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莫愁沉淪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俠趙志敬卻是已經第四次擊敗赤練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連續四次在公平戰斗中輸給了這個可惡的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后一時不慎被他所乘。

可惡!可惡!本來明明是有機會贏的!啊啊啊啊!可惡啊!只是,她想罵也罵不去出聲來,因為她的嘴巴里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給塞住,滿滿的,龜頭頂著咽喉,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第二次失敗時,趙志敬的要求是讓李莫愁變換姿勢與他做愛,雖然那傲嬌的赤練仙子不情不愿,但為了保留住再度挑戰的權力,保留住那脫困的希望,依然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勢做愛,被男人那根寶貝送上一次高潮后,她已經渾身癱軟,不懂得反抗了。接著被男人把身子翻了過來,竟把她擺成了趴在榻上的模樣。

天啊,太羞恥了,自己,自己竟然翹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就像,就像母狗那樣。

她正想叫罵,但男人的雞巴馬上又從后插入,強勁的沖刺讓她的罵聲馬上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這樣的姿勢,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帶來了略有不同但同樣讓人瘋狂強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豐腴白膩,豪乳肥臀,但纖腰卻沒有贅肉,背面的曲線十分的誘人,只覺得那細細的腰線突然擴大,連接到一個又肥又翹的大白屁股上。

特別是用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男人的雙手可以握著那對垂下來,一手都不能掌握的豐乳,像是把手般,揉著乳房借力,腰部連挺,小腹狠狠撞擊在那充滿彈力的翹臀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角和聲音。

又干了一百幾十下,李莫愁已經到達了高潮的臨界點,趙志敬卻又換了一個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讓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時已經被干得情欲勃發,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粗大火燙的雞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卻不動彈。

她又羞又氣,但在身體的強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動出擊,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作為支撐,自己一上一下的抬著臀兒,用小穴兒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口中不停的淫叫著。

便是旁觀的洪凌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陰狠冷酷的師尊此刻竟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獸般,發出銷魂蕩魄的淫蕩呻吟,騎在男人身上,纖腰如金蛇狂舞般死命扭動,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動,肉洞主動吞吐肉棒。

最后,像是吸精魔女般榨取出男人的陽精,在那火燙熾熱的猛烈射擊下,終于也隨之沖到了高潮,渾身癱軟,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用雙手摟著自己。在男人的撫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余韻。

接下來的兩天,愿賭服輸的李莫愁嘗試了多種交合姿勢,覺得自己淫蕩,無比羞恥,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沖上高潮,發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戰,又是以一招之差敗北。這次趙志敬卻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同時讓洪凌波也參與進來,一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用乳房磨蹭自己后背。或是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時,一邊從下往上操弄師傅,一邊讓徒弟趴過來,舔弄兩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來在洪凌波面前保持著嚴厲冷酷的師尊形象,但此刻卻是徹底破產。雖然心中不愿,但一邊挨操,一邊讓徒弟舔著陰核,竟是無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卻抽了出來,改過去插洪凌波時,自己竟然生出強烈的不舍與嫉妒,恨不得一把推開徒兒,獨占這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寶貝。

趙志敬火力全開,最后讓這對美麗的師徒面對面緊貼著趴在一起,雙乳互相壓著,陰阜互相貼著,自己則輪流操弄兩女,足足干了一個時辰,把兩女都干得高潮迭起,忘卻了一切。

然后,然后便是第四次挑戰,失敗后,趙志敬提出了要讓李莫愁用嘴巴來伺候自己。

當然,把雞巴塞進這赤練仙子的小嘴時,趙志敬的手也扶著女人的下顎,卻是怕這狠毒女人一時發瘋,一口咬下去,那就樂子大了。

雖然點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氣的,但牙齒咬到雞巴,總歸會痛。

李莫愁一開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備著,便只好放棄。皺著眉頭,一臉苦惱,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動。

漸漸,本來軟垂的肉棒竟不斷變大、變粗、變硬,熱氣騰騰,塞滿了她的口腔。

強烈的雄性氣息侵襲著李莫愁,讓她只覺得一陣迷醉,就是,就是這根東西,那么粗壯,那么堅挺,好,好猛。

這陣子每天都經歷那無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體早已經被征服了,心中的執念仍在,卻已經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內媚體質,又處于虎狼之年,極易興奮,對性的渴求很強烈,若是平常男子與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豐滿的身子吸引下,怕是旦旦而伐,不出幾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嗚呼。

可以說,當年陸展元沒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嘗不是好事。

當然,像是趙志敬這樣三世為人的絕代淫魔自然是毫無問題,操弄起來相得益彰。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是讓李莫愁先把雞巴吹硬,然后再操她。

