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影票風波(上)

昨天陪徐可她們玩了一整天,害得我今天早上都起不來,晨跑自然也不管了,連早飯就沒來及得吃就趕著上學。

徐可和李如云都已經把股份轉讓完畢了,余下的錢明后天就可以到賬了。現在她們手頭都有一大筆的錢,徐可有500萬,李如云有200萬,連章敏都能弄出100萬來,加起來就有800萬了。她們幾個正想著如何進行投資呢。現在銀行的利息這么低,存在銀行里是最笨的方法了,就算買國債也比存銀行好啊,聽說還不用交利息稅的,利息稅可是有20%的。我們錢少的看不出來,幾百萬的存款放進去,20%的利息稅就不是小數了。我對股票是最感興趣的,她們就想把這筆錢投入股市,讓我出出主意,選上幾個股票,如果運氣好的話,過年之前能把800萬變成1000萬。我可從沒經手過這么大筆的錢,真是有點提心吊膽的,萬一賠上一點,哪怕就10%都是80萬呢,我和姐姐把房子賣了也不過才50萬而已。不過徐可她們說了,她們和我是一家,她們的錢就是我的錢,賺了是我的,賠了是她們的。話是這么說,我還是怕怕的。這回去香港,要好好問問張寧投資方面的事。這投資可是一門大學問啊。

我趴在課桌上,拿出剛在學校門口超市買的面包啃著。林詩怡白了我一眼,低聲說:“今天怎么這么慘啊,就吃面包啊。你不是有很多姐姐的嗎,怎么也不給你準備早點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啊。”

媽媽的,這種話也能在這里說嗎,吃醋也不是這種吃法啊。不過她是湊在我面前說的悄悄話,倒也沒有別人聽見。我也低聲道:“你又吃什么醋啊,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不知道地中海正盯著我嗎,你想害死我啊?”

林詩怡低聲一笑:“看把你嚇的。”

從她課桌里拿出一盒酸奶給我。我也不客氣,拿來就喝,問:“今天怎么這么關心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死小新,人家關心你也不可以嗎,還一定要有事嗎?”

二當家進來,正看到我們卿卿我我的樣子,不由道:“老大就是老大,高,真高。連我們的大班花都對老大服服貼貼的。老大有什么高招,教小弟幾招,也讓小弟有出頭之日啊。”

我問:“你和小燕子的進展如何,有沒有去看過電影啊。”

“還說呢,那天在動物園讓你們撞見后,說什么也不肯和我去電影了,說是怕再遇上熟人。可憐我連電影票都買好了,25元一張,二張就是50大鈔啊,老大,你要賠我經濟損失和精神損失。”

“媽媽的,誰讓你這么猴急的,現在看電影還用得著提前買票嗎,再說你知道她愛看什么電影嗎,或者她要先去別的地方轉轉呢。媽媽的,我上回是怎么教你初級課程的,也不知道隨機應變,50塊你就當交學費好了。”

二當家道:“老大,你什么時候教我高級課程啊?”

“你急什么急,初級課程都沒學好,就想一步登天了啊?”

林詩怡笑道:“你們這二個淫蟲,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你們二個還都是班干部呢,正副班長就這么壞,還怎么帶領同學們求上進啊?”

還說我呢,也不想想自己前二天有多開放,要不是我愛護祖國的花朵,她這朵含苞欲放的小花蕾早就被我摧開了。我看著林詩怡,故意往她胸口行注目禮,林詩怡臉一紅:“要死啦,哪有這么看人家的。”

我說:“我這是在看我們的團支部書記的胸襟是多么的偉大,品格是多么的高尚。”

想想也好笑,班長和團支書都已經“同床共枕”過了,副班長則正在追學習委員,地中海要是知道我們班的班干部是這個樣子,一定會氣死。

不過現在氣個半死的是我們的另一個班干部,我們的體育委員張三豐。聽林詩怡說,他被白晶晶回絕了幾回之后,又回過頭來打她的主意了。昨天上午還跑到林詩怡家找她,那時林詩怡正被我的口技弄得神魂顛倒之際,當然沒找到了。下午卻又來了,被林詩怡拒之門外。張三豐自付自己是副市長的兒子,以前在學校有誰敢這樣對他,女同學還都爭著和他朋友呢。沒想到現在被我弄得班長沒得當,連心目中的女朋友也被我搶了,真是對我恨之入骨。

中午,柳若蘭、林詩怡、丁玲照例和我一起吃飯,另外還有二當家和小燕子,我們六個人正好湊一張飯桌嘛。中午的菜可不怎么樣,又是青菜,又是荷包蛋的,看得我一點胃口都沒有。柳若蘭也知道我現在的規律,每次星期一的中午就吃不下飯,因為每回周未二天,徐可、李如云她們一定會讓我過去,招待我一頓好吃的。大魚大肉之后,再吃食堂的菜,自然是難以下咽了。

柳若蘭往我碗里夾了一個荷包蛋,說:“你這小壞蛋,就吃一只荷包蛋,可別成了小混蛋。”

還一套一套的,我還考試得鴨蛋呢。

我看著碗里的荷包蛋,又想起了黃夏留教授的一個笑話,我說:“我有一個關于煎雞蛋的笑話,想不想聽?”

