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潑——潑——”一盆冷水淋到程逸楓頭上,使他從渾沌中猛然驚醒。

“唔……唔!這里是!”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片掩映的燭光,一個妖艷的女子正拿著燭臺,以奇怪的笑容斜視著他。

程逸楓本能上的掙扎,但雙手被反縛,緊緊被釘在一條大木椿上的他根本不能作出絲毫反抗。稍一用力,一道錐心刺骨的痛楚從他的胸口竄入四肢,顯然是受了冷峻極重的一掌,傷勢不輕。

“哎呀!小哥兒——別亂動嘛,看你傷得那么重的,來!讓姊姊好好疼你……”說著,那名女子用手輕撫程逸楓的臉頰,時揉時摸。程逸楓從她的口音,認出她便是當日夜襲客棧的那名黑衣女子。她看來年約三十,濃妝艷抹,但在美麗的面容里卻透出一股淫邪之氣。

突然,那女子目露兇光,一巴掌摑向程逸楓,說道:“哼!小子,居然膽敢出手襲擊教主,簡直不知死活!要不是教主愛才若渴,不忍心殺你的話,你早已歸西了!”說罷,她又反手打了程逸楓一記耳光。

程逸楓驚怒交集,其中又以驚的成份居多。在大廳之上,他原本打算合兄妹二人之力沖殺出去,不成功便成仁,充其量不過一死。但如今失手被擒,想到不知對方會使用甚么殘忍的手段來折磨自己時,不由得心寒起來。程逸楓道:“你想怎么樣?”

那女子淡淡的道:“先自我介紹,我叫任婉清,是教主身邊的紅粉知己。教主不殺你,但要我好好的懲罰一下你。”任婉清的玉手從程逸楓的臉頰上慢慢下滑,經過胸膛,腹,最后停在下身的敏感地帶,淫笑道:“小哥兒年紀輕輕,身子倒也精壯得很,只不知這里如何呢?”

任婉清隔著衣物,以食指指尖輕輕的在程逸楓的玉莖上晝圓。程逸楓只道自己不知會受到何種懲罰,現任婉清竟有如此放浪大膽的舉動,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連忙道:“任……任姑娘,請……請你不要這樣……”任婉清詭異地一笑,道:“哦?你不喜歡這種動作嗎?那就來點更刺激的吧!”說完,她一手解開程逸楓的腰帶,整條褲子就此松了開來。任婉清以纖纖玉手握著程逸楓的陽物,眼送秋波道:“姊姊要開始懲罰你喔!”

任婉清把程逸楓的玉莖從根部到頂尖的套弄著,力度時輕時重,時松時緊。程逸楓自幼居於雪山,除了娘親及妹妹以外,從來沒有別的女性對她如此親近,更何況是在性事方面。任婉清是冷峻的情人,深諳床第之事,面對著程逸楓這個黃毛小子自然是處處得心應手。果然,程逸楓在她的催情下,陽物漸漸顯出其不凡的雄姿,昂然而立。

“唔……唔……呀……”程逸楓雖然明白到自己正身處險地,奈何情欲是無法控制的。隨著任婉清套弄的力度與頻率愈快愈大,程逸楓只覺飄飄欲仙,玉莖也愈來愈硬,陽精大有破關而出之勢。

“唔唔……啊呀!”就在面臨爆發之前,任婉清突然放開雙手,他的一條玉莖就像擎天一柱,直指向天。由於在出精前的緊急關頭玉莖忽然失去了刺激,一股蓄勢待發的陽精無從發泄,被硬生生的堵住在玉莖內,只見賁張的玉莖不住抽搐震動,欲求不滿,難受異常。

程逸楓雙眼半閉,失神似的道:“唔……!好……好辛苦……我……我要……”任婉清凝視著他狼狽的下身,似笑非笑的道:“小哥兒,姊姊是來懲罰你,可不是來服侍你的喔!現在是只個開始……”

