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連環計

就在我遐思間,一群人擁著占筱蔓已經走了進來,許多人拼命找來紙筆請她簽名。

而一個渾身名牌的青年男子,如同護花使者一樣,擋在她的面前。

酒吧的老板頓時從樓上飛快跑了下來,一身的肥肉不住顫動,跑得氣喘吁吁。見到二人神情無比恭敬,不住點頭哈腰;還不到二人面前,就伸出手要與那青年男子握手。

「劉公子今天竟然來了我的小酒吧里面,我真是天大的榮幸,今天劉公子所有的酒水全部免單,我馬上去將我的鎮店之寶拿來,一九八五年的波爾多紅酒。」

那酒吧老板見到那青年男子并沒有伸出手與他相握,不由得訕訕縮回手,臉上表情越發的巴結。

「這小地方沒有什么高級的地方,這鋼琴酒吧已經是矮子里面挑高個了,我知道這個胖子私底下藏了不少好酒,才帶占小姐來這里的。」

劉公子朝占筱蔓笑道,一邊朝那胖子老板道:「給我找一個安靜一些的包廂,然后將最好的酒送來,多少錢不要緊,我一會兒讓人送支票過來。」

「您能來就是天大的面子,要什么錢,千萬別談錢。」

胖子老板笑得滿臉燦爛。

「你我沒什么交情,憑什么不要錢?再說若是我不給錢,回去我爸爸會批死我的。」

劉公子眉眼一挑淡淡笑道。

「劉書記在我們縣里面造福一方,我們都沒有機會感激,這會兒要高升市長了,以后更加沒有機會了。今天好不容易劉公子來,我怎么可以錯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孝敬的。」

胖子老板一邊說一邊也不招人煩,趕緊到地下室酒庫去。

接著,有一個服務員引著二人到包廂中。

在無數人的惋惜中,占筱蔓那張艷麗的面孔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從頭至尾,占筱蔓看都沒看我一眼。當然,她肯定不認識我。

而我,在她上樓梯的時候,和這里所有的男人一樣,死死盯著她挺翹的屁股,目光冒火,一邊緊緊按住勃起的褲襠。

奶奶的,你高貴,你天鵝。我們不能碰,但是看看總不犯法吧。

一邊看,一邊回憶著高中時候,占筱蔓小腹下面雙腿之間隔著褲子的一團烏黑。

高中時候陰毛就那么多,現在說不定茂密到什么程度了。

這么一回憶,褲襠里面更是堅硬得發痛,小腹那股邪火仿佛要將肚子都燒著了,我趕緊朝廁所跑去。

今天這火要是不泄掉,若是硬邦邦頂著褲子半天,到時候小心得了胰腺炎。

恰好在這個時候,李慧君竟然跑了過來。

她張開嘴,便要和我說話。

奶奶的,這個女人真是豐滿,屁股真是肥,真是大。今天還穿著短裙,將屁股裹得那么緊。

我頓時想起這短裙里面的那堆白玉肉團,男人精蟲一上腦子,真是什么也不顧。

我此時欲火焚身,見到她沒等她說話,一把扯進洗手間。

隨手打開一個隔間,將她扯進去,關上門后就迫不及待一手抓住她碩大的乳房,一手順著大腿摸她的胯間。

她不敢出聲,她不敢出聲,只是用大眼睛瞪著我。那雙小嘴有些發青,看起來性感極了。

我湊上去要親她小嘴,卻被她用力躲開。

我一不忿,用力將她壓在馬桶上,將短裙推到腰上,扯下白色的小內褲,用力掰開兩瓣雪圓的臀瓣,掏出老二沒頭沒腦就要捅進去。

急色間,捅了好幾次都沒有進去,直捅得老二生疼。最后猛地一用力,才擠進一個又軟又燙,還有些澀的小道中,于是拼命地聳動。

剛才欲火實在太旺盛了,拼命聳動沒有幾下,便噴射得一塌糊涂。

然后,身體就壓在李慧君豐滿的肉體上,幾乎動彈不得,等著恢復力氣。

此時發泄完后,耳邊的世界才漸漸清晰起來,否則滿耳朵滿腦子,都是占筱蔓雙腿間的烏黑,什么也聽不進去,什么也想不進去。

耳邊傳來男人的喘息聲,非常急促。還有咕嘰咕嘰的聲音,肯定是某個男人在隔壁間自瀆。一邊自瀆還一邊喃喃有聲,我傾耳一聽,只聽他嘴里冒火,低聲說道:「占筱蔓,媽的,我捅你屁眼,我舔你的屄,我還要操你媽媽,我操你嘴巴……」

