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第三章、出氣桶

吳登科身後,站著兩個背手而立的、穿深紅色皮勁裝的美女,長髮如雲,眉眼含春。

緊繃繃的勁裝,襯的兩個身材火暴的美女胸峰怒挺,兩對顫悠悠的奶子,像是要跳出般的飽漲挺翹。

兩個豐滿的臀部也被束的高高聳起,前後股溝的輪廓,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偶然動一下身體,股肉顫晃,勾人心魄。

兩美女的雙耳上,各穿有三對銀亮的耳環,上面兩個是小環,最下麵一個大銀環,似是要直掛到香肩上。

漂亮靈巧的小鼻子,中間鼻翼各穿過一只銀環。

緊繃的胸衣下,高高挺立的乳頭上面,明顯的有佩戴著奶環的痕跡。

兩人的粉頸上也扣著一條紫紅色的皮項圈,這兩個美女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後的、武道雙修的豹女,被吳登科收為侍妾後,隨時聽用。

吳登科對著液晶屏怒吼:“趙承禹不是在整軍北伐麼?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南天市?還帶著那小賤人的美婢阿香逛街!”

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敢回答他。

吳登科盯著液晶屏看了半天,確定是趙承禹無疑,氣的一拳打在紅木桌上:“早就聽說小賤人和趙老三勾勾搭搭的,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偷偷跑到南天市,定是……嘿嘿嘿!可狠!”

吳登科自小性格內向、自卑、熱愛躲在暗處玩手段,是個名副其實的“陰人”成年後,又發現自己的陽物不能挺立,暗暗叫男科名醫來診治,幾個名醫都看過了,一致確診為“天閹”誰也治不好的!

三年前,吳登科執掌“諜訊司”在帝國各行政、軍政中廣設監軍,大肆奪權爭位。

唯有趙家軍少帥趙承禹不買他的帳,派去的監軍盡皆被斬,叫人把人頭都給送了回來。

當年大澤鄉起事,陳、吳聯軍,俱是疲病之屬,趙家軍卻是世代戍邊的正規軍,整個帝國出了名的驍勇,大澤帝國成立後,又是在北面正面抗擊住萬獸國聯軍的不斷進攻。

不是趙家雄兵擋在正北面,哪有帝國的安全。

萬獸國和大澤帝國接壤的是三千萬狼兵和八百萬狐族,其他軍隊,要戰狼兵。

至少要三個打兩個,方可敵住,趙家軍卻可以一對一的斬殺狼兵。

趙家軍雖勇,卻是陳、吳家族的眼中釘、肉中剌,當年開國時,本應擁陳涉為皇,又是當年趙家軍大帥趙穿,提兵反對,搞成了這種五家共坐、不淪不類的局面。

開國一百九十三年來,在趙家軍中,點到要送交錦衣衛的精銳將官,更無一個報到。

趙家也是奇怪,每代之中,必出一個幾乎是帝國無敵的大將,這一代對於陳、吳兩家來說,更是糟糕,竟出了趙承禹這個少年無敵大將軍來。

帝國一百八十三年,十七歲的趙承禹就能突出奇兵,繞到狼兵背後,斬殺了老狼王簫統,這十年來,對狼、狐聯兵打擊的一次比一次狠。

可能就在今、明兩年,就能徹底的滅了狼兵,收復大澤帝國二百年前失去的北方180萬平方公里的大片草原林場,把帝國東北角和西北角的大片沃土拉成一條直線,牢牢的連在一起。

每次捷報傳到帝都,吳登科看到政府捷報和各個電視臺裏高大威猛、英俊帥氣、談吐文雅的趙承禹時,心裏痛的就想自殺。

吳登科陰下決心,等北方獸族的事平靜了之後,定取趙承禹性命。

二年前,為滅趙承禹做準備,支派說客蘇不秦,和馬家聯姻。

馬家的女人牝戶不能入陽物,這在錦衣衛和皇貴中間也不是什麼大秘密。

吳、馬連姻,削弱或滅了趙家軍後,趙家軍的大片勢力範圍並軍兵人等,盡皆由馬家接管。

對於陳吳兩家來說,馬家軍雖也驍勇……

但戰力卻遠不如趙家軍,總比趙家軍精兵易於控制。

馬老爹憋在西北一角也是鬱悶,早有大肆擴張之意……

但是有趙家軍在,無論勇力智謀,皆不能與其相比。

只能替人家看看大門,老老實實的把守西北要塞崳沖口,不敢跑遠!

