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急襲!桃尻姬!

要瞭解一個女人的心路,是必須要通過女人的陰道的。——張愛玲「傻雅子,想什么呢?什么補償不補償的……」

我摟著雅子溫軟的身軀,輕輕撫摸著她線條誘人的背脊。

從那天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兩年多來阻礙我和雅子感情進一步發展的致命因素就是她的家庭。盡管扶桑的民主黨是一個比較趨向於標榜國際化的黨派,可是這并不代表著她老爸就是國際化的,就是民主的。

我悄悄嘆了口氣,盡管時至今日我連雅子性感的雙唇都還沒有品嚐過,但能夠像這樣心貼心、肉貼肉的擁抱她,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呢。

抬頭看看門上的老鐘,被我和雅子這一頓折騰下來,不知不覺已經四點多了。我驀地想起來我的車還停在赤阪大廈,要送雅子回家的話,大概現在就該出發,便伸手摸上雅子的耳垂說:「雅子,現在沒有車,那么我們坐公車送你回去,好嗎?」

耳根部好像真的是雅子的敏感帶。她被我揉了一下,又縮進我懷里「嚶」地一聲,羞羞地喃喃道:「好呀……自從畢業了以后,就從來沒有和金你一起坐過公車了!」

她這么一說,我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初和她手牽手逛涉谷和銀座的繁華大街,那些平淡中帶有一絲小幸福的時光,低頭輕輕在她的額角吻了一下:「好,那么,去穿衣服吧。」

「嗯。」

雅子應聲之后,拖著兩條長腿又跑回我臥室穿衣服去了。白襯衫的下擺遮住了她的小內褲,從后面看,兩條長得似乎有些夸張了的美腿特別醒目,害得我又不自覺地舔了舔有些乾乾的嘴角。

我那身西褲和襯衫在篠田大叔的淫威之下冒了一身冷汗,早就不能穿了。

於是我跑到衣柜去又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在鏡子前照照,嗯……還是黑色比較符合我略帶頹廢又痞氣的一張面孔啊。

昭一了半天還不見雅子出來。我不禁轉進臥室去看,原來雅子正拿出小手提包里的小鏡子在補妝。

「好了啦,不化妝比較可愛啊。」

我一邊拽著領子一邊笑道。

雅子抬起臉來朝我皺了皺鼻頭:「我還不知道你啊,一天到晚叫我穿黑色系的,你就是喜歡制服誘惑,是不是呢?」

「呃……這個嘛!哈哈!」

我暗道真是知夫莫若妻也,嘴上卻唬弄著說:「雅子怎么樣我都喜歡!」

「討厭。」

在一頓我向往依舊的打情罵俏中,我和雅子也打扮妥當了,只不過那套裝皺巴巴的,不曉得她老爸會不會起什么疑呢?我披上風衣,挽住雅子的纖腰,走進了日落前車水馬龍的都市風光里。

由於趕在了傍晚高峰之前,我們很驚喜地搶到了公車上兩個挨著的座位。

雅子一上車就靠著我的肩頭睡了起來,看來,剛才洗澡消耗掉的熱量和精力還真夠大的。下車、走路、樓下擁抱告別,自然不用贅述,送完了雅子等我再乘地鐵趕到赤阪大廈的時候,月亮已經在大廈頂端的云層中若隱若現地露出了腦袋。

我從錢包里拽出車鑰匙的剎那,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出現在了我的腦海里。

「今夜,要不要去見文子姐姐呢?」

人的感情有時候是很難說清楚的,對於雅子,我一直在心頭保持著暖暖的愛意,而對於文子姐姐,則更多是憐惜和感動。文雅文雅,這兩個名字含義如此貼近的女人,似乎各自分擔了我兩種完全不同的情緒。

最后我決定還是要去一趟,文子姐姐既然把她家門的鑰匙交給了我這個表面上跟她沒有任何關系的男人手里,那么在經歷了下午這件事情之后,我覺得我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應該主動地跟她「談談」的。

