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形骸

早上八點多,魏喜伺候完離夏母子倆穿衣吃飯,關掉前院的水龍頭,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澆的盈盈滿滿了,水漫過菜園流了出來,急忙中,他又給小菜地放水,看著那一片豐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爾后一臉滿足的回到了前廳,和離夏交代一番。

關好院門,魏喜去了王三爺爺家里,進門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廂房上,正拿著膩抹子呼的他那廂房,魏喜忙踩著梯子爬了上去

「我說三哥,你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煙氣騰騰的」魏喜指著下面墻犄角架著大鐵鍋,里面咕嘟咕嘟翻著泡的瀝青膏子問道

「這廂房漏水,趁著沒下雨,我呼的兩下得了,你怎么上來了,下去快下去」王三爺胳膊肘支著,沖著魏喜說道

「跟兄弟我還客氣,你們老大呢,沒在家啊,讓他弄不得了嗎」魏喜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搶了過來,舀了瀝青膏子澆著房頂,那平頂的廂房上,油氈確實是裂著紋子,難怪滲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說他會干個屁,你二侄子這不回來了嗎,我騰空補補廂房」王三爺解釋著。

魏喜鋪著瀝青說道「哦,二侄兒伙計回來了,哈哈,難得啊,對了,這不趕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這腦子」。

「哎,你老弟可別嫌事多,本來我不打算張口說的,可眼么前的事擺著,咱們這么多年的關系」王三爺爺慢悠悠的說著,有些墨跡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你跟兄弟說話還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說」魏喜放下抹子問道

「你看,三哥說話,不好說啊,老二家里頭,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沒有啊」王三爺吶吶的說,平日里的率直性子,這個時候竟然吞吞吐吐的,魏喜見狀,恍然大悟。

前幾天,魏喜從城里沒趕回來,三哥的二兒媳婦生了,就是沒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趕回鄉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沒好意思過來問問。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這樣,聽三哥說完,魏喜撓了撓腦瓜皮子說道「三哥,這個,你看看,讓我三嫂子吧,我覺著她出頭好點吧」,這回輪到魏喜磕巴了。

老哥倆在墻頭上蹲著,抽著煙,嘀嘀咕咕的樣子,這時候,里屋走出來的王三奶奶看了滿眼,招呼了一聲老兄弟,魏喜急忙應承著。

商量妥了,魏喜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紋子上,返身下去攪合了一下大鍋,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來,迅速的補了起來。

忙活完了也小十點了,擦了擦手,跟著三哥走進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過來,放到了茶幾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這個時候,王三爺沖著老伴嘀咕了幾句,三奶奶會意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會兒,問問我那大侄媳婦,我們老二家的沒奶水兒,問問的話,讓侄媳婦給開開口兒,圖個順兒」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說道

「老嫂子,你看我這個當公爹的,剛才三哥跟我說了,呵呵,一會兒,你跟著我走吧,想來,我家兒媳婦該是沒什么事,就是我不好開口,還是嫂子你來說比較合適」魏喜低著頭吹著杯子里的茶葉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好不講究。

「行行行,怎么著也要問過大侄媳婦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這個,咱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啊,有你這么一說,我去跟她講」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說道

又攀談了兩句,王三奶奶進了內屋安置了一下,讓過魏喜來看看孫娃子,但見小家伙眼睛閉著看不出個所以,不過小頭發跟牛舔過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腦門上,絨絨呼呼很是乖俏。

稱贊了一番孫娃子,魏喜招呼著老嫂子去了自家,進門前,魏喜咳嗽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離夏問道「三娘,看你那樣子,什么事啊」

魏喜接過兒媳婦手中的嬰兒車,踱到了東房,抱著小孫子高高的舉了起來,哄逗了一陣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隨手抄起玩具蛇,照著旋鈕擰了幾把,往油布鋪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來。

小孫子瞪著兩只大眼追著看,一會兒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過去,嘴里咯咯笑著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還放到嘴邊舔舔,逗得魏喜合不攏嘴的笑著。