柳若蘭和林詩怡她們也知道我的那些笑話都喜歡多多少少地帶點色,笑著說:“不聽,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一定又是什么下流的笑話。”

我笑道:“這是無恥的污蔑、誹謗。這回的笑話完全是關于煎雞蛋的故事:放假了,同學們去黃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輪到黃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雞蛋。老黃首先宣布配額:“男同學每人兩個蛋,女同學隨便吃!另外,因為鍋子太小,只能輪煎,也就是一個一個地煎。大家排隊一個一個來。’說完就進了廚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說:“黃老師,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黃應道:“成,我就用急火強煎。’輪到第二個是個女生,擠眉弄眼一番說:“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黃說:“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誘煎。’”林詩怡聽完,臉紅紅的:“死小新,還說沒黃的,連人都是姓黃的了。”

我指著盤子里的荷包蛋,問:“小怡,你喜歡焦一點的,還是嫩一點的?”

“死小新,你還說,死流氓。”

柳若蘭笑道:“死小鬼,你就不能正經點嗎,這么下流的笑話都是哪看來的?”

丁玲和小燕子也都是臉紅紅的。二當家笑道:“妙,老大的笑話就是妙,雅而不俗,不顯山不露水,盡現風流本色而不入下流之道,高,實在是高。”

小燕子瞪了他一眼,“吃你的飯,沒人當你是啞巴。”

二當家馬上就無聲無息了,媽媽的,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貨。

回到教室,照例還是練我的毛筆字。林詩怡幫我磨著墨:“小新,你這回去香港,我也要一起去。”

我說:“你去,你媽會放心嗎?再說,我可是窮小子,我的飛機票還是人家幫我出的錢呢,我可請不起你。”

“誰讓你出錢了,我自己會買飛機票的,不會讓你掏錢的。哼,真小氣。”

“你說得輕松,來回機票不是好幾千嗎,我不小氣能行嗎。我可不象你是千金小姐,過年的紅包就有好幾萬,買張機票當然不成問題了。”

“死小新,我才說一句,你就說我這么多。大不了,你的機票錢也我來出好了。”

“這可不敢,那我不成了吃軟飯的嗎?”

雖說在張寧、徐可她們面前我還真是吃軟飯的牛郎,但對林詩怡我可不想這樣。男人嘛,總是要面子的,再說我又不想一輩子當牛郎,現在我手里已有了20萬,也算是初步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以后幾年的學費生活費都已足夠了,今后我就可以安心讀我的書,干我想干的事。至于徐可、李如云她們幾個,只要她們還喜歡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一如既往地陪她們,做牛郎也要有職業道德的嘛,她們現在已離不開我,我也不能甩了她們不管吧。不過,我也和她們說過了,要是她們以后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們的關系就此了斷,我能容忍她們的現狀,包括柳若蘭還有老公,但我還沒大方到可以和其他新的男人一起擁有她們。

丁玲也來了:“小新,前二天怎么也不來找我玩,我來找你人也不在,你跑哪去了?”

林詩怡挑釁地看著她:“小新在我家過的中秋,星期六又陪我上公園,當然沒空找你了。”

丁玲問我:“小新,她說的是真的嗎?”

小怡根本就是在放火嘛,我可得馬上滅火:“中秋節那天是林詩怡她媽媽請我和姐姐一起到她家去的,后來姐姐喝醉了,就在林詩怡家住了一夜。星期六我是陪我姐姐一個朋友的女兒上動物園,小怡也在一起。你放心,我和她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沒有做紅杏出墻對不起你的事。”

丁玲臉紅紅的,“你和她有什么事,和我有什么相干的,有什么對不對得起的。”

還說沒相干的,剛才氣呼呼的,現在不就高興了么?林詩怡在我背上擰了一下:“死小新,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不許和別的女人亂來。”

真是的,我就知道她是個醋壇子,這才和她玩了口舌之交就這樣,要真和她上了床,還不知道把我看得有多死。我說:“我們是好朋友,可不是女朋友,我們的教導主任田老師可是嚴禁我們學生談戀愛的。你要是這樣說,同學們會有誤會的,對我班長的權威可是會有重大損害的啊。”

林詩怡白了我一眼:“我不管,反正你以后少和她來往。”

“這可做不到,我和你們二個都是好朋友,都不能得罪。你們是二頭大嘛。”

“死小新,什么二頭大,這是形容大小老婆的。啊,你要死啊,這么說我。”

一陣插科打混,總算讓林詩怡和丁玲都不鬧了。

丁玲拿出一張電影票,“小新,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去看電影。”

