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思難抑

當白天里辛婉怡與姬夢盈扶著她進房中躺好之時,辛婉怡第一件事便是找個理由,把姬夢盈支了出去。

只覺身體內昏昏茫茫,潮熱汗潤的感覺也不知是藥效還是“洪濤無盡”余勁的影響,邵雪芊正不知怎么回事的當兒,辛婉怡已開了小柜,入目盡是淫具,那樣兒看得邵雪芊目瞪口呆,本以為是段翎想對自己動手,可看辛婉怡的神情卻又不像,一時間張口結舌,卻是問不出來。

“這些東西……其實還算好用,稍稍可解孤寂……”

見邵雪芊完全反應不過來,辛婉怡羞羞一笑,伸手取過一物,在邵雪芊面前揮了揮,羞得邵雪芊忙不迭地向被褥里縮了縮身子。

那物也不知是木是金,表面上平滑的一絲裂痕也無,形狀卻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根男人的陽物舉在眼前。邵雪芊雖連孩子都生了,但姬園向來循規蹈矩,行房總得先熄了燈再行事,這般直截了當的看在眼里,尤其那物在辛婉怡手中微微晃動,猶如生物一般,對她而言可是頭一次,教她如何不羞?

被辛婉怡這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不由疑神疑鬼,難不成段翎這廝不止征服了辛婉怡肉體,這般快就將她帶壞了?若段翎真和辛婉怡合謀,要淫辱自己母女,自己身負傷勢不敵也還罷了,以姬夢盈的天真不知世事,又對段翎毫無戒心,要弄她上手真是輕松簡單。愛女心切,教邵雪芊全然無法反應,一雙美目只盯著那舉在面前的物事,芳心登登狂跳,一時難以平靜下來。

見邵雪芊如此異樣的反應,辛婉怡怔了一旺,隨即會意,不由掩嘴輕笑,仔細想想段翎也真是過分,以往的惡名一直附在身上不放,也怪不得邵雪芊如此戒備,只是以現在的狀況,倒也不用如此著急。她伸手輕輕拍了拍邵雪芊香肩,讓她冷靜下來:“雪芊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那又是怎樣?婉怡你……你倒說說看。”

見辛婉怡掩嘴偷笑,一副看自己緊張的樣兒很是滑稽,全然不像心中有鬼之人,在意圖暴露時該有的反應,邵雪芊怔了怔,不由覺得是不是自己小題大作了?

只是情況如此,有傷在身的她自然而然的緊戒多了幾分,雖不知這好友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即便心中的緊張抗拒,隨著辛婉怡的笑意漸消,卻仍保著幾分警戒。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等道理邵雪芊還是知道的,何況自己有傷在身,女兒毫無戒心,若段翎有意動手用強,怕是未必擋得下,此時此刻,她便想要發火也得考慮考慮,若真惹火了那段翎,自己和女兒身受強暴不說,也不知還得受什么苦刑,現在也只能虛以委蛇一番,即便犧牲自己也得保著女兒,再圖后計。

“這般東西……總不成是拿著好玩的吧?”

“你啊,難不成真以為婉怡會害你?”

嘴上輕笑,隨手將那物件放到了邵雪芊身邊,光看她對這死物避若蛇蝎,別說觸碰了,仿佛接近一些都會被傷害到一般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好笑。

叢林中回到醫廬的路上,雖說路途極短,但說幾句話的空間總有,段翎雖沒怎么辯白,但話語里隱隱透露,當日他離開之前,確有留言予自己,想來他也不至于在這等小事上瞞騙,再加想到當年邵雪芊的種種異樣,辛婉怡也非蠢人,自然猜得上這密友多半搞了點鬼,害得自己難過了這么多年。

即便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仍難免怨懟之意,此刻看她如此,雖不免暗怪自己心性漸壞,竟有些幸災樂禍,但十來年的積郁,在對方如此模樣下盡消,那笑意卻是怎么都掩不住。

何況……以自己的親身經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確實算不上自己在害她。

辛婉怡心中暗禱,一邊輕聲細語,纖手溫柔細致地在那東西上撫動,光想著晚些在段翎的床上,自己也要這樣撫愛著他,辛婉怡便不由心癢難搔。

“這東西……其實是婉怡備下,好試著代替他……誰教他當年中了淫蠱,云雨之間難免……難免感染了些到婉怡身上,不用這個……教婉怡如何受得了沒有他的日子?”

“你……”

見辛婉怡對段翎如此情深,邵雪芊不由想罵出聲來,但話到口邊卻自動止了步。“來自己現在確實不能輕易惹火她,再說姬園過世雖不過數年,但自己思他之心卻也不會稍減,若姬園只是個不識情趣的魯男子也還罷了,偏生兩人先前也是如膠似漆,就算姬園在床第之間功夫不甚了得,但情投意合之下,十次中雖只有一、兩次攀到高潮的邊,其余的部分就有些平淡,但心底卻是滿滿的,這滿是在失去后,空虛也更強烈,看到現在的辛婉怡,不由有些同病相憐之嘆。

但……這又跟這東西有什么關聯?想到此處,邵雪芊的目光不由向那東西飄去,只見那物在辛婉怡纖細的輕撫下,在她的掌中恍若生物一般微微動著,就好像隨時隨地要向自己身上鉆來般,愈看愈覺口干舌燥,竟連下體都不由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自覺地夾緊雙腿。邵雪芊不由有些驚慌,這般感覺在姬園過世后,午夜夢回之間自是難免,但在人前這樣,對她而言卻是頭一回。

不理邵雪芊的驚慌,辛婉怡纖手在那物上頭撫弄著,連聲音都似陷入了回憶之中,頗帶幾分迷茫之態。“這段日子……婉怡一直把這些當作是他……在床上就好像他陪著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這段日子可真難過得緊……他什么也沒留給婉怡,也只能這樣想他……”

本來還想出言打斷辛婉怡的情思,不過聽到這句話,邵雪芊的嘴不由閉了起來,當時偷偷將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雖說一心以為自己是為了密友打算,不過這十幾年來看她表面平靜,芳心實受著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會與段翎來此,現在見辛婉怡如此模樣,邵雪芊心中雖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種放松在心中彌漫,似不想再對此事說什么了。

“現在,他終于回來了……回到婉怡身邊了……”

迷茫漸腿,目中的溫柔卻愈發濃厚,辛婉怡嘴角輕笑,將那物事放了下來。“婉怡再不需要這東西了……所以決定留給雪芊……正好你需要用……”

“我……什么?”

