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關懷(1)

醉看燈下舞,斜披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問去與留——問心

問心,自我問心無愧,彼此之間有的是豁達和開朗,彼此之間包存著關愛和關懷,那還要什么呢,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公媳倆坐在沙發上,閑聊起來,魏喜感嘆的說道「孩子的問題啊,可不能覺得簡單,你們現在年輕,或許體會不深」,

離夏回應道「恩,我知道,以前沒有小孩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覺得小孩很好玩,并沒有過多的思考作為父母所要承擔的責任。現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發現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夏夏啊,你說的還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這是父母應該給予自己孩子所必須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樣,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給予他生命了,你就該想到,責任和擔當,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會讓你晚年幸福的」離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離夏這前言不搭后語,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他斜睨了一樣兒媳婦那掛著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說道「哦,這個不重要,咱們說的是孩子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爸爸也是個老小孩啊」離夏開著玩笑的說著,

望著小孫孫那安靜而又光滑的臉蛋,魏喜滿心的歡悅,看著孫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著「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還是那樣,都為人妻為人母了。我雖然老了,但我的思想并不老,我把我認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也是一種傳承」。

「爸爸你就知道別人,不知道關心關心你自己,我不給你沖鈣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說,你自己一人在老家的時候,我們給你拿去的鈣奶,你喝沒喝?」

離夏不接公公的話茬不說,幾番旁敲側擊下,見公公仍是一副說服別人的模樣,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擺花槍,直接的詢問起來。

「怎么說著說著又來了,我喝了,我天天都堅持喝呢」魏喜無奈的舉手投降,這個兒媳婦有時候的變化,讓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騙人,晚上你喝了嗎?」離夏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

「投降了,閨女,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沒辦法了,離夏撅著小嘴沖著公公哼道「哼,叫你不聽我的話,下回還敢不敢」,

看到兒媳婦那副模樣,魏喜忙不迭的告饒起來「不敢了不敢了」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離夏很是高興,她起身走到廚房,把鈣奶沖好端了過來「喏,給你,以后不要忘記了,這人啊,歲數一大,記性就不好,你的身體可不允許那樣,知道嗎?到了你這個歲數,身體的鈣儲存遠遠低于鈣流失,再不注意身體,還不垮了,喏,鈣片也一起吃了哦」

兒媳婦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嘆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來「好好,閨女說的話,爸都知道了」

吹著杯子里的鈣奶魏喜又把話題扯到孩子身上「天熱,孩子容易起痱子,給他洗澡之后,抹一些爽身粉,還要幫助他活動活動四肢,孩子輕微的出一些汗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風,大人也一樣」,魏喜語重心長的告誡著兒媳婦,

「那你說給孩子揉推腹部好嗎?」離夏問道,「給小孩子的話,推拿一些穴位的話還是不錯的,這個你也可以參考一些書籍,對了,你上網不也可以查找嗎,這個倒是可以的」老人說完又補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問問中醫大夫,這都沒問題的」,

「恩,爸你懂得還真不少,別光顧著和我說話,趁熱喝了」離夏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著他手中的杯子說道。

魏喜一邊喝著鈣奶,一邊和兒媳婦聊著孩子的話題,這一聊啊還真是沒完沒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點了,老爺子急忙喊停,他讓離夏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這樣無規律的過,然后離夏戀戀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時,忽然離夏轉過頭來,沖著老人壞壞的說了聲「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驚愕的面孔,離夏嗤嗤的笑著,輕快的走進了浴室。

魏喜這一個多小時里,被兒媳婦捉弄的不善,搞的他還真是狼狽不堪,聽到兒媳婦提到昨晚上的事時,本來埋藏心底的懊惱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頭。

望著那走進浴室的背影,望著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魏喜閉上了眼睛,腦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也許是閉目養神,也許是幻想著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灑暢快的噴霧著一簇簇細細的水柱,柔和的擊打在美人的背部,濺起了片片水花,離夏仰著頭稍稍后移了一些,讓水柱沖洗自己的頭發,她閉著眼睛,在嘩嘩聲中享受著那份溫情。

洗著洗著,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她打開日光燈的那一剎那,映入眼簾的是公公赤裸著的下體,當時迷糊中的她,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體,那驚鴻一憋,想想就覺得臉紅。

