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軟癱在風驕陽身下,帶著滿足笑意的姬香華望著同樣滿足舒服的風驕陽,軟語嬌柔。

“驕陽你怎會這般厲害?香華看你一向乖模乖樣,還以為你也是第一次呢!沒想到你熟練若此,香華被你弄的快死了,真是好美啊!唔……”

不知怎么的,姬香華感覺到,現在的風驕陽和以前的他不一樣,她卻說不上來。

臉兒通紅,濕滑軟嫩,她心下亂亂的,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不言情欲的她,現在可是深深的體會到,為什么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天賦過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賊也成,原來是這個理由!

只有當女人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占領,再也沒有一分保留時,才會體會得到這種難以言傳的滋味,才發覺其它男子的微不足道。

現在的風驕陽就是這樣,此刻他面對的不是以往所見的冷艷仙子,而是一個被性欲和滿足燒到虛脫的女孩,正在他的陽具之下嬌喘求饒,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這么快就上了仙境呢?我還以為你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可以讓我玩很久呢!”

真是無禮啊!但姬香華又能怎么辦呢?先不說他破了她的貞潔,光是現在的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擁有了,嬌羞的臉兒怎么扳得起呢?

“你這經驗豐富的小壞蛋,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香華初嘗人道,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

姬香華話聲未落,風驕陽猛提一口氣,還插在姬香華幽徑內的陽具陡地再次堅挺起來,比剛剛更是強壯,直頂的姬香華花心處一片酸酥,幾幾乎立刻就高潮了。

“我……我……香華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香華……哎……好棒……再弄……弄死香華啊……”

承受著他突如其來的猛攻,春心蕩漾、嬌喘淫叫,快樂的姬香華耳邊又傳來了他的聲音,不是風驕陽以往的聲音。

“那當然了,因為我就是淫魔!你被我肏的可舒服嗎?放心好了,絕對不會只這一次而已。”

我怎么會這么淫蕩呢?被這淫魔奸淫失身,還會酥爽成這般模樣……

姬香華想著,迎上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淫魔的確耐戰,已經在姬香華幽徑里射了六次,肏的姬香華屢屢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此刻方知他就是淫魔,一想到一無所知的自己,竟主動將胴體奉送給這邪淫惡魔,姬香華本不想主動奉迎的,奈何她已嘗到歡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凡幾。

在欲火的驅動之下,姬香華終于耐不住了,主動扭腰挺臀,迎合著淫魔的動作,嫵媚放蕩不可方物。

等到淫魔第七次抽插時,姬香華已是飄飄欲仙,什么矜持都丟到了九霄云外了,爽的開始叫床了,淫魔哥哥心肝哥哥的亂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姬香華早在次次高潮后,和元陰屢被采擷之中癱軟下來,連根纖纖玉指都動不了了。

看著身邊淫魔睡的好沉,剛清醒的姬香華真的是欲哭無淚,兩人臀腿之間和床單上,被姬香華的落紅和分泌物弄的半濕半干,那淫猥模樣叫清醒之后的姬香華如何能看?

她濕潤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長劍就插在床邊,剛好是舉手可及。

姬香華拔起了長劍,看著沉睡的淫魔,也不知到底是該刺還是不該刺,她心頭情絲百轉,雖說是自己主動獻身,可那也是因為淫魔的百般設計,不該怪自己的,可是……

姬香華把劍放了下來,頰上兩行液水緩緩流下,整個人的力氣好似也隨著流去了,她想躺下裝睡,但淫魔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淚水。

“不想殺我嗎?”

“你到底是風驕陽還是淫魔?”

“我是淫魔,風驕陽只是我的化名,對你的設計是從你一出現在大別山就設下的,姬香華你實在是外在內涵兼俱的美女,足夠我花費如此心思,弄你上床,如果你心里肯,我還想要把你留下來呢!好美啊!昨晚的你。”

姬香華心中一陣軟弱,無論比什么她都輸了,有生以來,姬香華第一次碰上這種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淫魔懷中,任昨夜將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溫柔地撫著姬香華烏黑的秀發。

“香華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以后香華我心甘情愿的成為你的人,這樣好嗎?”

