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趕赴大理

韋小寶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剛一進門,便只覺得白光一閃,頸脖處已被一把鋒利的長劍架著。

他嚇了一跳,卻見那本來受傷頗重的女反賊此時站在門邊,長劍正抵著他。

韋小寶為人貪生怕死,被劍架著頓時覺得腳肚子都有點抽筋,站都站不穩了,他勉強笑道:“方怡大姐,別開玩笑了,先……先把劍放下來吧。”

只見持劍的乃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容貌美艷,身子苗條修長,此時俏臉有點蒼白,似乎是受傷未愈。

她板著臉,沉聲道:“桂公公,你已經探聽了多次,不知是否有我們沐王府的人的消息?劉師兄他……他到底是生是死?”說到了劉師兄三個字,俏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紅暈,甚是嬌美。

韋小寶在心里破口大罵,口中卻道:“我只不過是個小太監,幫你們探聽消息可是要冒生命危險。你們想知道的東西本就是機密緊要之事,哪里有這么容易查到?”

方怡沉吟了一下,也覺得這番說話有幾分道理,長劍便垂了下來。

韋小寶看見危險解除,便哼了一聲,端起架子道:“我盡心盡力為你們服務,你卻還不信我,以后便別靠我了,你們自己去查探吧。”

方怡頓時杏眼一圓,又要發作。

但房內另一個少女卻立刻走上來,挽住方怡的胳膊,然后用銀鈴般的清脆聲音對韋小寶道:“桂大人,方師姐不過是太過擔心劉師兄他們,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

說話的少女大概才十四五歲,身子還沒有完全長開,但卻極其秀麗,但論容色怕是比方怡還要出眾一點。

韋小寶卻搖搖頭道:“小郡主你錯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我卻是小人,那個量自然也是小的。特別是聽到你方師姐整天把那個劉師兄掛在嘴邊,我就生氣,大大的吃醋!恨不得那個什么劉師兄被戳十個八個窟窿才好。”

那個女孩,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劍屏,聽到韋小寶的說話有趣,卻是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但連忙又掩住小嘴,忍笑嗔道:“哪里有這么咒別人的,真是個大壞蛋。”

方怡白了韋小寶一眼,暗道:“這小太監油腔滑調,總是愛口花花,你是個太監又吃個什么醋啊。”

她正想說些什么緩解下氣氛,突然,一把男子的聲音突兀響起:“姑娘可是沐王府的義士?”

方怡她們頓時大吃一驚,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站在房內,正開口發問。

韋小寶頓時亡魂大冒,連忙退開幾步想躲在方怡后面,但馬上又覺得自己乃男子漢大丈夫,躲在女子身后未免太過丟臉,又往前一點,與方怡及沐劍屏并排而立。

而方怡與沐劍屏則擺開迎敵的架勢,緊張的看著來人。

方怡暗道:“這人稱我們沐王府的人為義士,莫非是我們的朋友?況且他一身夜行衣,明顯是潛入清宮,估計不是敵人。”想到此處,便鼓起勇氣點點頭,道:“正是,未知朋友你是何人?”

來人自然是趙志敬了,他解下面巾,露出白面無須的臉龐,道:“我乃全真教趙志敬。”

韋小寶一聽,不禁脫口驚呼:“你……你就是那個殺了鰲拜的趙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與沐劍屏都驚訝萬分,鰲拜乃滿清第一勇士,經常與清廷作對的沐王府對于鰲拜是知之甚深的,那個厲害的如同魔神一般的鰲拜竟然被眼前這個人殺了!?

趙志敬看著美貌的方怡與沐劍屏,不禁淫心大動,但面上卻一派正氣凜然,沉聲道:“沒錯,鰲拜已被貧道誅殺,沐王府的五位義士也已經全部脫險。現時清宮一片混亂,貧道正要趁亂闖出,卻沒想到此處還有兩位沐王府的人,正被一個用心險惡的小太監所蒙騙。”

說罷,他用冷厲的目光望著韋小寶,道:“你既然知道鰲拜已死,那沐王府義士脫困的消息自然知道,但卻故意蒙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讓她們勾留此地,簡直居心叵測。”說到最后,言語間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韋小寶額頭冒出冷汗,只覺得這人的目光冷厲如刀,自己似乎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知道若是一個應對不好,便立刻有殺身之禍。

于是他也不顧那么多了,一股腦把自己的身份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小太監竟然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方怡與沐劍屏都不禁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實在是難以置信。

趙志敬故意沉吟了一番,然后道:“料想你這小孩也編不出這么合理的故事,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欺騙兩位沐王府的姑娘到底有何目的?”

