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浩嘉笑道：“干媽，你才不老呢，我們兩人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姐弟倆呢。”然后又攬著李香梅的腰，笑道：“干媽的腰比小姑娘的腰都還要細呢。”李香梅笑道：“媽老了，身材也走形了，我像小絮這個年紀，那才叫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當時我們戲團里那么多的花旦，就數我長得最好、唱得最好，演的角色也最出色。”

黃浩嘉笑道：“干媽現在也是一樣的漂亮，和柳姐姐比起來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姐妹。”柳如絮也笑道：“媽，我早說了你很漂亮的，你別一天老是說自己老。如果你心中老是想著自己老，那才老得快呢。”

李香梅笑道：“媽今年都四十八歲了，怎么還不老？”黃浩嘉笑道：“楊廣的蕭皇后四十八歲才嫁給唐太宗李世民當妃子呢？”李香梅笑道：“那樣的絕色從古至今能有幾個？再說，長得好也未必就是好事，蕭皇后前后可是侍奉了六個帝王，不能從一而終，也算不得善始善終。”

黃浩嘉道：“那也怪不得她，她一個女人，哪有選擇的余地？還不是只能隨波逐流。干媽，我們別說這些了，還是繼續喝酒吃菜吧。對了，干媽，你還能喝嗎？”

李香梅用秋水瑩瑩的美目瞄內了黃浩嘉一眼，笑道：“阿浩，你太小看干媽了，以前干媽可是能喝一斤白酒的，后來去了學校上課，就不怎么喝酒了。可今天干媽要陪著你喝個盡興。”

黃浩嘉見李香梅如此說，于是向柳如絮道：“姐姐，今天我就不單獨尊你酒了，咱們就根據自己的酒量一起喝個痛快如何，你沒意見吧？”柳如絮笑道：“弟弟，今天你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媽媽很久也沒這么高興過了，所以今天這餐算是我們一家的歡樂宴吧，咱們今天就喝個一醉方休如何？”

黃浩嘉笑道：“我倒沒什么，只是你和干媽兩人少喝些吧，酒醉傷身啊！”李香梅笑道：“我來說一句吧，雖然現在的社會不像以前那樣勸酒了，但我認為只要高興，喝多一點還是不要緊的，阿浩，你認為呢？”

黃浩嘉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古人云‘無酒不成宴’嘛，以前喝酒可比現在熱鬧多了，猜謎、劃拳等節目多了去了，那才熱鬧呢，現在的人沒那么有興致了。干媽、姐姐，我們今天三人就喝個盡興吧，呵呵，你們兩個大美女都不怕，我怕什么。”

說完，黃浩嘉又為李香梅和柳如絮斟滿了酒，向母女二人笑道：“干媽、姐姐，我們喝酒來點雅致的，我們三個人就來背成語吧，由干媽出一個字，然后成語中都要帶這個字，說不上來的就算輸了，要罰一杯酒的。”

柳如絮笑道：“嗯，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覺著咱們回家可以玩得久點。”李香梅也道：“是啊，小絮說得沒錯，我們還是回家玩這個吧。”黃浩嘉笑道：“那我們先在外面買點水果和其他吃的，然后回去玩個通宵，也算是為柳姐姐祝壽如何？”

柳如絮低頭看了一下腕表，向黃浩嘉和李香梅笑道：“就是這樣，現在快到八點鐘了，買好東西回到家差不多九點過，剛好開始。”幾人統一思想后，馬上開始行動，埋了單后李香梅和柳如絮母女倆一邊一個挽住黃浩嘉直奔超市，買足了吃的用的放在黃浩嘉的奧迪車上，然后黃浩嘉打開車門，讓李香梅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又打開后面的車門，等柳如絮坐在車上后，方才回到車上，載著二人回到了柳如絮的住所。

柳如絮仍然住在以前的地方，汪靜雯搬出去后，就只剩下柳如絮母女倆住在這套三居室里，柳如絮住在主臥室里，李香梅就住在靠近客廳的客臥里。

一回到家，黃浩嘉把幾大袋東西放在桌上就開始在客廳布置起來，李香梅拉著黃浩嘉，笑道：“阿浩，不如我們在小絮的房間布置一下，這樣也親密一點。”黃浩嘉向柳如絮看去。柳如絮笑道：“看著我干什么？怕我不同意？傻弟弟，你要做什么我都會同意的。”

