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圈套

阿歷克斯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

“你笑什么呢?你不是去宇宙港迎接國防軍派來的交換戰俘的代表,和第一批交換回來的戰俘嗎?”馬瑟梅爾同盟軍與太陽系國防軍方面已經就戰俘交換達成一致:同盟軍的戰俘被分成兩批送還,在送還同盟軍的第一批戰俘的同時,國防軍把要求交換的戰俘名單交給對方,然后由同盟軍開始把國防軍的戰俘陸續送還,國防軍在本方戰俘全部被交換回來之后,再把同盟軍的最后一批戰俘送還。

這個交換過程看起來不是很公平,尤其對馬瑟梅爾同盟軍而言。不過弗雷德還是同意了,用他的話說——“國防軍自以為是正義的代表,那么想必他們還是會遵守一些起碼的信用的,就不要讓這些無能的家伙為我們的信用擔心了吧。”弗雷德只想盡快交換回來這些有技術和經驗的戰俘,配備到各個艦隊中以便更好地操縱威力無比也復雜無比的“圣卡門羅”巨炮。

今天是太陽系國防軍的代表率領艦隊,把第一批戰俘和要求交換的名單一起送到的日子,做為同盟軍的全權代表,阿歷克斯剛剛從宇宙港迎接對方回來。

“弗雷德,你知道太陽系國防軍派來的代表是誰?”阿歷克斯雙手的手指絞在一起,顯得很興奮。

弗雷德搖搖頭,他對阿歷克斯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好吧,國防軍的代表正在大廳里等著見您,您就去見一下這個老相識吧。”阿歷克斯笑了起來。

弗雷德走進大廳,看到了十幾名身穿藍黑色軍服的太陽系國防軍軍人。

太陽系國防軍的軍服顏色是以藍色為主色調,而馬瑟梅爾同盟軍的軍服則是傳統的灰色和銀灰色。

看到身材消瘦高大、一頭幾乎是白色的金發下雙目如鷹般犀利的男子走進來,這些軍人立刻知道是他們最可怕的對手來了。

這些軍人朝兩邊充滿敵意地慢慢散開,一個佩帶上校軍銜、身材高大豐滿的女軍官走上前來。

這個女軍官一頭栗色的短發,頗有棱角的白皙面龐雖少了幾分女性的嫵媚,卻又使她增添了幾分逼人的英氣;她寬闊的肩膀下,豐滿結實的雙乳把軍服的胸前部分撐得好像要崩裂開了一樣,勻稱的腰肢下的臀部寬厚飽滿,雙腿結實筆直,全身都充滿著一種健美和成熟的性感。

這個女軍官盯著弗雷德的幽藍色的眼睛里充滿了一種銳利的感情,好像要把面前的這個男人刺穿一樣!

弗雷德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阿歷克斯為什么剛才在自己面前笑得那么怪異——原來太陽系國防軍派來的全權代表竟然就是當年率領紫羅蘭小組追捕自己失敗的女軍官桑德拉!

果然是自己的一個“老相識”!

桑德拉比其三年前在梅多維星球上追捕自己的時候,幾乎沒有一點變化,軍服下的身材反而顯得更加健美豐潤和性感。

弗雷德望著面前這個軍服筆挺、英氣勃發的女軍官,忽然想起了自己與這個女人三年前的那次交鋒:桑德拉幾乎將自己逼入絕境,后來又中了自己的圈套,用自己做人質來交換被他殘忍殺害的女同伴,結果被自己和手下殘酷地剝光了衣服虐待、拷打,被一絲不掛地捆綁在桌子上,遭到數十個雷龍的成員殘暴的輪奸……

弗雷德看著面前的桑德拉,眼前卻浮現出這個女人當初被赤裸裸地大張著手腳捆在桌子上遭到他和手下們的輪奸,臉上和身上都糊滿了齷齪的汗水和精液,肉穴和肛門甚至都被干得紅腫外翻的奄奄一息的慘狀……

弗雷德忽然又興奮了起來,他現在甚至忽然產生了一種要把面前的這個矯健英氣的女軍官的衣服剝光,捆綁起來強暴的沖動!

而桑德拉卻被弗雷德死死盯著自己的那種犀利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舒服,她感覺弗雷德放肆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軍服看穿、一直看到自己的身體一樣。

桑德拉感到憤怒和仇恨。面前這個男人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她非常清楚。她感覺弗雷德此刻的這種眼神,就像自己三年前的那段悲慘遭遇一樣使她感到羞辱和痛恨。

我一定要親手毀滅了這個魔鬼!

桑德拉在心里又一次暗暗發誓。

“這是我們要求交換的名單!”桑德拉甚至連弗雷德的名字都不愿提起,而是直接把一份文件送到他的手上,打斷了弗雷德的幻覺。

“哦……”弗雷德心不在焉地答應著,眼神依然停留在女軍官軍服下鼓脹飽滿的胸膛上。

桑德拉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羞辱和悲憤,如果不是剛才武器已經在進門時被收繳,她簡直想立刻拔出槍來殺了面前這個家伙!

