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破倭奴

眾女侍衛紛紛醒來,張奇峰看去,發覺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不再只是單純的服從,更有絲絲柔情在里面。他有些感嘆,都說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記憶是最深的,看來一點不假!“主人,婢子起晚了,沒有來得及服侍主人,請主人責罰!”

露娜剛剛醒來就注意到張奇峰已經是穿戴整齊了,她也顧不上穿衣服,就直接跪下與張奇峰請罪。

張奇峰卻將她扶起,捏了她下顎一下,調笑道:“怎么?都讓我睡了還這么客氣?”

他一拍露娜的屁股,對眾女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要這么客氣,知道嗎?”

“是!”

眾女竟然齊刷刷的應聲,沒有絲毫抵觸。張奇峰隨即一揮手,眾女又都回到自己的崗位,只有露娜被他抱在懷里溫存。

“這船怎么不用風帆不用槳的就可以快走如飛?”

張奇峰一邊把玩露娜那豐贅的肉球,一邊說出心里的疑問。“這是神官所賜的寶船,神官說可以日行八百里,而且堅固無比。”

她又補充了一句,道:“其實神官還有一艘更快的,可以日行千余里,只是沒有這艘船的做的精細,乃是運送東西的貨船。”

張奇峰點了點頭,心里卻開始盤算起這艘船的用處來!“我們還要多久可以到大陸?”

張奇峰問露娜道,“歲風島離大陸很遠嗎?”

露娜回答說:“今天傍晚就可以到達大陸,歲風島距離大陸是很遠,不過,神官他們當初為了防止歲風島被人輕易找到,所以設置了壁壘,如果不是有機緣之人,是絕難上島的。”

“不過還有個問題,”

他看了看露娜問道:“怎么我一直都沒有覺得餓?你們呢?”

露娜回答道:“在這船上七八天吃一頓飯就可以了,我們也是如此。”

張奇峰不再說話,他開始琢磨起后面的行動來!既然陸風侯說自己日后會成為一代雄主,那么自己也就不必猶豫什么了。不過就眼下而言,自己首先要解決的是倭奴的問題,倭奴不除,帝國沿海之地總是不穩妥,日后無論如何行事都會有麻煩。他出神的思考著,心中想起了隨自己一起去破倭的表妹柳蟬,自己失蹤了這么長時間她不一定多著急呢!而那遠在西陲邊疆的母親和義姐,她們現在好嗎?她們是否知道自己在江邊祭奠陸風侯時失蹤?那樣她們該多著急呢?

“露娜,我們直接去夏州?”

張奇峰不確定的問露娜,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復。“是的,神官說過讓我們直接去夏州,說是應當可以趕上。”

張奇峰雖然不知道陸風侯所說的可以趕上的是什么事情,但想來應當是與倭奴有關,因為他似乎無所不知的本事張奇峰是領教過的了。張奇峰在沉思,而夏州也是風云色變,慘烈的廝殺在進行著。

安國君梓放的府邸安國君府地勢十分險要,當初,安國君祖上在選擇府邸位置時可謂頗費苦心。依山靠水,東西兩面都是高聳的險峰,梓放家祖先特意的將山體改造,變得更加陡峭。有此兩面山體做院墻,再加上府邸后面的寬闊河水,如果想要靠近只有正面一條大道了。但梓家在這條路上修建了四五道崗哨,有碉堡,有閘門,任誰也不能輕易的攻打進來。

盡管李馨梅一直奇怪,為什么梓家先祖要將府邸修建得如此險要?雖然世族大家通常為了保證自己家族在遇到突然的危機時不至于沒有自保之力,都會在府邸中準備密道暗室之類的逃生保命途徑,但像梓家這樣如此處心積慮,就像是預知自家后人會受橫禍似的,而將家園設計得銅墻鐵壁一般的卻是獨一份了。但在今天,李馨梅卻真的慶幸,慶幸梓家先祖有遠見卓識,慶幸自己還有所依靠了!

“夫人,賊人已經突破最后一道閘門,馬上就到府門外面了!”

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來稟報。

“讓所有人都回到府內,讓箭法好的家丁上墻,狠狠的射!”

李馨梅咬著銀牙,纖纖素手緊緊的攥著拳頭,等下人離開后,心中的凄苦,眼前的壓力,逼迫著她流下了無助的眼淚!但只是一瞬間,很快,她一揮手,將眼淚已經拭干,轉而神情冷峻卻堅定的問身后仆人道:“國君那邊有消息了嗎?”

“夫人,還沒有,不過按照路程推算,他們最快會在明天早晨趕回來!”

說話的老仆名叫梓路,乃是安國君府家養的奴才,是看著梓放長大的,現任安國君府總管,對安國君家忠心耿耿。

“路伯這么大年紀,回去歇歇吧!”

看著白發蒼蒼的老人疲憊卻是兢兢業業的站在自己身邊,李馨梅心里十分不忍。但梓路卻激動的說道:“夫人不必擔心,奴才這把老骨頭還能支持的住,倒是夫人,梓家人丁單薄,夫人可要保重身體呀!”

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為了梓放的顏面卻又不能直說,見他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眼看著那些府兵假扮的賊兵越來越多,她心里真是如烈火焚心一般難受,那些府兵雖然遇到倭奴時嚇得驚慌失措,但比起自己家的家丁來說卻是勇猛的多!家丁們苦苦支撐著紛紛退入府中,關上大門后立刻用沙袋大石等重物將府門從里面堵死,所有能活動的人都上了院墻,準備做最后的抵抗!

林榮看著安國君府的家丁們雖然被殺得落花流水,但卻沒有一個投降的,心里不由得惱怒起來。心道:好你個李馨梅,本官抬舉你你卻不識好歹,待捉住你時必要將你好好的奸了!腦袋里意淫著,再看看站在門樓上李馨梅那俏生生的樣子,他感覺一只小火苗在他內心逐漸燃燒,而且燒得越來越猛,逐漸演變稱熊熊烈火沖擊著他一寸寸神經!

“傳令!不許傷到李馨梅,違令者斬!活捉李馨梅者重賞百金!”

林榮不停的舔著干裂了的嘴唇,連他身邊的護衛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在西陲邊疆,火鳳軍大營的帥帳內,剛剛給眾將分派好任務的司天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帥椅上,眼睛盯著身前條案,呆呆的出神。海明珠走了進來,看著義母如此模樣,她知道,一定是因為義弟失蹤的事情,否則以義母信念之堅定,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她震撼的!

她來到司天鳳身邊,輕輕的搖了搖司天鳳的肩膀,說道:“母帥,峰弟只是失蹤,他既然能夠讓蟬兒去王子安處等他,那一定是知道自己沒有危險的,您不要太過擔心。”

看司天鳳還是沒有反應,她又說道:“要是母帥急壞了身子,峰弟知道了也會傷心的,他說不定又會用家法來教訓母帥了!”

司天鳳聽她說家法,“噗哧”一下笑了出來,說道:“什么家法?那個混帳小子真是該打了!”

她對海明珠笑道:“你放心,峰兒不會有事的,母子連心,我能感覺到。我剛才是在考慮如何對付西奴的事情,這幫賊子當年被打得失去王庭時給帝國上表稱臣求和,如今竟然敢合伙來冒犯,真是該死!”

海明珠點頭道:“不錯,孩兒也以為,這次對西奴人必須要狠,要打得他們三十年無法恢復元氣,一百年也不敢再起冒犯帝國之心!”

