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雲姬的真愛

次日,王吉向君浩然稟明去意,君浩然心想這也是美事,就吩咐王吉一切小心,王吉收拾了盤纏,午後就縱馬出了京城。

出城未及五裏,只聽見後面馬蹄聲響,王吉勒馬一看,原來是大師兄畢超然來了。

王吉急忙下馬行禮,畢超然還禮後道:“師弟出門遠行,師娘叫我把這包裹交給你。”

王吉接過一看,是些衣服財物之類,就請師兄幫他謝過師娘。

這時師兄又對他道:“十四弟,你初次行走江湖,一切都要以小心為要……此劍名喚搖光,是為兄年前在外地所得。

雖不是什麼神兵利刃,卻也可算是得好劍,你就帶在身邊防身也好。”

王吉接過一看。

只見劍身如一汪秋水,果然是好劍!

王吉知道這是師兄是怕自己武藝太低,所以才將他心愛之劍相贈,不由心中感激,跪倒拜謝。

別過師兄,王吉向南方奔去,那香玉門位於湖南,王吉向君浩然說回嶺南,方向倒是一致。

一路風塵,不必細表。

單說這一日,王吉在一條山道穿行,不曾想此山道甚多分岔,王吉在不知覺中偏離官道,待到醒覺,不由得叫一聲苦,原來此地離大路已遠,看來如果前方沒有客棧人家,今晚就得在山上露宿了。

好在老天開眼,走多幾裏,隱然見山腰有一山莊,王吉縱馬奔去。

只見門上四個大字:“隱鶴山莊”。

王吉下馬敲門。

片刻後。

只見一個老人出來開門。

王吉說道:“老丈請了,小生從京城而來,不想在山中錯過宿頭,想在寶裝借宿一晚。”

“不借不借!看你這小子一聲骯髒,別是山賊派來踩盤子的?快滾快滾!”

王吉心裏不由有氣,他這一路從京城而來,由於心急復仇,的確是不大注意衣著,沒想到在此竟遭狗眼看人低!本想發作。

但一想又何必和這等勢利之人計較。

於是轉身便想要離去。

此時門裏傳來一陣聲音,“阿富,門口發生什麼事啊?”

聲音慵懶柔軟,顯是出於婦人之口。

那阿富恭恭敬敬地說:“回夫人,是一個小子說想在我們這借宿。”

“哦?這倒是少見啊……”

說話間只見那婦人已走到門口,王吉看她四十左右年紀,容貌稱得上甚美。

只是語氣舉止有一種說不出的做作之感。

那婦人對王吉打量了一下,“阿富。

既然有人來我處借宿,我們可不能怠慢了,以免顯得我們隱鶴山莊的小家子氣…你去把柴房收拾一下,讓這位小哥住上一晚就是……”

說著也不再理會王吉,轉身就往院內走去。

王吉心中怒火更甚,他出門大宦之家,不曾想如今竟被人當下人看待?!不由冷笑一聲,“不敢騷擾貴莊寶地,在下這就告辭。”

說話間回頭走到門口石獅旁邊,“咦?貴莊的雄獅為何少了一腿?”

這時他的手迅猛至及的在那威猛石獅腿上一砍。

此時他手上的勁道在爆炸改造之後豈止千鈞?那石獅腿在他手刀一擊之下,頓時咯的一聲就掉了下來。

王吉縱聲大笑,也不理後面目瞪口呆的兩人,上馬離去。

但是這一晚,王吉還是不得已在山腰找了一個清涼所在,打算將就睡上一晚,明日再行上路。

睡到半夜,王吉被一陣刀劍之聲驚醒,起身仔細一聽,那聲音竟是從那“隱鶴山莊”傳來,中間間隔幾聲慘叫,王吉好奇心起,心想過去看個明白也好。

便展開身形向山莊躍去。

片刻已到山莊之外,只聽見一個男聲大叫,“花知縣,你竟串通梁蜂和祁連二獸這樣的淫賊來和我為難,你眼中還有王法嗎?!”

梁蜂?他怎麼會在此處?

