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朵醜小花

我的母上大人是總裁

裤裆有刀伞 6052 03-29 21:18
“姐,她喝酒了,我先抱她回房間,你打一盆溫水過來。”

我抱著秦心媚,對著一臉擔憂的陳思婷道。

說著,我抱著她上樓,懷中這纖痩嬌軀很輕,估計也就一百多來斤的重量。

但我來到她房間的時候,卻打不開門,這時候想起了將秦心媚的LV小白包遺落在車裏,裏面有她的房間鎖匙,忘了拿上來。

我只好抱著秦心媚站在門口,等陳思婷打了一盆裏溫水上來的時候,說道:“姐,打不開門,你有鎖匙嗎?”

“有,你等等。”

陳思婷說著跑回她的房間,拿來鑰匙開門,開燈,一氣呵成。

我將醉酒熟睡的秦心媚放輕輕放在床上,用手幫她整理白皙額頭幾絲淩厲的發絲,然後坐在床上,扶著軟弱無力的嬌軀,將她的黑色髮夾取下。

一頭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傾散在肩膀和背脊上,柔順光滑,帶著淡淡的發香。

陳思婷站在一旁看著我忙個不停,想插手幫忙也幫不上,一雙眼珠碌碌不時轉著,嘴唇微張想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口。

隨後我脫掉秦心媚的高跟鞋,一雙小巧白嫩的玉足誘人,望著床上小嘴呼吸細微,臉蛋紅潤的完美女王,但我心裏沒有一絲欲念。

“姐,我幫她擦臉,等會你幫她脫下禮服,換上睡衣睡著舒服。”

我對陳思停說,幫秦心媚擦完臉後,我行出了房間,順便關上了門,身體靠在門口的牆上。

站了有十分鐘,聽到房間內一片安靜。

隨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趴在床上想起今天發生的種種,和那個吃了春藥的納蘭曦做愛,臨走時,她的眼神似乎要吃了我一般,幸好,以後和她再也沒有交集了。

隨後我突然想起什麼,今天秦心媚說給我沒有血親關係的伊妮娜.艾利姐姐打過電話,不知道她們聊了什麼。

我趕緊拿手機給遠在千裏的伊妮娜.艾利姐姐打電話問一下,一看手機,心中頓時大驚,竟然有30幾個沒接電話,竟然是伊妮娜.艾利姐姐,養父和養母的。

“發生了什麼事?”

我疑惑不已,趕緊撥通了伊妮娜.艾利姐姐的電話。

頓時我電話那邊,立刻傳出了伊妮娜.艾利焦急而又憤怒的聲音:

“凱爾,你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姐姐的電話?你手機為什麼在一個陌生女人的手裏?是不是交女朋友了?去一趟華夏,你簡直是長翅膀了是吧,算了,你不用解釋,明天定機票回M國,不,訂F國的機票,目前我在法國。”

“姐姐,沒啊,我沒事,我在華夏這邊還有事情,目前先不回M國,也不去F國,等我處理好後就回去。”

我被伊妮娜.艾利一連串的說話整得有些無語,也不解釋什麼事情。

“凱爾,你在華夏還能有什麼事情?姐姐的話也不聽了是吧,我在擔心你,父親和母親也在擔心你,你能瞭解我們的心情嗎?”

我電話傳出伊妮娜.艾利著急的聲音,怕我出了什麼事情。

我歎了一口氣,知道伊妮娜.艾利的性格……

如果你不給她一個結果,說什麼她也不會甘休,只好連哄帶騙,說每天給她打電話報平安,玩一段時間就回去。

哄好伊妮娜.艾利姐姐後,我又打電話給養父和養母報平安。

我掛了他們的電話,又想起秦心媚說伊妮娜.艾利相片的事情。

隨後打開相冊,結果,空空而也,伊妮娜.艾利姐姐發給我的絲襪的照片,以及和她和照的照片被刪的一張不剩,只留下了幾張我養父養母的三人的合照。

“秦心媚這女人簡直了,凡是有關於和伊妮娜.艾利的照片都刪得一張不剩。”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從床起來,打開房門下樓洗個澡。

我洗好澡後,沒見到保姆李薇馨這個美熟婦,她的房間在三樓,估計是睡著了。

回到房間後,我帶上耳機聽了一會兒歌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稍微有些睡意,正想睡覺的時候,房門被人敲了幾下。

“弟弟,是我,我能進來一下嗎?”

