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異常的母女花

第二天一大早,許平開門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了在門口,一見許平出來立刻是嫣然的一笑:“許前輩,您早。”

今天她穿著一條牛仔短褲,包裹著渾圓彈性的青春嫩臀,上身一件簡單的白色小蕾絲杉看起來十分的清爽。腳上是一雙粉色的平底鞋,勾勒著美足的玲瓏與秀氣,清秀可人的容顏上帶著喜悅的笑容給人的感覺如沐三月春風,漂亮的長發扎了個長長的發尾更是透著一種青春無敵的活力。

關鍵的是她臉上期待而又欣喜的笑容,一個女孩子笑起來如此甜美確實讓人心動。即使她的姿色并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程度,但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已經足夠讓人沉淪了,如果不是心志堅強的話估計她對你一笑,叫你去殺人放火你都覺得在所不惜了。

“早!”許平打著哈欠,見到一旁請安的李道然理都不想理他,自顧自的跑去刷牙洗臉。

洗完后又換上了那身素色的道袍,許平這才伸著懶腰說:“老東西,今天滿早的嘛。”

“是啊,聽說您肯恩澤門下,我高興得一宿都沒睡著。”李道然一副討好的模樣笑著,雙手互相的搓著十足的獻媚樣,就這低三下四的模樣要是被其他門人看到的話不嚇傻才怪,這哪像是鬼谷門下第一人,簡直十足的漢奸走狗。

“操,你消息倒是靈通。”許平疑惑的看著安輕雪,這Y頭一晚上哪都沒去啊,而且夜里的山路崎嶇難行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也走不了,怎么李道然這老東西會知道的?

“嘿嘿,祖師爺,現代也有些好東西,有空您也學學。”李道然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手機,或許是怕許平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所以不敢多說。

“我,我昨晚有些激動就先通知的李道長。”安輕雪在旁邊不好意思的笑著。

媽蛋的,忘了還有這茬,這年頭有手機這東西,而且看老頭子手上這款居然還是觸屏的。許平一看心里是暗罵了一聲,果然自己的思想還是停留在那個時間段,居然忘了現代社會有手機是稀疏平常的事。不過畢竟是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復活,許平自然不敢說上輩子自己就是穿越者,所以只能裝傻充楞的問:“這是什么?”

“這個,有空讓輕雪教教你吧。”李道然果然上當,畢竟他對許平的來頭知根知底,所以一開始就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個活死人應該什么都不懂,想來一開始不說這事也是不想讓許平出糗吧。

“恩,祖師爺您有興趣的話,等下山了輕雪給您買一個。”安輕雪在旁邊殷勤的說著,見許平連手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心里更有信心了,因為這種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出土文物應該很厲害,而且一開始李道然信誓旦旦的保證過許平的能耐,這讓她打心里更相信這個美貌男子真是一個歲數很大的老妖怪,應該不是招搖撞騙的那一種。

因為安輕雪的態度很是殷切,所以連早餐都沒吃許平就跟他們一起下了山,一路上李道然都在仔細的叮囑著安輕雪,叫安輕雪千萬不能泄露許平的身份,到了百花宮的時候許平的身份就只是一個小道童而已。

安輕雪自然是百般應允,盡管她不明白許平為什么要隱瞞身份,按理說鬼谷門下一直都很尊師重道對于這樣隱世不出的老前輩該很是尊敬才對。不過換個想法,她又覺得許平這樣脾氣古怪的人可能不喜歡被人前后簇擁著,畢竟是隱世高人嘛,喜歡清靜倒也是正常的。

三人來到了百花宮,迎接的自然是上次那個老女人,安輕雪幼年在百花宮是由這些姑姑們撫養長大的自然感情深厚。長大后走上了求學路,學護理系也是為了照顧自己的媽媽,現在她回來了很多人都表現得很開心,老女人抱著她一頓的噓寒問暖,就差沒直接親上幾口了。

放假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照顧著葉雙語,上山的這段時間由別人臨時照顧,百花宮對于安輕雪而言就是一個家,一個記憶里雖然沒有父親卻有很多親人的家。

當安輕雪說明了來意,借口說李道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治愈媽媽的走火入魔時,老女人微微的一楞,隨即神色激動的問:“李道長,您真的有辦法了么?”

