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一整晚,他的堅挺也同時滿足了她一夜,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蕩神弛,泛著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動,眉宇之間滿是幸福的華采,她想的果然沒錯,本應慣于云雨巫山的她,這種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無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覺,可是第一次嘗到,而走到窗邊的趙彥也是,渾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間無比的灑脫,好像解脫了什么事一般。

“彥哥哥……”玫瑰花主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想象的滿足舒適和放松,“如果……如果沒有旁人、沒有床上比試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怎么不行呢?”走回床上,趙彥揭開了錦被,玫瑰花主透著輕淡嫣紅的赤裸胴體,好似還在歡迎著他的樣兒,而她輕扯錦被的嬌羞樣子,的確是吸引人,“可是那個時候,我也要叫你潔依,你可不許不聽。”

“潔依會聽的,彥郎……”將錦被搶了回來,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臉兒在外頭,唐潔依嬌俏地伸了伸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彥哥哥,彥兒,潔依真想再多叫你幾聲,可是現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嬌妻會擔心的,趙雪晶可不好惹呢!”

趙彥輕嘆了一口氣,收了趙雪晶進門,對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禍:她身份特殊,讓趙彥和孽龍成了連襟,也讓趙彥得以透過和峨眉派的關系,和名門正派取得聯絡,他目前的成就,幾乎有一半是趙雪晶帶給他的;但趙雪晶所帶來的,還有孽龍這個久未謀面的師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來,要不是昨夜和唐潔依一夕慰撫,只怕這矛盾現在還積壓在他心中。

“別嘆氣了。”玫瑰花主輕柔撫著他的臉,“如果彥郎你還有什么想要發泄的,就在潔依身上來吧!就當是……就當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順便被你征服了,而現在你只是取點利息,對趙雪晶和東方家的人也有些交代。”

“別擔心,彥兒不會有事的。”

正當趙彥和唐潔依情話綿綿的當兒,孽龍正步行在剛升的陽光之下,表情卻算不得很愉快。

將莫青霜、師嬌霜送去和姬香華、萍兒會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兩三天,孽龍才有機會跑出來,他的計畫雖已完成了該做的部份,應該是可以躲在美女懷中,快活快活個幾個月,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出來打探打探情況,畢竟陰陽會和趙彥兩方面,都有著相當的實力,絕不容輕視。

走的正疾的孽龍突地停了下來,遠遠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滑過他靈銳的耳邊,是有人比斗的聲音,而且光從那聲細微的兵刃交擊聲中,便可以聽出其中一人,劍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見,而且劍招似柔實堅,偶爾還夾著幾招狠辣十足的殺著,若非是這些殺著銳猛強悍至極,他幾乎以為自己是錯聽到香劍門的劍法,怎么可能這么像呢?

疾掠向聲音來源的孽龍,在中途停了下來,交戰之聲已經停止,顯然其中一方已落敗身亡,而勝的一方正追著一個急急逃亡的步履聲,似是要趕盡殺絕。

好奇心起的孽龍身子一晃,避入了樹叢,剛好看到一個尚稱英挺的少年劍士急急忙忙地狂奔著,年輕的臉上或許原應是意氣風發吧?但現在逃命的他卻是滿臉的惶急,連劍都丟了,只留下空空的劍鞘背在背上,隨著他急忙的步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丟掉,還是逃得急了,連挪出手來放棄劍鞘都做不到。

或許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聲狼唳,長劍如雷奔擊而出,由下往上的一揮,在少年背上開了道口子,強絕的力道將少年帶著飛上了天,而這一下只是前奏而已,綿密周延的光芒電網層涌而上,瞬間將少年分解了,慘叫聲一響即止,少年看來是沒受多少活罪,只是死無全尸令人悲嘆。

也不知是為什么,追殺的那人并沒有避開飛濺的血,反而閉上了眼睛,很享受似的被淋著,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雖說一直以來行事低調,也不可能避過所有的沖突,孽龍也曾經歷過稱得上是『腥風血雨』的交手,但像這樣真真正正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目睹這種事確實令人心驚,更何況這招是那么似曾相識,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憶。