於是,在七點多朔涼的夜風里,我的車出現在文子公寓的樓下。

我推測以文子姐姐那喜怒瞬發的超強能力,早就已經強制平復下了她自己的心情,見到我的時候八成會裝作沒發生下午那回事,那我就算想談也無法開口。所以,我準備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我像是做賊一樣掏出她家門鑰匙,輕輕、柔柔、慢慢地插入了鎖匙的空隙里,慢慢推開了一絲縫隙,縮著肚子擠了進來,再躡手躡腳地拿掉了兩只皮鞋緩緩擱在鞋架上,亦步亦趨地邁著迷蹤步法,像一個黑色的幽靈一般,飄進了文子姐姐的客廳。

客廳燈亮著,卻空闊無人,廚房間里傳來了鍋鏟的聲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現在正在下廚做飯呢。誰知道就在我剛想沖出去以一聲大喝出場的時候,廚房中忽然飄出了慵懶中帶著些許嫵媚,又好像永遠帶著一絲疲倦的聲音:「主人,你進房問這么久,在外面折騰什么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進來了啊?我沒發出聲音啊?」

我見自己被詭異地識破了,只好摸著后腦杓走出了廚房的拐角。

文子并沒有看我。她盯著瓦斯爐,嘴角卻好像茄子一般咧得好夸張:「咯咯,你這個笨主人,你的車開到樓下來了,莫非你是去這幢公寓別的女孩子家干壞事嗎?」

我暗道一聲失敗,正有些發窘,文子姐姐卻轉過臉來盈然一笑說:「嚶,主人,會不會燒菜?」

燒菜當然會了。這么多年漂泊在外面,沒程咬金那三把鍋鏟怎么混飯吃?

我隨即點頭道:「會啊!」

「那你來燒,我累了。」

文子說完便用手撐住了腰,瞇起眼睛來「嗯」地呻吟了一聲。

「忙了一天,真的是累壞了吧。我來吧。」

我走上前去準備接過姐姐手中的鍋鏟,可就在這時,姐姐忽然藉著我伸手的力道一下子撲進了我的懷里,媚著雙眼,從這個縫隙間一下抱住了我。

「咳,姐姐,不是……燒菜嗎?你干嘛?」

我有些情不自禁又回想起了那時候姐姐喂我吃麵的場景。這個三十歲的尤物,熱力實在是有夠燙手,作為一名受過嚴格訓練的繩師的我都幾乎沒有辦法抵擋呢。

清麗的瓜子臉上鑲著一對極具東方美感的妙目中,艷光流轉著。姐姐看著我有些窘迫的神情,忽然學起雅子咬嘴唇的動作:「你燒菜,我做你的圍裙呀……」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壓根沒打算跟我提下午打電話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文子姐姐斷定我今天晚上會來找她,晚飯無疑是經過精心準備的。有一道燒唐揚已經做好了,一邊的沙堡里燉著蟹柳蛋羹,而我現在要下手解決是一道苦瓜小炒。

炒個苦瓜自然難不倒我,可是文子如此這般撲在我的身上,感覺就有些奇怪了。

文子姐姐不但性格和雅子剛好相反,身材也大相逕庭,單薄的貧乳,盈盈一握的小腰,某些時候,這樣的身材會讓她那圓潤緊實的甘美尻部格外亮眼。

此時此刻骨感的雙臂正圈在我的腰間,由於我也是比較瘦的一類,她這樣的動作就彷彿嵌在了我的身上一樣。

可憐的我下午憋了那么長時間,她貼著我一下就讓我起了反應,我甚至能夠透過兩層衣物隱隱約約感覺到她胸口那兩顆發燙而勃起的乳尖正在……嗯?

怎么會有些奇怪的硬硬觸感呢?