畢竟這么多年了,鬼谷門下雙絕宮五行堂想盡了辦法都治不好葉雙語走火入魔的狀態,當年李道然也是搖頭嘆息無可奈何。現在李道然突然說想到一個辦法,她麻木久了本能的覺得有些懷疑,但也是難掩驚喜之色。

“是啊,冥冥中的造化啊,可能這也是天佑葉宮主。”李道然一副感慨唏噓的模樣,繼續發揮著吹牛B不臉紅的臭不要臉精神:“老朽這些年都記掛著葉宮主走火入魔之事,恰好前段時間在整理藏經閣的時候找到了一個老舊的盒子,里邊有一張絹紙,恰巧就記載了九鳳玲瓏功走火入魔的詳細。”

“真的,那絹紙呢?”老女人頓時是大喜過望,開口的是鬼谷門中德高望重的李道然,所以她也不敢有半絲的懷疑。

“年代久遠,一瞬間就腐化了。”李道然一副遺憾的口吻,不過接著勸告說:“看手抄里的記載,想來所寫的是人是鬼谷開山四圣之一的許平,里邊詳細的記載當年先祖之一妙音事態走火入魔的經過,也寫了一些針對走火入魔的辦法,可惜的是因為絹紙破舊并不完整,但對于葉宮主的情況大家都束手無策,現在也只能是先試一試是否可行。”

“這樣啊,那不知李道長有什么需要。”老女人猶豫了一下,馬上殷切的說:“有傳聞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一個至陰一個極陽,是相生相克的絕世武功,道長修為高深但終究不是習武之人,此事要不知會一下五行堂,讓他們派些高手過來協助。”

“不用了!”李道然趕緊搖了搖頭,腦筋一轉立刻嚴肅的囑咐說:“此法并不需要依靠戰龍訣,再者說了五行堂中也沒有修為能與葉宮主比肩之人。據這古法所述這個辦法依靠的不是武學內力,而是我玄門秘術,乃是先祖陳道子與許平研究過九鳳玲瓏功后的心得。”

陳道子啊陳道子,你九泉之下有知的話,能不能詐個尸助助興啊。許平在旁邊聽得是直翻白眼,心想果然是他媽的一脈相承,這貨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當真有陳道子那神棍當年恬不知恥的精神。

“這樣啊,那道長需要準備什么法器么?”老女人也不懷疑,因為觀天宮一直凌駕于其他一宮五堂之上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觀天宮的人確實不懂武功但在玄門奇術上的造詣堪稱是當世無雙,加之李道然德高望重她也不敢有半分的懷疑。

“老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做法之時,不便有人打擾。”李道然果然是老狐貍,早就準備了兩個大包裹應付她。雖然里邊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東西,甚至有些食物,不過不解開的話看不出端倪,就算解開的話也可以解釋,在這幫神棍的嘴里就算說狗屎是一樣法器也可以,反正你愛信不信。

“我明白!”老女人面色十分的凝重,許平看在眼里真是心生同情啊,又是一個被老神棍忽悠得暈頭轉向的可憐蟲。

老女人在百花宮很是實權,立刻就把事情交代下去,在李道然的吩咐之下這事暫且保密也不知會五行堂。盡管老女人覺得有些疑惑,不過李道然在鬼谷派的聲望奇高,這疑慮只是一閃而過馬上就恭謹的答應下來。

宮主的起居之地,方圓一里的莊園已經被清場了,外圍是百花宮的高手們以護法的名義包圍著。在確定莊園內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三人才一起走了進來,近門的時候李道然一再的叮囑千萬不能有人打擾,要不然影響到做法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至于時間的長短他沒明說,只說了一日不出來不日不許打擾。而帶的是許平老女人有些疑惑了,畢竟這前段時間皮包骨的家伙現在帥成這樣確實感覺詭異,不過好歹李道然還帶著安輕雪一起來,有了這個親生女兒在旁邊監督她也不好說什么。

進到了莊園內,空蕩蕩的大屋子讓人感覺有些陰森,仿古設計的庭院即使充滿了古色古香但這時候誰都沒心思欣賞。外院的門口,李道然停了下來,猶豫的問了一聲:“祖師爺,弟子方便進去么?”