司天鳳點了點頭,但卻心情有些沉重的說道:“其實帝國目前最大的敵人還是在自己內部,我們四家和皇帝的關系這是眾人皆知之事了,可雙方互相牽制已經數百年不會輕易打破這個格局,我最擔心的是那些邊緣勢力,他們實力很強卻又不引人矚目,想左右丞相,還有幾個王子,包括掌管京畿兵馬的藍富,他們可都不是安定之人呀!”

確實,帝國兵強馬壯,外敵很難威脅到其實質,倒是其內部問題,真是不好解決!

“不過,就眼下的形勢看,雖然西奴二十萬鐵蹄來犯,但我卻覺得這是最近十年來,打擊西奴機會最好的一次!”

司天鳳的話明顯有些矛盾,二十萬鐵騎呀!雖然火鳳軍有四十多萬兵馬,但畢竟還要防守其他如羌蠻等來犯,能夠動用的實際兵馬也就是在二十萬上下。

而歷史上,除了當年司天鳳大破圖利嗔時,西奴傾舉族之力,興兵四十萬以外,每次進犯帝國時最多也就是十萬兵馬左右。這次二十萬鐵蹄應當是自從司天鳳與之對決,連番打擊下,能夠調動的全部力量了。可司天鳳竟然說是最好的機會,海明珠難免有些不解。

“你說這次西奴為什么會傾力來犯?”

司天鳳看出海明珠的疑惑,便向她發問。海明珠思索了一下說道:“女兒看來,主要的原因有三個。第一,今年冬天西奴大部分部落遭受雪災,牛羊牲畜損失無數,那么他們此時如果不能夠從帝國奪取到補給,恐怕到開春時就不知會餓死多少人了。對于本來人口就不是很多的西奴來說,這是最嚴重的危機。”

司天鳳點點頭,認可的微笑著看著海明珠卻沒有說話。海明珠知道義母的意思,便繼續說道:“其二,自從西奴大汗德旭禪身死以后,雖然汗位順利的傳給了現任大汗乎都,但左平王和右平王手中均握有重兵,對于乎都的命令從來都是不怎么在意。

所以,乎都必須鞏固自己的地位,必須震懾住他們,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擊敗母帥,讓這兩個母帥手下的常敗將軍不敢造次,而他則可以從容安排。“海明珠見母帥認可自己的樣子,心里也是高興,便繼續道:”

所以,有了以上兩個緣由,再加上第三個,也就是作為引子的麗句的聯盟出兵,這才讓西奴如此傾力而來!““不錯,你說的三點原因都沒錯,但最主要的還是糧草問題。”

司天鳳一拉海明珠,讓她坐到自己身邊說道:“正因為如此,此次他們一定是希望速戰速決,只要過了火鳳軍這一關,便可以長驅直入了。”

海明珠恍然,接口道:“可以借此伏擊他們,然后將這二十萬兵馬解決,西奴的左右平王的實力就和乎都不相上下了,那么說不定他們就會自相攻殺以奪取汗位!”

司天鳳點點頭,當下便和海明珠商討起如何設伏來。

雖然天氣還是很冷,但京師里卻是暗流洶涌,不少人都熱血沸騰,在他們看來,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

“大哥,你說這次帝國四面遭襲,皇帝把我們幾家的兵馬都調動了,他會不會對我們動手呀?”

永安王府大廳上燈火通明,張嘯海不安的將心里所想說了出來。張嘯林卻搖搖頭說道:“表面上看,各家兵馬都在與敵軍對峙,而京師的兵馬只是布林格爾帶出去的那幾萬,但想想我們幾家的兵馬一直都是在邊疆與敵人對壘,若是皇帝真的敢對我們下手,那么他就不怕我們引外兵來找他報仇嗎?”

張嘯安突然接口道:“當年澀谷亂夏可就是因為皇帝和邊關大將之妻有奸情,才會讓蠻兵有機可乘的。”

“不錯,”

坐在張嘯海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藍素蝶卻突然說道:“聽說新年賜宴時,皇帝對大嫂的小妹司青鳳頗有些想法,要不是礙于其手握重兵且又是德忠王正妃,怕是非要下旨納為皇妃了,哈哈哈哈……”

說完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

張嘯林卻是臉色陰沉,雖然司天鳳是他的王妃,自己礙于司天鳳的顏面一直沒有納妾,但也許正是司天鳳的強勢,他在面對美艷絕倫的司天鳳時總是提不起興致,正是因為如此,這許多年來他們也只有張奇峰一個兒子。但在他們成婚后不久,張嘯林無意中注意到當時年紀還很小的司青鳳,雖然還是個孩子,但卻已經顯露出美人的潛質。

后來,司青鳳年歲漸長,越發的證明了張嘯林的判斷,他一直找機會能夠與自己這個小姨子一親芳澤,但卻苦無機會。直到后來,司青鳳成為德忠王妃,他也只有不甘的放棄了。可偏巧后來又聽說祖壽是個天閹,根本不能行人道,他那心中已經熄滅的欲望似乎又燃燒了起來!

忽然,他警醒過來,自己這個念頭應當是隱藏的很好,可為什么藍素蝶會這么說?她是藍富的女兒,莫非?“弟妹,這種話不要亂講,無憑無據的事情讓外人知道很麻煩的。”

他臉上不虞之色一閃即逝,但藍素蝶卻笑嘻嘻的說道:“什么無憑無據呀,王兄,今年賜宴的時候你們都為了峰兒和明珠,蟬兒的事情煩惱,可我卻看見皇帝看司青鳳的眼神真的很不對,很是……哈哈哈哈……”

張嘯林不愿再說下去,他怕自己會露初馬腳,便轉移了話題,說別的事情了。

而在皇宮里,皇貴妃徐憐夢的寢宮中,徐憐夢卻正在和一個身材高瘦,面容雖然不惡卻讓人說不出的討厭的男子說話。按規矩,一般成年男子是不允許進入后宮的,張奇峰去看望司美鳳一是親王世子的身份,二則是司美鳳乃是其姨母,但徐憐夢身前的男人不是她的任何親戚,而是當朝右丞相胡竹維之子胡璉!

“掌門,家父讓弟子來報知掌門,夏州的倭奴已經在刺史林榮的配合下狙殺一直與其爭斗的安國君梓放,現在林榮正在率軍圍剿安國君府,應當再有一二日,就可以將安國君府連根拔除,到時候有了安國君的家財作為資本,掌門就可以讓林榮招兵買馬了!”

胡璉一邊說著,一邊卻拿賊眼視奸著徐憐夢。徐憐夢乃是貴妃之尊,胡璉敢這么看她,那足可以誅九族了。可徐憐夢明明知道對方對自己圖謀不軌,卻沒有絲毫的嗔怒,反倒更加挺起那傲人的酥胸,炫耀似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胡璉的口水一個勁的往外流,他努力,吞咽生怕出丑,但其實已經夠丟人了。

“哀家為什么要他林榮招兵買馬?難道哀家身邊就沒有可用之人了嗎?”

徐憐夢聲音如仙樂徐徐,胡璉聽了感覺說不出的嫵媚,他只感覺自己骨頭都要酥了,勉強站直說道:“不知……不知掌門想讓誰去負責此事?弟子……弟子……愚鈍……”

“哈哈哈哈……”

徐憐夢一陣嬌笑,胡璉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口水一下子從嘴角滲出,滴落到胸前,也就是徐憐夢此時正好將頭轉向里面沒有看到,不然,一定會看見胡璉胸口衣襟顏色變深了。

“你難道不能負責此事嗎?”