韋小寶心里其實倒也并非對方怡與沐劍屏兩人有什么歹念,只是少年心性總愛親近美麗少女,舍不得兩女而已。

他也是聰明機變,眼珠一轉,已有了主意,開口道:“我故意不告訴方姑娘與小郡主這個消息,卻是出于好意。”說著說著,語氣便順溜下來了,繼續道:“我今夜出去為兩位姑娘查探消息,歷盡千辛萬苦才到達天牢附近,卻是遠遠的看見了趙道長你殺死鰲拜這大奸賊……”

方怡忍不住插嘴道:“鰲拜這奸賊真的已經死了?”她委實有點難以置信居然有人能在清宮里面殺死位高權重武功出眾的鰲拜,雙眼忍不住往趙志敬處上下打量起來。

韋小寶連忙大拍馬屁的道:“自然是珍珠都沒那么真!這位趙道長可是從天下下凡的仙人,厲害無比,什么鰲拜簡直就像是土雞……土雞那個狗,完全不是敵手。”

土雞瓦狗這個成語韋小寶聽說書的時候經常聽見,也就記在心上。只是土雞在他的概念里是叫花雞那一類的東西,比較好記,而瓦狗現實中沒有近似的東西,所以經常記不住,也一直沒弄明白瓦狗到底是什么狗,便只好說那個狗了。

趙志敬為之莞爾,笑道:“那個成語叫土雞瓦狗。鰲拜確實死在貧道手中,只是貧道不是什么仙人,只不過是傳真教的一個道士罷了。”

韋小寶連忙點頭應是,諂媚道:“仙長真是見識過人,我小時候聽母親講我那早年去世的父親是個秀才,只怕仙長也是和我那當秀才的父親差不多的才子。”

他的母親是揚州城的妓女,說別的男人和自己父親差不多,便是詛咒那人的老婆也是當妓女。但轉念一想,這家伙是個牛鼻子道士,多半是沒老婆的,這個詛咒根本沒效果,卻也不禁有點泄氣。

韋小寶覺得全真教很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什么東東,怕說錯話,便轉回話題道:“我看見鰲拜被殺,沐王府的義士也被救出,心中真是大大的歡喜,本想立即就回來告訴兩位姑娘這個好消息的。”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看了看方怡,繼續道:“但轉念一想,卻發現這樣有問題。”

方怡皺眉問道:“有什么問題?你瞞著我們還有道理不成?”

韋小寶望了不置可否的趙志敬一眼,又道:“當然是有大大的問題,若是現在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方姑娘整天想著那個什么劉師兄的,只怕馬上就要跑去找那人,一刻都舍不得分開。”

方怡俏臉一紅,嗔道:“胡……胡說!人家哪里有整天想……”

韋小寶打斷她話頭道:“嗯,沒有整天,但一天十二個時辰里,總有八九個時辰是想著的。”看見方怡快要惱羞成怒的樣子,他連忙又道:“若是方怡姑娘今晚便趕著去找那劉師兄,她身上的傷還未好,而清兵又正好是大舉出動的時候,只怕會很兇險,所以我才暫時不告訴你們這個消息。”

方怡與沐劍屏對視一眼,倒是覺得韋小寶的話有幾分道理。

特別是方怡,若是知道沐王府的人已經被救出,只怕會第一時間離開此處,去和自己的師兄他們會合,但那樣受傷未愈的她的確會處于很大的危險之中。

韋小寶打蛇隨棍上道:“我打定主意,待到風頭稍微過去,便聯絡北京城內天地會的弟兄,想個穩妥的法子,才安排兩位姑娘出宮,只是這一番好心卻是被你們誤會了。”

趙志敬心道:“韋小寶這小鬼倒真是聰明伶俐口甜舌滑,算了,剛才偷偷罵我便不與你計較,留你一條命吧。你一直在康熙身邊或許以后能發揮點作用。”