聽了說客蘇不秦的話後,也是一拍即合,用一個嫁不掉的女兒,換一個權傾朝野的機會,實在是划算。

更何況還有上萬裏的勢力範圍!

馬瑩菲暗戀趙承禹,怎麼能瞞得了無孔不入的諜訊司,吳登科雖是天閹……

但佔有欲望極強,自己定好的女人和人勾勾搭搭,心裏怎會舒服。

更何況還是一直看不順眼的趙三?

吳登科越看越氣,一拉桌角邊的粗大鐵鏈,把地下跪著的兩個英俊鈴鐺拉了起來,怒吼道:“趙三!敢勾引我老婆!看我不打死你!”

所有的男女奴隸、人形寵物,都經過了專人的嚴格調教,比狗還賤,哪里敢反抗主人?兩名鈴鐺嚇的瑟瑟直抖,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被吳登科連抽了幾個嘴巴,打得嘴角鮮血直流。

更不敢用手去擦,用眼睛嗚嗚的哀求,所有奴隸被主人淩虐,都不敢反抗,要是反抗的話,會遭到更大的毒打和殘害。

吳登科跳下“高大”的總統椅,順手殘忍的拔掉兩個可憐鈴鐺鼻翼上的鋼剌,剌出血出,兩個鈴鐺疼的悲聲哀叫。

對背著手在後面站著的兩個高挑美女侍妾道:“給我吊起來狠狠的打!”

高挑的美女們落在吳登科手裏,只不過是淫辱、狎玩的命運,和落在其他皇、貴之族的男子手裏,並沒有什麼不同,只要服服帖帖的聽主人話,不會遭到無源無故的毒打和可怕的人身殘害。

高大帥氣的俊男就不同了,落在吳登科手裏,是往死裏的毒打殘害,特別是長的和趙承禹有幾分像的俊男。

後面兩個穿著鼻環的豹組美女,是“崆峒雙簫”花影夜、月含宵,武功道術皆是高強,已修至先天真體的境界。

床上功夫更是了得。

兩人都吹得一口絕活“玉女銷魂簫”

“崆峒雙簫”就由此得名。

一對牝戶也是名器“奶玉垂香”和“倒轉風流洞”尋常男子,在她們上面橫著的嘴中兩分鐘包出貨;

下麵豎的嘴中也是不能超過兩分鐘。

端的是兩具妙物。

一般來說,只要修成先天道體,容顏就不會變了,修成先天道體時什麼樣,只要不氣銷功散,到死也是什麼樣。

崆峒雙簫已經修成了先天真體,比先天道體還要高出一個階段。

兩人都已經二十四歲了,容顏長相,卻還和十九歲時一般無二。

是凡女子修至先天道體,排出了體內陰濁之氣後,就斬斷了“赤龍”不會再有平常女人“月事”的麻煩了!

可惜如此兩具妙物,落在吳登科這個天閹手中,也是英雌無用武之地,不得到吳登科允許,不得和其他男人交配。

外出辦事時,也被鎖上貞操帶,一經發現和其他男人交合,必遭“閉陰”重責。

就算不鎖貞操帶,吳登科諜報遍天下,她們倆人誰敢喲!

吳登科看著兩個長的和趙承禹頗有幾分神似的鈴鐺,被雙簫皮帶抽的哀哀痛哭,心裏極是快活!

水臨楓匆匆趕到廣州路,南大去平頂山軍訓的客車還有二分鐘就要開了,叫了聲:“僥倖!”

急忙上了車。

王建波三人見了水臨楓忙高聲喊起來:“水大傻子!這邊!”

水臨楓一看,費玉坤和候旭東兩人坐在一起,王建波身邊有個空座,想當然的就往上面坐。

王建波鬼頭鬼腦的笑道:“水大傻子,後面坐!”

