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李伯雄在陳舒婉的體內射了兩次,休息了一會后還想繼續,陳舒婉見他過于熱衷房事,心疼他的身體,執意不肯讓他繼續,李伯雄才戀戀不舍地作罷。

林飛悄聲無息地退走,他來到林碧柔的霓虹酒吧,怕她擔心,并沒有告訴她陳舒婉出軌之事,只是請她幫忙收集李伯雄的行蹤資料。

林碧柔見他鄭重其事,自然不敢怠慢,告訴他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他。

回到住處,林飛的心情仍是很壞,李伯雄的存在,像一塊重重的石頭,壓在他心里,沉沉的。

想起母親摟抱著自己時,那迷人的芳香,醉人的觸感,如今已經完全屬于一個不是他父親的男人,與她重逢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

這時,徐穎下班回來了,她在玄關處摘下腳上的鞋子,見林飛一個人悶悶不樂地靠在沙發上。

她套著輕薄灰色絲襪的一雙美腿,就這么踩在地板上,來到了林飛身旁,擔憂地看著他道:“怎么啦,是不是今晚的見面很不愉快?”

林飛搖搖頭:“和你想的相反,媽媽見到我,非常的開心,我也一樣,這么多年,她仍是我記憶中疼愛我的媽媽。”

“那你爲什么看上去這么不開心?”

林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有些苦澀地說道:“因爲我發現,媽媽最愛的人不再是爸爸,而是另一個男人。”

“李伯雄?”

徐穎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

徐穎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安慰林飛,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半響,才說道:“別想太多了,那畢竟是你媽媽,上一代的感情沒有我們插手的余地,順其自然吧。”

林飛也暫時不愿再去想這些事,摟著徐穎的身體,感受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加上不久前目睹李伯雄,和陳舒婉行房時的活春宮,體內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動。

于是把徐穎放倒在沙發上,輕輕壓了上去。

林飛把徐穎胸前的扭扣解開,輕輕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俯下身,自上而下,從她的雙乳吻到小腹,直吻得徐穎嬌喘連連。

徐穎的下身穿著短短的套裙,修長誘人的美腿還穿著灰色的絲襪,林飛想起李伯雄和陳舒婉做愛時的情景,有些意動地扳起徐穎一條腿。

從大腿沿到小腿,最后將她包裹在絲襪里如青蔥般的五根玉趾,放到了嘴邊,輕輕吻了起來。

徐穎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啊,別啊,人家的襪子穿了一整天了,不嫌臟的嗎。”

林飛嗅著從她柔嫩足心傳來的淡淡味道,那是徐穎些許汗味與高檔絲襪結合后的氣味,聞起來非但不難聞,反而更能激起林飛的情欲。

難怪李伯雄在吸吮陳舒婉的腳趾時,顯得那么陶醉。

“你的腳這么美,怎么可能臟。”

林飛拿起她另一只腳,從足背開始一點點地吻了起來。

徐穎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我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好怕會有味道,那樣多丟人。”

林飛被她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在她嘴上狠狠地吻了幾下,才開始脫掉雙方的衣服。

兩人很快在沙發上滾在一起,林飛壓在徐穎柔軟的身體上,不停地做著男女之間原始的動作。

就在徐穎到達高潮后,林飛也快要忍不住,動作越來越快,這時徐穎回神過來,又像上次那樣,推著林飛的胸口:“別……別射在里面,射到外面去。”

林飛看著徐穎嫵媚通紅的臉,越看越愛,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今天讓我射在里面吧。”

徐穎眼中閃過一絲復雜意味,卻是搖頭說:“不好,要是懷了孩子就麻煩了,你先忍忍,下次戴了套你再讓你在里面射吧。”

林飛撫著她的臉說:“那好吧。”

林飛稍稍有些失望,他其實是想內射的,但既然徐穎不肯,他也就沒有堅持。

激情過后,林飛抱著徐穎進了浴室,在浴缸里徐穎溫柔細心地給林飛清洗著身子,林飛看著她晶瑩如玉的雪白裸體,很快又恢復雄風,抱著徐穎在浴室里又恩愛了一番。

弄了大半夜,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早晨,徐穎像妻子般一邊幫林飛整理衣領,一邊叮囑道:

“你有事可以先去做,宴會是晚上七點開始,到時候我會派車來接你,禮服我都幫你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換。到時候我會給你介紹很多燕京的大人物,結交了他們,對你在燕京非常有幫助。”