統共隔著一道門,那外廳的動靜,怎能瞞過魏喜的耳朵,一邊照看小孫子,他的耳朵就抻長了

「侄媳婦啊,三娘問問你,你二兄弟媳婦奶不足星,問一聲兒,打算勞你給孩子開開嘴兒」王三奶奶拉著離夏的手,慈祥客氣的懇求著

平日里,這兩家走動的挺近,關系也不錯,離夏也知道公爹和他們家的感情,本身作為一個母親,在奶孩子方面,離夏也未感覺有什么難為情,聽了三娘一番話,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果不出所料,兒媳婦一口應承下來,尤其是看到客廳里三嫂子滿含感激的眼神,魏喜會心的笑了。

這王三奶奶臨走時還特意囑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開火,去他們家一起吃飯,老喜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看著兒媳婦隨著老嫂子離開,魏喜繼續照看起自己的小孫子。

幫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請了過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幾個魏喜愛吃的菜,已經擺在廂房里間的圓桌上。本來這廂房是王三哥大孫子住的,他們老兩口子住的是正房,這不他二兒媳婦回來坐月子,老兩口也就搬到了廂房和孫子住在了一起。

廂房最里面的犄角擺著一個寫字臺,上面橫七豎八的放著好多書,還有一些美女的海報,魏喜隨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著一起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功夫,王三哥那大孫子王千禧推開門走了進來,但見他身子高梢,有些清瘦,不過眉眼倒是不寒磣,進來沖著魏喜喊了一聲「老爺」,他也不客氣,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魏喜應了一聲之后,笑呵呵的對著他說道「哎,來來來,這老大家的,你看看這大小伙子,快吃飯吧」

王三爺爺指著王千禧說道「還知道吃飯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幫著家里干點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來之后就扎進里屋不出來了,這臭小子」

王千禧沖著爺爺嬉皮笑臉的說著「誰說我不干活了,二嬸的小孩在那,我還不是端屎端尿的」

聽到孫子辯解,王三哥笑呵呵的沖著魏喜說道「這家伙能頂什么事,沒個正人形的,來,咱哥倆喝酒吧,別管他了」。

開著空調的廂房,屋子里卻是很涼爽。老哥倆時不時的碰著杯子,王三爺喝了一口說道「老喜啊,不是老哥哥嘴賤,這小孩喝母親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樣,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烏雞湯給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沒多少,你說說,你有什么法沒有」。

「三哥你就別寒纏兄弟了,兄弟沒奶過哪里有經驗可講」魏喜嘬著牙花子指著王三哥道

王三爺笑呵呵的請教著魏喜「這不三哥問你呢嗎,你以前不是也弄過些什么湯嗎,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經」。

「那要看看二侄媳婦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話,就多弄點,烏雞湯啊,豬蹄子湯,有那個什么乳鴿啊,都弄點,就是忒葷,怕別吃不下」魏喜建議著說道,兒媳婦當初就沒少喝自己燉的湯,具體情況,魏喜也不了然,不過瞅著趨勢,尤其是兒媳婦現在的情況,再回想兒子跟自己說過的話,想來補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給三哥滿上,說道「對了,你再弄點野生的大鯽魚,那個也是大補,對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婦來說,很好,我跟你說吧,能吃就是好事,說別的都是瞎話」

王千禧聽著他們說話,接了一句嘴「我說我二嬸怎么不給孩子喂奶呢,哈哈,要么今兒個,我嬸娘過來了呢」

王三爺爺數落了兩句孫子「吃你的飯,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

此時,一瓶多白酒已經被老哥倆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點臉紅憋肚的樣子,繼續說道「好,你說的倒是很在理,回頭我尋摸著弄兩條大鯽魚再買點別的東西,讓你嫂子給她下奶」,

哥倆你來我往的喝著,王千禧早已吃飽離開了廂房,一個多小時過去,王三哥暈暈乎乎的,和魏喜說道了兩句歲數大了,也不理會老兄弟,自顧自的倒在了廂房的床鋪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楞等著的功夫,王三奶奶端來西瓜走進廂房,看著床上倒著的丈夫,她砸吧著嘴說道「和兄弟你沒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樣,都六十歲的人了,也不注意」

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孫娃子怎么樣?」

王三奶奶順勢陪在桌子旁,吃著西瓜說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的」

魏喜笑呵呵的說著「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個勁兒的沖著魏喜夸著離夏「侄媳婦人挺溫順的,還和我說,她也隨著在老家多住幾天,多給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話,她又繼續說道「你家的兒媳婦啊,奶水可真足,喂飽了我這小孫子不說,還給擠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兒透著漿糊,味真濃」