聽辛婉怡這么說,邵雪芊不由一驚,雖說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對她這般練武有成、身心壯健,又已有男女經驗的婦人而言,最是情欲難熬的年歲,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么樣也沒弱到需要這東西的程度!

何況光想到辛婉怡將這物事當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對此物退避三舍,心想著就算自己需要淫具,也不會用上這些被當作是段翎的東西,更不要說這東西說不定還是段翎留給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這種東……東西!一點都不需要!”

聽邵雪芊情急之下,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辛婉怡莞爾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詣,雖說成熟的肉體需求正是最強烈的時候,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強,到這等地步,可以說意志的強韌才是決定武功高低的指標,若是正常狀況,邵雪芊該當可以克制得住身體的本能,但現在……卻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情況呢!“聽婉怡說完,雪芊再決定要不要用,好嗎?”

“你……你說……”

見辛婉怡臉上帶笑,雖羞卻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說著話,芳心是不卻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懷抱里頭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聲音都帶著一絲不耐。

“在正常的狀況下,雪芊確實不需要這種東西相助:只是……這“洪濤無盡”之威,卻確實不是好相與的……”

心下考慮著該怎么說,辛婉怡的聲音里頭不由帶著些緩慢。

“這……又跟“洪濤無盡”扯上什么關系了?”

聽辛婉怡語帶猶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驚,戒心卻不敢稱放,畢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關系,讓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無疑。

用醫藥手段改變體質,又或暗算于人,對醫者而言簡直就任心所決,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謹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著了道兒,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慘了。

“這功夫威勁極烈,這事雪芊你自不會不知:婉怡手頭雖有藥物可救,但時間已拖了太久,若只是治標自是輕松,但若要讓雪芊身體盡復舊觀,祛除此功余勁,卻是得別出蹊徑才成……”

“是……是嗎?”

知道凡是醫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復愈多、愈完全愈好,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何況強敵未去,她也真想保著一身武功,即便難勝敵手,好歹也要跟對方周旋一番,只是……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東西有何關系?

就算有些邪門武功,讓對方在中招之后禁不住有情欲之求,可“洪濤無盡”雖烈卻仍屬正道,跟這些邪道一點關系也無,“洪濤無盡”雖是威烈,卻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并無關聯……又怎需要……怎需要這種東西?”

““洪濤無盡”本身自然無關,但解藥血蟾果本身卻暗含助興成分,這點也還是小事……”

似在考量著該怎樣措辭,良久辛婉怡的言語才漸漸回復了平常,“但雪芊受創頗深,光靠解藥難以全解傷創,婉怡只能想辦法將這勁道轉向別的方面。可惜“洪濤無盡”的勁氣與雪芊所學不合,難以化入雪芊本身功體之中,婉怡只能……只能將這烈勁轉化其他,看看隨時間漸漸消化轉移……”

雖說對醫道沒什么認識,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自聽得出辛婉怡話中之意。其實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傷,身體內侵入了旁人的勁氣,除了運功對抗又或以解藥緩解之外,確實有先護住心脈重穴,以避免傷勢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漸漸消解勁氣的法子,只沒想到辛婉怡會用在醫藥上頭罷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認識,怕還想不到這一點,也真難為了她為自己如此盡心。

既是有此認識,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來,想想也幸好自己是這個年紀了,若是換了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這種法子也不敢用吧!

這“洪濤無盡”乃是極高明的奇功,在石漸手中使來雖稱不上藝蓋當代、無堅不摧,也是威力無窮、霸絕一方,那人雖非石漸,功力也頗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藥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將那深厚勁氣轉化情欲之思,與自己的身體逐漸融合為一,雖說難免要讓體內情欲賁張難抑,但想要解決這等奇功造成的影響,也真是不容易呢!

想到此處邵雪芊再無疑慮,美目微飄處辛婉怡已然會意,將手中把玩著的物件交給了她,人手后邵雪芊雖不由微羞,這般形狀豈是她先前所會觸及?加上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體熱,雖是死物但撫在手中卻真若活著一般,就連邵雪芊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

她顫抖著玉手,將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耳邊已聽到姬夢盈的腳步聲漸漸走近,這般物事可絕不能讓她看到,不則小女兒不知輕重,恐怕光問些問題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

“也……也只能這樣了……”

努力放松呼吸,讓聲音恢復平靜,“這樣……要花多少時間才行?”

“恐怕……也得三、五個月吧?”

見邵雪芊將那寶貝收了起來,辛婉怡暗吁了一口氣,聲音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若非邵雪芊臉兒仍紅,對剛收起來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該早看出了她的異樣。

“時間或長或短,要全盤緩解總得這么多時間……不過要傷勢穩定,可以與人動手,大概只要個把月辰光,這方面婉怡盡量努力便是……這段時間雪芊你安心與夢盈暫居于此,不用擔心旁事。”

“是嗎?”

