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玉廁艷事(下)

正在此時,門外又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

時間緊迫,容不得我多想,我一把抱起方秀云,就近躲進了隔間,把門關上。

剛躲好,門就開了,進來的好象是二個人,聽聲音是方小怡:“這回你去香港,帶不帶小新一起去啊。”

我倒忘了,現在都已經是八月了,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許晴又要去香港看望她老公,我想她也算得上是有情有義了,結婚半年老公就變成了植物人,能不能醒都是個問號,就算醒了恐怕也有可能一輩子躺在床上了,她卻一如既往,每隔一二個月就去看一次,平日也總是把自己遮掩得嚴嚴實實,“心如死水”實在難得。我想如果換了是趙琳,恐怕她老公都當上連長了(每人送一頂綠帽,一個連有多少人,自己去算吧)張寧是她表妹,也是同去,另外還要去考察幾家公司,想買殼在香港上市。

張寧說:“當然一起去了,我這次去香港可能要十天左右,等辦完事回來,小新都快開學了。““對了,前二天柳若蘭打來過電話,說是學校要搞軍訓,讓小新早點回去,別誤了事,不然很麻煩的。”

“別理她,到了香港,讓醫院開一份證明,說他生病了,不就得了。”

真是的,這么咒我。

“那這回我也要一起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也要去,飛機票早就給你訂好了。”

二女說說笑笑,接下去就是淅淅瀝瀝的小便聲。

我坐在馬桶上不敢出聲,方秀云則跨坐在我身上,蜜穴咬著我的小弟弟正上下套弄著。沒想到方秀云平日冷傲的背后居然也是這么放浪,也不知是她本性如此,還是被我身上的異香弄的,我想她男朋友一定沒能讓她滿足吧。可能是有人在外面,有一種被人偷窺感覺,方秀云顯得特別興奮,蜜穴一緊一緊的,又達到了高潮,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才不至于發出浪聲淫語來。

好久,等張寧和方小怡出去。

方秀云癱在我的身上,雙手緊緊抱著我,臉還是紅紅的,還在回味剛才的余韻。“小新,你好厲害,我男朋友都沒讓我這么舒服過。”

她的蜜穴還咬著我的老二不放,“你的好大好硬。““秀云姐,你男朋友的多大,有沒有我這么厲害啊。”

“死小鬼,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我見她不肯招供,捉狹地將老二在她體內聳了幾下,“唔,不要,人家好累,啊,別玩了,小心有人進來。”

實在沒辦法,她也只好在我耳邊招供,她男朋友的小弟弟還不到12公分,硬度也嫌不夠,每次也只能維持三五分鐘,最長的一次也沒超過一刻鐘,哪能和我天生奇才相比。

我心中大是得意,相當初我一直為我見不得人的小弟弟自卑,皮膚是白白的,一點也不象一般人那樣黑不溜秋的,大多數時候還不能自己勃起,要靠“喝水”才能振作起精神,就算現在,經過小怡圣水治療,十回當中也還有一二回要借助于女人的“圣水”之力。尺寸也很讓我不爽,硬起時長度也就15公分的樣子。我在A片里見到的男主角個個都是又粗又大又長的樣子,西方人是不用比的,人種問題,就連小日本,平日里看著都矮矮的,想不到在A片里居然也是不小的尺寸,不過我想這應該他們的“種子選手”吧。情色小說對我的打擊更大,好象就沒見過18公分以下的,二三十公分的都屢見不鮮。這東西也沒辦法和人比,總不能大家一起脫了褲子量尺寸吧。唯一能讓我自得的是我在床上的持久能力,一個半小時是標準時間,另外還有一樣,我的老二能在女人體內作大小調節,我想我現在還沒發育完全,以后會不會還能再長大,達到情色小說的最低要求。不過我還算是對自己比較滿意的,反正到現在還沒女人對我不滿意的,個個當我是寶一樣。

得意之下,我抱著方秀云,將她放在馬桶座板上,又將小弟弟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兩條柔滑尚穿著高跟鞋的美腿抬起來緊緊的纏住了我的腰,挺起陰戶用力往上頂,使我倆緊密的相連到一點縫隙都沒有,她似乎怕我將陽具拔出,用雙手緊緊抱住了我的臀部,使我倆交合到最緊密,我在她花心頂磨的龜頭感覺到她的蜜穴緊緊的咬住了我的小弟弟。

方秀云呻吟:“小新,用力…用力…”

我喘著氣:“我都快沒力氣了,還怎么用力?”