姬香華也知道,淫魔之所以留下她,不像一般的采花賊飽食后便遠走高飛,不只是因為姬香華昨夜在床上是那么妖嬈香艷,曾經抗拒過的女人,一旦身心都被徹底征服之后,也會比一般女子更為媚蕩淫浪,無法自己。

也因為她是峨眉傳人,江湖上均知她最恨淫惡之人,若和她走在一起,絕對沒有人會想到他就是那神出鬼沒的淫魔,以后四出采花可不知有多少方便。

可是姬香華明知如此,還是選擇成了幫兇,昨夜他已完完全全地征服、俘擄了她,夜來的滋味教姬香華再無法自拔,已被男人的熱浪融化的冰山再無法變回原樣了。

“香華有事想問……問,里面那小洞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如此活靈活現的,不可能是真人在里面吧?”

“香華是不是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我?”淫魔微微一笑,不規矩的手又滑上了姬香華軟滑嬌柔的肉體。

“如果有別人在,就依原樣叫我風驕陽,等只有我們兩人時,就叫我淫魔哥哥吧!像昨晚那樣,要叫的那樣嬌媚才行。”

看著姬香華的臉頰陡地紅了起來,嬌羞不可方物,淫魔大笑出來。

“那是我千方百計,從大內盜出的,皇帝專用的催情用具。看過里面那些雕刻嗎?只要刻好臉蛋,將它們放進去,機器運轉之后,自然會讓它們隨心所欲的自然動作,再加上中間的可是傳自西方的異物,看來就像是真人一樣。要不要去見識見識?”

“淫魔……淫魔哥哥。”姬香華撒著嬌。

“香華昨夜被你干壞了,里面又紅又腫的,痛的緊呢!再加上香華甫破瓜,行動不便,就讓香華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再看嘛!”

“在我懷里休息?那香華你恐怕更難恢復喔!”

“還不都是你害的?淫魔哥哥你昨夜也不管香華才初次破身,身子嬌弱,狠狠肏了一整晚,教香華怎生承受得了?以后要是哥哥夜夜需索如此,香華那受得住?”

“對不起了!”淫魔輕輕撫拍著姬香華裸著的粉背,像是要誘她入夢似的,聲音軟軟的。

“我為香華開苞的時候,運功狂吸香華不少內勁,沒想到香華元陰如此旺盛深厚,一下吸了太多,消化不下去,只得好好發泄在香華你誘人的肉體之上,以免陰陽不調,以后保證不會了。”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淫魔抱起了姬香華一絲不掛的胴體,把她帶進了洞后。

也不知他在那兒動了什么,小洞里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邊的洞壁,雖說是放大了不少,卻仍是活靈活現,一點也看不出來是人工之物。

“香華前次已見識過了,現在就別看了吧?”

即使兩人已有肌膚之親,赤裸裸的全面接觸仍教姬香華羞不可抑,尤其是淫魔將她抱在懷里,進來觀看春宮之戲,擺明是藉以助興,要好好淫玩她的肉體,教姬香華怎有可能氣定神閑?

“要好好的看喔!這可是為了你特別準備的大禮呢!”

“不……不會吧!”

姬香華看的眼都呆了,還不用淫魔動手便已春心大動,等到他的手開始從后包覆上姬香華的玉峰,時輕時重地烘燒著姬香華的欲火時,姬香華早忍不住身子直扭,幽徑溪水潺潺,任君采擷。

壁上映出的仍是姬香華前次所見的,五男共戲一女之圖,只是放大之后,那女子細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無遺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個標致少女,身材不過爾爾。

