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雙男四手兩隻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怡然字得 4840 06-02 13:47
澡堂建於距河川不遠處,似乎是挖了條水渠進來,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階梯處,一桶桶的撈水,水渠的下游則是澡堂排水的溝渠。

蘇碧痕帶著姚雙鳳和初四進了大廳,大廳中央有一個櫃台,左右兩側是澡堂入口,只有一個門簾上寫著「男」,另一個入口沒掛門簾。

掌櫃的看到他們兩男一女過來,就笑臉相迎:「請問要一間上等包廂嗎?」

「普通包廂就可以了。」

蘇碧痕答。

「我們上等包廂還有附床褥與茶點,可以慢慢享受。」

掌櫃不死心繼續推銷。

「不了,我們只是來洗澡的,麻煩熱皂莢、熱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條。」

說完就放了一把銅錢在櫃檯上。

那掌櫃點了點,又拿出一塊厚實的大布巾給蘇碧痕,便叫小二領著三人往沒有門簾的那個入口進去了。

裡面是一條寬闊的長廊,有兩三組挑夫來來去去,每組五至六人,挑著兩桶水或拿著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馬不停蹄。

小二領他們進了一間包廂,只見挑夫魚貫而入、魚貫而出,最內側的澡盆就注滿熱水了;離開時還留了三桶熱水在旁邊,放了兩小盆濁濁的水,還有幾個空盆空瓢。

包廂的門關上後可以上栓,門內有一張木條製的長榻。

這兒的地面全都是木板舖底的,木板與木板間有半隻手指粗的縫隙。

再往內走,踏上兩階,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個大浴桶,因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剛剛那幾個挑夫就是往內倒的水,熱氣蒸騰,看起來非常舒服。

蘇碧痕在長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階,將掌櫃給的大塊布巾攤開,舖在一張竹條做的長板矮凳上,那長矮凳長得很奇怪,寬度比蘇碧痕的肩膀要寬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寬不如床、高不如椅,長度約莫能坐得下兩人。

竹條與竹條中的間隔也略大,看起來應該是弄濕時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雙鳳和初四呆站在進門處,蘇碧痕又走了下來,笑道:「妻主第一次來澡堂嗎?」

姚雙鳳原本想說洗澡是挺開心的,但這裡這麼大,而且還有初四在,突然有覺得有點害羞,低著頭說:「嗯,以前沒有印象來過。」

初四也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似的,盯著各種物什,東瞧西瞧,蘇碧痕見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沒有來過呢!

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

蘇碧痕從打開棺材那刻,看到姚雙鳳沾血的高級布料裏衣時,就隱約覺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後來見到妻主看書,可知她識字,家中是有能力讀書的;到縣衙簽名時也相當自然。

至於初四出現,雖是個意外,但在尊弼國,女人有貼身侍僕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戶人家了。

以上種種都使他更加確定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拋棄了過去,他也不敢多問,即使是夢也好,他希望這個夢能持續久一點,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記不清了。」

姚雙鳳思忖是否要捏造一個身份背景?

不然很多時候不好交代。

可是蘇碧痕沒有繼續追問,淺淺笑了一下,走到木長榻旁邊去脫衣服,還叫初四也去脫。

姚雙鳳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脫衣服,於是走過去,但拉開腰帶之後就害羞了,轉頭看向蘇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見兩個長髮美男,一個面無表情時冷酷有距離感,一個玉琢般的清秀乾淨,在她面前寬衣解帶,這樣的畫面她從來沒看過呀!

初四相當自然,脫衣折衣一氣呵成,雖然衣服沒有折得很整齊,但相當專心;脫完衣服還將自己的高馬尾捲起繞在頭頂,用髮帶再綁住;相當坦率,毫無遮掩。

蘇碧痕就有點害羞了,他動作較慢,外袍脫下折得整整齊齊放在木榻上,才動手脫褲子,褲子也折好放著,瞥見姚雙鳳直盯著他,於是轉身背對姚雙鳳:「妻主,碧痕身上有傷,不好看的。」

姚雙鳳沉浸在男模特兒脫衣秀中,直到蘇碧痕講話才回神。

定睛一瞧:他尚未脫去的無袖裏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雙腿,東一塊、西一塊,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瘀紅青紫。

「不會……都好看的,你是為了保護我才受的傷,是你英勇的證明呀!」

她心有餘悸的說。

蘇碧痕偏頭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繞到她身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將頭靠在她耳邊說:「妻主,雖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三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傷痊癒後,能否許碧痕一個完整的洞房?

只有我們兩個……紅燭囍被、芙蓉帳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憶……」

他緊貼著姚雙鳳的後背。

姚雙鳳感到後方溫熱的身軀,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莖:「嗯……好,等我們安頓下來,就好好洞房……」

姚雙鳳想起上次蘇碧痕流血的事情,心裡有點忐忑,也隱約猜到了這個世界的男人,跟現代不同,那層膜……該不會是處男膜?