「姐姐,你……先讓開啦,這樣怎么燒菜?」

我僵硬地在炒鍋里翻動著鏟子,一面咧著嘴角苦笑著調侃道。

我既然都能感受到姐姐的激凸,姐姐怎么會感受不到我兵器的熱度?她驀地踞起腳湊到我耳根念道:「主人你身上香香的,下午……剛洗過澡的樣子喔。」

這道酷刑不知道是不是姐姐專門為我精心準備的,她這樣問我,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這樣抱著我,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鍋里還炒著小炒,鍋鏟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總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幾個苦瓜雞蛋肉片炒好了,我如蒙大赦,一把將姐姐抱到一邊關掉了火:「呼,還有什么菜要處理的嗎?」

「沒了呢。你去坐吧,等我盛飯來吃。」

「好。」

我見她不鬧了,連忙點著頭三兩步間跨出了廚房。

由於這次沒有上次那么倉促,姐姐踏著東洋女子獨特而神祕的步伐陸續把菜都端了上來,餐桌上,格外有一種老公老婆下班一起吃飯的溫馨氣息。

可是,這一切都是假象。我心里有事,飯也吃不安生,吃到一半,姐姐見我總在那兒悶頭往嘴里囫圖吞飯,也不怎么吃菜,眉頭一皺薄瞋道:「主人,你是飯桶嗎?我燒的菜怎么也不嚐嚐呢?」

說完,姐姐夾起一個唐揚雞塊就往我嘴里送了過來。我見她的神色和動作都像極了一個新婚蜜月期過后不久的小妻子,心里一陣恍惚迷離,伸出筷子「啪咯」一下夾住了姐姐手里的筷子,一塊色香味俱全、淋著扶桑醬料的小雞塊就被生生地固定在了餐桌的上方。

「姐姐,嗯……我們……」

我略略措辭了一會,看著姐姐略帶訝異、略帶失落的美眸,索性把心一橫問道:「姐姐,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

都是成年人,這樣的問題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時問就是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兩秒鐘。

姐姐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問出這么直接而坦蕩的問題,錯愕了兩秒之后回過了神,一下抽回了架在我筷子上的筷子:「沒……沒有……我怎么會。咯咯。」

話都說不清楚了,明顯是支吾著敷衍我嘛。

可是就在我想要接著問她下一個問題的時候,姐姐倏然毫無徵兆地從椅子上「颼」地站了起來,一把丟掉了手里的筷子,瞪起眼睛一臉兇巴巴地朝我吼道:「金風!你太過分了!」

咦……我怎么過分了呢?我正想問清楚,姐姐卻管都不管我掉頭就朝臥室沖了進去,「砰」地一下重重地甩上了門。

這又是搞什么?

我只好暗暗地壓住心情,放下筷子,朝著姐姐的臥室摸了過去。門被甩上之后并沒有反鎖,我緩緩抓著把手打開了門,臥室里面一片漆黑和模糊,只能勉強透過窗簾穿進來的燈光辨別方向。

「姐姐?」

陡然進入一個黑暗的環境里,我的眼睛處於暫時失明的狀態,看不清楚文子究竟躲到哪里莫名奇妙地生悶氣去了。靜的有些不對頭,在我正想憑著記憶去墻根下摸開關的一剎那,身后突然颳來了一陣熱風。

原來姐姐正躲在門后呢,她這個動作,一股腦兒把正踞著腳走貓步的我撲倒在了大床上。

此刻我對於文子已經是六體投地了。她這種真真假假的玩鬧脾性,可一點都不比傳言中全國最會折騰的上海大小姐們差呢。文子壓在我的身上,似乎能感覺到她臉上掛著的那種「小樣兒中了老娘的計了吧」的邪惡表情……

