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賭場風云

反正現在回不了香港,也只能先在賭場里消磨消磨時光。林詩怡還在玩她的老虎機,我則又回賭場,想看看王克銘在玩什么花樣。當然,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不然可是會引起賭場注意的。賭場里到處都有攝像頭的,本意是防止工作人員貪污,監視賭客是否作弊,當然也對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是一種威懾作用。

王克銘帶著他的女伴也在玩點數,我站在他身后不遠處,倒想看看他的賭運如何。

有人在我肩上輕拍了一下,我回頭,居然是安全局的那個姓李的女特工,現在扮成一個游客的樣子,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看來是她的搭擋吧。安全局是不是嫌錢太多了,為了一個王克銘這樣的小蝦米至于興師動眾的嗎。

那位李小姐示意我跟她出去,在外面的咖啡廳坐一下,另外那個女人則留下繼續監視王克銘。

我聽李小姐對我介紹,王克銘這回帶了一些資料來澳門,其中就有一些是從柳若蘭那里弄走的文件,當然,事先都已經被李小姐檢查過了。當然了,文件都是拍成縮影膠片了,誰也不會笨到拿著一大箱文件到處跑的。王克銘身邊的女人是王克銘在澳門的接頭人,情報將交回她再轉交上線。我知道。這些東西最終是會交到石小玉手上的,但不知其中有沒有關于我們的那些光盤什么的。

我現在對這種勾心斗角的情報工作沒多少興趣,我只想弄回我的那些錄音帶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沒了這東西,我管他王克銘竊取什么機密,那就是安全局的事,和我沒多少關系。我可不想卷得太深了,就象石中天一樣,惹來殺身之禍,我可還沒浩夠呢。

我問:“你叫我出來,是不是不想讓我驚動王克銘啊。其實這也沒什么,他又不知道你們和我之間的關系。”

我可還想找機會雙他身上弄回我的那些東西呢,安全局的人該不會不讓我再接近王克銘吧。

李小姐笑道:“不但不會,我們還想讓你故意去接近他,給他安個竊聽器呢。”

我道:“他可也是玩特工的,我給他安竊聽器,那不是太歲頭上去動土嗎,被他發現了,肯定知道是我干的,那我以后可就麻煩大了。”

媽的,想拿我當槍使啊,這么危險的事讓我一個未成年人去做,真虧她想得出來。

李小姐取出一樣東西,看上去也就是一顆扭扣:“你待會接近他時,隨機應變好了,要是沒機會就別下手,我們會另想辦法的。你放心,據我們這些天的觀察,他還只是這個情報網的最底層的成員,剛剛加入組織不久,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不會發現這東西的。”

她停了一下,又問我:“你這些天是不是和一個臺灣來的叫石小玉的女人有接觸?”

媽的,她們的消息還夠快的,這么快就知道我和石小玉有過接觸,我充其量也就和石小玉見過三次面而已。說不定她們早就知道石小玉是這個情報網的慕后老板,只不過不知道中間的具體組織機構。

我說:“是啊,我和張寧認識,這個你們也都知道的。石小玉是許晴老公的妹妹,我也就見過她二三次。”

李小姐道:“這個我們知道,據我們的情報,這個石小玉可能就是王克銘的后臺老板,你現在和石小玉認識,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了解她的情況。”

我就知道她沒安什么好心,又想讓我替她們弄情報。

我和李小姐又談了一陣這才分開,想到有可能客串一回特工,心里還有些興奮。我到老虎機前,林詩怡還在玩,身前堆了一小堆的籌碼,問了一下,居然讓她又贏了將近一萬。真是的,還說為了陪我才上賭場的,到頭來倒是她贏錢,我倒輸錢。看樣子她現在風頭再健,玩得很是開心。

我向她要過數碼相機,又進了賭場。林詩怡贏了不少錢,塞給我2000的籌碼,讓我再去翻本。媽媽的,拿女人的錢去翻本,我可真是背啊。

王克銘也還在玩點數,身前居然也堆了一堆籌碼,看來也贏了不少錢。媽媽的,今天是不是就我輸錢啊。我拿起相機,給王克銘和他身邊的女人來了幾張合影,其中還有二張正好是他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鏡頭。他不是拿著錄音帶威脅我嗎,我也拍幾張他的情侶照,要是我把這些照片發給方秀云,王克銘也一定頭痛。

王克銘見有人拍照,也是有些緊張,抬頭看是我,這才又氣又惱地著我:“小鬼,你亂拍什么。”

過來想奪我相機,我道:“王老兄,你也有今天啊,現在我手上也有了你的照片,是不是拿你手上的東西來換啊?”

