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妻欲:我的婚姻迷局

仰者觀望于天 1892 01-15 14:15
舒晚姍一怔,后退一步,說蔣總,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這樣子,影響多不好。我心想我才不怕什么影響呢,我要的就是要影響,就是要讓許勇看到,讓他郁悶,讓他苦惱,讓他悲催,讓他恨得牙關癢癢。

她的話說著,我也不聽,相反,一步上前,伸出雙臂,光著胳膊將舒晚姍抱住,任自己長著凌亂胸毛的胸膛,緊緊抵著她胸前的兩處豐滿之上。

任她掙扎,捶打,我就是不放。抱了一會兒,我才將她的身子松開,將她手中的東西拎過來。

“喂,望哥,你這是干嗎呀?你神經病呀你?你今天是不是腦袋短路想挨揍呀你。”

舒晚姍掙脫我的手,無奈我手勁力大,任她崩彈,就是掙脫不了,只得在嘴上,咄咄逼人地狠咒我,臉色也陰了下來。

我見她或許真會生氣,將她的身子放開后,嘻嘻笑著,狠捶自己的腦袋,很是裝逼地說道:“我他媽的真是神經錯了,我沒睡醒吧!,我怎么抱著人家美女不放呢。”見我惡搞這樣子,舒晚姍倒也沒有說話,而是嘻笑著,進屋鋪被子去了。

舒晚姍的宿舍,就在元亞的生產和辦公室的對面。雖然隔著幾百米,但現在正是早上第一班換班的時候,(因要錯著到食堂開飯,從十點多陸續有人吃飯),很多員工結成隊穿過車間走向宿舍,自己在宿舍的二樓抱著舒大美人的情形,定然很多人看到。

很多人看到,就好!就不信這事不傳到許勇的耳朵里去,何況,工廠本就女少男多,很多吊絲早將舒晚姍當成無尚至高的女神,這女神突然被一個光著身子的壯漢給摟住,這事馬上讓他們議論紛紛,各種猜測紛至沓來,大家的目光,恨不得殺了我。

我光著胳膊,端著舒晚姍的早餐在陽臺走道上吃完。然后打電話給蕭夢巖,讓她幫我安排一輛車去光明新區的街道上。大家都知道,在光明新區這些較為偏遠的工業區里,想要攔車的士什么的,簡直比親一口柳巖見一次女優還難。這鬼工業區,離光明主要街道天遠地遠,估約還有七八公里,都是工廠挨著工廠,要想出去,除了步行,還有電單車改成的摩的可坐。正是交通不便,妻子蕭夢巖才買車代步上班。雖然現在她有車在廠里,但我不能將她的車開走,我開走了,她晚上回家,也要步行到街道的路口坐公交或者搭的士。

蕭夢巖在電話中讓我在廠門口等,她讓廠里的司機送送我。我將行李從舒晚姍的宿舍搬到樓下時,蕭夢巖的電話又打來了,說廠里的三個司機都出門了,現在到處找了一圈,都沒有人,也沒有車,她說要不,我找個會開車的保安,開我的車送你回福田,也免得你的行李搬來搬去。我一聽,省去了搭車的事,自然說好。

不一會,一個云南的小伙子就開著蕭夢巖的車過來,將我的行李裝好后。想不到兩人剛將車開出廠門,已經走進辦公室的舒晚姍,給我打來電話。舒晚姍說望哥,你真是忘性大,老總承諾每人的三千元呢,你來拿一下。我說辦理這么快呀?舒晚姍嘻嘻笑著,說誰叫咱是財務部的呢,財務部給財務部的總監發獎金,還能不快?我哈哈大笑,趕緊讓這云南小伙倒車回去,去財務部領獎金。

去財務部,就要路過人事部的辦公室。從人事部門上過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朝許勇的辦公室瞄了瞄,只見許勇坐在電腦前,嘴里咬著筆,正在發著愣,沉思什么。或許是聽到我的腳步聲,他將頭抬起來,一下看到我,嘴角動動,似乎想問候的意思,卻最終沒有說出來,也沒有站起來,我心想,他定然是知道了我與舒晚姍曖昧,知道了我睡在舒晚姍的床上,臉色鐵青郁悶著吧!

一見他的臉色鐵青,我的心頭有著小小快慰。有時候,人就是說不清楚,這顆心呀,你說不上是怎么回事,什么高貴善良,統統如風中的輕煙——當自己悲傷痛苦的時候,希望別人能安撫一下,慰籍一下,希望朋友們逗幾句,開開心;然而當你用悲憤的心態,將痛苦強加于你所仇恨的人身上,看到別人在痛苦中掙扎,你才高興快樂!

我有些趾高氣揚地穿過人事部,然后到舒晚姍所在的財務部拿了三千塊錢,又與舒晚姍調侃了幾句,交待她將在東南亞出差的費用單據什么的,及時報銷之類,末了,我又拿出一千塊錢,讓舒晚姍多給曾源敏和小鄭每人各五百塊,算是我私下的獎勵。這個我也想過了,畢竟這出差一路,自己真和舒晚姍曖昧不少,這兩小子沒心沒肺的,指不定就給添油加醋地說出來,這籠絡人心的事,有時候是需要實打實的付出的。

為這,舒晚姍不高興,嘴嘟著,說沒有她的份,說跟我出差一路,落了個空,什么禮物都沒有?我一想,也是呀,這出差一路,真的沒有過多關照她,關心她,便將曾敏源和小鄭一起的一千塊,重新分配,曾敏源和小鄭每人三百,舒晚姍落了四百。我微笑著說,這算望哥在你床上睡覺的住宿費吧!

這點錢對舒晚姍來說,不多,但她接過后,卻挺高興,哈哈笑著說望哥真好。眼神有些迷離,粉粉的臉蛋,有著一絲情侶間的嬌媚可愛。只是回市內的一路,將許勇弄得郁悶的快樂并沒有在我腦海中留存多久,很快又被嬌妻身上所穿的“蘿貝拉”所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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