就這樣,一陣難聽的聲音支離破碎地發瘋,一個男人在廁所里面,對一個高高在上的美女瘋狂地意淫。

過了好一會兒后,那邊安靜下來了。

接著傳來那男人醉醺醺的聲音,他仿佛在問另外一個隔間的同伴,道:「小七,剛剛占筱蔓那個臺是你服務的。你聽清楚她來干嘛嗎?」

「去白云山里面上墳,給她外公上墳。」

那個小七喘息也如同抽風箱一般。

「什么時候去?」

這個喝醉酒的男人繼續問道。

「一會兒開車去。」

小七不耐煩道:「那個姓劉的王八蛋要陪她去,不過被拒絕了。黑炮你問這個干嘛?這樣的女人你可別癡心妄想,再過三輩子,也沒有你摸一下小手的份。」

「沒什么?」

這邊喝醉酒的黑炮安靜下來,忽然喘息聲又重了起來,問道:「外面兩輛寶馬一模一樣,哪輛是她的?」

「靠近大門那輛!」

那個服務員小七顯然也到了頂點,說話也有些嘶啞了。

這個黑炮不要命了,他想要對占筱蔓下手了!

趁著這個時候,我趕緊穿好了褲子走出來。

此時廁所門外都沒有人,兩個人渣在隔間里面沒有一會兒是出不來的了。

我朝李慧君招了招手,催她趕緊出來。

李慧君正用衛生紙擦拭胯間,然后穿好了內褲和裙子,鬼祟而又鎮定地從廁所跑了出去。

然后,對著鏡子仔細地整理衣衫,梳理頭發。

不過,她洗了又洗那雙手,沒有看我,背對著我冷冷說道:「那個姓張的要二百萬。」

「什么?」

我倒抽一口涼氣,頓時差點破口大罵,幾乎要沖上前去抽打那個王八蛋。

這三百多萬保金可是要繳稅的,剩下不到三百萬。

那個王八蛋自己要二百萬,剩下幾十萬還要我和李慧君兩個人分。他奶奶的,這個王八蛋胃口太大了。

「而且,他要我今天晚上去他家詳談。」

李慧君緩慢說話時,忽然咯的一聲,仿佛是牙齒相撞的聲音,接著輕輕一聲痛呼,好像不小心咬住了舌頭。

唉牙切齒過頭了,嚼了自己的舌頭。

「意思非常堅決,要么一分錢得不到,他還要讓警察清查我。要么他分二百萬,還有跟他上床。」

李慧君轉過頭了來,輕輕用紙巾抹了抹流出嘴角的血絲。

接著,那雙大眼睛死死盯著我,蒼白冷青的面孔一臉堅強,問道:「你說呢?我要不要去?要不要答應他?」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涌起一陣憐意,忍不住要上前將她擁進懷里。

李慧君飛快后退一步,避開了我的懷抱,然后依舊睜大那雙眼睛瞪著我。

「你去拖著他,我來處理。」

我靜靜說道,心里竟然莫名其妙涌起一陣男子漢氣觀。

李慧君一言不發轉身,朝張世宏所在的桌子走去。

我拿出那個惡魔給我液晶顯示器,幾乎是以悲壯的心情對它說道:「我要接一個新任務,讓那個王八蛋張世宏一分不剩將那三百多萬保金拿出來。」

輕輕一聲響,液晶螢幕一閃,出現一個一個畫面。

「新任務:讓張世宏答應付出三百五十萬賠償金。」

我的心情真的是悲壯的!這個惡魔的東西好像是無所不能的,但是一旦領了新任務,就必須完成,否則后果簡直太可怕了,是我無法承受的。

而我不見得都能完成那些任務,這里面的任務有些簡單之極,有的卻非常變態。

我要冒極大的危險,而且每次任務幾乎都是噩夢。因為,要死一些人、要傷一些人。

「滴!」

液晶螢幕一聲輕響,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平面地圖,依稀就是這間酒吧,外面就是大馬路。