“我知道了老婆,你趕緊地去上班吧。”

“那我走了,老公。”

徐穎在林飛嘴上親了一下,穿好了鞋子,向他揮揮手便出門了。

過了一會,林飛也出了門,攔了一輛出租車,打算到姐姐的酒吧去。

車子開出沒多久,忽然前方兩輛黑色的車子,堵住了去路,司機沒有多想,便想調頭,這時發現后方,同樣被一輛黑色的轎車擋住退路,這時就連司機也意識到不對了。

車內的林飛若有所思,卻是一點也不擔心,這里可是燕京,光天化日的,周圍全是路人和監控,就算紅墻內三大供奉要殺人,都要考慮一下后果。

一只黑色的手槍,指著出租車司機的頭,示意他下車,司機戰戰兢兢地下了車,雙手舉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兩個身穿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接管了出租車,其中一人冷冷地對坐在車后的林飛說:“不要有任何動作,子彈可不長眼的。”

林飛一言不發。

四輛車子快速地啓動,一個多小時后,林飛被帶到了某個偏僻的山區。

“下車。”

林飛下了車,接著看到十幾個人,陸續從那三輛黑色轎車中出來。大部分穿著黑色的西裝,有些還戴著墨鏡,一個個腰間鼓起,看樣子全都帶著槍。

一個身穿花格子襯衫,下面七分褲加皮鞋,打扮不倫不類的青年走了過來,他看著林飛,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殘忍意味。

“臭小子,老子派人警告你滾出燕京,你居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將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今天你落在我手上,我保證,會慢慢地把你玩到死爲止。”

林飛看著他,語氣平淡地說:“你是什么人,我似乎沒有得罪過你吧。”

旁邊一個看上去有些身份,跟青年該是朋友的平頭青年,聽到林飛的話,頓時笑得直捂肚子:“你看看,你看看,這愣頭青死到臨頭居然還不知得罪了誰。”

平頭青年一臉惡狠地看著林飛,“整個燕京,誰不知道王家二少在追求徐美女,你這家夥居然不知死活,敢跟二少搶女人,徐美女是你這種人能配得上的嗎。”

果然,是因爲徐穎。

林飛有些無奈,徐穎確實長得太美了,在他所遇過的女人中,除了他母親陳舒婉,和初戀女友宮巧媛,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比得上她。

當然,華夏大地,也有極少數女明星在容貌上可與徐穎媲美,但氣質上則差遠了,也就陳舒婉和宮巧媛能與她平分秋色。

“徐穎是不會喜歡上你的,很抱歉讓你失望了,她愛的人是我。”

林飛平淡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王國樺。

他感覺自己近來,真是諸多不順。先是從小和他玩到大的堂兄,被家族列爲下一任繼承人,緊接著,堂兄更是和宮巧媛訂了婚。比起成爲家族繼承人,王國樺卻是更羨慕堂兄的艷福。

那可是燕京四大美人之一的宮巧媛,氣質優雅無比,窈窕的身材他不知看了多流口水,還有那雙美腿,穿著高跟鞋,套著黑色的絲襪時,那情景別提有多誘人。

可惜,宮巧媛是他堂兄的未婚妻,只屬于他堂兄的,王國樺只好把目光,放在另一個相對比較容易得手,但相貌同樣出衆的徐穎身上。

本來,憑借著王家二少的身份,和他自認爲出色的英俊相貌,拿下徐穎成功很大,誰知她對自己卻從來不理不睬。

前幾天,下面的人更是向自己報告,說徐穎這幾天一直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起,兩人還買了套房子一起住,王國樺的肺簡直要氣炸了。

宮巧媛他搶不過堂兄,沒辦法,可是若連徐穎也被人搶了,那他的臉面該往哪里放。

“她愛你,呵呵,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是什么身份,一個什么背景都沒有的窮小子。

告訴你吧,我已經請人跟徐穎的母親接觸過了,她非常滿意本少爺,很快的,徐穎就會成爲我的女人,你這么得意,到時候,每天晚上我會狠狠操她,把她操到死去活來。不過,你怕是沒有機會等到那時候了,哈哈……”

林飛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找,死!”