黃浩嘉笑道：“柳姐姐，別答應得這么快，如果不是我認了干媽，說不定我哪天想討你做老婆呢，呵呵。”柳如絮揚了揚手，在黃浩嘉的背上輕拍了一下，嗔道：“你這個小滑頭，連姐姐都敢取笑，看我不打你。”李香梅看著二人融洽的打鬧，心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半個小時后，黃浩嘉和柳如絮兩人將房間里布置得甚是溫馨，房間內點著蠟燭，掛著紅色的紙花和彩燈，另外一間房的大床也搬了進來，與柳如絮常睡的床靠在一起，然后再在上面放了一個小幾，上面擺著水果、瓜仁、點心、紅酒、白酒（黃浩嘉喝白酒，柳如絮母女倆喝紅酒）以及黃浩嘉訂的微型生日蛋糕。

然后三人脫了鞋，坐在，黃浩嘉坐在小幾的中間，李香梅緊挨著坐在他的左邊，柳如絮則坐在他的右邊。黃浩嘉向柳如絮道：“柳姐姐，我怕占地方，所以只買了一個很小的生日蛋糕意思一下。”柳如絮笑道：“弟弟，你也太多心了，我怎么不明白你的心意，意思意思就行了，難道我會為了蛋糕小了而生你的氣嗎？”

黃浩嘉笑道：“姐姐能知道我的心就好了。”然后黃浩嘉為柳如絮和李香梅倒上紅酒，又為自己斟滿白酒，李香梅卻道：“阿浩，干媽也和你一樣，喝白酒吧，白酒雖咧，卻是咱們中國人喝了幾千年的酒，有喜事喝白酒方才有意思。”柳如絮向李香梅道：“媽，你都這么多年沒喝過白酒了，還是喝紅酒吧。”

李香梅笑道：“丫頭，媽媽喝醉了不過就倒下去多睡一下，難道還有誰笑話我不成？我老覺著喝紅酒沒有那么盡興。”黃浩嘉也道：“柳姐姐，你不用擔心，有我看著干媽呢？”柳如絮見黃浩嘉也這樣說，方才不言語了。

于是黃浩嘉端起了杯子，向柳如絮母女二人道：“干媽、姐姐，今天是柳姐姐的好日子，而且我又多了一個媽媽，干媽也算得上是雙喜臨門吧。呃，這杯酒是我敬你們兩們大美人的，祝姐姐生日快樂、天天開心、永遠都這么漂亮！也祝干媽身體健康、永遠都年輕漂亮！干杯！”

說完仰起脖子，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柳如絮和李香梅母女二人也仰起脖子干了。李香梅放下酒杯，拿起幾塊點心吃起來，向黃浩嘉笑道：“喝白酒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干媽自從到學校上課之后，就再也沒有喝過白酒了，一晃眼都十幾年了，哎，想當年，我們雖說是女人，卻也是大碗地喝酒。”

柳如絮笑道：“媽，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別老是生活在過去。”李香梅笑道：“是啊，我是懷舊了一點，誰叫你老媽以前是唱戲的呢。”說完自己拎著酒瓶給自己斟上一杯酒后，拿起酒杯放在嘴唇慢條斯理地喝了下去，然后呆呆地坐著，紅艷美麗的臉上一片回味之色。由于酒精的作用，本就美麗的俏臉上更是增添了無比動人的風韻，臉上的皺紋竟也消失不見，一眼看去，她竟像是一個三十許的絕美少婦。

黃浩嘉看著李香梅這以前的戲曲花旦，容貌絕美而又性格溫婉，眼神楚楚而氣質淡雅，一時不由浮想聯翩，半晌，方回過神來笑道：“干媽，你以前唱戲的時候很多人追吧？”

李香梅笑道：“那可不，我們社里沒結過婚的男人基本上都追求過我，反正跟我有過接觸的男的，很多都迷過我。”柳如絮笑道：“媽，這些以前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后來怎么又便宜我爸了呢？”