“好招,好一招『血雨風生』。”邊拍著手,孽龍邊施施然地走出來,好似面對的不是個殺人兇手,而是庭園的閑居友人罷了,“沒想到當年的血衣盟竟還有后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沾滿了血跡的人影中,鶯啼燕囀般清脆的女聲響起,“好一個孽龍,竟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還跑得到那兒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報在你身上。”

“沒想到大名頂頂的『雕欄玉心劍』,也想要詐我?”孽龍冷冷一笑,其實光看到剛剛那一招,他已明了了來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會之后,玉女門出走天外宮,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與天外宮分庭抗禮的血衣盟遇上,當場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宮遙遙相對,一直保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場面,血衣盟的實力確非泛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為了兩門的傳統友誼,緊持著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這場遭遇戰,只憑著玉女門的力量,怕當場就要被血衣盟一舉殲滅。

即使如此,玉女門也是節節敗退,但是后來龍之魁及時出現,縱橫全場,無人可敵,神威令人望之膽寒,令趁虛而入,本來還以為可撿個大便宜的血衣盟戰況登時轉優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當場飲恨戰死,門外弟子們更是死傷沉藉,名震一時的血衣盟登時如鳥獸散,以后再也振興不起來。

當時血衣盟的總護法為玉女門所擒,后來隨著玉女門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蹤,如果說玉女門從他身上,將血衣盟的武功全壓榨了出來,讓玉女門人身兼兩家之長,武功大進,絕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個淫魔,果然瞞不過你,不過雕欄玉心劍今天仍不會放過你,光你傷我朋友的罪,就絕不可饒!”

比一般女子更長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強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渾身浴血的污臟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長突出的胴體中,所含藏的強大力量。

這雕欄玉心劍的身高幾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華,和孽龍幾可平頭,北國女兒的健美胴體,絕非血衣能掩。

心頭暗笑,孽龍也知道,所謂她的朋友指的是誰,只是雕欄玉心劍未免有些過于氣急攻心,這豈不是把自己的門派曝露了出來么?“原來你和月心嫦娥怨同出一門,看來你也是那個陰陽會的人。”

“沒錯。”雕欄玉心劍冷冷一哼,心頭卻不禁有些驚懼,孽龍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的腦智也是如此高明,光從她的出手和幾句說話,就把她的底牌挖的徹徹底底。

驚懼是驚懼,憤恨卻是有增無減,當日月心嫦娥怨去對付孽龍,卻是有進無出,只有孽龍一人出了客棧,行走之間步履有些虛浮不定,顯然和月心嫦娥怨在床笫大戰后,也頗有損傷。

也不管那追尋孽龍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龍晦氣的武林人物,和她無關,偷入孽龍房中的雕欄玉心劍卻一無所獲,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細心找尋之下,終于給她發現了,床下四處散著血黃色的藥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過的痕跡,蝕的地面上都出現了好幾個洞,難道月心嫦娥怨在盜功敗北之后,慘遭孽龍毒手,連尸首都沒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欄玉心劍自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無論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龍報復不可。

雖說是氣急攻心,雕欄玉心劍并沒有喪失理智,孽龍的武功之高,她雖未親眼見過,但是能從望海坪那樣眾寡懸殊的激戰中全身而退,令以膽氣自豪的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盛名絕非虛言,如果她沒有一開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無取勝之機。

一聲嬌叱,雕欄玉心劍窈窕的身子一下勁旋,染血的外衣飄著斷裂的衣帶飛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擊孽龍的臉面。

外衣和血滴去勢雖是勁猛無匹,卻只是極招前的試探而已,掩住了對手視線的外衣之后,雕欄玉心劍的長劍閃著冷冷寒光,正蓄勢待發,只待孽龍一撥開外衣,注意力被引開的剎那,她最拿手的『血濺五步』便要順手使出,一擊就要讓孽龍飲恨劍下;就算孽龍不撥開迎面而來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濺五步』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內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風。