這小子,果然圓滑識相,媽的陳道子的徒弟個個都狐貍投胎是吧。許平接過了他那兩個包袱,搖了搖頭說:“你在這等著吧,進去了也幫不了什么忙,萬一有人過來的話以你這張老臉還能擋一下。反正有輕雪在想來那幫娘們也不會多想,所以你就老實的在這呆著得了。”

“弟子明白!”李道然立刻在門口盤腿坐下,當然了演戲得演全套,他也是在面前擺了些法器點上了香,有模有樣的繼續當著他的神棍,有這樣的派頭到時候有人闖進來他也有解釋的余地。

內院的香閣里清靜無比,四處布置得很是典雅,只不過香閨之內空無一人。走進這里的時候許平恍惚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了在正中那中玉床上無數次的顛鸞倒鳳,想起了那玉體橫陳的美妙,雖然時過境遷讓人有些傷感,但也讓許平一瞬間就有些燥熱不安,沉寂的欲望在回憶的刺激下被呼喚蘇醒,想起了在這里留下了的美妙記憶。

明知道書柜那里內有乾坤,但許平還是裝作第一次來的樣子并沒有說什么。書柜旁的墻上有一個葫蘆壁瓶,安輕雪走了過去輕車熟路的扭了一下,又拿出一把銅鑰匙插了進去輕輕的一擰,巨大的書柜發出了齒輪轉動的聲音慢慢的朝一旁挪開。

三百年的老工藝,即使經歷了歲月的洗禮但依舊精細的讓人驚嘆。書柜挪開以后現在眼前的是一條通向下層的樓梯,青磚古石看起來極是滄桑,不過因為墻道上有燈光所以感覺上也不陰森。安輕雪先閃身往里走,隨即輕聲的說:“許前輩您小心點走。”

“恩!”許平點了點頭,努力讓自己走出回憶的幻像,定了一下心神后邁步朝里走,裝作是第一次到來。

書柜再次關上了,機關設計得天衣無縫讓人嘆為觀止,樓梯并不長,沒多一會就來到了地下的石室。這個石室是歷代宮主閉關修煉的地方,地方算是寬敞,除了一張巨大的玉床外還有一個冷池,池里的水雖然是液態但卻陰寒無比,比起寒冬臘月時的冰雪更加的寒冷,對于修煉九鳳玲瓏功的人而言這種極陰之水也有著定神凝魄之用,百花宮選擇在這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口冷泉。

許平神色一陣恍惚,其實除了九鳳玲瓏功的修煉之外,這空冷泉對于戰龍訣的走火入魔而言也是一塊福抵。極陽對至陰,這口冷泉妙用無窮,現在卻被封閉起來,實際上可想而知鬼谷為什么沒落到這地步了。

石室內的燈光很是昏暗,安輕雪走在前邊,一走進來立刻動情的喚了一聲:“媽,我回來了。”

可惜的是她的聲音在石室里回蕩著,卻沒有任何人回應她。在玉床之上,一個嬌小的身影此時顯得十分的詭異,披頭散發看不見長相,但從身體的大小來看差不多是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此時的她動彈不得也沒半點的反應,因為她被綁住了看起來極是詭異。

四根寒鐵鎖鏈延伸下來捆住了她小巧的身軀,垂直的身軀在白裙的包裹之下看不見半點肌膚,甚至連手腳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十分的凄慘。那四根寒冷鎖鏈鎖住的話一般的高手根本無可奈何,即使是立了地品的想掙開也不容易,雖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寶但也是一件難得的枷鎖,這樣的好東西就算在當年的御用拱衛司也不可多見。、

寒鐵鎖鏈啊,一般人怎么可能用這種東西去鎖,許平也是感慨了一下。

由此就不難看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了,自然就是百花宮這一任的宮主葉雙語。因為不只是四根寒鐵鎖鏈捆住她,或許是忌憚她現在鬼谷第一人的修為,身上那件看似漂亮的白裙全都是纏絲縫制,暗處還有很多根纏絲捆成的小繩子捆綁著她的身體。

“媽,你最近好么?”安輕雪走了過去,跪在了她的面前,小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媽媽在空中搖曳的頭發,說話的時候已經帶著埂咽之聲了。

“看來你媽的走火入魔不只是返老還童那么簡單了。”許平是知道修煉九鳳玲瓏功到了一定的境界會有返老還童的跡象,但那最少也得到了天品之境。眼下葉雙語不過地品而已就已經產生了這種副作用,那她的表現應該不只這么簡單,否則的話百花宮的人也不會拿這么厲害的寒鐵鎖鏈和纏絲雙管齊下的鎖住她。