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著,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來「這都給她補的啥啊,跟嫂子說說」

魏喜騷著腦袋尷尬起來說道「哎呀,老嫂子你,你這叫我如何去說呢」,咧著嘴抬頭又低下的樣子,讓王三奶奶看了滿眼

王三奶奶看著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樣子,捅著他的胳膊,繼續詢問著「有啥不好意思的,咱們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別人不知道你,嫂子還不清楚嗎!你家建建總會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說說」,

本來嘛,公爹手勤勤,做點東西給兒媳婦補身子,也不是什么大驚小怪難為情的事,這個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總是躲避著跟做賊的似的,越是那樣越是讓她看著憋悶。

被三嫂子擠兌的沒轍了,魏喜低著個腦袋,接過了老嫂子遞過來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總結語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唔,也就是燉了,幾次豬蹄子湯,還有鯽魚湯,也沒什么別的了」,

王三奶起身拍著魏喜的肩膀笑道「我燉了烏雞湯,覺得差不多,也沒多想,沒想到你老弟心夠細的,心理裝的東西倒是挺多的,回頭我也弄試試,你看看我大侄媳婦喂奶都放得開,你反倒畏手畏腳的不好意思說,是不是去了兩天城里,喝那水兒變了味啊。呵呵,你繼續喝酒,繼續,嫂子我回屋看看」,說完轉身離開了廂房

這事說歸說,做歸做,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魏喜含糊其辭的應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進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著的三哥,小呼嚕打的那叫一個勻挺,掏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砸吧著三嫂子的話,不知咋的,沒兩口就把煙抽完了,這午后也是沒啥事干,給三哥蓋了一條小被兒,膩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來了,就勢躺在了床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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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晚間,魏喜搖著蒲扇躺在前院,看著兒子走進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著椅子,尋思著地頭的快感。

那提心吊膽中迸發出來的激情火花確實是令他回味無窮,別的不說,這類乎大野地的形式,還真是頭一回嘗試,他就像老牛一樣不知疲倦的奔馳著,撞擊著兒媳婦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說,快感程度尤勝第二次的溫情,他說不出太具體的話,但能感覺到兒媳婦配合著的那股子騷勁,婉轉承歡在他的撞擊之下,

尤其在和路邊的老李說話時,大彪子過來打岔,兒媳婦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聲哀道著「老牛,你倒是動動,人家讓你弄得好辛苦啊,你這個狠心的家伙」

對著老李大聲喊話過后,他輕輕拍打著兒媳婦的屁股,低頭小聲的念叨起來「等一會兒老牛在犁你,哦~別夾我,別夾我,聽話」

那邊大彪子口口聲聲的叫囂,卻也是把氣氛搞了起來,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靜寂下來的四野,魏喜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緊張刺激的心情,對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開始瘋狂的撞擊起來「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邊怎么那么多水兒啊,熱乎乎的好緊啊,我滿足你,老牛滿足你」

啪啪啪的聲響之下,兒媳婦壓抑著喊了出來「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啊~,給我吧,老牛」

那震撼著魏喜心坎的聲音和下體帶來的緊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風里,他的雞巴被兒媳婦的小屄兒裹著,感覺和那次浴室里插進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樣,猛烈的勁頭跟喝老白干似的,從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覺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兒媳婦下面的嘴兒把他的慫抽了出來,他都感覺要飛起來了。

看著那被插的都翻開花的肉饅頭,呼的一下子噴出了好多子孫漿子,一坨一坨的,兒媳婦竟然還尿了出來,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給她噴了一身。

這且不說,兒子昨晚上和兒媳婦撒歡,魏喜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聽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話,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時,從兒子臥室里的后窗傳來的那些話,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雞雞,自足無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著,離夏也是嬌滴滴無限的回應著「討厭,討厭」

聽了兩句兒子和兒媳婦的私房話之后,顛著步子,魏喜笑么絲兒的回到東屋,取過背心和褲衩,走去沖涼。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沒有早些日子時的躁動,轉天早早起床之后,從前院的自來水管處引著管子,穿過客廳給后面的菜園澆水。又用后院的壓把兒井打了一盆涼水清臉,忙完就急匆匆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去了。