這一下絕招,連雕欄玉心劍自己都從未曾于迎敵時使用過,只有在試招時動用,她的師父初試時也要招架乏力,連那一向色瞇瞇的鄧英瑜,在見識了這一招之后,也嚇得再不敢對她風言風語,雕欄玉心劍對這招可真是信心滿滿。

衣裳直直飛出,衣后的他竟沒有半分動靜,眼見血衣直飛而去,以雕欄玉心劍那般豐富的迎敵經驗,也要為之愕然。

雖是為之一驚,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輩,猛一吸氣將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雕欄玉心劍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龍的流風身法豈是等閑?雖算不上瞬息千里,卻也不是區區一個雕欄玉心劍所能夠反應過來的,就在她想要恢復神智清明的那一剎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強絕的勁道剎時流遍周身,回過頭來的她只見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跡的孽龍,正等著抱住她軟倒下來的身體。

懷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溫春暖,蒸氣緩緩而上,孽龍嘴角微微一笑,抱著雕欄玉心劍就跳了下去,登時水波四濺。

隨著孽龍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欄玉心劍身上的血跡,一雙手慢慢撫摩過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漬漸漸化入了水中。

一邊為她擦洗著,孽龍的手腳自不可能規矩,以他的實力和經驗,即使只是隨手而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絕不在話下,雕欄玉心劍的呼吸聲慢慢濁重,閉著的雙眼卻不肯睜開來。

一邊輕薄著這艷蓋群芳的少女,孽龍心下不禁暗自感嘆著,玉女門下的女子可真是個個出色,隨手捻來都是如此出塵的美女。

光從雕欄玉心劍出招的那時開始,血衣飛出的那一剎那,孽龍針般銳行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難掩的春光,外衣飛出的她只留下貼體褻衣留在身上,恰到好處地裹著她玲瓏修長的身子,卻遮不住那驕人的玉臂,以及修長到驚人的美腿,一瞬之間艷色如浮光掠影,確是美不勝收。

這一回愛撫把玩,親手觸及的觸感更是不得了,雕欄玉心劍用功頗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般不近陽光,泛著健康光澤的肌膚,無比結實健美,每一寸肌膚都不知包藏著多少力道和美麗,瘦不露骨的身材雖是纖細卻沒有半分削弱的感覺,水蛇般的纖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孽龍漫不經心地問著,魔手愛不釋手地搓揉著她纖細又豐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濕透的褻衣衣帶已在水中飄了開來,若非孽龍另一只手將濕衣壓貼在她胸口,雕欄玉心劍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龍有些難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溫膩的藕臂上頭,一點紅的怵目驚心的朱砂還留在上頭,那明顯的是處女的守宮砂,這美女竟還是完璧。

雕欄玉心劍本不想說的,但他的手愈來愈是大膽,弄的她芳心愈來愈熱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詩華……求求……求求你……別再摸了好不好?”

“別再摸了?”孽龍淫淫地笑著,“你忘了我是誰嗎?”

“你……你不就是孽龍?難道……”被他這樣一嚇之下,雕欄玉心劍不由得不睜眼了,難不成趙彥說的是真的,還是他運氣好,誤打誤撞之下瞎貓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我不摸嗎?”孽龍輕咬著少女柔軟如玉的耳珠,聲音柔軟而火熱,“你可聽過有美麗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個心吧!”

孽龍似是漫不經心地動作,雙手有力地在曾詩華那賁張潤滑的乳上一陣強力的揉搓,捏的曾詩華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龍的嘖嘖贊嘆中呻吟起來,她豐挺高聳、柔軟又堅挺的雙乳觸感極佳,確實是人間極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著,耳邊還有男人的貪婪聲音,曾詩華渾身舒暢,幾幾乎連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證讓你嘗到人間最高等的美味,讓你欲仙欲死的出盡三寶,一直爽到脫陰而亡。”

換別的女孩或許只會感到害怕吧?但曾詩華出身玉女門,雖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卻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寶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華集處,一旦被異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陰精華便會不受抑制的脫體而出,任他吸收品嘗,一旦出盡三寶,女子必將得到高潮,再貞烈的女孩都會在那強烈的歡快下被徹底征服,不是成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脫陰而亡。

