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醋和酒與女王(中)

我的母上大人是總裁

裤裆有刀伞 8126 03-29 21:18
“嘁,和尚的故事,沒勁,重來。”

我反握著秦心媚的纖手,拇指在她嫩白軟滑的手背磨蹭著,腦袋埋在她脖子間,鼻子吸汲她身上的荷花香,如上癮了般,百聞不厭。

“別出聲,乖乖躺著。”

秦心媚語氣輕柔,合上紅唇小嘴輕輕哼著歌謠。

烏篷點紗燈,沿上青石敲著新墳,喃喃細語時,歸來燕子它不等人,

此刻,房間傳出她輕細低吟的哼歌聲,每一個哼音清脆婉轉流暢,如圓珠滾過石面,聲音如畫眉鳥般脆鳴,動聽而悠揚。

我心中十分震驚,沒想到秦心媚的哼歌這麼厲害。

我養母本身是耶魯大學的音樂教授,自然也教會了我唱歌技巧和音調,還有現在M國的那個23歲的姐姐,是紅遍全球的歌星,歌曲常在BillboardHot100暢銷前3名內。

至於我的養父,是一個F1專業賽車手,但退役了,同時他還有一個身份,是黑手黨的高層人員。

不過現在已經金盆洗手了,但威望仍然存在著。

至於我的身份,從沒有在M國雜誌等頭條出現過。

畢竟我還有個明星姐姐,養父動用黑手黨的關係,隱秘了我存在,為的就是保護我。

秦心媚的哼歌水準簡直是專業水準,創辦三家公司的總裁女王,哼歌也是專業級別的,那麼唱歌的水準肯定也不懶。

“歌,哼得不錯。”

我聽著她哼的外婆橋,臉上被她的玉手輕柔撫摸著,很是愜意,不一陣腦海困意襲來,迷迷糊糊睡著了。

秦心媚望著我睡著帥氣的臉孔,她那沒有一絲瑕疵精緻的臉蛋泛起無限溺愛,輕聲道:

“小傢伙,何時你才肯叫我一聲媽媽,也想迫不及待告訴你,我是你媽媽這個秘密,但怕你不肯接受我,想起你昨晚那般反應,我現在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的手指輕輕摸著我的臉蛋,目光不經意落到我脖子下結實的胸膛時,臉色突然微微一變。

她嬌軀猛然趴在我上方,一只纖纖玉手顫抖撩起我白色襯衫的衣領,心臟處一條觸目驚心,3公分長猙獰的傷疤掠入她眼中。

“這傷疤是怎麼回事?”秦心媚愣愣望著我胸口心臟位置那道猙獰的傷疤,完美的臉蛋變得煞白,身軀劇烈顫抖著,很明顯是被嚇著了。

這絕不是手術留下的傷疤,很明顯是刀傷,被人砍的。

“你這些年經歷了什麼事情?”

秦心媚深深呼吸著,很快恢復了平靜,看到不遠處我放在桌上的手機,然後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我,下床拿起手機行出了房間。

她來到辦公室的落地窗處,翻開我手機的通訊錄,上面全是英文。

不過對於名校畢業的她來說,英文簡直是小菜一碟,由於只有十幾個通訊錄,很快看到了我養父養母的電話。

秦心媚黛眉蹙了一下,再往下一劃,看到一個名叫伊妮娜.艾利姐姐。

隨後玉指一點,打了我姐姐的電話。

“凱爾,有沒有好好聽話,你想姐姐啦,我在補妝呢,要不等晚上聊,姐姐還有兩場全球巡唱會就完工作了,等唱完這兩場,回家陪你。”

我電話傳出姐姐的伊妮娜.艾利高興的聲音。

凱爾.艾利是我的英文名,秦心媚心神有些恍惚,但很快回過神來。

秦心媚玉手握著我的手機,耳邊聽著我姐姐那邊的英文口音,用英文問道:“我是凱爾的朋友,現在他睡著了,我想問一下,他心臟位置的傷疤是怎麼回事?”

“我弟弟睡著了?他現在在哪?手機怎麼會在別人手中?你到底是誰?”

