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皇子之策

由于有了王府金令,軒轅朗在一眾侍衛的護送下,順利的到達了關外前線,大將軍賈無凜的營地。在拿出金令驗看,并送上張奇峰的手書后,賈無凜跟軒轅朗單獨深談半日。第二天一早,他安排人馬送軒轅朗去胡蠻人營地后,便開始著手準備布置,軒轅朗給他看的計劃可謂萬無一失,但說到底,引外族兵馬入關,稍有泄露就是身敗名裂的事情。看著地圖,盤算了一會兒,賈無凜忽然有了一個想法,便吩咐士兵去請乾盛公到營中一敘。賈,乾兩軍距離雖然不遠,可隔著一條山谷,胡蠻人的兵馬也基本上都被困在這里。本來,為了防止布林格爾壞事,對于谷口的封堵是賈,乾二軍自己完成的,兩支軍隊在這里分別扎下營寨。而布林格爾則帶著自己的青狼衛在兩軍后面,名譽上是布防,防止胡蠻人突破兩軍的第一道防線,其實是擔心他根本堵不住胡蠻人的進攻,再加上他又有兩次貪功冒進的經歷,其實是怕他再出亂子。

京師中此時也已經是陰云密布,雖然表面上還是平靜,可過往城門的人都有個同樣的感覺,就是城門對于往來人等的盤查更加嚴格了。張奇峰已經將京師的情況,及自己的想法,還有父親的表現秘密告知遠在西陲的母親。但就在等司天鳳消息不到而著急的時候,一個在一般人看來具有轟動性的消息傳出,永安王世子秦沖,在去南疆軍前歷練的途中遭遇伏擊,雖然逃得性命卻也是九死一生了。

張奇峰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而前來向他稟報此事的鄭安邦更是跟他說了詳細過程。

「此事多虧了夏州那邊!」

鄭安邦的一句話讓張奇峰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李馨梅。自己回京后雖然一直跟她有書信往來,但最近這一陣子似乎斷了消息。

「馨梅那里有什么情況嗎?」

鄭安邦自然明白張奇峰問題所指,也就是跟他這個放浪行跡的下屬面前敢問,否則,若是別的下屬來稟報,張奇峰就是再關心也不會這么直白的打聽一個「未亡人」的消息。但他也知道二人關系的不一般,沒有再嬉皮笑臉,而是規規矩矩的說道:「聽說……梓放有遺腹子,下個月就差不多該出世了。」

聽了他的話,張奇峰不禁皺眉,從月份上說,真要是梓放的遺腹子,這孩子也太能忍了,比別人至少多待兩個月!鄭安邦笑了笑說:「主公當知道這孩子是誰的吧?」

被他感染,張奇峰也笑了笑,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把她們母子接過來?」

鄭安邦拿出一封信說:「這是給主公您的,屬下雖然沒敢看,卻也敢說,李夫人必定不讓主公去接她和孩子!」

「哦?那你說為什么?」

張奇峰也沒有急著開信封,而是想聽聽鄭安邦的想法。鄭安邦也不賣關子,就說道:「自然是為了主公!」

他拱了拱手說:「主公在夏州平倭雖然也是振奮人心,可最多只能說讓百姓認為主公是個英雄,并不牽扯人心歸附。而真正奪取百姓之心的,是主公誅殺林榮和其一眾黨羽,剪除了為禍夏州多年的巨貪。而安國君梓家在夏州民望素著,若是這時候主公把李夫人和孩子接過來,難免會遭人非議。」

看張奇峰點頭,鄭安邦又道:「不過,屬下聽聞,梓家人丁單薄,梓放一輩只有他一個人,所以,盡管李夫人腹中孩子出世晚了些,而且還不知是男是女,梓家上下都是十分高興的。主公當不必擔心李夫人會受委屈,而等孩子出世后,主公對夏州的控制已經鞏固,只接回李夫人,無論是禮法還是道義上都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我也就是說說,你說的這些我也明白的。」

張奇峰雖然有些消沉,不過,也不是十分的失望。記得在夏州時候,有一次,自己將李馨梅殺得神魂顛倒魂飛魄散的,在她神志不清時,曾經聽她說過,占卜時候卦象上說,梓家要想延續香火,需要從外面找。當時,自己只是將這些當成笑話聽,以為是那些神棍騙錢的手段,沒想到卻真的應驗了。撕開信封,打開信紙,李馨梅那娟秀卻有力的字跡映入眼簾。大致看了一下,內容基本上也是告訴張奇峰,孩子是他的,請名醫診脈,說是個女兒。梓家上下興奮異常,梓家有后,是祖宗保佑的結果,還特意祭拜了祖宗靈位。她也跟梓家老夫人談好,等孩子生下后,就交由奶媽撫養,她自己則可以隨意改嫁。

