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矯情的張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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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張貝兒的喚聲,心中一動,自己不也是傳說中的火炙門的供奉了嗎?雖然火炙門和暗之盟以及教廷哪個勢力大,自己搞不清楚。但大樹下面好乘涼,一定要靠好火炙門這棵大樹。

“怎么了?”王猛一臉諂媚的笑容,走了過去。既然要靠大樹,這火炙門大小姐是一定要伺候好的。

張貝兒卻是一愣,自己看慣了王猛臉上淫褻,乍看媚笑還真不習慣。

“跟我出去轉轉吧,我悶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說話都是發號施令。

王猛卻搖了搖頭,笑話,現在出去?鬼知道教廷和暗之盟的人躲哪呢。

“本小姐說的話,從來沒有人敢拒絕。”張貝兒怒聲道。

“可是……你身上不是由傷嗎?”王猛總算找了個理由。

“傷?”張貝兒不屑的很哼了聲,“全靠你昨夜的幫助,好了。”她說完,翻身下床,雖有些不穩,但沒有大礙了。

這流氓供奉果然不是白叫的,這么重的傷一夜就治好了。張貝兒暗想。

草,昨天出手太輕了,早知道再繼些金光過去了。這是王猛的想的。

“我換身衣服,就出門”張貝兒說完,就去衣柜中找尋雪兒的衣服。

王猛卻小聲嘀咕道:“你自己能出門,叫我干嘛?”

“你說什么?”張貝兒不愧為火炙門的大小姐,耳朵尖,聽到了。她掐著腰,氣鼓鼓的說完,心中也是一愣,自己能出門,叫他干嘛?平日里張大小姐可是沒約請男人一道上街的習慣。是了,一定是自己受傷,要他保護,就象門里的家奴一樣。

“外面很危險,教廷的人不知道在哪,我們還是呆在家里吧。”王猛勸道。

張貝兒卻是眉毛一挑,笑話,她張大小姐是出來游歷闖江湖呢,豈能被教廷中人所嚇到,何況身邊還有火炙門第十位供奉象家奴一般保護。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的時候,王猛電話忽然響了,他皺眉接起,居然是死黨牛悍亮。

“猛子,去不去大學城打籃球?別說你沒空,咱倆都快一個月沒見了,也不知道你整天忙么。”牛悍亮嚷嚷著。

自從王猛認識王艷鳳后,一直沒見牛悍亮,此刻聽到聲音,正待拒絕,旁邊的張貝兒卻喜笑顏開,小聲威脅道:“流氓,你敢拒絕,我就去門里告,昨天晚上對我強奸。”

王猛苦笑不得,你是火炙門的大小姐,告我強奸,不是想讓整個火炙門追殺我嗎?他在電話里恨恨的罵了牛悍亮一句,無奈下答應了。

上午九點整,王猛和張貝兒步出了小區。小區門口的保安愣愣的站在原地,碰了碰旁邊的同事,小聲道:“操,那小子又換了。”

“哪小子?”同事迷惑不解的追問道。保安撇撇嘴,指了指王猛背影,“我猜那小子一定是淫魔,這***來咱小區才一個月,我看到他分別和三個不同的美女從家里出來了。”

同事看清后,嘆了口氣,“人比人氣死人呢。”他說完,望著了王猛和張貝兒的背影,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小子肯定是淫魔,你看那女的穿的衣服,又肥又大,分明不是她自己的,這流氓昨天晚上一定是撕了人家姑娘的衣服。”

保安深有同感的恩了一聲,兩人齊齊的沖王猛伸出了食指。

當然,兩個保安的竊竊私語,遠去的王猛沒有聽到。以至于后來,夏婉琳來找王猛的時候。兩個保安問清這艷麗的女警要尋的人后,齊齊的大叫一聲,“世界太瘋狂了,警花都被淫魔制服了。”

陽光下,一個俏麗的少女,一步三晃的走在前面,時不時東張西望,寬松的T恤快到膝蓋,一條牛仔褲,拖在地上,偶爾被象船一樣的運動鞋絆上一下。這少女還時不時的甩甩袖子,企圖露出手來,很快衣袖落下,少女不甘的抿抿嘴,在甩上一甩。

“王猛,你個流氓,笑什么?”少女回頭迷惑的問道。

高大魁梧的王猛,此刻卻象小媳婦,漲紅了臉,忍著笑,恭敬的道:“回張貝兒大小姐,我沒笑。”

張貝兒自然不信,掐著腰正待追問。一個老人緩緩從她身邊經過,嘆口氣,小聲道:“現在的年輕人,哈日哈韓都到了這種地步。”

張貝兒瞪大了眼睛,問王猛,“王猛,他的什么意思?”說完,又甩了甩袖子,這次連手都沒露出來。

王猛的臉都憋紫色,道:“沒,他夸獎你,這一身新潮呢。”

原來如此。張貝兒喜笑顏開,暗道:“原來這就是新潮,以后再也不穿門里那些練功服了。如果穿這件衣服,給父親看,也不知他高興不高興。”

愛美乃是女人天性。張貝兒自小在火炙門長大,平日里接觸的不是武癡,就是殺人如麻的屠夫,根本沒有一點審美的觀念。她哪想到這是某位流氓搪塞她的借口。

原來,張貝兒身材不高,只有一米六多些,不多勝在嬌小玲瓏,自有一股小家碧玉之風。只是此刻她穿的是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的雪兒的衣服,本就滑稽,偏偏神態盛氣凌人,但動作卻東張西望,自然引人發笑。

“那是什么?”張大小姐的好奇又發作了,指著街上一物問道。

王猛目瞪口呆,心道,火炙門莫非都是荒山野嶺的一群野人不成?干笑了一聲,“自行車。”

張貝兒卻追問到底,“干什么用的?”

王猛無語,醞釀了半天,“交通工具。”

“交通工具?”張貝兒眼珠子轉了轉,命令道,“去,給我搶來,本小姐要做。”

三刻后,一個魁梧的漢子,騎著一輛公主車,后面悠晃悠晃的坐著個嬌小玲瓏的美女,時不時的甩甩袖子。

“這也算交通工具,哪里比的上飛機。王猛你再騎的快些。”這女子自然是張貝兒大小姐了。

王猛無語,心中納悶,問道:“火炙門總舵是荒山野嶺吧。”

“胡說什么。門里的總舵自然不是荒山野嶺。”張貝兒正色道,“只是總舵建在西北大漠里罷了,百里內罕有人煙。”

了解。王猛心中暗嘆一句,繼續問道:“你第一次從總舵出來?”

“恩。”張貝兒點了點頭,“都是我那死鬼老爸,說他是門主,得罪的仇人太多,我不練到劍級…….”她還未說話,立刻緊張的捂著小嘴,糟糕,怎么說出來了。

王猛卻自動將她話過濾去了,“你好像才出門幾天,城市里什么都沒見過。對了,你來S市干嘛?”

張貝兒心中一松,道:“自然,本小姐直接到機場做的飛機,一下機,就碰到了教廷那些白種豬,三言兩語,就打起來了。至于來這,是找我堂兄張不幸的。”

張不幸?王猛想起小巷內那雙發紫的雙手,那傻傻的白衣小子是她堂兄?也是火炙門的高干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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