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

凌云閣中,一名赤裸著身體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細長的雙眸微微的瞇著,眉宇時而緊皺,時而舒張。

那厚重的嘴唇也是微微的張合,內里吐出一股股的吸涼氣的聲音。

在他的身下,是她的親傳弟子,那個和柳如煙長相極其相似的李如煙。

只不過此刻的李如煙,在功法的作用之下,儼然變成了柳如煙。

只見她恭敬地跪在蕭澈的身下,身穿與齊云母親相同的白袍,長發披肩,面容高冷,身上散發的氣勢,竟然也是與齊云母親巔峰時候無二,都是那種強大的地仙氣場。

乍看之下,這李如煙和柳如煙,倒是難以分出真假。

不過此刻的柳如煙,不是那仗劍廝殺的凄絕艷麗身影,而是跪伏在身下,聽話的舔舐著肉棒,如同女奴一般的場景。

其實,按照柳如煙的性格,這種事是決然不會做出來的,哪怕是她的丈夫也不曾享受過這般服侍。

蕭澈也心知柳如煙的高貴圣潔,但每當李如煙變成她的樣子,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時候,這種激動刺激的感覺,就如同著魔一般壓抑不住。

就如同此刻,柳如煙跪在自己的面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低著頭,滿臉認真地擼動著。

蕭澈看著她認真地模樣,身子漸漸后靠,舒服的好似元神出竅一般。

李如煙先是用自己的手指握住了蕭澈的肉棒,輕輕地前后擼動著,一邊擼動一邊認真地觀看著。

那火熱粗長好似鐵棍一樣的棒身,就在自己的面前,還有那絲絲蒸騰出來的男子漢氣息,包括那碩大紫紅、好似一頭巨蟒一樣的龜頭,就在自己咫尺之間。

李如煙看了片刻,隨即慢慢的張開自己的紅唇,柔軟的舌頭伸了出來,卻是照著蕭澈的龜頭轉了個圈,上面溫熱的香津都將蕭澈的龜頭打濕了。

打濕的同時,蕭澈的手放在李如煙的頭上輕輕地按了按,接到旨意,李如煙朱唇張開,慢慢的,一寸一寸,將蕭澈的陰莖吞入其中。

那種飽滿和緊致,在吞入陰莖的一瞬間,便換來了蕭澈的陣陣吸涼氣之聲。

聲音響起的同時,就見李如煙慢慢的前后晃動自己的腦袋,開始前前后后吞吐起了蕭澈的陰莖。

蕭澈則是閉目養神,享受著這段難得的時光。

前后吞吐了片刻之后,李如煙看著高高在上的門主蕭澈,猶豫了一秒鐘,隨即開口道:

「門主,那白衣神劍柳如煙此刻就在門中,且道基受損,實力大不如從前,門主何不……」

李如煙的意思很簡單,也很直接。

事實上不少萬劍門的內門弟子,都以為那柳如煙成了甕中鱉、案上肉,自己的門主已經將她拿下了。

但事實上,直到現在,門主蕭澈都沒有動過柳如煙一根頭發,不單單是沒有動過,甚至還明里暗里幫助了她不少,那種供奉在手里的感覺,讓李如煙頗為惱火。

而閉著眼睛享受的蕭澈聞言,也是苦笑一聲,他覬覦了柳如煙多少年,他對她的愛又有多重,天下誰人不知何人不曉?他難道不想嘛?但是強來的,畢竟不是主動的……

蕭澈苦笑了一下,開口道:

「她是我的情劫,只有她全身心的歸順了我,這份執念才不會膈在我的心里,這樣,未來的天劫……才有一分把握!」

這么多年了,多少地仙在白日飛升的過程中,死在了自己的執念之下,蕭澈看的太多,也不想成為其中之一。

自從那柳如煙的持劍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眸當中的時候,蕭澈就已經徹底的愛上了前者,甚至當傳出她結婚的消息的時候,蕭澈一口精血吐了出來。

即便到了現在,這份愛戀,依舊沒有半點兒倦怠,尤其是當蕭澈晉升到地仙之后,這份愛戀也就成了蕭澈的情劫,唯有斬斷情劫,在地仙之位才能有所寸進。

但是情劫,豈是這般容易斬斷的啊!