但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想我們就可以先回我們的戰艦了吧?希望明天你們就可以按照我們的名單,向我們移交第一批戰俘!”桑德拉冷冷地說。

弗雷德面無表情地把名單直接交給了身后的阿歷克斯。

“桑德拉小姐,我們會遵守我們雙方的約定,明天見!”弗雷德銳利的目光掃視過桑德拉由于憤怒和羞辱而微微漲紅的面龐,然后轉身離開。

桑德拉也轉身,率領同行的太陽系國防軍軍人走出大廳。

走出大廳,一個身穿士官軍服的國防軍軍人從隨從的隊伍后面追上來,走到桑德拉身邊。

“桑德拉,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弗雷德?!”這個軍人說話的聲音清脆甜美,竟然是女扮男裝的!

“是的!他身邊那個混蛋就是阿歷克斯那個叛賊!”桑德拉恨恨地回答。

“他們……看起來并不是很兇惡的樣子啊?只是那個弗雷德的眼神有些可怕。”那個女扮男裝的士官說道。她的面龐是柔和的橢圓形,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鼻梁精致挺拔,軍服在胸前的部位也微微地隆起著……如果仔細看的話,誰都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難怪她剛才一直躲在眾人背后。

她就是有著神秘的超能力的國防軍女軍官卓凝,年輕的女孩這次是做為隨從陪同桑德拉來這里的,因為好奇的她想親眼看看那個傳說中的神秘魔鬼弗雷德。

“卓凝,你可千萬不要被他們的外表迷惑!他們、都是這個宇宙里最卑鄙殘忍的混蛋和魔鬼!!”桑德拉一把拉過年輕的中國女孩,盯著她美麗的大眼睛說道。

“知道啦!”卓凝滿不在乎地笑著回答。

第二天早晨,阿歷克斯比約定的與國防軍交換戰俘的時間早了一個多小時就來到弗雷德這里。

“怎么樣?根據名單核查的結果如何?我們能交出多少這名單上的戰俘啊?”弗雷德懶洋洋地問著,這種事務性的工作,他是一向沒耐心主持的。

“95%以上都沒問題,只有少數是因為傷勢過重或其他原因死亡的,不過可以要求他們更換這部分名單……戰爭中這是正常的原因,不會影響到交換活動的。”阿歷克斯簡潔地回答。

“那么,有什么特殊的戰俘出現在這個名單上嗎?”“……有,比如被綁架來的那個佩塔魯尼的女執政官。”“那個叫莫莉的賤人?”弗雷德想起了那個當初破壞了同盟軍奇襲佩塔魯尼要塞行動,目前被囚禁在披紅院里做性奴隸的那個嬌小豐滿的美女。

“她不是軍人吧?而且也不是在戰場上被俘虜的,怎么也被包括進戰俘交換名單里了?”

“據我們了解,這個女人是太陽系占領軍聯合艦隊司令侯塞因的情婦……”“哦?有意思……沒想到國防軍連交換戰俘也有走后門的……看來那個殺人如麻的家伙還很有情有義呢。”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

“那么,我們是否拒絕把這個女人交換回去?”“不!把那個賤人送回去吧,反正我們也玩夠了那個臭婊子,讓我們的聯合艦隊司令去摟著那個被我們玩爛了的騷貨睡覺去吧……不然他會不高興的,哈哈!”弗雷德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侯塞因這么看重這個女人,而他又是能決定這次戰俘交換順利與否的關鍵人物,所以沒必要為了一個被關押做性奴隸的女人而冒這個風險。

他點點頭,接著稍微遲疑了一下,把手上那份打印出來的戰俘名單放到弗雷德桌子上。

“弗雷德,我想……也許這次國防軍是送給了我們一個優秀的炮術教官……”阿歷克斯眼中露出奇異的神色。

“嗯?”弗雷德犀利的目光盯上了阿歷克斯的雙眼。

“這份名單里,沒有茱麗亞那賤人的名字……”交換戰俘的名單里沒有紫羅蘭小組被俘成員的名字!

弗雷德饒有興趣地微笑起來,他開始明白阿歷克斯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這個名單里連莫莉那賤人都包括在內,卻沒有茱麗亞她們的名字,所以……我想也許能利用一下這個機會,把那母狗變成我們的炮術教官,要知道她原來可是國防軍中少有的優秀炮手啊!”“有意思……把一個被我們馴服的母狗變成我們自己的軍事教官,來幫助我們打敗她原來的祖國和戰友……阿歷克斯,你可以試試!”弗雷德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走進了坐落在馬瑟梅爾同盟軍基地中心地帶的一片戒備森嚴的營房,這里就是關押那些戰爭中被同盟軍俘虜并被做為性奴隸供高級軍官們享樂的女人的披紅院。能夠被關押在這里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女戰俘,她們不是相貌傾城的美女就是原來的軍銜或職位比較高的女軍官。