徐憐夢雖然還是面帶微笑,但已經不是剛才的蕩笑,“林榮多次違背本宮懿旨,這次他又未得本宮號令擅自對安國君府動手,你能保證他沒有貳心嗎?”

胡璉沒有心想到這些,正在他躊躇無言以對時,徐憐夢又柔聲說道:“哀家知道你忠心,所以,你難道就不能幫哀家這個忙?幫哀家去招兵買馬嗎?嗯?”

說完眼睛朝胡璉飛了個媚眼,胡璉的三魂七魄都要出來了,“是是是,弟子一定不負掌門所托,辦好此事!”

看他還有些愣愣的站著,徐憐夢忽然問道:“怎么?還有事?怎么還不去辦事?”

“我……我……弟子……是,弟子……弟子告退……”

說完倒退著到了殿門口,正要轉身出去時,徐憐夢突然說道:“若是你真的能辦好事,本宮就賞你一次。”

說完一揮手,身邊侍女擋在了驚喜交加的胡璉面前,胡璉當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才興沖沖的離開,而看他離開,徐憐夢臉上卻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忽然,她笑容一滯,心道:不知張家那個九陽之體怎么樣了?“來人,”

她對扮作侍女的門下弟子說道:“傳令張美玉,讓她盡快打探出永安王世子的消息!”

面對匪兵的如潮攻勢,李馨梅心里越發的冷了下來,大門已經被攻破,雖然家丁們還在抵擋,但她知道落敗是必然的事。“派人保護老夫人,安排大家從后面密道坐船渡河,到了那邊這些匪人就沒辦法了!”

李馨梅下著最后的命令。

“夫人,那請夫人也一起走吧!”

老仆人激動的說道:“那里只有兩條船,這么多人,夫人不快走老奴怕……”

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看了看眼前的慘景,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梓家兒媳,無論任何要保住家里基業,你走吧,告訴國君,就說讓他再找個中意的女子吧!”

梓路還想勸,但看李馨梅表情堅決知道勸也沒用,便跪下磕了個頭,嗚咽著走了。

“轟……”

一聲大響,“夫人,賊人殺到中院了!”

李馨梅一抹眼淚臉上全是剛毅之色,她抽出腰間懸掛的梓家家傳寶劍——夜露,“兒郎們,跟這些喪盡天良的賊人拼了!”

一揮寶劍帶著家仆殺向了賊兵。家仆們見夫人都身先士卒,立時覺得熱血沸騰,那些本來被賊兵嚇得驚慌失措的家丁們再次鼓舞士氣反身殺了回來!

而夏州刺史林榮,此時正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安國君府門內,看著自己手下屠戮掠奪他真是志得意滿了。安國君是世襲的爵位,而到了梓放這一代更是家大業大富可敵國。所以,梓家對于他林榮這個刺史并不怎么在乎,而且林榮為人貪婪成性,貪贓枉法的事情更是從來沒斷過,從而招致了梓家特別是梓放的鄙視。林榮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于是雙方仇怨越結越深,今次林榮來攻打安國君府也只是這仇怨的爆發而已!

“上!快上!”

林榮叫囂著,“捉到李馨梅賞千金!”

那些假扮匪徒的士卒們聽到他的話,更加拼命的進攻。而他這一聲喊叫也驚動了李馨梅,李馨梅知道唯有擒下這個匪首才有機會,她嬌呼一聲,帶著十多個身手好的原來是護院的家丁朝著林榮沖了過來。

“誰去把她拿下?”

看李馨梅勢不可擋,林榮也有些吃驚李馨梅的武藝,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身邊一個校尉越眾而出,喝道:“我來會會你!”

揮起單刀朝李馨梅迎去。李馨梅見他來勢洶洶唯有舉劍擱擋,二人立時戰在了一處。

李馨梅武功不錯,但比之眼前這個校尉也只是稍強,她急著拿下林榮心里難免有些亂,特別是看到自己家人已經支持不住,再不想辦法就真的全完了,心里一慌,被林榮身邊另一個武官看到破綻突然一個流星子飛出,正打在李馨梅背后重穴,“啊……”

一聲慘叫,李馨梅只感覺渾身無力,勉強支撐幾劍后便被那校尉磕飛了寶劍失手被擒了。

“安國君府上眾人聽好,你們主母已經被擒,投降者免死,不降者殺無赦!”

林榮那破鑼似的嗓音傳了開去,梓家家丁們紛紛停止抵抗,本來就是憑李馨梅的堅持而堅持,現在精神支柱沒了,他們自然沒了抵抗意識。

看著扔掉刀槍的家丁,李馨梅的心沉到了谷底!梓家完了!這是她唯一的想法。

林榮跟身邊的手下嘀咕幾句,那手下臉上先是狠毒之色一閃,但旋即換成大喜過望的表情,忙不迭的跑了開去。林榮則洋洋得意的來到李馨梅身邊,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說道:“李姑娘,本官對你可早就傾心了,奈何你是一直不肯賞臉,今天你要是從了我,則我可讓你做正牌夫人,如何呀?”

看他一臉齷齪的笑容,李馨梅說不出的惡心,“呸!”

她怒罵道:“無恥奸賊,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林榮不怒反喜,說道:“好,本官就是喜歡你這火爆的脾氣,上了床一定夠勁道!不過,你說的報應倒是不錯,可本官若是將這些下人都處了去,你說還會有人將此事說出去嗎?就是說出去有人信嗎?本官可是在三天前就去西山靈渡寺靜修,本打算修行半個月,可過兩天接到安國君府報案說有匪徒攻入府內,將一門老小屠戮殆盡,本官不得不提前回來辦案。然后,這賊人是暫時抓不住了,只有先打理好這大好府邸和家業了,哈哈哈哈……”

“你……國君很快就會回來的,你瞞不過他的!”

李馨梅絕望的怒喝著,但林榮的話更加讓她恐懼:“梓放?恐怕這時候已經歸天了吧!”

“你胡說!”

李馨梅不信可看林榮的樣子又不能不信,如果不是掌握了梓放的情況,他絕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攻打安國君府的,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呀!

“讓她看看吧!”

一個衙役跟林榮耳邊說了些什么,林榮洋洋得意的帶李馨梅來到一間寬闊的大廳外面,里面已經占滿了梓家家仆。“看好了,這是你最后一次看見他們了!”

聽了林榮的話,李馨梅心里一驚,緊接著,她看到衙役們將大廳大門窗戶都關上,然后找來了許多寬大的原來是安國君府搭棚時用的木板,將門窗從外面遮擋上,接著又用石塊填在了木板外面,用木柱頂上。

李馨梅知道林榮要殺人滅口但她不知道林榮會怎么做,“你……你要做什么?”

林榮見她害怕的樣子心里大樂,說道:“美人放心,本官只是打掃一下而已!”

說完一揮手,立刻有七八個衙役上了房頂,掀開瓦片將火油潑灑了進去。

李馨梅已經明白他們要做什么了,她只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毛發都倒立了起來,“你……住手……”

嗓音都沙啞了。但林榮自然不會聽她的,朝著她陰狠的一笑,只見衙役們將點著的火把扔了下去,頓時,大廳里慘叫聲四起,怒罵,嘶吼,恍如人間地獄。李馨梅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林榮卻是哈哈大笑,他就像看到世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樣開心!