「不說這事了,」

張奇峰知道自己就要當爹了,雖然孩子不能跟自己一個姓,但終究是高興的。他控制了一下情緒,問鄭安邦道:「你覺得軒轅朗先生此去胡蠻,成功幾率有幾分?」

鄭安邦微微一笑,說道:「這要看主公的成功指的是什么了!」

看張奇峰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他也就不客氣的說:「若是只講讓胡蠻進攻,威脅京畿,以目前胡蠻各部的態勢,不說十成十,也是差不多的。可若說能否達到主公的目的,這就難說了!」

「屬下進入前來,一是給主公送這封信,二來也是為了這件事。」

他思索了一下說:「軒轅朗的計策高明,以皇帝的情況看,如果胡蠻真的突入到虎山關外,威脅到了京師,那么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讓藍富的御林軍出兵。」

他話鋒一轉,「但,如果此事敗露,主公可就要落下個引外寇入侵的罵名,而其他各方一定會借機發難的。」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此事,除了軒轅朗和你外,咱們這方只有賈無凜和乾盛公兩位將軍知道。所以,不必擔心。我只是擔心……」

「擔心胡蠻那邊出問題?」

鄭安邦搶先說道:「所以,屬下以為,主公應該徹底收服胡蠻人!」

張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了,問道:「徹底收服?怎么徹底收服?」

「屬下想來,無非是恩威并施!」

鄭安邦難得看到張奇峰如此重視的表情,他也有些激動,努力控制自己說道:「布林格爾沒有按照賈,乾二位將軍的命令行動,導致胡蠻人趁機找到破綻,突破了防御,鋌而走險來偷襲京師。那么賈,乾二位將軍在收了布林格爾兵權后,應當立即派兵追趕。那么,如果按照兩個兵團中的龍馬騎兵算,完全可以組成一支四萬左右的大軍,在虎山關一帶追上胡蠻人。」

他似乎算計了一下,又說道:「龍馬獸的速度和耐力絕不是一般駿馬所能比擬的,而且,胡蠻人的馬匹體型都相對矮小,耐力還算不錯,可沖力卻不行。因此,當他們與御林軍大戰,雙方元氣大傷時候,咱們的龍馬騎兵完全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其一舉擊潰,不,是剿滅!」

張奇峰似乎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點點頭,示意他繼續。「根據派去胡蠻的細作回報,此次胡蠻來犯,也有新首領欲立威的意思。聽說,他們的新首領叫布桑莫蘭,是扎西江頭人的獨生女兒,雖然是女兒身,但驍勇善戰,殺敵時戴著一副黃金鬼面,令人不知其真面目。如此驍勇的首領,如果想立威,必定會隨大軍前來,那么如果擒下她,則收服胡蠻易如反掌!」

聽他說的得意,張奇峰卻說道:「擒了胡蠻首領,胡蠻還可以重新推舉一個新的,他們本來就是許多散落的部落,被那個布桑莫蘭靠武力統一的,擒下她能有多大用?」

鄭安邦得意的說:「正是因為胡蠻這樣的特點,所以,屬下推測,布桑莫蘭必定不敢反抗主公,這樣,只要有主公的支持,她還是可以遙控胡蠻人。而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那么索性,主公就在胡蠻人中再選擇一個效忠主公的人做首領,那樣不是更省事?」

思索了一會兒,張奇峰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吧!你去安排,人手調動都聽你的,賈,乾兩位將軍那里飛鴿傳書即可。」

鄭安邦領命正要退出,忽然張奇峰笑問道:「你知道在我看來你跟軒轅朗的區別在哪里?」

鄭安邦不由得一愣,心中的失落多少流露到了臉上。其實,自從他聽說軒轅朗前來投奔張奇峰,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軒轅朗是天下名士,自己這個落魄小子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雖然內心里不服氣,但也知道張奇峰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一定會下降。今天他來獻計,其實也有顯示自己能力的意思,可張奇峰此時這么一問,他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作答。

「軒轅朗到底是名士,即便是用陰謀也要顧及身份。而你不同,你這小子是什么計策都能用,而且越是缺德越是用的開心!」

張奇峰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鄭安邦被他笑得實在不好意思,可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他正要順著張奇峰的話說兩句,可張奇峰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徹底放松了,「你說控制布桑莫蘭,又說她總是戴著黃金面具,難不成你想讓我去上了她,摘了她的面具看個究竟?她要是個丑八怪,那我還不后悔死?」

鄭安邦也跟著笑了起來,「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真是如此,主公可以獲得數萬胡蠻精兵,他們的騎兵雖然不在咱鐵騎師等精銳眼里,但他們的步兵卻是十分擅長叢林山地的戰斗的。而且,說不準布桑莫蘭還是個美女呢,為了怕被人輕視才戴上面具也不一定呀!」