我電話那邊傳出一陣凳子歪倒,碰磕慌亂的聲音。

姐姐伊妮娜.艾利聽到不是我接的電話,她開始慌了,對方聲音是一個女人,英語雖然說的很好,但不是正宗M國或者Y國音,以為我出什麼事情了。

“我是他一個朋友,放心,我沒有要害他的意思,就是想問一下,他胸膛的傷疤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說,我會做點什麼也說不定,比如綁匪撕票之類的事情,開始數5聲,1,2,3…”

秦心媚蹙著眉頭,開始不耐煩了,清冷的聲音蘊含怒意。

她左手拿著手機附在耳邊,右手抱胸,轉頭望了一眼小房間,心中默念道,陳青是我的兒子,我要知道他的一切,瞭解他的過去,即便你們對他有養育之恩,他還是我秦心媚的。

你們這些外鄉人,都給我滾。

“等等,你別傷害我弟弟,我說,你要多少錢我也可以給你,只求你別傷害他。”

電話那邊,姐姐伊妮娜.艾利急的快哭出來。

“趕緊說。”

秦心媚用英語對著電話冷冷道。

“他胸前那條傷疤,是三年前下課回去路上被三個混混圍堵,被其中一個砍傷的”

“凱爾他那時候差些死掉了,心臟被刺穿,全身是血躺在地上,感謝上帝,住了半個月的ICU才搶救回來,求求你別傷害他,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此時,遠在F國的一個繁華城市,一個金髮女孩在沒有人的化妝間,有著一張白嫩的西方瓜子臉孔。

她雙目充滿驚慌失措,墨綠色的眼珠盯面前的化妝鏡子,旁邊的地上翻倒著一張靠椅,附在耳朵那只握著手機的小手微微顫動著,整個人緊張無比。

她穿著一條上周剛走完米蘭時裝秀,價值十萬美金限量款的檀純色百皺裙子,一頭金色長髮散在肩膀,一米七五的身材撐起百皺裙,裙子下露出兩截嫩白的足裸,一雙玉足踏著七公分高的綁帶金色高跟鞋,顯得身材高挑絕倫。

聽完伊妮娜.艾利的說話,秦心媚蹙著黛眉就掛掉電話,白色長裙睡衣的嬌軀有些顫抖。

此刻她的臉色冷如冰雪,將手機的定位系統完全隱去,然後重新設置切換定位。

她行到辦公桌傍邊的椅子坐下,將我的手機輕輕放在桌子上,而螢幕上不時顯示遠在兩千裏伊妮娜.艾利的邀請通話。

秦心媚索性關掉手機,整個嬌軀靠在真皮座椅上,一雙清澈的雙眸盯著辦公桌的電腦出神,兩根玉指輕輕敲著桌面,精緻的臉蛋冷得如冰山一樣,拒人千里之外。

“三年前,他差些死掉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鬧鐘吵醒的。

但是我記得沒有調手機鬧鐘啊,房間內也沒有秦心媚的身影,一看手機已經是下午5點半了,公司現在這個點都已經下班了。

“秦心媚這女人,睡醒了也不叫我一聲。”

我趕緊穿好衣服和鞋子,又拿起床邊的領帶,快速帶了起來,按了一下靠書架牆邊的紅色按鈕,然後出了房間。

此刻,諾大的辦公室也沒有秦心媚的身影,心中有些慌了,她到底去哪里了?

但我壓根沒想起這是她的公司,一個集團的總裁,能出什麼事情?

我才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愛到入骨髓中了,沒見到她的身影,會發慌,會心亂。

趕緊拿起手機打她的電話,接著電話傳出秦心媚的聲音:“我在公司樓下,趕緊下來,和我去參加一個酒會。”

我下到公司樓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穿著淡銀色長裙禮服,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背對著我,站在樓下的那排花卉欄邊,長髮半盤起,兩個耳墜戴著一寸長的銀色耳鏈。

她玉白的背影有些纖痩,嬌軀在淡銀色長裙禮服下遮蓋到足跟,玉足踩著一雙6寸高的黃色一字高跟鞋,玉手提著一個白色LV小提包。

“秦姐,你怎麼不叫醒我呢?”我行到她跟前,有些生氣道,這個女人,老是讓我擔心,自己一人跑到樓下。

此刻的我目光完全落在秦心媚身上,她穿上了一身銀色禮服,肩上披著星星點點的白紗,從纖細的脖子繞著一對36D圓潤豐滿的乳胸,可惜,白紗完全遮住了兩片神秘的乳白,沒有透泄一絲春光。