“死到臨頭,還嘴硬,都給我上,把他三條腿全給我廢了,本少再慢慢地折磨他。”

王國樺惡狠狠地對著周圍的衆人一陣大吼。

衆人紛紛掏出手槍,王國樺和另外兩個年青人,則眼帶興奮地看著場內。

很快,他們眼中的興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震驚和……恐懼!

場中的男人,在一瞬間化作一道幻影,槍聲大作,竟是半點也不能讓他停下腳步,這些由王國樺從家族中帶出來的精銳,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看樣子,全都死了,對方竟沒有留下半點活口。

王國樺怕了,真正的怕了。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對方應該被他的手下打倒在地,然后他大笑著,把他雙腿連同第三條腿一并廢了,接著狠狠地羞辱他一番,再把他卑微的生命結束掉,最終他奪得美人歸。

事情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嗎,爲什么,爲什么他這么大膽,光天化日之下敢殺這么多人,他難道不怕受到法律制裁嗎?

當林飛將在場所有人,全數震碎心脈后,一只手將王國樺的脖子緊緊掐著,將他整個人提起來時,見到對方居然嚇得屎尿齊流,不由搖搖頭笑了起來。

“王家二少,你不是大人物嗎,怎么嚇得屁滾尿流了?”

王國樺掙紮著,痛苦地求饒道:“放,放了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全答應你,請你放了我……”

林飛眼中的笑意逐漸被冰冷所取代:“你錯在不該打我女朋友的主意,在這個世界上,誰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就滅了誰。

謝謝你們把我帶到這里來,這里很偏僻,那邊就是個山崖,在你的設想里應該是我會被扔到下面去,現在反過來就換你們下去吧。”

王國樺驚恐地掙紮著:“不……不……”

林飛冷冷一笑,手中一揮,王國樺竟是慘叫著在空中拋離了數十米,準確地落入了山崖中。

他在國外,爲了支付父親不菲的治療費,曾當過幾年雇傭兵,對殺人并不陌生,而且當運轉無名秘笈跟人動手時,他能感到體內的血似乎會沸騰起來,殺意也大增,有時經常會收不住手。

王家二少既然想殺他,林飛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更何況,他居然想染指徐穎,這才是林飛不能容忍的。不過,既然人都殺了,那么現在該考慮的就是善后問題。

花了不到半個小時處理完畢,那幾輛車也被林飛一并扔下山去,不留半點痕跡,他接著靠著雙腿,直接從山上跑到了山下,攔了一輛車回到市里,已經是傍晚。

宴會就要開始了,林飛吃了點東西,穿上徐穎給他準備的衣服,這時徐穎的電話來了,她已經到了樓下。

徐穎今天沒有開她那輛跑車,而是開著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灰色絲襪,細根的高跟鞋,臉上還化著淡妝,看起來明艷照人。

她看著林飛,美目充滿著笑意:“老公,你真帥。”

林飛笑了笑:“你更美。”

“就你會說話,走吧,宴會要開始了。”

徐穎吩咐司機開車,車子便緩緩前進。

宴會在市里的夜光杯酒店舉行,這是一家六星級酒店,屬于楚家旗下的産業,當林飛來到酒店外時,酒店的停車場,已經是豪車遍地,快要車滿爲患了。

徐穎挽著林飛的臂彎,走進了酒店,一路上,和徐穎打招呼最多的是那些京城貴婦,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年紀相仿的豪門小姐們。

然而衆人的目光,更多是好奇地投在林飛身上。

對于她們的追問,徐穎自然是笑逐顔開地介紹,林飛是她的男朋友。

林飛雖然沒有說什么,但還是感覺到,周圍許多男青年對他投來的不善目光,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來到酒店最頂樓,宴會已經開始。

望著場內不論男女,一個個盛裝出席,林飛的目光在衆人之中到處巡視,可惜,并沒有發現那個讓他魂牽夢絮的身影。

徐穎則是在他身邊,小聲地爲他介紹著場內的大人物。

“看,那對夫婦便是,楚家大少爺楚楓和他的妻子劉蕓,楚楓很快就要從他父親手上接掌家族了,他是五大家族中最快接手的第三代,今天就是爲他兒子舉辦的宴會,一會兒,我們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林飛點點頭,那對看上去頗爲普通的夫婦,想不到會是楚家的大人物。

徐穎笑著和幾個相識的人打過招呼,湊到林飛耳邊說:“奇怪,楚楓的那位美女妹妹,怎么沒看到她的身影,好可惜,應該讓你認識認識她的。”

林飛沒好氣地說:“這個就省了吧,我才沒什么興趣。說起來,這里這么多人,你的爸媽在哪呢?”