他徑直走上一座小樓,來到三樓的一個牢房。

立刻有警衛殷勤地為阿歷克斯打開牢房的門,因為幾乎沒有軍官會在一早就來“享用”這些女奴隸,所以那警衛看著阿歷克斯的表情有些奇怪。

阿歷克斯大步走進牢房,立刻看到了被用鐐銬鎖在床上的茱麗亞。

大概是昨夜被軍官們蹂躪摧殘得太厲害了,前國防軍的女軍官此刻似乎依然處于一種極其虛弱的半昏睡狀態:茱麗亞的手腳都還被長長的鐐銬鎖在床頭,身體依舊保持著手腳大張著的姿勢,甚至被奸淫時墊在屁股下面的一個大枕頭也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凌亂的金發披散在臉上,下身、大腿和豐滿的雙乳上沾著大片干涸了精液,樣子十分悲慘。

阿歷克斯輕輕撩開茱麗亞臉上的頭發,看到了這個悲慘的女人那美麗的臉上也還留著清晰可見的淚痕和干涸的精液;而她胸前微微起伏著的挺拔豐滿的雙乳更是被無數雙手蹂躪得紅腫著,兩個乳頭也由于淤血而腫脹不堪。

阿歷克斯心里忽然升起一種憐憫之情!

面前這個被赤身裸體地用鐐銬鎖在床上、被男人當成發泄獸欲的工具來肆意奸淫凌虐的女人,畢竟是自己的同胞啊!

雖然自己早已背叛了自己的祖國,而且從心里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布里斯托爾人,可面前的這個女人畢竟與自己是在同一個星球上出生和長大,而且也曾經做為同事一起工作過。

大概是因為自己現在處于優勢的地位,而三年前被紫羅蘭小組追捕的那段記憶也漸漸模糊的緣故,阿歷克斯看著現在被用鐐銬鎖在床上糟蹋得慘不忍睹的茱麗亞,竟然開始感到同情起來!

可阿歷克斯很快就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可笑:披紅院里關押囚禁著的這些女奴隸又有哪個不是自己的同胞呢?自己不是照樣興致一來就跑到這里來玩弄凌辱她們泄欲嗎?為什么單單同情起眼前這個母狗來?

阿歷克斯拍拍手,警衛立刻識相地拿來水桶和毛巾……這本來是他自己的工作,不過由于今天阿歷克斯來得太早,他沒來得及完成。

阿歷克斯站起來,警衛立刻把水桶里的冷水朝著床上的茱麗亞潑了下去!

“……嗯……哦……”昏睡中的女奴隸立刻呻吟著,蘇醒過來。

阿歷克斯拿著毛巾蹲了下來,開始默默地用毛巾擦拭干凈茱麗亞赤裸的身體上的污漬和冷水。

茱麗亞看到阿歷克斯蹲在自己身邊,眼中立刻露出畏懼和驚惶的神色。

阿歷克斯則用毛巾繼續擦拭著女軍官赤裸的肉體,然后丟下毛巾,開是用手順著女軍官豐滿的乳房向下摸來,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豐滿迷人的肉體上的那些被鞭打蹂躪后留下的淡淡的傷痕,撫摸著她身下被輪奸施暴后悲慘地紅腫張開著的肉穴和肛門,用手指玩弄著她肉穴口上那兩片腫脹嬌嫩的肉唇。

女軍官的嘴里開始泄漏出陣陣低沉嬌媚的呻吟和喘息,而她依然被鐐銬鎖著的赤裸豐滿的肉體也在阿歷克斯的撫摸下輕微地、不安地顫抖蠕動起來。

阿歷克斯感覺到這個女人成熟美妙的肉體再次陷入到了性感和肉欲之中,他的手指甚至能感到女軍官被殘酷奸淫后的肉穴竟然再次濕潤變熱起來。

“果然是一條已經被徹底馴服的母狗!”阿歷克斯心里暗暗說道。

“睜開眼睛!”茱麗亞立刻停止了那種嫵媚哀怨的呻吟和喘息,睜開了眼睛。

阿歷克斯從女軍官美麗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驚慌、畏懼、馴服和軟弱,而沒有半點抗拒的神情。

“你愿意被這樣,像下賤的母狗一樣關在這里過一輩子嗎?”阿歷克斯盯著茱麗亞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

茱麗亞的眼神中瞬間流露出了一種巨大的恐懼和驚慌,她下意識地搖搖頭,但立刻又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似的,驚慌不已地點著頭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在心里輕輕嘆息,他看得出面前這個曾經是那么驕傲自信的優秀的女軍官已經被從精神和意志上徹底摧毀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一點反抗自己悲慘命運的勇氣。

“如果我讓你擺脫這種命運,你愿意加入我們嗎?”聽到阿歷克斯的話,茱麗亞眼中的恐懼和驚慌越發濃重了,她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這個曾經被自己痛斥為“叛賊”、如今卻主宰著自己命運的人,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阿歷克斯從面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她內心的動搖和困惑,以及僅存的那一點點希望。

他冷笑起來,從警衛手里拿來鑰匙打開了鎖住茱麗亞手腳的鐐銬。

茱麗亞的手腳獲得自由,立刻習慣性地爬起來,接著馴服地跪在了阿歷克斯的面前,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