這些被他活活燒死的家丁雖然很慘,但其他那些被俘的安國君府的家仆的下場也好不了多少,男子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折磨致死,還有的痛快些是被那些官兵們當成了活靶子練習劈砍直接砍頭了。

女人們上至老嫗下至幼女,都被那些禽獸般的官兵淫辱,被淫辱致死者比比皆是。當柳蟬兒帶著鐵騎師的兵士趕到時,她忍不住流下眼淚不說,那些久經戰陣見慣了生死的戰士也是群情激奮。能夠對老幼婦孺下如此毒手,真是畜生不如!

鐵騎師在交戰時為了防止敵軍潛伏,或是為了堅壁清野,也會清剿敵方村落,但他們殺人只是為了執行任務,從沒有拿殺人作為樂趣的。看到兵士抓過來一個沒有逃脫的官軍,柳蟬秀眉一挑,問道:“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做的?安國君府的人都哪里去了?不說實話就宰了你!”

看到貌美如花的少女說到殺人時竟然這么隨意,那個被俘的官軍心里不由得冒冷氣!

“是,是,是……小的,小的,絕不說謊!”

他眼睛一轉說道:“小的是伏牛山上的嘍啰,跟隨大王……”

他正在胡說,柳蟬勃然大怒,“找死!”

她飛起一腳將那官軍踢得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呼痛打滾。兩個鐵騎師兵士立刻將他架了回來,說道:“小姐,他要是不說就宰了吧,反正那邊還有不少呢!”

柳蟬點點頭,那官軍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小的冤枉,小的沒敢欺瞞呀!”

“你真的是山寨的嘍啰?”

柳蟬問道:“不說實話就死!”

那官軍認定柳蟬是在詐自己便咬牙點頭道:“正是,小的是山上的嘍啰!有半句虛言任憑姑娘處治!”

柳蟬點點頭道:“你們山寨里的嘍啰都穿郡兵的靴子,連刀劍都是官府作坊出的帶的鋼印?砍了!”

“饒命,饒命呀!小的不敢了,饒命呀!”

死到臨頭才求饒,柳蟬是不會搭理的。看到這么輕易就被砍頭,剩下那些被抓到的,夏州官軍被嚇得噤若寒蟬。“我數到三,你們當中官職最大的出來說話,不然就直接把你們活埋了!”

說完看了那些本來是他們準備活埋安國君府家丁們的土坑,那些兵士自然明白柳蟬不會是開玩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忽然一人說道:“小姐,他是本州兵曹,林大人的心腹,他是負責看著我們清理這里的!”

那兵曹嚇得更是面如土色,他咽了口唾沫說道:“小……姐,我們,我們是夏州刺史屬下,今天是刺史帶我們來攻打安國君府的,安國君夫人被刺史捉住,不到半個時辰前被押送往刺史府了。剩下的安國君府主要人物都沒有見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群兒女,求小姐饒了小的狗命吧,嗚嗚嗚……”

說著竟然哭了起來。柳蟬沉吟了一下,說道:“好,暫且信你,把他們關到地牢里,然后跟我去救人!”

眾軍應聲而動,她又補了一句:“把他帶上,好指路!”

安國君府的地牢不小,三四十個扮作匪徒的郡兵關進去也還有富余。鎖好鐵門,鐵騎師的兵士們又搬過幾塊大石頭,從外面把牢門堵死,這才安心的上了龍馬獸,飛奔而去。

林榮今天可謂是志得意滿了!梓放家的家財足足裝了三十輛大車,這還不算軍兵們私下搶走的財物,畢竟自己發財了,也要讓手下們沾點光嘛!可他更加高興的是,李馨梅,這個安國君夫人也被自己完好無損的抓住,這樣美貌絕倫,又是出了名的貞潔女人哪個男人不想要?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今晚本官在府中設宴款待眾將士!”

身邊的校尉照他說的吩咐,那些兵士們自是歡聲雷動。“所有兵士各賞黃金百兩,上軍妓營隨便享樂,校尉們每人賞金千兩,外加兩個女人!”

林榮補充完,那些禽獸般的兵士更加興奮,有的甚至開始在安國君府的俘虜中查找起有無自己中意的女眷來!

在距離夏州州府城池十多里遠的,管道旁的一片樹林中,柳蟬和身邊的幾個軍官商量著具體的行動細節。

“小姐,這些飯桶連那些倭奴強盜都不如,我們犯得著這么麻煩,直接殺了豈不是省事?”

一個身材魁梧的中隊長小心的問著柳蟬。柳蟬秀眉微蹙的說道:“唉……其實除了這些混帳固然簡單,但林榮好歹是朝廷欽封的夏州刺史,眼下表哥沒在,我們手中雖然有便宜行事的圣旨,卻終究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只有先小心除了林榮,再控制了夏州兵馬再說。而且……”

她頓了頓,說道:“而且安國君夫人可能也在他們手里,雖然安國君之死乃是沒有自知之明,志大才疏所致,但其目的終究是要抵抗外侮的,所以,他的夫人還是要盡量保護。”

那幾個隊長點了點頭,便說道:“小姐放心,我等自然盡力保證安國君夫人周全!”

柳蟬也點點頭,當下,眾人分頭隱蔽。

不一會兒,林榮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走了過來,柳蟬仔細觀察,根據那安國君府報信之人和那俘虜的共同指認,她很快就找到了林榮身后,被綁在馬背上的李馨梅。看看李馨梅周圍的情況,柳蟬示意了一下,她身邊那幾個箭法出眾的兵士開弓射箭,“嗖嗖嗖……”

幾聲羽箭破空之聲響過,等林榮周圍軍兵反應過來時,早就被射得人仰馬翻,李馨梅周圍立時空出一片來!

“林榮!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納命來!”

柳蟬一聲嬌喝,埋伏在道路兩側的兵士們突然現身連珠弩一起發射,那些剛剛苦戰完,還處在獲得財物的興奮和戰斗完的疲累中的軍兵很多都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射殺了。一輪箭雨過后,林榮隨行的六百兵士活著的不到三百,而且多數帶傷。

“何方賊人敢襲擊朝廷刺史?”

林榮強努著喝問,但聲音里的顫抖是任誰都能聽出來的。

“殺你的人!”

柳蟬的聲音清脆悅耳,但在林榮聽來無異于催命咒。等他身邊校尉們看清來人方向時,鐵騎師的兵士們已經騎著龍馬獸,揮舞戰刀沖出了樹林,而站在車隊最外側的軍兵已經有不少被砍下腦袋了。

完全的屠殺,身經百戰的鐵騎師兵士隨意的揮刀斬殺這些平日里欺壓百姓,但遇到強盜都嚇得屁滾尿流的州府軍兵真是輕而易舉!

“殺了那些俘虜!”

林榮歇斯底里的怒吼,他雖然貪婪乖虐,但從心里有種這些人是來救安國君府之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幸免,從剛剛勝利的巔峰墜入失敗的谷底,將他心底的那種殘暴性完全顯現了出來!那些兵士也出奇的反應快,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眼前敵人的對手,連與敵人同歸于盡都是奢望,那么決不能讓敵人那么稱心如意!“啊……”

“呀……”

慘叫聲響起,基本上都是那些兵士殺了俘虜,轉而被后面的戰刀砍殺了。

“殺了那賤人!快!”

林榮眼看自己身前保護自己的校尉們快不成了,卻忽然發現已經被嚇得有些傻了的李馨梅,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她!但他包括他的屬下都沒機會了,因為柳蟬已經來到李馨梅身邊,隨手一劍便斬斷捆綁李馨梅的繩索。

“小心!”