王吉隱身在一棵大樹之上看去,說話的是一個虯須男子,相貌頗是粗豪。

只是身上卻穿了一套員外服。

這時一個外貌儒雅的書生答道,“封員外,上月蒙你在縣城一指廢去我兒子一只招子,大恩大德姓花的又豈敢相忘?

只是你控鶴手在地方上頗有些名望,眾家百姓都說你是為民除害,好得很!姓花的不好搬動官兵向你報恩,只好請祁連二兄和梁兄代勞了……呵呵。”

王吉聽了片刻已知端的,原來那個封員外曾傷了花知縣兒子,看來這事曲在那個花公子,所以花知縣也不好公開和封員外為難,就暗中找了什麼祁連二獸和梁蜂一起來找封員外報仇。

這時只聽見院內傳來幾陣淫笑,“花兄,你說這姓封的武藝高強,這可大大不見得,姓梁的十招內就叫他動彈不得。

不過你說他老婆兒媳都是難得的美人,這話可一點不假!”

王吉一聽,就聽出說話的人正是那“花間蝶”梁蜂。

只見梁蜂從房裏抱出一個女人,這是白晝時王吉在門口見過的那個娘們,在他後面,兩個猥瑣男人硬拖著一個女子出來,想來就是那什麼祁連二獸。

被他們拖著那女人年紀約莫二十上下,在地上不停的掙扎,看得出性子甚烈。

此時花知縣悠悠地說,“封老頭,今天在這裏送你上黃泉。

不過你放心,在你死前我會讓你看看梁兄和祁連二位老兄,怎麼對付你老婆和你那寡婦媳婦,哈哈!”

那封員外只氣得雙眼圓瞪,“姓花的!你最好給我們全家一個痛快!不然老夫死後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哪有這般容易?封老頭,你今天固然死定了。

但我還不會殺你老婆媳婦,你想想我兒子的一只招子是你們的賤命陪得起的嗎?今後你老婆媳婦就是我兒子的人了……哈哈哈哈!”

“淫賊!你最好一刀送我去見我丈夫,不然我一天不死,都要你寢食難安!”

說話的正是那個寡婦媳婦。

花知縣一聽大怒,過去一掌打在那女人臉上,那女人頓時暈了過去。

然後花知縣轉身面對封員外的妻子,“你要死還是要活!”

那女人被花知縣這一瞪嚇得魂飛魄散,“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只要放小女子一條生路,小女子任憑大人處置。”

說到這,她抬起頭來看著花知縣,眼中流露出一股蕩意,竟是在色誘花知縣。

“哈哈哈,封老頭,想不到你老婆是這樣一個騷貨,你好福氣啊!”

封員外一言不發,花知縣稍感詫異,走到他身邊一看,封員外已經氣絕身亡,竟是被活生生給氣死的!

“媽的,便宜了臭老頭……好了,梁兄,你們好好快活。

只是記得留住這兩個娘們的小命就好,小弟礙於身份,這就先行告退,哈哈!”

說完飄然而去。

“哈哈,那個俏寡婦方才讓花兄一掌揍暈,對一條死魚我們可沒什麼興趣…梁兄,我看那老娘們甚是風騷,不如我們三人先一起拿她快活快活如何?”

祁連二獸中的一人說道。

梁蜂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說著走到那女人身邊,“嗤”的一聲撕開她的衣服,“哇!

這娘們年紀雖說大了點,這對奶子可當真不俗,爽!”

那祁連二獸見梁蜂已經開始,也跟著走過去,在那女人身上上下其手。

這時王吉心念電轉,花知縣此舉傷天害理,本來對於俠客道的他而言,這個抱不平大可打得。

但是一想那個什麼夫人,今天對自己的神情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不去管她,倒是那個寡婦甚是貞烈,等一下救她便是了。

院子裏這時大戰已經開始,那婦人全身被脫得赤裸,梁蜂將她兩手高舉吊在院中一棵矮樹的樹枝上,讓她兩腳勉強能碰著地面。

然後梁蜂飛身坐在旁邊另一條枝幹上,掏出他的肉棒,讓那夫人幫他吮吸。

祁連二獸一前一後站在那婦人身邊,在她身前的大獸已經將肉般捅進那婦人的騷穴,而身後的二獸只是將肉棒在婦人的後庭上打轉,卻不進入。

突然間,二獸的手用力將婦人的白臀向兩邊盡力的掰開,婦人的菊穴於是微微地張開,二獸更不客氣,肉棒一下盡根而入!