“站起來,下地。”阿歷克斯拿來一雙細跟的黑色高跟鞋,放到地上。

茱麗亞趕緊從床上爬下來,穿上那雙精致漂亮的高跟鞋,羞愧地低著頭站在阿歷克斯面前。

阿歷克斯看著眼前這個馴服地赤裸著身體,只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的美麗動人的女奴隸,不禁怦然心動。

“把手背過來。”茱麗亞立刻馴服地把雙手背到背后,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過不知多少次了。

阿歷克斯拿來手銬,把赤身裸體的女軍官的雙手銬在背后,接著把一件寬大的風衣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要你現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跟我走……”阿歷克斯說完,就帶著雙手被銬在背后,身上只披著一件風衣、幾乎全裸著的女軍官走出了牢房。

桑德拉帶領著隨從的軍人們走向一個并不太大的會議室,她被通知今天的首批戰俘交接儀式將在這里進行。

走到門前,把守在這里的同盟軍軍官攔住了他們。

“對不起,只有全權代表自己可以進去!”“什么?!”桑德拉立刻警惕地瞪大了眼睛。

“只有全權代表自己可以進取。”執勤的軍官重復著,口氣十分堅決。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陣緊張和恐懼,但她看了看那些隨從軍人臉上的困惑表情,決定自己必需把自己內心的慌亂掩飾起來。

“好吧,希望你們不要耍什么花樣!”“謝謝!”執勤軍官打開門,桑德拉看了一眼隨從軍人,特別向女扮男裝混在里面的卓凝使了個眼色,接著獨自走了進去。

會議室里只有弗雷德自己端坐在里面。

“請坐,桑德拉小姐。”弗雷德笑著說。

桑德拉用一種不加掩飾的痛恨神情看著弗雷德,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弗雷德望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軍官那軍服下由于仇恨和緊張而劇烈起伏著的豐滿高聳的胸膛,露出一種使桑德拉看起來渾身發冷的笑容。

“這是我們可以交換的戰俘名單,基本與你們要求交換的一致。”他把一份厚厚的文件順著桌子朝桑德拉推過去。

“你們的首批戰俘已經運送到了宇宙港,你們下午就可以帶上他們離開了。”“是嗎?那么看來我要謝謝你了……難得你也能這么守信用。”桑德拉冷笑著說道。

“如果沒有什么其他事情,我想我們可以說再見了。”她說著,就想站起來離開。

“等一下,桑德拉小姐!”弗雷德突然說道。

“我有一個小問題想問一下:為什么這個名單里有莫莉?納爾斯小姐的名字?據我所知,她不是軍人啊?”聽到弗雷德的問題,桑德拉冷艷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尷尬。

“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不過我們還是把她交回給你們了……你們還特別把這個女人列入了重要戰俘的名單,是不是因為她是你們聯合艦隊司令的情人?”弗雷德好像無意地問著,銳利的目光卻緊盯著桑德拉的眼睛。他是有意要令這個女軍官難堪,因為桑德拉對面的會議室的墻是單面玻璃制作的,而在玻璃的另一邊,正在有人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傾聽著他們說出的每一個字!

桑德拉默不作聲,但目光卻盡量閃避著弗雷德的視線。

“你默認了?”弗雷德繼續逼問,桑德拉卻只有把頭轉開。

“那么,這個名單上為什么沒有你當年的同伴茱麗亞的名字?她可是你們國防軍的正規軍人啊?”弗雷德做出很好奇的樣子。

桑德拉的臉色顯得更加難堪,她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的樣子顯露無遺。

“要知道,她可是于你共“患難”過的同伴啊!”弗雷德特意把“患難”兩個字說得很重,同時用他那種銳利的目光放肆地掃視著桑德拉已經開始微微漲紅的面龐。他在十分陰險和狡猾地刺激著對面這個個性十分自尊的女軍官內心最脆弱和最不愿提起的部分!

“夠了!”桑德拉果然憤怒地尖叫起來,她冷艷的面龐已經由于羞辱和憤怒而漲得通紅。

“不要再和我提起以前的事,你這個人渣、魔鬼!”“紫羅蘭小組已經不存在了,甚至從來沒有存在過!!”桑德拉憤怒得幾乎難以控制。

“我不明白……”弗雷德臉上做出一種十分無辜的表情,但其實他心里很明白這一切。

桑德拉軍服下豐滿健美的身體都由于憤怒和羞愧而顫抖起來,但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

“在國防軍的軍部,所有關于紫羅蘭小組及其成員的資料和檔案都已經被銷毀了,你明白嗎?”桑德拉盡量使自己平靜地說道,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挽回地落入了一個險惡的陷阱。

弗雷德滿意地冷笑起來,因為他終于等到了這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女人親口說出了自己最期望的答案!

其實這個理由弗雷德早已經想到了:以太陽系國防軍一貫地傲慢和自大,他們是不能允許自己最精銳和著名的特種部隊被雷龍殲滅、而且女軍官還被俘虜并做為性奴隸監禁關押這樣令他們顏面掃地的事情公開的!在他們官方的資料里,茱麗亞等人一定早已經被宣布成為了“光榮捐軀”的烈士!

弗雷德忽然大笑起來!