或許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點半不到,這個時候,兒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管子問道「爸,這管子黑不拉幾的都走油了,還能用嗎?」

魏喜看了看兒子,說道「老管子好用就將就著用,不用也浪費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會兒呢」,知道兒子嗜睡,平日里起來的不是特別早,他疑惑的問著兒子。

「哦,剛才老板來電話了,我那個助理就在村外等著我呢,回頭再給你電話吧,我走了」兒子說完,行色匆匆的就離開了家

當魏喜追到門口打算喊他吃點早飯再走,可給他的卻是兒子遠去的背影。

關好院門,魏喜回到客廳里,打算問問兒媳婦情況,推開房門,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兒媳婦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疊著被子,地上散布著的竄成一團的衛生紙,想了想昨晚上的情況,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來。

聽到開門聲,她回頭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離夏嬌羞的說著「啊呀,你怎么進來了?大早起的,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魏喜隨手關上臥室的房門,走到后墻,揚手把后窗也關上了。

魏喜爬上床去,探手摸向離夏的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明顯是兒子草草了事的結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東西,他想,那該是離夏蹲在尿桶上流進去的。

魏喜舔著臉沖著離夏說著「讓我這老皮管子給你再刷刷鍋,我也嘗嘗兒子的刷鍋水,好不好」

離夏羞臊著臉蛋,沒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懷里,魏喜麻溜的脫掉了他那大褲衩子,隨手扔到了床頭。

離夏雙手支在身后,盯著魏喜那黑乎乎的陽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說,頭兒怎么那么大那么紅,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攪得心撲通撲通的帶著她的大奶奶一起歡快的跳了起來,原來那就是插進自己體內的東西,好大好羞人啊。

離夏心理胡思亂想著「他手里夾著那羞人的玩意在擠著我的下體,哦,怎么還磨蹭起沒完沒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嗎?我怎么會變得那么不堪撩撥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歡他用那丑陋的家伙來欺負我,擠得我的魂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哦~~,這討厭的家伙」,

「哦~~哦~」的一個長音兒,從離夏嘴里呼了出來,魏喜之前扶著碩長打彎的陽具,尋摸著離夏飽滿肥沃的兩片鮑魚,在其濕滑的蜜縫中裹著龜帽,一吞一吐的感受著擠進擠出,待到它完全浸濕之后,一桿子就捅了進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來了離夏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兒叫的那叫一個清脆,魏喜又再一次體會了到了西游記中孫猴子緊箍咒的厲害。

那滿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下體脈動著的軸桿,大頭頭爽滑無比的穿梭在離夏悠長狹窄的通道里,感受著之前兒子的節奏,感受著柔嫩小嘴對球頭的吸吮,開始啪啪的小范圍運動起來。

這個姿勢,他倆摟觸在一起的樣子,在體位中叫做對坐式,魏喜并不太了解姿勢的名稱,他只知道這樣做能清楚的觀察到離夏的表情,更近距離的觀賞,從身體到心理的一種融合,正如歡喜禪中明王摟著明妃一般無二,讓他快慰連連。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好不好,一起體驗極樂世界的好處,啊~」魏喜百無禁忌的說著,刺激著離夏,與此同時,他自己的下體也是越發脹大著,沖突時仿若要伸進離夏的子宮,那幽閉的通道被打開,尤其是齊根沒入里端,龜帽更是被嘬的無以復加。

「你個混賬,啊~~,和人家說的都是什么胡話呢啊~哦~~」離夏也跟著撒起了蠻,她的下體一再膨脹著適應著公爹的尺度,一張一弛間,那家伙來回拉扯著她,次次的頂在花心讓她混亂不堪也跟著放縱了起來。

她時而低頭瞇縫著下面進出的陽物,時而仰脖不停搖晃著腦袋,那酸麻腫脹充斥著她的下體,滿滿騰騰的感覺讓她沒一會兒就噴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覺身子一丟,就被魏喜挑了起來,她死死的抱著魏喜的脖子,下體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夾緊那粗長的物事,但越是這樣,魏喜越是猛烈。

胸脯子墜拉拉的令離夏憋的很難受,被挑唆的動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顛簸著身子,更讓她羞恥的是,隨著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東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兒帶走了,這種情況下隨之而來乳液竟然噴射了出來