回過神來的李馨梅剛要詢問些什么,卻看見柳蟬身后那個曾經擊落自己手中寶劍的校尉,正舉劍刺向柳蟬后心。雖然她出言提醒,但眼看柳蟬就要被刺中了,李馨梅心里一沉,剛剛恢復一點生氣的芳心再次面臨沉淪。

可柳蟬只是輕蔑的一笑,她頭也不回,反手一劍斬在來襲寶劍劍身上,“掙!”

一聲刺耳的寶劍碰撞之聲傳來,柳蟬這才轉過身,罵道:“背后偷襲?就這么點本事嗎?”

說著連環三劍殺出,那校尉擋了兩下,第三下實在攔不住,被柳蟬一劍斬在右臂肘部,將一段前臂帶飛了出去!但他還沒有叫出聲來,卻只覺得頸中一涼,眼看著自己越飛越高,可身體竟然立在原地,竟是被柳蟬斬了腦袋!

看到腦袋落下,柳蟬飛起一腳,將那腦袋不偏不斜的正好踢到了林榮腳下,林榮雖然殘暴成性,但見到自己手下的腦袋更增加了自己心里的恐懼。

“你……你……你到底是……誰!”

看到軟倒的林榮那頹廢的樣子,見周圍戰斗基本結束,那些州府軍兵已經全部解決了,柳蟬冷冷的說道:“奉旨,輔助永安王世子掃平倭奴,本小姐柳蟬兒,到了陰間別忘了!”

說完便準備砍死林榮。

忽然,她抬起頭,看向夏州城的方向,一隊騎兵正火速向這里奔來!

“我的騎兵,我的騎兵,哈哈哈哈……”

林榮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似乎看到自己翻盤的希望了。可柳蟬的聲音再次響起:“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鐵騎師,讓這幫只會欺負老百姓的飯桶看看,帝國鐵騎是怎么殺得西奴望風而逃的!”

“是!”

一半的鐵騎師戰士翻身上馬,迎向沖殺過來的夏州騎兵。雖然鐵騎師只有一百騎迎敵,但面對三百州府騎兵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林榮剛剛恢復的希望又沉了下去。但就在這時,變故又起,一聲呼哨,周圍殺出許多身材矮小卻神情彪悍的倭奴。

“啊!大將軍!”

林榮又覺得有希望了,因為這些倭奴領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倭奴首領德川百兵衛!

“怎么?還敢來送死?”

柳蟬認出了眼前的熟人,輕蔑的語氣固然讓林榮大吃一驚更是讓德川暴跳如雷。他向來以沃島第一勇士自居,那天險些被柳蟬斬于劍下是他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但一來手下們知道他的性格,沒有人敢提及此事,二來也是他到底還是殺了梓放,這個一直與他作對之人。所以,他還是可以安慰自己的。可柳蟬竟然當面提起這事,無異于迎面給了他一個耳光,還是女人給他的重重的耳光,他還能不急?惱羞成怒之下,德川顧不得實力上的差距,揮刀砍向柳蟬,柳蟬卻是冷笑著應戰!

“叮叮當當”幾聲撞擊聲過去,德川百兵衛心中驚駭不已,當日二人第一次對戰時,他就看出柳蟬武功絕非他能敵的。可自信全力抵擋的話,估計可以打個二三十回合不敗,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把握,他才敢跟柳蟬拼命,畢竟自己手下看到自己居于劣勢時一定會上來助戰的。可今天他卻發現,只這三天的時間,柳蟬的武功比之當日似乎又進步不少,他每次都是堪堪將柳蟬的攻勢擋住,但最多也就是再來幾個回合,自己一定要完了!

柳蟬自然明白德川的想法,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若非不便開口,她一定會告訴德川自己當日正好來了月信,所以身手才會有所折扣!但就在柳蟬準備搶攻幾下,將德川斬殺時,那些倭奴顯然看出首領已然抵擋不住了,怪叫著殺向柳蟬及一眾鐵騎師戰士。此時只有百名鐵騎師戰士守衛車隊,來犯的倭奴有四五百人,雖然鐵騎師戰士戰斗力驚人,但面對如此懸殊的敵我人數比例,還是逐漸落于被動!

雖然知道只有斬殺了德川才能扭轉局面,但柳蟬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來是德川周圍現在有七八個身手矯健的手下助陣,二來則是柳蟬還要照顧李馨梅,李馨梅被捆了半天,而且又是心灰意冷之時,柳蟬照顧她可著實費了不少精力!眼看柳蟬等越來越被動,林榮眼睛里的血管都要崩裂了,他嘶叫著:“大將軍,只留下那賤人,我要肏死她!”

德川沒空理他,他從心里看不起林榮,林榮越是叫的歡,他越不高興,心說:若非跟你還要合作,今天就殺了你!省得鼓噪煩人!

倭奴們雖然一直是劫掠沿海百姓,但卻也攻守配合默契。他們知道柳蟬的重要,便利用人數優勢,將柳蟬和其他鐵騎師戰士分隔開來,那些鐵騎師的隊長們看著著急也沒辦法,倭奴太多了。

戰斗越來越激烈,倭奴固然悍不畏死,可鐵騎師的戰士們更是無視死亡!倭奴的長刀在質地上非常不錯,在與帝國一般軍兵,包括梓放所帶領的義軍戰斗時,往往會斬斷帝國的普通刀劍。不過,在與鐵騎師的戰斗中,這種現象卻沒有出現,因為鐵騎師所配戰刀乃是玄鐵結合寒鐵打造,別說被倭奴斬斷,不斬斷倭奴的長刀就是他們幸運了。就這樣,戰況雖然對倭奴有力,但卻還是膠著著,而遠處,鐵騎師雖然占優勢,但面對數倍自己的州府騎兵,他們一時也殺不完。

戰況越來越緊急,柳蟬心里明白,戰斗拖得越久,對自己一方越不利。因為對手可以再調援兵,而己方則是完全沒有外援,別說王子安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就是知道了想來支援也來不及了。

柳蟬焦急中,突然,“轟……”

一聲振雷般的響聲,倭奴后方被炸開了一個坑,靠近些的倭奴被炸得東倒西歪,而爆炸的來源雖然沒看出來,但從那插在坑底還不斷抖動的長矛來看,應當是與之有關的。“倭奴休要猖狂,今日就是爾等死期!”

一聲大喝從倭奴背后傳來,聽到這聲音,柳蟬,和鐵騎師戰士們無不心中大動,張奇峰回來了!

“表哥,我在這里!”

柳蟬一邊繼續和對手打斗,一邊招呼張奇峰,她太想張奇峰自己這個表哥兼男人的人了。

“轟,轟,轟”一陣炸雷聲,頻繁的在倭奴中間響起,張奇峰揮動腰間寶劍,在眾多女侍衛保護下殺到了柳蟬面前。“蟬兒,你沒事吧?”

柳蟬一下子激動得撲到張奇峰懷里,竟然“嗚嗚”大哭起來!“別怕,先除了這些倭奴再說!”

張奇峰拍了拍柳蟬顫抖著的后背,親了她額頭一下,轉而對露娜說道:“殺了這幫人模人樣的畜生!”

露娜應聲道:“是!姐妹們,主人讓沙光照這些人模人樣的畜生!”

“是!”

眾女侍衛隨手一收,那燃燒著火焰的長矛就消失了,轉而從背后或抽出戰斧,或拔出寶劍,揮舞著殺向倭奴。起初,倭奴在眾女雷電標槍的狂轟濫炸下,由于不知是怎么回事而被殺得暈頭轉向。可現在看清她們只有十幾個人,還都是些西方的女人,不由得放寬了心,“不要怕,她們沒幾個人,誰捉住了這些女人,那這些女人就是誰的!”