想到此處,他微笑道:“卻是我誤會韋香主了,抱歉。”趙志敬外表看上去正義凜然,又沒有架子,真是讓人如沐春風。

其他三人沒料到趙志敬會當面道歉,既然他能手刃鰲拜,必然是武林中的出眾人物,但竟一點架子都沒有,輕易便向一個小太監道歉。

沐劍屏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趙志敬,只覺得這個人就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韋小寶卻是心中得意,暗道:“沐王府的人木頭木腦,這道士也是傻頭傻腦,便是武功再好,不也是要喝少爺的洗腳水?嘿嘿,這么容易就被騙過去了,全都是笨蛋。”

此時,趙志敬道:“便由貧道來護送兩位姑娘出宮吧。”

韋小寶一愣,自然舍不得兩個美少女離開自己,急道:“現時清兵搜查得正緊,這樣會十分危險。”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有貧道在,不必擔心。”

全真教的名頭方怡與沐劍屏自然清楚,知道眼前這人是全真教的道長,又殺了鰲拜救出了沐王府失陷的人,心中感激之余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聽到趙志敬那平平淡淡卻極有自信的話語,馬上就心動了,恨不得立刻就離開清宮這個鬼地方。

韋小寶心中暗罵:“叉叉你個牛鼻子,最好你一出去便被清兵捉住,然后身上被刺十個八個窟窿,看你還神氣什么!”

只是他也阻止不了趙志敬的決定,只好笑著說:“有仙長出手,那我就放心了。那些韃子兵就算是再兇狠,也絕對不是仙長的敵手,方怡姑娘與小郡主卻是安全了。”

方怡現在對韋小寶沒什么好感,沐劍屏心里把韋小寶當成玩伴,雖然有點不舍,但想到馬上能見到哥哥沐劍聲等人,自然也是歸心似箭。

趙志敬帶著兩女告別了韋小寶,便往外闖出去。

韋小寶的住處離清宮的圍墻不遠,他們三人雖然中途遇見幾次清兵侍衛的巡邏隊,但瞬間便被趙志敬斬殺干凈,連示警的機會都沒有。

方怡與沐劍屏只看得目眩神迷,這位趙道長的武功之高真是超乎她們想象,自己以前所遇過的所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簡直一文不值,這樣的武功,怪不得可以殺死鰲拜了。

當年沐英便是被鰲拜的軍隊所破,最后被圍困而死,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把鰲拜視為最大的仇敵,所以這些年來的顛覆活動主要都集中在清國。

此時鰲拜被趙志敬殺死,方怡與沐劍屏都是把他視為大恩人。特別是沐劍屏這小丫頭,自幼喪父的她其實是稍微有點戀父情結的,此時卻是與對趙志敬的崇拜與仰慕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種古怪的感情。

很快,到了圍墻邊緣了。圍墻有三人高,趙志敬問道:“兩位姑娘,你們能躍上去嗎?”

方怡本來也就勉勉強強能跳上去,現在身上帶傷,卻是不成了;而沐劍屏更是不用提,只懂點粗淺拳腳功夫,哪里跳得上去。

看見兩女搖頭,趙志敬裝出為難之色,躊躇了一下,皺眉道:“那貧道只好得罪了,事急從權,我抱著你們跳過去。”

兩女頓時俏臉大紅,卻也知道此時沒有別的法子,只好微不可查的輕點螓首。

趙志敬心中一樂,面上卻還是一臉凝重,雙手一伸,便把兩女摟進懷里,立刻溫香玉滿懷。

方怡與沐劍屏都是處子,身子軟弱無骨,輕柔得很,那淡淡的處子幽香如芝如蘭,十分勾人。

趙志敬此時的身份乃正道俠士,自然不可多占便宜,所以也不拖延時間,運起金雁功,便如同大雁般帶著兩女跳過了圍墻,落到了清宮之外。

落地時,趙志敬卻是暗用巧勁,讓沐劍屏一落地便立足不穩,向前跌去。

趙志敬連忙輕呼:“小心!”長臂一伸,便把快要跌到的沐劍屏給抱住,但手掌碰觸的位置,卻剛好按住了女孩的酥胸上。

雖然沐劍屏的身子還沒發育完全,但胸前已經稍稍隆起,開始展現出少女的青澀魅力。她的身子可沒有被男人碰過,此時被異性按著乳房,頓時只覺得身子一軟,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趙志敬趁機用力一抓,感受了一把這小郡主鴿乳的動人滋味,便把沐劍屏扶穩,隨之放開手。