但現在身陷其中,正任憑男人淫辱的,卻是她姬香華那嬌媚的臉蛋兒,連身材也是照姬香華的胴體做的,竟是毫無差錯。

看著自己同時為好幾個男人服務時,那舒爽混著微微痛苦的表情,姬香華雖是羞煞愧煞,卻也是欲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處,姬香華幾乎就感覺到那一處麻癢起來,亟待背后的淫魔慰撫充實,這種像是一次被數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覺。

姬香華不只從來沒有見過,更是連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發燙、修長的腿輕輕地勾著正盤在她背后的淫魔的腰,主動要求他的侵犯蹂躪。

連前頭的床都不回去,在這勾起姬香華欲火的春宮戲之前,淫魔便再次淫玩著姬香華的嬌軀,教她邊看邊爽。

像面前正被輪奸的自己一般,姬香華伏了下來,雙手雙膝撐在地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一邊移不開眼目地看著活生生的畫面,幾乎是沉迷其中了。

姬香華感到背后淫魔的手有力的掰開她的臀部,挺直的陽具又強力又有勁地刺穿了她,直達花心深處。

這次可不像開苞那夜等她適應了,淫魔抽送的又快又勁,火燙直烙著姬香華柔軟的幽徑嫩壁,其上的小齒不住地刮著,讓姬香華想放松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后頂挺著,旋轉著玉臀,讓幽徑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軟,麻癢不知從何而來,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兩三片嫩肉開始癢了,再加上眼前少女那婉轉承歡的浪態,勾起了情竇初開的姬香華無比的熱情和放浪,毫不疲憊地迎合著。

那兒酸麻就挺起那兒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緊窄幽徑中水滑著,陽具既被緊緊吸著又是抽插極便,教淫魔更加狂放,狠命抽插著姬香華那淫蕩的肉體,殺的姬香華不住浪叫,潰不成軍,很快就讓姬香華再次泄出了元陰,達到高潮,茫酥酥的,連口里叫著什么自己都聽不到了。

她雖已崩潰酥軟,但淫魔仍是欲火滿腔,尚未發泄,怎能容得姬香華就此逃開?

反正姬香華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淫魔的魔手擺布下,姬香華改變了體位,變成和他正面抱著,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姬香華汗濕的纖腰。

姬香華一雙修長的美腿勾上了淫魔的腰,奮起余力不住扭搖著,櫻唇則被他緊啜著,呻吟聲變成斷斷續續地從喉間悶響,兩人的肉體毫無間隙,這樣的親蜜接觸讓姬香華再次高潮。

但這下子淫魔并沒有趁機將姬香華扳平,大肆猛攻以求一快,就著這樣的體位,他緊緊抱著姬香華汗濕的胴體,陽具深深插在姬香華體內,股股熱氣直接從姬香華體內燒著,讓姬香華享受著云雨溫柔的甜頭。

姬香華和風驕陽居高臨下,望著街心,一邊用著午飯。

姬香華是真的餓了,她取下了蒙面紗,吃的不慢,似乎是要和風驕陽比快似的,快速地填充身體的養份,前兩天春宵連綿不斷,兩人真的都是消耗不少。

尤其是風驕陽兩日來馳騁床笫、盡興淫樂,一點也不肯放過姬香華,無分日夜一次次的勇猛沖刺將姬香華的羞恥心完全摧毀,讓姬香華在一次次的銷魂欲火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風驕陽所征服,對他的逗玩再沒有一點點抵抗的意念。

用完了餐,正喝著茶的姬香華停了下來,眉頭微皺,望著街心處,似是看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東西,風驕陽受此感染,也看了下去。

本來擾攘的街心突地靜了下來,原因就在于一匹慢慢踱步的馬兒,背上的白衣少女那懾人的神采。

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吧?一身雪白出塵的衣物襯著渾體無半絲雜毛的白馬,益顯潔凈出世。

少女下了馬兒,仰首望了上來,風驕陽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白衣少女個兒嬌小,胸前雙峰卻豐滿高挺無比,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肌膚玲瓏剔透,吹彈得破,風起時衣帶飄飄,似是弱不禁風,要隨風飛去,年紀輕輕卻猶如成熟迷人的艷婦,叫人一見就不想忘記,更不想移開目光。