水臨楓回頭一看,果然在最後面,有一個兩個人的座位,放著老王的包被強佔著。

王建波死活不給水臨楓坐下來,水臨楓氣道:“又玩什麼鬼!”

王建波手直搖,叫他趕快坐上去。

水臨楓沒法,也只得跑到後面坐了。

司機老頭問道:“還有沒有人沒來啊!我要開車了!”

王建波忙道:“還有兩個女生,麻煩師傅再等兩分鐘!”

正說著呢!一陣“啪啪啪”的高跟鞋急響,車門口出現了小美女方凝,一張跑的通紅的俏臉。

急急的道:“等等!我們來了!”

話說完,方凝後面又出現的一張漂亮的俏臉。

方凝後面的小美女幾乎和她一般高矮,也有170公分左右的高挑個子,很隨便的穿了件白色的松松文化衫,胸前衣服被雙峰頂的高高聳起。

王建波在前排座位上促狹道:“前面只有一個座位,只能給先上來的坐,後上來到後面坐!”

方凝也壞,對後面的高挑小美女說道:“我暈車!不能坐後面!”

那小美女扁扁小嘴道:“還姐妹呢!重色輕友的傢伙!當我不認識王大凱子嗎?真是掩耳盜鈴!”

說著話早走到水臨楓面前:“水大傻子!你坐裏面坐外面!”

水臨楓驚愕:“你怎麼會認識我的!”

那小美女把水臨楓拉到外面坐了,眯著眼笑道:“你們四個人,整整三天站在學校門口,《歡迎新同學》的大紅橫副下麵,還能不認識你們?大家送了個好聽的外號給你們四人,難道你們四個自己不知道?”

四人齊聲道:“真是不知道!說來聽聽!”

方凝抿嘴笑道:“秦依紅!你個死丫頭!不說也罷!”

秦依紅笑道:“很好聽的!全校聞名!”

王建波道:“你倒是快說啊!”

候旭東道:“再不說!再不說!……”

秦依紅瞪起媚眼道:“再不說你敢樣?”

水臨楓傻傻的接道:“再不說他就捏你的咪咪!”

秦依紅大怒,外面的右手狠狠的掐在水臨楓的大腿上,還順帶向邊上一拉。

水臨楓大叫:“我是不敢捏你的!小候才會!你掐我做什麼?”

秦依紅直起身來,上去一個暴栗。

釘在前排的候旭東大腦殼上,嬌吒道:“找死!”

候旭東滿臉的委屈:“你說過要捏你咪咪嗎?都是水大傻子瞎說!怎麼你的咪咪很想被人捏麼?”

滿車的新生笑成一團,醜態百出。

秦依紅又羞又怒:“不准笑!不准笑!誰要是敢再笑……”

水臨楓又傻傻的大聲接道:“她就捏你們的鳥!”

眾人笑的前仰後合,齊齊的趴在座位上直流眼睛水。

前面局機老頭笑的直不起腰來:“我說!你們還要不要開車呀!”

秦依紅正在暴揍水臨楓,真真個是拳打腳踢尾巴抽,像是打死了也不解氣般。

方凝看看也樂的差不多了,再笑,秦依紅就真的惱了。

擦擦眼睛水道:“秦依紅!還沒說他們四個人的雅號呢!真是!一心想取笑人!結果反被人家笑!”

秦依紅怒聲道:“知道大家叫你們什麼嗎?”

“什麼!”

四人齊道。

“王大凱子、水大傻子、費大呆子和候二愣子!”

秦依紅怒聲一口氣說完,實指望四人會跳起來罵娘。

果然有人跳腳了,候旭東大吼道:“是哪個王八蛋起的!這也太不公平了!為什麼他們三人都有大什麼的,偏我就是老二?”

費玉坤坐在旁邊,一個暴栗釘過去:“還真是候二愣子。

這種事也有爭老大老二的麼!你想做老大,我的外號一併讓給你如何!”

複又咬牙恨道:“都是陶冰冰那個小三八,要不是我們有把柄抓在她手上,怎會傻的站在大門口示眾!”

方凝好奇道:“你們四個有什麼把柄抓在人家手上?快說說!”