閉起了細長入鬢、又媚又是水汪汪的雙眼,曾詩華眼角沁出了兩滴淚,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慢慢脫離了她的掌握,一股強烈而無可抗御的欲火,正緩慢而旺盛熾烈地灼燒她的全身,一點一點地燒的她渾身發熱、香汗輕泛,與她正親蜜廝纏的孽龍最是了解曾詩華現下的情況。

雖是緊咬著嬌艷紅潤的櫻唇,狂野的欲火卻愈忍愈是強旺,勃發而難耐,如果孽龍現在就把曾詩華剝的溜溜的,肆行非禮的話,或許對她而言還是一種幸福吧!

但孽龍可不是這么好相與的,他冷靜地觀察曾詩華的反應,一雙魔手逐步摸索著她的性感帶,還不時或輕或重地調節著手法,時而隔衣輕觸、時而探入濕透貼身的褻衣之內,將曾詩華富有爆炸性誘惑力的胴體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沒有遺漏。

在孽龍的手法之下,曾詩華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懷中,承受著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覺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龍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龍若要她難過,她也只有嬌哼的份兒。

更令曾詩華恨的是,如果孽龍封住了她的穴道,就這樣奸淫了無力反抗的她也就罷了,偏偏他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讓曾詩華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帶著魔力的手慢慢離開了她,曾詩華睜開了水波蕩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著他,柔媚而充滿性感的喘息聲再也藏不住了,她的護守已被摧毀,饑渴的空虛正期待著他的填補,曾詩華的渴求化為惹人愛憐的呻吟和嬌哼,完全沒有保留地表現著她的降伏,處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雖然不愿、雖然羞恥,但此刻的曾詩華,卻已被勃發的肉欲給完完全全的支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為溫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間,將自己徹底獻給他,任由男人恣意享樂占有。

“我今天不干你。”孽龍咬著她耳珠,感到她臉頰上一陣燙熱,曾詩華軟語呢喃般的嬌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著,“讓你保留著完璧之身回到陰陽會去,但你會記得我的,你會在午夜夢回的當兒,被我留在你體內的欲火所勾引挑逗,夜夜都期待著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終于得到你的時候,你才能夠滿足。不要以為你能忘得了我帶給你的快樂。”

孽龍手上輕擰,曾詩華的呻吟聲登時高亢了起來,他的手正擰在令她最難受的部位,那感覺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而孽龍咒誓般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一點一點地占奪著她的心。

“自己感覺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濕』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溉之后,保證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殺了我吧!”曾詩華嬌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纏在他身上,雙手渴求地探索著,那樣兒連青樓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詩華知道那可怕的事實,孽龍的說法雖然無禮,卻是事實,他的手法已經征服了曾詩華,足以在她身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他有意,任何時候都可以得到曾詩華寶貴的童貞,讓她得嘗男女床笫之樂,“否則……你如果……如果讓詩華活著回去……詩華一定會將……將你碎尸萬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曾詩華說不出來了,臉兒脹的紅如果實,燒的又紅又燙,她怎么可能說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淫、不享受那銷魂之樂,這些話在曾詩華腦中盤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膽也不可能說出來。

滿意地看著曾詩華俏臉生霞,孽龍知道她的心已經徹底投降了,正當他要再接再厲,將她逗的更加動情縱欲,讓她雖未性交便知個中美味的當頭,異變卻在此時生起。

緊摟著渾身濕滑柔膩的少女胴體,孽龍感覺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詩華體內功力亂流,正值走火入魔的邊緣,幾股強勁至極的勁道內力在她體內纏戰不休。

略一思索,孽龍已知其理,雖然靜心修練玉女心經的劍道內訣,但曾詩華的功力卻顯得太高了,看來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徑,和她原來的玉女心經功力頗不相合,但在玉女門的陰功周旋下,在曾詩華體內維持著危險的平衡。