身段兒如此成熟,但少女的臉蛋兒卻是俏麗天真,櫻唇瓊鼻,柳眉之下美目顧盼有神,一派秀氣,有如天仙下凡,真讓人想不到天真和成熟竟可如此調協地混合在一人身上。

“再看久一點嘛!我知道她比我美的多。”

“對不起,驕陽錯了。”

風驕陽收回目光,光聽著姬香華語中透著不悅和不忿,就知她和此女必有過節,少說也有些難解的心結,那少女不是輕移蓮步走上來了嗎?還在街心就和姬香華打招呼呢!

“這位是?”

“她是香華的小師妹,名叫趙雪晶,在師父面前一向是最得寵的。”

姬香華望了望四周,早先上來時就注意過,這里沒有什么可以聽到他兩人低聲談話的人物,現在只是再確定一下。

“如果你還是一直想看她的話,香華真的會生氣的。”

“如果我找到機會,讓你看到她欲火焚身、嬌媚求饒的蕩樣兒,讓香華有機會羞她,或者是看她床上失身的浪態,香華可謝不謝我?”

“就知道你會打這種主意。這種事等到你讓香華點頭,才可以做喔!”

“放心好了,今晚驕陽保證讓香華點頭答應。”

白衣少女慢慢走近了桌邊,連正眼也不瞧風驕陽一眼,當他不存在那樣,直接就向著姬香華,飛快地說了起來。

“師姐啊,師父不是一直跟你說,要趕快解決那淫魔的事,速回峨眉修練武功的嗎?怎么你現在還在這兒晃啊!師父等你的消息一直都等不到,才讓雪晶先下山來協助師姐,對付此魔。”

“雪晶你說的容易啊!……”姬香華嘆了口氣,秀目有意無意地飄了風驕陽一眼。

“那淫魔一向神出鬼沒,江湖中無人能夠得其形跡,連消息最靈通的丐幫、少林和武當武林諸名門正派,也毫無線索,甚至連淫魔的真名都不知道,這叫香華怎么找他?香華前些日子里所以蒙面,以神秘女子之名四處行走,也是為了誘此人出來,偏生這人深沉至極,到現在還不出來,香華也急得緊。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就算加上雪晶你,又能如何?”

“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趙雪晶仍是一副自信滿滿的,也不知是不知天高地厚呢?還是真有抓到人的把握?

風驕陽心中暗笑,看你這樣初出江湖的小輩,想抓到我那有這么容易?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得留在姬香華身邊,不只是為了行動方便,也因為姬香華肉體的誘惑力,實在是讓他流連忘返,想多多享用,或許會把她金屋藏嬌,永永遠遠留著。

趙雪晶那清柔嬌甜、像煞春暖鶯啼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以師姐的高超武功和心智,加上有雪晶之助,管那淫魔是三頭六臂還是千變萬化,也絕逃不出雪晶手去。”

還說什么啊?姬香華芳心暗笑,淫魔就坐在你眼前,你卻是有眼不識泰山,自夸也夸的太過份了。

從被淫魔在床上征服以來,姬香華這才知道天地之寬之大,以她的實力要走江湖,實在是癡人說夢,此時的她聽著趙雪晶的話,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對了,這人是誰?師姐你怎么隨便什么人都混在一起啊!師父不是要你少沾惹武林之中來歷不明不白的人物嗎?”

“這位啊!”姬香華微微一笑。

“這位公子是風驕陽風兄,雖說不是名門出身,武功不高,卻是香華的得力好友,香華誅惡不少,都是風兄在背后出的大力。”

“喔!”趙雪晶神色間冷冷的,好像風驕陽不存在那樣,一副自重身份的矜貴小姐模樣。

“師姐,師父不是跟你說過,少和閑人往來,辦完事盡快回山的嗎?不要在山下沾上太多武林人的惡氣,雪晶記得師父說過的喔!”