桑德拉則驚訝地看到,她側面的墻壁上的一個暗門忽然打開,阿歷克斯詭異地冷笑著走了出來。而當桑德拉看到阿歷克斯身后的人時,頓時目瞪口呆!

阿歷克斯的身后站著一個淚流滿面的高挑美艷的金發美女,正是茱麗亞。

桑德拉注意到她昔日的女戰友身上穿著一件風衣,半敞的領口下露出一片雪白迷人的胸膛,下擺下面裸露著一雙筆直修長的雙腿,光著雙腳穿著一雙性感的黑色高跟鞋。顯然,茱麗亞風衣下的身體是完全赤裸著的,這一點并沒有出乎桑德拉的預料,可是茱麗亞此刻臉上的表情卻時桑德拉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震驚。

茱麗亞與三年前同樣美艷動人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而她眼中更是充滿了那種被自己的祖國和戰友拋棄與背叛之后的深深的絕望和痛苦。

弗雷德則與阿歷克斯互望了一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因為這兩個曾經或依然是他的敵人的女人此刻的表情,說明他們大膽而險惡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茱麗亞……你、你都聽見了?……我,很抱歉……”桑德拉臉色變得很難看,面對被自己剛剛拋棄過的昔日戰友,女軍官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茱麗亞則顯然已經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只是淚流滿面地不停搖頭。

“你看到了嗎?你效忠的國家和軍隊是多么地虛偽和無情,他們就像丟垃圾一樣地把你甩掉了,嘿嘿。”弗雷德冷笑起來。

桑德拉則被完全震驚了,她無言以對地望著精神已經幾乎崩潰的茱麗亞。

“我這幾年受了多少苦,遭到什么樣的折磨,你知道嗎?可最后竟然不如一個將軍的情婦……就被你們這樣無情地拋棄了……”茱麗亞哭著說道,她越說越激動,竟突然暈倒在了阿歷克斯的懷里。

“茱麗亞!”桑德拉驚叫起來。

與此同時,弗雷德已經不知不覺地繞到了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茱麗亞身上的桑德拉背后,他閃電般地從身上拿出一個小注射器,朝著桑德拉的脖子后面扎了下來!

桑德拉的心情本來就已經被這突變搞亂,注意力也根本無法集中,所以當她突然感到脖子后面被銳利地刺了一下的時候已經晚了!

桑德拉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麻痹感向全身蔓延開來,身手不凡的女軍官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癱軟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抓緊時間吧,弗雷德,好戲開始了!”阿歷克斯笑道。

他和弗雷德分別抱起昏迷過去的茱麗亞和桑德拉,走進了隔壁的暗室。

桑德拉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感到頭依然昏沉沉地痛著,渾身酸軟得沒有一點力氣。當她睜看眼睛打量起自己和周圍的環境的時候,頓時驚恐得幾乎再次昏厥過去!

桑德拉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間牢房似的房間里,四周的墻壁上懸掛著能勾起女軍官最恐懼的回憶的那些可怕而淫邪的刑具!

而當桑德拉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時,頓時感到一陣眩暈!

桑德拉發現不僅自己身上的軍服和襯衣已經不見了,甚至就連褲襪、內褲和胸罩也都不翼而飛……自己竟然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

而更令女軍官驚恐和羞恥的是,她現在不僅全身赤裸著,而且雙腳還被戴上了一副沉重的腳鐐,腳鐐上拖著的鎖鏈被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叉開著幾乎成了一個直角;她有力的雙臂被扭到背后用一副手銬銬著,手銬上連著的長長的鎖鏈與天花板上的一個滑輪相連,使她的雙臂從背后向上高舉著無法活動,而上身則隨之向前傾斜,整個赤裸的身體成了一個張開著雙腿、屁股朝后撅起的難堪姿勢!

不僅如此,桑德拉的脖子上還被戴上了一個金屬項圈,而她雙乳的乳頭上更被分別用細繩殘酷地系上了一個鈴鐺,隨著由于身體前傾而沉重地墜在胸前的豐滿的雙乳的搖擺而發出令女軍官無比羞恥的“叮當”聲!

怎么會這樣?!自己怎么會忽然被像一個囚犯和奴隸一樣,赤身裸體地戴著刑具被吊在了這個可怕的牢房里?

桑德拉的意識頓時混亂了,三年前的那段慘痛屈辱的經歷頓時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桑德拉下意識地想喊叫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嘴里竟然也被一個用皮帶勒在腦后的鉗口球死死塞住,只能狼狽地流著口水發出含糊的“嗚嗚”聲;而她徒勞的掙扎,也只能使自己被反扭著從背后吊在空中的雙臂感到劇烈的疼痛,雙腳上的腳鐐“嘩嘩”做響,卻絲毫不能改變自己現在狼狽屈辱的處境!

“你這個愚蠢傲慢的母狗終于醒過來了?!”一個冷酷的聲音從桑德拉的背后傳來,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朝后撅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被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

“嗚……”被鞭子殘忍地抽在自己赤裸著的屁股上的疼痛和羞恥感使桑德拉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剛想掙扎著回頭看去,就感到又是幾記重重的抽打落在了自己赤裸著的屁股和后背上!