接著,酒吧外面有一個綠色的點,正在移動。

叫螢幕上那個黃色的點則代表我,我必須在最快時間趕到那個綠色的點;時間開始倒計時,竟然是三十秒。

「真是要命!」

我趕緊朝那個綠色的點沖了過去,沖出了酒吧大門。

我只顧盯著液晶螢幕,看著自己所代表的黃點和綠點很快接近,接著便要和對方撞在一起。

「嘎吱!」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耳邊傳來一聲怒吼罵叱。

「操你媽,不要命了!」

抬頭一看,一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在要撞到我的時候,趕緊剎車。

然后摩托車斜著滑出幾米,眼看就要撞在其中一輛寶馬車上,在距離寶馬車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倒了下來。

那個男人早就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看到自己的摩托車要撞上寶馬車,面色嚇得發青。

若真的撞上了,甚至只是刮了一下,至少也要賠個好幾萬。

此時見到自己的摩托車在距離寶馬車還有幾厘米處停了下來,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掄起拳頭正要上來。

接著,他趕緊收起拳頭,騎上自己的摩托車,飛快逃竄。

因為,他害怕寶馬車的主人跑出來找自己;開寶馬車的人一般都有些錢勢,自己可惹不起。

接著,張世宏飛快地跑出來,也沒顧忌站在外面的我,趕緊在自己車子面前蹲了下來,一遍又一遍地查看。

直到確認自己愛車沒有被蹭到,方才放心地站起來。

接著看了看自己的愛車,距離馬路太近了,實在不放心。然后目光又落在另外一輛寶馬車上,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不由得微微一陣愕住。

張世宏隨即鉆進自己的BMW318,發動引擎,慢慢開到距離馬路遠一些的地方,更加靠近大門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樣,他的愛車就不容易被馬路上行駛的車輛碰到了。

不過這樣一來,本來是占筱蔓的車子靠近酒吧大門,現在卻是張世宏的寶馬車更加靠近酒吧大門了。

這便是新任務的第一步了?卻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在針對大門的距離,張世宏的車子和占筱蔓的車子等于換了一個位置。原先占筱蔓較接近大門,現在張世宏的車子更加接近了。

張世宏從車子里面出來后見到站在門外的我,不由得微微一愕,接著點了點頭,再朝里面走去。

我站在外面不停地思索,忽然見到一個皮膚黝黑的光頭男鬼鬼祟祟走了出來,手里仿佛還拿著一支瑞士軍刀。

莫非他就是剛才廁所里面瘋狂意淫占筱蔓的黑炮?此時雙眼迷離,顯然還醉著泄。身體削瘦,卻很有肌肉。

此時天不熱,還裸露著胳膊,上面紋身,一道道傷疤縱橫。

「叮!」

忽然,黑炮從口袋掏出一把硬幣,假裝失手掉在地上,其中幾個便滾到車子底下。

黑炮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蹲下身子裝成去撿那些硬幣。目光四處一歪斜,亮出手里的瑞士軍刀伸到張世宏那輛BMW318的車盤底下動起手腳。

本來他要動手的是占筱蔓的車子,現在也一直認為自己動手的是占筱蔓的車子。

我裝成沒看見重新走進了酒吧,又望見廁所的門,方才發現自己剛才忙著泄欲,竟然還沒有撒尿,此時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進廁所撒尿放水。竟然還沒有撒尿,此時憋得很,不由得再次走進廁所撒尿放水。

忽然,液晶螢幕又一聲輕響。

我一邊放水一邊拿出液晶螢幕,只見到上面出現了一組電話號碼,接著便沒有任何提示。

我百思不得其解,頓時尿到中間便停了。接著,那該死要命的倒計時又開始了。

而且,只有兩分鐘!