邵雪芊還沒來得及回答,進得房來的姬夢盈已嘟長了小嘴兒。雖知這“洪濤無盡”的掌力極為難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讓邵雪芊恢復,但聽到母親至少還得個把月才能恢復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后,顧忌著男女有別的段翎留在門外雖沒進房,卻跟辛婉怡交換著眼光,眉目傳情的模樣說不出的快活,一顆芳心總覺得不舒服。“那……大哥那邊,就由夢盈去告訴大哥出了什么事……不然大哥知道山莊被滅,卻一直沒有我們的消息,總是會擔心的……”

“那怎么行?”

聽到姬夢盈的話,臉兒仍紅的邵雪芊猛地回過神來,忙不迭地出口阻攔。

怎么不行?本來還想頂上一句,但先不說母親有傷在身,最經不起氣,連辛婉怡也皺眉搖頭,顯然對自己的提議并不贊成。生氣她們仍把自己當成小孩兒的姬夢盈一回頭,卻見段翎雖不表態,眼睛卻向上一翻,做了個鬼臉,看來也并不同意,氣得姬夢盈一跺腳,想沖出去卻被段翎伸指刁住了后領,把她整個人提了回來。

“小姑娘別氣……令堂也只是擔心你孤身上路不好而已……”

“那……那就由前輩你陪夢盈好了……”

雖覺得他們都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心中頗有不喜,但姬夢盈天真歸天真,也不是全然不知娘親的擔心,也只得讓步了:何況能把段翎從辛婉怡身邊拉出來,不知怎地就覺得開心。“前輩你那么厲害,有你陪著夢盈,想來該不會出什么事的……”

“不成不成,這絕對不成!”

把頭搖得像搏浪鼓,若非用了藥之后又躺到了床上,疲勞涌了上來,身子頗感虛弱,加上方才親手拿過那羞人之物,現在那物件還收在被褥之中,沒來得及放入柜內,只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發現了,滿腔的羞意令邵雪芊不由嬌軀酥軟,絲毫不敢妄動,光聽姬夢盈這提議,她可真想跳下床來,護著姬夢盈逃離段翎的眼界,能離他多遠是多遠。

開什么玩笑!若讓姬夢盈孤身上路,以這小姑娘的天真性子,十成也只是五、六成會出事:但若讓段翎陪著她,那簡直就是請狼來當牧羊犬,這一路來回要姬夢盈的清白身子沒喪在段翎手上,除非老天保佑讓段翎轉了性子才成,那機會簡直是萬中無一,教邵雪芊如何能夠同意?

“這樣不好喔!”

似是看穿邵雪芊的驚惶失措,站在門口的段翎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房內的辛婉怡,后者含瞋帶怨地飄了他一眼,雖沒有乖乖出來依在他身側,可目光中的甜蜜溫柔,卻是怎么也掩不住。

那模樣看得邵雪芊微微咬牙,卻是無話可說,只能怒視著他得意的目光,聽段翎發話:“我跟你辛姨許久不見,小姑娘怎么忍心又讓我們分離?還是免了此議吧!”

本來還想爭執,但目光與母親一觸,姬夢盈也沒辦法說話了。只是她也知道,若不能由段翎陪著,就等于間接不定了自己的提議,邵雪芊有傷在身難以遠行,辛婉怡的武功怕比自己還弱幾分,有她陪著等于沒有。

尤其如果讓辛婉怡與自己一路,先不說沒人照應醫治母親的傷勢,這段翎雖然一路上沒做什么壞事,但他當年終究是淫賊一個,讓他和自己負傷的母親一起,姬夢盈便對他再放心也得戒慣,何況若留他照應邵雪芊……光想那景象便覺還不如讓邵雪芊自生自滅算了。

想到那時姬夢盈嘟得高高的嘴兒,雖心知女兒于心不喜,但怎么想都覺得沒辦法。與姬平意聯絡上雖是要緊,但偏現下無人可派。本來最好是讓段翎跑這一趟,眼不見心不煩,又不用看他與辛婉怡卿卿我我,只是光看辛婉怡對他脈脈含情,目光都甜得快滴出蜜來的樣兒,這話邵雪芊卻是說不出口。她只能暗自嘆息,看來還是得快些好起來,由自己去找大兒子討論行止吧!

心思至此,隔房的聲息隱隱然又響了起來,顯然辛婉怡雖有心壓抑,但淫興一起便難控制,何況段翎乃此道高手,早把辛婉怡操控得徹徹底底,又有淫蠱催動之下,自是要她快活她便舒服若登仙,要她難受她便苦楚若地獄,這發自本能的聲息,可不是強自壓抑就能平靜下來的。

雖說聲音不大,換了旁人說不定還聽不清楚,只可惜邵雪芊非但已臻狼虎之年,正是體內情欲最旺盛的時節,加上姬園雖說床第功夫不怎么樣,但夫妻倆情投意合,邵雪芊的夫妻生活雖沒幾次飄飄欲仙的高潮滋味,但偶爾也會擦個邊,若有似無地觸及幾下,自不會不知道隔房床上在段翎胯下婉怡承歡的辛婉怡,所承受的滋味必非旁人所能想像,也不知被段翎弄到舒服成什么樣子,才會連聲音都將近壓抑不住,想來白天那光天化日下旁若無人的交歡,已讓她頗有些改變。

芳心馳騁著想像,不知何時邵雪芊才驚覺,自己已將柜中的假物拿在手中,被褥之中衣帶輕解,那物已輕緩地貼在自己肌膚上滑動:雖說沒經人體溫熱,光從觸體的溫度上便知是死物,但那形狀著實逼真,在身上摩挲滑動,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清楚。

何況邵雪芊雖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習練正派內功路子,雖限于資質造詣難臻絕頂,但所修內功仍頗有強身健體之效,身體狀況仍柔韌一如少女之時,尤其肌膚更是嬌嫩柔滑,觸覺無比敏銳,此刻芳心微蕩,加上那物事也不知在辛婉怡身上使用過幾回,說不出的柔滑,不知不覺之間,已讓邵雪芊的嬌軀甜美無比地擁緊了它,任它一分一寸地在身上嘗試,竟是愈來愈熱了。

