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雙龍一鳳

田逸清手中長劍倏地遞出,劍尖己抵著楊靜琳胸口,宮英明猛地一驚,摟住她腰肢往后疾退,楊靜琳嬌呼一聲,亮晃晃的劍尖,兀自顫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數寸。

辛钘驟見田逸清長劍抖動,直搶楊靜琳胸膛,勢道兇猛,不由大駭,立即手腕疾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銅錢,忽見長劍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應何其神速,微一動念,手上內勁立卸,當即穩住不發。

但見楊靜琳嚇得臉如白紙,扭身抱住身后的宮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你要殺表哥,就把咱們一起殺了吧。」

田逸清橫眉怒目,氣得雙手發顫,怒道:「妳……妳竟然護著這個小子,不要忘記,我才是妳的丈夫,你們做出這種事,還想我放過他。」

楊靜琳道:「沒錯,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親愛的夫郎,而他卻是我從小深愛著的表哥,你們兩人,便如我心頭的兩塊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兒,若然要我看著你們任何一人受傷害,我寧可讓你殺了,來得干凈俐落。」

宮英明給楊靜琳擋在身前,乘著二人說話之際,悄悄伸出右手,取起從楊靜琳頭上拔下的玉釵,「嗤」的一聲,徑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見宮英明右手疾揚,一件物事迎面射來,立即閃身避過。宮英明藉著他這樣一避,身子前撲,直撲向自己放在幾案上的長劍,「鏗」一聲響過,只見青光閃現,宮英明已把長劍握在手中。

楊靜琳大驚,連忙攔在二人中間,嬌喝道:「表哥不要!」

宮田二人持劍相對,怒目廝覷,大有一觸即發之勢。楊靜琳又驚又急,噙淚說道:「我知你倆都很愛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們一定要動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們面前……」

話一說完,身子向前一沖,直往田逸清的劍尖撲去。

二人看見,同聲大叫,一個叫著「琳妹」,一個叫著「靜淋」。而屋頂上的兩人,同被嚇了一跳,辛钘絕沒想到楊靜琳會如此烈性,便是發銅錢點了她穴道,也無法阻止其沖勢,眼看楊靜琳便要長劍貫胸,喪于劍下,瞥見田逸清把長劍往后一縮,隨即放手撒劍,只聞得「鏗鏘」一聲,長劍落地。

楊靜琳去勢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撲過去,接著身子一緊,已被田逸清牢牢擁抱住。楊靜琳嚶一聲輕呼,人已嚇得昏暈過去。

田逸清大急起來,叫道:「靜琳,靜琳……」

連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中著力揉了幾下,楊靜琳終于悠悠醒轉,二人見她蘇醒過來,同感放心,田逸清忙道:「靜琳,妳怎地這般沖動,有話好說,又何須這樣!」

楊靜琳伸出雙手,用力抱住他,柔聲問道:「清哥,你……你還愛靜琳不愛?」

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著她道:「當然愛!」

一面說一面輕輕撫摸她發鬢。

楊靜琳道:「我也很愛你,雖然我和表哥做了這種事,但我對你的心,始終沒有變過,是真的,你會相信我嗎?」

田逸清剛才在窗外聽了半天,二人的對話,無不入耳,現聽得楊靜琳這樣問,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妳和其他男人……」

楊靜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們從小就相愛,他也是靜琳第一個男人,要我忘記表哥,我自問辦不到!而我嫁給你,也因為是愛你,才會甘心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對你們不公平,但又能怎樣,難道要把我割成兩截,一人一半嗎?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劍把我殺了,總好過我受這熬煎折磨。」

田逸清抬起頭來盯住宮英明,宮英明聳聳肩膀,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田逸清看見,雖然心中氣憤,但他著實愛煞懷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萬一這丑事傳了出去,自己還有什么面目見人,更不用說繼續在楊家立足了!到時不但會失去靜琳,相信還會和楊家翻臉皮,自己在楊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諸流水,前功盡費了!」

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楊靜琳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見她婭奼含情,嫵媚娟麗,說不出的明艷動人,如此一個美人兒,又有誰不為之傾倒。

楊靜琳見他滿眼柔情,正自癡癡的望住自己,便知他心活動搖了,當下加重迷藥,脈脈含情道:「若然妳真能狠下心腸,忍心把你這個既嬌柔可愛,又深愛著你的妻子殺死,你便下手吧,靜琳絕對不會怪你。」

田逸清看見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鐵心銅膽,恐怕也給她融化掉,不禁長嘆一聲,搖頭無語!

