水寒就在事先約定的位置,看到了自己的車隊。

雖然十分想念自己的那群美人,但是江水寒還是先到了車隊的護衛那里,他對兩名黑暗傭兵旅途上的辛勞,表示了感謝,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就是好事,少年命人送上了兩個不大不小的紅包。

兩名傭兵在跟隨江水寒以來,可以說是拿紅包拿到手軟,對這個豪爽大方的雇主真是滿意之極,現在他們對江水寒已經是十分禮敬,早沒有初時的倨傲和冷漠,尤其是那個有了另樣心思的黑精靈,對少年已經是暗送秋波,。在玩過有著血精靈的血統的裴琳達后,江水寒也很想試試黑精靈在床上的表現,可惜他現在沒有空閑時間去勾引女人了。

跟這兩個傭兵聯系完感情,江水寒又急匆匆地跑到外面的營地,對隸屬于自己的奴兵也進行了一次鼓舞士氣的講話,他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能夠盡忠職守,當然也是要褒獎勉勵的。

薇拉以仰慕的目光看著愛郎忙碌著,她覺得少年真是又酷又帥,她暗自發誓,一定要努力幫助自己的丈夫做出一番大事業來。

不過,當她看到江水寒身邊的那一群鶯鶯燕燕的時候,她的心情就沒有那么愉快了。

那些女孩子們已經跟江水寒分開有半個月,焦慮的等待,終于有了結果,她們根本無視薇拉的存在,一窩鋒一樣撲了上來,圍住了江水寒,講述自己的擔心無助和孤單寂寞。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薇拉雖然單純,卻也下意識地不想跟別的女人分離自己的男人,她撅著嘴唇站在一旁,感覺自己跟多余的人一樣,小鼻子就禁不住有點酸酸的感覺。

江水寒現在被女孩子包圍著,應接不暇,自然無法注意到薇拉的情緒變化,反而是奧黛麗因為身份特殊,不需要跟那么女孩子去爭寵,有意落到后面,卻正好看到薇拉泫然欲泣的表情。

如今奧黛麗現在對江水寒的好色本性,可說是有了相當深入的了解,看到江水寒帶著一個漂亮女孩歸來,就知道自己又多了一個姐妹。

她快步走到薇拉面前,微笑道:“你好,我叫奧黛麗,是少爺的貼身女仆。”

薇拉微有敵意地注視著這個清麗脫俗的女孩,有點不情愿地回答道:“我叫薇拉。”

奧黛麗毫不在意她的疏遠,親昵地拉住她小手說道:“我們先到帳篷里面去吧,少爺估計要有一陣子才能脫身呢。”

果然,過了好一陣子,江水寒才被眾星捧月般地簇擁著進入眾女居住的帳篷里面。

將近半個月沒有看到江水寒,這些已經習慣了依偎在少年左右,時常能品嘗到床第之歡的美女們,真是無比想念自己的主人。

不過當這些女孩子聽完江水寒講述完翼人谷之行的經歷,她們的心情就有點低落了,根據江水寒的敘述,依那個裴琳達的所作所為,即使她容貌再美,家世再豪富無雙,今后也會是她們當中地位最為低下的一個,然而這個翼人少女薇拉,卻可以得到江水寒妻子的名份,真是令她們有點感到不愉快。

是啊,別看江水寒現在身邊的女孩很多,但是按照帝國法律來說,她們的身份只能算是少年的女仆和奴隸,作為少年私人財產的一部分,她們沒有人身自由和任何權利。而薇拉則是由她的父親出面達成的正式婚姻,雖然沒有人類的貴族身份,無法成為帝國官方注冊的貴族正室,但是少年肯定會給予她足夠的尊重和一定的家庭特權。

薇拉有作為妙齡少女的單純一面,也有作為翼人族長之女的精明和敏感,她很快感覺到空氣中凝結的淡淡敵意,少女郁悶地發現,如果她不趕快做些表示,只怕從此就要被孤立起來了。

而昨晚江水寒以自己祖先為例證,給她灌輸了“英雄本色,好漢十八妻”的色狼理論,在這一刻也終于發揮了應有的作用。

薇拉猶豫了一下,對這些大小美女們露出謙遜溫和的笑容:“我叫薇拉,今年十四歲啦,以后請姐姐們多多關照我。”

江水寒贊賞地看了一眼薇拉,對美女們說道:“薇拉是你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你們可不要欺負她喲。”

江水寒身邊的這些美女們大多出身低微,黛茜原來是小鎮酒館的吧女,莉隆原來是商人的妻子,美美和莎莎原來是富豪娛樂會所的侍女,她們跟奧黛麗一樣,已經將自己的人生完全托付給了江水寒,全心全意地服從少年的每一個命令。