這里又不是大床,空間狹小,她坐在馬桶座上,我還要半蹲著身子,就象擺馬步一樣,還要我用力,不是要我命嗎。

方秀云抱緊我上半身:“我不管…我要你用力插…”

想不到平日傲氣沖天視男人如無物的方秀云一旦情熱也會變得如此放蕩。我說:“你要我插你那里?”

方秀云滿臉羞紅,閉目不語。

我大力挺動,陽具在她的美穴內不停的進出。我說:“快說啊…要我插你那里?…”

方秀云再也忍不住了,放棄矜持猛烈的上挺迎合著我的抽插,叫著:“插我的小穴…我要你用力插我……”

方秀云說著張口就含住了我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與我的舌尖糾纏絞動著,我用盡力氣緊抱著她,讓她胸前兩粒大肉球與我的胸口緊密廝磨著。而在此同時,咬住我龜頭的子宮腔內噴出了她熱燙的陰精,燙的我的龜頭更加亢奮,我全身舒爽汗毛孔都張開了。

我們兩人強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動著下體相互迎合著抽插……

忽然,我一陣心悸的感覺,我停下動作。方秀云正是高潮將至之時,見我停下,又羞又急:“死小鬼,別停,用力。”

我伏在她耳邊,“別動,有人來了。”

方秀云一驚,聽聽聲音,“哪有人來,你騙……”

我心中一急,一口含住她小嘴不讓她發聲。方秀云不依,雙手抱著我,蜜穴仍在挺動。

門開了,又進來二個美女。方秀云一驚,想不到真的有人進來。

我剛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有預感有人要進來了。這是一種直覺,因為事先并沒有聽到鞋聲,而且她們二個都沒穿高跟鞋,聲音并不響,當時正是情欲高漲之時,一般人哪還會顧忌外界的聲音。這種感覺很怪,又有一種在靶場時出現過的那種異樣的感覺,就象我是一頭野獸,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你聞聞,這是誰的香水,味道真好。”

“好象是張總和小怡姐身上的,淡淡的,很高貴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從香港帶回來的。”

看來我欲火中燒,身上的香味更濃了,連在隔間外面都能聞到。

“那個小新身上也有這味道。”

“你聞過了么,就不怕小怡姐吃醋。”

“呸,你才吻過呢。”

“我說的聞香味的聞,可不是接吻的吻,你是不是偷吃過了,做賊心虛,不打自招了。”

“要死啊,我看你才是春心動了,每回小新進來,你都看得眼睛發直。”

“你才發直呢。人家可還只有16歲,你不會想要吃童子雞吧。”

“呸,你才想呢。”

二女有說有笑,又談論起我和張寧她們的關系。不過她們也就知道我和張寧是“表弟”并沒有想到牛郎,一來張寧地位高貴,二來我年紀小,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上面去。

被她們一攪,我和方秀云的“性致”都大減,不過方秀云已是五六次高潮之多,早已心滿意足,也就放過我。我和方秀云打掃好“清潔衛生”先讓她出去看有沒有人,然后我再跟著溜出還留著我們氣味的廁所。為此,我還特意噴了不少的空氣清新劑呢。

回到辦公室,推門進去,張寧和方小怡正坐著,見我進來,一起抬頭看我。

我心中一虛,“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看看身上也沒什么異常之處啊,都讓方秀云檢查了一遍了才回來的。

“剛才是不是玩得很開心啊?”

“什么玩什么,我肚子痛,上廁所去了。”

大事有些不妙。

“肚子痛,我看是弄得人家的肚子痛吧。”

“姐姐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還裝,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剛才在女廁所里的是不是你,那個女的是誰?”