兩條乳白色細線噴射到了魏喜那寬闊的胸脯上,打濕了他前胸的背心,魏喜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動著的舌頭,好羞人啊,離夏想著想著就摟緊了他,

感受到離夏的異狀,魏喜也發現了情況,那撇拉著的豐滿的八字奶,白皙中透著油光閃亮,肉色無比的乳暈已經打開了片兒,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韻上,那嬌嫩的蓓蕾也變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來的乳色汁液,很饞人,魏喜吧唧著嘴舔起了舌頭正要去吃兩口,卻被離夏摟緊了身子,無奈中,魏喜只得暫時打消了吃奶的念頭

柔軟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離夏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兩縷飄到前面的烏絲被他隨手撩到了離夏的身后,或許是感受到她的綿軟,魏喜摟住了離夏不再動彈,靜待中讓她恢復體力。

小小的喘息了一陣之后,離夏又被魏喜抱舉著騎到了他的身體上,這個姿勢更羞人,可身體里帶來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淺淺的拉鋸突刺,每每讓她心尖顫抖花枝搖擺,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節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人寬厚胸膀,父親般的疼愛,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讓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轉換著,她一會兒像個妻子,一會兒又形似女兒,有時感覺又像個媽媽。

這個時候,魏喜享受著離夏匍身的擰動,他斜睨掃到了床鋪里頭的小孫子,他看到小孫子在那里安靜的玩耍著,心里不由一蕩。

然后仰身摟住匍匐的離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顛起自己和離夏的身子往窗臺靠攏過去,然后側身抱起了小孫子。

似乎感覺到了魏喜的意圖,離夏粉嫩的臉蛋通紅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東西,又把你孫子夾裹上來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嗎?」

魏喜把小孫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邊顛著身子一邊說道「那樣是不是會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來了,哈~好舒服啊,來來來,誠誠和媽媽一起騎大馬,哦~好舒服啊」,他感覺到離夏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滾燙的漿液包裹著自己的龜帽,浸得整個怒陽舒爽無比,這種滋味真是銷魂至極。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從床邊的短褲里傳來,忙碌中的二人瞬間一呆,魏喜急忙示意了離夏一眼,惹得妙人美目連連嬌嗔不斷。與此同時,離夏趕緊接過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著手夠到了短褲,魏喜掏出手機一看,是兒子打過來的,他興奮的沖著離夏說道「哈,建建打過來的,我先應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著你修歡……」

離夏打斷了魏喜的調笑,她嗔斥了一聲「哦~~,老不休的趕緊接吧,當心你兒子聽出來啊~」

魏喜仰倒在床鋪上,放緩了下體的動作頻率,大聲問道「喂,建建啊,你,怎么不吃早飯就走了呢?」

宗建和父親解釋著「哦,清早,老總給我打的電話,有些匆忙,來不及和你說我就走了,在路上買了早點,剛吃過,這不給你回個電話」

從電話里傳來了歡快的歌曲,魏喜知道這是車載音樂,自家的那輛CRV里也有,勉強湊合著聽了兒子的敘述,魏喜的心理很激動。

「哦~~,剛才弄水澆地,這不剛洗過手嘛,你等著,我給夏夏啊~,讓她跟你說好了,這邊我還要繼續澆地呢哦~,夏夏啊~,電話啊~~」魏喜說完之后,舉起了手機,撇過頭喊了兩嗓子,并且在喊的過程中,屁股崩的特別緊,大腿用力,使勁的顛了起來,

離夏捂著孩子的耳朵奶著孩子,看著魏喜滿臉的囂張表情,她盡可能的合緊了雙腿,下體的括約肌毫不客氣的來回縮動,狠狠的回擊著體內縱橫的陽物。

「恩~爸沒聽到你說的,這不把電話給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說了,哦~~,這么大勁啊,恩~~」離夏回著電話時不由得哼了一嗓子,聲音宛如黃鸝鳥般柔美動人

那身體連續顛了兩次之后,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壞笑的表情,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摟緊孩子時,她瞪了一眼慢慢揚起身子的魏喜。

「怎么?孩子不老實了嗎?呵呵」宗建問著,聽到老婆呻吟,他猜測著,應該是兒子在搞小動作。

「哦~,你吃過飯了吧,恩~,我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會給我打電話啊,怎么讓爸爸給我送電話呢?」離夏一邊顛著身子,一邊喘息著說道。