徐穎朝四周看了看,突然拉著林飛躲到在廳的柱子后面,朝他吐了吐小舌頭:“哎呀,不好,我媽就在那邊,昨天她又要逼我去相親,我不肯和她吵了一架,現在不能讓她看見。”

“我們倆的關系都曝光一大半了,被你媽知道是早晚的事。”

林飛苦笑地說道。

“哼,我就是要讓她從別人嘴里知道,她女兒交了男朋友,氣死她才好。”

林飛更加苦笑無言。

“徐小姐,怎么躲在這不出來跟大家打聲招呼呀?”

一個挺著大肚子,頭頂禿了一小半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咦,這位是……”

徐穎看見來人,笑著打招呼說:“我正要過去呢,姜先生,這是我男朋友林飛,他剛來燕京不久,人生地不熟的,還請姜先生多多照顧他。”

她接著向林飛介紹道:“這位是姜海隆先生。”

林飛和他握了一下手:“你好,姜先生。”

姜海隆看著林飛,瞇著一雙小眼睛,笑呵呵地說:“林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哪,難怪一向眼高于項的徐小姐會不可自拔,我還要過去跟人打招呼,有時間定和林先生多多交流,兩位先失陪了。”

“請便,姜先生。”

徐穎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小聲地爲林飛介紹道:

“他是姜家現任家主的親弟,姜家家主姜海局幾年前已經查出胃癌晚期,現在已經無法處理事情,目前姜家的事務,主要由姜海局的兒子跟姜海隆,兩人在管,他基本上能代表半個姜家。”

林飛聽得挑了挑眉,“你不說,從外表上怎么都看不出來,這么一個普通的人居然會是姜家的大佬。”

林飛對此人印象極差,因爲他剛才看著徐穎的眼神,是一種充滿了赤裸欲望的眼神,似是恨不得一口把徐穎給吞了。

接著,徐穎帶著林飛,先后跟一些人打了招呼,并相互介紹,一圈下來后,徐穎被一群女人拉走,臨走前讓林飛先四處逛逛,找點東西吃。

林飛端了一杯紅酒,剛坐到沙發上,身后突然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

“喲,這世界可真小,這不是林飛嗎?”

林飛回過頭來,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西褲,頭發打得發亮的男青年,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笑意地看著他。

林飛看著他,語氣平淡地說:“王國茂,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見你。”

王國茂走了過來:“別這么冷淡嘛,說起來,我們好像已經有好幾年沒見了吧,見到老朋友你就一點也不開心嗎?”

林飛微微一笑:“王國茂,我和你什么時候成了老朋友了,你難道忘了當初被我揍成豬頭時的感覺嗎?”

林飛實在不想看見這人的嘴臉,宮巧媛當初在美國留學,王國茂也在同家學校,宮巧媛和林飛交往時,王國茂一直對宮巧媛死纏爛打。

最可惡的是,王國茂仗著有錢,曾經糟蹋了好幾個留學女生,他的名聲相當的臭,見宮巧媛對他不假辭色,王國茂惱羞成怒,有一天帶了一大群人,就要逼宮巧媛就范。

林飛趕到的時候,正好見到宮巧媛被王國茂強摟著,于是便出手狠狠教訓了他一頓,打得他在醫院里躺了一個月,之后王國茂便沒有再出現,想不到會在這里碰見他。

出乎林飛意料,王國茂沒有動怒,反而“嘿嘿”地笑了起來:“林飛,你當時應該很得意對吧,我想問你,后來你跟巧媛分手時,是不是很痛苦啊?”

林飛臉色一沉,“關你屁事。”

王國茂哈哈笑了起來:“你生氣了,你心里還緊宮巧媛呀,那真是太好了。”

說完,他站起身來,往大廳中央走去。

林飛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這時王國茂走到一群女人中間,伸手摟過一個女人,然后往這邊走來。

女人身穿黃色的一字肩連衣裙,露出雪白嫩滑的性感香肩和瑣骨,修長的雙腿包裹著灰色的絲襪,渾圓的小腿下面,踩著一對米白色的細根高跟鞋。

當林飛望見女人的容貌時,整個人頓時如遭殛,難以置信。

王國茂摟住的女人,是他的初戀女友,宮巧媛!