另外那邊他卻不敢搞小動作,怕被江湖閱歷更豐富的方怡察覺。

沐劍屏滿面紅暈,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從身體深處炸開,蔓延到了全身各處。她清楚的感到,自己剛才被碰到的奶子此刻依然殘留著男子大手那寬闊溫暖的觸感,而奶頭更是已經硬了起來。

嗚……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娘說過,女孩子的乳房就只能被自己的丈夫碰。但是,但是剛才卻被趙道長碰到了,這,這如何是好?

好奇怪的感覺,但,但自己卻一點都不討厭,天啊,我該怎么辦啊?

沐劍屏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趙志敬,卻見他像是一無所覺的樣子。嗯,他,他只是無意碰到,看來并沒有放在心上。

頓時,沐劍屏寬心之余又不免有幾分失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趙志敬只是偷偷占點便宜,倒是沒想到會讓沐劍屏這小丫頭如此患得患失,他輕聲道:“你們跟著貧道,貧道帶你們去找沐王府的人。”

方怡與沐劍屏連忙點頭應是。

三天后,在一條偏僻的山道上,一行商旅八、九人正由北往南走著。他們正是沐王府的人化妝而成的,包括了沐王府之主沐劍聲,還有吳立新、劉一舟等人,方怡與沐劍屏自然也在隊伍里面。

而趙志敬,此時也跟著這個隊伍。沐王府現時的駐地在廣西與云南邊界上,卻正好與他要去的大理無量山同方向。他便對沐劍聲說可以護送他們回去,沐劍聲自然無任歡迎。

三天前,趙志敬帶著方怡與沐劍屏找到了天地會與紅花會群雄匿藏的地點,沐王府的人也在此處。

但丐幫的人卻不在,怕是已經離開了。袁承志與溫青青也不在此處。

群雄親眼看見趙志敬殺死鰲拜,對其自然無比敬重。而趙志敬也是端起假面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與群雄交流。

這兩個組織的人武功雖然不算拔尖,但聲望卻不差,若是得到他們認可,對自己日后行事會有不少幫助。趙志敬乃正道中人,名聲與口碑自然重要。若是聲望足夠,便是作奸犯科別人也會難以相信。像是郭靖,他的名聲已經達到了巔峰,現在若有人誣告他做了什么壞事,天底下絕對沒有任何人會信。

假如趙志敬擁有郭靖般的名望,就算隨便強奸一兩個俠女,也不會有人相信,只會認為是那些俠女故意誣陷或被人蒙騙而誤會。

沐劍聲得知自己妹妹沐劍屏也是由趙志敬救出,對趙志敬更是感激不盡,刻意結交,聲言日后在抗蒙大事上,一定追隨趙志敬,聽其調遣。

趙志敬此時提出有事要遠赴西南,恰好與沐王府的人同路,更是被群雄認為是他想護送實力最弱的沐王府眾人離開,但又怕傷了沐王府的面子,所以故意這樣說。

沐王府的人知道自己這些人幾乎人人受傷,本來就羸弱的戰斗力更是弱了幾分,從北往南回去危險重重,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的大高手肯與他們一起回去,自是人人高興。

被偷抓了一把酥胸的沐劍屏更是兩眼放光的看著趙志敬,這人,這人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急公好義,雖然看上去有點嚴肅,但就像是父親一般,讓人好有安全感。

想到此處,不禁又回憶起不久前那羞人的一幕,只覺得乳房像是點發脹,似乎那人的大手依然停留在那兒一樣,頓時俏臉又是羞得通紅。

趙志敬打探了一下,發現沒有人知道全真教其他人的消息,估計丘處機他們已經悄悄走了。

沐王府的人休整了一天后,便各自喬裝打扮,正式起行。

方怡的劉師兄名喚劉一舟,二十出頭,長相不俗,像是白面書生的樣子,外貌倒和嬌美的方怡挺相配。

又走了幾天,進入南宋地界了,大伙兒也是松了口氣。

這天夜里,他們在一間客棧投宿。

吃過飯后,趙志敬便回到二樓的房間打坐練氣,這些天下來他都是這樣,沐王府的人也習慣了,還稱贊他練功如此勤奮,怪不得練就了一身好本領云云。

但趙志敬本人卻甚為懊惱,這些天下來,竟然沒得到什么機會去采摘方怡與沐劍屏這兩朵鮮花。總不可能行邪道之事,把沐王府的人全部殺掉然后直接強暴兩女吧?這樣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就毀于一旦了。