閑扯了兩句,鄭安邦才安心的去辦事,而張奇峰卻是有些躊躇。如果真是順利調出藍富的御林軍,那么霍民太子十有八九會采取行動,雖然這正是他需要的,可他也擔心在宮中的,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姨娘司美鳳。其實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對姨娘上心,固然有對姨娘美艷豐熟身體的迷戀,但同時也有將這個無論身材相貌都與母親十分相似的姨娘當成母親替身的意思。思前想后,他決定再增派幾個人手到宮中去,暗中保護司美鳳的安全。一想到司美鳳,他腦子里就浮現出這個美熟姨娘那豐滿的身體,艷絕的相貌,自己的分身又開始焦躁不安,漸漸的頂起帳篷來。既然關心姨娘安全,那索性就去宮里看看,反正天色也還早,也許還可以有別的收獲!

想到這里,張奇峰正準備叫上櫻子等眾女去入宮求見,柳蟬卻急匆匆的來了。

「表哥,」

見到張奇峰正要出去,柳蟬攔住他道:「我娘有消息讓我告訴你。」

張奇峰雖然關心司美鳳,但現在也不是十萬火急的,便領著柳蟬兒回到房間里。

他坐到椅子上后,不由分說的將柳蟬兒一把抱起,便要好好親吻一下,卻被柳蟬輕輕掙脫說道:「表哥,別,別,先說正事吧!」

看她這個樣子,張奇峰知道應該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就問她道:「姑母有什么消息?」

柳蟬忙說道:「我娘今天早晨接到徐貴妃的傳信,讓她火速進宮。結果,剛剛才回來。她說,徐貴妃對表哥早就注意了,但最近這段時間似乎特別關注,總催促娘讓她想辦法,盡快把表哥弄進宮去。」

以為張奇峰不懂,柳蟬兒解釋道:「娘說,徐貴妃最近覺得自己武功進境太慢,急于找上好的爐鼎練功。聽說前幾天有人給送進宮兩個,說是身具八陽的男子,可沒幾天就死了,該是被徐貴妃采補盡了元陽所致。表哥是九陽之體,據說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所以,徐貴妃才會這么著急吧。」

張奇峰淡淡一笑,心說:你娘如果不是貪戀我的九陽之體,怕也不會被我收服了!不過,這話不能說,他不想讓柳蟬難堪。便說道:「那姑母的意思是什么?」

柳蟬繼續道:「前幾次徐貴妃催促,娘都推脫掉了,可今天徐貴妃似乎有些急了,她讓娘在十日內無論如何都要把表哥弄進宮,實在不成給表哥下藥迷倒也可以。」

看張奇峰似乎不在乎似的,她有些焦急的說:「娘讓我來問表哥,是否要先逃離京師,到西陲舅母的大軍中去,這樣徐貴妃也奈何你不得了。」

「這真是你娘說的?」

張奇峰笑著問。「當然,這還有假?」

柳蟬有點不明所以,她哪里知道,張奇峰現在對自己的十陽真體已經有了十足把握,正要找機會去「收拾」徐憐夢呢!沉思了一會,張奇峰說道:「告訴姑母,不必擔心我!這幾天我有件大事要做,十日內,絕對可以去見徐憐夢,讓她不要在徐憐夢那里露出什么來就是了!」

「可,表哥……」

柳蟬擔心的說:「徐貴妃的武功固然高絕,而且,身邊高手也不會少。再說,她找你若真是采盡你的元陽了,那……那不是……」

看她眼淚都要急出來了,張奇峰雖不能說出自己底細,卻也柔聲安慰道:「放心,表哥既然說了就絕對有把握。從小到大,表哥騙過你嗎?」

柳蟬兒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似乎踏實了一些,搖了搖頭,可還是不放心:「但她……」

「好了,」

張奇峰臉上神情忽然變得淫褻,笑著說道:「既然知道表哥不曾騙過你,你還不信,看我今天怎么罰你!」

柳蟬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然跟他歡好不知多少次了,可還是秀得一下子從他腿上跳起,就要奪路逃出。張奇峰又豈能讓她如愿?一步趕上,雙手從后面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刺啦」一聲,就撕成了兩片。「啊……表哥,別……」

柳蟬兒忙用手臂護住身體,但在求饒的同時,人也停住了腳步。可就在這一瞬間,張奇峰動作飛快,幾下撕扯,就將柳蟬兒除了一雙蹬在腳上的繡鞋外,其它衣物都變成了爛布條扔到了一邊。

「還敢逃?罪加一等!」

張奇峰淫笑著抓起柳蟬道:「今天非讓你知道死是怎么個寫法!」

柳蟬兒就這么呼吸急促的被張奇峰抓到了臥室丟到了床上,再看張奇峰飛快的除掉自己身上的累贅,那斗志昂揚的大雞巴已經躍躍欲試地跳動著,龜頭馬眼上滲出的晶瑩愛液足見其準備的充分!「哈……」