蘇碧痕聽完她的回答,便幫她把上衣都剝了下來,初四也過來脫了姚雙鳳的裙子,之後兩人讓她坐在榻上,分別跪在左右,幫她褪去鞋襪。

現在姚雙鳳身上只剩脖子上掛著的長項鍊,上面有兩把鑰匙,一把是蘇碧痕的,一把是陸武的。

姚雙鳳看向赤裸的初四,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體,他陰部的毛也是淺杏色的,陰莖不知何時已經勃起,末端較尖,透著紅豔的粉色,但是沒有貞操環。

而蘇碧痕還穿著無袖裏衣,長度略過大腿根部而已。

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翹挺起,非常雄赳赳、氣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蘇碧痕的龜頭相當明顯,尤其是左右橫張,特別的寬。

「碧痕,現在有鑰匙,你那個環要不要取下清潔?」

姚雙鳳拿著鑰匙問他。

蘇碧痕的耳根紅得徹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驚喜,他將姚雙鳳的鞋襪整齊擺好後,便起身站在姚雙鳳面前,堅挺的男根正對著她:「請妻主……為碧痕解開貞操環。」

這是姚雙鳳在這個世界,第二次解開貞操環這東西,她拿著鑰匙,握著蘇碧痕的陰莖,就插入鎖孔,轉鬆鎖點。

蘇碧痕現在是勃起狀態,姚雙鳳想起藺瑾丹說過:"硬的時候,會比較緊",所以她用手指扣壓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將棒子緩緩抽出。

雖然這東西讓她想起藺瑾丹,心情不是那麼愉悅,但也多虧有之前的經驗,她這次沒折磨蘇碧痕,蘇碧痕在被解開的過程中還益發興奮,馬眼處吐出了一顆晶瑩的露珠。

姚雙鳳想起藺瑾丹時,便顯得略為冷漠的眉眼,在蘇碧痕看來,是一種專注的表現;他現在滿腦都是妻主在為他解開貞操環:他有妻主!

而且這妻主還允許他解開貞操環!

比夢還美好的事情就發生在眼前,他看姚雙鳳哪兒哪兒都好。

解開貞操環後,蘇碧痕扶起姚雙鳳並抱著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傷的身體,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

妻主可不可以當作沒看過碧痕身上的瘀傷?」

姚雙鳳被他逗樂,他怎麼還在糾結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麼都沒看到,碧痕的身體又白又乾淨,最好看了。」

蘇碧痕的黝黑膚色的確是長期採藥曬出來的,因為他衣服遮掩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臉和手是黑的,有種強烈的對比。

蘇碧痕牽著她走上木台階,在鋪了厚實布巾的竹製長矮凳上坐下。

長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組成的,下方好像有數個拱橋般弧形的結構,坐起來非常有彈性又具支撐力,而厚布巾則是掩蓋了竹條可能會夾肉的缺點,整個就是舒適。

他端起一盆顏色較深的濁液,問初四會不會用茶枯水洗頭?

只見初四笑著點頭,便雙手接過那盆濁液,放在長凳窄的那頭地上;他們扶著姚雙鳳在矮凳上躺下,她的頭被初四托著,後腦杓浸到那盆茶枯水裡,溫熱適中。

姚雙鳳雖然不知道茶枯是什麼,但是她信任蘇碧痕,生活瑣事交給他都不用擔心。

初四專注的為她按摩頭皮和後頸,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樣,都知道她被按哪邊舒服、哪邊最需要放鬆。

竹凳沒有很長,因此姚雙鳳只有軀幹躺在竹凳上,她的雙腿彎曲著,腳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蘇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將她兩腿分開:「稍早讓陸武為妻主治療,使妻主受驚了,碧痕現在來為妻主看看旱道有沒有受傷。」

「旱道?

是什麼?」

姚雙鳳沒聽過這個名詞。

蘇碧痕捉住她一隻膝蓋抬起:「就是穀道。」

姚雙鳳還是不知道穀道是什麼,不過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為蘇碧痕用手指分開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兩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這裡光線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麼仔細!

而且她還感受到了蘇碧痕的氣息就噴在會陰處:「並無大礙,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覺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嗎?」

姚雙鳳的頭後仰著,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對於蘇碧痕在身下的動作也沒什麼反抗能力,她只好說:「沒、沒有……很舒服……」

她本來是想說治療之後好了很多,直直站著也沒有任何不順,只要不直接碰觸、擠壓尾椎都不會痛,但她現在有點恍神,無法很好的組織語言。

「……是嗎?」

蘇碧痕溫熱的鼻息撲在她下體:「很舒服嗎……」

然後情不自禁的舔了姚雙鳳的花穴和花蒂。

「嗯~」姚雙鳳自然的呻吟出來。

「妻主這兒濕濕亮亮的,看上去好誘人。」

蘇碧痕沉著嗓音說。

「嗯…嗯..別看啊…」

她像夢囈一樣的說話。

「好,不看。」

蘇碧痕說完,整張口就覆上了陰唇,讓舌頭在裡面恣意舔舐,有時稍微離開,還發出嘖嘖吸吮的聲音。

蘇碧痕吃著吃著,雙手沿著大腿摸索,最後將她兩隻腿都上掀上折,將陰部整個翻了朝天,又用舌頭去舔小菊花。

「啊!那裡,不行,啊~」姚雙鳳憑著殘存的理智發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蘇碧痕又用口覆上,讓舌頭在其中攪動:「剛剛還說很舒服」