「怎么了?出來前兒,我和你說了情況,誰知爸又把電話給你了,呵呵,爸不是澆地去了嗎,」宗建不敢和妻子說些親密的話,畢竟旁邊有個外人,自家的私房話也不可能在車里隨便講,他只是和妻子隨便聊了兩句。

離夏使勁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回道「他就是在澆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奶孩子啊~~」

魏宗建從那邊笑呵呵的說著「我還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這壞人兒,恩~,你又要出去幾天啊~~啊,忙來忙去的東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嘛」離夏感受著體內傳來的陣陣酥麻,緊張的壓抑著,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些怪異的聲音,

不過,受到車載音樂的干擾,宗建完全沒注意妻子聲音的變化過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顧好家,照顧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宗建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妻子大聲的呼喝

「哎呀怎么尿了,哦~~這壞~東西哦~~,我不說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離夏喊著,匆忙掛斷電話。

魏宗建聽到電話傳來妻子焦急的聲音,聽到她呼喝,尤其是聽到孩子尿了,打算勸慰兩句,沒成想妻子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房里,離夏已經顧不得孩子了,剛才的騷擾,她一手接聽電話,另一只手雖然也在摟抱著孩子,可被三方騷擾著的她顯然是力不從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托著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著小孫子湊過去吃奶,不對,應該說他也在吃奶,他一邊吃奶一邊側耳傾聽電話,還不忘聳動下體搗著兒媳婦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著屁股,狠狠的伐撻著離夏汁水淋漓的肉體,陶醉在舒適的夾裹中,他一直在忍受著快感的侵襲,就是為了更多的體會離夏的妙處。

這個時候,小孫子竟然被鼓搗出尿來了,那瞬間,離夏掛斷了電話,見狀,魏喜大睜著雙眼,對著離夏半張的小嘴,把孩子的雞雞送了過去。

「跟爺爺一起來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孫子,對準了她,對,給你,我的好媽媽」魏喜奔走呼哧興奮無比,刺激的他,連稱呼都混亂了。

熔漿包裹著他的怒陽,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澆灌著他那煥發光彩的迎春木,他挺著身子,雙手夾著小孫子,激動中,把小孫子的下體對準了兒媳婦的臉蛋,順勢把小孫子的雞雞塞到了兒媳婦的嘴中,于此同時,他自己也顛簸著身體,快速的抽插慫恿。

小孫子嗚哇著歡快的叫喚著,魏喜興奮無比吭哧吭哧的粗吼著,離夏欲情大開咕嘟著不住的呻吟,還有波動著的撞擊水聲兒,一時間,屋子里湊起了交響樂,幸好窗子都是關著的,不然,這聲音非得傳出去不可。

「嗚嗚~~,哦啊~~,咳咳~~嗚嗚~~」離夏的嘴里含著兒子的小雞雞,無助的發出了嗚咽聲,迷離的杏核雙眼似是困意般瞇縫著,肥美的雙乳就好像小船似地,顛簸在大海之中,讓人看了越發產生一種肉玉的味道,她慌亂的抓住了公爹粗實的手臂,雙腿緊緊夾裹著公爹的腰胯,身體也漸漸哆嗦成了一個兒。

高潮將至,魏喜依舊抱著小孫子,他沖著離夏嚴肅的說道「女菩薩,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對,用力夾緊我,哦~,好舒服,你在廟里買的,你知道是什么嗎?」。

「啊~~,咳咳,連你也欺負媽媽,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離夏放脫了兒子的小雞雞,嬌喘兮兮咳嗽不斷,那嘴里,那臉蛋上飄著的尿液,讓她那紅潤的臉頰散發著不一樣的光芒,

魏喜看著離夏那勾魂的樣子,再次嚴肅的說了起來「那是歡喜禪啊,他們在修歡喜禪,就跟咱們一樣」,說完,魏喜那張嚴肅的面孔呼的又變成了一副歡喜模樣,兩腿彎曲著,后腳跟摟著離夏的屁股,一下下的推拉著身子。