但姐姐的不爽好像全用在了剛才拚命推我的那一下上面。當我和她翻滾到床上以后,她的身子卻驀地軟了下來,伏在我的身側悄悄地嘆了一口氣。

「嗯,姐姐,你到底……」

漆黑一片的大床,兩人的相擁,這樣的環境無疑是傾訴心聲的最佳場所了。姐姐拉過我的胳膊,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下,幽幽地說:「主人,這兩年一個人白天能拚命工作,可每到夜里睡不著的話,我就會感覺好難受呢……」

「姐姐,你以前到底受過什么挫折啊?」

姐姐并沒有理我。她依然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知道嗎,我覺得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你對所有事情好像都漫不經心,但實際上總是會先想到別人……你就好像街角屋簷下散落的陽光一樣,薄薄的,但只有孤獨的人才能感受到你的溫暖……」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暗自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親近的人,我當然不會刻意保留什么,但文子姐姐這樣分析,顯然是已經注意我相當長一段時問了。

「我沒想怎么樣……」

姐姐依舊自顧自地輕輕柔柔說著,「我們也都活了那么久了,我只不過想能夠常常抱到你,常常看到你那懶懶的笑容,這樣就夠了。」

聽到這里,我的胸口彷彿有什么東西融化了,讓我覺得一陣熱意涌了上來。我扳過姐姐的身子,窗外別家的燈火映在她閃動的眸子里,就像是許多年前在我家鄉的夜空里還能清晰可見的星星。

「嘿,別這么說,姐姐,只要你快樂,我能夠給你的我都會給你……」

「我不要什么……」

姐姐的聲音里好像摻雜著一絲悸動,一絲……難以言喻的心緒:「我只要一段有你的回憶……」

姐姐說到這里,我的嘴「呼」地一下被一團暖暖濕濕的東西堵住了,兩條纖瘦卻似充斥著力道的小臂也再一次沖我交纏襲擊而來。在姐姐發瘋不要命似的狂吻之下,我漸漸迷離,一雙大手朝著她的腰胯間探了下去……

餐桌上的飯菜漸涼。

但公寓某個黑暗的房問卻逐漸升溫著。

都市里的男男女女們,今夜,你們能否看見兒時那一片璀璨的星空呢?

終於,分身要出擊了嗎……

「金風……啊……主人……己文子似是發了瘋地狂吻著我的臉,睡衣下撩人的美型臀部也配合著腰間的韻律,不停地扭動了起來。我這時候的確有些動情,再加上一下午的折騰,索性把魔爪從她的瘦腰上提起,摸向了自己的褲帶。

「別,讓我來,主人,讓我來服侍你……」

魅惑的笑意,在黑暗中充盈著熟女的嫵媚。文子能夠感受到我的一舉一動,匍匐著身子騎在了我的兩腿上,開始在我的胯下摸索,一邊不停妖冶地低吟:「主人,主人,你知道嗎,我昨天夢到你的寶貝插進我的……咯咯,我是不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啊……」

「哪里。這樣才迷人嘛。」

藉著窗外零星的燈火,我一邊說一邊將魔爪探進了姐姐朝著我大敞的睡衣領口里,朝著那讓人浮想聯翩的挺翹奶頭摸去。而就在我的指尖掠到那成熟嬌艷的草莓的同時,皮膚上卻恍惚傳來了一種金屬的質感。

「咦?」

我不由得捏住它細細感受了起來。看來剛才燒飯的時候,我背脊的感覺并沒有騙我,姐姐今天這里真的藏著什么小祕密。

「噢,嗯……主人……」

這兩粒神奇的車頭燈是文子至高無上的銷魂殺器,只要輕輕揉撫,她的小腰就會像水蛇一樣亂扭。而在捏了幾下后,我大致上感受到了這個祕密的輪廓,抬起身子湊到姐姐耳邊,壞笑著說:「啊,原來姐姐是有戴戒指的,只不過……你的那些員工看不到喔。」

