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春滿南宮(三十)

花解語說得不錯,頸部正是飛天虎的全身最弱之處,銀槍穿飛天虎頸部而過,這遠古兇獸頓時斃命。見此,我長長吁了口氣。花解語兩人也松了口氣,跑過來抱著我。我亦抱著她們,笑道:“飛天虎已除,值得慶幸,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啊。”

我不懷好意地看著兩大美人。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眼神,他們已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文玉慧俏臉羞紅,嗔道:“真是一個大淫棍,天天想著那種事。”

我哈哈一笑,吻一下絕色美婦道:“誰叫你們都那么誘人!一看見你們我就想了。“說完也不理兩位美人的抗議,抱著他們就往叢林走去。又是一場廝殺,這太古森林滿是無邊春色。

飛天虎的危機解除,我們就想著如何離開。這道家仙陣乃昔日道家天師張道陵所布,外以九宮內蘊八卦,玄妙精深,有神鬼莫測之威力。我們三人對這奇門遁甲皆是門外漢,走來晃去還是在原地打轉,走不出這道家仙陣。我心中氣極,運力打出兩記龍陽神功,無堅不破,剛猛無儔的龍陽神力打在那山石上,只聽轟的一聲,那山石夷然無損。見此,我失望地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們真的要老死在這里了。”

文玉慧溫柔細語安慰我道:“你也別急,慢慢來我們會找到出這仙陣之法。”

花解語神情奇怪地看著我道:“你真的那么想出陣嗎?”

我道:“當然了。”

說完看著花解語奇怪的表情,我摟著她道;“你怎么了啦。”

花解語道;“外面人心險惡,我們三人呆在這里多好啊!可以恩恩愛愛的生活在一起,沒有人可以打撓我們。”

我心里暗嘆了一口氣,看來南宮旺對她傷害很深,至今在她心里還留有陰影。

我緊擁著她道;“這里是非常平靜,但你要知道,我們每個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已應有的責任,外面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們去愛她們,很多事等著我們完成,我們是不可以那樣自私的。”

花解語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我帶你出去吧!”

說完帶著我們彎彎曲曲走了許多山路,來到一條水流喘急,浪高水深的大河前道:“這條河并沒有初道家仙陣束之于內,水往低處走,我們隨著這條河飄流而下,應該可以出這個道家仙陣。”

終于可以出這個鬼地方了,我高興得手足舞蹈,抱著花解語狂親,道:“寶貝你真是太聰明了啦。”

花解語臉紅道:“我在這里十幾年了啦,難道還想不出一個出仙陣的辦法嗎?”

結一木筏,我們三人順流而下,峰回路轉,終于出了這太古山林。望著身后那座郁郁蔥蔥,茂密陰寒的大山,有一種重回人世的感覺,三人相互抱在一起。我看著兩位曾經是我主母,現在卻是我女人的美婦道:“我們先到風家吧。”

兩位中年的絕色美婦現在的一切都唯我做主,聽到我的話,皆溫馴的點了點頭。

到風家莊腳下,我感覺到有一股不詳的預感,像武學修到我這種層次,皆有一種對未來玄妙的感應。類似被現在的第六感。此種感覺在佛家來說譽為六大神通的‘宿命通’。我對身后的兩位美婦囑咐道;“好像有點不妙,你們小心點!”

說完率先在前開路。風家大門無聲自開,微風吹過,一道血腥味撲鼻而來,我見到一幕世間最為殘酷的畫面。血流成河,血滾滾在流,把風家染出血紅,尸堆成山,到處都是風家弟子的胳膊斷腿。血還是熱的,尸體未涼,顯然這場殘酷的殺戮才剛過去不久。我雖然不是風揚,但與他們相處一段時日,都有了深厚的感情,他們等若也是我的兄弟。我啊的一聲,嘯聲震動天宇,怒恨滔天道:“這到底是誰干的啊?“我發瘋似的跑遍了整個風家莊,希望可以找出一個活口,可是沒有,人全部都被殺了,死得干干凈凈。我欲哭無淚。突然在墻腳似乎有人動了一下,我欣喜沖過來,一看,那人是風四。我抱著他呼喚道:“風四風四你醒醒。”

風四睜開一雙無神的眼睛,看見我,眼里露出喜悅的光茫,喜道;“主人你回來了,太好了。”

我道:“風四,這到底誰干的?”

風四道:“是閃電,雷雄,時遷他們干的。”

我咬牙切齒道:“果不其然,真的是他們干的,我饒不了他們。那夫人呢?”

風四聞言自責道:“主人,對不起風四保護不周,夫人被雷雄捉走了。”

我道:“你也別自責,你已經盡力了。你現在別說話,我替你療傷。“風四搖了搖道:“主人不用費用,屬下中了雷雄的‘雷公錘’內腑已碎,生機已絕。主人還是趕緊去雷家莊救夫人吧,雷雄對夫人好像不懷好意。”

說完這一句話時,他雙腿一蹬,安祥地閉上了雙目,離開了這個人世。我知道強提一口真氣就是為了要告訴我,夫人被雷雄捉走了。她真是一個忠仆。

雷雄今天興奮異常,今天洗劫完風家后,他不僅得到大量的金銀珠寶,而且還得到那個曾經令她魂牽夢饒,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女人。他相比時遷閃電,雷雄更為實際,他想要只是花不完的金錢,水靈靈的女人。如今這兩樣東西一朝擁有,怎不叫他欣喜。