若神智正常一如平時,邵雪芊自然不會忘了懷疑,難不成辛婉怡已和段翎聯了手,打算用男女之間本能的迷亂聲息,挑逗自己這狼虎之年女子的春心,再利用段翎那熟練又強悍的床第淫技,把她征服于風月之間:但不知為何,當那隱隱然的聲音傳人耳中、當那栩栩如生的物事在嬌軀上下游走,邵雪芊只覺渾身發熱,說不出地渴望男人的蹂躪,竟已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明知這樣不妙,可纖手把握中的物事,仍是不住地往下身滑動,只在乳間愛不忍釋地留駐了一會兒。

當那假陽物在她豐挺高聳的乳間滑動游走之時,邵雪芊只覺體內那賁張的欲望差點兒要爆發出來。皎著纖手不敢放聲,可另一只手卻似有了自己的意識,拿著那東西在身上靈活動作,輕戳慢頂、時磨時彈,把玩的胸前雙乳彈動不已,乳峰頂端兩個小點早已硬挺腫脹了起來。

雖說與亡夫行房之時,除了下體幽谷之外,其余的身體部位從不會接觸過男性的象徵,但身為俠女,一世與淫賊相爭,邵雪芊自然不會不知,淫賊中雖多是只想與女子一夜風流之輩,但淫道手段之中,挑逗女子的手法也是屑出不窮,即便不破女子貞潔,要利用女子嬌美無倫的胴體銷魂,也是輕而易舉,像這樣用陽物頂挺女子玉乳,在那柔軟堅挺間火熱勁射,也是一法。

邊忍著美乳被假陽逗弄時那酥麻難當的感覺,邵雪芊美目盈盈欲淚。自己貞潔一世,可沒想過竟也有要用假陽具這般逗玩身子的時候,何況那物雖是假物,卻做得栩栩如生,再加與身子磨擦生熱,竟與男子之物沒甚差別,融合了芳心之中無法言喻的情思,那感覺真不知該如何形容。

不行,再這樣子不行!心中拼命地呼叫著,想將自己從那詭異的感覺中拉拔出來,可纖手卻違抗了她的心意,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愈發深刻地用那物事挑逗玩弄著自己雙乳。

不知何時蔽體小衣已然滑下,那迷人的峰巒貼在被上,光磨擦的滋味便如此難言:而那東西現在已經夾住雙乳之中,在她胸前的溝壑間不住滑動,那腫大的頂端不住頂著被子,在自己眼前波動著。

嬌軀柔弱無力地輕扭著,讓光披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暴露出高挺豐腴的美乳,光潔如玉的肌膚上早被暈紅染滿,微微的薄汗中顫抖得艷光四射,加上峰巒間陽具滑動的淫蕩模樣,說不出的媚人。邵雪芊嬌喘著,一時間目光全被在胸前滑動著的東西吸了過去,再難控制自己。

好不容易讓那東西在胸前玩耍得夠了,讓它漸漸離開這嬌顫誘人的峰谷之間,美目迷離地望著自己胸前,邵雪芊不由輕嘆了一口氣。雖說保養得宜,加上隨著年月,青澀的感覺已全然被成熟的豐潤所取代,但年紀終不是不須付出代價的。

養了一對兒女,雖說身形曲線前凸后翹的愈發動人,但胸前兩點乳蕾卻已漸漸深褐,即便動情時也看得出不同,不若小女孩般的粉嫩,在肌如美玉、形容曼妙之下,愈發顯得如白璧之瑕,看得邵雪芊不由暗嘆,卻是難以挽回流逝的時光。

自己這是怎么了?遐思中的邵雪芊猛然驚醒,隔房辛婉怡的嬌喘聲愈發難以掩飾,感覺上就似被段翎玩弄得神魂顛倒,連聲音都壓不住了,擺明了段翎除了讓辛婉怡享受之外,也想要趁機挑逗隔房的自己。

她雖有把握,若段翎真來對自己無禮,雖說自己全無還手之力,但自盡全節總還是做得到的,但身為人母,總得擔心段翎若真起色心,小姬夢盈也不知能不逃得過?

咬著牙想把那東西放下,邵雪芊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東西已是兵臨城下,只抵在幽谷口處不住顫抖,而那處卻已濕潤了,若非這終是邵雪芊頭一次使用這淫物,便再動情終究有些不慣,加上身子實在曠得太久,幽谷口緊緊閉著不開,手上又不知如何動作,怕那東西已然刺進去了!

忍著滿心的需要,正想將那物事收起,偏就在這個時候,隔房的辛婉怡傳來一聲又尖又甜的呻吟,“啊!”

的一聲直透人心,充滿了欣喜和滿是,顯然她與段翎已完了事,正沉醉在那飄飄欲仙的高潮之中。

被這一聲驚到的邵雪芊只覺下體一痛,這才發覺在辛婉怡嬌吟催促之下,那物事已挺了一顆頭進去,把她許久未開的幽谷給破了條縫,將那處撐了開來,身子自有些難堪。

既然已開了頭,要收手可就難了,邵雪芊怔怔地望著雙腿之間,只見微屈的玉腿之中,那物事已刺了顆頭進去,身上的感覺、眼里的景象,都是陽物剛破入體內的淫蕩景觀,聽著隔房辛婉怡柔弱無力的呼吸聲,間中還帶軟語呢喃,顯然正被他用甜言蜜語哄騙著,雖說聲息不顯,但在心思之間,卻似就在目前,邵雪芊咬了咬牙,纖手微微用力,那物事漸漸沒入了體內。

