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黑衣刺客

平日里我除了練功外,就是和沈玉霜兒歡好。太夫說:“過分沉迷于男歡女愛之中,精元流失,會傷身體的。”

可是我與妻妾歡好,卻是不存在那方面的問題。我與她們歡好,發現我玄妙無雙的‘龍陽神功’越發精進。沈玉她們在我們滋潤之下,容光艷麗,武學修為也更上了一層樓。真是高興了我。龍陽神功真乃天下第一奇功也。

這天沈玉說要去‘靈隱寺’燒香,非要我一起起去,纏得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在烈日之下陪愛妻上靈隱寺。靈隱寺不愧為千年古剎,每月都吸引全國的成千上萬的善男信女全來焚香求拜,香火之鼎盛非一般寺廟可以比擬的。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一陣害怕。叫霜兒陪沈玉進去,而我自已就不進去。我一向都不信鬼神的。

站在山峰之上,看著湖光山色,聽暮鼓晨鐘,梵音禪唱,我心一陣祥和,體內蠢蠢欲動的色欲之望瞬間消失得無蹤無影。看來以后真的要多來這種深山古剎。

一陣微風吹來,我從祥和的心境中醒了過來。突然驚覺從左右后三方傳來三股殺氣。從殺氣來看三人都是殺人高手,是針對我來的。區區‘土遁之術’又豈在我眼中,我六識展開,已知他們隱于何處?從地上抓起一石塊朝前方土中一擲。蘊含著我‘龍陽神功‘的石塊,威力何等巨大,碰地一聲土頓時炸開了,從里面沖出一人。那人出來后,立時拿著劍朝我殺了過來。牽一發而動全身,同一時間在左右兩方也有兩個黑衣人朝我殺了過來。他們使用劍法競是絕傳江湖已久‘殺劍’。殺劍殺人之劍,為昔殺人魔王殺天老祖天殺所創,是江湖中最具殺傷力的劍法。三人配合無間,追命奪魄的殺劍在同一時間使出,我前進無路,退無可退,唯一可以閃避的地方便是身后的深淵(我不擅輕功,江湖中人早已知道,自然無法飛到天上去了)這個結果是他們想要的。他們為了刺殺我早已計劃多時。可是他們還是小瞧我了,小瞧我的龍陽神功了。我哈哈一笑,道:“有意思。”

說完我在同一時間向前撲出,勢如閃電,根本無視前方刺來的長劍。龍陽神功運轉之下,我的手掌成金黃色,至剛至霸。金色的巨掌競朝刺來的長劍打去。血肉之掌與鋒利鋼劍碰撞,并沒有想像中血肉橫飛的場景,而是長劍在我金掌之下化為碎沫。‘碰’一聲,在震毀長劍后,我的手掌來勢不減朝黑衣人胸前打去。碰地一聲,那人應聲被打到三尺之外,倒地不起。在此一瞬間,我已避開兩人合攻。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道:“你們是何人,為何要刺殺龍某?”

他們好像是冷血動物,對同伴被我所殺,沒有半點悲痛情緒,只是冷冷地看著我。我知道了,他們是被人訓練出來的無情殺人工具。現在武林中大家族都養有這種類似于殺手的秘密力量。

其中一個冷冷地道:“因為你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人。”

我好奇道:“哦,誰啊?”

另一人道:“你下地府問閻王吧。”

說完劍一振已有動手之意。

我道:“你們已錯過了最好的殺我機會,我勸你們還是別動手,否則追悔莫及。”

若是他們在我剛剛沉浸于祥和佛境那時動手的話,以他們的身手或許可以成功。可是現在根本沒有機會殺我。從我一招就擊殺他們同伴的出手來看,他們知道我的厲害。兩人面面相覷覷,猶豫不絕。最后其中一個道:“主人之命不可違,龍嘯天必須死。”

人性往往就是那樣,明知道沒有機會還是要那樣做,到頭來還不是白白賠上了性命。

我嘆了口氣,道:“要出手就來吧。”

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是他們沒有把握,這怪不得我。在無數次生死中,我知道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已的殘酷。

在我話聲剛落,他們已經出手了,還是殺劍,這次的殺劍比剛剛那一招更為霸道,威力更大。他們知道我有震毀他們兵器的超凡功力,這一次學乖了,再也不讓我碰到他們的兵器。追魂奪魄殺劍招招不離我全身要害。我雖沒有霸王神槍在身,但我的‘龍陽神功’也不是吃素的。龍陽神功至剛至霸,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平平凡凡的一套‘太祖長拳’在我手上有石破天驚之力。拳風剛猛凜烈,拳罡縱橫,他們的長劍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他們不知道是哪一家訓練出來的殺手,功力真的不凡,在我霸道的‘龍陽神功’之下,劍法依然嚴謹,不露破綻。只有他們露出破綻我才有擊殺他們的機會。我苦苦等待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左邊的一個終于露出破綻,劍法出現一個漏洞,單單這個小漏洞我完全可以殺他。我從劍法一隙破綻而進,蘊含‘龍陽神功’的右掌直直打在他的胸上,碰的一聲,他就上地府陪伴他的兄弟了。在我右掌打在他胸上時,我看出了他眼里的害怕。可是我還是下手了。江湖是一個不能講感情的世界,對敵人是不能仁慈的。有可能你放過他,最后死的人就是你。

從那個害怕眼神我知道原來他們并不是完全麻木不仁,至少他們還是怕死的。對付最后一個刺客,我已經有了腹案,那就是活捉他,問清是誰要殺我。在江湖中要時刻保持警惕,知道你有哪些敵人,否則到死時你有可能都不知你是怎么死的。

我冷冷地看著最后一個刺客,道:“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你動手吧,我成全你要死的愿望。”

最后那個死我加重了音,使他感受到我的殺氣。從我出手來看,他知道他根本沒有機會殺我了。

他看著手中的劍,望了一下大好山河,我知道他有生的欲望。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還是出手了。主人之命不可違,這是殺人工具必須遵守的嚴則。

這一次面對他,我沒有再躲避,因為從剛才對陣中我已完全摸清‘殺劍’的種種變化。我看著他朝我攻來發出種種變化的殺劍,負手而立,沒有任何動作,發出祥和的微笑,像傻了一樣。在他最后一式變化完劍要刺過我身體之時,我右手倏然伸出,他的劍再已伸不進來,因為我的右手食中拇三指正拈著他的劍尖。那是有一次狗肉和尚跟我喝酒時輸給我佛門絕學‘拈花指’。

我看著他道:“現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中。”

他問道:“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我道:“要生的話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要死的話我馬上可以成全你。”

他對我冷冷一笑,道:“你掌握不了我的生死。”

話落他的頭一歪,嘴角流出黑血死了。他咬碎藏在嘴內毒藥自殺了。

人啊人啊,真是難以掌握,人心微妙,誰以不能清楚你心里的想法。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黑衣刺客,我心里閃過一個不祥預感:“不好,沈玉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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