試了幾次,李莫愁那咬斷雞巴的拼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實含著肉棒雖然心理上覺得屈辱,但習慣了卻并不是太過難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擊敗了這個淫道,也別殺死他,只把他武功廢掉,砍掉雙手雙腳,然后圈養著,讓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經被玷污了,而,而這男女之事竟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遠都忘不了。這淫道也是夸張,李莫愁在多年縱橫江湖的生涯里碰過不少淫賊,出于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卻也是有一絲了解的。從沒有聽說任何男子可以像這淫道那么強勁,若真的殺了他,怕是以后再找不到這樣厲害的人了吧。

況且,自己就算身體渴望,但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養條公狗,讓他一輩子償還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后一天,李莫愁跪在趙志敬胯下,吸吮著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洪凌波則跪在男人背后,雙眼含淚,卻是用手掰開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強忍惡心的舔著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時得把舌頭盡量伸進去。

洪凌波從沒有想過自己竟有一天會淪落到為男人舔屁股,又臟又惡心,讓她幾欲嘔吐。只是,又不能拒絕,只能含淚忍受。

趙志敬享受著這對渾身赤裸的美麗師徒前后伺候,爽得不行,雙手下探,抓著李莫愁的豪乳,扯著乳頭,不斷揉捏著,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頭好硬,是不是光含著,就想要了?哈哈”

李莫愁本已潮紅的俏臉更紅了,卻是被男人說中了心事,光含著雞巴,下面竟然就已經濕潤了,腦中不斷的幻想著這根粗壯的東西一會就能插進來,狠狠的抽弄,把自己送上極樂之巔。

趙志敬按著李莫愁的螓首,雞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當成是小穴一般。

突然,趙志敬低吼一聲,雞巴一抖,陽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里射精了。

李莫愁卻是沒有想到,一時之間便被那熾熱的陽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燙燙的,一股一股射擊出來,充滿口腔,甚至有許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里,

“嗚……嗚……嗚嗚……”她口不能言,只能嗚嗚的叫著,翻著白眼,量大得嘴里都裝不下的白濁液體更是混雜著唾液,不斷的從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爾來趟口暴,真舒服。”趙志敬射了好一陣,才把肉棒抽出來,卻見跪在胯下那幾乎喘不過氣的女人嬌喘吁吁,咳嗽了好一陣子,小嘴里的精液被咳了出來,落到那驚心動魄的渾圓雪乳上,斑斑駁駁,十分淫靡。

然后,她抬起俏臉,惡狠狠的盯著男人,喝道:“惡賊!你……你竟然……竟然在里面就射了……還一聲不響……可惡……你……你……這個混蛋……”那眼神充滿怒意,但又帶有幾分羞澀與妖媚,竟是說不出的迷人。

趙志敬沒理她,休息了一會,便解開了她的穴道,給予她第五次挑戰的機會。

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嘗試過拼了命般瘋打,但反而被這老辣的淫道抓住機會。所以,她這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尋找機會。

其實,趙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對手。只不過趙志敬是貓捉老鼠般逗弄著她,所以才能對拆這么久。

這趟足足打了幾百招,李莫愁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占著上風了,剛好要把優勢化為勝勢時,但不知怎么的,被趙志敬用出了幾次怪招,一時不慎之下竟又被他制住。

看著眼前那笑瞇瞇的道人,李莫愁只覺得不忿之余又有點心中發寒,哪里有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難道,難道這淫道的武功其實遠勝于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傳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么丘處機、馬鈺之流的武功,最多也就與我在伯仲之間,他只是三代弟子,又豈會有那么厲害的武功?

這個下賤無恥奸詐的淫道,怎么可能武功會遠勝于我!?

趙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來的五天,我們玩個新花樣,嘿嘿。”

看著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陣心悸,他……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樣來作踐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擔心之余,竟又隱隱有一種期待,只盼這男人又能帶給自己更高的快樂。

一個時辰之后,一絲不掛的李莫愁被繩子懸空吊起,雙手高舉,雙腳更是被捆成了M字型,繩子繞著石室頂的石梁,把這具豐滿妖艷的赤裸女體吊得晃蕩著,十分誘人。

李莫愁臉上露出苦惱、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來……啊……混蛋……肚子好痛……嗚……你剛才喂我吃什么了……啊……放開我……”

趙志敬摸著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過是一些清理腸胃的藥水,嘿嘿,怎么樣?有感覺了么?”