突然之間,想到一個問題,離夏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東西說不出的復雜,有迷茫、有驚悸、甚至還有一絲興奮,她皺起了眉頭,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劇烈起來,閉上眼睛然后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臉,任由水柱在頭頂,在發梢間順著手指流淌下來。

當她走出浴室時,公公還在沙發上倚靠著,老人也沒有轉過頭張望,離夏弱弱的說了一句「爸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老人始終沒言語,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日子就像鼓風機中的扇葉,不用催動,它自己就那樣的轉著,就那樣的勻速的轉著。

天氣越來越熱,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調外機,呼呼的聲響,在抗議著暑熱,在不知疲倦的對抗著這個夏天。

嬰兒在家中,顧忌的問題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涼,可問題是這個季節是夏季,本身就已經很熱了,可想而知,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小火爐,那般感覺是何等的難受。

魏喜的穿著比較簡單,一條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條灰褐色的短褲,應他那句話就是大褲衩子,簡簡單單的就對付了夏季的暑熱。

這個男人的問題,在夏天還好說,婦女的話,問題就稍稍多一些了,總之是稍稍復雜一點。她們的胸部要箍著個罩子,這,在炎熱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熱量。

離夏上班的時候,穿著單位統一黑色短裙還有白色的長袖襯衫,腳上套著肉色絲襪,在柜式空調、中央空調的環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著,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覺卻越發令她難以接受。

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間里,你就不再是一個人的存在了,那份對子女的眷懷、舔犢之情,讓你無法割舍著,也不忍割舍著,吁了口氣,離夏打開房門,換下高跟皮鞋時,舉手投足間就能感覺到家里撲面而來的熱浪。那份感覺,自她下車之后,就已經越發明顯。

「回來啦,閨女」魏喜笑呵呵的說著,「恩,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你要是熱的話,不開空調,自己開個電扇也好啊」說這話的時候,離夏自己都感覺到好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似的,她聳拉著腦袋,翻著白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沒事,我還行。我說啊,不能大人熱就開,你還要顧及孩子啊,熱點沒關系的,伏天里不就是這個樣子嘛」父親手搖著一把紙扇在給孩子扇風,

「吃飯了沒啊,孩子睡覺的話就讓他睡吧,別不顧自己,你看你自己頭上都是汗」看著公公掛著一頭汗水的腦袋,自己不說涼快涼快,反而抄著紙扇,一邊盯著孫子,一邊給他打涼。

「我吃過了,面條剛煮過,你也趁熱吃吧,雞蛋炸醬,你嘗嘗,多放菜碼少放醬啊」魏喜指了指廚房吩咐著,

離夏湊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誠誠在車子里,試圖翻身,倒還算安靜,他那裹著小襪子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抓來抓去的,樣子頗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兒媳婦「快去吃飯,別等孩子鬧騰起來,你說你是吃還是不吃啊」。

離夏直身走進廚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紅果酪啊」她指著玻璃器皿內的糖水紅果酪說道,本來沒什么食欲的她,馬上就被紅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給勾引了上來,

聽到兒媳婦的驚呼,魏喜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著「少吃,雖然說紅果是屬溫的,但多吃了對孩子也不好,你適量吃一點吧,夏天沒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還要奶孩子,不吃飯哪行啊」,

當他轉過頭時,被兒媳婦的舉動搞懵了,原來離夏這時端著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貪婪的模樣,好像餓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見到食物一樣。

「哎哎,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啊,這個吃兩口就行了,別拿它當飯吃」魏喜指著兒媳婦說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嬰兒床的頭里,看著小孫子沒太大反應,起身走向廚房。

從兒媳婦的手中奪過了紅果酪,看著一臉享受的離夏,老爺子也是無奈「得回是這個,要是冰鎮的,你還不更喜歡啊,年輕人,什么都不懂,這溫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過多的話就不好了,明白嗎?傻閨女,趕緊去吃面吧」魏喜不放心的端著碗盯著兒媳婦。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沒有胃口啊,不吃點酸溜溜的東西怎么開胃」離夏委屈的盯著紅果酪,忽閃的大眼賊溜溜的看著那鮮紅的湯水,嘴唇嘬嘬著。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吃完飯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著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這個兒媳婦沒辦法,跟個小孩似的,這么些年連一根指頭都沒深指過,他哪里舍得啊。