門外的陳思婷細聲道。

“姐,門沒鎖,進來吧。”

我坐在床上輕聲回應,尋思著這麼晚了,她過來幹什麼?陳思婷打開門進來,穿著粉色的七分睡裙,踏著一雙卡通拖鞋,10個小腳趾玲瓏小巧,目光望著四周,卻發現沒有椅子。

“坐這裏。”

我拍了拍床邊。

說著,我挪了一下身子,床上空出了空間。

陳思婷望著我的臉,沒有關上房門,猶豫了一下,踢掉小腳上的卡通鞋子,發育良好的小美臀坐在我身邊,兩條修長美腿盤曲起來。

她坐下來後,精緻的俏臉有些紅潤,沒有說話,目光有些閃爍,一臉害羞。

喂,少女,你害羞個泡泡壺啊。

前段時間,骨王很火的一部動漫,我連續刷了幾遍,特別喜歡那個處女魅魔,就是有些病嬌。

“你媽媽現在怎麼樣,沒有酒吐吧?”

我轉頭,望著她精緻的小側臉,開聲問。

“媽媽沒有吐,我喂了些她溫水喝,話說回來,她很少喝酒的,除非是參加重大場合的慶祝會才喝點,但很少會喝醉。”

陳思婷兩雙玉手的食指繞纏在一起,目光對視我一眼。

隨後又害羞移開了。

“對了,你爸爸呢?怎麼不見他?”

我來秦心媚這裏兩天了,一直沒有沒過她丈夫,所以有些疑惑問。

“爸爸和媽媽因為一些原因離婚了五年,從那時候就一直分居住,但在三年前,爸爸出了車禍,人走了。”

陳思婷低著腦袋,說起她父親,情緒有些低落。

“對不起。”

我不由得摸了摸陳思婷的腦袋,說是認她做姐姐,但反過來我覺得,我做她哥哥還差不多。

“臭弟弟,用不著你安慰姐姐。”

陳思婷突然拍掉我的大手,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張開小嘴,一副兇神惡煞的目光,從她小嘴裏可以看到上合雪白的牙齒,有兩個小虎牙。

“姐,你都十八歲了,竟然還有小虎牙。”

為了哄她開心一些,我打趣道。

“要你管。”

陳思婷臉上有些羞澀,趕緊合上小嘴,兩只玉手托著精緻的下巴,小聲道:“媽媽每天一直都在管理公司,很少有時間休息,每天很晚才從公司回來。”

“不過,前幾天你沒來我們家之前,就聽媽媽說,她公司最近那個副總裁從國外進修兩個月回來了,估計就有時間休息一下。”

陳思婷一個勁兒吐槽媽媽的事情。

“副總裁?男的女的?”

我聽到竟然還有個副總裁,不由得蹙了蹙眉頭。

“媽媽沒說是男的還是女的,反正公司的事情,她都不會和我說,總是一個人承擔著。”

陳思婷玉手托著下巴,歎了一口氣。

我沒有說話,的確,秦心媚就是一個女強人,管理馨姿集團旗下三個公司,風聲水起,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所以說,她是安海市的女王真不為過。

“弟弟,不說了,姐我去睡覺啦,晚安。”

陳思婷突然用小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兩腿美腿下了床,白嫩的小腳丫子穿著拖鞋行了了房間。

“我不想動了,順便幫我關上房門。”

我急忙提醒道。

“再叫聲姐就關。”