李莫愁只覺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強烈的便意襲來,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道:“放開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別按……混蛋……嗚……”

趙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經叫凌波準備好了么,你身下就有個木盤,想拉就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臉漲得通紅,卻是已不敢開聲,因為便意已經忍不住了,怕一說話把氣瀉出去,便一泄如注。

趙志敬有點敬佩的道:“赤練仙子不愧是名聞江湖的女魔頭,忍耐力真強,竟頂了快一個時辰,哈,但也到極限了吧?”說罷,他那摸著女人小腹的手突然用力一按!

李莫愁頓時瞪圓眼睛,渾身一震,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趙志敬與洪凌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盤中。

無與倫比的羞愧涌上赤練仙子的心頭,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嗚咽著道:“別看……啊……別看……嗚……嗚……別看我……”

她的心理防線幾乎崩潰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這樣的大丑,如果不是被束縛著,她恨不得就這樣一頭撞死。

過了一陣,洪凌波清理掉穢物,又打來清水,幫自己師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則雙目無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時顫抖一下,卻是一眼都不再望趙志敬。

待到洪凌波清理完畢,趙志敬則走到李莫愁身后,貼著她的身子,雙手從后探前握著那對傲人的豪乳,笑道:“卻是沒想到,像仙子這樣的美人兒,拉的屎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過頭,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這個可惡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張嘴就向趙志敬咬過去。

趙志敬微微一縮,便躲了過去,也沒有再刺激這女人,徑自拿出了一瓶軟膏,用手指沾了沾,便涂抹到李莫愁的后庭之上。

她的臀兒本來就十分豐滿挺翹,現在被吊起來,則更顯得肥美,白花花、肉嘟嘟的,十分誘人。

李莫愁只覺得后庭一陣冰涼,連忙問道:“你干什么!我……我最羞人的樣子都已經被你這惡賊看見了,你還……還弄那處干嘛?”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幫你涂點潤滑劑,不然一會本道爺的大雞巴插進去,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后一驚,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處用于排泄穢物的地方!?

趙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個肉洞都是可以讓男子雞巴插入的,三個地方各有各的妙處。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練仙子的屁眼肯定還是處女地,便讓貧道開墾吧,哈哈。”

說罷,雙手捧著女人的肥臀,掰開股瓣,露出已經清潔干凈的小菊花,已經勃起的肉棒湊到了女人后庭外,獰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后一個處女地被開苞的感覺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剛想喝罵,但剛張開嘴巴,聲音就戛然而止,卻是自己那緊窄的后庭,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龜頭所擠入撐開,頓時讓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惡!嗚……快……快拔出去……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插……嗚……痛……啊……太惡心了……混蛋……別插那里……”

“哇哈哈哈,赤練仙子的后庭好緊,夾得本道爺都幾乎動不了啦,哈哈,難道你把功夫練到屁眼上面去了?這么會夾?幸虧老子的寶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無處!哈哈哈哈!”

旁觀的洪凌波緊張之余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滿天下,最后一式明明是叫天下無狗才是。但馬上又有點心悸,師傅的樣子好痛苦,若是,若是這淫道干完師傅,便要干自己的后庭,那該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無比痛苦,不單純是肉體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全部崩塌,竟連那排泄用的污穢之地都被人插入,簡直,簡直就如下賤的母豬一般。

可惡!嗚嗚……殺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開了……嗚……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啊啊啊……都怪你!小龍女!都怪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豈會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趙志敬的雞巴不斷挺進,李莫愁的屁眼里又緊又熱,幸虧涂抹了潤滑液,終于讓他在女人的哀鳴聲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頂入了肛菊最深處。

李莫愁張開嘴巴,淚眼朦朧,不斷的喘著氣,額頭冒出冷汗,面色發白,身子不時顫抖一下,顯然是在強自忍耐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趙志敬先不抽插,雙手開始在赤裸的女體上流連,挑逗著這悶騷的敏感女人。

他剛才涂抹的潤滑液,其實混雜著春藥的,在他極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愁很快就興奮起來。

“哈哈,后面還被道爺的肉棒插著,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頭硬起來了,連陰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覺得興奮啦?”

男人刺耳的聲音不斷傳來,但李莫愁心底卻也疑惑起來:“怎么,怎么自己后面好像沒那么痛了,啊,那肉棒好熱,像是灼燒著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怪,難道,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說,就是條淫賤的母狗,無論被操哪個地方都會覺得快活?”