張奇峰如餓虎撲食,將如一只可憐的小獸般往床里不停退卻的柳蟬兒撲到身下,大刀闊斧的廝殺立即展開!在淫液的滋潤下,柳蟬兒的陰道已經十分潤滑,可就是這樣,面對表哥那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威猛雄壯的大雞巴的瘋狂入侵,她還是感覺下體如同要被充爆了一般,陰道中的空氣被擠壓排出不留一絲,可那充實感還是讓她感到頭暈目眩心跳加速。可當張奇峰的大雞巴殺到盡頭,轉而向外抽出時,巨大的吸力幾乎要將柳蟬兒的花芯都吸出來了,痛的她號呼不止。

苦樂相交,柳蟬兒很快就被張奇峰奸淫得神魂顛倒,時而置身云端之上,時而墜入地府之中,叫聲也漸漸模糊,如同無字真經一樣讓人聽不出叫的是什么,卻又會想入非非了!以往,張奇峰知道柳蟬兒等一個人承受不了自己的恩澤,在自己欲火得到緩和的時候,會讓其她眾女也來陪侍,可今天他卻根本沒有管柳蟬兒的死活,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大雞巴在柳蟬兒的陰道里肆虐,即便是她被干得高潮泄身多次,甚至是暈過去多次,依舊不依不饒。

半個多時辰后,柳蟬在他狂暴的奸淫下,再次螓首狂擺,一聲長啼后暈了過去,而看她的臉上汗滴竟然漸漸消退,臉色也逐漸顯出詭異的潮紅。張奇峰還是心軟了,也不顧柳蟬是否能聽到,柔聲說了幾句:「蟬兒,再忍忍,表哥今天都給你!」

說著,緊搗了兩下,就在柳蟬兒身體里爆發了!泄去了澎湃的欲火,張奇峰沒事人一樣從柳蟬兒身上爬起,但盡管小心了,他的大雞巴抽出時還是帶出不少白濁的精液來。張奇峰隨手拉過旁邊夾被蓋在柳蟬兒身上,自己則對自己那條雖然發泄了,卻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雞巴清潔起來。

也許是強行逼出的欲火,發泄的有些不太徹底,他擦了幾下后,半軟下去的雞巴居然又逐漸變硬挺起,而且似乎比剛才還要碩壯!他自己也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外問道:「誰在外面職守?」

「主人,是我們,安妮,米娜!」

兩個女衛走了進來。安妮是十三女衛中最高大的,比張奇峰也只是稍矮一點,而米娜則是身材最突出的。閑來無事時,張奇峰曾經讓十三女衛,脫得赤條條的,在自己面前展示身材。當時,米娜和愛麗絲身材最突出,而她們兩個人比較下,米娜屁股最為碩大渾圓,而愛麗絲則是一對豪乳最為挺拔。

今天是女忍負責張奇峰外圍護衛,而負責他住所周圍巡視的是女侍衛。

「只有你們兩個?」

看到張奇峰正在擦拭身體,二女忙過來服侍,聽他一問,安妮回答道:「斯金娜,露西,和艾娜在外面巡邏,我們剛剛交班到院子里。」

「別擦了,」

張奇峰對她們說道:「正好我還沒泄完火,你們來服侍吧!」

聽他這么一說,二女歡呼一聲,喜滋滋的除掉身上鎧甲,散開束著的秀發,米娜動作快,搶先跪在張奇峰身前,雙手抱住他那條又開始跳躍的大雞巴,張開檀口含了進去。雖然張奇峰的雞巴太過巨大,以至于米娜費盡心力也只能含下大龜頭,可她依舊用心的服侍了起來。那條靈巧的舌頭時而纏繞時而輕點,對張奇峰粗暴的雞巴盡可能的施展柔情蜜意,張奇峰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滿意的捏了捏正米娜的臉蛋,米娜看向張奇峰的眼神完全是柔情蜜意,真難以將她和戰場上的兇狠殺戮聯系在一起!安妮動作慢了,見被米娜搶了先,她只有不甘的站在一邊看著。

可張奇峰卻朝身邊的床上指了指,她立即會意,爬到了床上,將大屁股撅著朝向了張奇峰這邊伸了過來。張奇峰看著那完全暴露出來的菊花穴,伸手過去,用拇指點了點,安妮猝不及防下,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縮,菊花一張一翕的,可愛極了。