自己的目標可是要接掌全真教,然后稱雄于武林。若這兩個女人是黃蓉與小龍女,為了干她們倒是甘心冒險一搏,現時卻是不必了。

夜深,趙志敬卻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是兩個人,偷偷溜出了客棧,向著不遠處的樹林走去。

他心中一動,便打開窗戶,無聲無息的從二樓跳了下來,隱藏著蹤跡,跟了上去。

只見這兩人正是方怡與劉一舟這對情侶。

月明星稀,劉一舟牽著方怡的小手,走入到了樹林中,隨意找了一處樹樁,挨著坐了下來。

方怡貼著情郎的身子,俏臉微紅,輕聲道:“劉大哥,你……你帶我來這里,可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微風吹來,方怡的幾根秀發的發梢蕩起,撩過劉一舟的面上,那淡淡的少女香氣襲來,讓他更是神魂顛倒。

他看著方怡,月下賞美人,更覺得今夜的方怡分外妖嬈,頓時有點張口結舌,情不自禁的道:“怡妹……你……你真是好美……”

聽到情郎當面稱贊,方怡心中又羞又喜,羞意不過一分,喜意卻有九分,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

只是她還是處女,臉皮很薄,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你……你叫我出來……便是想說這樣的無聊話么?”

看見方怡含羞帶俏的誘人樣子,劉一舟哪里忍得住,猿臂一伸,一把就摟住方怡,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怡妹,我……我真的好喜歡你……這趟回去后,我便正式提親把你娶過門……你……你愿意么?”

被愛郎抱著告白,男子氣息撲鼻而來,方怡只覺得渾身一震酥麻,軟軟的靠在劉一舟懷里,輕聲道:“劉大哥,人家……人家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知道?”說完,更是俏臉通紅,嚶嚀一聲便把螓首埋入男人的懷里,不敢見人了。

劉一舟大喜,緊緊抱著方怡,又道:“怡妹,你知道么,我被清廷韃子擒住,最怕的不是被他們殺死,而是怕死后便再也看不見你了。一想到以后不能與怡妹你在一起,我……我就怕得要命……”

方怡也想起前一陣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禁心情激蕩,她勇敢的抬起俏臉,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柔聲道:“我也是,每天……每天都擔心著劉大哥,若是……若是劉大哥你有個好歹,那……那人家……人家也是不想活了。”

兩人四目雙對,情火蔓延,兩張臉龐越靠越近,方怡的眸子緩緩閉上,劉一舟便親向了她的櫻唇。

兩人口舌交纏,那男女之樂讓還是黃花閨女的方怡渾身發軟,又快活,又緊張,手心兒都冒出了汗珠,但又舍不得被情郎親吻的滋味。

吻著吻著,劉一舟的大手開始在方怡的身子上探索,不知不覺間,已經潛入了方怡的衣襟之內,直接摩挲著她嫩滑的肌膚。

方怡嗯嗯的從鼻子發出嬌柔的哼聲,閉著眼睛享受著情郎的愛撫。

她和劉一舟以前獨處時也親吻過,但像今天這樣被直接摸到身子卻還是首次,雖然覺得不妥,但想到兩人都是劫后余生,也不忍弗了情郎的興致。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張開,眸子里滿是水氣,原來,劉一舟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輕輕的揉捏著。

第一次被摸奶,方怡渾身顫抖,掙脫開了劉一舟的熱吻,顫聲道:“別……別這樣……啊……別碰這里……好……好癢……啊……”卻是奶頭被男人捏著,頓時渾身又是一陣酥麻。

劉一舟只覺得方怡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極佳,哪里舍得放手,不但更加用力的揉著,還不停的親吻著女子的頸脖與耳垂等敏感地帶,讓她無力抗拒。