李香梅淡然一笑道：“你們柳家祖上是書香世家，也有些學問，當時人也長得精神，對我又是百般奉迎，后來我就和他在一起了。”

幾人邊聊邊吃邊喝，中間不時玩些小游戲和節目，黃浩嘉和李香梅二人很快將一瓶瀘州老窖喝了個底朝天，黃浩嘉酒量本就好，也沒什么事。倒是李香梅，卻越喝人越精神，越喝人越出彩。只見她鳳目內春水溢閃，神態從容而又慷散，言談舉止巧笑倩兮，貼身的華衣包不住傲人嬌軀的無邊春色，引人暇思，一顰、一笑都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風情既有成熟艷婦的動人豐韻，也有勘破世情的淡然，還透著一種難言的優雅。李香梅的芳華絕代竟將旁邊的柳如絮也比了下去。

李香梅和黃浩嘉邊喝邊天南海北地聊著，柳如絮倒不怎么插得上話，正悶悶不樂間，柳如絮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柳如絮一看電話，忙跳下床去了外面接電話。李香梅和黃浩嘉相視一笑，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繼續聊著。

約過了兩三分鐘，柳如絮回到房間，臉上一掃先前的苦悶之色，滿臉燦爛地向李香梅二人道：“媽媽，你和弟弟就在家里慢慢聊吧，我有點事要先出去了。”然后從衣柜中取出衣服到另外一間房換好，又在梳妝臺前化了妝，然后拿著手袋跟二人說聲‘拜拜’就一陣風似地出去了。

屋里的只剩下了李香梅和黃浩嘉二人，二人仍然像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又像是久未見面的知己，邊喝邊聊，也不用勸，不知不覺兩人竟又將一瓶酒鼓搗光了。黃浩嘉倒拿著酒瓶，將最后一滴酒倒出來后，向李香梅笑道：“干媽，又喝完了一瓶，沒想到你這么能喝，不過今天跟你喝酒聊天可真快樂。”

李香梅也看著黃浩嘉笑道：“這就是人們說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了，我也很多年沒喝得這么痛快了。對了，你怎么知道這么多趣事啊？比我一個唱戲的知道的還多，你不過才二十歲左右吧！竟然天南海北的事都知道。

第94章情投意合

黃浩嘉笑道：“呵呵，我喜歡看書，書中告訴了我很多事。自從我識字以來，可以說基本上每天都要看書，就是白天沒時間，晚上睡覺之前也要翻一翻書的，這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不看書好像睡不著覺。”

李香梅一雙妙目瞄著黃浩嘉，笑道：“看書雖然說是好事，但是也不要過于沉溺于其中，不要弄成一個書呆子。不過也許是我多慮了，哪有像你這么風趣的書呆子，哈哈。”

突然間，兩人都默不作聲，房內的氣氛也變得尷尬起來。李香梅和黃浩嘉二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李香梅和黃浩嘉經過幾個小時不停地交談，顯然在很多地方引起了共鳴，兩人都是極為聰明之人，都為對方的見識不凡和出色容貌所吸引和折服。

黃浩嘉覺得李香梅的見識不在沈知音和許芷清之下，而她對哲學、歷史和戲曲上的見解更是兩人所望塵莫及的。而李香梅也覺得黃浩嘉的談吐與見識遠遠超過了他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而且這個少年身上更透露著一種超乎尋常的成熟氣質，加之他那面如冠玉的臉龐，也都讓她深深著迷。

所以雖說李香梅和黃浩嘉兩成人年齡相差幾乎有三十歲，但這并不影響兩人對對方那種傾慕與好感。只是礙于兩人的名份所定加上世俗的禮儀，讓兩人不得不把這種淡淡的情愫深深地埋在心底。

李香梅和黃浩嘉兩人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喝酒，不過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卻越來越曖昧，李香梅那仍然玲瓏的也向黃浩嘉靠得更緊了。臉上如燦爛盛開的鮮花，又絢麗嫵媚無比，眼神中更是包含了無限溫柔癡迷。