李莫愁只覺得自己快瘋了,但身體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實,特別是后庭處,從開始的劇痛,變成了脹痛,再變成酸脹,一波一波的奇異快感開始傳來,不同于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趙志敬一邊插女人的肛菊,一邊卻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壓著已經硬起的陰蒂,食指與中指則并攏起來,插入她的小穴內不停摳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渾身不能用力,整個豐腴的身子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晃動,豐潤圓翹的大白屁股不停撞擊著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壓然后一彈,充滿彈性,卻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樣。

趙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騷屄里面濕透了,哈,還會吸,小肉穴還吮著道爺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蕩,哈哈。前面爽,后面也爽,道爺好喜歡你的身子啊,哈。”

在趙志敬的前后夾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攻破,特別是后庭,那被下了春藥的肛道極為敏感,在男人大龜頭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無與倫比的銷魂觸感。

然后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細長粗糙,不停的摳弄,卻是讓她的春水流個不停,興奮得渾身不停顫抖。

沒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聲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紅,就這樣被送上了極樂之境。

而趙志敬只覺得她前后兩個肉洞都不停的收縮,如同有生命般擠壓著,便雙手握著她那對豐滿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體固定著,腰部快速連挺,如暴風驟雨般在緊窄的肛道中狠干,噼噼啪啪,又干了幾十下,便一聲低吼,在那剛開苞的處子肛菊內一泄如注。

過了好一會,趙志敬把李莫愁的繩子解開,讓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渾身癱軟,整個上半身都貼著地面,但屁股卻翹起,不時噗噗的從屁眼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濁液體。

接下來的幾天,赤練仙子身上的三個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著,先是被強迫用小嘴把男人的雞巴吹硬,然后張開大腿,任由男人隨意插自己的小穴與屁眼。

而徒弟洪凌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開苞了屁眼。

師徒二人便并排趴在一塊,翹起臀兒,像是兩條淫賤的母狗般,任由趙志敬操弄前后兩個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趙志敬從后抱著李莫愁雙腳,像是抱著小女孩撒尿那樣的姿勢,雞巴卻插在她屁眼里頭,而洪凌波則跪在地上為自己師傅舔弄著小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滯了,不一會兒,一大股陰精就猛然瀉出,噴了洪凌波一臉。

趙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邊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這么舒服嗎?哈哈。”

李莫愁嬌喘吁吁,罵道:“別廢話!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脹……屁眼……屁眼快要壞了……啊啊……干完,就解開我的穴道……啊……我……我要殺了你……啊……”

趙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雞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擊在女人的肛菊深處,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趙志敬雞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后庭里面。

被陽精一燙,李莫愁頓時又是一震,陰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顯然也是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過了良久,趙志敬依照諾言給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戰機會。

兩人面對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靜氣,沉聲道:“這一趟,我絕不會再輸給你這個惡賊!”

趙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輕聲問道:“連續輸了五次,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為什么每次都是失之毫厘,輸了半招呢?”

李莫愁臉色一變,問道:“你,你想說什么?”

趙志敬面露戲謔之色,哈哈一笑,道:“難道你就沒想過,本道爺的武功其實遠遠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覺得身子涌起一陣寒冷,但縱橫江湖多年的她馬上冷靜下來,喝道:“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說罷,雙掌擺開架勢,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哼了一聲,這趟卻是全力出擊,臉上金芒一閃,運起先天功,雙掌向著李莫愁拍過來的手掌迎擊而去。

砰地一聲,兩掌雙交,李莫愁只覺得一股難以想象的大力涌來,竟瞬間擊潰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蹌蹌的連續推出了七八步。

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虧,交手多次,李莫愁認為這個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哪里想到趙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趙志敬卻是得勢不饒人,趁著李莫愁立足未穩,猛然撲上,全真教武功與九陰真經上的絕學交替使出,讓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擋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點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驚叫道:“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竟如此厲害?”

趙志敬則暗道:“打了她個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擊,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下這個巨乳少婦,自己此時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絕,嗯,但有凌波微步,真到了那時候,倒也算是立于不敗之地。”

想罷,他對著李莫愁道:“怎么樣?服氣了么?”

李莫愁心神激蕩,這個一直被自己認為是靠乘人之危才擊敗自己的淫道竟然如此厲害,自己,自己哪里有本事戰勝他?難道,難道竟要永遠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古墓里頭,一輩子當他的性奴隸?

想到那凄慘的未來,李莫愁只覺得渾身冰冷,再沒有絲毫暖意。

她定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強大,詭異,狠辣,如同貓抓老鼠般戲弄自己……贏不了……根本贏不了……

縱橫江湖十多年一直沒吃過大虧的赤練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喪欲死,只覺得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這樣,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么可以一輩子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墓地里頭!?

只是,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太強了……難道,難道求他放過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這個奪去了自己清白之軀的淫道,只見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獸,正打量著已經被它按在爪下的獵物。

呸!我李莫愁又豈是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處,又是一陣氣血上涌,她偏過頭,閉上眼睛,道:“你,你殺了我吧。”

趙志敬笑道:“你不想出去重獲自由了么?”