猛地,張奇峰一拉米娜,拍了她大屁股一下后,她乖巧的上了床,和安妮一起并排撅著屁股,努力的向張奇峰展示著。張奇峰看著兩個人的大屁股,愛撫了一陣后,突然發難,而且是以一敵二,對二人一起發動了進攻。饒是二女溝寬壑深,在張奇峰過人的天賦下,也是殺得丟盔棄甲,一副背著鼓進廟,完全的挨打像了。張奇峰大展雄風,肆意逞威,賣弄的用各種姿勢攻殺著身下的兩個美艷女侍衛。其實,他平時和眾女尋歡作樂時并不是那么愛張揚,偶爾會玩一些花樣,但也不是經常賣弄。因為他天賦過人,又修煉了采補異術,所以,不用那么費事就可以將眾女殺得東倒西歪的,自己才堪堪發泄而已。

可今天有些一反常態,而他身下的二女雖然也有些覺得不對,但在他的攻擊下早就頭暈目眩,顧不得這么許多了。

又殺伐了近一個時辰,張奇峰忽然抬頭看了看頭頂,嘴角微微露出一絲邪笑,他心滿意足的對二女一陣狂攻,將她們殺得再次高潮泄身后,自己也暴喝一聲,將火熱的陽精射入到她們子宮中,一個沒落空,都布施了一些甘霖。這下他的欲火算是發泄干凈了!給二女蓋好后,他穿上衣服,轉身出了房間,一縱身上了房。

在自己臥室上方,他找到了一處瓦片被翻動過的痕跡,天色已經擦黑,但這處瓦片和周圍瓦片的間距卻是不一樣的。

忽然,兩個身影在張奇峰身邊顯現,一個是露娜,一個則是櫻子。

「主人,剛才婢子發覺屋頂似乎有人,」

露娜先說道:「可主人為什么不讓婢子過來?」

櫻子也有些不明白的問:「剛才你欄我,我還奇怪呢。」

「你發現她進來了?」

張奇峰沒有回答而是問櫻子道:「你的武功進境不錯。」

「也不是,主人過譽了。」

櫻子雖然高興,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婢子本來沒有發現,可婢子接到同門報信,說是關外傳回來的,就想送到主人這里。但在快到主人院子的時候,發覺有些不對。這時候露娜迎過來,讓我不要輕舉妄動,說是主人傳語給她的。」

「你呢?你是怎么發現有人的?」

聽了櫻子的話,張奇峰點了點頭,轉而問露娜。露娜回答道:「安妮她們被主人招到屋里,婢子想外面需要人護衛,而她們都有崗位,就自己來了。」

她語氣一滯,原來張奇峰看她跪在自己旁邊,本就碩大的屁股更是將胯間鎧甲幾乎包裹了起來,順手玩弄了起來。但她還是繼續說道:「就是那時候婢子發現屋頂似乎有人呼吸,而且,這個人的功力應該很深厚,只是婢子不明白,她的功力應該在婢子之上才對,可呼吸雖然綿長卻很凝重。」

「能夠發現她,就說明你們功力精進不少了!」

張奇峰站起身,對她們說道:「如果沒猜錯,來的人應該是徐憐夢!」

「就是那個玄陰派的妖后,主人說過,她現在是貴妃對嗎?」

櫻子問道:「可她的呼吸怎么會那么凝重?」

看露娜也疑問的看著自己,張奇峰笑道:「你們剛才只注意她呼吸才沒有問題,若是平時,你們在外面聽著會不會呼吸凝重?」

櫻子恍然大悟,露娜卻是想了想才明白道:「哦,我說呢,她也是想讓主人寵幸她了!」

張奇峰沒有再多做解釋,他知道,徐憐夢修煉采補心法日久,雖然功力愈發深厚,但同時她的陰關也會愈發牢固。

也就是說,她平日里很難讓男人干得高潮泄身,只有通過一些玄陰派秘術泄出陰火,防止出現陰火焚心的情況,但跟交歡時得到的高潮絕不可同日而語。徐憐夢修習采補之術日久,想找到能讓她真正泄身的男人實在是難上加難,所以,她看到張奇峰連續跟柳蟬兒還有米娜,安妮大戰,威風凜凜雄武異常,難免淫心大動。

其實,張奇峰發現徐憐夢時也不能確定她的身份,他在與柳蟬兒交歡時,發覺屋頂似乎有異響。當時他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以他此時的功力,按照師父凌渡虛當初跟自己講述的情況看,應當是進入先天之境了。可對方到了自己屋頂,自己才發覺對方的存在,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功力也是極為深厚,雖然身形動作可以說輕功突出而不易被發覺,但聽對方呼吸冗長細密絕對是高手。

再說,張奇峰外圍的護衛絕不是擺設,十三女衛固然驍勇,就是那些女忍和她們的同門也都是隱身遁形的高手,尋常人如何能靠近張奇峰而不被她們發覺?而對方的吐納動靜來說應該是女人,那么在京師中女子高手,怕是也只有徐憐夢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張奇峰故意賣弄,其實就是為了激發徐憐夢的淫欲!既然徐憐夢已經嚴令姑母送自己入宮,那么肯定是到了關鍵時刻。自己一直無法深入知道玄陰派對于全局的計劃,那么只有自己以身犯險,親自會會這個妖后才能知道了。

所以,先讓徐憐夢動了淫心,或者燒旺她的淫欲,自己入宮時就會方便多了。

就在張奇峰滿有把握的設計棋局時,卻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有了個巨大的錯誤,但也正是這個錯誤讓他得到了意外之喜!