還是紅果開胃,離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條一掃而光,撇撇嘴,從旁邊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嘴巴,可憐兮兮的盯著公公手中的紅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憐樣,讓魏喜這個公爹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哎,拿你沒辦法了,我給你弄點,省的你沒完沒了,也不知道怎么的,還這么貪嘴」魏喜說完話,像防賊似的尋來了一個小號瓷花碗,用勺子舀著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遞給了兒媳婦。

看著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離夏開心的笑了,窺著碗中的食物,嘴里還搗鼓著「多來些再來些,怎么就那么一點啊」,笑著笑著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就給弄了小半碗。

「這個壞老人,壞老人」離夏咬牙切齒的說著,倒是把個魏喜給逗樂了,看著閨女張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紅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兒子吃飯一樣,一臉的滿足和歡喜,老人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兒媳婦吃完還有些不依不饒,可魏喜就是瞇著眼,不再多給一口吃,這一老一少的逗悶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實在討不到,離夏撅著嘴回到自己的臥室「討厭,不理你了,哼」。

回到臥室,拉上紗簾,她把襯衫脫了下來,解開悶熱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濕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讓她好不難受。一會兒還要奶孩子,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塊脫掉放到了床角。

感覺好了一些,不是那么熱了,她把那件絲質睡裙換了上來,隨即又走了出來,沖著公公問道「孩子喂過了沒有」,魏喜端坐在皮質墩子上,自顧自的給孩子扇著風隨口說道「恩,剛才吃了一點,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著秀發的離夏漫步走了過來,看著兒子老實的在車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著「哦,來吧,找媽媽來,恩,你給他手上套上了小襪子之后,再也沒見他臉上的手指印了」。

這就是魏喜的心細之處,沒套小襪子之前,孩子的手總是在小臉上抓來抓去的,他想到了給孩子手上套一雙薄薄的小襪子,這樣孩子隨便怎么鬧,臉上也不會有傷痕了。他這么做,也讓兒子和兒媳婦長了見識。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頭看到的是兒媳婦俯身下來,解開了嬰兒床的束縛,抱起孩子,那絲質睡衣內赤裸裸沒有遮掩的乳房似錐形般傲聳著的同時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過睡衣敞開的領口,就是那樣清晰的懸掛在眼前,映入了他的眼簾。沒有任何約束的兩個巨大的輪廓,更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肉色峰頭處的位置竟然潤濕著,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住了,他腦海中如過電般,雖然前幾次也看到了兒媳婦的乳房甚至乳頭,可那也是無心之中看到的,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視覺沖擊,那暗肉色的乳暈再次透過吊帶潤濕著透了過來,還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點,老爺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記了搖動。

看到公公那個直愣愣的傻樣子,那癡迷的眼神盯著的地方,離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注視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離夏嬌嗔著「爸,你怎么那樣啊」,說完,臉上竟然掛起了笑意。那笑靨如花般的粉嫩臉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兩片桃花,那粉嫩越發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頭,被兒媳婦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錯過了身子,那起身離開的一瞬間,離夏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轉身走到了沙發旁邊,蹺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錯,離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過來你就走了,真是的」,說著,抱起了孩子就靠了過去,緊挨著老人身邊坐了下來「爸啊,你看我這么熱,你還不給我扇扇風啊」。

離夏故意這樣,她覺得逗一個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樣子,她低著頭打開了睡衣的紐襻,輕輕托起自己的肥白引著孩子到了身邊。一邊奶著孩子,一邊時不時掃著公公那大腿根部,

因為公公的腿是翹著盤著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什么多大變化,魏喜本來以為自己坐到沙發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兒媳婦竟然追了過來,他有些困難的夾緊了雙腿,聽到她的呼喚之后,拿著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孩子扇了起來。

「爸,你扇哪里呢?」離夏低聲哼哼著。

老人轉過頭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著呢嘛,不就是給孩子扇風呢,還能扇哪里呢。被自己兒媳婦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糊的看著兒媳婦,問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給我扇扇頭發啊,那里都出汗了」離夏撅著嘴。

聽到兒媳婦這么一說,還真是硬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魏喜還就受不得兒媳婦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著的微微透著水潤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兒媳婦平日里愛化妝,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嬰兒般細膩的臉蛋上,那一抹紅唇,俏生生的撅著,魏喜再次側過了臉,不敢觀望。