沒錯,文子夸張地挺翹著的右邊乳頭上,如果我沒有摸錯的話,正戴著一枚鑲鉆的尾戒。

「都怪你……」

姐姐的語氣已經漸次迷亂,剛摸上褲帶的手的動作愈發急促:「你那天調教我之后,我突然好想要,主人,都是你,我只好……己呻吟到這兒,皮帶也終於被解除了防備。文子迫不及待地連著內褲一起褪下了我的西褲,我的分身很配合地彈起,抵在了她緊致而姣好的小腹上。姐姐的肉棗真是神奇的東西,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將尾戒嵌在胸口的……是不是今晚故意帶著想給我看的呢?在姐姐如獲至寶地抓住我一桿銀槍的同時,我則繼續旋轉玩弄著她奶頭上的戒指,邪惡地笑道:「怎么又用這種語氣和主人講話了。姐姐,這個是以前男朋友送的嗎?」

「噢……噢……是我不好……」

柔滑的指尖不斷地在我的龜頭邊緣磨動,而這樣的嬌哼,讓人分辨不清到底是應答,還是僅僅是發自內心的呻吟。

「嗯……以后不要戴它了。我去給你買淫亂的乳首飾物吧,每天戴著去上班。嘿……好嗎姐姐?就怕你在辦公室就受不了了呢。」

「好,好……只要主人喜歡……」

這可是平日里人人信服的大BOSS喔。竟然跨在我的身上說著這樣淫亂的語句……箱︶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了,一把攬住文子的細腰反身把她按在床上,扯斷了吊帶睡衣的肩帶,就這么硬生生地用暴力方式把姐姐剝了個精光。

乳戒上鑲嵌的鉆石在夜色中反射著窗外的燈火,讓姐姐水蛇腰以上的部分散發著淫靡的光。我笑望著她在黑暗中微微顫動的臉部輪廓,低頭朝著挺翹在鉑金包圍圈里的小草莓吸啜了上去。

戒指大概有三毫米寬,文子鼓脹的奶頭仍然要高出它好大一截。在我舌尖濕滑的逗弄下,姐姐很快便迸發出了美美的顫音:「啊……唔……主人……受不了了……啊啊啊……」

時間在這種場景中總是變得迷離如逝水。桌上的飯菜早就涼透了,而文子姐姐半掩的臥室房門里,正傳來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響樂。

我記得我上一次像這樣放浪形骸,應該得追溯到兩年多前的大學時代了。

我這個人表面上很踐,大學那時候大家都以為我學習事業愛情樣樣豐收,但是事實卻并非如此。我在大學時代交往了兩年多的女朋友最后在四年級竟然為了勿錢」之一字跟我分手,這苦果也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撐死了往肚子里嚥的。

「嘖,怎么會想到魚露了,真是要命。」

我暗自責備了自己一句,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姐姐的身子上。那淫亂的乳頭在我手口俱下的挑逗中早已變得硬挺而濕熱,姐姐的兩條腿甚至開始在我的身子下面亂蹬了起來。

「喔,還穿這么薄的內褲,姐姐今天晚上,看來早預備要對我使壞呢。」

我的銀槍早已經箭在弦上,哪還經得住這樣的亂踢亂扭?一邊說著一邊又用粗野的方式一把將那一層蕾絲布扯了下來。

而文子則配合著我抬起了大概只有三十五碼的小腳。在最后的遮蔽物清除以后,姐姐那熟悉的芳香再一次瀰漫進了我的鼻腔,而她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急躁地朝我張開了雙腿,挺起了誘人的髖部。

「嗯……好濕了喔。」

「主人,快插我……不要再說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能夠藉著透進窗櫺的燈火看到,一床被單早已經被姐姐用手抓得凌亂不堪,看起來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跟主人不能這樣說話嘛。」

我不禁又想起了前幾日荒誕的游戲,淫笑著說:「要說,﹃請主人快點插入﹄才可以喔。」

「……請主人快點插入,請主人……快……」

姐姐只遲疑了半秒鐘,立刻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浪聲大喊了起來。在這樣的誘惑下,男人的本能終於佔據了我整個大腦,只聽見黑暗中「噗嗤」一聲,我的大長莖幾乎一下子沖破了所有的阻礙,直挺挺地沖刺進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花徑中。