黃浩嘉看著李香梅白嫩的粉面，輕輕嘆道：“干媽，你真漂亮，那夏姬與蕭皇后當年不知是否也是如此美艷絕倫，讓人迷戀。”李香梅見黃浩嘉將自己與夏姬和楊廣的蕭皇后相提并論，心中喜滋滋地，卻嬌笑道：“阿浩，你拿干媽尋開心是吧。那夏姬與蕭后是何等的國色天香，我焉有資格與她們相提并論。小絮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小滑頭，只知道拿干媽取樂子，看我不掐你。”說著，用晶瑩如玉的小說輕輕地捏了黃浩嘉的俊臉。

黃浩嘉笑道：“干媽，你的手好滑好香啊，嗯，今天晚上我不洗臉了，要將你的香留住。”李香梅笑道：“你倒是越說越來勁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說著用手去撓黃浩嘉的胳肢窩。

黃浩嘉笑個不停，也用手去撓李香梅，兩人在扭作一團，李香梅趁著酒興，一把將黃浩嘉撲倒地身下，又想去撓黃浩嘉。卻不曾想黃浩嘉躺在癡癡地看著自己，李香梅一時也呆住了，停下了動作，也癡癡地看著黃浩嘉。

四只美目交織著婉轉依戀的神色，都一動不動地看著對方，兩人腦中此時均轉過了無數個念頭，也都知道再發展下去只怕會釀成無法挽救的后果，到時只怕難見柳如絮。

李香梅知道柳如絮剛才是出去見她以前的男朋友，她很清楚女兒對前男友念念不忘，也知道女兒對眼前的男子不無愛慕。這一點她在吃飯的時候從女兒看黃浩嘉的眼神就看出來了。

現在李香梅和黃浩嘉兩人均是在鋼絲上小心翼翼地走著，一不小心，兩人就會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足有三分鐘，還是黃浩嘉先從角色中抽離出來。他一把將李香梅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后自己站起來爬到李香梅的對面坐下，整理了一下自己快要飛起來的心緒，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向李香梅道：“干媽，你什么時候回西安，柳叔叔怎么這次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李香梅知道黃浩嘉這時提起自己丈夫是想讓她知道自己已為人婦，也知道他跟自己不能有更近一步的接觸了。想到這時，李香梅心里隱隱有些刺痛，眼中的光彩也漸漸地暗淡了下去，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只想呆在國內，聽聽熟悉的戲曲，看看國內的風景秀麗。他一心一意地想要移民，我們兩個誰也說服不了誰。”

黃浩嘉想到自己以后也會移民，不過卻是為了多娶幾個老婆。心中覺得甚是荒唐，于是笑道：“移民了之后也還可以回來住啊！夫妻兩人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

李香梅苦笑道：“他能像你這么想就好了，他現在是一門心思地找機會出國公干，我們現在是沒離婚也算是離婚。后來他又和他以前的學生糾纏不清，我們遲早會以離婚收場的。”黃浩嘉這時不好再說什么，于是將兩人的杯中斟滿了白酒，向李香梅道：“干媽，你這么聰明的人，我也就不跟你說什么安慰的話了，因為我想說的你早已想過了。我只愿你以后每天都開心，我敬你一杯吧。”

說完黃浩嘉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李香梅笑道：“好兒子，干媽知道你也不容易，咱們可真是一樣的苦啊！干媽也希望你永遠都能堅強，也祝愿你的事業越做越大。”說完也一口飲盡了杯中美酒。

黃浩嘉看著李香梅的粉臉，嘆道；“干媽，你可真真是紅顏薄命，不過沒什么，你還有柳姐姐和我呢。以前我爸爸剛出事的時候，我也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心中的痛苦和絕望一直伴隨著我，那種感覺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不過后來想到媽媽和姐姐她們，覺得日子還是要過下去，于是又才打起精神，出來打工，剛開始的時候連工作都不好找，后來找到工作沒做多久又被老板炒了魷魚。又想到家里的媽媽和在學校讀書的姐姐都急著用錢，那才急人呢。后來被逼無奈，只能進了夜總會，后來遇見了幾個好心的姐姐，這才出來開始自己創業，這才好了一點。”