原本該當是沒有問題的,但經孽龍有意無意的挑撥,曾詩華欲火大盛,陰功登時大為強旺,令體內原有的平衡之勢完全破滅,陰功、劍功和血衣盟的內力,在她體內不斷纏戰,現在的曾詩華既虛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陰元早泄,若是不及時回復體內功力的平衡,登時就要同時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難泄之痛,直到陰精枯竭而亡,他孽龍乃憐香惜玉之輩,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況要如何才能救她,孽龍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嬌喘聲從曾詩華的口中流泄了出來,難以遏抑的欲火越發地加強,曾詩華玲瓏浮凸、結實又纖柔,幾乎可說是沒有一點缺陷的胴體上,嬌艷誘人的粉嫩顏色,正和著她肌膚上頭泛著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膚都隱藏著無比活力的肉體之中,欲火愈來愈是泛濫了,難以忍耐的熾熱婉轉而熱烈地焚燙著曾詩華,她如畫的嬌顏嬌媚至極,口中雖還喊著不要,不要的,灼熱搓磨的玉腿之間,山洪泛蕩。

相信她口中不說,一顆芳心之中實是期待至極,孽龍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異可怕,也不知是因為天賦異稟呢?還是他的鋼槍上頭安了什么特別玩意兒,又或者是他熟練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無不傾心于他,成為他胯下心悅誠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俘虜。

曾詩華只知師父在詢問過一些被淫魔采擷的少女后,搖搖頭對她說的話,“可惜詩華你不該破身,否則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氣呢?”

曾詩華只覺得羞赧至極,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卻早已經投降了,若是孽龍現在就侵犯她,曾詩華口中呼喚的將不是無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迎合聲,身子也將本能地迎合他的沖刺,直到崩潰為止。

可惜孽龍卻沒有就此奪走曾詩華珍貴的處子之軀,在曾詩華的嬌呼聲中,孽龍的手強力地抓在她柔若無骨、修長如蛇的纖腰上,將她扳過了身子,從后方摟緊了她,兩只手貪婪地從裸背上向前探索,當曾詩華終忍不住男人在她聳挺玉乳上的步步探索,喘息聲愈形粗重時,孽龍已經整個人貼住了她。

曾詩華自覺已經完全滑入了孽龍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著自己豐挺高聳的肉峰,將峰頂的蓓蕾以各種手法疼愛,逗的她心花朵朵開,而他熱烈的嘴下,曾詩華天鵝般修長皙嫩的頸上,已遍布著男人的吻痕,點點混著熱火的酥快,正一片一片地侵占著曾詩華的芳心和肉體。

而此刻最難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詩華結實緊翹的玉臀了,那處直接地觸著了孽龍賁張的鋼槍,火一般的熱力直直地烘進了曾詩華那未嘗人道的肉穴之中,燒的那處更是春液泛濫,濕滑到極點了。

在這樣饑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詩華體內登時欲火如焚,沖突的功力竟都被壓了下去,這當然只是假相,曾詩華自己清楚,等到積壓的功力爆發,那絕不是任何人可以再次壓制得了的。

“啊!”的一聲高呼,曾詩華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肉穴中無比的充實感和撕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沒想到孽龍竟會以這種姿勢,從后慢慢挺入,侵占了曾詩華的肉穴,濕滑的肉穴雖是淫水淋漓,早已備好承受男子恩澤的準備,但孽龍那粗大巨偉的鋼槍,豈是易與之輩?

那充實到極點,甚至讓痛快中的曾詩華錯覺到自己已被撕開的感受,混合了肉欲的歡快和肉體的痛楚,真不是言語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龍閉上了眼睛,專注地感受著為這健康美麗的處女開苞的美味,她的緊窄肉感、她的健美結實,在在都為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的窄小肉穴簡直是寸步難行!孽龍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進去了一點點,但曾詩華已在羞恥和愉悅的交纏之下淚水漣漣,直到此刻,孽龍的推進才受到了阻擋,那薄薄的阻絕輕巧而有彈性地擋住了孽龍的入侵。