蕭澈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在太上道覆滅的時候,柳如煙當著自己的面所發的道誓,也是這份道誓,讓蕭澈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

柳如煙不會冒著違背道誓的風險對自己耍詐,這也是蕭澈為什么直到現在,都沒有強行碰她的主要原因。

而身下吞吐肉棒的李如煙聞言,眸中卻閃過一絲狠辣的神色,沖著蕭澈道:「門主,既然柳如煙動不得,那她那個兒子,牙尖嘴利的小子,可否適當給點兒教訓?」

說到這里,李如煙就想起了那日在報名現場,齊云說的那句話……

「他是柳如煙的禁臠,不可!」

蕭澈睜開眼睛,語調提高了不少,似是在提醒身下的二弟子。

其實對蕭澈來說,那齊云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而已,對于他來說,螻蟻一般的存在。

自己都不需要動手,只有一縷威壓,便可以將這個毛頭小子壓成肉泥。

況且了,縱使他修煉天賦不錯,也不足為懼,即便修成了凝煞煉罡,哪怕成為了散仙,只要自己得到了柳如煙,就第一時間斬草除根。

對于他這位地仙來說,齊云……當真不夠資格!

想到此處,蕭澈的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雙手抱住了弟子的頭顱,開始快速抽插了起來。

與此同時,內門弟子的別院當中。

天色已暗,星光璀璨。

萬劍門能夠成為第一大派,自然有其得天獨厚的底蘊,這山門之中,似有陣法盤踞,到了晚上,星辰皎月似乎都與這萬劍門的山門近了不少,抬頭便可看到滿天星光,感受星月精華。

齊云今晚并沒有入睡,而是盤腿坐在別院當中,身子離地三尺懸浮,身周仿若螢火蟲一般有著點點光亮聚集,這些光亮,自然就是天上的日月精華。

母親柳如煙則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薄唇低語,暗暗指導著自己的兒子。

她雖被損了道基,實力永久降低到了散仙層次,但以往的經驗功法卻是全部聚集在腦子里,沒有半點荒廢,現在,正是全部灌輸給自己兒子的時機。

從早到晚,柳如煙一直在指導著齊云,一些獨屬于她的經驗和功法,也是一股腦的全部塞給了齊云,這幾日也是讓齊云受益匪淺。

當然,他自己也不是懶散之人,正因為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才會抓緊練功,況且,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三教會武,齊云也開始在萬劍門轉悠了起來。

萬劍門的內門弟子雖多,但值得齊云在意的著實沒有幾人,他們內門弟子中有一個強榜,榜上的前三名才值得齊云關注。

第一名是韓風,實力比齊云高一點兒,河車周天已經開了四百二十個穴位,排名第二的是齊云見過的那名李如煙,開了三百五十個。

排名第三的就是,當初跟在李如煙身邊的那個男子,開了三百六十多個穴位。

這三人都算是驚才絕艷了,只不過讓齊云在意的是,看不透真實實力的楚月嬋并不在當中。

齊云也曾經問過,但楚月嬋表示師父不讓說,所以直到現在,齊云也不知道這位,萬劍門親傳弟子的真實實力。

而除了這些之外,萬劍門的整體實力,其實比起太上道來要差了不少,三劫散仙只有一位,剩下的都是二劫散仙。

不過對于現在的齊云來說,這萬劍門也算是一尊龐然大物了,除非母親恢復巔峰的實力,不然,怕是短期之內齊云報不了大仇了。

不過他也不氣餒,這些暫且壓下,只為日后做準備。

母親說了,三教會武之日,就是娘兩離開之時,只要自己和母親離開了萬劍門,中土之大,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只要靜下來,待到有一番實力,再來報仇也不晚!

每每想到這里,齊云便有無窮無盡的動力。

這一個月,他幾乎每天都在修煉當中度過,尤其是在月嬋谷禁地的影響之下,實力也是飛速飆升。

不知不覺間,齊云的穴竅已經由三百八十個,變成整整四百個了,而三教會武的日子,也是隨之到來了……

對于齊云或者萬劍門來說,也算是一個大日子了。

三教會武,不單單其余兩派的弟子會來,就連天師教和云山府的掌教也會到齊,這場盛會,既是三教切磋交流,也預示著,中土勢力的重新洗牌。

太上道覆滅至今,不過半年的時間,雖然說因為蕭澈這位地仙的緣故,萬劍門已經繼太上道成為了中土第一大派,但是這份名譽還沒有真正的宣告天下,這一次的三教會武,就是機會!