李香梅愛憐地看著黃浩嘉，心疼地道：“阿浩，沒想到你也這么不容易。你放心，以后有干媽疼你。”黃浩嘉笑道：“干媽，你打算長期留在這邊了？”李香梅笑道：“是啊，我也想通了，與其在那邊陪著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嘔氣，不如和你們呆在這邊，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黃浩嘉看著李香梅，輕聲道：“干媽，你難道就這樣輕易地放棄了柳叔叔嗎？你難道連嘗試一下與他和好都不愿意嗎？”李香梅嘆了一口氣道：“我不是沒試過，我也給過他很多次機會，可他就是這樣執迷不悟，所以，我現在也死心了，就是他現在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會回頭的了。”

黃浩嘉低下頭，看著桌上的燭光，不知是喜是悲。良久方抬起頭來，看著李香梅，柔聲道：“柳叔叔如此不知道珍惜，不知以后會后悔成怎樣。”李香梅笑道：“他才不會后悔呢，我都已經人老珠黃了，他哪里還會在乎我。”

黃浩嘉又道：“那干媽以后有什么打算？”李香梅道：“能有什么打算，將就過著唄，我過幾天就回西安辭職，然后在這邊找份工作，就守著小絮和你過日子就是了。”黃浩嘉道：“那你就這樣一個人過嗎？”李香梅笑道：“再看吧。”

黃浩嘉從盤子里拿起幾塊點心，若有所思地吃著。李香梅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想要跟他說些什么，卻又覺得難以啟齒。過了良久，李香梅左思右想，還是向黃浩嘉道：“阿浩，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不知你們現在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黃浩嘉笑道：“也算私訂終身了吧。”李香梅嘆了口氣道：“哦，這樣啊，不知道是哪家的閨女有如此的福氣，能夠嫁給你這樣的如意郎君。我們家的小絮還不知道以后是怎么樣呢。”黃浩嘉笑道：“柳姐姐這么漂亮，人又聰明，以后肯定會找一個又有錢又俊俏的好女婿的，干媽你替她愁什么呀！”

李香梅皺眉道：“哎，這丫頭現在還跟以前那個鬧不清呢，這不，剛才一打電話給她，她就屁顛屁顛地又出去了。”黃浩嘉笑道：“這有什么呀，現在的年輕人不都是這樣么。”李香梅卻向黃浩嘉笑道：“阿浩，那你呢？跟女朋友處得怎么樣？”

黃浩嘉笑道：“還行吧。”李香梅笑道：“以你這樣的人才，只怕還有其他很多女孩子找你吧！你有沒有……”黃浩嘉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想了想道：“干媽，這世界太多了，我只是個人，我不是神。不過我也有底線，那就是兩情相悅而又不傷害任何人。”

李香梅嘻嘻笑道：“你還算坦白，不過面對你這樣的人物，我想任何女人都想要把你羅入帳中的。”聽到李香梅這句露骨的話，黃浩嘉剛才強行壓抑著的沖動又竄了出來，他仗著酒勁，向李香梅笑道：“那干媽你呢，你也這樣想嗎？”

李香梅見黃浩嘉向自己問得這樣直白，心中已知心底的小秘密已被黃浩嘉盡知，頓時面紅耳赤，想要否認，卻又怕錯過了難得的曖昧暗示，想了想，借著酒膽道：“干媽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如何能例外。”說完粉面如火燒般滾燙，然后閉上了一雙鳳眼，將頭埋在了被中。

黃浩嘉聽到李香梅如此明顯的暗示，如何還能忍耐得住。只見他一個翻身就繞了過去，將半赴在的李香梅抱在了懷中，在她白凈水嫩的耳邊輕輕笑道：“干媽，我們這樣好不好？”

李香梅也不掙扎，任由黃浩嘉抱著，捂著面笑道：“你這個小鬼頭，居然敢這樣對干媽，難道你不怕我對你發火嗎？”黃浩嘉用手輕輕摩挲著李香梅柔軟的，笑道：“我的好干媽，你是這樣讓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