“是……”安輕雪這才想起了正事,趕緊擦著眼淚說:“我媽一直這樣,說話沒反應怎么樣都沒反應,都有時候會突然發瘋。雖然她的力量沒多大,但有幾個不小心的弟子還是被她傷到了,姑姑們怕媽媽如果恢復力量的時候發瘋的話一出手就是奪命,無奈之下才這樣鎖住她。”

“我看看!”許平心里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覺得還是滿蹊蹺的,按理說九鳳玲瓏功的走火入魔不該這樣暴躁。要是戰龍訣也就算了,因為戰龍訣的本性就是好戰,走火入魔就會進入嗜殺的境界,那種滋味許平倒是領教過。

安輕雪擦著眼淚點了點頭,就在她要讓開的時候,一直沒什么反應的葉雙語突然動了一下。被纏絲緊緊纏繞的右手突然抬了起來,盡管那是一只十分小巧的手,看著粉嫩無比應該沒什么殺傷力,但一剎那卻是環繞上了白色的真氣,地品中階所擁有的強悍真氣。

“啊!”葉雙語整個人都暴躁起來,身體顫抖著盡管行動受限,但在走火入魔的情況下這凌厲的一掌還是猛的拍向了近在咫尺的安輕雪。

聲音尖銳無比,不過并不是那種讓人害怕的怒吼,而是小女孩生氣般的童音。

“小心!”真氣外放的一剎那,許平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安輕雪的眼前,沒等安輕雪明白是怎么回事時已經被許平一把抱在了懷里往后一挪,快得不給她任何的反應時間。而這時她才看清了媽媽的動作,那快如閃電的動作幾乎留有殘影,而那只看起來似乎比自己還小的手掌離自己的天靈蓋不足咫尺。

“果真是瘋了,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么?”許平已經在她的面前了,右手抓住了她的手碗,葉雙語瞬間就動彈不得,但還是一邊歇斯底里的喊著一邊劇烈的掙扎著。無奈的是境界差別實在太大了,她被激得力量達到了顛峰但還是奈何不了許平,被抓住的手臂怎么掙扎都是紋絲不動。

“媽,你,你怎么了?”安輕雪嚇了一跳,眼淚隨即流了下來,不過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看著媽媽這時候的模樣感覺到無比的心酸。

葉雙語披頭散發的掙扎著,依舊看不見長發下的容顏,但被纏絲緊緊捆住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許平眉頭一皺,放開她的手腕后將手掌放在了她的天靈蓋上,心念一動磅礴的真氣朝著她的身體澎湃的灌入。一剎那還在劇烈掙扎的葉雙語動作突然停滯下來,就如同一個木偶被突然扯掉了所有的線一樣,那種突然停滯的僵硬分外的詭異。

“前輩,前輩你在做什么?”安輕雪看見媽媽這時候詭異的模樣嚇壞了,縮在許平的懷里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閉嘴,我又不會殺了你媽。”許平滿面的嚴肅之色,閉上眼后意識開始感受著進入她體內的真氣。雖說境界相差很大,想救她的話來個醍醐灌頂應該沒問題,但為了安全起見許平還是決定先看清楚她的狀況再做決定。

氣氛一時有些詭異,安輕雪感覺心有余悸,被許平這一喝連大氣都不敢喘。這時候她才意識到現在的姿勢多么的曖昧,可曖昧歸曖昧自己心里卻一點都不討厭這樣被抱著,反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舒服得讓人芳心發顫難以抵抗。

安輕雪的臉漸漸的紅了,任由許平抱在懷里,大眼睛時不時的看媽媽一眼,充滿了關切和緊張。但又會控制不住的看這個男人一眼,那一臉的嚴肅和專注讓她感覺整個人有些恍惚,心跳會控制不住的加快,而她也明白如果剛才不是許平突然出手的話,以葉雙語的修為只要隨手一擊就能讓她香消玉隕。

安輕雪感覺芳心大亂,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所以還是把殷切的眼光看在媽媽的身上。

許平閉氣凝神,戰龍訣霸道而又無堅不催的真氣在葉雙語的體內游走了一個周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對她走火入魔的癥狀心里有數了。

“看來不太好辦了。”許平慢慢的把手掌收了回來,心里開始琢磨著該怎么治好她。不過這時候感覺到在懷里的安輕雪動了一下,那嬌嫩堅挺的乳房隔著衣服在自己的肋骨處擠壓了一下,這感覺輕微而又銷魂讓許平心神瞬間就是一蕩,萬般的邪念叢生著也瘋狂的推動著似乎不該在這時候出現的欲望。