她玉背下那細腰盈盈一握,禮服下那一雙修長玉腿和6寸黃色一字高跟鞋,撐著兩個圓潤豐滿的肉臀,氣質高貴,冷豔如雪,宛如一朵高貴聖潔的荷花。

“看你睡得香甜,所以讓你睡會,話說回來,你是我的貼身秘書,沒人給我提小包,下午四點本來要去酒店見一個投資人的,因此,被我推掉了。”

秦心媚清澈的雙眸望著我,精緻的臉蛋平靜如水。

“那怎麼辦?”我心中一緊,但嘴上卻是調皮地反問。

“沒事,一個投資人而已。”

秦心媚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神色。

“去酒店談客戶?那麼對方是男的還是女的?”我想到秦心媚去酒店見客戶,為啥不在公司見,而是要去酒店?有些緊張問。

“一個老女人。”

秦心媚伸出玉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眼眸不禁瞄向我心臟的位置,輕聲道:“別擔心,一般投資的或者談客戶都是在公司裏,只是那個老女人想入百分之10的股份,我還在考慮著。”

“原來是這樣?那百分之10的股份是多少?”我聽到秦心媚的話,心中的緊張鬆弛下來。

“22億左右,這個你別操心了,我現在還沒決定。

畢竟現在馨姿旗下三家公司發展趨勢非常好,前景無限,每年都在盈利,所以現在不用擔心資金問題。”

秦心媚似乎在談著一件很平淡的事情,無時無刻展現著強大的自信。

“怪不得對方想占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看中了我們公司的無限潛力,對了,現在要去哪里?”

我雖然知道秦心媚的馨姿集團非常有錢,但從她口中說出來,依然還是吃驚。

“去參加一個酒會,還有,你領帶歪了,襯衫領子睡折了,頭髮亂了,幫我拿著包。”

秦心媚將白色LV包遞給我,清冷精緻的臉蛋露出一絲柔和。

她伸出兩個玉手,認真幫我撫平翹起淩亂的頭髮。

隨後又幫我整理領帶。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去開車吧。”

秦心媚幫我整理儀錶完畢,提醒我。

我開著白色保時捷在車水馬龍的馬路行走的時候,見到秦心媚精緻的側臉一直望著窗外,沒有說話,整個人甚是清冷。

她淡銀色的禮服裹著她妙曼飽滿高挑的身子,兩只玉手撫在平坦的小腹,裙下兩條玉腿交叉微翹起,玉足踏著6寸高黃色一字高跟,足背晶瑩白皙,10個玉足趾嫩如豆蔻。

這個女人很完美,坐有坐相,站有站姿,不單止是身材嬌豔,氣質高雅如出塵不染的荷花,頭腦無比聰慧,工作上也是淩厲風行,自身更是自律。

不過,我在公司很少見她笑過,無論是對公司員工還是高管,都是一臉清冷,那些員工都是對她恭敬唯諾,但也有一兩個目光不著痕跡露出意淫的意味。

“對了,你什麼時候換的衣服?”我突然想起了秦心媚今早穿的灰色套裝,紅底黑色高跟。

現在她穿著這一套淡銀色禮服,玉足踩著黃色一字高跟鞋,再加上容顏絕美,不知道吸引多少男姓的目光。

想到這裏,我有些吃味了,就算她穿漂亮的衣著,只穿給我一人看我多好啊,特別是她裙子裏兩條白嫩毫無瑕疵的玉腿,和黃色高跟鞋裏的晶瑩玉足,簡直是天下間最美的寶藏,百看不膩……

如果能捧著懷中舔一遍多好啊。

想到這裏,我腹中變得騰熱起來,胯下反應之強烈。

“不要那麼多廢話,看路,開車的時候不要說話,全國每一年車禍中,不集中精神開車占比例百分之25,開車少說話,你聽明白了嗎?”秦心媚轉頭望了我一眼,語氣清冷如冰。

我看到她臉色有些紅潤。

隨後頷首又轉向窗外,側臉的弧度巧妙天工,一張臉容完美無缺。

“我就是這麼一說,你生那麼大的氣幹嘛?”我有些不滿,突然靈光一閃,她莫不是在公司辦公室裏那小房間裏趁我睡著的時候換的。

我看到秦心媚的側臉有些微紅,更加斷定了這個想法,可惜我睡得太死了,沒有看到她那誘人妙曼的嬌軀。

“唉…”我歎了一聲。

“你無端端的歎什麼氣?”車內傳出秦心媚清冷的語氣。

不過她沒有轉過頭看我。

我沒有理她,裝作認真開車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陳青,我在問你話呢。”