京師平靜了幾天,這天清晨,也就是剛剛打開外城城門,內城城門應該還有半個時辰才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十萬火急!」

表示著是緊急軍情的喊聲從長街一端到另一端傳播著。偷眼看去,并不是一般的駿馬,而是雄壯的龍馬獸載著信使在飛馳,看來應該真的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否則龍馬獸應當是用來傳圣旨,卻很少被用來傳遞庭寄的。

在永安王府里,永安王張嘯林,世子張奇峰等均跪在香案前,一個宮里太監正在宣讀圣旨。「宣永安王父子火速進宮,不得有誤!」

接旨后,張嘯林悄聲問傳旨的太監道:「公公,不知是什么大事,皇上可是好久沒有這么急著宣本王了!」

那太監歉意的笑著說道:「王爺,不是小的賣關子,實在是小的也不知道,您和世子還是準備一下,就快隨小的進宮面圣吧!」

張奇峰看他神色,忙從身上掏出幾個金幣,悄悄塞到他手里,賠笑道:「公公若是知道就麻煩據實相告,也好讓王爺準備一下不是?」

從分量上就知道是金幣,那太監立即笑得如同見到親爹,甚至比見到親爹還高興,小聲對張嘯林父子說道:「小的也是出來時候聽了一點,好像是虎山關外出事了!」

張嘯林不由得皺眉道:「怎么?那里能出什么事情?難不成胡蠻人……」

那太監點頭道:「正是,聽說是魯陽王世子沒有聽命行事,結果讓胡蠻人突出了包圍,他們大概是狗急跳墻了,沒有回自己的老巢,而是直接向虎山關殺過來了!」

「難怪,」

張嘯林點點頭,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除了賈乾兩路大軍,關外也確實沒有多少可以調動的兵馬了,難怪會著急!」

張奇峰見父親說話有些入神,怕說了什么不合適的被那太監聽了去,忙送太監到客廳用茶去了。

布林格爾這次是真要倒霉了!盡管是張奇峰害的他,但沒有人同情,一來張奇峰不可能告訴別人是自己暗中做的怪,二來也是布林格爾前面幾次臨陣抗命,讓大家先入為主了。

「如果今天皇帝問你該如何御敵,你會怎么說?」

坐在馬車里的張嘯林雙眼微閉,忽然問身邊的張奇峰。張奇峰只是一愣神,隨即說道:「孩兒覺得,應該讓大將軍藍富領御林軍去迎敵,京師附近也只有御林軍可以調了。」

張嘯林道:「皇帝也明白的!但他疑心太重,生怕御林軍走了,沒有人拱衛京師,有人趁機作亂。」

張奇峰點點頭,表面上覺得父親很高深,其實心里在想,自己就是想讓人造皇帝的反,只不過,造反的人需要是皇子而已。「那父親的意思是……」

張奇峰知道自己這個父王的性格,便故意不明白的詢問對策。果然,張嘯林有些得意的微笑著說道:「你可以自告奮勇的領兵前去御敵!」

「是,如此一來,皇帝擔心我再立新功,而且會控制京師附近的兵權,以他多疑的性格,定然會有顧慮。」

張奇峰表情自然,卻是明顯在吹捧張嘯林,「妙!除了孩兒最近有領兵,打過勝仗的經歷外,怕是也只有那么少數幾個將軍能出戰了。」

張嘯林一捋長髯道:「藍富也不會讓你領兵!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往日里寡恩薄義,全靠軍法控制的部下,如果你施以些恩惠,難免會有倒戈之人。而別人領兵,他也會有這樣的顧慮,所以,必定會主動請纓。皇帝一直認為藍富是自己心腹,雖然不如趙平功等人那么絕對忠誠,可也是能信得過的,藍富領兵出戰也就板上釘釘了!」

「不過,藍富領大軍外出作戰,京師防御必定空虛,父親以為會不會有什么變故發生?」

張奇峰試探著張嘯林的口氣。張嘯林心情似乎不錯,他笑道:「想想最近幾天朝中的變動,霍民太子的親信多有升遷,而且,連京師步軍衙門的統領都由他的親信梁衛接掌。那么,本來就看不起大太子的他,會老實本分?」