「啊……啊……」

彷彿醉臥進了柔軟的云端,在和姐姐的體毛交錯中,我終於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都化作一個活塞,在姐姐的身體之內沖刺。記得張愛玲曾經說過,要瞭解一個女人的心路,是必須要通過女人的陰道的,那么今晚,就讓我好好地喂飽它吧……

水蜜桃般的美尻在我的大力揉捏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姐姐緊握被單的手也撐在了我的胸膛上,迷濛問,我只能看見她右側奶頭上那枚戒指反射出猶如幻境中的迷迭光芒。

「噢……噢……主人……請插得再深……一些……我好愛你……」

「嗯,這樣淫亂的屁股,要女上位才更舒服點呢。」

由於我們倆都比較瘦,採用這樣一般體位久了,讓我有些不舒服,於是我一邊說著令她害羞的話,一邊把她翻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摸到那件被我扯破的睡衣,將姐姐的雙手扣在背后,略略翻纏了幾下,弄出了一個簡單的后手小手縛。

后手小手縛是一種大眾化的縛法,目的就是為了突出女性的胸部之美。完整的古縛道二十六式中的后手小手縛當然會配合上華-麗的乳縛,但是我現在正在酣戰,又沒有道具,只好藉著破衣服意思一下了。

被綁定以后,姐姐就沒辦法用手抓住任何事物,只能抓住自己的胳膊肘了,而那銷魂的小腰在自己手肘的壓迫下朝前方挺到了最大的限度,讓那兩個被我吸到發脹、其中一個甚至還帶著昂貴鉆戒的乳頭藉著反光,傲然地挺立在了燥熱淫靡的空氣里。

好誘惑的姿勢啊……

由於變成了騎乘式,姐姐的水蛇腰有了大展雌風的空問,沒過多久就開始不由自主風騷地扭動了起來。這讓我更是可以空出雙手來好好撫慰這兩個調皮搗蛋的小肉棗。

「嚶……噢……」

我這個動作換來的是姐姐突然大聲的淫叫。有句葷話說,女人的兩點就是她全身的開關。要是照這么說的話,那文子姐姐的兩個開關無疑就是電閘的開關了,我不摸還好,一摸上這兩個電閘的開關,姐姐的身體就像突然放電一般的在我身上不停研磨……沒過兩分鐘,我覺得牢牢含住我銀槍的小嘴便一陣微微的痙攣,姐姐那韌性十足的身子便忽然軟倒在了我的胸膛上。

「啊……我……沒力氣了。」

一陣令我揪心的顫抖過后,這似乎會給人一種錯覺,就是我擁有像某種男優那樣的體魄,十分厲害,其實并不是這樣的,真實情況是文子姐姐胸前的兩顆嬌翹乳頭太過敏感……

「……好了好了,休息了……」

我撫摸著姐姐水蜜桃般曲線玲瓏的美麗臀部輕輕說。這時候我的槍械還被收繳在姐姐緊斂的庫房內部,而我們兩個交合的部分早已經氾檻一片,濡濕浸淫著交錯的體毛,只要文子稍微一挪腰胯,就會帶起一陣淫靡的水聲。

「不行……主人……我要服侍主人……嗯……」

姐姐在我胸口「咬牙切齒」地呢喃著,不勝嬌弱地再次撐起自己的身子,翹臀又開始翻動了起來。

臥室里黑成一團,只有室外微光能讓我勉強看清楚姐姐瓜子臉的輪廓。她一雙媚死人不償命的妙目早已經緊緊閉上,檀口微微張開,在挺動腰胯的同時,貪婪地呼吸著臥室中混雜著我們體味的氣息。