終究是數年不嘗此味了,邵雪芊手上雖沒怎么施力,可那物事漸漸突人體內,占據了她貞潔的幽谷,仍令她不由有些痛處:只是痛雖痛,但也不知是久曠的身子著實喜愛這等侵犯,還是段翎制造出來的聲音,真已令邵雪芊有些心動,幽谷竟也漸漸習慣了那微微的苦楚,苦中作樂地慢慢感受到了甜美的刺激,仿佛那種自己會經擁有過,卻又許久未曾嘗過的美妙,又回到了身上。

到得后頭已不是邵雪芊纖手用力,讓那東西突人體內,而是幽谷深處產生了吸力,一點一點地把那東西吞了進來,偏偏隨著它愈漸深入,那種被占有、被充實的感覺愈發快意,讓邵雪芊再也無力拔出來,只任得那東西款款深入,直到把持根部的手觸及了股問,這才不得已停了下來。

雖說停了下來,可邵雪芊的胴體卻不肯安分,明明她已經在心中努力告誡自己,不能容自己沉迷下去,可幽谷里柔嫩的肌理,卻充滿了自我的意志,不住將已探入深處的物事再往里頭吸引。

若非邵雪芊的武功不是白練的,意志著實堅定,仍捉著根部不肯放手,只怕那東西也不知會鉆到多深的地方,到時候別說這沉迷淫欲的羞人滋味了,恐怕連想要拿出來都好難呢!

雖是及時止住了那物事再往里鉆的勢子,但此刻的邵雪芊卻也不由煎熬。雖說淫欲之事對她這喪夫女子而言,乃是碰也碰不得的禁忌,但一來她也已入狼虎之年,二來姬園逝世已久,她對這方面確實有著需求。本來還能忍耐壓抑,可自從谷中一見段翎,雖說恨他之心一如以往,可也不知這人光活著便有種惹人想入非非的本能,還是想到此人以往的行徑,雖仍恨他入骨,但那情欲之思卻壓抑不住地涌現,她便再想不認,可身體卻是誠實的,將這物事緊吸不放就是證據。

真要說來,其實邵雪芊的傷勢并沒有表面上這般嚴重,雖說那“洪濤無盡”之威著實不同凡響,但她底子扎實,段翎又及時施救,傷勢仍能勉強壓制,便無力動手,至少不會連清醒都難。

只是這彌漫體內不去的羞人心思,卻一路上都若蒼蠅般纏繞不去,她一路上對段翎不假辭色,一方面是當年被隱瞞的怒意許久不清,更重要的卻是一見到此人,便不由想到這人當年淫行種種,雖是恨怒于心,可肉體的本能反應卻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竟是情動的難以掩飾,這等事實在太羞人,她又絕不愿意讓女兒又或這淫賊知道自己的虛弱,裝病昏迷實是一等一的瞞騙方法。

可一路上拼命努力的壓抑,卻在這栩栩如生的物事前崩潰瓦解,邵雪芊只能勉力讓那東西停留在幽谷之內,卻不能阻止幽谷嫩肌對這侵入物甜蜜纏綿的緊吸夾吮:尤其此物比之姬園的肉棒可要大上不少,幽谷蠕動之間,她竟不由覺得那些連姬園都未曾探訪過的花蕊秘境,在這寶貝的侵犯下溫柔地斂開。

那刺激微疼中帶著些羞人的美妙,余她邊暗恨自己竟有著不為人知的淫蕩本質,邊馳想著若身子里這物事能更深入一點,只要一點點就好了,也不知是何等銷魂滋味?

雖覺得這般心思頗是對不起亡夫,可一來身子里的渴望正自火熱,二來那東西都已經刺到里頭了,難道還能拿出來不成?邵雪芊一邊輕扭嬌軀,任那物事在幽谷的蠕動中隨之起舞,在那嬌嫩處扭動旋磨,將她已開和未開的部分一起疼惜,一邊咬著牙,心湖中涌起的卻是隔壁歡好兩人的種種景象,還得努力說服自己,深入體內的這東西不過是個假物,再怎么動作都算不上背叛了亡夫。“時間芳心中思潮不斷,纏綿復雜得連邵雪芊自己,都快分辨不出自己正在想什么了。

紛亂的思緒愈來愈集中,卻不是因為已經理出了頭緒,而是因為幽谷里那物事的感覺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銷魂,將其余的思緒念頭全都趕了出去,等到邵雪芊發現之時,她正一手撐在身后,將嬌軀挺了起來,另一手拿著那東西在幽谷中進進出出,一雙玉腿大大的分開,好讓手上的動作愈是方便,而正被那物事輕薄的幽谷中,一絲絲的汁水正隨著她的動作,源源不絕地外溢著。

知道自己現下這模樣極是羞人,但邵雪芊卻已克制不住自己,迷茫的美目不由飄向緊閉的房門口,心中琢磨著,若此時段翎破門而入,意圖對自己非禮,自己便得趕快自盡方能為亡夫守節:但若他不是對自己大展淫行,而是刻意在一旁邊看戲邊取笑,自己是不還能來得及反應?