宴擺三十桌,款待熱那些跟他一起拼命的好兄弟。眾人開懷暢飲。雷雄到有三分酒意時就起身,沒跟他的兄弟再繼續喝下去,因為他還有一件更讓他欣喜,興奮的事要做。春宵一刻值千金,雷雄帶著酒意邁著八仙步來到風夫人的房間。

醉眼看花花更美,雷雄醉眼迷離地看著在床上端莊美麗,風華無雙的風夫人,哈哈一笑道:“美人,今天你終于屬于我了啦。”

說完逼向床邊。

風夫人驚駭地看著如兇狼一般地的雷雄驚駭絕倫,后退了好幾步道:“你,你別過來哦。“雷雄見此風夫人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淫興更足道:“美人,我不過來,如何寵幸你!你知道嗎,多少年來我夢想著就是今天。”

風夫人又后退了幾步道;“你那樣做我相公不會放過你的。“雷雄哈哈笑道:”

你說的是風揚嗎?他早就死在飛天虎的口中,如何來救你?你就別指望他了。“風夫人聞言,臉色一變,傷痛欲絕道:“你說我相公被飛天虎吃了。”

雷雄點點頭道:“不錯,就算他沒有死在飛天虎爪下,又如何可以出得了那道家仙陣。”

風夫人信道:“不,這不可能。”

雷雄道:“風揚早就死了,你還是別指望他了。還乖乖地跟著我,我保證會好好愛你疼你的。”

說完朝風夫人撲了過去。風夫人沒有武功在身,身法自是不如雷雄靈活,一下就給撲個正著。雷雄身抱美人,淫興越發,道;“美人我終于抱到你了。”

說完一個胡須叢生臭嘴吻下風夫人。突然雷雄口中鮮血直流,后退了好幾步。他哈哈一笑看著咬他的風夫人,道:“好,真夠味。”

話落臉色一變,寬厚結實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煽過。風夫人吹彈可破的玉臉立現五人手指印,嘴角溢出鮮血。雷雄看到受傷的風夫人,心里升起虐待的快感道:“不知好歹的賤人。”

話落看見就要咬舌自盡的風夫人眼急手快制止道:“想死沒門。”

穴道被點的風夫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求救無門,欲哭無淚,心思:“龍郎龍郎你在哪里啊,你知道你華兒在受苦嗎?”

雷雄看著風夫人那副神情,心中得意飛揚,道:“不知好歹的賤人如今看誰可以救你,你再叫啊,看風揚可以來救你嗎?”

在他話聲剛落房間突然響起一聲音;“是嗎?”

語氣冷絕,沒有絲毫的感情在里面。雷雄驚駭地回頭,望向發話處,人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道;“怎么是你,你還沒有死。”

我冷冷一笑道:“你都沒死,我怎么會死呢?”

風夫看見人眼里流出欣喜的淚水,喊道:“相公。”

我一飄瞬間就到風夫人身邊,解開她的穴道:“沒事的。”

說完扶起她。雷雄沒有阻止我,他也阻止不了我。

雷雄驚奇的看著我道:“你是怎么出來的?“那奇門遁甲威力驚人,變化莫測,不識其理的人根本不能出來。我氣勢若淵,深不可測道:“我自有出陣之法,你殺我風家三百六十口人命,你總該給我一個說法吧。”

雷雄道;“你打算怎么辦?”

我提著銀槍道:“江湖中人江湖法,強弱定生死。”

說完率先走出門外。月光之下,我們兩人離三丈對立。雷雄于生殺場上打滾了幾十年了,對于血有敏感的反應。雷雄聞了一下空中淡淡的血腥味,臉色一變道;“你殺了他們。“我微微一笑在意道;“不殺了他們,我又如何進得來呢?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雷雄聞言哈哈一笑道:“好,說得好,今天我不用我的雷錘把你砸得稀巴爛,我就不是雷雄。”

我亦不讓道:“好,那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雷雄的雷公錘于剛猛霸道,一錘過來虎虎生風,勁氣四溢,而風揚的風槍重于變化之間,迅捷如風,變化莫測。但我并不是風揚,我使的也非全然是風槍。純以龍陽神功來說,不論是哪種武功,以龍陽神功駕馭皆威力不凡,可化腐朽為神奇。龍陽神功至剛至霸,威力不凡正好可補風槍的威力。有了威力再有了變化,雷雄如何是我的敵手。不到兩招,就已經受傷掛彩。

不過雷雄就是雷雄,絕非世間的尋常之人可以比擬的,一身‘混元內功’已至大乘,鋼筋鐵骨,我的風槍刺到他身上也只是皮肉之傷。

受傷的雷雄刺激起體內潛藏的兇性,人啊啊大叫,道:“可惡,實在可惡,狗屁風揚你再接我一招。”

說完人莊嚴而立,雙錘交叉于胸前。我道:“好,那我們就一招定勝負吧。”

龍陽神功布運全身,手勢霸天蓋地。

雷雄須發皆張,周身氣勢縱橫有若雷神再世,雙錘在他手上有若萬鈞,一錘敲來大山都為之動搖。同一時間,雷錘動,風槍刺,我與雷揚同時撲向對方。剛猛至強的雷公錘對上飄幻莫測的風家槍,誰能更勝一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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