楊靜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應肯接納表哥了,是么?」

要田逸清在奸夫面前點頭答應,他又如何肯做,只得禁口藏舌,不發一言。

但他雖然閉口不語,無疑是應承了,是誰都能瞧出來。

楊靜琳喜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玉手往他褲襠摸去,只覺黏稠稠的,濕了一大片,立時明白過來,抬頭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這人真是的,我來問你,剛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

田逸清見問,也不由一怔,只聽楊靜琳續道:「你很變態呀,看見妻子和男人偷情,竟然會如此興奮,濕成這個樣子,你剛才似乎射了不少喔!」

辛钘和楊靜琇聽見,禁不住一同掩著嘴巴,相顧失笑。

楊靜琇低聲笑道:「原來姊夫他躲在那里……」

忍不住又「格」的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大姊說得半點沒錯,你們男人真是很變態!」

辛钘道:「妳不要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不是每個男人都這樣!說真的,大姊可真有點本事,來招一哭二鬧三上吊,登時把兩個男人擺平,委實厲害!看來我這幾枚銅錢也用不著了。」

楊靜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張粉嫩雪滑的臉兒貼在他面上,輕聲說道:「女人的手段還多著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姊夫看齊,妹子可以代勞,保證讓你射得舒服爽透。」

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龍握得更緊。

辛钘立即皺起眉頭,方才看了這么多熱辣辣的場面,不免欲念橫生,腦里突然想起了紫瓊,便道:「妳不要在這里胡鬧,小心讓房內的人發覺!看他們三人應該不會有事了,我還有事要辦,走吧!」

楊靜琇馬上噘嘴搖頭,撒嬌道:「你騙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還有什么事要做,難得今日有這個好機會,我非要看個痛快不可!來嘛,咱們再多看一會,好不好!」

辛钘沒她辦法,而自己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妳一次,只是多看一會。」

楊靜琇滿心高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間,已見楊靜琳一邊為田逸清脫衣,一邊向他道:「你剛才看見我和表哥親熱,是否又是氣惱,又感興奮呢?從今以后,靜琳就只屬于你們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想泄憤,靜琳現在就給你,讓你當著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氣個半死好么?」

田逸清聽見她這番淫辭,立時眼紅耳赤,淫火攻心,連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脫得渾身精光,猴急地一把將楊靜琳抱住,腦袋一低,嘴巴已蓋上她的雙唇。

楊靜琳嗯唔一聲,把香舌送入他口中,二人立時擁吻在一起。

宮英明呆呆的站在榻邊,看著兩具裸軀抱作一團,綢繆纏綿,極其繾綣,直看得醋妒難當,卻又異常興奮難過,不禁握住胯間的大棒,動起手來。

楊靜琳雖然和丈夫吻得火熱,但心中仍是擔心著宮英明,害怕他醋意難消,猝然發難,不時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見他如此做作,把個陽物套得風風火火,也禁不住暗暗竊笑,便抽離嘴唇,柔聲細氣向他道:「表哥你過來。」

宮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聽得楊靜琳向丈夫道:「清哥,你看表哥他很可憐喔,靜琳想為他弄一弄,可以么?」

田逸清聽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對眼睛只盯著她,默言無語。

楊靜琳朝他甜甜一笑:「我為表哥摸,你也來摸靜琳吧!」

說著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一只豪乳上,玉手一移,握緊宮英明的玉莖,徐徐緩緩的捋動起來。

宮英明渾身僵住,直爽得噓了口大氣,已見丈妻二人又吻在一處,而楊靜琳雙手,各自分持一根肉棒,弄得甚是起勁。

辛钘看見這等淫褻的情境,一時也看得口干舌燥,渾身是火,心想:「看這楊靜琳清秀美麗,日間見她時,是何等溫文優雅,卻沒想一到床上,言行舉止,竟會淫蕩如斯,難怪古語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三人胡混了一會,楊靜琳輕輕推開田逸清,離開了他的懷抱,蹲下身來,看見眼前之物,半硬不軟的掛在丈夫身下,抬頭問道:「你剛才肯定把精液掏空了,人家弄了這么久,還是這樣子!」