氣得風驕陽不想說話,背轉了身去。

“師妹太無禮了,香華的朋友可不是任你如此欺侮的!”

“可是師父說……”

聽著她們吵著,風驕陽索性充耳不聞,到最后趙雪晶氣的跑了出去,而姬香華也是氣鼓鼓的,直到風驕陽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才轉怒氣為嬌羞的微笑,頷首同意。

客房里,姬香華眼目朦朧,臉頰上嫣紅一片,櫻唇微啟,一絲不掛的胴體嬌嬌地挨在淫魔懷中,一副云雨之后慵懶滿足的神采風韻。

“香華的氣消了嗎?”

“怎可能不消?”姬香華嬌容輕抬,微揚著嬌俏笑意。

“雪晶不過是個小孩兒,香華那有這么小心眼?氣一氣就過去了,只是淫魔哥哥你今天好威猛啊!香華給你奸的骨頭都快散了,身子也酥透了,是不是你也生氣了,在香華身上發泄火氣?”

“香華會生我的氣嗎?這樣把你當泄欲工具玩弄?”

“不生氣!”姬香華獻上香吻,甜甜地親了好久。

“香華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要把香華怎么樣香華都甘心承受,更何況只是玩弄香華肉體?香華求之不得呢!”

“白天跟香華提過的事,香華可同意嗎?”

“嗯!”姬香華摟緊了他,輕捏著他的手,撫在自己嫩頰上。

“雪晶太過不知天高地厚,也該給她點教訓。只是香華好怕,怕你有了雪晶之后,就把香華打入冷宮,香華怎耐得住春閨寂莫?”

“香華放心!”淫魔輕撫著姬香華嬌嫩的臉蛋,讓姬香華舒服地閉上了眼。

“我保證以后把香華留在身邊,永永遠遠的,就算香華想逃都逃不掉,就算弄了趙雪晶上床,最多讓她做小,讓香華管她。更何況……”

“何況什么?”

“香華你對你這師妹有什么印象?有就說出來,不要隱瞞。”

“雪晶啊!”姬香華吁了口氣。

“她還是個小孩兒,雖然說身材已經長成了成熟嫵媚的美樣兒,香華比都比不上,可是她心里還只是個小小的、驕縱的孩子,不但愛和師父撒嬌,又愛拿師父壓人,狐假虎威,香華其實不是不想寵她,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生氣,原來香華還以為是因為受不了她的討人厭的壞習慣,可是跟你……跟你上了床之后,現在香華知道了,香華是因為嫉妒雪晶比我美才這樣,哥哥原諒香華的小心眼吧!香華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姬香華也知道,以淫魔這人的好色和深厚功勁,要她一個人承受淫魔的夜夜求歡,姬香華絕對是承受不了的,以后或許會和其它人共享他的寵幸,還是現在就說明白的好。

“咦?這跟雪晶有什么關系?”

“我老實和香華說好了。”淫魔微微苦笑出來,摟緊了她,一股熱氣柔柔地吹在她白皙的圓圓耳垂上。

“我大江南北走過無數次,床上享用過的美女艷婦也是不計其數,觀女之術可說是專門。”

“趙雪晶肌膚晶瑩如玉,身材又早熟,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氣在里面,或許連她自己都還察覺不到,有這種媚氣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無度,天生是床上的蕩婦淫娃,只要嘗過了男女云雨滋味,這天性就沉埋不了。”

“像趙雪晶這樣的美女,偶爾弄上床玩玩是可以的,不過我可沒有把握夜夜都能滿足她,或許還是讓她自由在外面過著的好。就像你剛才轉述令師說的,趙雪晶她情緣豐沛,將有數男之緣,可是要是她真的樂在其中,成為不顧名聲的蕩女,香華可會傷心?”

“那又怎么樣?也只是雪晶的命而已,何況香華也嘗過個中滋味,又怎么有臉去阻止雪晶?只是你說過,我峨眉門下的功法另為一格,元陰之氣深厚,若以采補之法得之,于功力大有補益,如果采的是含苞未拆的處子,就更有好處了,有這等得益,香華不信你會放過雪晶這樣的美少女,淫魔哥哥你有什么主意,要不要香華幫忙?”