魏喜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壓抑著呼吸,但明顯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著扇子,眼神有些游離,不敢正視兒媳婦。

幸好孫子又一次的幫助了他,吃飽了肚子的誠誠也老實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來,隨著孫子的入睡,魏喜總算把扇子抽了回來。

兒媳婦把孩子輕輕的哄著了之后,放到旁邊的小車中,然后又坐回了沙發上,很是隨意的把腿放到了沙發的墊子上,然后捏著自己的腳,嘴里還不時的喘著粗氣嘟噥著「這么熱,要人命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過頭看了一眼兒媳婦,只見她雙腿并攏端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兩只嫩白的小手輕輕揉著泛著肉光的小腿,那繃直了的小腳丫朝著他伸著,幾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兒媳婦那飽滿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膚質,圓潤而排列整齊的并攏在一起,透著肉色的亮光,隱隱還傳來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著另一個方向錯了錯,剛才看的時候,他甚至看到了兒媳婦的腳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鮮艷。

這且不說,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懸掛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樣的晃蕩著擾的他心亂如麻。

「長期坐在辦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會不會有些靜脈曲張,平時多走動走動」魏喜艱難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嗎」離夏稍適揉捏了一陣說道,她抬頭時,發現公公不好意思的轉過了頭,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離著的窘樣,隨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給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覺有點緊緊巴巴的」,這么一句掛著試探,又似玩笑的話,一說出來,魏喜急忙擺了擺手,「我這粗手粗腳的,別弄破了你的襪子吧」,聽到公公這么說,把離夏給逗笑了,她不再理會老人,隨意的擺了擺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來,走進臥室。

總算把兒媳婦盼走了,老爺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這才放下了那盤著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釋放后,褲襠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帳篷,老人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著「你就不能不仰頭啊,可把我害苦了」,輕輕的安撫著那無法靜心的褲襠,深吸淺吸也無濟于事。正自苦惱間,那邊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

「爸,這么熱的天,你還不沖個澡?我也想洗」兒媳婦走出房門時說道,這話說的有些紊亂不清的,「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魏喜急忙擺了擺手說道,然后,看著兒媳婦哼哼唧唧的就走進了浴室。

隨著緊閉的一聲關門聲兒,魏喜那壓抑著的心思稍稍放緩,可褲襠里的玩意卻還在無奈的頂著布頭。駭的他緊張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子,走了兩圈之后,他一手遮掩著下體,一手伸到了短褲的口袋中,尋來了煙,然后朝著陽臺走去。

那一根煙,竟然比平時抽的還要快。掐滅煙頭時,浴室的門傳來了打開的聲音。

聽到門聲,魏朝習慣性的望了過去,只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口子,兒媳婦探出了頭有些慵懶又有些隨意的說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點累了」。

浴室的門開的似乎有些大,離夏上半身的一側都露了出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擺在那里,那生養過孩子的乳房此刻掛著水珠兒,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顯暗色的乳頭很合比例的掛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潔中透著母性的光輝,把個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滿臉通紅又不錯眼珠兒的忍不住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說話,兒媳婦就又縮回了頭,弄的他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身體,越發的不自在起來……

看了看孩子,安靜的睡著,魏喜把嬰兒車重新檢查一番,然后把小車推進了主臥,他啷當著下體奔回到自己的臥室。

靠在床頭,他閉上雙眼,腦海中還是兒媳那睡裙中的亂顫,那沙發上慵散的揉著雙腿的模樣,弓著身子前探著把個雙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門打開的瞬間,侵著水珠,柔美鮮艷的荷擺,精精妙手間托著的珍惜夜明,顫抖異常。

這一回,他的腦海中的女人,不再是電視劇新亂世佳人中漲奶的嬸子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來越清晰,最后竟然變成了兒媳婦。這種實實在在的親身經歷,讓魏喜渾身顫抖起來,他的心理十分復雜、懊惱種種不一的心情擾的他不知所謂

閉上眼睛也睡不著覺,炎熱的夏天擾的心理亂糟糟的,翻來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時進入的夢鄉,迷糊中感覺有人推著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覺輕,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兒媳婦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換回自己的工作裝,準備要走的樣子。

只聽得兒媳婦說道「寶寶還在睡覺,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寶寶餓了的話,你給他熱熱就好了」,說完轉身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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