姚雙鳳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裡好髒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瀆……」

他說了幾乎每次吸奶時都會說的話。

「好……」

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話。

但是蘇碧痕將她放下了,雙足踏地的觸感讓她意識稍微回籠,初四的按摩仍然很舒服,脖頸也很放鬆,她不想改變姿勢或移動身體,還想繼續。

之後她感覺有一條溫熱,且非常濕滑的布巾搓揉她的大腿內側,然後覆上了她的陰部蓋著。

她的腿又被蘇碧痕拉起,但這次不是曲著膝蓋,而是直立的被併攏,蘇碧痕將她的大腿緊抱在身前,臀部稍稍被抬離竹凳。

有一隻硬物插入了大腿內側,抵在那條熱滑的布巾上。

「妻主,碧痕要開始了。」

硬物在大腿內側最嫩的地方滑動,磨得發熱,每次摩娑過熱帕巾底下的花蒂時,都讓她快感一波波湧升。

姚雙鳳的頭後仰著,臀部被蘇碧痕略為拉高,這樣的角度和姿勢讓她有點無重力的放鬆感,只能感覺到蘇碧痕的熱情激動,和初四的溫暖和煦。

「啊……妻主…哈……妻主的乳首……在晃!

啊!嗯!啊啊~!」

蘇碧痕一開始只是沉浸在沒有貞操環、可以大幅度抽動肉棒的快感中;後來定睛看向了姚雙鳳,淺盤般的奶子尖尖上那兩點,隨著他的進退而有些許上下挪移;他被眼前的美景驚艷了,磨著磨著就射了出來,噴灑在姚雙鳳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雙腿,伏下身,從小腹開始,沿著痕跡慢慢啜掉他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姚雙鳳則是被他挑逗得興致極高,不自覺扭動著小腰。

「對不起……為了圓房那天……碧痕現在無法伺候妻主盡興……」

停了幾息,又說:「妻主以前可曾讓初四服侍?」

「嗯?什麼?

初四……一直都是我的僕侍……」

姚雙鳳迷濛著雙眼說著。

蘇碧痕看著初四點頭如搗蒜,便將姚雙鳳緩緩下拉,讓她的頭躺在竹凳上。

不過這樣一來,屁股就有一部分掉出長凳外了,而蘇碧痕很自然的托著她,所以她仍舊相當放鬆,身體沒有任何出力。

初四為姚雙鳳輕捏乾了髮,擱在一旁,又弄了一條擰乾的熱帕巾,覆蓋在她頭上,還在頸後墊了塊折好的熱帕巾。

初四換到方才蘇碧痕在的位置:跪在姚雙鳳的兩腿之間。

並用雙臂勾著姚雙鳳的後膝窩,吊起她的臀部,然後將紅嫩尖挺的莖頭對準花穴,

慢慢刺入,下體不知多久沒有被這樣粗熱的東西進入過了,姚雙鳳又被蘇碧痕挑逗得非常動情,此刻她只感到巨大的滿足。

初四緩慢持續的進入,到底的時候,有種奇妙的快感,緩緩湧現。

初四的陰莖又熱又燙,入到底的時候,會停個一息,然後抽出,在莖頭要掉出花穴前,又緩緩刺入,只是他每次都會略為調整不同角度,對著她的裡面往不同方向擴展,每次每次都讓她覺得非常舒暢。

姚雙鳳靜靜的享受這種沒體驗過的感覺,任何言語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舒適,好像在做瑜伽伸展時,有老師在旁指導動作,非常溫柔而且伸展起來非常舒服,一點都不會痛,就是純粹的舒爽。

而蘇碧痕在她身側也沒閒著,拿起帕巾浸在熱皂莢水中,又覆上姚雙鳳的身軀,為她擦洗清潔身體。

熱帕巾濕濡、滑潤,可能因為性慾已經被挑起,她覺得蘇碧痕拿著帕巾游移的手很是煽情,不管是撫過胸前、脖頸、腰際,還是他的另一隻手在她奶子周遭繞畫……

此時初四也開始加快抽動速度,姚雙鳳的身體開關好像被打開了,對於各種刺激都只有快感不斷累積,沒多久她就被初四弄到了高潮,在她攀上顛峰的當下,初四只用前半截莖體,淺淺又急速的在穴口抽動,不斷頂弄她感覺強烈的那個點。

姚雙鳳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吟叫,又發現澡堂有些迴音,便曲起食指塞入自己門齒咬著,但卻又叫得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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