萬劍門承辦,自然也是代表著,萬劍門壓天師教和云山府一頭。

半年前的那場大戰,除了萬劍門,天師教和云山府并沒有參加。

而且當時萬劍門的弟子也沒有參戰,唯一參戰的,只有萬劍門的散仙級別的長老,并且實力到了那種層面,尋常弟子就是螻蟻了。

而且了,隨著陸陸續續地仙的加入,到了后來那場戰爭,也和這些散仙沒什么關系了,都是地仙的戰爭了。

天師教和云山府雖然實力雄厚,但是并沒有地仙,因此那場覆滅太上道的戰爭,他們也沒有資格參與。

現在中土唯一的地仙,除了那戰爭狂人盡蹉跎外,也就只剩下蕭澈了,甚至那和柳如煙齊名的盡蹉跎,都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他自己一個人,就是一個宗門。

這不,天還未亮,萬劍門里里外外就已經忙活了開來,這些個外門弟子,齊齊整整穿著萬劍門的內門弟子服侍,白衣流袖、長冠穂劍,就像是一支井然有序的軍隊一樣,站在萬劍門的廣場上。

這場盛事,是萬劍門第一次主持的三教會武,自然也是要大操大辦,不折煞了中土第一大派的面子才是。

而作為質子和參賽者的齊云,也是早早地做好準備,至于母親柳如煙,則是以供奉長老的名頭,被蕭澈安排到了高臺上面。

那原本是屬于三個門派的掌教所坐的位置,此刻卻是被蕭澈特意的多加了一個席位,緊挨著蕭澈,正是齊云的母親柳如煙!

一想到母子兩人要分開,齊云便有些著急,可母親柳如煙卻是笑著對他搖了搖頭,說是不打緊……

早早地,萬劍門就已經忙乎好了。

隨著朝陽升起,萬劍門的山門鐘鳴鼎沸,遙遠的天際處,一點點的亮光密密麻麻的像是星空一樣浮現,隨即愈來愈近。

破風聲響起的同時,就見天師教和云山府的掌教、長老、弟子們風馳電掣的御空而來。

當先的便是兩位門派的掌教,天師教的教主太一真人,及云山府的府主云山老人,這二人御空而下的當口,蕭澈便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對于這二人,齊云也是知道。

那天師教的教主太一真人,是一位劍眉星目的中年男人,長須及胸,面如冠玉,自有一股不同凡流、逍遙灑脫的氣質。

至于另外一邊的云山府府主云山老人,卻是人如其名,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仙風道骨,滿目慈祥,乍看之下,卻是有著一種鄰家老爺爺的親和力。

對于這二人,齊云都不敢小看,這二人都是三劫散仙,或者說半地仙,一只腳已經踏入了地仙的行列,就差那第三次的天雷了。

只要扛過那波天雷,就能晉升地仙之姿,只不過那一步,卻是及難。

有些人時機到了,順勢便過,比如蕭澈,有些人,則窮其一生困在這半個地仙的境界不上不下,比如太一真人和云山老人。

不過雖然不是地仙,但這二人的手段也不敢小覷,尤其是那太一真人,母親說過,地仙之下。

整個中土,那太一真人似乎就是最頂峰的存在,比同一個境界的云山老人都要強上不少。

「太一掌教,云山府主,許久未見了!」

蕭澈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沖著剛剛落地的二人連連拱手。

「蕭門主,恭喜了哈,都晉升地仙了!」

蕭澈晉升地仙的時間并不長,甚至于剛剛晉升沒幾天,就加入到了討伐太上道的戰爭當中,這場戰爭天師教和云山府并沒有插上手。

因此他們兩位掌教,雖然知道了蕭澈晉升地仙的消息,但是從來沒有和蕭澈碰過面,如今那云山府的府主云山老人,笑吟吟的和蕭澈打著招呼。

「哈哈,萬幸而已,請上座!」

蕭澈笑嘻嘻的,與兩位掌教可套著,三人齊齊坐到了高臺上面,而跟隨在兩位掌教后面的弟子和長老,則是在廣場匯聚。

齊云掃了一眼,天師教和云山府來的人雖然不多,但卻是各自宗教的好手,實力都不錯。

而那些隨之而來參加三教會武的弟子,也有不少是齊云的熟人,在太上道沒有覆滅之前,都還認識……

至于齊云的母親,一直都坐在高臺上面,就在蕭澈的右側,若是此刻有不知情的人到場,還以為那高臺上面坐著的是,四個門派的掌教呢。

而那太一真人和云山老人,在看到齊云母親的一瞬間,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顯然兩人沒有想到,齊云的母親柳如煙,會在這種場合坐在蕭澈的旁邊。

不過兩人都是人精,單單掃了一眼,隨即便面不改色的坐在了蕭澈旁邊的椅子上。

而蕭澈,則是站在高臺上面,掃視著諾大的廣場上面的人群,人雖然不多,但是足足有上百名,都是三大門派年輕一代當中的好手。

齊云掃了一眼,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蕭澈的親傳弟子,那個神秘的楚月嬋。

齊云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外,難道那楚月嬋,真的不參加這次的三教會武嗎?