所以,當少年作出這樣的吩咐,莎莎也放低自己的姿態后,她們本能地些微抵觸的敵意,已經消散無蹤,面上露出了溫柔和善的笑容,依次地跟這個翼人少女打招呼。

而火系法師米絲姬的態度卻十分冷淡,她在看到少年對自己不滿的皺起眉頭后,才勉強地作出敷衍應酬的笑容。

米絲姬身為宮廷御用魔法師的女兒,可是位真正的貴族少女,只是因為命運之神的捉弄,讓她淪為了江水寒身邊的侍寢女奴。

幸好,這個少年雖然對敵人冷酷無情,但是對臣服于自己胯下的溫馴女奴,還是十分體貼關愛。米絲姬也是正值懷春年齡的少女,她逐漸迷戀上既溫柔又強橫的英俊主人,曾經讓她惡心欲嘔的口舌服侍,也逐漸成為了她最喜歡做的事情。

當米絲姬第一次在美女爭霸游戲中取勝,贏得了獨自一個睡在主人懷里權利的時候,她撫摸著少年結實的胸肌,嗅著淡淡的男人體味,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平安喜樂。

米絲姬在那一刻,終于決定了不再考慮從少年身邊逃走的問題,她要嫁給他,讓他堂堂正正地娶自己為妻!

米絲姬還是有幾分把握讓少年就范的,自己的父親雖然因為年紀老邁,辭去了宮廷魔法師的職位,但是作為一個層級受到皇家賞識的魔法師,隨便朝中哪個大臣說一句話,都足以讓他飛黃騰達或者死無葬身之地。

“等我嫁給你后,你一定會因為對我的粗暴無禮而感到歉疚吧?”

“如果用幾個月的屈辱和服從,換來一生的幸福和驕傲,那么也是可以忍受的。”

抱著這樣的念頭,最近以來,米絲姬對江水寒的吩咐少有抗拒的時候,即使是有些是有些屈辱的交歡方式,她也采取合作的態度去挖掘其中自己的樂趣,溫順地迎合取悅少年。

而江水寒也因為她的順從和乖巧,對她的態度也從最初的強橫暴虐逐漸變得溫柔寵溺,甚至外面的一些事務也開始詢問她的意見,畢竟她曾經受過良好的貴族教育,很多事情都能站在相當的高度去思考,這讓米絲姬越發感到自己要強過其他女孩子,對自己的美好未來,更中充滿了信心。

江水寒還是有注意到米絲姬跟其他美女們一直缺少默契,并感到些許不悅,但他以為這是生長環境不同而造成的,期望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改變一切,他全然沒有發現,貴族千金的傲氣依然隱藏在少女的骨髓深處。

對于少年給予這個翼人少女名份,米絲姬真的是十分不滿,她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忍耐和屈辱似乎是白費了,憑什么她就可以輕輕巧巧地得到這個位置。

薇拉生活在翼人谷那個單純的世界,哪里見識過貴族家庭里面爭風吃醋的場面,當她注意到米絲姬眼中的嫉恨,她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她瑟縮著逃進了江水寒的懷里,顫抖著部少年:“江,我發誓我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姐姐,她為什么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著我?難道我有做錯什么嗎?”

江水寒在閱讀過歷代祖先留下的百本風流筆記后,對于女人的心理,已經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了解。

他很快就讀懂了米絲姬目光中蘊藏著的復雜內容,他拍拍莎莎柔弱的香肩,微笑道:“不要怕,只是女人無聊的嫉妒情緒在作怪而已。”

江水寒懶洋洋的眼神驀地多了幾分凌厲,他注視著米絲姬的眼睛,說道:“你對我給這個女孩子的名份感到不滿意?”

米絲姬深吸一口氣,想要說什么,卻不知怎地,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畏懼,她猶豫了片刻,突然低下頭,低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江水寒笑了笑,說道:“很好,你還沒有忘記你的本分,是的,你跟她們是不同,你有高貴的門第,御用魔法師的女兒,在帝都相當于伯爵千金的地位吧?你有強大的實力,在你這個年紀就能成為火系法師的女孩子,在整個帝國也沒有幾個。嗯,對了,你還有相當聰慧的頭腦,很多事務你都有著高明而獨特的處理辦法。”

“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卻要被迫做我這樣一個破落貴族的性奴,真是太委屈了……”說到這里,江水寒搖搖手,示意驚慌失措,想要為自己申辯的米絲姬不要講話。

江水寒繼續說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我這個兇橫霸道的惡少,似乎是打動了你的芳心,你不再期望借助家族勢力來報復我,而是想讓我娶你為妻,用我的一生去慢慢補償你。所以,當你看到有人搶走你的位置的時候,你就禁不住嫉火中燒了,是不是這樣?”

米絲姬驚呆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精明厲害的少年,對于女孩兒家的心事也居然能夠了解得如此透徹。

米絲姬崇拜而又敬畏地注視著江水寒,喃喃說道:“天啊!原來你什么都知道。”

江水寒面色一冷,說道:“你應該聽奧黛麗講過,我們江家家規有‘七出’之條,善妒的女子都是要被亂棍打出家門的!”

“什么?”米絲姬驚懼地跪伏在地上,哭泣著向江水寒哀求道:“對不起,我錯了,請您隨便用什么方式懲罰我,千萬不要將我趕走啊!”