陳思婷轉身,站在門口,眉頭挑了挑,十分俏皮笑道。

“我不是叫了好幾次了嗎?你還聽上癮了。”

我望著少女精緻的臉孔,有些想笑。

“聽不夠,不夠。”

陳思婷似乎很開心,卡通拖鞋的小腳玉足隨意踢著門角。

“哈哈,你腳下有只蟑螂。”

我輕聲哈哈笑了出來,突然指著少女的腳下驚恐道。

砰的一聲,陳思婷臉色驚變,兩只玉足猛然蹦了起來,連鎖反應關上了房門。

隨後在門惡惡煞煞哼了一聲:“臭弟弟,你誑我。”

“姐,睡吧,晚安。”

我對門口的少女道。

良久,門外沒有了陳思婷的聲音,估計是回房間睡了。

我有些擔心秦心媚,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聽說喝醉酒是很難受的。

想著我打開房門去看看秦心媚,結果看到少女的身影抱著被子進了秦心媚的房間。

此刻我站在房間門口,不禁愣了愣,這個少女挺孤單的。

第二天八點,我被鬧鐘叫醒,換好上班的西服,然後下樓洗漱,卻發現秦心媚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新聞財經。

她並沒有穿著上班的正式服裝,而是一套白色運動裝。

諾大的大廳中就秦心媚一個人,陳思婷估計還在睡懶覺,李微馨去市場買菜了。

“去洗漱,然後跟我去跑步。”

秦心媚抬頭望著我輕聲道。

她今天的長髮紮著單馬尾,一身簡單的運動服和跑鞋,沒有任何裝飾品,整個人顯得恬然靜謐。

心中也不由得對比一下,秦心媚穿的正裝和禮服裝與各種高跟鞋,那氣場是就是女王範,現在就是大姐姐的範兒。

我尋思著今天不去公司嗎,不禁疑惑開口問:“跑步?現在八點多了,跑完步去公司豈不是要遲到了?”

“公司的副總裁從國外進修回來了,我和你放幾天假。”

秦心媚放下手中新聞財經,想了想解釋道。

“那個副總裁男的還是女的?”

我牙也沒刷,臉沒洗,坐在秦心媚身邊,打破砂鍋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來想起昨晚陳思婷說她媽媽的公司副總裁從外國進修回來了,我心中十分好奇。

“你到底是關心公司的事情?還是關心那個副總裁是男的還是女的?”

秦心媚一張化著淡妝精緻的臉蛋煞是好看,清澈的雙眸泛著幾分認真。

“哎,我就一問。”

我故作矜持,靠在沙發上,一副你愛說不說的表情。

“你屁股翹起來,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真的想知道答案?”

秦心媚臉轉過頭,運動褲裹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又隨意交搭著。

此刻,秦心媚臉上一副認真的表情,清澈的雙眸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會看透我的心思。

“是的,女王大人,我攤牌了,不裝了,想知道答案。”

我索性如實說道。

因為我知道在秦心媚面前裝天人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女王大人?秦心媚不禁愣了愣,好奇望著我,心中暗暗竊笑著,這個小傢伙一會兒叫她秦姐,一會兒叫她秦大仙女,一會兒又叫她秦心媚?

得,這下叫她女王大人,又多了一個怪異的稱呼,反正秦心媚知道,從我嘴裏說出亂七八糟的稱呼太多了,不奇怪。

不過,這感覺,好像不討厭。

“那你叫聲媽媽來聽聽,我就告訴你。”

秦心媚突然一臉狡黠的笑容,如百媚千嬌。

我看著她精緻的臉蛋,這笑容讓我愣了一下……

如果她每天多笑一下多好啊。

記憶中,好像秦心媚真的很少笑過,看起來她今天心情不錯。

“你又想占我便宜。”

我裝作不滿,昨晚陳思婷也是這樣,叫她關門,還‘威迫’我叫她姐呢。

秦心媚是多想讓我叫她一聲媽媽?那次強迫我叫陳思婷姐姐也是,簡直是上癮了。

隨後我從沙發站起走向衛生間。

秦心媚望著我的背影,精緻的臉蛋有些黯然。

隨後又恢復了清冷,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我從洗漱出來後,秦心媚沒有說話,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剛才可是有說有笑的啊。

我歎了一聲,行到她身邊坐下,問:“為什麼那麼執著?”

