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暗生情素(下)

錯擁江山臥美人

幻月痕 2753 10-17 19:14
白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蕭玉痕進到房里大吃一驚。她原本以為周家母子輕衣薄紗只是因為天生妖蕩淫邪,現在看來卻好像是專門為弟弟準備的。

白逸道:“素心,你去把門關上,好好的服侍我哥。”

“你哥?”

素心疑惑的看著蕭玉痕。

白逸道:“蕭護衛就是我哥,你要對他(她)像對我一樣好。”

素心上前去把門上,心想:“難怪娘先前說要好好侍候蕭護衛,原來是主人的哥哥呀。看來我和妹妹的心思還是不如娘靈巧,竟沒有看出這一重身份。”

蕭玉痕驚訝道:“弟,她們可是知府的千金小姐呀。連她們你也敢……”

白逸道:“我前些日子救過她們的性命,她們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想以身相許,可是她們是知府大人的女兒,千金之軀怎么能讓我毀了呢。”

蕭玉痕道:“那,你們這是……”

素靈瘋狂的呻吟。素心拉著蕭玉痕走過去道:“你仔細地摸摸看,我妹妹的貞潔之軀完好無損,還是處子呢。白大哥和我們歡合是他想出來的新方法,這樣即沒毀了我們的貞潔又能和我們共赴巫山云雨,享受魚水之歡。蕭大哥,你說白大哥是不是很聰明?”

蕭玉痕聲音有些發抖,干笑道:“是,是很聰明。可……可是那里會不會很……臟啊?”

“不會不會。”

素心得意的道:“白大哥,不對現在應該叫主人。主人教了我們一套清腸道的方法,我們每天都準備著與主人交合,所以天天都會清腸道,只要主人需要我們姐妹就隨時把身體奉上。這也是報答主人對我們的救命之恩。”

蕭玉痕道:“你們用這種方法報恩會不會……太那個了?報恩可以有很多方法啊。”

素心毫不客氣的反駁道:“蕭大哥,你難道認為貞潔比性命還重要?有時貞潔的確比性命重要,但是沒有了性命貞潔只不過是虛妄的一句空話。主人生性淡泊,不求錢財,我們如何能報大恩?只愿為奴為婢將自己獻上,但主人仍心念著我們,不愿這樣奪取我們的清白之軀故才想出了此權宜之策,給我們姐妹兩把答恩惠的機會。一個男子若是救了女子的性命,那女子就應該為那個男子付出一切。你賜我一命,我還你一生,這是自古便有了的規矩,滴水之恩尚得涌泉相報。救命之恩,付出這點犧牲簡直是微不足道。”

這話說得蕭玉痕心中震動不已,想到昨天白逸的舍命相救,難道自己真的無以為報?雖然自己是江湖中過來的人,不信小女子那一套。但兩個小女孩都有這樣的心,難道自己連她們都不如?

蕭玉痕的身體在不停的發抖,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么辦。

素心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過火,惹了他生氣,道歉道:“蕭大哥,對不起。你是主人的哥哥,我不應該這樣對你這樣說話。你坐下,我沏杯茶給你消消氣。”

白逸自然知道蕭玉痕心中受到了什么打擊,也不說話,盡情的享受著素靈殷勤的服侍。可是白逸的心中卻是充滿了不忍,不忍欺騙她的感覺。

蕭玉痕呆呆地坐下。素心沏了一茶香茶,坐在蕭玉痕的腿上柔聲道:“蕭大哥,要不要我喂你喝。”

“你這是干什么?”

蕭玉痕一驚忙把她推開。

“啊!”

熱茶剛好潑在了素心的身上,怪燙人的。

“對不起,對不起。”

蕭玉痕動手去幫她擦,卻又停住了。茶水剛好潑在素心的胸脯上。

素心瑩瑩欲哭,撕開衣襟挺出饅頭一樣的雙乳噘著嘴道:“都燙紅了,蕭大哥你還不快幫我吹一吹。快呀!”

“這可不行,這可不行。”

蕭玉痕掏出一條手帕遞給素心道:“小姐,你自己擦擦吧。”

白逸道:“哥,如果美色當前任何男人都會心動的,你難道一點也不動心嗎?不會吧。”

“誰,誰說我不動心了。她,她可是知府的千金小姐自然不能輕薄對待。”

蕭玉痕不愿讓他們覺得自己沒有男人氣概,逞強嘴硬。

素心嬌聲道:“身子你都看了。妹妹與主人交歡你都瞧得清清楚楚,你的眼睛早就將我們輕薄千百遍了,怎么現在倒裝正經了?莫非蕭大哥你……不行?”