“向前看,你這個下賤的母狗!”桑德拉抬起頭向前方看去,發現自己面前的墻壁上原來有一個大鏡子,恰好能看到自己背后的景象。

桑德拉從鏡子里看到了一個正在被皮鞭殘酷地抽打著的、戴著手銬腳鐐的赤裸著的女人,那個女人裸露著的雪白肥厚的屁股、豐滿結實的大腿和后背上縱橫交錯著一些微微腫脹的血紅鞭痕,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而當桑德拉從鏡子里看到正在用皮鞭拷打自己的人時,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弗雷德,正是弗雷德這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敵!而且此刻的弗雷德竟然也赤裸著身體,他那希臘雕塑一樣健壯完美的裸體在此刻的女軍官眼里看來,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而更令桑德拉感到恐懼和羞恥的是,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竟然已經可怕地膨脹挺立了起來!

弗雷德胯下的肉棒粗大得驚人,桑德拉感覺它竟然幾乎有自己手腕一般的粗細,而且幾乎有一尺長!她知道這個家伙有可以任意強化自己或他人身體的器官的超能力,可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把這種超能力用到了這樣淫邪的地方!

桑德拉幾乎羞恥絕望得要昏死過去,因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要遭到怎樣可怕而屈辱的蹂躪和折磨……

弗雷德丟下了鞭子,走到了桑德拉的背后,摘下了勒進女軍官嘴里的鉗口球。

桑德拉感到弗雷德胯下的那根驚人的粗大的肉棒貼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而他的雙手則開始放肆地撫摸自己被鞭打后紅腫疼痛的屁股和大腿,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使桑德拉忍不住掙扎起來。

“嘿嘿……臭婊子,省省力氣吧……”弗雷德邪惡地笑了起來。

“多結實有力的大腿……可惜現在只能像個妓女一樣叉著腿等我來干你……多豐滿的奶子啊,還有這個被鞭子抽腫了的大屁股……沒想到三年了,你的身體還和以前一樣好……嘿嘿……”弗雷德一邊放肆地揉搓女軍官赤裸的大腿、雙乳和屁股,一邊在她的耳邊用下流的語言侮辱著桑德拉。

桑德拉則悲憤羞恥得忍不住要哭了起來,但她還是強忍著怒罵起來。

“弗雷德……你這個卑鄙的禽獸!趕快放了我……我,我現在是做為全權代表來你這里的,你怎么敢這樣對我……”“哈哈!你這個愚蠢的賤貨……我就是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就是要像對待母狗一樣地強奸你!誰讓你自己竟然送上門來?”說著,弗雷德用雙手用力扒開女軍官肥厚肉感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桑德拉干燥緊密的肉穴里!

“啊!!”桑德拉立刻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干燥的肉穴被弗雷德巨大的肉棒毫無防備地殘忍插入,使女軍官頓時感到一種下身被撕裂了一樣的劇痛,而被仇敵殘酷地強暴的巨大痛苦和羞恥感更使桑德拉感到難以忍受!

弗雷德則雙手用力抓緊女軍官由于痛苦和屈辱而不停顫抖的赤裸豐滿的屁股,開始在她的肉穴里快速用力地抽插奸淫起來!

“臭婊子!賤貨!你可以回去告訴你的同事:你這個全權代表被我扒得一絲不掛地戴上手銬腳鐐,被我像條母狗一樣地鞭打、強奸!讓他們都知道我是多么卑鄙,嘿嘿!”弗雷德興奮地粗暴奸淫著毫無反抗能力的桑德拉,同時在她的耳邊喘息著說道。他已經看透了這個被自己強奸著的女人,他知道桑德拉的自尊心有多么強,他相信她是絕對沒有勇氣把自己現在的悲慘遭遇說出去的!

所以弗雷德才決定要用最大膽而粗暴的方式,肆無忌憚地蹂躪羞辱這個女軍官。他要使桑德拉在自己面前徹底喪失尊嚴和自信!

桑德拉則感到自己下身那嬌嫩的肉穴好像被一根燒紅的烙鐵插入一樣,火辣辣地疼痛起來……弗雷德野蠻粗暴的抽插奸淫使她的肉體感到了巨大的痛苦,再加上精神上的強烈打擊和挫敗感,女軍官終于忍不住呻吟著啜泣起來!

弗雷德則感到桑德拉的掙扎和抵抗逐漸軟弱下來,同時被自己殘酷蹂躪奸淫著的肉穴里也漸漸開始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而濕潤起來。他知道這個女軍官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動搖,同時她成熟美妙的肉體也開始在自己粗暴的侵犯下投降了。

弗雷德忽然感到一陣不快,因為他還不希望這個女人如此快地屈服于自己,他還要給她更多更強烈的打擊。

他開始用手從背后狠狠捏住了女軍官胸前赤裸著的、隨著自己的奸淫而沉重地搖晃著的雙乳,粗暴地大力揉搓著這兩個雪白豐滿、充滿質感的肉團,用力捏著那兩個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嬌嫩乳頭!