溫柔地吮去了曾詩華的淚水,順便吻的她無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詩華欲火再熾,孽龍才抓緊了她,粗暴的一下沖入直沒至頂,徹底地讓曾詩華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毀掉了她的貞潔之軀,曾詩華疼的哭叫起來,玉腿將侵犯著她的男人緊緊夾著,肌膚的美妙觸感令孽龍真是舒服死了。

孽龍這才知道,他正占有的是多么寶貴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嬌美過人、結實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會有著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覺,在花心處到中段像是絞住了一般,柔軟肥美卻又有著絕妙的力道,緊緊包住他的鋼槍,不停地緊縮和痙攣,就好像其中長了張嘴,正沉醉在他所帶來的快樂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頭頂。

雖說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占有,曾詩華的痛苦卻沒有那么久長,幾乎是一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來的是無比的快活,下下直沖到芳心深處。

孽龍驚喜的發現,這曾詩華簡直就是天生下來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合著孽龍,步步湊迎上孽龍強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發在她身上,燒的她更加快樂,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強奸著,歡愉無比地迎合著,在一聲接一聲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飄飄欲仙;寶穴在孽龍熟練的操控之下,處子元陰傾泄而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詩華似不知這樣會使自己脫陰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聲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龍的動作若合符節,雖在如此窄小的空間內,仍讓孽龍能盡展所長,火爆鋼槍連抽帶送,奸的曾詩華飛上天似的歡呼挺搖著。

也不知這樣享樂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過去,曾詩華這才感覺到,肉穴之中孽龍的狂暴一陣跳動,一股強力至無可抑制的陽精送入了她體內深處,射的她爽歪歪,整個人完全脫力地軟癱了。

浴池之中水氣氳氳,又暖又熱,浸浴其中的曾詩華雖已經從松弛的迷醉之中醒來,身子卻還是軟綿綿的,動也不能動。

她的臉兒酡紅未褪,那不只是因為方才的快樂還在她身上留連不去,更是因為孽龍的那雙帶有魔力、叫她無法自拔的手,正溫吞吞地撫愛著她,柔柔地洗去她股間的點點落紅和夸張飛濺的穢跡,偶爾手指頭還偷偷地突入曾詩華早被他恣情過的肉穴,弄得曾詩華嬌滴滴地不依。

孽龍慢慢地享受著曾詩華高挑性感的胴體,一點一點地感覺著她騷入骨髓的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龍那鋼槍雖然奸女無數,也不知征服過多少女子的身心,但像曾詩華這樣拚命拒絕,承受甘露后卻又嬌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郎,卻也不多見,不過奸她的感覺卻是難得的舒服,這倒是不會錯的。

像是欲火再升、無法遏止似的,曾詩華的喉間奔躍著嬌媚的呻吟,修長的身子水蛇般纏在孽龍身上,媚眼半閉的臉上柔媚有加,雖然小嘴里還是不肯主動求歡,肉體的本能卻是再強烈不過了,但以孽龍的經驗看來,無論天性再好淫的女子,這樣投入的表現也太過份了一點。

像是發覺了孽龍的疑惑,曾詩華湊上了臉,軟軟嫩嫩的臉皮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臉,聲音如山泉水般輕柔、如楓葉一般無依、如蚊蚋一般嬌弱,“你想問什么嗎?只要你說,詩華都會和盤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親蜜廝磨的孽龍足可感到她渾身火熱,最后的幾個字像是會融化般,軟軟地消失在空氣里。

“你真是太美了………”孽龍柔聲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濕又滑,叫人不忍釋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兒也是天賦異稟,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呢?”

“你可曾聽說過,女子的三種特異骨相……”

到頭來原來是這么回事,采花戲蕊無數的孽龍微微一笑,這種事他自然不可能忘記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這也是最常見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態天生,床笫之間妖嬈渴求無比、需索無度,玉女門中最多的就是這樣的人;另一種是天生玉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潔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氣質,被孽龍收納的師嬌霜就是這樣的女子,無怪乎她在孽龍的灌溉之后,床笫之間麗質天生,嬌媚到叫人不肯放,偏又擁有著無人可比的清麗,兩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誘惑力量。

最后一種就是天生淫骨了,這種骨相和媚骨極相像,對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絕倫,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還是對自己心愛的人才開放胸懷,淫骨女子卻連這層防御都沒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燒,只要一見男子就會涌起性的沖動,無法可治,此種骨相萬中無一,看來今天偏教孽龍遇上了。

“原來詩華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嘗來這等潤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的歡愛中了呢!”