我道:“丁大小姐請我看電影,真讓我受寵若驚啊,怎么會沒空,沒空我也會找出空來的嘛。”

轉頭對張大著嘴的二當家說:“想不到和你一樣提前買電影票的人也有啊。”

林詩怡不依,“不行,要看電影的話我也要一起去。”

丁玲氣道:“你怎么回事,人家看電影你也要去,這么愛當電燈泡啊。”

“我就愛當電燈泡,怎么,你們有什么事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嗎?”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二女相爭,我當然只能做和事佬。最后的妥協方案是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一起看電影,明天我再單獨陪丁玲看電影。至于今天的二張票我給了二當家,讓他和小燕子晚上去看電影,算是我對他前天的電影票的補償。小燕子經不住我和林詩怡的說服工作,答應晚上去看電影,讓二當家對我是感激不盡。

丁玲雖然回去,看樣子心里還有些不爽。我低聲對小怡說:“你怎么這樣啊,讓我很難做人的。”

“你有了我還不夠嗎,還想著別的女人。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也太上綱上線了吧。“小姐,我和你也不過是一般的朋友關系,還沒談婚論嫁呢,我再交幾個女朋友也沒關系吧。再說,你也可以再找別的男朋友嘛。”

林詩怡在我手上狠狠擰了一下,“死小新,我不管,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不許對不起我。”

張三豐看我們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心里泛酸:“我說葉大班長,這里還是教室,想談戀愛的話可以晚上到公園去談,可不要在這里影響其他同學學習,”

我回過頭:“現在是午休時間,沒什么學習可影響的。再說我們同學之間說說話,難道就一定是在談戀愛了嗎?我想,就算是你的導師田老師來了,也不會這么推斷的。”

這些日子,地中海和張三豐走得挺近的,地中海對我們班有些失去控制力,就想通過張三豐來間接掌握我們班上的情況。同時,也想幫張三豐出出力,讓他當上學生會的體育部長,以彌補張三豐沒當上班長的“遺憾”“葉大班長現在是春風得意啊,有二個美女為你吃風斗醋的。而且領著困難補助,就能香港大陸來回地飛,真是闊氣得很啊?”

“張部長,現在是秋天,沒有春風。第二,有美女找我,總比被美女拒絕好吧。再說了,我去香港,飛機票是公司出的錢,我這也是出差,有差旅費的。而且我花的錢都是正大光明的,我又不是人民的公仆,國家是不會給我出一分錢的機票錢的。要是哪天我弄個市長省長的當當多好,每天有車子接送,每年都出他個十幾次國,可以去法國巴黎看美女,上拉斯維加斯賭幾把,反正花的是國家的錢,多爽。”

我這些挖苦的話還真把張三豐氣得夠嗆,他追林詩怡和白晶晶被拒,還要每天看著我和林詩怡有說有笑的,心里早就不舒服了。至于他那位當副市長的爸爸,這幾年出國已不下十次之多,至于是不是真上巴黎和拉斯維加斯我不知道,但報上經常有這樣的新聞曝光,這樣說說也未嘗不可。

“姓葉的,你是不是就長了一張嘴啊,你他媽的有什么可以狂的,也不知是從什么地方撿回來的。”

媽的,老子最恨人家說我的不明身世了。小時候有幾個同學和我吵架,罵我是撿回來的“野種”我都是和他們大打出手,形同拼命。為此,我沒少被老師罰過,但那些家伙也被我打怕了,從此不敢再這樣罵我。現在,張三豐居然敢這樣罵我,我忍無可忍,怒火一時冒起,一手掄起石硯:“姓張的,你敢再說一次,老子砸死你這王八蛋。”

張三豐平日都只見我和林詩怡有說有笑的,還從沒見過我發火的樣子,見我臉通紅,眼中冒著兇光,一時間倒也有些怕了,再說這回完全是他挑起的事端,真和我打起來的話,地中海也不能把我怎么樣,而他張三豐的部長夢就沒戲了。張三豐還嘴硬:“你有種砸啊,有本事我們學校外面解決。一對一,我讓你一只手一只腳。”

我說:“你說這句話可別后悔,老子反正賤命一條,砍死你這個未來的市長大人,也值了。”

林詩怡和二當家把我勸下。這回完全是張三豐理虧,他口頭上說了幾句也就不吭聲了。連身上被我甩上了墨汁也沒再吭聲。媽的,真是人善被人欺,仗著老子有權有勢的就這么狂啊。

媽媽的,老子和張三豐的舊怨未了,又添新仇。經過這段時間的刻苦鍛煉,雖說還打不過張三豐,但他也別想狂到能讓我一只手一只腳。當然,這些都是場面話,真打起來,誰還會讓不讓的,二軍相爭勇者勝。小時候我和別人打架,論身高體力我都不如人,但我一旦發起火來,形同拼命,那股狠勁都讓那些比我高大的人害怕,打過一架后就不會再來惹我。媽的,張三豐要真敢和我動手,也別想占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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