邪念叢生,難以控制,那種感覺無比的美妙,因為這是心境上的一種重生。

“怎么辦?”安輕雪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抓住了媽媽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哽咽著說:“前輩,前輩,求你救救我媽吧,李道長說過,如果你也沒辦法的話世界上沒第二個人能救得了我媽。”

“辦法倒是有,不過只能是姑且一試。”許平的腦髓開始幻化成小蝌蚪的形狀,不過表面上依舊是一本正經,有副為難的口吻說:“我也沒想到你媽的情況這么麻煩,九鳳玲瓏功是至陰的武學,本身走火入魔就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更何況你媽的情況也太久了,靜脈的紊亂情況可以說是積郁甚深,五行堂上下都束手無策,想真的治好她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且……”

說到這,許平故意頓了一下。果然安輕雪立刻急切的追問:“而且什么,前輩,你說吧!”

“而且如果要治愈她的話,少不了會涉及男女之事。”許平沉吟了許久,深沉的看了安輕雪一眼,故意用調侃的口吻說:“都道是男女授受不親,又有言醫者無類,問題是這兩者終于有沖突之處。想治好你媽不是沒辦法,只是情況有些另類我必須把話先和你說清楚了,至于要不要救那就看你的決定了。”

“男,男女之事?”安輕雪微微一楞,驚訝之余俏臉也本能的浮現一抹俏紅,一副錯愕的模樣看著許平,似乎是不明白許平到底有什么辦法。

“沒錯。”許平知道這Y頭性格單純不過也堅強,不容她有任何思想猶豫的時間又添了把火:“不只是男女之事,到時候要刺激她的肉體反應的話也需要你幫忙,于你們母女關系的人倫而言有些悖逆,可能需要你做出一些很過份的事。男女之事我無所謂,反正是我占便宜,倒是你得考慮一下是不是為了媽媽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如果到時候你一時扭捏的話,有可能會毫無進展甚至是前功盡棄。”

這話讓安輕雪徹底的楞住了,瞠目結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連眼淚都忘了流,因為許平說出的話讓她一時根本接受不了。

明明內容是那么的下流,可那嚴重無比的語氣又嚇到她了。盡管還不知道具體要干什么,但她隱隱已經猜得出來,雖然是未經人事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許平隱晦的話反而給了她更廣闊的幻想空間。

“我先走了,你考慮清楚以后再來找我。”話音一落許平也知道該留給她思考的時間,雖然說不一定得用這么下流的辦法,其實以許平的能力完全可以用正統的辦法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問題,但現在許平是邪念叢生,心里已經決定要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調教這個小美女,讓她成為自己跨下第一只溫順的羔羊。

正統的辦法確實也有效,但現在的許平腦子里已經沖動無比,思想首位的并不是怎么治療葉雙語,而是怎么在葉雙語身上大作文章。既調教這可愛無比的小處女,又讓葉雙語痊愈以后不敢責怪自己,最好來說甚至是有母女同夫的機會,而且還是在心甘情愿的情況下。

許平走出院門的時候,李道然還在門口閉著眼打坐,嘴里似乎念念有詞真實的詮釋了何謂高深的演技,這一幕無論誰看估計都不會有半點的懷疑。聽到腳步聲李道然立刻轉過頭來,殷切的問:“祖師爺您怎么出來了,事情怎么樣了?”

他滿面的期待之色,讓許平有些懷疑老頭子是不是和葉雙語有一腿。當然了這也只是惡俗的念頭而已,許平立刻搖了搖頭一副感慨的口吻說:“事情有些棘手啊,現在先讓安輕雪看著她媽媽吧,你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吃個大飽以后我得閉關一段時間來處理葉雙語的事。”

“好好,沒問題。”一聽就是有希望,李道然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神色,而且許平的態度那么認真也讓他很是開心,最起碼他知道這位祖宗肯出手事情就有希望了。或許他期待的不只是解決葉雙語走火入魔的窘境。

雙絕宮,五行堂。觀天宮一直高高在上,似乎是不用理會其他的瑣事,但事實上觀天宮一直是鬼谷派權利最高的存在,看似閑云野鶴,可事實上當鬼谷派面臨著重大決定的時候,觀天宮可以說是鬼谷派最高的存在,也有權利決定任何的事情。