“你才沒有呢!”輕輕地吁了口氣,帶著少女噴香的氣息灑在孽龍耳際,“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詩華早叫你給玩死了。你不是要讓詩華欲仙欲死、獻上三寶,被你玩到脫陰而亡嗎?”

“詩華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陰盡喪,死在狂歡縱欲之中嗎?”

“反正你也不會留我在身邊。”曾詩華舔了舔孽龍的耳朵,一股難以想象的誘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龍體內升起,“詩華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詩華身上,只是為了一夜之歡,和吸取詩華體內功力,以免詩華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詩華身子之后,你就會把詩華棄如蔽屣。別太小看詩華身為女子的直覺了。”

“既然如此。”孽龍冷冷淫笑著,一雙手登時加速了活動,“我就叫詩華嘗嘗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樂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詩華咿咿唔唔的,沒能夠再出聲,一陣無可名狀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龍已再次和她結合了,而且這次不像方才那般溫柔地逐漸加速,讓曾詩華慢慢進入狀況,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為,孽龍這回騎她可是一開始就全力出擊,只奸的曾詩華痛快到極點,強烈的欲火和滿足直奔頭頂,燒化周身。

方才孽龍還防著她的反擊,沒有奪去曾詩華的初吻,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櫻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龍強悍的刺激,元陰氣息完全無法自守地傾泄而出,曾詩華這回才嘗到了什么叫做『出盡三寶』的快樂,這種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犯的感覺,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寶。

不知不覺間,曾詩華已摟緊了他,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在他腰間,將少女肉穴盡情開放,她哭了出來,雙手纏在他頸后愈來愈緊,懸空的腰臀盡情地扭著、搖著,承受著孽龍無窮無盡的威力,肉穴深處花蕊間的吸力更加大了,帶給男人的感覺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數地加強著。

這樣強烈的肉體刺激下來,兩人的狂喜極點自然也會較快到達,迎合的那般酥爽的曾詩華,在連續的三五次高潮殛頂之后,終于泄的癱瘓了,而孽龍在她回光返照的緊夾啜吸之下,也將一股熱烈恩澤射入了曾詩華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來。

正當軟癱下來的曾詩華倒在池沿時,體內一股虛弱感傳了上來,嬌慵茫然之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這種快感卻實在太過美妙,令她留連忘返,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換取呀!

沒想到孽龍在她嘴中長吸了口氣,吸的曾詩華口中和體內一陣酥麻,才剛勁射過,已經半軟的鋼槍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體內,插的曾詩華身子弓起,一陣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幾乎是立時又泄了一次。

“詩華好好享受,這才是淫魔的真材實料!”

曾詩華這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么樣的福氣,剛才那樣的沖刺只是前奏而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愛之處,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氣,淫魔那天賦異稟的巨大鋼槍可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干,無論什么樣貞潔不屈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那種特別強烈的歡愉。

實在是太快活了,曾詩華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著,那快樂已讓她上了癮,再不可能逃開,只見她秀發不停篩動,香汗飛灑而出,豐腴的雙峰和堅挺的玉臀,幻出了無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騷。在不知第幾十次的快樂中,曾詩華感到了異樣的快感,她終于被孽龍給干了屁股,肛交雖然疼,而且孽龍的龐大火辣又令她淚水漣漣,但曾詩華終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軟軟地躺在床上的曾詩華這樣回憶,這兩天一夜以來,孽龍不斷地干她、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侵犯她,毀掉了曾詩華的羞恥和矜持,現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動作,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男人發射過的痕跡,連續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詩華魂飛九霄,連孽龍是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