張奇峰卻說:「可德安太子的勢力也有加強呀!別的不說,外四衛已經正式由德安太子接掌了,再加上東宮衛隊,實力比之霍民太子還是要強吧?」

張嘯林睜眼看了看他,但隨即又閉上了眼睛,說道:「外四衛在外城,步軍巡捕衙門的兵力主要是在內城。除了內四衛,在內城誰有他們勢力大?而內四衛各有效忠之主,各懷鬼胎,如果真有事情,多半會擁兵自重。至于東宮衛隊,皇帝一直嚴格控制著數量,生怕他們在自己身邊造反,最多也就是兩三千人的樣子。那么,如果霍民太子起事,只要能夠守住內城城門到個把時辰,東宮的防御就完全可以被打破了。」

張奇峰點點頭道:「正是,打破東宮,進入皇城,控制了皇帝。無論挾天子令諸侯,還是逼皇帝讓位,總之造成即成事實后,外臣終究不好再做什么,霍民太子確實有鋌而走險的可能!」

「待會兒回去后,你去安排一下家中的侍衛,前日孤已經命一千死士進京,分散住在王府周圍民宅中。」

張嘯林怡然自得的說:「在京師中,他們都歸你節制,直到此次風波過去!」

「孩兒定不辱命!」

張奇峰表面上很激動,實際上心里也是激動得無以復加,不過,激動的原因卻不是因為張嘯林的信任,而是因為到了現在這樣的時刻,張嘯林居然還是只說讓他在這次風波中指揮這些死士,難道說他還是不放心自己的兒子?不過,張奇峰只是激動,并沒有覺得什么心痛之類的感覺。一個可怕的,更是大逆不道的念頭距離他的腦海已經越來越近了!

果然,隆盛帝在朝堂上大發雷霆,在大罵布林格爾無能,順便夾帶著罵了魯陽王半晌后,問眾臣哪個可以領兵出戰。眾臣一下子沒有了聲響,或是低頭不語,或是左顧右盼,盡顯無能之態。在皇帝將要暴怒的時候,張奇峰挺身而出,奏道:「陛下,臣愿帶兵去虎山關拒敵!」

一時間大臣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稱贊張奇峰是統兵奇才云云。「陛下,臣以為讓永安王世子領兵似乎有些不妥吧?」

魯陽王貴喜突然上奏道:「虎山關乃是京師最后一道屏障,若是被攻破了則后果不堪設想!永安王世子雖然曾經掃蕩過倭奴,但都是小陣仗,并沒有統領過大軍,若是……」

他生怕張奇峰再立功勛,更加顯得自己的兒子無能,所以,上來就想辦法阻止張奇峰領兵。可他正在說話的時候,卻被左丞相王吉打斷,「魯陽王之言差矣!張將軍平倭,搗毀倭奴巢穴時動用的可是數萬大軍,圍剿萬余倭寇,怎么能說都是小陣仗?」

「這……」

貴喜被他一句話噎住,一時說不出話來。畢竟,布林格爾也不過是統領了一萬青狼衛出關作戰,人家領數萬大軍都是小陣仗,自己兒子算什么?豈不是更加「小角色」?

但王吉還沒有繼續說完,一直沒有什么表示的大將軍藍富突然出班奏道:「陛下,臣愿領大軍迎敵,張將軍少年英雄,但現在能派出去的兵馬也僅有御林軍,臣終日操練,對軍兵熟悉,所以,還是讓臣去合適。」

皇帝思索了半天,大臣們誰也不敢出聲打攪,終于,皇帝抬起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大將軍領兵前去討逆!」

接著,揚聲道:「傳旨,胡蠻敢冒犯天朝必須嚴懲!著,大將軍藍富率十萬御林軍前往虎山關迎敵,不得有誤!」

「臣遵旨!」

藍富領旨,大步走出殿外,在眾臣的目視下雄赳赳的準備領兵出戰了。

回到王府,張奇峰安排好府中侍衛,及新趕到的死士,吩咐一直想去戰場廝殺的張奇巒負責巡視王府,便匆匆趕回自己的內院,他自己也要及時安排了。

「櫻子,」

看著依舊是一身火紅打扮女忍,張奇峰道:「你帶著玲奈,小葉即刻入宮,去暗中保護我姨娘!」

櫻子等沒有廢話,直接領命去了,這也是張奇峰最喜歡她們的地方,只是執行命令從不問為什么!「露娜在我身邊隨時聽命,其她人三人一組,分成四組,到四方去協助守御。」

眾女衛也都下去了。「明子,朋子留下,幻火,和子,你們去我弟奇巒那里,暗中保護他。」

說完,張奇峰似乎不放心似的補了一句:「他武功不弱,可卻是為了在戰陣上騎著坐騎廝殺的,若是在地上打,怕是不好使!」

忽然,他從自己床下暗格中取出一柄長劍,對幻火說道:「你先去把這把寶劍交給他,這是平倭時從那個德川百兵衛的寶庫中找到的,乃是一把寶劍,比他的佩劍好得多。」

幻火,和子一明一暗,也匆匆去了。

只有露娜及,明子朋子姐妹隨侍自己身邊,想了想似乎只有等目標行動了,張奇峰坐了下來,說道:「皇子們,別讓我失望呀!」

這時候,無論是一直蠢蠢欲動的霍民太子府里,還是德安太子的東宮,都是熱鬧的不行。而在京師內城,一處普通的大宅中,一群人卻是不露聲色的密議著!

