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淫威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鋒利的刀鋒靠到了她柔軟的陰阜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過吳昊從來沒干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蕩之下,拿捏更是不穩,一叢陰毛刮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欣蓮強忍著不作聲,相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經算不了什么。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張洪從口袋里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里,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所有複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里面會飛出什么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的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生的臉唰地同時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藥“野牛丸”了。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里抹藥,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飄灑的淚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張洪撥開她的陰唇,輕易地就將淫藥送入秘洞深處,涂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片刻,欣蓮只覺陰戶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像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

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

掉,弄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搧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佈上了不少紅絲。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毛的陰戶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最吸引人的莫過於裂縫上方突出來的肉粒了,方才經兩人反覆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此時已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從洞口滲涌出來,把陰戶下方到屁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擺動,嘴唇歙動著發出含糊間歇的呻吟聲,看得出正在飽受淫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弄。這婊子現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婊子爽個夠……喂,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兇悍的張洪好像對第二個紙包里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欲火燒得迷迷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對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感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

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用生在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雞巴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

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像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唰地將血色收得乾乾凈凈,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著,試圖要抓點什么。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

毫無心理準備的女人就像轉瞬間從火窟掉進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出來的劇癢讓她發瘋。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避,不料想今日會讓花毒侵入她的肉體深處,藉助充沛的淫水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回然有異於淫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感情色彩地猛烈,就像乾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里透出來,鉆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在可能已經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著頭,歇斯底里地扭動著,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涂得一團糟。她的氣力已經拼盡了,也只能藉助一些自虐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於事,劇癢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淫藥來折騰,兩種感覺不同的折磨,就像兩個魔鬼在她體內交戰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著她的最后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讓她接近崩潰。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遠估不到邪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著另外一個紙包在她矇矓的眼前晃動著。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蓮再也沒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愿意屈服。

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佔有她的肉體已經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

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這時才發現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著,像垂死的魚。

男人獰笑著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亮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屄翻給老子看。”

欣蓮呻吟著,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灰白,大汗淋漓,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終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陰唇……

歐陽惠啜泣著躲進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

文櫻輕輕地嘆息一聲,惡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