“不用了。”淫魔笑著,吻著姬香華的耳邊。

“香華白天有沒有發覺,有人盯上了我們?”

“誰?怎么會?”

姬香華大吃一驚,她的武功算得上是高明至極,怎可能被人盯上還沒發覺?其實她也知道那可能性,以淫魔的采補之術,加上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只怕她的功力已經全到這淫魔體內去了。

“香華不要驚慌,你被我破了童貞之后,元陰被我大肆汲取,再加上這兩三日來,你剛失身就被我舒爽至極地連奸十來次,功力自會大受影響,不過我也泄了不少精元在你體內,稍加時日,等到香華體內陰陽調和,功力自會恢復,而這段時日,就讓驕陽來照顧你四周吧!跟著我們的,是從你手下逃脫的大別山三妖中的小妖。”

“是從你手下逃脫的吧?香華到現在還是難以想象,為什么你要饒了他?如果說是為了保持身份隱密,直接殺他滅口不就得了?”

“香華初出江湖,又沒有什么大秘密,這方面不是你會知道的,如果要保持身份隱密,最好是連死人也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后面一直跟著,看來他也知不是你的對手,只是想趁機暗算我,稍抒惡氣而已,我那時一直暗中注意著他的行動,發覺他偷偷追躡著趙雪晶去了,此人絕不是她的對手,不過他也一定會讓趙雪晶追他到人跡罕至之處,到時候就是我的機會了。”

“原來如此。”姬香華主動獻上了香吻。

“怪不得你今天下手這么重、這么狠,讓香華的身子都酥了,人也快暈了,原來是要弄倒香華之后,再去對雪晶下手。”

“既然知道這一點,香華就好好睡吧!這兩天好好休息,讓體內的陰陽兩氣調和,過兩天我再來陪你。”

“對了,香華睡倒前,有事想問淫魔哥哥你。”

“說說看吧!”

“淫魔之名威臨武林已有四十年,可是哥哥你如此年輕,怎么看也不會過三十五歲,怎么可能……”

“我才三十一歲!”淫魔柔柔一笑,雙手輕撫著姬香華的粉背,那柔和感覺令姬香華昏昏欲睡。

“只是掛了淫魔的名號而已,不過這件事說來話長,等以后我再告訴你,好好睡吧!”

“呼!呼!”

趙雪晶喘著氣,身子靠著手中柱地的長劍,眼前陳尸的惡徒身上鮮血仍然流著,有好些是死了之后被趙雪晶氣的再刺的傷口。

要不是他一邊出手,一邊口里不干不凈的,甚至老向著趙雪晶高挺的酥胸和裙間出手,弄的趙雪晶羞怒交集,出手大受影響,好久才讓惡徒喪命劍下。

不過出完氣之后問題就來了,趙雪晶望了望四周,這兒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從來沒有來過,要不是被那人挑起火氣,趙雪晶也不會氣的怒火攻心,什么都不顧地直追過來,到現在要怎么辦?

白天的時候趙雪晶也曾經走過這些林子,可是現在是晚上了,而且今晚是新月,晦暗無光,林子里一片黑烏烏的,仿佛什么地方都有陷阱,教趙雪晶站在當地,她膽量雖是不小,卻也嚇的不敢動。

突然,趙雪晶俏目一亮,遠處一片火光掠過,像是沉在海水中的人抓到了木片一般,趙雪晶展開輕功,急追而去。

偏偏那火光動的好快,在趙雪晶眼前的遠處忽隱忽現,趙雪晶又急又怕,現在那急掠的火光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想一個人在這黑黑的林子里一個人待到早上。

終于追到了,趙雪晶怔了一怔,火光是從一個小茅屋中傳來的,可是,屋里的火光怎么會動的那么快呢?