院落的外圍,一幫老女人早早的等在這了,雖然看著不起眼但要放在俗世的話個個都是一頂一的身份,畢竟全是百花宮的長老,每走出來一個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李道然過去和她們囑咐了幾聲,也不知道老神棍是怎么忽悠的。老女人先是一楞隨即滿面的驚喜,小雞琢米一樣的點著頭就跑去忙活了,李道然也恬著老臉笑咪咪的跑了回來:“好了祖師爺,她馬上就去準備豐盛的菜肴給您享用。我已經囑咐說她們宮主的事有苗頭了,一會吃完就要閉關開始為她治療,這段時間百花宮上下都會嚴陣以待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到您。”

“那就好!”許平故作正經的點了點頭,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那一抹淫笑。這也就意味著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調教這對母女花了,雖然葉雙語姿色怎么樣不知道,不過當年是百花宮第一美人,就算是走火入魔變了童身也很讓人期待,當然了許平更期待的是她身化少婦時的嫵媚。

安輕雪本就嬌嫩欲滴讓人垂涎三尺,想來能生下這小美人坯子那葉雙語的容貌也很值得期待,按遺傳學的角度而言葉雙語也該是個風韻動人的美少婦,許平特別想看看安輕雪的成熟版本到底是怎么樣的,還有就是這個單純嬌羞的小姑娘要是命令她干那些羞人的事時她會是什么樣的表情,母女倆的身體面對那種羞恥會產生什么樣的反應。

一切的想法讓人邪念大動,許平也是興奮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菜肴準備了一大桌,這次的菜真是色香味具全讓人垂涎三尺,許平現在依靠著食物緩慢的恢復著最后的血肉,這樣的美味佳肴擺在面前自然是不客氣的來了個埋頭苦干,說饕餮而食還不如說是畜生進食,那副吃相讓人看得瞠目結舌,李道然更是轉過身去閉著眼,就恨不能說一句老子不認識他來瞥清關系省得丟人。

酒足飯飽之時,安輕雪也來了,小臉紅得都要滴血,聲音更是低得和蚊蠅似的:“前,前輩!”

“想清楚了么?”許平一臉的嚴肅,不過當著李道然的面只能是隱晦的說:“就算能給你媽治好但也不容易,而且你們母女連心需要你的協助,如果你不肯的話這事我也沒辦法了。”

“恩,前輩說什么,輕雪就干什么,為了我媽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安輕雪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扭捏,一副極端難為情的模樣,也是礙于李道然在場所以不敢說得太明白。

李道然倒是一副裝聾做啞的模樣什么都沒問,安輕雪也吃了點東西,吃完后一行人回到了內院。李道然識相的在門口打坐,繼續當他的神棍在這邊吸引火力。許平意味深長的看著安輕雪帶著她往里走,在走下石梯的時候安輕雪拉住了許平的袖子,聲音低低的哀求道:“許前,前輩,不管在這里發生了什么,出去以后你和誰都不能說好么?”

“你當我是什么人啊,我這人一向守口如瓶的好不好。”許平一看她臉紅的模樣心里就一突,有心想逗逗她忍不住笑咪咪的說:“Y頭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被別人笑話啊,你放心吧,我們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你媽走火入魔那么多年了而且她修為那么高普通的辦法根本不湊效,重病下猛藥的道理難道你不明白么。”

“我,我明白!”安輕雪搖了搖頭,依舊難為情的說:“我,我無所謂,反正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只,只是我媽,我怕我媽會看不開,她這輩子就只有我爸一個男人,而且她從小在百花宮生活沒出過宮門半步,思想很傳統恐怕就算治好了但這樣的事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這Y頭,語無倫次了,不就是個人言可畏擔心媽媽的名聲么。許平想了想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過她那句以后跟定自己還是滿讓人感動的,這段時間也看得出這Y頭特別的傳統,思想在鬼谷派保守的教育下還是保持了那種從一而終的觀念,想來她剛才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也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做決定,對于花季的她而言這種決定應該也很沉重吧。

書柜門再次合上了,空氣顯得有些冰涼,走入石室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一時有些曖昧。許平笑咪咪的看了看這臉紅得和小蘋果一樣的Y頭,將剛要來的鑰匙塞給了她,笑道:“先去把鎖鏈解開吧,想來你媽在這鎖了那么多年,你也心疼壞了。”

“是,但!”安輕雪拿到鑰匙很是開心,但剛才的遭遇還是讓她覺得心有余悸,畢竟媽媽剛才暴走的時候差點一擊就要了她的命。

“沒事,我的真氣還留在她體內,她會乖得和個小孩子一樣。”許平鼓勵著她,看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調教的流程了。

