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緒飄絮,由遠及近,慢慢的心神重新回復。

望著坐在我腿上,動情著與我接吻的馨姨,唾液交織著,咂咂的水聲在我二人之間響起,奏響著淫邪的樂曲。

馨姨依舊挺著臀在我腿上摩擦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馨姨溫熱的蜜穴有著淫液泌出,我心里很甜,用右手拖著她的臀兒前后挺動,用我那堅硬的陽具撞擊她的私處,讓她濕濕的小穴能舒服一些。

左手則抬起,撫上了她發燙的臉頰,摸著她光滑如玉的細膩肌膚,捧在了手心當中。

馨姨似發現了我的動作,睫毛兒顫顫著,水盈盈的美眸緩緩睜開,當與我那含笑的眸光相觸之時,她又急忙的閉上,像在掩耳盜鈴一般。

很快她似乎也察覺自己的傻樣,嘴兒就離開了我的唇瓣,把唇瓣上的唾液抿入嘴里,然后就羞澀的垂著腦袋不敢說話了,本來還動情的前后挺動臀部,此刻也不敢動了,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又在她唇上一啄,笑道,「馨姨,我想要了。」

說著,下體往上一挺,堅硬的陽具頂在了她的花心上,讓重心差點不穩的馨姨忙伸出手臂繞住我的后脖,水媚的眼眸里滿是嗔怪。

「我,我不……」軟弱無力的拒絕,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探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調笑道,「你不是都流水兒了嗎?」

馨姨羞不可抑,咬著唇兒垂著頭,不說話。

「今晚別鎖門,我要去你房間。」我知道馨姨面皮薄,只能自己說了,而我讓她來我房間,她現在基本也敢違抗我了。

有的時候因為太過羞澀而不敢來,不過我要是說去她房里,她絕對是沒有膽子剛鎖門的,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我溜去她的房里做一些愛做的事,而且這種半夜偷香的事情也是很讓人刺激的。

這三年來,除了懵懂無知的前兩年,被馨姨蒙騙的我除了被她雙腿夾著射精之外,在沒其他舉動,而若不是我無意間的看到了那種色情網站,我恐怕至今都還被騙,竟然會以為用雙腿就是做愛。

只是當我知道之后,又羞又氣的我,在當天就把馨姨脫的只剩內衣褲丟上了床,若不是她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我早就把她剝光,提槍上陣了。

實在不忍的我也只能求其次,強迫著她用小嘴兒解決了,這也是我第一次強迫性的讓馨姨用小嘴,那種變態的凌辱竟然給我帶來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

雖然從那以后我也就在沒這樣強迫過馨姨了,但我總感覺自己心里像是埋下了這樣一顆變態的種子,每次在與馨姨親熱時,都有種把她摁在身下凌辱她的沖動,好在每次我也能壓下這種邪火。

所以在這一年間,馨姨死死的不讓我脫她內褲,不讓我看她那里,我也沒去強迫她,但我卻把她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每處都留下過我的口水。

特別是那處喜歡流水兒的地方,基本隔著內褲我也廝摩過,當然我的手也經常伸進去揉捏里面的花瓣。

除了最后一步做愛之外,因為馨姨心里對于村里傳言她是煞星這道坎一直邁不過去,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真正做過。

雖然我知道如果我強行想要的話,馨姨肯定也不敢阻擋的,只是我并不愿意這樣強行做,雖然我這種很饞她身子的人來講這很矯情,不過,我真不想馨姨因為擔心失身而會給我帶來厄運的事而傷心。

馨姨雙頰緋紅,知道今晚又得被我丟床上了玩弄了,所以心里的那種羞澀愈發強烈,不過此刻歡喜的期待卻是遠遠勝過了那種羞澀。

吶吶的抿著唇,然后滾圓的屁股在我手上扭了兩下,像是要起身,只是那如雪的柔夷還勾在我的后腦沒松開。

我摸著馨姨愈發滾燙的俏臉,一點點的將她額前的碎發捋好,右手離開她的臀兒,攬住了她想起身的腰肢,把她再次摁在了我的腿上,「別動,繼續坐著。」

馨姨在我下體輕輕扭動著,「等下,等下慕姐就要回來了……」

我挑著她發絲的手指一頓,臉色有些不好看,只是我很快就收斂了心神,繼續像若無其事般的把她頭發一圈圈繞在手指上,只是語氣沒有了先前的調笑,變得有些平緩,「她今晚不回來了。」

馨姨眼神一直都在偷偷瞅著我的,看見我臉色突然變得不好看,她也是回過神來,有些無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強笑一聲,「你再說什么啊?」

「沒,沒什么。」馨姨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了腦袋。

來了我家已經三年,馨姨也早就發現了我和我媽媽之間的那種氛圍,沒有別家母子那種母慈子孝親密氣氛,有的只是那種如同陌生人一般的淡漠。

我們之間的交流,或許一個星期都不會有那么一兩句,沒有早起時的問候,沒有晚歸時的關心,更沒有閑暇時的嬉鬧,有的只是兩張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冷淡臉眸。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過這就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吃飯去吧。」因為突然提及媽媽的緣故,此刻的我也沒了先前的那種邪惡心思,順著馨姨及腰的披肩秀發,然后抱著她起身,把她放定在了跟前。