提在手上,小嘴一張便把頭兒咬住,鼓唇卷舌的吸吮起來。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厲害,便是死蛇也能變成活龍,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漸見起色。楊靜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龍沖天而起,方停了下來,隨即轉過頭去,張嘴含住宮英明的棒兒,如此交替舔弄多時,已見兩條巨龍張牙舞爪,怒目訕筋。

楊靜琳站起身軀,再次投入丈夫的懷抱,脆聲說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嗎?」

田逸清自當遵從,猿臂一伸,已將楊靜琳托在雙臂上,徑往床榻走去。

只見楊靜琳才一躺下,雙手立即圍上丈夫的脖子,說道:「你剛發泄不久,暫且先養息一陣子,我再給你好么?」

田逸清臉色一沉,問道:「妳是說想先和他做?」

楊靜琳點了點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昵聲道:「我只是想讓你多休息一會,積儲精力,這不是很好嗎!不要小氣嘛,你在旁看著我和表哥耍子,看著他如何親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這不是很刺激嗎!要是你不滿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給你,腰肢以下就交給表哥,你們二人一起弄,這樣可以了吧。」

田逸清確沒料到她會如此說,一番說活,說得既淫蕩又露骨,不由聽得欲火焚燒,渾身發燙。

宮英明也是亢奮難當,整根巨龍已硬得隱隱作痛,忽見楊靜琳大開雙腿,露出一個紅殷殷的寶穴,歙赩吐水,極度誘人!宮英明如何忍奈得住,當即雙手架開玉腿,探頭更舔。

楊靜琳全身猛地一抖,立時呻吟起來,她只覺一根舌頭緊抵住妙處,不住價舔拭洗刮,時而吸吮,時而亂鉆亂闖,便在宮英明含住她的陰蒂時,楊靜琳直美得連打幾個哆嗦,用力抱緊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靜琳了!」

田逸清聽得異常興動,握住她一只巨乳用力搓捏,猶如搓面團似的,弄得形狀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邊乳頭,大肆吸吮起來。

楊靜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發中,如泣如訴道:「你們二人殺了我好了,這樣玩弄人家,這回必定快樂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靜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丟給表哥,快要來……來了,來了!」

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射而出,當頭澆了宮英明一臉。

屋瓦上的二人,同樣看得臉熱心跳。楊靜琇只覺一身是火,就是無處發泄,唯有緊緊握住辛钘的玉龍,膩著聲音道:「二哥,妹子實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來嘛,抱住靜琇.」辛钘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加之看了這么多淫行穢事,又給楊靜琇握住要害,體內早已火燒火燎,聽得楊靜琇的說話,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圍住她纖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整個乳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楊靜琇給他揉搓幾下,遍身爽美,扯開辛钘的褲帶,伸手進去一握,不由吃了一驚,只覺觸手之物既粗且長,火燙炙熱,手指竟然無法圍攏,問道:「他不見幾個月,怎地變得如此嚇人?」

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兒所說的話,來個照搬可也。

一席話只聽得楊靜琇咂嘴弄唇,皺眉說道:「對你來說,確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钘不明,問道:「為什么?」

楊靜琇說道:「這不是么,以前你這樣長短,人家已經受不了,每次都給你弄得死去活來,現在你變成這個模樣,豈不是要把我弄死么!」

辛钘心想:「果然是個小淫娃,除了那個小子外,不知她身邊還有多少個男人!」

笑道:「既然妳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妳擔心我沒女人么!」

楊靜琇不依起來,說道:「二哥你好壞,這樣說人家,妹子何來有第二個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攪蠻纏的逗人家,妹子才不會給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讓你奪去了,現在卻說這些話兒!」

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對,可以了嗎!」

說完向房間望去,這時見宮英明已跪到楊靜琳胯間,手握陽物,正把頭兒抵在花唇上磨拭,看來這場武打戲快要上演了。而那個田逸清,卻埋著頭,閉著眼,狠命地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唧嘖有聲,埸面極度淫媟猥褻!