那婦人在梁蜂和大獸的上下夾攻下已是高潮迭起,後庭突然又遭猛擊,不由哇的一聲吐出梁蜂的陽具,張嘴大叫起來。

這時祁連二獸一前一後兩根肉棒,在婦人的兩個淫穴中縱橫馳騁,這二獸看來已不是第一次聯手姦淫女子。

只見他們一進一退、此起彼伏地配合得甚是默契,那婦人那嘗過此等異味?只見她星眸微眯,臻首狂甩,口中不斷地叫著,“快、快!喔、喔……再一次、喔、喔……我要……深一點,我還要……”

梁蜂此時可是大大沒癮,眼看那婦人在祁連二獸的屌幹之下,已是無暇用口來給他滿足,肉棒在風中也甚是難過。

於是他躍下樹來,走到那暈倒的寡婦身邊,打算把她拍醒再行姦淫。

王吉一看不出頭那女子就難逃厄運,便飛身躍過院牆。

祁連二獸見有人來,急忙停下動作操刀在手,王吉也不去理會他們,對著梁蜂微微一笑,“梁兄,別來無恙?”

沒想到梁蜂見到王吉,竟是悵悵地紅起臉來,王吉甚是詫異。

但心想救人要緊,便說,“梁兄,小弟見這女子甚是貞烈,心裏佩服,斗膽向你請命,這便放過她如何?”

梁蜂還沒回答,祁連二獸已經在後面大叫,“你小子算哪根蔥,敢來打斷我們兄弟興頭?去死吧!”

說話間兩把鋼刀同向王吉後腦劈來!

梁蜂素知祁連雙獸之能,不由失聲一叫:“王兄小心!”

這時王吉鎮定如衡,從腦後的刀風聲他已經知道祁連雙獸不過如此。

王吉展容向梁蜂又笑了一笑,更不回頭,只伸手在腰間一操,長劍出手向後平劈出去。

一劍無聲,梁蜂以為王吉出劍落空。

此時想是難逃毒手了,只得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出乎意外的,他沒有聽到王吉的慘叫之聲,卻聽到他悠悠地說:“如何?梁兄,能否答應小弟的不情之請?”

梁蜂驚詫莫名,急忙睜開眼來,一時不由臉色大變,原來這時王吉的劍正在他的眼前,劍上平攤著兩個面目猙獰的首級,不是祁連雙獸又是誰?

梁蜂這才知道,原來王吉那向後一劍的劍速之快,竟讓祁連雙獸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劍砍下雙獸頭顱,以致他們連慘叫都不及發出!

想明白這一節,梁蜂頓時冷汗洶湧。

良久才道:“王兄劍術進展當真讓人不可思議!”

王吉又是一笑,“梁兄,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

梁蜂這才如夢方醒,也是笑道:“莫說姓梁的現在已經遠非王兄的對手,就算王兄武功如當初般一無可取,憑著梁某人對王兄的一見如故,王兄這個面子也是非賣不可啊!哈哈,哈哈!”

這時王吉手腕一抖,祁連雙獸的首級便直飛出去。

王吉還劍入鞘,“如此多謝梁兄!後會有期!”

梁蜂這時卻道:“有一事梁某人不得不告知王兄,貴師妹已經被人救走!”

王吉一聽之下大怒,“什麼?!當初你是怎麼對我說的?!”

梁蜂羞愧道:“那晚王兄走後,梁某正想上前享用貴師妹。

可是不知誰人在我背後擊了一掌,梁某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時貴師妹已是不知所終……”

王吉這時不由暗暗納悶,那麼當時那份讓師父安心的師妹的親筆信,是怎麼回事?當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梁蜂又道:“王兄,梁某此時武功遠非你的敵手。

但是大丈夫做事該當不負朋友,是以梁某斗膽向兄說明此事,王兄若不見諒,梁某捨命領教就是!”

說完拔刀在手。

王吉這時也佩服他的義氣和勇氣,便道:“梁兄,昔日在下武功低微,你沒有取我性命而且待我如友,在下今日又如何能對你下手?你走吧!”

