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澎渤春情(下)

在我的輕撫之下,寬厚的紅唇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嬌媚道:“龍莊主真是好厲害,在你的撫摸下,奴家好多了。”

我緊守靈臺一點清明,道:“那好了,我就走了。”

我手還沒抽離,淫婦兩條修長玉腿一勾把我拉倒在床上,而她順勢一倒把我壓在床上,嬌媚道:“龍莊主治療方法非常有效,就送佛送到西把困擾奴家多年的病根給除了吧。”

此時她柔軟香噴噴的身體緊貼著我,胯下桃源幽谷正在我獨腳龍王上來回摩擦,挑戰我的耐性,我的右手完全掌握著她胸前的豐滿。

我輕輕撫摸那飽滿圓潤的雙乳,問道:“要我如何醫治啊?”

她聽后,嬌媚一聲,臀部更緊壓著我,我的獨腳龍王已到它的桃源處,笑道:“你剛才不是治了嗎,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奴家一切都依你。”

聽到她如此赤裸裸的挑逗,我的心刺激興奮,在豐乳上的手不覺有力了一點。在我的動作之下,她又發出一聲引誘我的嬌吟。我告訴自已,對方是有夫之婦,我不可以那樣做,就在我要起身時,丹田升起一股熱流,使被我強大意志力壓制住的情欲勃發沸騰。那酒有問題,被她下了春*,難怪剛剛覺得味道有點怪。她似乎知道我的春*發作了,咬著我的耳珠輕輕道:“你放心,沈玉被我騙走了,晚上不會回來的,這事沒有人知道。”

我之所遲遲不肯動手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我的道德心,另一方是怕沈玉發現,沈玉愛我,我不可以傷害她。她的話使我嚴防的心頓時一松,春*更是激情澍湃。此時在我的用力下,她紅褻衣的右邊吊帶斷了,露出半抹豐胸,我終于又見到了那一點嫣紅。我道:“你可知我要如何為你治療嗎?”

她嬌笑道:“不管如何治療,奴家都依你。”

說完搖了一下身軀,嫣紅左右搖晃。此時我的理智已失,只有全身的欲望,我要發泄,徹底的發泄。怒吼一聲,身體一轉,把她壓在身下,精暴地扯爛她的那件礙事的紅褻衣,頭狠狠撲在雙峰上。此時的我完全被欲望掌握了。我不知和她做了幾次,最后疲憊得睡了過去。

晨陽透窗射來,我醒了過來,發覺懷里抱著昨晚那個風情萬種嬌艷嫵媚的美少婦。我究競做了什么?這讓我很難相信,我想不到我競做出對不起沈玉的事了,與南宮陽的夫人做茍且之事。我實在愧對自已,愧對槍王之名。

我恨謝玉華,是她毀了我,可是當我看見她那一張熟睡安詳,滿足幸福的臉時,我恨不起來。她必競是昨晚與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昨晚我與她歡樂的情景依然饒于腦海,散之不去。想不到平日看上去一幅端莊典雅貴婦形象的謝玉華在床上是那么放蕩風騷。

她也醒了,見我一欲恨而不得我恨的臉時,馬上明白了,道:“你是該恨我,是我勾引你的。”

我恨道:“你那樣做怎么對得起南宮陽。”

她道:“我為什么要對得起他,他可以在外面找女人,難道我就不可以在外面找男人嗎?”

我手指著她,想要反駁,去無語可辯。看來謝玉華并不象表面那樣,她有很多的想法。是啊男人與女人同樣由父母所生,為什么男子天生就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卻一生只可以獨守一個男人。我知道謝玉華嫁給南宮陽并不幸福。

她道:“你可以殺了我,其實昨晚是我布的局色誘你的,是我毀了你的一世英明。”

此時的她跟昨晚風騷淫蕩叛若兩人,一臉端莊圣潔。

我舉起右掌要劈下時,她視死如歸道:“昨晚與君春風一度,謝玉華此生已無遺憾。你要殺就殺吧。”

聽她說起我更覺羞愧。看著她如花玉臉,我終究下不了手,道:“我不怪你,怪只怪我自已,定力不足。”

她道:“不,你可知我昨晚在灑里下的是有天下第一淫藥之稱的‘奇淫和歡散’,就算是少林的得道高僧也抵當不了。”

我道:“我早知道,經過昨晚我已非君子,更愧對槍王之名。”

她一聽又道:“你殺了我吧,我愿意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

她知道我對槍名之虛名看得很重。

我端視著她道:“我如何下得手,必競你曾是我的女人啊。”

她一聽又喜又憂,道:“有你那一句話,謝玉華一生足矣。”

說完舉起右手要自毀天靈,以死來消我心頭之恨。

我眼急手快阻止道:“你這是做什么?”

她道:“我知道你把你的名利看得很重。只要我死了天下間便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那樣你就可以繼續做你的槍王了。”

女人真是奇怪,按道理我與她只有一夕之情,她卻愿意為我去死,難道我們的感情真的那么深嗎?

我氣道:“你怎么那么傻啊?”

她癡癡道:“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我不愿意你那么不開心。”

我道:“我又沒有怪你。”

對于她的癡情我心里很高興,有一種甜蜜。我為什么會甜蜜,難道我也愛上了她不成?我不知道。

她一聽喜道:“真的?”

我點頭道:“嗯。”

她看著我滿懷欺待道:“那以后我們?”

我馬上打斷道:“昨夜之事已經發生,我們已無法追悔。今后卻不可再發生。”

說完我不敢看她憂傷的臉跑了出去。我心里很清楚她是有夫之婦,若是我們的關系再發展下去,對她對我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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