但見楊靜琳一臉迷醉,那對水汪汪的美目,半睜半閉,在燈燭映照下,更顯得她容姿獨立,嬌柔迷人,忽聽她嚶嚀一聲,輕聲膩語道:「表哥,你不要只顧亂擠亂磨嘛,這樣折磨人家,難過死了,快插進來好嗎……」

說話一落,即聽得楊靜琳「啊」的一聲,用力摟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美,一下子便插得這么深……」

田逸清聽得此話,抬頭往二人交接處望去,只見宮英明雙手按住她膝蓋,腰肢不住前后晃動,一根巨棒,如樁子一般來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興奮,數十抽之后,見那肉棒每一拉扯,便有水兒隨棒噴出,這個現象,足見愛妻是可等甘美快活!

楊靜琳緊緊握住丈夫的陽物,挺臀拱腰的受著男人的樁搗,哼唧道:「清哥,靜琳的花心都給表哥弄開了,你看見嗎,人家的水不停地流,你叫靜琳怎能不愛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丟,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憐惜我,讓我全丟給你……」

宮英明聽后當即加快速度,一根陽具飛也似的,撞得楊靜琳身子亂抖,一對豪乳不停地打著圈兒,上下顛蕩,誘人到極點。

田逸清望見妻子那滿足暢悅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當下蹲近楊靜琳,把肉棒抵到她嘴兒,楊靜琳看見,一把握實,忙張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搗,竟干起她的嘴巴來。

不覺間宮英明已干了數百下,楊靜琳終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幾個抽搐,丟了出來,宮英明問道:「琳妹舒服嗎,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楊靜琳脫開嘴里的陽物,嬌喘道:「表哥你好可愛喔,不要停下來,求你再繼續,當著我老公面前干死我算了。表哥,妹子好愛你!」

宮英明聽得最后這句話,登時精神百倍,志滿氣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下身依然狂插不休。

田逸清氣得橫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氣發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楊靜琳似乎甘于承受,上忙下迎,來者不拒,雙棒全收。

房間霎時淫氣熏天,沒過多久,已見宮英明喘氣不停,頭上的汗珠子,如黃豆般大小滾下來。楊靜琳頓覺陰中陽物一抖一抖的,再看見宮英明這個樣子,便知他發射在即,當下緊縮膣室,使勁咬住陽具,而一對眼睛,卻牢牢盯住丈夫,柔聲說道:「表哥你想射,就盡管來吧,靜琳好想要表哥的精液,灌滿人家是了。」

田逸清聽見,不由腦袋轟的一聲響,被她這句話兒刺激得臉紅腦脹,卻又異常興奮莫名,真個是五味雜陳,好不是味兒。

宮英明果然疾沖幾下,便即噗嗤嗤的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熱流,一陣接住一陣,全都打在花心深處。楊靜琳美得緊緊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緊我,他射死你可愛的妻子了,靜琳好舒服喔……」

田逸清眼見自己愛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種子,不禁又是興奮,又是無奈,但另一股無名之火,卻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這個漂亮美貌的嬌妻,還有楊家的地位,豈會如此隱忍,早就把你這個小子斃了,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走著瞧吧!」

這時宮英明已拔出陽具,滾身下榻,那根話兒依然高高豎起,遍布精水,潤光閃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過頭來,卻見楊靜琳正望向自己。

楊靜琳看見丈夫臉色有異,自是明白原因,雙手忙箍住他脖子,親昵道:「不要這樣嘛,你應承了人家不再計較的,現在又這個樣子。」

說話之間,伸手探到他胯間,一握之下,發覺肉棒硬得卜卜亂跳,微微笑道:「下面這個老實頭已出賣你了,剛才是不是看得很興奮?」

田逸清閉口不答,楊靜琳又道:「現在靜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報仇,就使出手段把你老婆干死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厲害。」

一番淫辭,聽得田逸清連吞幾下口水,一骨碌來到楊靜琳胯間,已見她把腿兒盡開,呈牝展穴,一道白色漿液,正從洞兒流瀉而出。

田逸清看見,怒火更盛,拿起床帳,撕下一塊布片,把那些臟物抹去,豈知連抹幾回,依然不斷流涌而出,心里罵道:「這個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進去,真她媽的……」

他一手將布片扔掉,只見陰蒂怒凸,兩片花唇不停張合翕動,不由越看越火動,實在難忍難熬。想起方才楊靜琳的淫蕩模樣,怒從心起,橫了心暗地發誓,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實在難消心頭之氣,當下提起火燙的肉棒,把個頭兒緊抵門戶,望里一送,「吱」一聲便進去了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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