這時,宮巧媛也看見了林飛,她的臉上閃過復雜之色,來到林飛身前,語氣平淡如水:“好久不見。”

林飛喉嚨有些苦澀:“是好久不見。”

“哎呀,好久不見,自然要聊一聊了。”

王國茂摟著宮巧媛的腰,坐到了林飛對面的沙發上,帶著得意炫耀意味的語氣說道:“介紹一下,巧媛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今年農歷十二月我們就會正式完婚,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加我們夫妻倆的婚禮。”

隨著王國茂的話語一落,林飛感到自己的心正在逐漸變得冰冷。

原來,王國茂便是王家大少,王家未來的繼承人。本來,林飛已經打算今后不再和宮巧媛有任何牽連,她畢竟已經遵從家族的安排,和人訂了婚,自己就沒有資格再去插手她的事。

可是現在,在得知王國茂就是宮巧媛的未婚夫后,林飛內心的不甘和憤恨,簡直像即將爆發的火山,內里已經是巖漿滾滾了。

林飛的雙目,此刻殺機畢露,而宮巧媛卻是微微嘆了一口氣,向王國茂說道:“我過去和朋友們打個招呼,你和林飛聊吧。”

說完,便站起了身。

王國茂在她圓潤的臀部輕拍了一下,“去吧。”

看著林飛仿欲噴火的眼睛,王國茂的心情相當舒暢。

他點了一根煙,放進嘴里,翹起二郎腿,吐出煙圈說:

“呵呵,巧媛漂亮吧,當然,她再漂亮現在也和你無關了,因爲她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嗯,雖說我們倆還未婚,但其實也跟結婚沒什么區別,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吧?”

王國茂見林飛手上的青筋都出來了,笑得更快意了:

“當我得知,我即將和巧媛訂婚時,那幾晚我簡直興奮得失眠。

你知道訂婚的那晚,巧媛在床上被我操了多少次嗎,嘿嘿,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操了她多少次,這么多年積蓄的東西,那天晚上全射了個精光。嘿,告訴你,全部都是內射的。”

雖然早有預感,但從王國茂嘴里聽到,宮巧媛和王國茂訂婚的那晚,她就跟王國茂發生了肉體關系,后者還全部進行體內射精,林飛只覺胸口血氣一涌。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宮巧媛的美麗動人的身體,已經被王國茂享受過,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口中說,一生只愛他一生一世的初戀女友了。

王國茂很是滿意林飛的反應,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斂去。

“林飛,你很痛苦對吧,當年看著巧媛跟你卿卿我我,我比你更痛苦。現在……巧媛在床上簡直就是個絕世尤物,我經常變換花樣地跟她做愛,每一次,她都讓我爽得不能再爽,她的叫床聲,你應該仍忘不了吧,多好聽啊。

那宮小嘴,給我口交的時候簡直爽死了,口爆你沒試過吧,哦不,巧媛從來不肯給你口交,所以她的小嘴只有我享受過。喲,生氣了,打我啊,看看巧媛會怎么看你。”

“啊,對了,巧媛的腿你也沒怎么玩吧,真是太遺憾了,她雙美腿,我早就垂涎已久了。訂婚的那晚,她穿著白色的絲襪,白色的高跟鞋,多么高貴優雅啊,我看到她那樣子簡直硬得發疼,于是她那晚被我操得死去活來。

現在,我每次要跟她做愛,都會叫她穿上各種各樣的襪子,你看她今天就穿著灰色的絲襪,也就是說,今晚宴會結束后,你心愛的巧媛又會被我狠狠地操了,哈哈……”

林飛再也忍不住,胸口一痛,喉嚨一甜,一小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王國茂“哎呀”了一聲,顯得很是吃驚:

“居然把你聽得吐血了,真是過意不去啊,真希望宴會早點結束,這樣,我就能早點回去,抱著巧媛上床睡覺了。哦不對,要先操,操完我們才會睡覺的。”

說完,王國茂起身離開。

林飛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不由得晃了晃頭,艱難地站起身。

耳邊聽到徐穎著急的聲音,心中卻是什么也不愿去想。

不遠處,望見林飛突然吐了一口血,宮巧媛的臉上頓時一白。就連周圍衆人在她身邊說什么,她也沒有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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