薇拉沒有想到江水寒動輒就要趕走身邊的女人,不由對愛郎生出薄寡無情的感覺,怯生生地拉拉江水寒的胳膊,說道:“江,她這樣不算什么大過錯吧?你不要趕她走好不好?”

薇拉想起自己先前的情緒,不禁臉頰微紅,說道:“再說,嫉妒恐怕是女孩子的本能吧?”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沒有嫁人的女孩子當然有嫉妒的權利,因為嫉妒而做錯什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是你們不同,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們都是自家人。”

江水寒認真地說道:“我絕對不允許在我的女人互相嫉妒,因為嫉妒這種情緒很可能會讓人喪失理智,互相攻擊傷害,甚至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奧黛麗跟江水寒最為親近,看薇拉求情不果,連忙出來跪下,說道:“少爺,是我不好,沒有跟米絲姬說清楚家里的規矩,你要罰她,就連我一起懲罰吧!”

江水寒對跟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女奴最是憐愛,看她出來求情,臉上的寒霜立刻去了大半,說道:“你倒懂得法不責眾的道理,不過有位先賢曾經說過,治閨如治軍,咱家漂亮的女孩多,你們這些美女又最是會嬌寵自己,如果不嚴格管教,我不在家的時候,還不出大亂子啊!”

江水寒沉吟了一下,又說道:“希望你們能記住,我喜愛你們,是因為你們自己的容貌和氣質,是因為你們有毫不保留將自己奉獻給我,我不會因為你們家世或者能力而個別對待,就算什么都不會、也沒有什么依靠的女孩子,只要被我收進房里,在這個家里都有她的位置,我不允許任何人欺侮她。”

聽到這句話,黛茜、莉隆還有美莎姐妹,她們的眼睛都濕潤了,這個看起來很好色的男人,原來是個值得依靠的真正男人啊!

江水寒揉揉米絲姬的火紅秀發,說道:“名份只是給外人看的,在這個家里,你們都是重視外人如何看待你們,還是重視我對你們的寵愛呢?而且有給家里做貢獻的女孩子,我肯定會給予她相應的獎勵和回報。”

米絲姬抽泣著說道:“是,我知道了,請您原諒我這一次吧!”

江水寒壞壞地笑道:“看在薇拉和奧黛麗的面上,我這次可以不趕你出去,不過懲罰是必須的!嗯,差不多也該到玩游戲的時候了,大家先去洗澡吧,等游戲結束后,我再宣布對米絲姬的懲罰方式!”

奧黛麗拉著垂淚的米絲姬,帶著諸女離開了帳篷,到設立在山谷溫泉旁的浴帳洗浴。

薇拉等諸女離開,不由好奇地小聲問道:“所謂的游戲……就是要做那種事情吧?”

隨著江水寒的色狼本來面目逐漸顯現,薇拉這個單純少女的大腦也開始進化,開始習慣把少年的言行跟色欲掛鉤起來。

江水寒色色地笑道:“你真是很聰明喲,咱家這么多美女,就算你老公我神勇無敵,一個晚上的時間也有限,怎么可能滿足每一個人呢,所以我就設計了一個游戲,讓我們要通過比拼運勢,來獲得跟我歡好的機會!”

“這樣啊……可是萬一某個女孩子的運氣一直很差呢?”出乎江水寒的預料,在聽完少年對游戲的方法介紹后,害羞的薇拉并沒有拒絕參與這個游戲,反而有點擔心會有不公平的事情發生。

江水寒狡猾地笑道:“如果誰的運氣一直很差,我當然會想辦法幫她一下了……”

薇拉吃驚地說道:“哦,原來你可以在其中作弊啊!”世界上其實還有雷鋒在……

江水寒用手拍拍她的粉嫩的臉頰,說道:“那是自然的,無論什么事情,都是制定規則的人擁有最終的裁判權!嗯,記住不要到處亂說喲,這個秘密我只有告訴你呢!”

薇拉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江水寒說道:“你們人類真是狡猾,連這種事情都要做手腳!”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你將來會懂的,作為家主,不能什么時候都講真話,只有善加利用善意的謊言和欺騙,才可以給家人帶來真實與永久的幸福與歡樂。”

薇拉想了一下,說道:“那么剛才你說要趕走米絲姬姐姐也是假的嘍?”

江水寒沉吟了一下,說道:“半真半假吧,如果她到現在還不能放棄貴族千金的傲氣,而忘記自己性奴的本分,當著眾多女孩子的面頂撞我,我自然會毫不留情地趕走她。現在她不論出于什么考慮,能夠忍耐下來,聽從我訓斥,說明她確實是心中有我,我當然也不會過分地懲罰她。”

薇拉皺起眉頭,說道:“你家的規矩真是又多又嚴,看來我要向奧黛麗姐姐多請教才行,不然你將來不喜歡我了,肯定會找個理由把我趕走的!”

江水寒哈哈一笑,道:“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值得呢?”

是啊,說到底,江水寒嚴格管束這些美女們,還是為了自己的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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