德川鼓勵手下們上前廝殺,而他自己也是口水直流,心想,今天怎么回事,看到這么多美麗的女人,這幾個還是西陸的異域美女,真是好運氣!但他不知道的是,遇到這些女人其實是他開始倒霉了!

“咔嚓!”

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一個倭奴被希麗絲當頭一劍砍下,他揮刀阻隔,結果被希麗絲生生砍斷長刀,整個人被從頭頂一直斜著劈開,寶劍從右肋抽出時,那倭奴的腸子內臟立時流了一地。德川沒有想到女侍衛們悍勇如斯,他大吼著讓手下拼命死戰,企圖憑借人數的優勢來取得主動。可露娜她們又豈會讓他如愿?

寶劍利斧殺出,如砍瓜切菜般,將倭奴殺得人仰馬翻,根本形不成圍攻的態勢。而那些被壓制了半天的鐵騎師戰士們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知哪個喊了一句:“兄弟們,咱們鐵騎師不能讓姑娘們比下去,殺呀!”

戰士們立時又來了精神,如猛虎出山般的攻了上去,倭奴大亂,很快又居于劣勢。

德川到底還有些眼力,他看出今天無論任何也討不得好處了,不甘的咬牙下令道:“撤退,回大本營!”

說完第一個逃走,那些手下自然也跟著魚貫而走。鐵騎師和女侍衛們追殺了一陣,但倭奴逃命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鐵騎師戰士們穿著重甲,行動受到限制,追之不及。再去騎龍馬獸也不趕趟了,而那些女侍衛也收到了張奇峰的命令,回到張奇峰身邊保護不再追趕,畢竟窮寇莫追嘛!

戰士們打掃戰場,而女侍衛們還沒有去增援前面對付騎兵的戰士,迎敵的戰士們就凱旋而歸了。

“蟬兒,現在我們馬上進城,先控制州府再說。”

張奇峰知道必須趕在逃回去的軍兵前控制州府,不然會很麻煩,于是他說道:“派兩個人去通知大將軍王子安,讓他速速派人來支援。其他眾軍隨我殺進城,除了這幫亂臣賊子!”

說完上了一匹鐵騎師備用龍馬獸,當先沖了出去。

柳蟬,還有女侍衛,以及那些鐵騎師戰士們忙跟上,不過,不同的是,別人都是騎著龍馬獸,而露娜等女戰士卻是憑著雙腿在跑,而且還絲毫不落后于神駿的龍馬獸!再加上她們剛才戰斗時表現出來的戰斗力,柳蟬也不得不對她們刮目相看。她很想問張奇峰這些天去了哪里,發生了哪些事情,怎么得到這些女侍衛等等。可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先控制州府再說!

龍馬獸的神駿絕非一般戰馬所能比擬,很快他們就追上那些潰敗的逃兵,在毫無例外的斬殺干凈后,又馬不停蹄的殺入州城,城門的衙役們想阻攔,但看到神駿的龍馬獸,還有那些殺氣騰騰的戰士忙躲到了一旁,也就是這樣才保住了性命。

“進府,傳令封鎖城門,著州府官員素來府中報到!”

張奇峰火速下令,同時又讓隨行的鐵騎師戰士拿著從府衙里奪得的兵符去接管州府軍兵。在安排好這些后,夏州的官員們陸續到了府衙,他們心懷忐忑的不知道這個年紀不大,但卻是奉旨前來平倭的小子要眾官來這里做什么。

“夏州的官員們都到齊了?”

坐在府衙大堂正中位置的張奇峰神情嚴肅的問道:“可有尚未到達之官員?”

“回欽差大人,卑職夏州別駕,臧平,除卻各郡守兵曹具在郡內述職外,凡身在州城的官員都已經到齊。本周林刺史因在西山靈靜寺參禪,尚未接到欽差到達的消息,但已經派人去了。”

說完,臧平退到了一邊,張奇峰正要說話,一個女侍衛從外面進來,伏在他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張奇峰微微一笑,讓她站到自己身后,和其她女侍衛站在了一起,宛如一道肉屏風。柳蟬和露娜分列他兩側,如同兩個精美的殺人工具一樣保護著他!

“臧別駕說到西山靈靜寺去請林刺史,可為何派去的人不去西山而去南坳?莫非靈靜寺搬到南坳了?”

雖然張奇峰說話時笑瞇瞇的,但臧平卻嚇得一個激靈,他腦筋飛轉,忙說道:“哦,這個,可能是手下人跑錯了路,他們……”

“哦……本統領不是夏州人,可若是去西山靈靜寺怕是也不會去南坳,看來此人真是廢物了!”

張奇峰截斷了臧平的話,“不知別駕以為這樣瀆職之徒該如何處置?”

“這……”

臧平明顯感覺到這個欽差來者不善,他是林榮的心腹,林榮去干什么他比誰都清楚。本來,他想先穩住張奇峰,然后派人把林榮請回來也就是了,只是奇怪為什么林榮說好了早晨就可以回來,而到了現在都沒見蹤影,可這時候也只有硬著頭皮先頂住再說!“當斬!先將他押入死牢,待刺史回來后問斬!”

“不必!也不用這么麻煩了!”

張奇峰似乎感到滿意,但就在臧平稍稍放心時,張奇峰卻突然說道:“剛才我的女侍衛們問他話,他非但不回答還要硬闖,已經將他就地正法了!”

說完,一個鐵騎師戰士提著人頭走了進來,將人頭放下后向張奇峰行了一禮,便又退出大堂。臧平看出這人頭正是自己派去送信之人,他驚怒之下,雙眼圓睜怒視張奇峰,張奇峰卻好整以暇的說道:“別駕不必著急,其實林大人已經來了。”

在眾人驚異的眼神注視下,張奇峰說道:“本欽差路過南坳時看到有賊人正在攻打安國君府邸,想安國君乃是朝廷功臣之后,竟有賊人敢如此不知死活,本欽差便順便讓欽差衛隊除了這些賊人。”

看下面的官員們無不臉色尷尬,臧平等幾個更是豆子大的汗滴不住滲出,張奇峰微笑道:“這南疆之地比之京師確實溫暖,可臧大人也不至于這么熱吧?”

臧平一邊苦笑,一邊急著想對策。

“當然,匪首也被本欽差擒獲,已經押到堂外,來啊,將賊子押上來!”

張奇峰一聲怒喝,外面侍衛將已經不成人形的林榮押到了堂上,“擊鼓,打開府門,讓百姓們隨意觀看!”

“且慢!”

臧平再也顧不得什么,阻止張奇峰道:“不知欽差大人說林刺史是匪首可有證據?”

張奇峰說道:“自然有,而且人證物證具在。怎么?別駕有什么事嗎?”

臧平雖然害怕但還是說道:“欽差大人既然說刺史是匪首,那么就該拿出證據以使眾官心服,百姓信服。如若拿不出來,只憑大人一面之詞,只怕會傷了世人之心呀!”

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臧別駕,你說本欽差若是問百姓,該不該斬了林榮,你說百姓們會怎么回答?”

林榮殘暴不仁,生性貪婪,百姓們無不與殺之而后快。臧平自然清楚這里的底細,他忙說道:“若是不拿出證據就善殺朝廷刺史,這若是讓皇上知道了,對欽差大人也是不利呀!”