「明日大將軍就會領兵出征了,」

一個坐在燈影中,似乎比較削瘦,聽聲音年紀也不大的人說道:「十萬御林軍,基本上京師外圍駐軍就都被抽調一空,這樣京師中的兵馬,也就是內外八衛,還有步軍巡捕衙門了!」

「表面上是這樣,不過,有些細節卻是要考慮。」

一個上了年紀的聲音說道:「以皇帝的性格,外圍駐軍被抽調走,那么至少會從內外城各抽出一衛兵馬,去加強防御,也就是說,外城里,內外衛最多也就是剩下六衛,甚至更少!」

「這樣,步軍巡捕衙門的兵力就會更加重要,而東宮衛隊的力量也就不會顯得那么弱了!」

年輕的聲音說道:「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行動了?一想到可以告慰母妃在天之靈,我就有些要忍不住!」

「確實快要行動了,但主人還是要忍一忍!」

另一個年輕一些的聲音說道:「絕對效忠主人的,目前也就是一衛半的兵力,即便是京師中兵力被抽調出不少,卻還是太弱了些。所以,主人要忍,忍到實力比主人強的,認為自己只要行動就會成功的人先動手!」

「你是說老二?」

主人問道:「他真會借此機會動手?」

「當然!」

那個聲音繼續說道:「二太子早就對大太子蔑視之極,這已經不是什么秘聞。如果不是皇帝多方維護,二太子有皇后及皇后娘家勢力的支持,怕是早就廢掉大太子了。這次,對于他來說真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主人韜光養晦多年,外面都認為主人寄情于書畫文字,沒有登基奪權的心思,而且,有大太子在前面跟二太子爭,他們誰會注意到主人?既然沒有身后顧忌,二太子這次要是不動手才怪了!」

「不錯,」

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說道:「大太子雖然志大才疏,但對于二太子的心思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即便是二太子不對他動手,他怕是也會對二太子動手。所以,主人一定要忍過這一陣,直到他們拼得兩敗俱傷,一方慘敗,另一方慘勝都沒有了力氣的時候,突然以雷霆之勢出手,迅速收拾局面!」

這時,「主人」起身走出了燈影,竟然是延平太子!他臉色依舊是那么白皙,但眼神卻是沒有了平日的和善,而是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那咱們就等他們都沒力氣了再動手!」

他知道自己實力最弱,自己幾個心腹所說的當前形勢都是事實,可沒想到,那個比較蒼老的聲音的人也跟到了他身邊,說道:「不是沒力氣了,而是有結果了時候再動手!」

在不怎么明亮的燈光下,他顯出自己的真容,正是那個什么冷先生,人稱毒手冰蝎的冷公劫!

「無論他們二人哪個獲勝都是慘勝,元氣大傷,又是全無防備下,主人出手必定可以除掉他們。」

看延平太子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話,他忙繼續說道:「可如果主人出手了,則在世人眼里跟他們沒什么區別,都是忤逆犯上的亂臣賊子!即便成功,卻也要費心思去安撫天下。而若是再等一下,無論他們逼皇帝禪讓還是借皇帝之名號令天下時主人出手,則在世人眼里,主人都是撥亂反正的中流砥柱!那時候,皇帝已死,主人乃是唯一成年嫡子,威望又是無以復加之時,登上大寶豈不是順理成章?」

「妙,看似只差一點,但成效卻是天壤之別!就按照先生說的辦!」

延平太子轉身對一直站在他身后椅子旁邊,沒有說話的,身材粗壯之人說道:「周善,你與曹虬無論如何要約束好部眾,你們這一衛人馬可是成大事的最大本錢呀!」

周善甕聲甕氣的說道:「是!主人放心,屬下兄弟一定管好這一衛人馬!」

「李侃!」

延平太子又對那個說話同樣陰冷的年輕人說道:「京兆尹手中也控制著京師外圍八千人馬,你機靈點,看看他到底倒向誰!如果他誰都不理就暫時不要理他,如果他倒向老大或者老二,就要速速回報與我!」

「是,主人放心,京兆尹的文書都是經小的之手發出,即便是一些他的密信小的也能想辦法提前看到,且小的就在他旁邊辦公,一定能盯緊他!」

李侃身為京兆尹文案,說的話也不算是大話。

看來自己的計劃馬上就要實施,延平太子已經開始想自己君臨天下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