難道秦心媚真的想認我做她兒子?秦心媚沒有回應我這個問題,坐在沙發上瞥了我一眼。

隨後語氣清冷道:“換上你的運動服,跟我去跑步。”

我有些氣怒,她又是這冷淡的語氣,又是這清冷如冰的臉孔,給出的話題,永遠都不會和你解釋。

這個生性冷淡的女人給我氣得火大,望著眼前這副清冷的臉孔,我突然用手捧著秦心媚的腦袋,對著她紅唇吻了下去。

對於我措不及防的動作,秦心媚整個人愣住了,感到小嘴中的牙齒被撬開,鑽進一條舌頭,一陣渾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但這氣息並不讓人覺得抗拒。

此刻,她一顆心劇烈跳動著,嬌軀有些發軟。

“嗯,唔。”

秦心媚清醒過來,小嘴發出嚶嚀聲,口腔被我的舌頭瘋狂掠取著,很想用牙齒咬我的舌頭,卻又怕傷著我,想推開這個小傢伙,全身卻是使不上力道。

秦心媚感到小嘴裏的舌頭越來越肆意,不停撩纏她的小粉舌,玉手無力推著眼前這個身材高大的小傢伙,可惜無濟於事。

此刻,她心中氣恨交加,可知道這個小傢伙是她的兒子啊,那有兒子對母親做出這種事情的?這個臭小子,太無法無天了。

接著秦心媚臉蛋有些委屈,目光望著僅有5公分距離的臉孔和眼睛,那舌頭毫無滿足索取自己口中的津液和芬芳,這小傢伙竟然敢這般對她“嗯嗯,唔唔...”

秦心媚怒了,用牙齒親輕輕咬了咬口腔中的舌頭。

她不得不這麼做。

因為保姆李薇馨快要買菜回來了,昨晚女兒還她的房間睡覺……

如果突然醒來,看到這驚人的一幕,叫她如何解釋?我感到不對勁,趕緊將舌頭從秦心媚嘴裏抽出來,有些微痛。

不過並沒大礙。

秦心媚沒有說話,清冷的臉孔十分震怒,胸口起伏不停,感到自己的嘴角有一絲涼涼的唾液,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兒子的。

她也不抹掉,嬌軀一動不動,目光冷冷望著我。

這中無形的壓迫感,讓我有些手措無策。

“秦心媚,我愛你。”

我咬了咬牙,忍不住將心中的愛意表達出來,用拇指將她嘴角的唾液輕輕擦乾淨。

隨後我不管她有沒有回應,轉身上樓換運動服。

聽到我的說話,秦心媚隨之嬌軀猛然一顫,整個人愣住了,心中泛起一種無法語言的情感,完美絕色的臉蛋換之是一片複雜的神色。

良久,她歎了一口氣。

“這小傢伙,哪有這麼愛的?”

秦心媚雙眸恢復清澈,身子依靠在沙發上,等我換衣服下來。

我換上一身灰色藍邊的運動服,和秦心媚出了門。

秦心媚向著一條小路向別墅區延伸的海邊小道跑去,我緊跟著她身後。

隨後小跑到她身邊,看到的是一張依舊平靜的臉蛋。

“生氣了?”

我邊跑邊問,側目望著秦心媚精緻白皙的臉孔,她小跑的嬌軀十分高挑輕盈,頭上的馬尾一甩一甩,俏美而靚麗。

秦心媚沒有說話,繼續小跑著,看到我跟在她身邊,兩條修長的美腿又稍微加快了步伐。

“女王大人,你真的生氣了,能不能隨便給我哼一聲,讓我心中有勇氣繼續說話啊?”