「嗯。」馨姨答應一聲,主動的拉住我的手,跟在我的身后往廚房走去,只是因為蜜穴剛才流過水兒。

此刻下體濕漉漉的,黏糊糊的粘在內褲和絲襪上,走起路來很是別扭,但她扭扭捏捏著,腳步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在我二人要走進廚房之時,大門突然傳來開門聲,很快,大門被人推開,先是一只穿著寬松西褲,踩著黑色高跟的腳踏上了門口的紅色地毯上,緊接著,一個優雅倩影就走了進來,是我的媽媽,慕雪瞳。

萬年不變的西服西褲和高跟的打扮,腰背箍著一個細馬尾,兩頰及肩的黑色秀發柔順松散的搭在肩頭,發絲間盤著發髻,少許的碎發零散的分布著額前,臉上不施粉黛。

但五官卻依舊精致淡雅,黛眉微微蹙著,好似她一直都是這樣的神情,一雙桃花眼讓她眼眸顯得很大很靚麗,卻沒有別人桃花眼那般的春波流轉,眼梢含笑。

媽媽的眼眸不知從何時開始,沒有了以前那種同馨姨那般彎彎月牙兒的笑意,有的只有深藏著的疲憊和久居上位而帶來的冰冷嚴肅。

睫毛雖長,卻并沒有讓雙眸看起來多么魅惑,瓊鼻秀麗,粉色的唇瓣涂著淡淡唇彩,透著水潤,丹唇外朗,皓齒內鮮,臉靨因為微蹙的眉頭而透著一絲冰冷和不近人情之意。

進門之后,媽媽就自顧自的彎腰換鞋,似乎是看見了鞋架上我換下的鞋子,所以她抬眸四下看了看,很快就鎖定在了廚房門口的我和馨姨,因為有著家具的遮擋,媽媽并沒有看見我和馨姨牽著的手兒。

只是馨姨看見媽媽看過來的視線,急慌慌的甩開我的手,然后快步往媽媽那兒走去,而我只是站在原地,與媽媽的視線對上了。

其實在一開始看見媽媽進門時,我心里是一種莫名涌出的欣喜的,只是我很快就壓制下去了,我就像是個跟家長拗氣的小孩子一樣,你不來哄我,我就一直不跟你說話那般。

所以,當媽媽冰冷的視線投過來之時,我也很不服氣的同樣用相同的表情和眼神對視著。

我很想用這種表情來和媽媽表達出某種意思,只是,媽媽依舊是很平常的看了我一眼,就收回視線,繼續低頭脫著高跟。

我喉嚨口一堵,然后就憤懣般的回身,走進了廚房,只能聽見身后馨姨和媽媽的兩聲招呼聲,「曼馨,」「慕,慕姐。」

媽媽和馨姨的關系挺好的,或許是有著同樣的遭遇,都是沒了丈夫,在福伯的解釋下,媽媽是一直以為馨姨結過婚,然后也喪偶了,加上家里沒有一個親戚,最后淪落街頭。

所以媽媽對馨姨很同情,也很輕松的接納了她,加上馨姨的性子很討人喜,也讓她在公司當了個空閑部門的一個副職。

因為是女人,又長得漂亮,馨姨在公司還是很受歡迎的,又深得媽媽照顧,久而久之呢,她倆就熟稔了。

本來呢,馨姨有了工作是不應該和我們住一起的,主要還是因為我的緣故,平日里媽媽加班,我一直都是去外公家吃飯的。

所以即便給了馨姨工作,媽媽也依舊讓她住在了我們家里,馨姨部門足夠空閑,所以每天下班都能趕得及給我回家做晚飯,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讓冷冰冰的家里有了一絲生氣。

坐在餐桌上,我也沒有等待媽媽和馨姨的到來,自顧自的就吃了起來,我很想用這些叛逆的表現,讓媽媽能對我多一些關心和教育,哪怕是打罵,只是,她從沒有。

比如這次,當媽媽和馨姨并肩走進廚房之時,她也只很平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對著身側馨姨說道,「吃飯吧。」

「嗯。」馨姨很乖巧的應了聲,然后了盛了兩碗飯,一起坐在餐桌上吃起了晚飯。

餐桌上的氣氛很沉悶,沒人說話,只有碗筷的輕微觸碰發出叮叮的敲擊聲的和牙齒細微的咀嚼聲。

桌上的飯菜很樸素,三菜一湯,因為馨姨下了近二十年的廚,所以她的廚藝是很不錯的,色香味俱全,只可惜,餐桌上氣氛破壞了飯菜的口味。

媽媽萬年不變的寒霜俏臉,只是默默的夾菜,送入粉嫩的唇內,小口咀嚼,沒有一絲普通家庭中母親的那種親切和藹,不停給子女夾菜,慰問最近學習如何,成績怎樣,沒有任何的客套。

我同樣也是板著臉靜靜埋頭吃飯,雖然我心里很疑惑媽媽為什么沒加班,突然,我呆了下,媽媽今天的電話好像并沒有說完要不要加班就被我掛掉了,所以,她當時是想對我說,今晚要回家吃飯嗎?