“恩!”安輕雪這才鼓起勇氣,給了許平感激的一笑后走上前去,顫抖著把鎖住了媽媽多年的寒鐵鎖鏈解開。當金屬清脆的聲音響起,枷鎖被打開的那一刻她眼眶中已經含著激動的淚水了,青蔥玉臂瑟瑟顫抖著,或許也是因為她已經很久沒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自己的媽媽了。

鎖鏈解開了,不過葉雙語的身體依舊固定得紋絲不動,因為她那幼小的身軀還被好幾重的纏絲給固定住。安輕雪扯了幾下,不過能用來捆住地品高手的纏絲她怎么可能扯得動,許平搖了搖頭,遞過去一把剪刀:“用這個吧,纏絲的結實雖然蠻勁弄不斷,不過碰上刀子的話也得歇菜。”

“謝謝!”安輕雪輕聲的說了一句,她有些驚訝于許平的細心,因為這種細心和她印象里那種老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相符,直到現在她感覺還有些弄不清這個前輩到底是什么樣的性格。

纏絲被一點點的剪斷,當所有的束縛沒了葉雙語嬌小的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軟軟的倒了下來,安輕雪趕緊把她抱住,又轉過頭來迷茫的問:“前輩,現在該怎么做?”

“先把你媽的衣服脫了。”許平嘿嘿的一笑,葉雙語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雖然遮掩住了如是女童一樣的身體,不過露出的肌膚雪白而又溫潤。或許是常年被鎖于此不見天日的關系,她的白皙有些過份了顯得有些病態,不過依舊是無暇而又通透讓人產生一種想摸一下的沖動。

葉雙語的頭發特別的長,走火入魔的身體又如小女孩一樣的幼小,一頭青絲已經過了臀,所以這時候披頭散發的依舊看不清模樣。好在她的體重看起來應該很輕盈,安輕雪微微的楞了一下隨即滿面俏紅,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她紅著臉咬了咬下唇,顫抖的手開始伸向媽媽的衣帶。

輕飄飄的白色長裙落了地,里邊并沒有穿任何的內衣,在發絲若有若無的遮掩之下呈現的是一具小女孩尚未發育的身體。胸前一馬平川,小乳頭粉嫩無比但微微有些內陷一副長不開的模樣,混身上下還算有肉看起來倒也滿可愛的,粉嫩圓潤的雙腿,看不清那最羞澀的地帶。不過許平對幼女的身體無愛,心里的期待是盡快讓她恢復成人的身體,再好好的享受一下母女花那無與倫比的滋味。

安輕雪把媽媽脫了個精光,盡管媽媽還是小女孩的狀態,但她依舊羞得抬不起頭。因為媽媽的身體曝露在男人的視線里,而自己的身體也被他看了個光,現在她感覺腦子一空呼吸有些停滯,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以后該怎么去理清這錯綜復雜的關系。

安輕雪回過頭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許平,眼眸里有絲絲的哀怨。不知不覺間她的心態開始改變,一開始的唯唯諾諾到主動獻身的決絕,再到最后有些砰然心動,如果不是少女懷春的話她也不用這樣多愁善感,吃著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醋。

“好了,把你媽抱到冷池里先泡一泡。”許平琢磨了一下,有些擔憂的說:“要不還是我來吧,冷池里的水比寒冰更加的陰寒,你又沒練過武功沒有護體真氣,貿然下水的話會凍壞的。”

安輕雪臉紅紅的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點頭,許平走上前去從她懷里把葉雙語抱了起來。幼女的身體輕盈無比對于現在的許平而言可以說是輕若無物,不過她的頭發已經遮住了容顏只能隱隱的看見小嘴,肉嘟嘟的又特別的小巧可愛,可惜的是泛著一種不健康的蒼白沒什么血色。

許平對于她現在的身體沒什么興趣,盡管摸起來軟軟的特別舒服,但許平還是秉棄心中雜念,抱著葉雙語走進了池子內,讓她保持著一個打坐的姿勢固定著。小腦袋露在水面,長長的青絲在水面上漂浮著,許平站在她的面前,下體離她的臉距離特別的近,不過這時候當然不是要玩什么無知覺口爆了。