李莫愁鄙夷一笑,道:“難道你會這么好心,放過我?哈哈。”

趙志敬莞爾,又道:“我再與你立一個賭約,若你贏了,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看著男人,沒有出聲。

趙志敬道:“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不求我用雞巴干你,那就算你贏,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一時之間卻沒有出聲,她在回想最近這大半個月來天天都被這個男人凌辱,自己雖然每次都極力抗拒,但最終都是被玩弄得高潮沖頂,爽得什么都不記得,真是沒有什么信心能贏過這個賭約。

趙志敬嘲笑般的道:“哎呀?原來赤練仙子真的是個淫娃蕩婦,已經愛上了本道爺的大肉棒,一刻都舍不得么?”

李莫愁雖然智慧不差,但素來心高氣傲,受不得激將法,頓時俏臉漲紅,喝道:“我只是怕在我贏了后你會反悔!哼,你身為傳真教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只怕還有更多的齷齪事兒見不得光。難道就不怕被師門發現后把你開革出門墻么?”

趙志敬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道:“哈哈哈,你以為,

憑馬鈺、丘處機這樣的庸才,我會放在眼里?不出三個月,他們便會被我統統踩在腳下,便是整個全真教,都會對本道爺俯首聽命。”

這下李莫愁真是吃了一驚,這人,這人竟敢說這樣的話?三個月?難道三個月之內全真教會有什么大變故?只是,全真教乃名門正派,就算這個淫道武功派中第一,也不可能隨意奪得掌教之位啊?

趙志敬嘿嘿一笑,抱起李莫愁,又道:“好了,我們別管那些事,好好享受一下吧。”

洪凌波站在一旁,面上的愧疚之色稍瞬即逝,暗道:“師尊,對不起,我……我只能聽那道人的吩咐……嗚……我不想的……但……但沒辦法……”

李莫愁卻是不知道,洪凌波剛才喂給她的蜂蜜,卻是已經摻入了少量的陰陽和合散。本來她的身體已經是內媚敏感,中了春藥后,又如何抵御趙志敬的挑逗?

趙志敬不理會女人的反抗,又把她用繩子吊在了半空中,雙手吊起,雙腳張開,捆成M字型。

李莫愁只覺得身子突然變得更加敏感,光是捆成這個姿勢,腦中竟就已經泛起了被眼前這個男子的大雞巴狠狠貫穿小穴或肛菊的幻想,都還沒被挑逗,美妙的花谷就已經春水潺潺了。

趙志敬暗笑著,用手指掰開她的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只見那腔道內充滿了淫液,手指一勾,便勾出了一絲亮晶晶的銀絲來。

李莫愁被男人的手指勾得渾身一震,心中一陣驚慌,怎么,怎么現在身子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便是輕輕一碰,下面就如同著火了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能有根大東西塞進滅火。

趙志敬為人卑鄙下流之余卻十分謹慎,若是沒有必勝的把握哪里會和人打賭?他怕李莫愁真的執拗起來硬是不求饒,便暗中下了春藥,可確保不會出意外了。

果然,趙志敬一手揉著女人的大奶,一手則在那迷人的花谷里挑逗,不用一陣,便讓李莫愁不受控制的呻吟起來,身子不停的扭動,顯然正受著欲望的煎熬。

“啊……啊……啊啊……好……好癢……啊……別摸……那……啊啊……那里好敏感的……嗚嗚……啊啊啊……”淫媚的聲音不斷傳出,女體的快感不斷的積累。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整個靈魂都被燃燒一般……無窮無盡的強烈快感完全占據了思緒……高潮了……很快……啊……快高潮了……

看到李莫愁似乎要到達快樂巔峰了,趙志敬插入她小穴的兩根手指卻抽了出來,停止了刺激。

赤練仙子簡直如同被吊在半空,真是一輩子都沒有這么難受過,這大半個月來她已經無數次嘗過性高潮時候那銷魂的滋味,此時被這樣玩弄,簡直就像是受酷刑一樣。

就算是先前中毒,渾身又痛又癢,似乎都比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狀態好受,高潮……啊……好想泄身……啊啊……嗚……

她的眸子濕潤,略帶哀求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趙志敬則笑道:“哈,干嘛?想要道爺的大雞巴插進去?那求我啊,哈哈……”

李莫愁俏臉漲紅,卻是死死咬著牙不出聲。

趙志敬也不著急,再度開始挑逗起來。這次兩只手分別玩弄女人的小穴和后庭,前后夾攻,把這雪白豐滿的美妙玉體弄得如觸電般一顫一顫。嗚……嗚嗚……前面好癢……后面……后面也好癢……好想要……啊……好想要……