程逸楓忍受著欲求不滿的煎熬,不一會,陽物慢慢的適應起來,如鋼鐵般的肉棒逐漸軟化。程逸楓心里暗自慶幸,以為就此逃過一劫;豈料就在此時,一陣溫香軟熱的氣息襲向玉莖的先端,繼而直透至根部的玉袋。程逸楓心頭一震,赫然發現一條美人絳舌正品嘗著玉莖的先端。玉莖再受刺激,不消一會便回復生命力。

任婉清得勢不饒人,一口將大半玉莖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逗弄著先端的肉縫。程逸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玉液瓊漿隨時拼發而出。

任婉清既然是要懲罰程逸楓,那會輕易讓他身登極樂?任婉清突然使力按著玉莖根部與玉袋相連的部份,不讓陽精流向玉莖;然后“潑”的一聲,將一盤冷水悉數淋向程逸楓火熱的陽物。程逸楓只覺一陣冷熱交煎,猶如一柄燒紅了的寶劍幔澆上冰水一樣,立時收縮降溫。

程逸楓的面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紊亂的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只聽得任婉清冷冷的道:“殺你?教主只是要我狠狠的將你教訓一下,可沒有意思要你的命。”說著輕撫程逸楓的臉龐,續道:“其實你只要好好的順從教主,教主必定重用於你。到時候姊姊才讓你爽透吧,不像這樣半死不活的,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任婉清嫣然一笑,倖然離開監牢。程逸楓多次出精不成,身心都十分疲累;腦內一片空白,無法思考,就此又再昏睡。

卻說在程逸楓被任婉清戲弄的同時,其妹妹程映霞也好不了多少。她遭到暗算,失手被擒,昏迷之后被帶到一個石室里去。冷峻為了招安攏絡程逸楓,不敢貿然傷害其妹妹,更派了那名叫凝香的少女及那名使“快刀”的中年漢子負責看守她。

程映霞睜開眼睛,便即看到那名中年漢子站在床邊,色瞇瞇的看著她。她大吃一驚,忙不迭的想爬起來,但只覺渾身無力,動彈不得,顯然是身體多處要穴都被封閉起來。

中年男子走近程映霞,嘻笑道:“小姑娘不必掙扎了,你全身的要穴都被我大哥封著,現只可以說話,不能走動。”說著一只手掌撫摸程映霞的秀發,埋首向她的頸項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唔——小姑娘你香得很呀!”程映霞受到稱贊,心中殊無歡喜之感,反而擔心自己的命運。

果然,中年漢子雙眼淫光一閃,左手驀地移到她雙乳前,邪笑道:“像你這個年齡的少女,身體通常都十分敏感,讓我來証明一下吧!”他化指成抓,隔著衣物牢牢的抓著程映霞右乳,以食指不停撥弄微微隆起的乳尖,時而輕彈,時而畫圓。程映霞尖叫一聲,怒道:“惡賊!快快放開我!”不料那中年漢子仿若不聞,依然故我,且更變本加厲,兩手并用的刺激著她一雙未經人事的乳頭。

忽聽得一把女聲說道:“二爺,教主要我倆好好看守她,可不是要這樣啊……”語調婉轉動聽,話者乃是少女凝香。中年漢子怒道:“你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頭懂些甚么!我大哥要我好好看守著她,但不曾言明我不準碰她呀!”凝香小聲道:“但……但是,這不太好吧……”中年漢子怒目相向,說:“你是否定要干涉老子作樂,和老子過不去了?快滾出去!”凝香不敢多說,乖乖的退到石室一旁。

凝香口中的二爺,正是萬毒教主冷峻的結拜兄弟徐成仁。武藝修為不如其義兄,但他狗仗人勢,時常以冷峻的名義作威作福,是以他在教中的名聲風評也不甚好。程逸楓曾以清風劍傷了他,面對著程家兄妹二人,徐成仁早有報復之心。