方怡也是被刺激起了情欲,只覺得兩腿之間那神秘之地已經冒起了濕氣,怕是小褻衣都沾濕了,更是羞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趙志敬躲在樹木的陰影之中,看著這對男女的纏綿,心道:“此處離開客棧已有一段距離,哼哼,卻是本大爺出場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劉一舟漸漸的把手往下探,緩緩的摸向方怡的下體,只覺得入手處芳草萋萋,一片潮濕,顯然已是動情之極。

但方怡卻猛然一顫,雙手用力一推,竟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劉一舟推開,嬌喘吁吁的道:“劉大哥,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想在洞房花燭夜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

劉一舟欲火也消退了一些,也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要了方怡的身子,未免對她太過褻瀆,便道歉道:“對不起,我……我一時忍不住……”

方怡俏臉又是一紅,主動挨入劉一舟懷里,柔聲道:“等……等到了那時,我一定好好伺候劉大哥……”

就在這時候,相擁著的兩人同時覺得腦后一麻,便失去了知覺。

趙志敬淫笑著走了出來,先把劉一舟抱走,扔到了遠處一茂密的叢林里,用枝葉遮擋住。

接著回到方怡處,著手解開她的衣服。

很快,方怡便被剝光,那白羊般的美麗裸體便呈現出來了。

趙志敬滿意的點點頭,方怡這小妮子身材真是不錯,身量夠高,苗條修長,乳房不算太大,但卻和身材配合得很好,特別是腰細腿長,格外具有吸引力。

他脫去自己的衣服,暗運玄功,然后解開了方怡的穴道。

方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一雙混沌的眼睛正瞧著自己,頓時一愣,馬上就被控制住了心靈。

這正是趙志敬于重陽遺刻中所學得的《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乃操控心靈的技巧,極其可怕,只要心靈力量比別人強,就可以控制住對方。但若是心靈力量比不上別人卻貿然施展,卻會遭到反噬,極其兇險。

趙志敬第一世乃心理學大師,第二世卻擅長使用心魔氣場這樣的詭異功夫,對于這些玩弄心靈的技巧自然如魚得水,甚至還可以推陳出新,讓移魂大法的效果更為強大。

他對著神情呆滯的方怡道:“我就是你的劉大哥。”

方怡機械的點點頭,回答道:“你是劉大哥。”此時,她在她眼里面,趙志敬的樣子變成了和劉一舟一模一樣。

趙志敬嘿嘿一笑,輕聲道:“那便醒來吧。”

方怡頓時渾身一震,恢復了意識。

她略帶迷糊的周圍一望,只見四周都是自己散落的衣衫,自己,自己竟全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頓時尖叫一聲。

而趙志敬則整個人撲了上去,壓在她那柔軟的身子上,口手并用的玩弄著她的身體。

方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以為自己剛才暈了過去,便被情郎脫光了衣服,頓時又羞又氣,一邊捶打著男人的身體,一邊嗔道:“劉大哥……別……別這樣……啊……不要……不要……”

只是這個劉大哥卻是個假冒的,哪里會管她那么多?

趙志敬雙手用力握著方怡的嫩乳,讓那對美肉擠了起來,然后伸出舌頭輪流的舔弄兩顆粉紅的奶頭,一會,就感到女孩的奶頭快速的硬挺起來。

奶頭卻是方怡的重要敏感帶,被男人的嘴巴又吮又咬,很快就沒了力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起來。

趙志敬的挑逗技巧可是經過了幾世磨練,又豈是劉一舟這愣頭青可比?幾下手腳,便弄得方怡嬌喘不已,再也無力反抗。

他的大手下探,伸入了方怡兩腿之間,長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女子的大腿內側撥動,不時還掃過那芳草萋萋的玉戶,每次掃過,都會讓方怡的身子引起一陣顫動。而晶瑩的淫液,卻早已經滲出,沿著大腿根部不斷流下,可見那誘人處子腔道內已是一片濕滑。

方怡只覺得一陣陣的舒暢從身子深處不斷涌出,眼前的男子是她要付托一生的情郎,讓她根本不能堅定的抗拒。

她輕聲哀求道:“劉大哥……啊啊……等到……等到我們大喜日子那天……啊……好癢……那天……人家再給你……好么……啊嗯……好舒服……”

趙志敬搖搖頭,柔聲道:“怡妹,我忍不住了,我這輩子都會好好待你的,你便在今天當我的女人吧。”

方怡暗道冤孽,還想說什么,卻又聽見男人道:“難道,難道怡妹你不信我?”