秦心媚轉過頭,蹙著眉頭盯著我。

對於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她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她清澈的雙眸泛起一絲我難以捉摸的光芒。

“我在認真開車,不能說話。”

我望著前方,裝著認真開車的樣子,狡黠笑了笑。

秦心媚瞄了我一眼,不再說話,頷首靠在副駕上,閉著雙眼假寐,黛眉偶然顫了一下,兩片微薄的紅唇如蜜桃般誘人。

她兩條玉腿交叉了一下,一雙放在平坦腹部的玉手,換做抱在胸下,本來高聳的胸部被擠托得更加起伏高翹,清冷的臉孔波浪不驚。

這時候,遇到紅燈,車停了下來。

氣氛好像有些怪了,我們誰也不說話,我望著秦心媚的側臉,她閉上雙眼,猜測是在生我的氣了。

“我歎氣,是因為車內坐著一個仙女,可惜這個仙女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焉。”

我開聲道。

秦心媚還是沒有說話,一直閉上雙眸,瓊鼻傳出細微的呼吸聲,雙眸上合著彎彎的長眉睫,眉頭中間有一顆很小的痣,被眼眉遮掩住,不仔細看不出來。

此刻,她好像有些疲勞,像是睡著了般,車內的冷氣有些低,趁著紅燈這個時間,我趕緊脫下西服蓋在她身上。

我近距離看著她那誘人透彩的紅唇,腦海出現一個聲音,去咬一口,剛付出行動吻下去的時候,而後方的車輛突然響起喇叭催促著,只好駕駛保時捷向前行駛。

下次一定要吻上秦心媚的紅唇,我暗暗發誓。

“你和伊妮娜.艾利的關係怎麼樣?”突然,秦心媚睜開雙眼,轉頭望著我,清澈的目光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你說我的姐姐,等等,你什麼時候偷看我手機了?我有隱私的好不?”我有些生氣,她竟然偷翻看我的手機。

“你睡覺的時候,我看到你胸前有傷疤,所以才翻看你的手機,問你姐姐是怎麼回事?”秦心媚如實說道。

不知怎麼的,我松了一口氣,她翻我手機不是為了查看我的隱私,而是在關心我。

“關係就是和姐弟一樣的感情啊。”

我有些心慌望了秦心媚一眼,突然想起了我手機相冊中的隱私。

“姐姐拍數百張各種黑絲和白絲長腿高跟照片給弟弟保存,一百多張弟弟和姐姐抱在一起的照片,這感情的確是很正常?”秦心媚青澈的目光似乎看穿我的內心,臉孔更是冷如冰山。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真的是姐弟關係,從很小的時候,她就非常疼我。”

我解釋道,事實上的確如此,沒有做過出格的行為。

我沒有血緣的姐姐伊妮娜.艾利,比我大5歲,23歲已經是BillboardHot100暢銷歌星,十分爆火,但有一個癖好,經常發她的露骨照片給我,叫我保存好,說想她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

而她每一次回家,都壓迫我和她在家拍很親密的照片。

在我的記憶中,姐姐伊妮娜.艾利對我的寵愛不比養母養父少,只是她很少有時間在家,每一年工作安排的是滿滿的,但每一次回家,所有時間都和我膩在一起。

“那你心臟的傷疤是怎麼回事?”秦心媚看到我認真的神情,不像是說假話。

隨後問到正題上。

傷疤?

我心臟的傷疤?