“什么廁所,我不知道,哎,別擰耳朵,有話好好說。”

方小怡恨恨的說:“你這只小色狼,還不承認,剛才那股香味就你身上才會有,還有那種氣味,除了你還有誰?”

媽媽的,還是我身上的香味泄了底,平日里淡得要近身才能隱約聞到,剛才欲火大盛之時,香味就特別濃了,更何況她們二個和我朝夕相處,對我身上的香味特別敏感。沒辦法,只好招了,又討好地為她們按摩了半天,才讓她們消氣。她們二個又氣又好笑,“你這色狼,是不是存心到女廁所去偷香竊玉的。”

再過幾天就要去香港了,張寧早已為我準備好了護照和機票,只等成行了。

這段日子里,我也變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變成了學習,還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輕松香艷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對我很好,誰讓我是董事長的心上人呢。不過,我們之間真正的關系也就幾位高級美女主管們知道,下面的人都當我是張寧的表弟呢。我想我們這種關系畢竟還是不大能為社會所接納,能保持這樣,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錯的。

目前,和我有關系的也就是張寧、方小怡和趙琳和方秀云。張寧、方小怡現在和我住在一起,趙琳時不時的要來“做客”有時就幾個鐘頭也不放過,真是難纏加淫蕩,看來她老公頭上更綠了。方秀云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剛和我有過玉廁之情,正是情熱之時,反正張寧也知道了,這二天也到張寧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決一下欲火。

許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張寧的關系,每回看到我時都有一種鄙視的眼光,媽媽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悅的事,你管得著么,還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見了她都躲得遠遠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見不得別人恩愛了不成。

給家里打個電話,告訴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讓她們不用擔心。二姐現在已經考上了清華的國際金融專業,大學開學都比較晚,還能等我回家后再上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清華偏向理科,北大則側重文科,每年文科錄取線,清華都慘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數線都低得不敢見人。我想國際金融應該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歡報清華的國際金融。報考清華國際金融也有張寧的主意,想讓姐姐畢業后到她公司工作,張寧現在對我就如妻子對老公一樣,自然要計好我姐姐了。

方秀云剛和我“勾搭成奸”沒幾日,正是情熱之時,聽說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來,自是不高興。

我陪著方秀云,“小云姐,別不高興了,我有空還會回來的。““這回去香港,沒有十天半個月是辦不完的,再說那時候你都開學了,還會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會呢,要不,我現在就把云姐想個遍。”

方秀云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處亂摸,不由軟了下來,坐在沙發坐椅上,臉兒紅紅的,“小鬼,別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

晚上當然是免不了度過一個不眠之夜,趙琳和方秀云足足纏了我一夜,說是以后不知何時再見,要一次玩個夠,可把我累慘了。

第二天,我們一行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記錄:出了遠門,坐了火車,打過槍,現在又坐上了飛機。回去再不怕被人當土八路了,我們坐的是頭等艙,反正許晴張寧她們有的是錢。許晴看我時,不乏鄙視之意,我也沒理她。

有錢就是好啊,從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設有辦事處,派車接我們到市區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電影、電視里見過,也就是高樓多些,路上高檔車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設得一點不遜色于香港。住的當然還是套房,張寧、方小怡和我一間,許晴和陳飛一間。張寧已被許晴撞破“奸情”再說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關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對外可以宣稱是“表弟”的。

經過我一個多月的“滋潤”張寧和方小怡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了二年,24歲的人看起來就象是22歲的大學生,就連趙琳今年28,看起來也不過25歲上下。我想,要這樣下去,她們會不會變回小姑娘去了。

我們坐的是下午的飛機,等住進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醫院看許晴的老公。反正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并無太大區別。

我自坐上飛機就有點頭暈沉沉的感覺,到房間里躺下,頭昏沉沉的更重了,還有點頭痛。張寧說我是暈機了,給我些藥讓我服了睡下。我覺得我不象是暈機,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種感覺好象是另外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感覺,就象在靶場時那種心悸的感覺,仿佛預感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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