男女之間是絕對不可能存在完全純潔的友誼,這是我早在十年前讀初中時就得出的結論。我和文子姐姐之間,今夜過后再也沒有祕密可言,所以我決定在完全征服她之后,試著讓她跟我說說她從前的故事,看看我這雙捆過千百女子胴體的手,能否解開她的心結。

「姐姐,上次還說我快呢,不知道……是誰比較快喔,哈哈。」

想到每天都表現得嚴肅精神,跟我在公司里板著臉打幾個照面的姐姐,現在正以如此夸浪的體態橫跨在我的腰上,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往右邊斜了出去。

「你……你……嗯……」

姐姐泄過了身子之后,想保持著這個騎馬的姿勢確實有些為難了,說話的時候連氣也接不上來,又不能活動手臂,只能勉強用自己的蛇腰在我身上保持著平衡。

唉,可惜光線太差了呢,我無法全然欣賞到這番誘惑的風光,只好用觸摸來切實感受了。把左手拇指放到嘴里陋了一下,我將它朝著姐姐清淺的水草地中,一個發硬的小核上按了過去……

「啊……主人……」

隨著我拇指的不停揉動,姐姐扭胯的頻率也加快了。但本來早該癱作一團的她似乎無法承受我的「一陽指」,大概過了兩分鐘又在我身上一陣抽搐,整個人朝我的雙腿方向「嘩」地一下就倒了下去。

又丟了?

我暗想雖說女人身體跟男人不一樣,可是連續承受多次高潮的沖擊,姐姐這樣下去明天估計連路都走不了,公司里的員工若是看她一拐一拐地去上班不知道心里會做何感想?我忙坐起來,朝癱在我雙腿間的姐姐俯下身子問:「姐姐,咱們差不多了,休戰吧,明天還要上班的。」

「我……不……你還沒……」

這時候,姐姐好像精神已經有點迷糊了,說話的感覺和夢囈差不多。我伸出右手焰住她的小腮幫子問道:「我有沒有射沒這么重要,你監督的片子太多了吧……做愛都公式化了呢。」

「不是……」

文子繼續囈語著,「我想要……你……在我……里面……」

不會是真的被插暈了吧,這種話都說得出來?「姐姐,有沒有搞錯,在里面射你要懷孕的喔!」

但是接下來姐姐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大吐一口鮮血,「……要……你的小孩……」

我這回真是被氣樂了,這叫做干后吐真言了吧!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說愛的不是我!

「要……要……」

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姐姐俏一麗瘦削的面龐,雙眉微蹙的不知道是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聽著她嘴里不斷蹦出小貓似的輕吟,那句話的刺激使得我身體里漸漸地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佔有欲望,抱住她的小腰朝著她薄薄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會給你的……我都會給你的……」

當我生命的精華在文子姐姐身體深處轟然爆裂的時候,我已經記不得她今夜丟過多少次了。而我,也由於長時間沒有做過像這樣劇烈的活塞運動,迷迷糊糊解開束縛住姐姐雙手的破睡衣,抱著她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窗外已經泛起了灰濛濛的亮色,十一月十號的清晨已經到來了。

我正想抬起頭活動一下脖子,卻發現姐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套上了一條新的睡裙,正窩在我肩膀上帶著暖洋洋的笑意看著我。

「姐姐,你想嚇死我啊?精力怎么這么好?」

我捏著略帶乾澀的嗓子問。

姐姐伸過脖頸在我的右臉上淡淡地吻了一口,「有主人的滋潤,精神當然好咯……咯咯!」

我皺著眉頭凝望她溫柔中帶著一點俏皮和嫵媚的俏眸,心里猛地記起了老祖宗留下的一個忠告∣三十如狼啊l。三十如狼!

正在我感嘆祖宗的總結精妙到位的那一刻,姐姐卻伸過胳膊靜靜地摸過我鬍子沒怎么刮乾凈的臉頰,說:「等你從中國回來,陪我去北海道看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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