咬牙閉緊了那似隨時都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喘息,邵雪芊芳心邊馳想著,邊悲哀的發現,若段翎真不打算對自己下手,說不定自己還真難以自盡全節。

雖說若自己這模樣經段翎的口傳到姬夢盈的耳里,變成段翎口中的笑談,那后果真是想都不敢想,偏偏光想到自己還得保護女兒,至少在交給姬平意護著妹妹前自己不能出事,邵雪芊便知,自己即便再被羞辱,也得虛以委蛇下去。

幽谷之中地傳來一陣曼妙無匹的滋味,邵雪芊先前偶爾也曾在姬園身下嘗到此中滋味,自不會不明了這究竟是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嬌軀,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眼冒金星問心中暗道這快樂翼是久違了,顯然因著這東西比之姬園還要大上一圈,才能讓久曠的她有如此美妙的經歷。

只是那快樂卻來得如此強烈,若非邵雪芊見機得早,早就將被角掖在口中咬著,只怕高潮降臨時的美妙沖擊,已讓她不由自主地呼叫出聲,把隔房的段翎、辛婉怡和姬夢盈都驚了過來:但她的努力也只能如此而已了,那爆發般的美妙,讓邵雪芊不由美得徹骨,在緊繃之后隨即便是甜蜜無比的松弛。她軟綿綿地癱倒床上,急劇地呼吸著,全然不知心神究竟飛到了哪處仙境去……

強忍著那磨擦的快感,還有體內渴望的吸吮力道,好不容易清醒過來,邵雪芊第一件事就是撐起身子,纖手握著根部,拼命用力地將那東西從自己戀戀不舍、緊吸不放的幽谷中拔了出來。

隨著那淫具出體,一波汁液恍若翻倒的酒般濺了出來,染得床褥間淫漬斑斑,那模樣雖是羞人到了極點,讓邵雪芊閉目不忍瞧看,心中只想趕快毀尸滅跡,可酸軟到了極處的手腳,卻是一點沒有爬起身子的力氣,更不要說收拾善后了。

雖說生性愛潔,但現在的邵雪芊,卻只能任自己還帶著汗濕的胴體,無力地躺臥在滿布床褥的痕跡之間,嬌喘的活像隨時要斷氣一般。

雖對自己現下的景況頗為不喜,更擔憂若隔房的段翎趁這個時間進來,光笑都會被他笑死,但邵雪芊光只將那東西擠出體外,已經耗掉了所有心力,此時此刻,她也真沒辦法再說什么了。

一邊軟癱著,一邊聽著隔房里的聲音又漸漸大了起來,才剛剛親身體驗過情欲襲擊的邵雪芊,比任何時候都更感受得到那心猿意馬的滋味,發顫的玉腿竟不由微微廝磨起來,才剛剛被充實過的幽谷不覺又酥癢了,她不由暗恨自己定力不是,竟被害成如此模樣,卻止不住自己的動作。

邊玉腿廝磨,纖手不由自主地在胸前滑動撫弄,剛剛舒泄過一番的胴體,比之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敏感,邵雪芊只覺股間廝磨的是火,纖手的滑動也帶著火,整個人都仿佛在火坑之中,所承受的卻不全是苦楚。

雖說如此,她心下卻不由安了,任你段翎再怎么厲害、再怎么擅長御女淫術,總不能邊搞著辛婉怡邊走過隔房來。等到他在隔房泄了欲,風頭過了的自己,總不會像現在這般難堪,也幸好陽剛泄過,舒緩松弛的身心一時間需求不強,不則可真沒把握能不這般篤定。

放松了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床上,只想趕快讓身體恢復些許力氣,無論如何也不要在這淫漬遍布的床褥間過上一晚,她拼命地逼自己忘記,這些淫亂的痕跡其實全都是她造成的,心中卻不由隱隱覺得詭異,雖說辛婉怡以異法轉換體內勁氣,用情欲之思轉移那傷害身子的“洪濤無盡”余威,但這功夫再怎么厲害、她再怎么妙手,自己怎會如此不濟?這般輕易便投降在情欲之下?

隱隱覺得自己是著了誰的道兒,只是這一路上難過的感覺纏綿不去,還在找到辛婉怡前就已是夠難過,再怎么說這般難堪,也歸責不到辛婉怡身上去,真要說來段翎還多些可能性。

但跟這淫徒打交道已有十多年時光,邵雪芊早知道此人難搞,一路上連手都沒讓他碰到一下,飲食休息間更是小心謹慎,唯一的肢體接觸也只有崖下被他運功療傷,還是在姬夢盈的眼下,若這樣還會被段翎得手,邵雪芊也真的只能舉手投降。

不過淫賊再厲害,也只是床第功夫高明、騷亂女子芳心的技巧嫻熟,只要女方小心防衛,就不會留給對方下手的機會,邵雪芊自知防御到已有些小題大作,若連這樣防范都會被他得手,邵雪芊頭一個不相信,這人終究是人而不是神。

漸漸恢復了些體力,邵雪芊雖想起身,但隔房那若隱若現、似有似無,反而更令人心癢難耐到想去竊聽的聲音,卻愈來愈引得她芳心騷動難安。她咬了咬牙,也不管被褥上頭還沾染著味道,干脆就這么把頭蒙在被內,一直等到隔房的聲音又小了下去,才敢起身拖著無力的胴體清理。

只是清理歸清理,味道卻不是這般容易除去的,何況大出邵雪芊意料之外,隔房之中竟又生動靜,辛婉怡嬌媚求饒的聲音,隱隱然又傳了出來,聽得邵雪芊整個人都難受起來,差點沒法鉆回被褥里去。

亡夫姬園雖說造詣深厚,功力頗為不弱,但床第間也是一回強二回止,根本不可能來上第三回,縮在床褥里頭的邵雪芊強忍著伸手去取那物件的沖動,好不容易才等到風平浪靜。

搖了搖頭,讓秀發披散下來,原本彌漫身上的味道,在床被里這么一悶,感覺上又濃厚了些許,但她現在可沒辦法埋怨這種事了,如果不是隔房隱隱傳來辛婉怡嬌柔輕瞋、似怨還喜的輕語,可真以為她被段翎活活搞死了呢!一夜便梅開三度,對正道俠女而言真是想也想不到的荒淫。