我厚顏無恥又跑到秦心媚身邊,喋喋不休煩著她。

反正我第三次吻了她,這一次,她沒有要揍我的意思,同時又向她表達了心中的愛意,我有了底氣。

秦心媚瞥了我一眼,又加快了腳步,接著又我追上去,而後她又加快了腳步,很快跑到了海邊的綠蔭跑道上。

這時候。

只見兩人在一逃一追的身影在海邊奔跑著。

“唉,完了,我心愛的女王大人生氣了,怎麼辦啊。”

我見到秦心媚真的生氣了,看到草坪有盛開的小花,趕緊摘了一朵。

秦心媚眼角注意到後面的一切,完美的臉蛋愣了愣,兩條修長的玉腿逐漸放慢了步伐。

我拿著小花跑想秦心媚身邊,笑意吟吟道:“我能幫女王大人戴上嗎?”

“陳青,你嗡嗡吵個不,不累嗎?還有,這小花那麼難看,要戴你自己戴,別吵我。”

秦心媚有些微微氣喘,剛才一追一逃,步伐加快,一時間有些順不過氣來。

她只好停在海邊的欄杆處,稍微休息一下,吹著海風,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臉上,白嫩的肌膚有絲絲細小的汗點溢出來。

“休息一下吧。”

我也停在秦心媚身邊,看到她額頭細小的汗珠,從口袋拿出一包小紙巾。

“你哪里來的紙巾?”

秦心媚看到我手中的紙巾,有些好奇問。

說著想伸手拿過紙巾,卻被我抓住纖纖小手。

小手微涼,軟滑無骨,輕盈細握,莫恐佳人。

“你猜猜?”

我眨了眨眼,女王終於大人開口說話,說明心中的氣已經消退。

“別那麼幼稚。”

秦心媚任由我握著她的小手,只是晃了晃,然後再也沒有掙扎。

她清澈的雙眸望著海邊,有幾只海鷗掠過海面,遠處的船隻小如星點。

熙陽暖洋,夏風拂涼,面朝大海,兩手相牽,有人相伴,未來,正好。

我望著秦心媚白皙的臉孔,有些出神。

隨後放開手中的纖手,抽出紙巾幫她額上的汗點輕柔擦幹。

隨後我和秦心媚肩並肩,吹著海風,望著遠處與天交接成一條平行線的海面。

這一刻,我感覺很溫馨。

隨後望了一眼身邊那只纖白柔軟的小手。

我輕輕用手碰了一下秦心媚的小手。

隨後又握在手中,感覺卻少什麼,又執意換成十指緊扣。

“你摘的那朵醜小花呢?”

秦心媚目光柔和,沒有揭穿我的小動作和小心思,雙眸盯著海面上方的海鷗,開聲問。

“你說它醜,然後我丟了。”

我五指緊緊扣著秦心媚的玉手指,故作無所謂笑道。

丟了?秦心媚深深呼吸一口氣,臉蛋如翻書般瞬間冰冷,沒有說話。

在記憶中,有很多男性送千嬌爭豔的鮮花給她,但都被拒在大門外,沒有一人成功過。

“其實,它還在,我怎會捨得丟棄。”

我從開袋拿出這朵小丑花,小心翼翼插在秦心媚的發間。

秦心媚依舊望著海面遠方,冰冷的臉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如星月同輝。

“雖然這小丑花出生就沒有與玫瑰爭豔的命運,但戴在仙女身上,它就有了與百花共舞的資格。”

我望著秦心媚,認真說道。

“你這話從哪里學的?”

秦心媚蹙著眉頭說道。

“之前不會,是最近學的。”

我如實說道。

“這話對你的女朋友說去吧。”

秦心媚轉身,小嘴角噙起一絲笑意,繼續跑步。

小丑花的命運,或許,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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