“臭婊子!賤貨……竟然被強奸也能濕起來?你不如去作娼妓吧!”“啊!!啊……不……嗚嗚……”桑德拉感到自己敏感柔嫩的雙乳被弗雷德粗暴的蹂躪摧殘得疼痛難忍,而弗雷德殘酷的羞辱更使她羞恥難當,她又開始徒勞地掙扎起來,同時不住地哀叫抽泣。

……

當弗雷德終于在被凌虐的女軍官肉穴里射出來,并滿足地抽出肉棒的時候,桑德拉已經被蹂躪得幾乎奄奄一息了。

她赤裸著的成熟健美的肉體上遍布著殘酷的鞭痕和抓痕,豐滿的雙乳淤腫不堪,身下被奸淫得紅腫流血的肉穴悲慘地張開著,濃稠的精液順著肉穴和大腿內側流淌下來!

桑德拉赤裸的傷痕斑駁的肉體被鐐銬和鎖鏈吊著軟綿綿地搖晃著,嘴里不時吐出虛弱的呻吟和悲哀的抽泣,她感到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已經被弗雷德野獸一樣的暴行榨干了。

但是女軍官悲慘的遭遇還沒有結束。弗雷德開始拉動吊著她的滑輪,滑輪向她的身體前方移動,使桑德拉不由自主地被拖著身體向前傾斜,最后跪倒在了地上!

“嗯……不……混蛋……放開我……”桑德拉虛弱地呻吟著,她感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十分的難堪和屈辱:她現在被迫以一種狗一樣的姿勢跪趴在地上,雙臂反扭到背后高高舉著,手銬上的鎖鏈被拉得很緊,使她稍微掙扎一下就會感到肩膀處傳來斷裂一樣的劇痛;而她的雙腳上卻還依舊拖著沉重的腳鐐,腳鐐上的鐵鏈固定在地上鐵環上,使她跪著的雙腿不得不難堪地大張著,高高撅起的肥厚紅腫的屁股下面的兩個小肉洞全部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桑德拉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現在狼狽而羞恥的姿勢,頓感無比羞愧。

弗雷德則走到桑德拉的屁股后面跪了下來,他胯下剛剛射精后的肉棒竟然再次驚人地膨脹了起來!

“母狗!你的屁眼是不是很久沒被人操過了?嗯?”弗雷德下流地問著,用手粗魯地扒開女軍官紅腫肉感的豐滿屁股,胯下的肉棒頂在了兩個肉丘之間的那個緊密的菊花洞上。

“啊!!不……不要……啊……”桑德拉立刻尖叫起來。她內心已經知道自己難逃被敵人從屁股后面的肉洞強暴的羞辱命運,但對被肛奸的恐懼還是使她忍不住哀求起來。

“賤貨,你的屁股洞大概又不太習慣被男人干了吧?沒關系,我來幫你松一松!”弗雷德獰笑著,雙手抓牢桑德拉激烈扭動著的豐滿赤裸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慢慢地、一點點地頂進了女軍官的肛門!

桑德拉則感到了一種窒息般的巨大痛苦!自己排泄的肉洞被如此粗大的肉棒侵入,女軍官頓時感覺緊窄的肛門和直腸幾乎要被撕裂了一樣疼痛起來,同時被敵人從屁股里強暴的巨大的恥辱感更使她感到難以忍受,她開始竭力哀叫著掙扎起來!

但是弗雷德有力的雙手卻像鐵箍一樣按住了桑德拉豐滿的屁股,不顧女軍官的竭力反抗,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堅決而殘忍地慢慢插進了她的肛門,直到全部插進了她緊密柔嫩的直腸!

“啊!!!!”桑德拉發出凄慘的哀嚎!

她感到弗雷德那驚人粗大的肉棒全部侵入到了自己屁股后面的肉洞里,一種強烈的漲痛和撕裂感從屁股后面傳來,幾乎使桑德拉痛得無法呼吸!

女軍官跪在地上的赤裸肉體開始不停地抽搐顫抖,帶動得手腳上的鐐銬和鎖鏈發出殘酷的聲響,同時痛苦和屈辱使她終于意志崩潰地哭號起來!

“不……啊……嗚嗚……不,不要……”桑德拉無助地哭叫著,感到插進自己肛門和直腸里的粗大肉棒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抽插!

弗雷德則無比興奮。他喜歡以這種極端殘酷的方式來摧殘奸淫敵方的女軍官,看著她們在自己面前屈服、崩潰!

尤其自己現在正在奸淫折磨著的還是桑德拉這樣優秀而堅韌的女性,弗雷德更加感到滿足和興奮。

他開始在女軍官被撕裂流血的肛門里殘酷而有力地抽插,而桑德拉則只能跪在他的面前痛苦無助地顫抖哭泣……

桑德拉感到自己現在好像遭到最殘忍的酷刑折磨一樣,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后面不斷蔓延開來,甚至使她的意識都開始昏迷起來。

桑德拉不停軟弱地哭泣呻吟,她甚至覺得自己就快要被弗雷德這么折磨死了。

終于,這種殘酷的凌虐和奸淫結束了,桑德拉感到大量火熱濃稠的液體在自己的直腸中噴涌開來!