程映霞受著挑逗,臉頰漸漸泛起一片紅霞,乳頭也忠實的堅挺起來,只是口中卻不斷說著“惡賊!”,“快滾開!”等反抗字句。徐成仁深感不快,說道:“可惡的小娃兒,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本大爺就成全你,可是待會兒你不要哭著來求我呀!”徐成仁探手入懷,拿出一小瓶藥粉,并強行打開程映霞緊閉的雙唇,將藥粉一股腦兒的倒進她的嘴里去。她吞下了大半,嬌喘數聲,渾然不知自己吃下了甚么。

徐成仁不再進逼,坐在床邊冷冷的看著程映霞。程映霞對他的舉動大惑不解,又不知道所吞下的藥粉究竟為何,打從心里的害怕起來。她胡思亂想,不到一刻鐘之后,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產生變化。她但覺胸口發熱,一道道暖流從四肢百骸涌向那一雙纖穠有緻的妙乳。不一會,兩團玉峰更明顯的脹大了不少,乳頭更前所未有般的挺拔,大有破衣而出之勢。

程映霞自出娘胎,從未遇過此等怪事,是以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只覺無數熱氣在自己的玉乳里流竄碰撞,隨著雙峰的脹大,她先前的反抗之聲經已蕩然無存,隨之而起的是凌亂的呻吟聲以及嬌喘聲。

徐成仁冷眼旁觀,戚然一笑道:“小娃兒,很辛苦是吧!看來我這“催乳粉”的份量未免太重手了!”程映霞妙目迷濛,喘氣道:“催……催乳粉?”徐成仁抿嘴一笑,道:“這是萬毒教獨門圣藥,原本是用來增加產后婦女乳汁的分泌;若未經人道的少女服下此藥,少量也沒大礙,大量吃下的話……”說著望向她不斷變大的雙乳,續道:“若不及時擠出過多的乳汁的話,乳房可會爆裂的喔!”

程映霞聞言大驚,猶如五雷轟頂,腦內亂成一團。徐成仁調侃道:“小娃兒,若你肯乖乖的認錯,叫我一聲好哥哥,請求我替你擠奶的話,你的一雙那么精緻的乳房便不會爆開了。”

程映霞痛麻難當,心如鹿撞。待欲開口求饒,她的自尊心又不容許她這樣做;若不求饒,自己又難免爆裂失血而死。在進退維谷之間,她狠下決心,寧可一死也不能受其凌辱。她緊閉雙唇,認命似的搖了搖頭。

徐成仁怔了一怔,萬萬想不到程映霞竟然如此倔強貞烈。他使用“催乳粉”,原本只是想討回口舌上的甜頭,并不是真的要她的命,沈思:“若害死了她,難以向大哥交代!她如此貞潔,我若侵犯了她的身子,她如咬舌自盡,我難免會被大哥責備。”

徐成仁走到床邊,一手扯破程映霞的外衣,只剩下一件粉紅的褻衣,他解開了程映霞雙手的穴道,說:“小娃兒,今天我姑且饒你一命,你自行解決吧!”說著走到石室之門,奪門而去。站在一旁的凝香看著一連串驚心動魄的景象,正在替程映霞擔心。她原本打算到了緊急關頭出手相助的,幸而徐成仁在衡量過利害得失后也放了程映霞一馬,自己亦松了一口氣,便隨著他退了出去。

程映霞死里逃生,不禁吁了一口氣。看著愈益脹大的雙乳,她唯有抑壓著滿腔的羞恥感,用手大力擠壓乳暈一帶。兩條水柱驀地激射而起,畢直的噴向空中。奶水后勁連續不斷,宛如兩個小型噴泉。她自己也被眼前的事實嚇壞了,只好不斷的擠弄雙乳,希望能早一點完結。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當所有的乳汁都被擠乾以后,程映霞的體力也到了極限,就此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