王建小波這個恨呀!大怒道:“你們三個人的外號,人家一點沒給起錯!有什麼把柄!我們是熱心的社會好青年!”

方凝揪住他耳朵道:“一定是不是什麼好事!不說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建波忙捂住耳朵,哀求道:“不要動手!我說還不行嗎!都是水臨楓那個傻瓜蛋子啦!不知道從哪兒拾著幾本破書,我們正看著呢?被陶三八正巧看見!”

水臨楓道:“你們三個看的什麼大波霸、小波霸的,怎麼會是我拾的?奇怪!”

真相大白,車上男女新生又是一片大笑,一個冰冷而嚴厲的聲音響起:“一群白癡!”

眾人大怒,皆回頭看去,只見車子最後面坐著一個嚴肅的男生,方凝和秦依紅卻都認得怒道:“李維龍!我們自說笑!關你什麼事!不想聽就把耳朵堵起來!”

李維龍一抖手上當天的南天日報:“我是聽了好笑!一群呆B!還竟然是我的同學!”

秦依紅氣的要跳過水臨楓去打,早被水臨楓擋住。

王建波道:“姓李的小子!下車你別走!”

李維龍冷冷的道:“不走就不走!難道我還怕了你們?”

李維龍是和方凝、秦依紅一個班的,也是南大的新生,都是學“經濟管理”的。

生性高傲、不苟言笑,父親是柳桓市市長,平民中的士民身份。

先代是大澤校官,也是形意門的第三代中第一高手,祖傳絕技一十六式“龍形搜骨”打遍山東,罕逢對手。

二年前已經通過大澤帝國的軍官考核。

現在是“少尉”軍銜,按例可以不必參加普通軍事訓練,此次前來,和馬瑩菲一樣,出於學校不可缺席的校規,應個到,觀摩而已。

看著車上的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新生,感到和將要進行的軍訓,氣氛嚴重不合,似是把軍營當成玩耍的場所。

軍營在他心中,是個極為神聖的場所,不容他人有一點點的不敬!

車子在平頂上軍用大校場停下,眾人魚貫走下來,水臨楓一下車就大喊:“好大一個打穀場噢!”

候旭東在前面道:“要是養鴨子要養多少啊!”

方凝嬌笑道:“土包子,你家是養鴨子的嗎?沒情調!要是搞個篝火晚會!那多好!”

秦依紅介面道:“好啊好啊!我烤雞翅最拿手了!”

王建波鬼頭鬼腦的道:“要是邊烤雞翅膀,邊有美女跳脫衣舞,情調就更好了!”

方凝怒道:“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還想其她美女!說錯話了!快過來給我踢兩腳!”

王建波撒腿就跑,引方凝來追。

一眾男女生在旁大聲嘻笑助威,忽聽一聲怒吼:“夠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軍營!無比神聖的地方!不准胡鬧!”

水臨楓道:“老王快停下來!別在勾引人家的親媽了!人家兒子吃醋哩!”

方凝怒道:“水大傻子,又在說什麼渾話!”

王建波停下來,在眾人面前一把摟過收腳不住的方凝,吻了下臉蛋笑道:“小乖乖有兒子!”

方凝怒道:“放屁!”

水臨楓笑道:“沒有兒子,我們自說笑我們的,怎麼會有人像澆了汽油似的?”

李維龍方知是說他,暴怒中也說話,一腳踢向水臨楓,實指望水臨楓被他遠遠的踢飛了出去,跌個嘴中啃泥。

卻不料水臨楓似是無意般,腰一扭,堪堪避過。

王建波大怒:“大家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在車上還罵我們大家來者!”

“打!打!”

眾人一齊叫打,早看李維龍不順眼,水臨楓看見王建波三人最先沖上,暗叫了聲“不好!”

急轉過身去。

李維龍乃是形意門高手,哪會怕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想想先教訓他們一頓也好,拉開架式,準備揍人。

卻不料水臨楓從後面猛撲上來,連著雙臂把他抱了個死死的,抬腿向後踢,卻又被水臨楓用腿盤住。

只是一瞬間,王建波的拳頭早到,一拳正打在鼻樑骨上,李維龍從沒吃過這樣的虧,鼻子發酸,眼淚卻給帶的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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