弗雷德迅速地把肉棒從桑德拉的屁股里抽出,同時又馬上拿來一個粗大的肛門塞,在他的精液還沒有流出女軍官的肛門之前,就用這大號的肛門塞把她受傷的肉洞殘忍地塞住!

桑德拉也感到了一個粗大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屁眼,但她已經被蹂躪得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了,只能任憑弗雷德擺布。

“好了……母狗,你就帶著這一屁股的精液回去吧!嘿嘿……”弗雷德用巴掌粗魯地拍打著跪在地上的女軍官依然高高撅著的豐滿屁股,兩個紅腫肥厚的肉丘之間赫然露出著一個黑色的橡膠肛門塞!

桑德拉依然虛弱地呻吟著,盡管屁眼里被肛門塞塞進使她感到極其不難受的漲痛和壓迫感,而依然滯留在直腸里的大量精液更令女軍官感到羞恥和惡心。

弗雷德則淫邪地笑著,把放在一個托盤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桑德拉的軍服等衣物放到了她的面前。

桑德拉有些迷惑地抬起頭,望著弗雷德。

“母狗,還不趕快換上你的衣服滾回去?難道要我把你這么光溜溜地丟到你的那些隨從面前嗎?!”弗雷德開始打開桑德拉的手銬和腳鐐,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摘下她淤腫不堪的雙乳上的鈴鐺,并用手拍打著她被肛門塞塞住屁眼的肥碩屁股。

原來這家伙還是要放自己走?

桑德拉忽然感到一陣欣喜,但隨即又感到一陣悲哀和羞辱……自己竟然就這么被這個卑鄙惡毒的混蛋凌辱和奸淫了,而自己卻還不敢說出去……

桑德拉渾身顫抖著爬起來,這時她才開始感到充滿著惡心的精液的直腸和肛門被塞住是多么地難受和痛苦,她甚至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排泄的感覺!她想把自己肛門里的橡膠塞拿出來,可雙手立刻被弗雷德狠狠抓住!

“母狗!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帶著你這一屁股精液回去!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把你這么一絲不掛地丟出去!”桑德拉立刻羞憤得渾身顫抖起來。她沒想到弗雷德這個惡棍竟然還要用這樣的方式折磨羞辱自己!可是剛剛遭到可怕的摧殘與奸污的桑德拉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只能羞辱地把手撤了回來。

桑德拉拿過托盤,卻發現上面的衣物中唯獨沒有自己的內褲和乳罩?她正迷惑中,弗雷德那邪惡的聲音再次從耳邊傳來。

“賤貨,不用找了……你這樣下賤的母狗不需要穿內褲,直接穿上褲襪和裙子就夠了!至于乳罩,對你就更是多余!”桑德拉幾乎要昏倒!上身不戴乳罩還勉強可以,可這個混蛋竟然要自己裸露著下身直接穿上褲襪和裙子?就這樣走回自己的隨從們身邊嗎?

可是桑德拉此刻又毫無辦法,她知道自己現在完全無法抗拒弗雷德對她的羞辱和折磨,只能羞憤得渾身顫抖著,在自己赤裸的下身外直接穿上了黑色的連褲襪和深藍色的國防軍軍服裙子,接著又赤裸著上身直接穿上襯衣和軍服。

“那這些紙把你臉上擦干凈,賤貨!”弗雷德把一些紙巾遞給重新穿上軍服的桑德拉,并打量著她。

現在的桑德拉看起來與僅僅幾分鐘前幾乎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整齊筆挺的軍服重新包裹住了她豐滿迷人的肉體,只是臉上的表情還很憔悴,眼睛也微微有些腫。

但弗雷德知道,眼前這個女軍官軍服下的身體卻是飽受創傷,甚至她此刻的下身還糊滿著自己的精液且赤裸著,而且屁眼里還被肛門塞塞著,直腸和屁股里更是儲存著大量自己奸淫之后射出的精液!

弗雷德可以想像桑德拉此刻內心的屈辱和羞愧,他甚至忍不住想笑。

“好了,母狗……你現在看起來總算像個樣子了,可以滾蛋了!”他打開密室的門,推著桑德拉走回會議室。

桑德拉滿含羞憤地走回桌子前拿起了文件,剛想走就又被弗雷德拉住。

“賤貨,走路的時候小心點,慢點走,不要把你那個淫賤的大屁股里的塞子弄掉了!否則,被你的隨從看到你順著大腿流精液的樣子,你就完蛋了!哈哈!”弗雷德在桑德拉耳邊用無比邪惡的語氣說道。

桑德拉渾身一陣顫抖,臉頓時羞憤得漲紅起來。

但她知道弗雷德說得沒錯,加上剛被弗雷德奸淫蹂躪過的下身疼痛不已,所以女軍官只能羞愧地用一種一搖一擺的奇怪姿勢慢慢朝門前走去。

“尊敬的桑德拉小姐,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當桑德拉走出會議室的時候,弗雷德忽然笑容可掬地走到門前,朝著她和隨行的國防軍軍人們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