梁蜂頓時大喜,“好!梁某果然沒有看錯王兄!珍重!”

說完身形一長,便要從圍牆上逸去。

“慢著!梁兄,你為那花知縣辛苦一場,這個騷娘們是你得的彩頭,也將她一併帶走吧!”

梁蜂哈哈一笑,伸手操起那個婦人,“後會有期!”

說完便不見了蹤影。

此時偌大一個院落裏只剩下王吉和那寡婦兩人,那寡婦剛才已被梁蜂拍開,剛才王吉殺雙獸、退梁蜂的情形她都看在眼裏。心裏對王吉當然是滿懷感激。

王吉這時才有機會將那寡婦打量一番,不由心中暗贊。

只見她眉目如黛,肌膚賽雪。

雖是一身素裝,卻難掩天生麗質。

那女子向王吉深深一福:“多謝公子活命之恩!”

王吉急忙探前將她扶起,“夫人不必多禮,救弱扶困乃我輩習武之人天職。夫人,此處已不是可久居之地,不知夫人此後有何打算?”

那寡婦聽到此言,細一想自己家破人亡,來日多艱。

不由愣愣地流下淚來。

王吉一看她如此傷心倒是頗為意外,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措辭,不料這時那寡婦突然止住悲聲,沖著王吉嫣然一笑,“公子不必為妾身介懷,天下之大,安身立命之處所在多是,天必無絕人之路。”

王吉看著她雖在極端苦痛中仍是倔強樂觀,心中對她的敬意更是深了一層,不期然又想起了師姐。

君燕也是天性樂觀之人,無論身處何種困局,她總能在微笑中找到解決之道,給身邊的人無比的信心,眼前這個婦人與她竟有幾分相似之處,讓王吉不由怦然行動。

一念及此,王吉暗地立下決心,要先安頓好這個婦人,便道:“不知夫人想到何處安頓?如今世道險惡,夫人孤身一人實在令人安心不下,在下雲遊天下,四海為家,願護送夫人一程。”

那婦人喜出望外,對著王吉又是一福,“多謝公子大恩,妾身乃湖南長沙人氏,如今家中尚有一兄,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前往?”

王吉心中暗喜,他此行正是要去長沙尋仇,順路帶她前往正是舉手之勞。

王吉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那婦人轉身入屋收拾細軟。

只見她只帶了一些珠幾件衣衫,打了一個小小包裹。

然後來到後堂,從神台上取下一塊靈牌,珍而重之地,將它貼身放好,王吉看出那是她那死去的丈夫的靈位,心中對她的尊重又增了幾分。

一切收拾妥當,王吉一把火將這山莊化為白地。

然後兩人連袂下山。山道之上,王吉問起她如何稱呼,她說她娘家姓白,單名一個“薇”字,王吉便也將自己姓名告與她知。

這一路王吉有白薇這美婦相隨倒也不再寂寞,王吉敬她忠烈。

雖垂涎她的美色,卻不願相強。

白薇心感王吉活命之恩,一路將他服侍得舒舒服服。

不一日,倆人已來到湘中重鎮,也就是此行的目標地長沙。

步入長沙,王吉心想此後便要與香玉門為敵,連場激戰之下,生還的機會當真是微乎其微,便決定先將白薇送回家中。

白薇之兄在長沙市東開了一家小小當鋪,樣貌猥瑣,看到白薇回來神色頗為不悅。

王吉看他是如此勢利小人,心想白薇今後日子必不好過。

但此時自己已是無力再照拂於她,只得將身上剩下的一些錢物給她,囑她一切小心。

白薇灑淚與王吉別過。

別過白薇,王吉獨自在長沙城中閒逛,心中思慮著復仇之計,香玉門勢力強大,門下高手更是數不勝數,魯莽地登門尋仇無疑自尋死路,要復仇就只能在暗中下手…

思慮之下,信步在大街上行走,不知覺來到一處所在,抬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只見前面一塊橫匾,上書“菩提庵”三個大字,竟是一座尼姑庵堂。

王吉自幼博覽群書。

雖非佛門中人,卻也對佛經中悲天憫人之義甚為傾倒,如今身處迷茫之中,竟對這小小尼庵徒生親近之感,便舉步進入尼庵。

這菩提庵身處鬧市,香火卻不甚盛,整座庵堂只見幾個老尼,倒是院中一片小小竹林,為庵堂平添幾分優雅。

庵中供奉的是白衣大士,王吉矗立觀音像前,閉目默默為師姐祈福。

就在這時,王吉的鼻端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他四周一看,庵堂中還有一個老婦雙膝跪地,埋首拜佛,那這股香氣從何而來?