在男人極有技術的挑逗以及春藥的效果下,李莫愁神智都有點昏沉了,腦海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渴望盡快能滿足自己那灼燒靈魂的強烈欲望。

看到女人漸漸又快要到達高潮,趙志敬再一次停了下來,這樣來回了三次,簡直讓李莫愁快瘋了。

看到女人似乎已經到達極限了,趙志敬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不必忍得如此辛苦啊,就算這次輸了,我下次還會給你其他的挑戰機會,不會就此一輩子把你關在這里。”

李莫愁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望著這個可惡的男人。

趙志敬又輕聲道:“七天之后,我又會給你機會,并且降低難度,所以,現在你不必強忍啊,以后還有機會的,呵呵。”

這個淫道雖然可恨,但一直以來倒是說話算話,李莫愁便相信了。

若是,若是以后還有機會,那,那現在倒是不必再忍耐了,啊,不行,好癢,真的受不住了。

名震江湖的赤練仙子此時渾身潮紅,如同大白蛇般被吊在半空中,苦惱的扭著豐滿誘人的身體,不停的發出如泣似訴的火熱呻吟。

而趙志敬則把挺起的粗硬雞巴湊到女人的花房外,碩大的龜頭在縫隙處不斷磨蹭,那火燙、堅硬的觸感簡直讓已經性欲勃發的李莫愁瘋狂了。

“別……別逗我了……插……啊……嗚……插進來……啊啊……插……插進來啊……嗚嗚……”剛把這話說出口,李莫愁就感到心中似乎有什么東西突然坍塌,眼淚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趙志敬得意無比,大笑道:“哈哈哈,終于說出來了嗎?仙子你的意思是想貧道用這根大肉棒插入到你的小騷屄里面去嗎?哈哈,說清楚啊。”

李莫愁臉紅耳赤,又羞又惱,但聽到男人粗魯不文的話語,竟是興奮得渾身打了個顫,呻吟一聲,罵道:“混蛋……快……啊啊……快插進來……別廢話……啊……好……好癢……”

趙志敬嘿嘿笑著,腰部稍稍用力,把龜頭塞進去一點,但馬上又拔出來,連續幾趟,喝道:“說清楚,是不是你那淫賤的小騷屄想要大雞巴了?哼,浪得淫水都流得一地都是了,還要什么臉皮?”

李莫愁被男人的龜頭稍稍侵入,覺得小穴剛剛被擠開,銷魂的感覺馬上傳遍全身,但馬上卻又被抽走,真是空虛得難以忍受。

她哭著,神思混亂,腦中對于過去的景象竟是模糊了許多,便是陸展元那個一直深深銘刻在她靈魂深處的樣子此時都有點飄忽不定。

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到小穴外面的那根又粗又硬的寶貝上,那紫紅色碩大猙獰的龜頭,如鐵棍般粗長挺直的棒身,還有根部那茂密烏黑散發著雄性氣味的陰毛,好想,好想要……受不了啦……

這時,男人的喝問又傳來:“快說,什么想要,是不是你那淫賤的小騷屄癢得受不了啦?”

李莫愁只覺得心中的欲望沖破了所有的顧忌,竟一下子就說了出來:“是……快插進來……我……啊……癢得受不住了……啊……小騷屄好想要……啊……快插……大肉棒快插進來……啊啊……”

話一出口,李莫愁本人都呆住了,自己竟然真的把這樣下流無恥的話親口說出,但與此同時,一股沖破所以禁忌的強烈快感從靈魂深處涌出,竟讓她歡喜得啊的一聲尖叫,就這樣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趙志敬獰笑道:“好,好誠實,那道爺就給你大肉棒,哈哈。”說罷,忍耐多時的大雞巴猛然一插而入,在那已經濕透了的泥濘腔道內快速抽插起來。

李莫愁興奮得連翻白眼,不停的呻吟著:“啊……好粗……好……好熱……嗚……啊啊……啊……舒服……啊啊……好舒服……嗚……插……用力插……把我干死……啊啊啊……”

趙志敬一邊插,一邊對洪凌波招招手。

已經成為趙志敬幫兇的洪凌波便乖巧的走過來,趴在地上抬起頭,捧著自己師尊的大屁股,靈巧的舌頭鉆入她的后庭處,為她舔弄肛菊。

這樣的前后夾攻,不用一會,李莫愁便已經丟盔棄甲,趙志敬用力狠干幾下,便把她送往了極樂高潮,爽得什么都不顧了。

看著女人高潮時的妖媚樣子,趙志敬湊到她耳邊,問道:“舒不舒服?貧道的大雞巴干得你爽不爽?”