一手按在了她的天靈蓋下,許平再次閉上了眼,戰龍訣強悍的真氣輸入到她的體內,開始為她清除掉經脈內積聚多年的淤血。戰龍訣的真氣一向很是霸道,除非到了許平這種境界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用來為他人療傷,而戰龍訣和九鳳玲瓏功一陰一陽本就是相生相克,但因為許平的力量過于強大所以即使克制著但真氣開始輸入的時候葉雙語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還是痛得哼了一聲。

“媽媽!”安輕雪在池邊緊張的看著,不過喊出聲后馬上捂住了小嘴,深知在這時候是不能打擾到媽媽的。

許平眉頭緊皺,閉著眼睛不敢有半分的走神,雖然說自己的修為很高有很大的信心能把她治愈。不過安輕雪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走火入魔那么多年積聚的淤傷不是一時半會能理得清的,而且她五贓六府受創嚴重,經脈到處是傷很多都破裂了,按理說用不了多久就會武功盡失成為一個廢人,唯一的下場是就是在真氣散盡以后萎靡的死去。

真氣不停的在她體內游走著,好在有絕對的強大可以壓抑住她暴躁的真氣,而葉雙語的丹田已經似是無用之物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真氣。沒有任何的意識,也感覺不到她的思想,簡直可以說是肉體和靈魂已經徹底沒了維系,兩者之間似乎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詭異得讓許平都覺得有些棘手。

良久,當戰龍訣的真氣霸道的在她的經脈上完成了兩個周天的巡游時,時間應該過去了兩個小時。許平這才慢慢的睜開眼來,松了口大氣時混身上下已經都是汗水了,這時候真氣一收,猛的在她的天靈上拍了一下。

“啊!”十分柔嫩可愛的童音卻伴隨著痛苦,葉雙語身體一顫小嘴一張,噴出了一口黝黑的血霧,血霧在半空中飄散著看起來十分的骸人。

“媽,前輩,我媽怎么了。”安輕雪一看是嚇壞了,滿面的擔憂之色,看著那黝黑的血水一點點的滴在水面上她是心疼得要命。

“不過清了點淤血而已,大驚小怪。”許平也有些累了,松了口大氣后瞪了她一眼,這才把葉雙語的身體固定好保持著打坐的姿勢,讓殘留的真氣繼續在她體內游走著。雖然收效比較緩慢,不過葉雙語現在的身子很弱可經不起折騰,想一次性治愈好她不太可能,這事還不能操之過急。

“對,對不起!”安輕雪立刻道著歉,不過看得出她還是很慌張,畢竟關心則亂嘛。

“你媽大概還得在這里泡上一天一夜,用冷池的陰寒刺激她的經脈逼出更多積聚的淤血。”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了上來,這種事對于許平而言是小兒科,不過為了邀功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疲憊的樣子,整個臉大汗淋漓的一看就十分的憔悴。

“前,前輩,您沒事吧!”果然安輕雪被唬住了,一看許平這一臉的蒼白是嚇了一跳,雖然剛才那一幕看起來波瀾不驚,不過她也目睹了許平真上已經可以成實質的真氣進入到媽媽的體內,在她眼里那一幕十分的神奇。

“沒事,這算什么事。”許平故意一副無所謂的口吻,不過用真氣逼了一下臉上不只是汗,蒼白中還有一陣油膩頗有幾分隨時就撒手人寰的感覺。身體依舊挺拔但腳步有些踉蹌,怎么看都是搖搖欲墜的模樣,要說這種表現都沒事的話鬼信啊。

果然,安輕雪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神韻,心里一動容美麗的大眼睛也閃爍著一種難言的溫柔。

許平看了看她這時少女春情的模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不過外表還是維持著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這時身上的道袍也濕透了,許平走上岸后有些難受的晃了晃肩膀,看著安輕雪感動的模樣,笑了笑問:“雪Y頭,我身上衣服都濕了,穿著不舒服哦。”

“那,那您就脫了吧。”安輕雪俏臉一紅,咬著下唇的模樣有些扭捏也很是誘人。

“記得許平哥哥和你說過的話么,要當我的女人的話得學會伺候自己的男人。”許平色咪咪的笑著,攤開雙手眼含柔愫的看著她,輕聲說:“雪Y頭,我可兌現了承諾努力的在治你的媽媽,現在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甜頭,好好的慰勞一下你家男人啊。”

“我,我!”安輕雪瞬間小臉通紅,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眼睛害羞的躲避著,不安的互捏著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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