就在齊云思索之余,那站在高臺上的蕭澈開口了,聲音很輕,但是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諸位,歡迎各位前來參加……」

話還未說完,突然……蕭澈的臉色一陣變化,視線上揚,緊盯著廣場上方的空間,那豪情壯志的話語,也是哽咽在了喉嚨當中。

察覺蕭澈這位地仙以及萬劍門門主的異狀,廣場上的諸多弟子也順著蕭澈的目光抬頭,只見那上方的蔚藍天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身影。

身影很消瘦,一身黑衣,堅毅的臉龐上有著一道很明顯的刀疤,從左邊額頭斜拉到了右邊的嘴角。

就像是一塊礁石,人影站在那里,經歷風吹雨打,巍然不動。

看到人影的瞬間,底下廣場的諸多弟子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被一根針狠狠地扎了一下一樣,齊刷刷的立在了那里,保持著同一個仰頭看天的姿勢。

「刀狂……」

蕭澈的嘴唇呢喃了一下,緩緩吐出了這兩個字。

聲音很輕,同樣被在場的所有人聽在了耳中。

宛如一座大山,這兩個字壓在了所有年輕弟子的心中。

刀狂……盡蹉跎!

這位地仙的名號,在這中州之地,比齊云的母親白衣神劍柳如煙也絲毫不差,甚至從多年前到現在。

這兩個字,代表的是最頂尖的地仙之姿,非是蕭澈這種剛剛升到地仙之姿的人,能夠比的。

最主要的是,這位刀狂的故事很有傳奇色彩。

那臉上的刀疤,幾乎就是他的象征!

眾所周知,別說地仙這個層面了,就算是散仙,都可以隨意的把肉體的傷勢修復了,但是刀狂盡蹉跎并沒有修復自己臉上的疤痕,而是一直保留著。

這人的脾氣也怪,是那種只沉醉于刀的武癡,在刀上的造詣,無人可比。

早年似乎是一個鐵匠的兒子,沉迷于打造刀具,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一躍從凡人成了一名修仙者。

然后一路高歌,戰花宗、平血魔,驚才絕艷,讓其刀狂名震中土的一戰,便是那次南疆之。

,在南疆赤發老祖的手下,以散仙之姿,隨同齊云的母親柳如煙,二人鏖戰赤發老祖,并且順利脫逃,被赤發老祖評為是年輕一代的并列第一人。

在那之后,皓月烈陽當空照,神劍名刀照古今的名號便響徹大江南北。

對于赤發老祖,齊云只聞其名,未見其人,但對于刀狂盡蹉跎,齊云卻是非常的熟悉,以至于后者出現在高空中的一瞬間,齊云的眼睛就瞇起來了。

不久之前覆滅太上道的那一戰,他也在當中!

齊云抬頭看向后者的一瞬間,就見后者低頭瞥了齊云一眼。

電光火石之間,那刀狂盡蹉跎猛地一抬手,刷的一聲,一股吸力飆升,齊云一個呼吸間便被盡蹉跎吸到了掌中。

提著齊云的衣領,刀狂盡蹉跎的目光,在半空中與蕭澈對視在一起。

「盡蹉跎,你這是什么意思?」

突如其來的一手,出乎蕭澈的預料,以至于他都沒來得及阻止盡蹉跎的動作,齊云就已經如同小雞一樣被后者提在了手里。

面對地仙,還是以武入道的地仙,齊云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不過那蕭澈的反應也是不慢,在齊云被提在手里的一瞬間,蕭澈的身影就已經閃現在了盡蹉跎的身后,隱隱攔住了他的去路。

蕭澈看著盡蹉跎手里的齊云,目光逐漸變得陰沉。

而且視線也若有若無的,轉向了高臺上沒有絲毫動作的柳如煙身上。

突然出現的盡蹉跎,讓蕭澈極為忌憚。

后者卻是古井不波,或者說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一邊提著齊云,另外一邊直視著蕭澈,緩緩開口道:

「我欠柳如煙一個人情,當日的太上道之戰,我參戰,是還你們的人情,現在,是還她的!」

話音甫落,就見盡蹉跎的手一抖,齊云就像是一枚流星一樣,瞬間被扔飛了出去。

「母親!!!!!」

獵獵的破空聲讓齊云來不及呼喚,只能視線匆忙撇了一眼高臺上的母親,兩人的視線驚鴻一瞥的同時,就見柳如煙的嘴唇微微上揚,沖著齊云溫柔一笑。

隨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目光所及之處。

在齊云被扔飛的一瞬間,蕭澈轉身便想要追趕。

但轉身的剎那,來自靈魂處的顫栗,卻是讓蕭澈猛的一縮脖子,猛烈地刀氣貼著蕭澈的頭皮飛過,藍天、白云,盡數被這一刀一分為二!

「盡蹉跎!」

突如其來的一刀,差點兒讓蕭澈尸首分離,他轉頭看著不分青紅皂白出來攪局的盡蹉跎,瞬間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