方怡連忙搖頭,道:“我……我自然相信劉大哥……”

趙志敬輕輕一笑,又一次吻住了方怡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

他心中暗笑道:“傻妞,你的劉大哥還在那邊的樹叢里昏迷不醒呢,哈哈。”

方怡這回卻再沒有反抗的心思了,心道反正回去后便正式過門當他的小妻子了,現時把身子給他,雖然早了一點,但,但也不算過分。

況且,況且劉大哥真是摸得人家好舒服……

趙志敬一手玩奶一手撫陰,直把方怡這小處女挑逗得春情勃發,渾身發燙,下面的淫水更像是涌泉般不停流出,淫靡無比。

此時,趙志敬的雞巴早已經勃起硬挺,看見時機成熟了,便架開了方怡修長的雙腿,柔聲道:“怡妹,我來了。”

方怡心中一驚,只見男人坐起身來,用手握著下身那團粗大的事物,向自己湊過來。

這……這么大!?

方怡與劉一舟交往時,兩人相擁親吻,劉一舟不時會情不自禁的勃起,把陽根頂到方怡的小腹,所以方怡也是對男子下身那事物有一點概念的。

只是,只是為什么會差別這么大?難道男子赤身裸體時,下面的東西也會隨之變大?天啊,這么大的東西,自己,自己能受得住么?

她卻是有所不知,現在要干她的男子并不是她的劉大哥,胯下的雞巴更是比她劉大哥粗長多了。

趙志敬也不管方怡的胡思亂想,分開她的雙腿,把龜頭湊到她的處子花穴外,磨蹭了幾下,發現整個陰部都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便露出一絲淫笑,雞巴對準入口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方怡頓時一聲悶哼,哀聲道:“輕一點……啊……劉大哥……你輕一點……”

趙志敬只覺得龜頭被女子的花房嫩肉緊緊包裹著,緊致無比,十分的舒服,便緩緩的用力,把雞巴慢慢的往內推進。

方怡只覺得自己下體似乎被一點一點的擠開,雖然腔道已經很濕潤,但依然十分痛楚,眼淚卻是已經在美眸里打滾了。

很快,趙志敬覺得龜頭頂端觸及了一層障礙,知道這是方怡的處女膜,他整個人趴下去,壓在方怡的身子上,得意的道:“我要破了你的身子了。”說罷,腰部突然用力一挺,粗長的雞巴便毫不留情直插而入,一下子就戳穿了方怡的處女膜,直接頂入花徑深處。

方怡只覺得下體一陣彷如撕裂的劇痛,眼淚頓時流了下來,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便正式從少女變成婦人了。

自己,自己終于把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了劉大哥,嗯,從現在起,他便是我的丈夫了。

想到此處,痛得俏臉慘白的方怡卻是感到了一陣甜蜜與幸福,心中不禁涌起對未來的憧憬。以后,以后自己便不再去冒險了,乖乖當個聽話的小妻子,為劉大哥生兒育女。卻是不知,劉大哥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此時,感到男子的肉棒插入后卻是停著不動,方怡知道是在憐惜自己,便忍著痛柔聲道:“劉大哥,你……你動吧……我不要緊的……”

聽到這話,男人便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享受著少女美好的身子。

方怡先是不停的雪雪呼痛,但漸漸的,疼痛的感覺緩緩淡了下來,而男女交合時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卻不斷增強。

特別是趙志敬技術出眾,一時九淺一深的抽插,一時則用雞巴在小穴里研磨,探測著少女最喜歡的方式,很快就干得方怡神魂顛倒起來。

從輕柔到急勁,趙志敬的抽插變化多端,噼噼啪啪的插得方怡這剛剛破處的少女如同蕩婦般淫叫起來:“啊……啊啊啊……好……好強……嗚……好舒服……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嗚……不行了……啊啊啊……”