王克銘不怒反笑。道:“你以為拿著這東西就能威脅我了嗎,你沒聽過捉奸在床的道理嗎,我在賭場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嘛,倒是你那些東西,可是鐵證如山啊。你想我會和你換嗎?”

我道:“你等著,你就把自己的屁股弄干凈點,別讓我捉奸在床好了。”

剛才我趁他來奪我相機時,奪閃間已把那粒“扭扣”扔進了他的口袋。當時我完全是下意識地動作,取扭扣塞扭扣前后也就一秒之間。

賭場的保安見我們相互認識,也就沒來干涉我們,把我們勸開了事。我已完成任務,也就順勢下坡,走開了。在門口,我又遇上了李小姐,她對我一笑,示意我干的好,媽的,干的好你又沒什么獎勵,要讓王克銘知道是我干的,把我的東西放在網上讓大家共享的話,張寧、柳若蘭非殺了我不可。

現在天已開始暗下來了,風浪還沒減弱的跡象,看來我們只好在澳門過一夜了。我打電話告訴姐姐我們現在在澳門,今晚回不了香港了,自然,被姐姐罵一通是免不了的。姐姐還特別警告我不許對林詩怡亂來。我暈,這話應該對林詩怡說才對,現在是她想對我亂來呢。

賭場里可是吃住玩樂一應俱全啊,我們也不用走出大門一步,就是賭場開設的餐廳里吃了晚飯。其間又遇上了王克銘和那個女人。王克銘道:“想不到你還挺受女人歡迎的嘛,是不是舌頭的功勞啊。”

我道:“是啊,我勸你最好要學一學才得。不然只有狗腿、狗鼻子、狗耳朵是長長的,正好用來當狗仔隊,可小弟弟短短的,在床上的時間也是短短的,那可就是三長二短了,在女人面前可不好交差啊。”

他身邊的女人不由一笑,弄得王克銘說不出話來。

林詩怡問我:“你和他認識嗎,怎么想有仇似的。”

媽的,當然是有仇了,不過其中原因我可不想對小怡說。

飯后,我和小怡又各自玩。我們已在這里開了一間房間,玩累了就自己去睡好了。賭場可是24小時營業,我看小怡現在玩得正開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肯睡呢。看來好賭是人的天性,可不分什么男女的。

我一直注意著王克銘他們二個,但安全局的李小姐她們卻不見了身影,看來是享用我帶來的成果竊聽去了。王克銘和那個女人又玩了一陣,就上樓去了。今天因為風浪的原因,不少人都被滯留在了澳門,賭場自然備有各種客房,以供賭客們休息之用。王克銘他們也不例外,也只能在這過一夜了。

我在下面又過了半個鐘頭,也開始上樓。李小姐的情報工作搞得不借,剛才就已告訴了我他們的房間號,用不著我再用別的方法弄清楚他們的房間了。

現在時間還早,賭客們大多還沒上樓休息。我站在王克銘的房間門口,不知怎么才能沖進去,拍上幾張王克銘的床上激情熱戲,以報前仇。我可不是專業間諜,那種用鋼絲就能捅開門鎖的勾當我可玩不轉。想從服務員那里偷或騙鑰匙也是異想天開的事,敲門?那還怎么拍床上戲啊。

我一時無計可施,忽然看見走廊對面有一堆床單,看來是哪對男女玩濕了床單扔出來等服務員來取的。我拿過床單,果然有一股淫水混和著精液的氣息。我也顧不上什么,把床單揉成一團,貼在左肩上,看看左右沒人,猛地向房門撞去,門只發出一聲悶聲就被撞開了,我右手搶在房門撞到墻上之前一把抓住門邊,再輕輕關上門。這一系列動作似乎都未經過我的大腦思考,就象是我用鑰匙開門一樣理所應當一樣。現在我對我不時冒出來的異能已是見多不怪了,這說不定又是石中在留在我記憶中的那些東西在起作用。

我顧不得多想,抄起相機,沖進臥室,對準床就是一通猛拍。眼前的一切還真是大有拍攝價值,王克銘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雙手雙腳被分別綁在床頭床腳,嘴里還被塞了一只女人的高跟鞋。這可是A片里常見的SM造型。只不過A片里的主角大多是女人,而現在的主角卻是王克銘,想不到他還喜歡玩這種受虐的游戲啊。這些照片要是送給方秀云,一定會很有趣。

忽然,我想起怎么就只他一個人,那個女人呢。我心中感覺有點不妙,回頭想走,卻聽一個女人的聲音:“怎么,也不喝杯茶嗎?”

我回頭一看,眼前雖是一亮,但心中卻是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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