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嫉妒

對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

對於柳如玉而言,正常情況下和繼子亂倫根本沒有可能,於是景圖南直接從她心靈邏輯底層,植入和自己交歡的命令,因此在此之後柳姨娘的所有想法,行為,都是為了繼子的雞巴,插入自己的肥屄而努力。

至於範若若,本身就對哥哥崇拜加好感,少女情懷中除了哥哥再也沒有別人。

只不過畏懼兄妹人倫,不敢再進一步。

景圖南只是放大了這種愛意,範若若頓時衝破一切,變成了哥哥的貼心小棉襖。

每天只想著怎麼樣取悅哥哥,發現哥哥喜歡她的口交後,於是把小舌頭鍛煉的靈活無比,舔遍了景圖南全身。

每次景圖南射精完畢,都會貼心的把哥哥雞巴清理乾淨。

林婉兒最是簡單,本來就是天命情侶。

只要循序漸進,或者耍下小手段就可以得償所願。

不過也因為景圖南沒有過多調製林婉兒的思想,所以交歡時林婉兒很是保守。

雖然每次都被景圖南肏得昏厥過去,但是只肯讓景圖南肏她嫩嫩的小屄,從來不肯為他口交,更別說吞精了,景圖南決定成親之後再慢慢調教。

至於長公主李雲睿這個女人,她首先是個權力欲望極其強烈的女人,其次心中對於葉輕眉的羡慕嫉妒恨。

當年葉輕眉橫壓京都,風采無雙,掌控無數人生殺大權。

即使太后在自己宮中處置一個妃嬪,葉輕眉隨口一句話,太后也要再三思量。

最後那妃子免得一死,降成才人。

而李雲睿即使到了今天,進宮哀求太后不要同意範閑和林婉兒的婚事,還要被太后命人掌摑,對比之下長公主怎麼不能羡慕嫉妒恨。

李雲睿對範閑的恨意也來源於這兩者。

範閑和林婉兒結婚後接管皇家內庫,這是奪了她權利,而範閑本身就是葉輕眉的兒子,這更是原罪,兩種忌諱範閑全犯了,李雲睿自然恨不得範閑立即去死。

景圖南想明白這些,開始對李雲睿資訊寫入……奪走葉輕眉的一切遺留事物。

葉輕眉留下了鑒查院,皇家內庫兩物,而她的兒子範閑很有可能繼承這些,所以只要掌握了範閑,就可以通過範閑獲得鑒查院和皇家內庫的權利。

想想看,讓自己羡慕嫉妒恨的葉輕眉的兒子喊自己母親,自己則通過控制範閑獲得比現在更多的權利,到最後範閑對自己死心塌地,再也離不開自己時,就明明白白告訴他自己根本就是在利用他,是自己策劃了對他的刺殺。

只是想想範閑崩潰的樣子,李雲睿就心情愉悅。

至於怎麼樣控制範閑,李雲睿看著在自己面前呆頭鵝一樣的男子,表示毫無難度。

“你就是範閑,長的可算是一表人才。”

“長公主過譽了”,景圖南恭恭敬敬的行禮。

李雲睿側臥在榻上慵懶道:“我本來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可是婉兒執意要嫁給你,我也就不去棒打鴛鴦了。”

景圖南目不斜視視,:“是,多謝長公主成全,我今後一定好好對待婉兒,每天都甜蜜快樂,決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李雲睿看著這個九品之上有望大宗師的男子,想到他進京都以來各種霸道行徑,現在卻在自己面前恭敬無比。

自己以前刺殺過他,以後還要誣陷他,他卻毫不知情的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

想到這些,李雲睿不由心中火熱,暢快難言。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可以改口了。”

“啊……多謝岳母成全。”

“聽說你師從費介?那可精通醫術了。”

“略略懂得幾分。”

“這時候到謙虛起來了,我近幾天來,頸椎疼痛,頭腦昏沉,精力不濟,你可會醫治啊。”

“小婿善於推拿,可以為岳母按摩一下。”

“唔……那你就試一試吧。”

李雲睿趴臥在雲榻上,薄紗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

兩顆瓜乳壓的扁扁的,乳肉竟然從肋下擠出一半。

豐腴成熟的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纖細的腰肢形成誇張的曲線。

景圖南看得心中火起,小腹一片火熱,恨不得立刻扒開長公主倆瓣肥臀,把雞巴狠狠肏進去。

最後把精液射滿岳母的子宮。

不過為了以後玩的更爽,他現在還是要維持著羞澀大男孩的人設。

景圖南開始為李雲睿按摩頸椎,先用兩手拇指按揉“風池穴”。

然後沿著頸椎骨兩側一分半處一點點按了下來。

李雲睿只覺景圖南按摩之後的地方輕爽舒適。

感覺景圖南按完脖子之後停了下來,“繼續向下,本宮後背也有些酸痛。”

景圖南答應了一聲“是”,沿著脊椎兩側一寸寸按揉了下去。

直到腰臀相互連接的地方。

雖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兩瓣肥臀像揉面一樣狠狠揉捏,但景圖南還是忍了下來,從腰重新按摩回了頸椎。

李雲睿滿意的又趴臥改為側臥,正對著景圖南,不經意間讓衣襟和抹胸鬆開,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

甚至連鮮紅的乳暈都隱隱約約露出一絲,兩顆瓜乳擠成的乳溝更是深不可測,景圖南偷偷掃了一眼立刻移開目光。

李雲睿看得清清楚楚,心裏得意,卻假裝沒看見,故意問道:“我頭腦昏沉是因為頸椎不好,那肩背酸痛呢?”

她當然知道原因。

景圖南期期艾艾,一臉為難,“是因為……是因為殿下……岳母胸前負累過大,因此牽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雲睿故意道:“你在孩子直接說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鄒鄒的。”

景圖南“啊”的一聲,面紅耳赤口裏只是應著“是……是……”

李雲睿心裏更加得意,拉著景圖南的一只手,顯示親近,“你我以後會是一家人,有些話直接去就是了,不要拐彎抹角顯得生分了。”

景圖南只有唯唯諾諾,嘴裏應是。

李雲睿再問,“你和婉兒相識有段時間了,可曾做過親密之事。”

景圖南連忙大聲道:“我和婉兒之間清清白白,從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雲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給婉兒送藥。

然後兩人在她閨房中一呆就是一整天,說清清白白的誰信。”

景圖南面紅耳赤,神情緊張口中呐呐無言。

李雲睿緩緩靠近景圖南,香甜的氣息輕吐在他臉上,好像一條纏住了獵物的美女蛇,“你們名分已經定下了,年輕人年少慕艾,一時間把持不住,也不是什麼大事。”

“告訴岳母,你們親吻了嗎?”

景圖南呼吸急促,“嗯”了一聲。

李雲睿將嘴巴湊近景圖南赤紅的耳朵,輕輕噴吐熱氣,“那麼,你這個壞小子把玩過婉兒的奶子了嗎?”

景圖南“明顯”被李雲睿說出奶子這個詞刺激的頭昏腦脹,又顫抖著“嗯”了一聲。

李雲睿伸手從景圖南胸膛摸索下去,經過結實的腹肌,一把握住他勃起的近乎炸裂的雞巴,:“那麼!你用這根壞雞巴肏過婉兒的小屄了嗎!”

景圖南再也“把持不住”狠狠抱住了李雲睿,挺著雞巴就隔著兩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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