可是,既然沒加班,她為什么會打電話給我,是想跟我說她今晚不加班嗎?這個念頭只在心里出現一瞬就被我否決了。

因為這事從來都不可能的,媽媽給我打電話像來只說一件事,今晚她加班,這六年來,沒有一次例外,即便每次我都會很冷默的嗯一聲,但她依舊會每天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至于今天我為什么會掛她電話,我不知道。

現在飯桌上唯一只有馨姨有那么些尷尬吧,抬眼一會偷偷瞅瞅我,一會又悄悄看看媽媽,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最后實在是融不進我二人之間那種詭異的冷淡氛圍,只能裝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埋著腦袋只顧吃飯。

其實這種氛圍她經歷的次數不少了,只是她一直都習慣不了,她怎么也理解不了親母子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當然,我知道,但我不會說。

周身壓抑的空氣,對面冷厲的面孔,雖然很餓,但也根本就沒有什么胃口,我只隨便扒了完了碗里的飯,就放下了碗筷,后推身后的椅子,準備起身回房了。

「坐下。」

對面,媽媽冷冷的聲音打了過來,讓我起身的姿勢一僵。

我有些呆愣的抬眼看向媽媽,而媽媽那雙寒霜的眼眸也投在了我的身上,強大的壓迫感讓我沒膽子違抗她的命令,擺出很不服氣的表情又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媽媽夾了口菜,「曼馨,再給他盛碗飯。」

「我吃飽了!」我的話緊跟著她話落就出來了。

馨姨被我這突然的話嚇了一跳,伸出的手立馬縮了回去,之后只顧埋頭吃飯,啥也不敢做了。

媽媽又只是冷淡的看我一眼,也不在多說,夾起一小團米飯,送入唇內,在嘴里咀嚼了一小會咽入喉中,然后才繼續開口,「你外公今天打電話給我了。」

我知道是什么事,所以我閉口不言,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準備聽接下來的媽媽的問話。

「為什么打架?」媽媽的詢問聲傳來。

我沒有回話。

「為什么打架?」媽媽的語氣依舊平靜。

我還是沒有回話。

媽媽沒在問了,俏臉上神色依舊如常,沒有因為我的沉默而發生什么情緒上的變化。

我胸口一堵,像是被一顆顆巨石砸在了胸口上一般,讓我喘不過氣,我甚至想讓她狠狠的罵我,打我一頓,甚至語氣加大一點,有一些情緒波動,至少這樣能讓我感覺她還對我,對我這個兒子有著最基本的在意。

可是什么都沒有,她還是神色如常的吃著飯,剛剛的問話就好像是因為上級傳達下來的命令,她不得不問達下一般,至于最后是什么結果,她根本不在意。

我雙拳死死的攥緊,壓在膝蓋上,把膝上的褲子都壓成了一個個清晰的指印,我能感受到自己有著快要窒息的錯覺感,我甚至已經從開始望見媽媽回家時的欣喜,變成了壓在心底的怒火。

在我胸口發堵,就快喘不過氣來之時,一只溫軟的手悄悄搭在了我的手背上,根根白皙的玉指小心的撫平了我的手指,讓我攥緊的拳頭慢慢松開,雖然我低著頭,但依舊能感覺的到馨姨此刻正擔心又害怕的偷偷看著我。

「咯吱……」

坐下的椅子因為我的突然起身而發出木椅摩擦瓷板的刺耳聲響。

馨姨的手兒慌忙的縮回,而我則是強裝鎮定的經過還在安靜吃飯的媽媽身側,我沒去看她,而我也能肯定她沒在看我。

只是在我路過她身旁時,她把吃到一半的碗放在了餐桌上,隨后,她再次開了口,「你很喜歡仗勢欺人嗎?」

我出門的腳步頓時愣在原地,但媽媽沒帶什么感情的聲音緊隨而來。

「兩人一個小腿輕微骨折,一個顴骨凹陷,而且是你先動的手,本來你是要被刑事拘留的,只是因為你外公的關系那些人不敢這么做。」

「所以你以為都是我的錯嗎?」我語氣不知為何已經帶了一絲顫音。

媽媽沉默了片刻,我能聽到背后筷子輕擱在桌上發出的輕響聲,待放下筷子,媽媽平緩的語氣才繼續說出,「所以我才問你為什么打架。」

「所以你今天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的嗎?」我聲線驟然加大,就跟吼出來的差不多。

媽媽沒說話了,她略顯疲憊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復雜的神采,旋即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又恢復了開始的清冷,她深吸了一口氣,「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已經十六……」

「嘭!」

廚房響起一道摔門聲,而我,已經摔門而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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