剛剛的火光動得那么飛快,趙雪晶還以為自己是遇上了什么隱居的武林高手呢!

敲了敲門,趙雪晶也不等里面的人反應,直接就推開了門去,里面沒有什么家俱,只有張竹床和一副竹桌椅而已。

唯一奇怪的是竹床上鋪著白白的床褥,和屋里的簡陋大不相稱,一個人背對著推門而入的趙雪晶,正慢慢地飲用著杯中的茶水,那味道不像是茶,趙雪晶一點也聞不出來,不過聞來也不像是什么藥物。

“在下趙雪晶,是峨眉弟子,因對付惡徒而路過此地,不知是否可以借宿一晚?峨眉大感盛德。”

“今晚就宿在這兒吧!本來今夜這兒就是為你準備的。”

那人轉過了身來,趙雪晶突地感到全身一熱,那人的眼光像是可以穿透趙雪晶身著的雪白衣裙似的,無禮地逡巡在她的胴體上,毫無一分保留。

“你……你究竟是誰?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趙雪晶擺出了動手的姿態,長劍已經出鞘,滑進了她纖細的手中,劍上血猶未干。

看著趙雪晶擺出了隨時動手之姿,那人卻神色絲毫不改,冷峻的臉色連一絲動搖都無,一抹淫邪的微笑浮上了嘴邊,看到了那人神色如常,毫無動彈之意,趙雪晶自己反而有些心慌。

“敢不敢試試?”

那人拿起了桌上的大壺,倒了一大杯透著微黃的液體,自己先喝干了,這才再倒了一杯,手一揚杯子便緩緩地飛了過去,輕飄飄地落進了趙雪晶手中。

他自己已經先喝了下去,看來應該不會是什么毒藥,從那人的面色和杯中的水色看來,應該也不是什么媚毒吧?

大概是因為那人毫無顧忌的淫邪眼光吧!趙雪晶光是看著那人的微笑,心下就老大不高興,賭著氣,趙雪晶一飲即盡,入口有些微微的苦味,喝來倒像是什么人參汁之類的。

可惡,原來陷阱在這兒!趙雪晶手中長劍墜地,身子軟了軟,內力像是失了目標似的散回了臟腑,要不是那人扶著趙雪晶纖細如飄柳的腰部,只怕她就要倒下去。

趁著趙雪晶一口飲盡,左手舉了起來,擋住了臉兒,眼光照顧不到眼前的當兒,那人突地欺近身來,一指點在趙雪晶胸口乳中的檀中穴,那一指之凌厲,趙雪晶原本運起的內勁全給打散了,根本無從抵御起。

向趙雪晶身后一轉,趙雪晶陡覺背心和下體一陣麻,男子已分別點中了她背后的靈臺穴和股間的會陰。

靈臺穴也就罷了,乳中和會陰全都位在女兒家最是珍貴秘密之處,是連男人的眼兒盯的久了都太過失禮的地方,給他這樣一指封住了穴道。

趙雪晶只覺臉兒紅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發燙,偏生那人好似很滿意趙雪晶羞赧的反應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覺有趣地欣賞著女兒嬌態。

“你……你到底是誰?”

趙雪晶連聲音都抖顫著,那人站的那么近,濃厚的體氣好重好重,這距離是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連退都退不開。

“你和你師姐不是正要找我嗎?本淫魔怕你們不好找,特地出現在你面前,算得上是個優待喔!”

“你……”

趙雪晶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點穴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小腹之中有點微微的熱度,正慢慢升起來。

“你給我喝了什么?封我穴道又用了什么手法?”

“喝的啊?”

淫魔笑著,一手支起了趙雪晶纖潤姣美的下頷,讓她染著微微暈紅的臉頰再也低不下去,那美態真令人想親下去。

“那是關外長白的人參汁,加了催情藥的,份量不算太多卻很有效喔!這種封穴法倒沒什么,不過是某門的獨門手法,保你趙雪晶內功再精深,也沖不開穴道。”

“對付像你這種美人兒,如果我不稍微讓讓手,也太不公平了,這樣好了,如果你能抗住這催情藥的效力,沒有主動要我奸淫你的處子之身,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放你走,不主動碰你,怎么樣?”