李莫愁身子一顫一顫,眸子閉上,正享受著高潮的無上快樂,聞言喃喃自語的道:“好舒服……啊……大雞巴……嗚嗚……干得我好舒服……啊……啊……”

接下來的七天,趙志敬還是天天晚上過來,李莫愁已經如同染上了毒癮般,完全放了開來,配合著男人的奸淫追尋著最大的快感,成熟豐滿的肉體更是把那誘人的妖媚風情完全開發出來了。

像有一趟,趙志敬用像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勢從后抱起她的雙腿,大雞巴插入到她的肛菊里頭,然后一邊肛交一邊走到墻邊,然后用哄小女孩撒尿般的語氣逗她。

李莫愁羞惱萬分,一邊呻吟一邊嗔罵,但之前已經好長時間沒方便的她竟真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來,金黃色的尿液噴了一地。

而在噴尿的同時,她也再一次到達了無上高潮,緊窄的屁眼夾得趙志敬動彈不得,爽得不得了。

七天后,趙志敬再度給予李莫愁挑戰的機會,他道:“我不還手只閃避,就在這個石室里面,如果你能在一百招之內碰到我一片衣角,那就算你贏。”

李莫愁一愣,這個石室并不大,在這樣的空間之內光靠躲閃來避開她?開什么玩笑!

已經被干得失去希望的李莫愁此時又回憶起自己在江湖上爭雄的輝煌歲月,暗道:“自己就算武功遠不如他,但他光靠步法怎么可能躲過自己一百招?”

想到此處,李莫愁正色問道:“你說的可是認真的?”

趙志敬裝出驕傲的表情,笑道:“哈哈,道爺還用騙你?你不過是個被道爺干得小穴與屁眼都開花的下賤淫奴,又有什么本事啦?”

李莫愁只覺得一股怒氣從心底處猛然涌上,死在自己手下的成名高手不知有多少,江湖上無數人對自己聞風喪膽,這淫道竟這樣看不起自己!?

她冷道:“只怕我贏了,你會不守承諾。”

趙志敬用不屑的語氣道:“你這只配被我干得腿軟的淫奴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我不但讓你離開重獲新生,便是以后聽你說話,奉你為主,又有何妨?”

李莫愁精神一震,問道:“此話當真!?”

趙志敬含笑點點頭,依然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

李莫愁深吸一口氣,喝道:“你輸定了!”

說罷,身子搶出,沒有絲毫守招,赤練神掌里的精妙招數便施展開來。

趙志敬身形一晃,便輕松躲過,此時,他已經施展出凌波微步,在這不大的石室里面,身法如同鬼魅般騰挪穿梭,像是幻影一樣。

凌波微步可是整個金庸世界里面最神奇的步伐,若是你追著打,根本就像是去追打水中之月般,永遠打不到人。

李莫愁氣喘吁吁,連續打了幾十招,竟然真的連敵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明有幾次眼看就能擊中了,但那淫道的步法神奇無比,竟從根本不可能的角度躲閃了過去,讓她的希望落空。

越打,李莫愁越是絕望,自己,自己竟然連碰都碰不到他,難道,難道真的如他所說,自己在他眼中不過是個下賤的淫奴,根本不放在他眼里?

李莫愁的招數越打越亂,臉色越來越蒼白,腳步更是踉踉蹌蹌,打了八十多招,竟是一個踉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贏不了,真的贏不了,沒有辦法,這個人,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趙志敬的形象如同地獄深處最強大的魔王,沉重的壓在李莫愁的心頭上,讓她恐懼,讓她顫抖,打碎了她一切的尊嚴與自信。

第一次,李莫愁在絕望中涌起了臣服的念頭,一種雌性面對強者的本能臣服。

而趙志敬慢慢走過來,看著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赤練仙子,淫笑道:“認輸了么?既然你碰不到道爺,便讓本道爺來碰你吧,”

說罷,大手摸上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然后又啪的一下打了那充滿彈性的臀肉一巴掌。

李莫愁吃痛,此時她沒有被點穴,一身武功仍在,便怒喝一聲,回身一掌打向趙志敬。

趙志敬冷笑一聲,右手一撥一擒,便把李莫愁的手腕捏著,然后左手捏著她另外一只手,身子壓下,把李莫愁壓在身下,如同枕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棉花堆一般。

趙志敬哈哈笑道:“反抗?你還能反抗嗎?便是不點你穴道,道爺也是想奸就奸!”

說罷,在女人的悶哼聲中,粗壯的雞巴便駕輕就熟的插進小穴里頭,并快速的抽插起來。

李莫愁此時沒有被制住穴道,便掙扎反抗起來,但她的功力本就遠不如運使先天功的趙志敬,況且,敏感妖媚的身體早就習慣了男人雞巴抽插時帶來的無上快感,十分力氣最多就剩下兩三分,哪里反抗得了?

