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我救了他,他搶了我老婆

萊曼2000 2138 01-21 14:43
鞏的妻子雖然是第一次來北京。

誰第一次看到她都會認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沒有心計,沒有主見,在這里一切都聽從丈夫的。其實這樣看待她就錯了。

現在的鞏家,在那個村子里已經和從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條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籌,每隔一斷時間家里就會添置新的東西,沙發,電視,床,都在不斷更新。

大家都知道鞏在北京混得非常好,過不了多久就會將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

這讓很多人都羨慕不已。

鞏的老婆現走到哪個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覺得自已高出別人一等。她的穿戴是這里女人中最富貴的,首飾是大多數女人都沒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嘆自已為什么沒有她這么好的福氣。

她從洋洋得意,變成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她覺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經成了一個讓人討厭的角色了。

當她來到北京見到晨時,眼前的這個女人讓她覺得有些驚訝。

高高的個子,白晳的皮膚,纖細的腰身,在寒冷的季節,下面只穿一條深色的裙子,修長筆直的雙腿配著一雙褐色的長靴,顯得那樣的漂亮,高貴。無論是身材,相貌,氣質,還有穿著打扮,自已都無法和她相比。

看著丈夫對她滿臉賠笑,畢恭畢敬的樣子,心里莫名的就產生了一種嫉妒。

她決沒有想到,自已的嫉妒會突然間幫助丈夫達到了目的,而自已淪落成一個被害者。

有時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是男人根本無法理解的。

接上篇,鞏被晨一句話噎得有些發懵,不知自已說錯了什么,“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錯了?”

晨說完那句話也意識到有些失態,“……沒有,你沒做錯什么。對不起,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帶她倆玩的高興就好啊。”

“姐,你身體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醫院吧。”

“沒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沒事先掛了吧。”

“好,我和你說,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么,我打算帶她們去長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么。”

……

我掐滅了不知是第幾根煙,我們已經聊了兩個小時。站起身去客廳又拿了一包煙,回來座在床遠端的沙發上。

晨看起來很平靜,我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第二天,我還是覺得心里不舒服,很煩燥。莫名其妙的就撥打了鞏的電話。

“李總,您有事?”

“你現在在哪兒了?”

“我們到長城了,剛開始爬,您有事嗎?”

“我的感冒還沒有好,你回來一下吧,送我去醫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么會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我當時心里就是想證明鞏會聽我的,他會馬上停止游玩,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這,我們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過來的,剛到這里,還沒爬呢?”

聽完他這句話,我的心里很失望。但還是不甘心一樣,“你明天再玩,馬上就回來。”

“我……”

這時,我聽到電話那一端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說又不是沒有別人了,干嘛非要讓你去。我告訴你啊,咱們那么早起,好不容易來的,你敢回去!”

很明顯,這是她妻子在一旁說的,被我清楚的聽到了。后來鞏可能把話筒捂住了,我就聽不見聲音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里更加希望鞏能聽我的,馬上就趕回來。

“李總,你看這樣行不行,我讓小龐去接你,他今天也沒事。我讓他馬上就過去,他老婆是醫生,這樣你看病還方便。您看我老婆來一回也不容易……”

“行了,不用了,我自已去吧!”說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我呆呆的座在那里。好像有些盼著他能馬上把電話打過來告訴我他回來,可是電話一直也沒有響。我想可能是他已經往回趕了,一會兒就會回來。可是一個上午過去了,他也沒有出現。

我心里非常的難過,前些天還說什么把我當作神,愿意為我做一切的事情。

可今天,老婆幾句話,就讓他拒絕了我的指派。

我突然覺得我被他的老婆打敗了,被這樣一個無論各方面都無法和我相比的女人輕易的打敗了,我覺得特別失落“

晨的描述,讓我覺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抽打一樣的難受,看的出她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陷進去了。這個自認為對待情感很有控制力的她,此時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

那天她趴在床上哭了好長時間,無論怎樣也解不開這個心結,心里很不平衡,一個單純的女人有時真是的是不堪一擊。

不知是不是昨晚晨的異常讓鞏真的悟出了什么,今天故意要那樣做。

無論是不是故意,有一點肯定,那天的事情深深的扎了晨一下。這一下就像是一劑麻醉,讓晨迷失了自我。

那一天一直到傍晚鞏都沒有打來一個電話。自已病了他不光沒有送自已去醫院,甚至連打個電話詢問都沒有,這讓晨痛上加痛。

晨對我解釋說當時只是一種爭強好勝的心理,并沒有更多的想法。只想證明能讓鞏聽自已的,而不是那個女人。盡管她是鞏的妻子,但晨還是不講道理的想要這樣。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會輸給這樣一個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無法相信,晨是一時的爭強好勝,只因為較勁才那樣做。

她不是一個無聊的人,如果沒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會去做這種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難別人。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她更沒有料到,在這一天之內,被連續的打擊。

“晚上,我心里很煩,想要早點回家。突然門開了,我正要生氣,指責來的人不敲門就進來了。

可一抬頭,我愣了,進來的人是鞏的妻子。

她走到我的辦公桌前,臉上是一副得意的神態,就像是一個勝利者面對著手下敗將的表情。

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緒。“你怎么來這里了?有事?”

“李總啊,您病好些了嗎?她有些陰陽怪調聲音讓我覺得自已有些無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

“我和您說件事,我們家鞏辭職了,他不想在這里干了,我們今晚就座火車先回陜西,我來和您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