“你……你等著,你會后悔的!”

看著趙雪晶閉目運功,專注壓制腹中藥力,淫魔心中暗笑,看你趙雪晶還不著了我的道?

其實人參汁中沒有什么重藥,但人參有提神的作用,他在汁中加的藥也有清醒之效,更重要的是,這兩者混和之后,提神的效果不只大增,更使得服用者的感覺更形靈敏。

如果再加上淫魔使的獨門封穴手法,其中的功勁能控制她的內分泌,使她少女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不及時壓制住那獨門挑情手法,再三貞九烈的烈女也會春心蕩漾、無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歡。

當趙雪晶開始運功時,藥力早在她體內發散,她愈是專心想壓制,心里愈容易向著男女之事上面走,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趙雪晶發覺上當的時候,她體內早已欲火如焚、再也無法克制,吹彈可破、玲瓏如玉的肌膚上香汗微沁,處子幽香透了出來,散入了屋內。

趙雪晶此時早已不想夾住玉腿了,何況要夾也夾不住,津液已化為滾滾的春潮,猶如山洪爆發一般,從趙雪晶水滑玉琢般的幽徑里涌了出來,淋上了腿,連羅襪織履都沾濕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濕濕地貼在大腿上。

“準備好了嗎?玉潔冰清的趙雪晶小姐,準備好獻出珍藏的處子貞元,讓我大逞所欲,毀了你的黃花女兒身,讓你在床上享盡仙福、欲仙欲死了嗎?”

淫魔抬起了趙雪晶那嬌俏嫣紅的臉蛋兒,吻上了她小巧柔軟的櫻唇,一副你一定會投降的樣兒。

“毀……毀了我吧!”趙雪晶的聲音如耳語般細柔。

“毀了雪晶的處子之身,享用雪晶的元陰吧!雪晶……雪晶已經受不了了,你就行行好,用強破了雪晶的身子吧!難道一定要雪晶自己寬衣解帶、奉上肉體不可嗎?”

淫魔哈哈大笑,看著女孩子從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獻出肉體任他奸淫的這一刻的感覺,總是令他那么自傲,感到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種快感。

“啪沙!”

數聲過去,趙雪晶的衣裳已在淫魔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飛絮散紗如雨一般散落在趙雪晶身邊。

她火熱的胴體毫無保留地被他一覽而盡,連幽徑上那滑溜的媚人烏潤也不例外,完全裸露在暗夜里林中的冷空氣之中,穴道雖解開了,但趙雪晶的體力仿佛隨著津液流出一般,渾身再沒有半分氣力,軟倒在淫魔懷中。

“哎呀!”

一聲痛喊,趙雪晶柳眉皺起,純潔處子的表征隨著淫魔鋼槍緩緩從她體內抽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紅。

淫魔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時間來逗弄已是春潮滾滾的趙雪晶,火燙粗壯的鋼槍強橫地在趙雪晶初開的花苞中進出著,槍尖的小齒有如蜂蝶一般,不住從趙雪晶的嫩蕊之中采擷著甜美花蜜,抽送地愈來愈有力。

還不時在趙雪晶花心深處轉著圈兒,深深鉆探著趙雪晶的初放元陰,小齒兒刮的趙雪晶幽徑之內酥爽無比,片片春情難禁時誘發的酸麻癢虛感覺。

全在他無處不到的刮弄之下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趙雪晶忘了破瓜之痛,快活地扭腰挺送起來,迎合著淫魔的層層進犯。

處子元陰再沒有一分保留,那種流泄的感覺令趙雪晶更是歡愉無比,在落紅片片、繽紛如飄櫻的床褥上浪態紛呈。

在次次高潮的沖擊之下,趙雪晶終于到達了極點,飄飄欲仙地軟癱下來,吸收了第一次承受的男子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