“什么不行?誰說我不行,我什么都行。”

蕭玉痕確實不知道她說什么,但她假裝男人自然怕裝得不像,讓別人瞧穿身份,故而又逞口舌之強。

素心道:“那我如此站在你面前,你怎么絲毫也不為之所動。要是別的男人恐怕早已像惡虎一樣撲上來了,反而堂堂蕭護衛首領卻無動于衷。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你不是個男子呢。”

蕭玉痕喬裝男子最怕別人識破身份,立馬就摟住素心道:“誰說我不是男人了。不就是吹嗎。”

蕭心痕俯在她胸前輕輕地吹著她燙紅之處,她生怕還裝得不像,一手又握住了素心的玉峰,學著白逸的樣子不住的撫摸揉搓。

“蕭大哥果然是男人,再用力一點。”

素心吻上了蕭玉痕的嘴。

蕭玉痕已經無法抽身,只有逞強硬上,手腳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素心被他(她)摸得癢,咯咯笑了起來,說道:“蕭大哥,你身上硬硬的是什么?”

蕭玉痕道:“哦,那是我的護身軟甲。如果白弟你昨夜不幫我擋那一刀,黑衣人也傷不了我,倒害得你受了如此重傷。”

白逸笑道:“我當時也不知道,只是腦子里什么也沒想就把你推開了。白天你背我的時候我也沒感到你身上有軟甲。”

蕭玉痕心下一片感動,她多經歷危險當然知道這種沒經過考慮的舉動才最是出自真心,聲音哽咽道:“昨夜你說要去抓‘天字第一號采花盜’,我覺得會有很危險才換上的。都怪哥,明知道你不會武功卻不給你穿上。”

白逸道:“哥,那你一夜沒睡?”

“沒事兒。對了,弟弟,我正要和你說那幾個黑衣人的事。”

蕭玉痕坐回椅子上。

“蕭大哥,你和主人說話,我幫你吹蕭吧。”

素心伸手就要去摸蕭玉痕的褲襠。

“不用了!”

蕭玉痕趕忙抓住素心的手制止她。她當然知道吹蕭是干什么。

“啊,抓疼我了。”

蕭玉痕剛想松開手,但轉念一想又把素心拉到懷里作惡狠狠道:“我不喜歡女人玩弄我,我只喜歡玩弄女人。你乖乖別動,讓我好好玩弄你。”

“行,聽您的。”

素心似醉微笑,半倚在他(她)懷里任他撫摸。

蕭玉痕腦子里想著逼真,逼真,記起了綠春樓標花紅前龜奴玩弄姑娘時的情景,用手指彈弄她的乳j暈等一系列戲弄的手法。

素心低聲囈語,顯得舒服極了。蕭玉痕見她平靜下來,心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弟,那幾個黑衣人根本不是采花盜。據剩下的四人交待說,標花紅時你把七個女子全都標下來,他們以為我們有很多錢,才打上了主意。綠春樓里的姑娘看見的黑衣人恐怕就是他們來踩點的。那個幾個人都是綠林強盜,知道綠春樓昨天出新姑娘定會有很多有錢人來捧場,沒想到讓我們給撞著了。”

白逸聽得原來是這樣,心里暗暗慚愧。自己好色想騙得她的身子才遇上了這樁事,明明是她昨夜擊敗黑衣人救了自己,現在反過來她卻在感激、自責與內疚。想想,心里還真是過意不去。

蕭玉痕道:“他們幾人你要如休處置,要不要審他們?”

白逸想了想道:“哥,這事就由你來處置吧。現在我有傷在身上不了公堂,衙門里除了我就屬你職權最大,你來審案定奪吧。”

“我……其實我……我其實……”

蕭玉痕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出其實什么。

白逸奇怪道:“哥,你怎么了?其實什么?”

“沒什么,呵呵,逗你玩呢。”

蕭玉痕起身,將素心放在地下,笑道:“我去衙門了,審完案子好好睡一覺。弟,等你傷什么時候好了就搬過來吧。”

蕭玉痕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現在反而希望白逸快些搬過去和她一起住。

白逸笑了,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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