雖說打定了心思,不管辛婉怡與段翎這對好夫淫婦間的種種,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終是幾十年的密友了,邵雪芊芳心不由微憂,辛婉怡可不是喜愛沉溺情欲的淫婦,就算具有這方面的本性,可曠了十幾年,總也要悠著些,這般強烈的淫欲沖擊,雖說真能令人神魂顛倒,可對不習慣的人而言,卻也是糖衣毒藥,要真弄壞了身子怎么瓣?看段翎那模樣,對辛婉怡似是真心誠意,該當不會真想把她給弄傷,可邵雪芊雖成婚已久,這方面的事卻不清楚,自難壓抑滿心的擔憂。

芳心混亂著,也不知該擔心辛婉怡的身體,還是該氣她這般故意,用那隱隱的聲息來挑逗自己,更不知該不恨主導這一切的段翎那邪惡的心思,甚至是羨慕他倆只羨鴦鴛不羨仙的甜蜜,迷迷茫茫間邵雪芊難耐體內的疲憊,雖是滿心不喜,好想開開窗子,讓山風吹走這異樣的氣味,可為了受傷的身體著想,終究還是在滿室的異味中睡了過去。

又是一個夜晚,爬上床去的邵雪芊輕嘆一口氣,這幾日來因著辛婉怡妙手相救,自己的身體狀況漸漸回穩,除了體內愈來愈賁張強烈的欲望渴求,仍隨著她夜夜的情思,和隔房云雨風流之聲的影響而愈來愈難堪外,傷勢已漸漸穩定了下來,雖不能動手,總也沒先前那般虛弱了。

只是今夜的感覺卻比前面幾夜更為難受。雖說也不知怎么搞的,原本一直夜夜襲擾芳心的靡靡之音,今夜一直沒有傳來,可床被之中輾轉難眠的邵雪芊,卻一點不覺放松,美目迷茫之間,纖手顫抖著將床旁的小柜打開,那制作得栩栩如生的物事,又滑入了她的玉手之中,似乎沒把這東西把捏在手里,就有種沒有辦法睡著的感覺,雖說想想都覺大羞,卻是怎么也放不開它。

看著那東西在纖纖玉手中不住被把玩,那景象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真不顧羞恥、不顧臟污的把弄著男子陽物一般,邵雪芊竟不由自主感覺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女般的心境,那東西在自己手中愈看愈羞卻也愈看愈愛,那東西似有魔力一般,明明就是死物,卻怎么看都像隨時想往自己身體里鉆進去一樣,偏是愈羞手上愈熱,連那東西都似帶出了溫熱,愈撫愈是愛不釋手。

看著那東西在手中輕巧的滑動,纖指撫觸之處仿佛可以鉅細魔遺地感覺到男人陽物的粗壯和火熱,明知這只是幻境,卻令邵雪芊羞怯得不能自己,心神不得不被柜中其余的東西吸了過去。

愈看愈羞卻是愈看愈愛,也不知辛婉怡是從哪兒搜羅到這些物事,每樣都有著無比威力,前面幾夜邵雪芊外受靡靡之音所擾,內有本能情欲催促,不知不覺間把這些物事都試用過了不止一回。

雖說這些東西頗有出奇之處,但她本是冰雪聰明的女子,體內的本能又是最好的催化劑,用自己的身體試驗,比任何方法都能親身體會到其中的威力,竟是很快的就把這些東西的用處試出了大半,而那欲火愈試愈暢,邵雪芊這幾夜的床第間竟是一點也不覺寂寞孤獨,熱鬧新奇得緊。

愈是用到后來,邵雪芊羞怯之間,將那燎原野火深深烙刻體內,卻益發覺得不妙,難不成自己具有著淫蕩的本能,只是姬園不善此道才沒有將她開發?不則怎會對這些淫物如此上手?

本來還能把這羞人之事歸罪于隔房段翎與辛婉怡的夜夜瘋狂,段翎這淫賊也還罷了,他欲望過人又造詣深厚,強橫的精力讓他在床第之間縱橫無匹:但辛婉怡功力淺薄,向來又是那么的溫柔恬靜,卻不知著了什么魔,床第淫歡之間,享受得什么也忘了。

每當在夜里聽到隔房此起彼落,一次接一次的斷云零雨之聲,邵雪芊一方面苦忍著只用手中死物稍解欲火,一方面也暗暗贊嘆,她可真沒想到,體弱如辛婉怡投身欲海,竟比底子深刻如自己還要縱情狂野得不可收拾!

只是邵雪芊卻騙不了自己,先前還可說是被隔房的云雨之聲,誘得她非得用這些淫物發泄不可:但愈到后來,隔房的聲音已經不是體內春情的導火線,而僅僅只是背景而已,在她身上肆虐的東西、對這些東西愈來愈深刻的認識,還有體內賁張的本能,才是讓邵雪芊沉迷難返的真兇!

心中暗罵這段翎也真工于心計,今夜竟是刻意停云息雨,迫得自己出于無奈之下,主動拿這些東西來撫慰體內昂揚的欲望,只是股間那空虛的感覺、手上這真切的觸感,卻讓邵雪芊再也無法忍耐。

她咬著銀牙,纖手帶著那假物慢慢沉入解開的裙裾,那東西仿佛可以感應到她的需求,竟主動采上了她濕潤的源頭,在邵雪芊強忍的呻吟中探頭入內,慢慢向濕潤的深處鉆了進去。

咬牙苦忍著那充實的感覺,如果說先前初試時還有幾分不適、幾分畏羞,現在在邵雪芊身上的,已是全盤甜蜜的承受,沒有人比她自己更能了解,用那東西去廝磨何處、頂弄何方,才會讓她的酥癢酸麻得到最甜美的抒發,幽谷中的濕潤和灼熱,便是她已完全能享受其中滋味的證據。

突地,一聲叩門聲傳來,聲音雖弱,在她耳中卻是如聞驚雷,身心全都沉醉在那東西深入體內的滋味中的邵雪芊猛地一醒,只羞得臉兒紅到再也涼不下來,鉆入被中再不敢抬頭,芳心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中了好人之計。

若讓段翎看到現在被中的自己,看到她的情欲難耐,以這廝的淫邪好色,第一個想法想必就是拉開自己蔽體的錦被,用他的強悍和淫欲,徹徹底底地征服自己,而此刻的她卻已沒有把握,自己是不還能像先前所想那般,寧可一死全節,也不愿被他得手?