張奇峰輕蔑的一笑說道:“本欽差出發前,皇上親旨,準臨機專斷,這臨機專斷的意思別駕不會不知吧?而且,本欽差現場將他拿住,你說本欽差算不算人證?那些欽差衛隊算不算人證?那些被擒拿的軍兵算不算人證?”

說完,他示意柳蟬一下,后者拿出一份黃色錦緞的圣旨念道:“乾坤浩蕩,隆盛詔曰:查,夏州刺史林榮,為人殘暴,生性貪婪。任內,魚肉百姓,禍害鄉里,勾結倭奴騷擾侵害地方,損我天朝之威嚴,實乃欺君不赦罪大惡極之徒!著欽差大臣,平倭大統領,張奇峰就地懲處!”

“推出去斬了!”

張奇峰一聲令下,鐵騎師戰士應聲將已經癱軟在地的林榮架起,拖到了府外行刑臺。

“大人,林刺史平日里勤政愛民,深受百姓愛戴,能否……”

臧平還要阻攔,但聽到外面忽然歡呼聲響起,張奇峰陰笑道:“難道百姓是來歡送他們愛戴的父母官的?”

“這……”

臧平一時語塞。

“好……”

“殺得好!”

“皇上萬歲……”

張奇峰帶眾官員來到觀刑臺,剛剛坐穩,便發出號令,令牌落地,林榮的人頭也隨即被砍下。百姓們發出震天的歡呼聲,臧平和幾個林榮親近之人無不臉色慘白,心里對張奇峰可謂恨之入骨了!

天色漸晚,在欽差官邸,也是林榮曾經的別院中,張奇峰送走了最后一個拜訪的官員,心事重重的回到臥室。

“表哥,你不高興?”

柳蟬大眼睛里只有情意,純純的看著張奇峰。張奇峰摸著她的粉背,說道:“高興不起來呀……”

他沉聲道:“現在,已經可以斷定,林榮和德川百兵衛勾結無疑。可林榮雖然誅殺,倭奴首領德川卻還不知道躲在哪里,著急呀!”

柳蟬卻嘻嘻一笑說:“那我要是有辦法找到倭奴巢穴,你該怎么獎賞我?”

張奇峰眼睛一亮,說道:“你有辦法?快說,你要什么都成!”

柳蟬鼻子翹著說道:“不許賴皮?”

“啪……”

張奇峰輕輕的給了她粉臀一巴掌,罵道:“浪蹄子,那這么多廢話,不說看我饒得了你!”

“討厭,表哥求人辦事還這么橫!”

她也不想逗張奇峰,因為她胯間那一抹幽深處已經泛濫成災,急需張奇峰的大雞巴來救災了。“倭奴雖然不輕易回巢穴,但如果糟了滅頂之災呢?而且,看他們攻擊沿海村落時都是乘坐小的舢板一類,那么他們就不會離巢穴太遠。”

張奇峰將柳蟬翻過來壓倒,一邊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周圍那么多小島,你要我一個個去找嗎?”

“啊……輕點兒,”

柳蟬笑道:“表哥,你有主意了對不對,討厭,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張奇峰將她雙腿分開,堅硬如鐵杵的大雞巴再也忍不住,呼嘯著肏入柳蟬的蜜穴,“是,沒錯,你個笨丫頭,還來教我,看我不肏死你!”

“啊,表哥饒命呀……”

二人瘋狂的廝殺在了一起。張奇峰的大雞巴如打夯一樣,一下下毫無技巧的撞擊在柳蟬嬌嫩的子宮,柳蟬只感覺自己每一寸身心都被張奇峰無情的碾壓著,但她沒有絲毫的怨言反倒是十分興奮。

張奇峰那粗壯的大雞巴每次侵入都填滿柳蟬蜜穴里的全部空隙,將里面空氣全部擠壓排出,強烈真實的充實感讓柳蟬恍如置身云端。但張奇峰隨即將大雞巴猛地抽出,由于被雞巴帶出真空,柳蟬不由得秀眉緊蹙,“啊……”

柳蟬長叫一聲,雙腿卻下意識的分得更開,突然,張奇峰動作放緩,讓本來準備迎接他重擊的柳蟬撲了個空,心里空空的。

張奇峰故意只將龜頭在柳蟬蜜穴口摩擦研磨,柳蟬只感覺身體里空落落的,她一邊上揚身體一邊囈語似的嘟囔:“表哥,啊……給我……我要……我要呀……啊……給……”

緋紅的臉蛋,張奇峰看著真想咬一口。他挑逗的問:“表妹,你想要什么?告訴表哥!”

柳蟬顧不得不好意思,身體如同一條大蛇一樣,左搖右擺的,“表哥,我。要……啊……要你……大雞巴……給我呀……”

看她發春了的模樣,張奇峰突然一個獰笑,大雞巴如野馬脫韁一樣,在柳蟬陰道里撒開花的沖了起來,“啊……”

柳蟬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下的沖擊,很快就讓她潰不成軍,“呀……啊……頂穿了,穿了呀……”

不理她的慘叫,張奇峰知道柳蟬是喜歡的,他越戰越勇,大雞巴反復沖殺,將柳蟬蜜穴里的淫液待得四散飛濺,星星點點落在四周。

張奇峰雖然有眾女相伴,但他對柳蟬的思念卻是毋庸置疑,他更清楚,自己唯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對表妹的愛表達出來!

此時的柳蟬已經完全感受到了表哥的愛,那么熱情,那么熱烈,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表哥那強悍絕倫的大雞巴卻是清清楚楚實實在在的馳騁在她的陰道里。堅硬的凸起肉棱,一下下搜刮著溫暖濕潤的陰道壁,柳蟬只覺得下身如同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

“啊,啊,表哥,我來了……”

柳蟬在張奇峰鍥而不舍的殺伐下嚎啕兩聲,突然四肢收緊將他抱得死死的,隨后便高潮泄身了。張奇峰靜靜的按照陸風侯所授秘籍心法,將柳蟬瀉出的元陰吸收個干凈,運轉一周后,又補返給她不少元陽。

“呃……”

柳蟬感到丹田里巨震一下,幽幽醒轉,“表哥,你……你真好……”

說完臉上不由得一紅。張奇峰吻了她櫻唇一下道:“運氣調息,煉化元陽!”

柳蟬這才醒悟自己剛才丹田震動是怎么回事,忙依言修煉。半晌,張奇峰抽出分身,濕漉漉的大雞巴還是堅挺著。

“表哥,我……我用嘴給你弄一下吧!”

柳蟬知道張奇峰現在一定很難受,但她剛剛高潮過,身體還沒有復原,于是便想用嘴來幫張奇峰消火。但張奇峰卻是微笑著說,“你累了睡會兒吧,表哥有辦法。”

說完拿眼睛掃了一下身旁的女侍衛,柳蟬這才想起,這么多美艷豐滿的女侍衛,表哥放過她們才怪。想到這里,她才點點頭,放心的睡下了。

“過來,”

張奇峰叫露娜道:“看你們剛才很累吧?”

沒想到露娜搖了搖頭說道:“不累,神官說過,我們離開歲風島后會有五天功力受限,只能發揮出平時四成水平。”

張奇峰卻說道:“是嗎?本來我打算慰勞你們一下,既然不累那你們還需要慰勞嗎?”

聽張奇峰這么一說,女侍衛們忙說道:“要要,我們要!”

“那就來吧!”