王吉急忙一提真氣,卻發現身上已無半分力道,王吉暗暗吃驚,便勁孕丹田,使出爆氣之法,一股勁道沖向全身脈絡血管。

片刻之間氣行數十周天,要知這爆氣之法正是普天下迷香的剋星,運功之下。

片刻間那股迷香的毒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時王吉故意假裝身中迷香,腳步一陣踉蹌,那老婦站起身來,臉上竟是一陣媚人的輕笑,王吉知道搗鬼的就是她了。

但是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這時那老婦一下掠到王吉身邊,出手如風,連封住王吉七處大穴,這種點穴,對經脈強化的王吉而言不起作用。

但王吉身子一歪,假裝已經動彈不得。

那老婦一把將王吉抓起,身形一長,向庵外飛掠而去,身形之快讓王吉也佩服萬分!

片刻間已到城中一座雅閣。

只見此閣雕樑畫棟,卻不知是什麼所在?那老婦將王吉放在一間大房之中。

然後伸手在臉上一抹,頓時老婦變成一個絕色佳人!

這時她拿出一個小瓶,放到王吉鼻邊一揚。

然後解開王吉身上的穴道。

王吉知道該是自己醒來的時候了,便睜開眼睛,裝出一副迷茫之相。

那美人看王吉醒轉,冷冷一笑,說:“少年人,你好本事!我雲姬橫行一世,想不到我三妹竟死在你的手裏!”

王吉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麗人便是雲夢妖姬中的大姐雲姬,今天是為她三妹妖姬尋仇而來的。

只是雲姬從年齡算來無論如何也在四十以上,想來是她駐顏有數,看來竟還是二十許人。

這時雲姬續道:“少年人,照理此時我應是將你一刀殺卻。

只是我們雲夢澤派的門規。

如果門人是媚術不如人而死,要為她報仇便要以更高的媚術將仇人除去。

少年人,此刻你身上的禁錮已除,你大可在我身上盡展所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嬌軀已向王吉身上靠來,雙手在王吉身上不斷地探索,櫻唇更是在王吉的耳畔不斷輕輕呵氣。

雲姬數十年媚術修為是何等高深?

只是略施小技王吉已經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起,來到床邊,王吉慢慢的解開雲姬胸前的衣衫。

只見那一對玉峰傲然挺立,絲毫沒有軟垂之感,他知道中年女人要在面貌上保持年輕倒也不十分為難。

但是身材上就絲毫無法掩飾,縱使美豔如師娘南宮暉也不例外地乳房會有點低垂。

雲姬竟能讓身材也保持在二十歲的水準,當真是女人中的極品!

雲姬生平閱人無數,哪個男人見了她的裸體還能保持理智?