只是羞雖羞、怒雖怒,已深入體內的那物事卻是一點不愿取將出來,正當邵雪芊又羞又氣,又怒又懼,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辛婉怡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雪芊你……已經睡了嗎?”

在被中顫抖的邵雪芊聽到這聲音,懸著的芳心這才松了下來,在被中無力地搖了搖頭,只聽得辛婉怡慢慢走到床前,坐到了床邊,纖手輕輕地按到了被上,那纖柔的觸感,即便隔著被子也感覺得到。

邵雪芊聚功耳聞,再聽不到旁人的聲音,顯然段翎這廝并沒有進來此處,這才真正放心,怯縮縮地開了口,卻再壓抑不住滿心的疑惑和怒意。“婉怡,你不用陪你那淫賊了嗎?”

“哎……他也不是真那么厲害……偶爾,也是要休息的……何況這樣夜夜求歡,婉怡雖然愛他如此親密、如此想要婉怡,其實……也有點兒受不住了……”

輕輕吁出了一口氣,柔美的聲音中滿是甜蜜,這些夜里被她的聲音折磨著的邵雪芊自然感受得到,辛婉怡對段翎的瞋怨間滿含的愛意。

“那你……你為什么……”

“你也在這兒啊……”

雖說邵雪芊欲言又止,但辛婉怡卻似聽懂了她的心語,溫柔地接了下去:“無論如何……婉怡總不會把你丟在一邊的,何況……他也回到婉怡身邊了,婉怡也沒有什么好氣了:可是……以后你們總得面對……總不能一見面就吵,跟你相比之下,小夢盈還好些呢……”

“她……她不過是不知那人的真面目罷了!”

辛婉怡不說還好,一說到姬夢盈邵雪芊便不由氣上心頭。明明知道段翎便是當年淫賊,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父母設計迫下崖去,還釘著金龍刺在身,怎么想也不認為段翎對姬家沒有怨恨,姬夢盈卻全沒一點戒心。

在這醫廬之中,除了辛婉怡外就屬她與段翎最親近,任自己怎么說也不聽,若非這幾日段翎與辛婉怡好得似蜜里調油一般,眼中再不見旁人,也不知和姬夢盈會不會弄出事來。想到此處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陣急,難不成……

“夢盈……夢盈呢?難不成……”

若非被內衣裳不整,便同為女子也不好見人,怕邵雪芊真要從床上跳下來,以段翎對姬妙,的恨意,難不成他讓辛婉怡來纏住自己,趁機去壞姬夢盈貞操?

想到自己女兒如此天真,對這淫賊毫無戒心,若這人真有意必逃不過他的手,邵雪芊想不著急都難呢!她抓著辛婉怡的手,臉上滿是惶急,差點沒把辛婉怡都抓疼了。

“別擔心。”

見邵雪芊如此驚惶,辛婉怡不由嚇了一跳,好半晌才想到邵雪芊擔心的是什么,不由輕輕一笑,拍了拍邵雪芊的手以示安撫。其實她也不是不知段翎之性,只是這人若真有意,路上大有機會去弄姬夢盈上手,既已到了醫廬,總得給自己幾分面子,不會在此胡來。

只是想到姬夢盈對上段翎的神情,辛婉怡便不由芳心微帶醋意。這幾日對于母親之言總是言者諄諄、聽者藐藐的姬夢盈,確實是與段翎稍稍疏離了些,卻不是因為邵雪芊的耳提面命,而是因為自己總與他黏在一起。

看到那模樣,身為過來人的辛婉怡自不會不知,這小姑娘對段翎竟不由已有一絲情意,只是她太小,甚至弄不清自己的心情,即便心中難受也不知因何而來。

芳心雖難免有點兒酸意,但段翎在床上如此威猛,自己都有些吃不消,能多幾個姐妹也不是壞事:可若對象是這小姑娘,那就有點兒過分了,畢竟對她而言,小姬夢盈就和自己的孩子沒個兩樣,就算知道小姑娘早晚會長大嫁人,可心中總不想承認這事兒,更不愿她搶了自己的相公。

前幾夜床第之間,在云消雨散,軟綿綿地偎在他汗濕的懷中時,她也曾經微帶醋意地問段翎的意思,小女孩的這點心事自逃不過這人耳目,只是段翎卻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因著他的床第之悍,小姑娘可承受不起,因此能進段翎心底的,乃是辛婉怡這等成熟而識床第滋味的美人,至于姬夢盈嘛……至少得等她再長大一些,過了兩、三年說不定還有可能,現在卻是太過稚嫩了。

雖不知這究竟是段翎的真正想法,還是他糊弄自己的說辭,但聽他這般表態,辛婉怡也放下了心。她伸手隔被輕撫著邵雪芊微顫的身子,讓她安靜下來:“放心吧!他說過不會對小孩子動手……何況小夢盈的房間就近在咫尺,遇上了事她總不會連叫一聲都不曉得,你盡管放心。”

“是……是嗎?”

聽辛婉怡這么說,邵雪芊才稍稍平靜下來,她聚功雙耳,細聽著隔房的動靜,果然女兒正在隔房睡得安穩,至于段翎那邊,雖說以兩人功力差距,若段翎真打算消聲匿跡,她該聽不出此人動靜,可照現在這樣,段翎顯然也乖乖地留在房內,至少一時間是不會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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