媽的!狗屎!狗屁!竟然只有兩分鐘,我自己倒是帶有手機。而且這種電話怎么能用手機打,只能用公用電話打。我顧不得只尿了一半,趕緊將那玩意塞回褲襠,連拉鏈都沒拉,直接飛快跑了出去。

飛快沖進一間電話亭,塞了一個硬幣,撥通了液晶螢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

「喂!哪里找?」

接電話的,仿佛是一個刻薄跋扈的婦女。

我頓時變啞巴了,因為液晶螢幕上也沒有提示我撥通了這個電話后,應該說些什么啊。

「喂?你是誰啊?快說話!」

那邊的婦女變得不耐煩起來道:「你這神經病打我家電話又不說話,想要鬧事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兒子可是總經理,隨便找個警察就把你抓起來了。」

這難道是張世宏的媽媽?

「請問您是張世宏母親嗎?」

我問道。

「是啊!」

這個婦女顯得極其自豪,接著不快問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情?想要求他辦事啊,那自己到我們家來談,打電話算什么意思?」

剛剛那個惡魔讓張世宏與占筱蔓的車子換了一個方位,然后黑炮那家伙以為張世宏那輛車是占筱蔓的,在車子底下做了手腳。

莫非這個任務第二步,就是讓張世宏開車回家,然后在路上發生一些事情?

「可是,我不知道您家在哪里啊?」

我問道。

「我們家在白云山,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老婦人不耐煩道。

白云山?我頓時呆了,占筱蔓便是要開車去白云山上墳的。

有什么辦法能夠讓張世宏開車回家一趟呢?說是老父老母病了,可是張世宏打電話一問就清楚了。

那邊老婦人等得越發不耐煩,正噗嗤噗嗤地喘長氣。喘氣顯得不正常,而且好像有拳頭輕捶胸口的聲音,似乎是有心臟病的感覺。

「你兒子張世宏貪污被抓,等下警察就會去你們家調查情況,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開口說道。

「呃!」

頓時,電話那邊一聲響,接著砰的一聲,電話砸在地上,沒有了聲音。

顯然,這個老婦人心臟病發。

我內心一陣抽搐不忍,卻又心中不由得暗暗安慰自己念道:「這個老婦人那么刻薄,那么勢利,還顯得惡毒。跟著她的兒子,不知道吞了百姓的多少民脂民膏,發病了也活該!」

我不停地催眠自己,一邊又朝酒吧洗手間走去,尿只撒了一半,現在接著去撒剩下的一半。

甫走進酒吧,我特別注意了張世宏,只聽到他手機響起。

他拿起手機到耳邊聽,忽然面色一變、眉頭一皺,應該是接到家人的來電,說他母親病發了。

不過他神情間好像未必有多么焦急,反而是一陣煩躁。

然后站起身,朝李慧君說了幾句話,便走出酒吧,鉆進車子里面開車走了。

我惴惴不安地走到洗手間,卻見到洗手間門口放著一張牌子,上面寫著「洗手間正在清洗,暫停使用。」

然后見到一個女清潔工提著水桶和抹布罵道:「這群人渣,不射自己床上,射在廁所墻壁上,害我一陣惡心去清理。」

而此時,艷麗無比的占筱蔓從包廂下來,又引起一群人追逐的目光。

我忍不住望向她的胯間,想起高中時候兩腿間的那團烏黑,剛剛發泄完的老二又猛地漲烈起來。

不過可借的是,今天她穿著緊身裹臀的裙子,不透明,看不到陰毛。

她好像是要來上洗手間,腳步有些急。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廁所門外的牌字,不快地皺了皺眉頭,又見到眾多人色瞇瞇地盯著她,一咬牙忍住了便意,煩躁不快地朝門外走去。

后面是不停討好的劉公子。

占筱蔓直接鉆進了自己的車子,發動汽車離開酒吧門。

從頭至尾,還是沒有看我一眼。

這個在清理廁所的大嬸依舊在里面罵罵咧咧,害得我也進不了廁所,只能憋著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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