方怡那修長的雙腿纏到了趙志敬的腰上,雙手則緊緊抓著男人臂膀強壯的肌肉,美眸緊閉,俏臉潮紅,小嘴忘情的張著,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趙志敬也是爽得不行,細細嫩嫩的花房美肉讓他的龜頭每一次摩擦都帶來極佳的觸感,他也沒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握著方怡纖細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來。

而此時的方怡已經沒有多少疼痛感,被這樣連續的猛干了上百下,只覺得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從下體涌出,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這么快活過,這極致的男女纏綿之樂讓她快要瘋狂了。

她幾乎連思考都停頓了,只能在男人那快速的撞擊中,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緊緊抱著男人,依靠本能的大聲呻吟著,發出最攝人心魄的淫聲浪語。

趙志敬卻是終于到了,他猛干幾下,低吼道:“啊,射了!射了!”然后馬眼一癢,大量的精液便猛烈射出,噗噗的全部射進女人小穴的最深處。

而方怡被這陽精一燙,頓時渾身一顫,腳板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涌來,讓她不由自主的高聲尖叫,到達了生命中的第一個性高潮,渾身發軟的顫抖著,小穴卻是連續的收縮,淫水不停的噴灑出來。那不可思議的美妙感覺甚至讓她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過了一陣,趙志敬才把雞巴抽了出來,看著昏迷的方怡得意一笑,把濕漉漉的肉棒在方怡奶子上拭擦了幾下,然后穿好衣服。

他走到劉一舟那邊的樹叢,臉露獰笑,對著昏睡的劉一舟小腹處一掌按下,陰狠的真氣頓時破壞了他的腎水經絡。

哼哼,從今天起,你這個小白臉卻是當不成男人了,哈哈。

然后,趙志敬脫去了劉一舟衣服,把他搬回方怡處,讓他們兩人擺出交合的姿勢,才笑著離開了現場。

悄悄回到客棧的房間內,卻是神不知鬼不覺。

接下來的幾天,趙志敬若無其事的跟著沐王府的人趕路,看著借口扭傷了腳走路一拐一拐的方怡,以及憂心匆匆,顯然已經發現自己身體不妥的劉一舟,不禁暗自好笑。

沐劍屏卻是不時借故跑來與他聊天,看著這小妮子含羞帶俏又一臉仰慕的可愛樣子,趙志敬暗道:“莫非這小丫頭竟喜歡上了自己?”

于是,趙志敬便施展男性魅力,逗弄著沐劍屏。

他三世為人,對于這樣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真是手到擒來。主要是沐劍屏先入為主便把他認為是一個挽救了大家的英雄人物,毫無戒心,一路下來,那顆情竇初開的少女芳心卻是系到了他身上了。

在沐劍屏的腦海里,北京城內那個頑皮可愛的小太監形象漸漸模糊,而趙志敬這個充滿魅力的中年男子形象卻漸漸清晰。

但趙志敬最近干了溫青青與方怡兩位美貌處子后,心頭的欲火消退了一些,現在時機未成熟,暫時倒是并沒有染指沐劍屏這丫頭的心思。

畢竟沐劍屏乃整個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若沒有好機會或借口,貿然奪去了她的身子,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現時的趙志敬,還需要謹慎行事。

到了廣西地界,趙志敬便與沐王府眾人分別,獨自向著大理無量山方向進發。

沐劍屏依依不舍,看著趙志敬的背影,眸子里卻是流下了兩行清淚。

作為哥哥的沐劍聲早就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全真教道人聽說是嚴禁婚配的,不然的話就算年齡差距較大,若是雙方真的情投意合,便把自己妹妹許配給這位沐王府的大恩人,他也樂意。

但此時,只能作罷。

而方怡,在那天之后便一顆心思便全部放到了劉一舟身上,心里面已經把自己當成劉大哥的小妻子了。但劉一舟此時身子出了問題,雞巴無論怎么弄都毫無反應,這個問題出于男性面子又不敢告訴旁人,所以只好對方怡躲躲閃閃,生怕方怡想要與自己親近。

方怡不知道劉一舟苦衷,幾次之后,便不免胡思亂想起來,以為劉大哥要了自己身子后便嫌棄自己,不免自哀自憐,常常暗自垂淚,對劉一舟怨懟起來。

與沐王府的人分別后,趙志敬便全力趕赴大理,詢問了幾個山民后,便找到了無量山所在,開始探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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