此時她看王吉竟沒有猴急地一躍而上,而是鑒賞起她的美乳,不由暗暗叫奇,心想這人能置三妹於死地果然是非同凡響。

於是身子微挪,將身子拔高一點,讓她敞開的胸口來到王吉的嘴邊。

王吉聞著從雲姬胸前傳來的陣陣乳香,深知此時一個不小心就有殺身之禍。

他張開口,輕輕咬住她胸前衣帶,不斷地用鼻尖輕點她的乳間,雲姬感到乳間這種奇妙的觸感大異於被用口直接吸吮。

這時王吉口鼻繼續動作,眼睛抬起直視著她。

雲姬媚術雖出神入化。

但是畢竟已經有十年沒有施展,在王吉熾熱的眼光注視之下,一時之間心神竟有些動盪不定起來。

王吉把握機會,舌頭從雲姬的乳間開始慢慢的一路舔將下來,雲姬的衣衫也隨著他的舌頭不斷向下而慢慢從中裂開,露出她如玉般的腹部,王吉的舌頭在她的玉臍附近停下。

因為從雲姬玉臍傳出的香氣比乳間更是濃烈。

這使得王吉如癡如狂。

王吉的舌頭在雲姬玉臍附近不停地打轉,時不時用舌尖輕點她的臍眼,雲姬這時終於發出一陣微微的鼻息。

王吉知道她終於開始動情,雙手更不停歇,輕輕地隔著長裙揉捏著她的玉臀,並運起勁力輕輕地,將她的裙帶無聲地震斷。

這時將舌頭深入雲姬的玉臍,重重地一點她的臍眼,雲姬的身子不由一陣哆嗦,王吉乘機一下除下她的長裙!

雲姬那令無數武林名士拜倒其中的玉穴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雲姬,二十年前便名動江湖的一代淫婦,毀在她手上的少年英傑不知凡幾。

就連十年前,號稱武當派五十年才出一個,在江湖中風頭最勁,聲名最赫的風劍卓臨風都拜倒在她裙下,為了她不惜欺師滅祖,竟刺殺了自己的恩師武當掌門翔陽真人!

而卓臨風後來也死在武林正派的傾力追殺之下。

就是這樣的一個妖女。

此刻她的桃源聖地就活生生的展現在王吉眼前。

出乎王吉意外的是,這個淫婦的淫穴竟保持得異常的緊窄。

王吉試探著伸手輕輕的揉捏她的陰唇,雲姬的淫穴竟然流出了一股滾熱的陰精!

這一下大出王吉意料之外,方才雲姬的話又在他腦中浮起:“我雲姬已有十年沒和男人歡好,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難道這個淫婦真的竟久曠了十年?

為了證實心中的疑惑,王吉將頭探到雲姬的胯下,雲姬擁有一個完美的桃源洞,兩片淫唇頗厚,上面一片荒草萋萋,陰毛烏黑得發亮,讓人心馳神往。

這時她的淫穴在王吉不斷的刺激下已經泉水洶湧,王吉索性開始重重地舔弄起她的淫穴,果不其然,雲姬的反應證實了她所言非虛。

王吉看看前戲已經將雲姬推到高潮邊緣,便決定進行下一步的行為。

他將雲姬身上僅餘的衣物盡數除去,雲姬主動地,將櫻唇探過來,王吉便也不客氣地與她深吻起來。

應該承認,王吉從沒想到和女人接吻能帶來這樣的快感,雲姬充滿靈性的舌頭,仿佛知道如何從接吻中,直接挑逗男人內心最深處的快感,這點,是王吉以前在其他女人身上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在長時間的熱吻之中,王吉慢慢地,將雲姬的嬌軀放在床上。

然後捧起她玉白的雙腿,從大腿根部開始一路舔吻下來,雲姬的呼吸隨著王吉的動作越來越顯短促。

王吉猛地站起身來,讓雲姬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王吉站在雲姬雙腿中間,大肉棒不斷地輕點著她的淫穴入口。

王吉溫柔地俯下身子,在雲姬的耳邊輕輕說:“我要進去了,寶貝!”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也不禁有點奇怪,為什麼自己對這個惡名昭著的淫婦會如此體貼?她可是來要他的命的!一念及此,王吉急忙收攝心神,暗中運勁,使得大肉棒硬如精鋼。

然後慢慢地插入雲姬那十年未曾開啟的蜜穴!

雲姬的蜜穴不愧為人間的極品!

王吉的肉棒明顯地感覺到來這她穴肉四面八方的收縮,不止如此,這些穴肉貼在他棒身之後,還會發出輕輕的揉動,一時之間,王吉快感直沖入腦,險些便一瀉如注!

總算王吉現在的體格已異於常人,一感覺到情形不對,忙深吸一口氣,將那股瀉射感硬生生地壓下去。

這時王吉偷眼觀察雲姬的反應,發現她雙眼緊閉,顯然正在享受自己的插入,剛才的行為看來不是她有意為之。

王吉暗道一聲慚愧,心知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是厲害至極的媚器,稍一不慎便有敗陣之虞,急忙抱元守一,準備要以全副身心去應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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