但對于她而言,這趟自己竟然在一身武功尚在的情況下被強暴,心理上的屈辱卻更加強烈,只是,為什么,為什么明明是被強暴,但,但下面卻還是這么舒服?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道:“好多水啊,哈哈,一插進去,你那小騷屄就濕透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來,哈哈,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屬于我了,永遠都忘不了道爺的雞巴。哈,你那花徑的形狀就是道爺肉棒的形狀,只要被我的雞巴一插進去,就舒服得不得了,哈哈。”

李莫愁此時已經沒有反抗的心思了,根本贏不了,而且,而且也抵抗不了這種快感。每次被他的肉棒一插進來,明明是不應該的,但,但最終都是快樂得渾身顫抖,高潮沖頂……

好舒服……啊啊……好粗……好硬……大雞巴……干……干死人了……小穴……小穴要著火了……好熱……啊啊啊……

看到在欲望之中掙扎沉淪,已經心若死灰的女人,趙志敬的眼眸突然閃過一陣詭異的綠色光芒,正是移魂大法運行的征兆。

金庸世界的精神控制武學威力小,危險性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設想,面對意志頗為堅韌的李莫愁,趙志敬也只有完全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后才夠膽使用。

“舒服嗎?覺得舒服嗎?”他的聲音似乎帶著奇異的韻律。

李莫愁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掙扎了一下,但還是平靜了下來,道:“舒服……好舒服……”

“想以后都這樣舒服嗎?說實話!”

“不……啊……啊……嗯……想……好想……好想以后都這樣舒服……”

“那除了舒服,你還想要什么?”

“想?嗯……想殺了那個狗賊……那個奸淫我的臭道士!”

“哦,但是,那個道士比你厲害得多,你殺不了他的。”

“嗚……是啊……我殺不了他……怎么打……都打不贏的……嗚……”

“道士殺不了,那其他人呢?你還想殺誰?”

“哼!小龍女!若是她爽快把《玉女心經》交出來,我又怎么會困于古墓,又怎么會有這么多事情?”

“是啊,你那師妹小龍女不但年輕貌美,還繼承了古墓派,更難得的是還有一個甘心為她去死的男子陪伴著她,一起過著神仙似的快樂日子,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對,憑什么那小婊子過得那么好,而我李莫愁究竟做錯了什么,不但情郎拋棄我,師傅防備我,更是被人污辱失貞……我……我好恨!啊啊啊!好恨啊!”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看著你師妹快快樂樂生活,而自己卻一個人受苦?”

“不愿!呸!我不甘心!我也要她被人拋棄,受辱失貞,永遠活在痛苦之中,這樣方可解我心頭之恨!”

“那么,若是那個道士想對付小龍女,你愿意幫忙嗎?”

“愿意!哈,我自然愿意!我都忍不住想看到那裝純的小婊子在那淫道身下痛苦呻吟的可笑模樣了!”

“其實不但是小龍女,你這十多年來,在江湖上被人追殺多次,被人稱作女魔頭。你不過是想報復那該死的負心漢而已,又有什么錯呢?”

“是啊,我本來就沒錯!”

“對,你也明白了,武林中許多武功不如你,才華不如你的女子被稱為女俠,但卻詆毀你,把你說成是十惡不赦的女魔頭,難道你不恨她們么?”

“恨!恨!恨!”

“是啊,像那黃蓉、寧中則、閔柔之類的女子,丈夫是成名俠士,自己也是女俠。呸,有什么了不起,只不過是仗著男人耍威風罷了。”

“對,她們有丈夫寵愛,江湖上更是人人夸獎,若是,若是把她們都弄成那道人胯下的賤母狗,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哈,沒錯,就是如此……”

……

而在這個時候,終南山腳下,一個高鼻深目,滿臉雪白短須,根根似鐵,衣衫襤褸,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尋找著什么。

“克兒……克兒……你到底在哪里啊?”此人,正是已經因為逆練《九陰真經》而瘋了的歐陽鋒。

他把楊過當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歐陽克,傷愈后一路尋找,知道楊過在桃花島后便歷盡千辛萬苦潛到了島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黃蓉兩人的敵手,又攝于島上的機關不敢亂走,足足呆了差不多兩年,才偶爾聽見大武小武談話,知道了楊過竟是被送上了終南山全真教學藝。

他瘋了之后又認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見他瘋瘋癲癲,也便隨意耍他,故意指點他錯誤的方向。

竟是到了現在,才尋到了終南山的位置。

但無論如何,這份執著的父愛簡直堪稱感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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