聽到秦心媚的說話,突然腦海又想起了當時那恐怖的一幕,心臟又劇烈疼痛起來,似乎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著心臟,呼吸有些急促,臉色瞬間煞白,兩手抓住方向盤差些向一旁的隔離花帶撞去。

秦心媚嚇了一跳,慌亂望著我,她不是怕撞車。

因為車速不快,就是撞了也不會有什麼事情,而是在擔心我。

幸好,我緊緊咬著牙齒忍著心臟那股抽搐的痛楚,打著方向盤,踩著刹車安全停了下來,但呼吸仍然不順暢,嘴裏喘著大氣,很是難受,目光愣愣盯著前方。

“陳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冷靜,慢慢呼吸,慢慢呼吸。”

秦心媚趕緊解開安全帶,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一張精緻臉滿是驚恐和煞白,差些哭了出來。

她一只纖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孔,溫涼柔軟,另一只小手溫柔撫著我心臟位置,一邊柔聲安慰著我:“陳青,看著我,慢慢呼吸。”

我被秦心媚一雙手撫摸著臉龐和胸膛,聽著她溫柔的聲音,慢慢恢復了正常。

“沒事了,好很多了。”

我深深呼吸一口氣,感受到心臟的心律逐漸恢復如初。

每當想起當年那一幕,不知道怎麼的,心臟就如刀割的疼,好像胸前這顆心臟不是我自己似的,當初我也問過養父養母這個問題,他們都避開不答,叫我不要多想。

那一段時間,我還經常看心裏醫生,經過很長的時間才從當初那恐怖的場面走出來。

當時我還記得,三年前發生那件事時,無論是當初那個主治醫生,還是心理醫生對我說,兩年內保持良好的心態,不要輕易動怒,要保持開心的狀態。

所以回到夏國的時候,我遇到了秦心媚,她哭,她流淚,她委屈,我都情不自覺地向她妥協,順著她的意思走。

“我真的沒事了,我還是好好的。”

我輕輕捧著秦心媚精緻的臉蛋,她的臉色依舊帶著驚恐。

隨後慢慢將她的嬌軀扶回副駕座上。

我暗暗感歎起來,這個氣質高雅,如冰山的女人,也會有驚慌的一面,等她系好安全帶。

隨後趕緊發動保時捷的引擎,快速離開。

“陳青,前方左轉停下,讓我來開吧。”

秦心媚的目光始終沒有從我身上移開,怕我又出什麼事故,臉孔依舊是擔憂的神色。

她也沒有再問我傷疤的事情。

“不用,還有兩裏路就到達目的地了。”

我搖了搖頭。

秦心媚坐在副駕駛座上,雙眸一眨不眨望著我,似乎知道我性子固執,再也沒有說話,但清澈的目光不時閃爍著,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事情。

我也沒有說話,安靜駕駛著保時捷到達了目的地,秦心媚所說的酒會,其實是一個私人會所,裏面大都是安海市的官商富豪參加。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十分了,將車停好後,秦心媚攬著我的手,行進了私人會所。

一進會所,就聽到優雅婉轉的音樂聲傳來,男的穿著西裝,女的穿著長裙,一副爭嬌豔彩的模樣,每個人拿著酒杯在細聲交談著,舉止優雅,一副上流社會的姿態。

“跟著我身邊。”

秦心媚攬著我的手臂,輕聲道。

自我們兩人進入會所,很快有不少目光聚在我和秦心媚身上,不少男性們看到秦心媚的那一刻,目露光彩,安海市的女王終於出現了。

今晚這個酒會,有人收到風聲,安海市的女王會出現在這次酒會上,所以,有不少男性富商為了見秦心媚一面,很早就來了私人會所。

可知道,這個圈子曾經多次邀請她,她都沒有回應,這次終於來了。

秦心媚一身淡銀色的禮服裙,半盤起長髮,冰膚玉肌,優雅高貴,玉足踩著一雙6寸高的黃色一字細跟高跟鞋,撐著高挑的嬌軀,整個人氣質無以倫比。

有不少人沒有親眼見過秦心媚。

只聽聞她的事蹟,聽聞她絕色冷豔,冰山美人一個,今日一見,的確是如此。

看到秦心媚的那一刻,有不少男人眼中充滿欲念,臉上泛著掩蓋不住的欲望。

有一個男的捧著酒杯過來,很明顯是沖著秦心媚來的,但被她拉著我的手行開了。

隨後來到一張長桌子傍邊。

桌子上擺滿各種精緻的糕點和紅酒,秦心媚叫我吃些點心,一邊目光張望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

“我討厭這裏。”

我看到那些所謂的富豪,個個都盯著秦心媚,如豺狼一般的目光,讓我心中厭惡。

“就是聊一會話,很快就回去。”