離夏緊閉著雙眼,擅口微張哼哼著「你這老不正經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

魏喜哈哈大笑著,有力的雙手托著小孫子的腰,把他的雞雞送到離夏的嘴里,囂張跋扈的說道「怎么樣啊?爽不爽?我們爺倆一起伺候你,一塊修歡喜禪啊」

離夏嗚咽著聳動著身子,嘴里夾裹著小誠誠的雞雞,不成想,兒子尿過之后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兩張嘴兒被堵上,離夏放浪形骸的終于不再忍受,喉嚨里的欲望隨著噴了出來。

她嗚咽的說道「嗚嗚~,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個歡喜禪,啊~啊~啊~」,夸夸水聲中,她感受到魏喜漲極的肉棍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般的涌動著,那滋味讓她在欲望的生死間徘徊著。

魏喜黑紫色的陽具整根出來又進去,翻滾間,把離夏粉嫩的腔肉都帶出來了,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調,刺激人的欲望,赤裸著的男女,放浪形骸中,無所顧忌的享受其中的快樂。

聽到離夏嘴里的夾雜不清,身體上反映出來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他粗喘著說道「好緊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澆足嘍,哈~真緊,女菩薩,修,修啊~~」

這兩個人兒,摟抱在一起的樣子,和那尊歡喜佛簡直一摸一樣,只不過中間多了個嬰兒,那反倒更是刺激連連,離夏的身子嬌小玲瓏如同明妃,她迷亂中安撫著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風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撫包容著。

隨著那動作越來越快,離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張哼了出來「哦~,老管子,你給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覺龜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熱不比,那陣陣快感催發而來,卵蛋似乎都能感到涌動的舒暢,神經線從下體打到腦子里,又從腦子里返回到下體,來來回回的,小腹撞擊中,他噴了出來。

一邊噴射著,魏喜一邊低吼著「誠誠,跟爺爺一起給你媽媽澆地,咱們修歡喜禪,給她澆足嘍,兒啊~,刷鍋水啊,好啊~,啊~,啊~……」,泛濫成災的水簾洞里,那層層肉顆粒褶子,軟骨煲著魏喜的陽春木,他說完就抵住了離夏的妙蓮處再也不想分開了。

離夏在雙重的夾擊之下,情欲也是鼓脹大開,她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飛了,我要飛了」,

有道是:玉杈環起抱山巒,暗香抖顫韻連連,老幼呼唱風波起,共譜一曲歡喜禪。

在這樣的包圍下,離夏覺得體內被刷的異常火熱,比丈夫離開時刷的還要猛烈,還要急速……

*********

王三爺已經醒轉了過來,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著腦袋嘴里還流著哈喇子,呼喊了兩聲「老喜啊,我說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煙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來,「哦,恩,呵呵,睡著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眨巴著眼睛說道,順手接過了三哥遞給他的香煙,點了起來。

抽著煙,魏喜耷拉著腦袋,回想著夜兒個和今兒早晨發生的事,尤其是睡著后在夢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發生的內容,他自己就如同過電影一樣,看著夢中的自己和兒媳婦一起交合,清晰無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看點,已經快五點了,這一覺睡得忒有點過頭了,抽完煙,魏喜又和三哥閑聊了兩句之后,和老嫂子打過招呼,轉身回家去了。

廁所里,魏喜擼開濕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滿濃郁酒味的尿,他那兩個老蛋嘟嚕在肉蟲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著自己軟綿綿有些濕漉的二大爺,他咂巴著嘴低聲念叨著什么。

洗干凈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鍋里,尋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踏步去了村委會的菜市場買了幾個大土豆和胡蘿卜,回家洗涮干凈后,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覺得一道菜不夠的樣子,又從冰箱里尋來了香菜,做了一盤素燒茄子。

離夏聞著香味,抱著孩子就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什么味這么竄呢,哦,我說的呢」,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手里,沒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來。

看著兒媳婦吃的滿嘴流油,魏喜勸慰著說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哎呦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飯很快就被兒媳婦風卷殘云般的消滅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著小碗盛了滿滿一碗西紅柿雞蛋湯,顧不得熱,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來。

魏喜笑呵呵的問著「餓壞了,慢點吃,讓別人看到你那樣子,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離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瞇著眼睛笑嘻嘻的說道「你就是虐待我了,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樣,透著小女兒家的頑皮還有閨女的嬌蠻,和著暖風布在客廳里,像靜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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