張奇峰剛說完,眾女衛餓虎撲食的涌了上來,一時間風云色變,剛剛平靜下來的房間里再次春光明媚,香艷的殺伐再次開始了!十三個女侍衛,逐次進屋接受張奇峰的臨幸,她們那豐滿健美的身體讓張奇峰渾身欲火烈焰燃燒的興旺之極。

女侍衛的陰道異于一般女子之處在于,一般女子只要突破大小陰唇的阻礙就可以在柔軟的陰道里縱橫肆虐,但女侍衛們的陰道壁卻是十分有力,每次收縮都有將侵入之敵夾斷的意思。但張奇峰天賦過人,且又有奇功護體,所以,很快就將眾女殺得告饒不止。

最后,當忠心的露娜看到張奇峰的大雞巴還堅挺著,而自己的眾多姐妹們都已經暈過去了時,她咬牙來到張奇峰身邊,說道:“主人,要是,你還沒有瀉火,就用我吧!”

張奇峰感嘆她的忠心,抱著她親了又親,說道:“好,乖寶寶,今天就多疼疼你!”

說完將她忽的提起,露娜本能的將雙腿盤在張奇峰熊腰上,如此,則張奇峰的雞巴正對著露娜的蜜穴。

“來吧,坐下來!”

雖然張奇峰說得很溫柔,可露娜預感到做下去絕不會那么輕松,但她還是忠誠的按照張奇峰的要求做了,大屁股緩緩但堅決的坐了下去。“呃……”

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生怕讓張奇峰聽出自己被這大雞巴漲得叫疼。可張奇峰卻伏在她耳邊說道:“放心,一會兒你就美上天了!”

說完,他突然將露娜向上一拋,露娜沒想到他會這樣,但當她落下時變故突生,張奇峰合身上挺大雞巴迎著她的蜜穴“突”的直插上來,“啊……”

龜頭撞開花芯,死硬的侵入子宮,露娜再也忍不住,慘叫了出來。張奇峰卻如聽到了天籟之音,他大叫著,將露娜上下飛舞,大雞巴強橫的橫沖直闖,將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露娜殺得哀鴻遍地,完全挨打相!

露娜身材高大健壯,柳蟬粗略估計,恐怕比大舅母還要高大些,可看她在張奇峰懷里上下翻飛,柳蟬也只有感嘆表哥的實力就是強悍了!柳蟬雖然剛剛醒來,但還沒有恢復多少精力,她雖然眼饞卻也沒有辦法。而張奇峰抱著露娜,穩如泰山的逞威取樂,他可是沒有完全沉迷進去,而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他注意到,外面有個人正在偷窺,而且,從她呼吸的聲音來聽,應當是個女人!張奇峰眼睛一轉,這個院子被自己嚴命不許外人隨意進入,能夠自由出入不受限制的除了屋子里這些女人外,只有李馨梅了!他在路上就對容貌清秀的李馨梅產生了興趣,但一來沒時間,二來也是顧及身份,這時他卻突然有了主意。

他抱著露娜,一邊奸淫一邊走,在屋子里竟然走起了八卦步。繞了幾圈,他便停在了靠近房門處,故意將側面暴露在門外偷窺的李馨梅眼前,粗壯大雞巴在露娜蜜穴里翻進翻出,巨大強悍的印象清晰的印在了李馨梅腦海里。

她不敢再多看,因為她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沖進去求張奇峰寵幸自己,盡管她因為自己這個念頭而罵自己無恥。她斜靠在門邊墻上,一手撫胸,努力的平息這熊熊欲火!

忽然,屋子里動靜又有了變化!李馨梅又忘了自己剛剛罵過自己無恥,而聚精會神的趴在房門的縫隙上偷眼向里望去,只見,張奇峰將露娜又放倒在地,騎在了她身上,卻把那條尺八長的大雞巴夾在露娜那高聳的雙峰之間。雙手用力將雙峰擠向大雞巴,然后反復抽送起來!

不多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突然,他怪叫一聲,大雞巴猛地漲了幾下,突地將滾燙的陽精射了出去,白濁的精液射了露娜一臉,露娜興奮的伸出舌頭將嘴邊的精液都舔了個干凈,卻是無力動彈只有憨笑著,睡了過去。

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李馨梅頹然坐在了地上,她猛然向旁邊一歪,原來,她看得動情,私處流出的愛液將她褲子都陰濕了。由于地面也很涼,所以,她坐地后地面的寒氣借著陰濕的褲子穿到了她那火燙的屁股上,將她冰的打了個冷戰。本來她臉上的紅潮剛剛退下,這時又再次紅得像塊大紅布!李馨梅羞愧難當,她費力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張奇峰聽出她走了,一絲邪邪的笑浮在了他臉上。

忽然,他發現一個美妙的物事呈現在自己面前,是一個叫辛妮的女侍衛,她被張奇峰從后面生生肏暈,正趴在矮幾上呼呼大睡。可由于她一條腿在幾上,一條腿在幾下,屁股正好分開將里面的粉嫩鮮活的菊花蕾展現在張奇峰面前。

張奇峰走過去,扶著那還在不時抽搐一下的肉臀,手指輕輕的按了幾下那粉嘟嘟的花蕾,他舔了舔舌頭心想:改天要嘗嘗這菊花的滋味!想到這里他忽然一陣激動,娘親蜜穴的初次被父親奪去這也是無奈,否則也就沒有自己了。可娘親嘴巴的初次卻是自己的,那么那誘人的后庭花呢?自己也有機會手摘后庭花了!

他越想越興奮,情不自禁親了辛妮雪臀一下,看看天色,他覺得自己也該休息一下了,便抱起露娜和柳蟬,放到床上,自己躺在了二人中間,左擁右抱著進入了夢鄉,在夢里他可以和令他魂牽夢繞并且相信對他也是如此想念的母親共赴巫山,興云布雨享受魚水之歡了!

在西陲廣闊的戈壁上,司天鳳正騎著神駿無比的龍馬獸王引領著大軍準備迎戰來犯之敵。“母親,”

海明珠出現在她身后說道:“好消息,奇峰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并控制了夏州的局面!”

司天鳳猛然回頭激動的看著海明珠,而后者也同樣在強行壓制自己要大哭一場的沖動。

“當真?太好了,我知道他……他沒事的!”

司天鳳強行撫平心中的波瀾,說道:“明珠,你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吧!你此行責任重大,能否一舉解決西奴的問題,就在你了!”

海明珠點點頭說道:“母親放心,女兒知道的!”

說完轉身要走,卻又返回身,她一臉的詭笑說道:“不過,女兒若是立了大功,母親可否多給女兒個恩典呢?”

司天鳳看她的笑容,知道沒有好事,便說道:“說吧,每次都這樣,長不大的孩子!”

海明珠伏在她耳邊說:“女兒若是成功阻敵,日后就叫母親姐姐了!”

“你!”

司天鳳沒想到她竟然是這個要求,又羞又急,若非周圍很多兵士們看著,她非要揍這個不聽話的女兒一頓!

可現在的情形她唯有啐道:“呸,小浪蹄子,日后見了峰兒,不讓他拿家法收拾了你,到時候有本事別求我救你!”

海明珠嘻嘻一笑,說道:“女兒不敢,母親既然答應了,那女兒就奮勇殺敵去了!”

說完不等司天鳳說話,飛快的跑了。面對女兒的無賴,司天鳳唯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溫馨的笑意。“峰兒,你可知道,娘親是多么掛念你呀!”

“傳令三軍拔營,在西奴之前到達虎嘯川!”

下命令的司天鳳恢復了威風凜凜的大元帥的作風,放下鎏金面罩,遮擋住那如花的容顏,露在外面的只有那透著絲絲殺氣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