秦心媚聽到我的話,不禁愣了愣。

就在這期間,有兩個男性行過來,目的是秦心媚,但被我站在她面前,笑意吟吟攔住了。

“她是我的女伴。”

我拉著她的玉手,如是說道。

秦心媚沒有說話,任由我來著她的玉手,望著我的高大的背影,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兩個男性目光有些愣然,然後點了點頭,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離開。

“哎呦,秦總啊,向你發了多次邀請,這次終於來了。”

這時候,一個身年齡40多歲,穿黑色裙子的富態女人緩緩行過來,目光充滿驚喜。

“芳姐,好久不見了。”

秦心媚繞過我的身子,行到富態女人面前,冰山般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笑意。

隨後兩人站在一起小聲聊了起來,似乎聊到什麼事情時,那個富態女人的目光向我這邊瞄來,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

“納蘭曦呢,她說她也會過來,怎麼不見她呢?”秦心媚開聲問。

“她早就到了。

不過剛剛突然說有點不舒服,在2樓休息,不管那丫頭了,難得聚一次,我們去一個安靜的房間聊,好幾個老閨蜜都在那邊呢。”

富態女人拉著秦心媚的玉手,向一個包房行去。

我立馬急了,剛想上前。

不過秦心媚轉身,對我說:“你坐在這裏等我,或者到處走走,我一會兒就回來。”

“聊什麼呢,我也一起去。”

我眨了眨眼。

這時候,那個富態女人行過來,望著我帥氣的臉孔,狡黠笑道:“聊女人身上穿的東西,怎麼你也想來?”

“我有啥不敢的,去就去。”

我盯著這個富態女人,認真說著。

“聽話,我們聊商業上的話題,你先吃點東西。

不過,不准喝酒。”

秦心媚解釋說道,然後望了我一眼,和那個富態女人行進一個包房,關上了房門。

我蹙著眉頭,望著桌子的糕點,沒有絲毫食欲。

而這時候,一陣尿意襲來,我急著找廁所,但一樓似乎沒有廁所,接著向2樓跑去。

在一個樓道的盡頭,好不容易找到了廁所,方完便後,我往樓道行回來,經過一個房間門口時,突然大門打開,一只玉手伸出,抓著我的衣領,用力將我扯進房內。

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鎖死門扣。

放間內,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女人,玉足踩著8寸高乳白色的露趾高跟,她臉色潮紅,雙眸充滿欲望,如八爪魚一樣,整個嬌軀將我身體頂在牆上,對著我脖子吐著芬芳。

“和我做愛。”

女人紅唇一邊喘息,一雙玉手如浪潮在我胸膛用力撫摸著,紅唇朝我的嘴唇吻來。

此刻,我被這個女人的舉動所震驚,她兩片柔軟的嘴唇生澀地在我嘴唇邊磨蹭撕咬,嘴角溢出一絲晶瑩的涶液。

她似乎是第一次接吻,十分生澀,小香舌開始頂著我的牙齒想鑽口中,下身被一條玉腿頂著,瘋狂摩擦我的下體,她用力過猛,我下體不禁傳出一絲絲微痛。

我趕緊抓住女人的玉膝,想推開她,但是她此刻似乎失去了意志般,腦海只有欲望,整個人頂著我身體,玉手開始脫我的衣服。

“她吃了春藥?”我此刻明白了,很快冷靜下來。

不過,身上的欲火被逼出來了。

我咬了咬牙齒,將她抱到床邊,整個嬌軀往床上一扔。

隨後爬到她身上,開始脫掉她的裙子。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邊脫她裙子,一邊試探問。

“納蘭曦,快,快些給我,好難受。”

女人一臉春意,不等我完全脫掉她的裙子,整個嬌軀又將我推到床上。

她翻身壓在我身上,誘人的紅唇又吻在我嘴唇上,柔軟的小香舌鑽進我嘴裏,如一條小蛇探取我的舌頭,還帶著一絲絲甘甜的涶液。

她叫納蘭曦?

好吧,她是一個菜鳥,看樣子只會接吻,不,連接吻都不會,肯定是第一次,不知道什麼原因吃了烈性的春藥。

“我來教你。”

此刻,我被納蘭曦帶起了欲火,沖到腦海,被欲望沖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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