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飛快的飛奔在山路上,顛簸得讓車內的少女幾乎嘔吐出來,而后面一陣陣馬蹄聲,夾雜著山賊們肆意的叫喊聲和護衛們被砍翻時的慘叫聲。

前面的路一個轉彎,馬車輪子軋到了一塊石頭,整個飛起來,少女被甩出車外,眼看著飛向石壁,猛然旁邊探過一直臂膀,將少女抱在懷中,放在馬背上。

少女仰頭,只看到一雙溫柔的眼睛和一張英武不凡的臉。

“你,你是誰?”

“姑娘受驚了,”那人微笑著,笑容真好看:“在下韓劍塵。”

笑容漸漸變得模糊,再次清晰起來時,少女驚訝的發現自己身穿大紅嫁衣,桌上紅燭高照,對面的英武的年輕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蓋頭,溫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澀的低下頭去。

一雙溫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間,解開腰帶,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潔白的嬌軀,然后低頭向著高聳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緊閉著眼睛,感覺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熱的巨物插入玉門,隨著一下下挺動,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兒好幸福……”初為人婦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滿滿抬起頭,看著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張面孔漸漸模糊,逐漸變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婦驚叫一聲,奮力掙扎,卻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按住,身體下面玉門中巨物猛烈的撞擊著,伴隨著響亮的啪啪聲。

“啊!”

蘇凝霜猛地從夢中驚醒,心臟劇烈的跳動,身上的衣服早已濕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輕輕抖動著,目光呆滯的望著屋頂。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來練功,月兒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練功。等到練完,兩人相視一笑,洗漱過后去蘇凝霜房中請安。

站在門口,月兒連著叫了幾聲,未見回應,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門。

門被撞開了,兩人進入房內,只見床上一團被子凌亂的揉成一團,似乎里面有人。

月兒心中詫異,此時天氣如此炎熱,娘親怎么蓋上了這么一層厚被子?當下走上前去,輕輕揭開被子,叫了一聲:“娘親?”

只見蘇凝霜縮在被子里,雙目緊閉,臉上的紅色如同鮮血一樣,拿手一摸額頭,燒的燙手。

月兒吃了一驚,急忙問道:“娘親你怎么樣了?”

蘇凝霜身子動了動,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

李天麟急道:“師娘生病了,我去請大夫。”

過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趙大夫被李天麟半拖著身子進來,顧不上與月兒答話,伸手為蘇凝霜號脈,又翻開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韓夫人這病可是不輕啊。先是心中積郁不得散發,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動,受了風寒,濕寒入體,陰陽不調,……”

月兒插口道:“趙大夫,我娘親有沒有危險?”

趙大夫道:“韓夫人病體沉重,雖然不會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調養,千萬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氣大損,沒有兩個月時間無法恢復。”

當下開好藥方,叮囑幾句,起身告辭。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門,回來只見月兒坐在蘇凝霜床邊,淚水連連,忍不住上前輕輕將月兒抱住。

月兒將頭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親怎么會這么苦?先沒了爹爹,現在又受了這么重的病。如果有個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幾句。

早有仆人抓了藥,熬好后送上來,月兒親自捧著藥碗服侍母親用藥,可是蘇凝霜牙關緊咬,怎么也喂不進去,最后還是徐婆婆拿筷子撬開牙關,生生灌進去,最后還吐出大半,惹得月兒又是痛哭了一場。

蘇凝霜一整天病情不見好轉,月兒坐在床頭侍奉了一整天,飯都沒吃幾口。等到掌燈之后才草草吃了幾口飯。

眼見月兒雙眼紅腫,臉色蒼白,徐婆婆勸道:“小小姐,小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你忙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小姐這里有我照看。若是小小姐再積勞病了,那可真就不得了了。”

月兒此時也感到渾身乏力,勉強站起身來,對徐婆婆一禮,道:“有勞婆婆了。”

徐婆婆疼愛的撫摸著月兒的頭,笑道:“放心吧,老婆子自打小姐還在府上的時候就伺候著,說句愈禮的話,小姐跟我親女兒一樣,肯定不會出差錯。”

月兒謝過徐婆婆,由李天麟攙扶著回房休息。

徐婆婆熬好了藥,坐在床頭,看著蘇凝霜雙目緊閉,臉上痛苦神色,忍不住淚珠在眼里直轉:“天殺的,小姐這么好的人,怎么還受這么大罪?”

眼看藥涼了,服侍蘇凝霜喝了藥,就在床邊坐著守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蘇凝霜輕輕的呻吟聲。

徐婆婆急忙道:“小姐醒了嗎?”

蘇凝霜呻吟了幾聲,額頭滲出汗來,斷斷續續自語道:“夫君,別離開我,霜兒好怕……”

徐婆婆抹了一把眼淚,拿過毛巾,小心的替蘇凝霜擦去汗水。

過了片刻,忽然蘇凝霜啊的一聲,叫道:“天麟!別……別舔那里,我是你師娘啊。”

聲音漸漸低下去,蘇凝霜重新進入夢鄉。

徐婆婆拿著毛巾的手凝在空中,目瞪口呆。半晌,臉上現出古怪神色,終于輕聲嘆了口氣,溫柔的給蘇凝霜擦去汗水,然后坐在床頭,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一早,月兒早早過來,侍奉母親喝藥。眼看蘇凝霜氣色有些好轉,到了中午甚至清醒過來,與自己說了幾句話,歡喜地眼淚直淌。

待到晚上,月兒回房休息。李天麟正要回房,卻聽徐婆婆道:“麟少爺,老婆子昨夜熬了夜,今晚有些撐不住,能不能請你照顧一下小姐?”

李天麟一愣,道:“婆婆身體不支,為何不找其他仆婦伺候師娘?我畢竟是男子,深夜在師娘房里恐怕多有不便。”

徐婆婆雙眼一瞪:“你是從小被小姐養大的,如同親兒子一樣至親,怎會有什么不便?其他幾個婆子粗手笨腳,還能照顧人?難道你為了顧及自己名聲,就不肯照顧小姐的身子嗎?”

一番夾槍夾棒的話說出來,李天麟無言以對,只得答應。

眼看李天麟答應,徐婆婆才連上露出笑容,陪著他在房中坐到將近亥時,才回房休息。

夜色越來越沉,四下寂靜一片。

李天麟就著燭光,只見蘇凝霜面容泛紅,靜靜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身子伴著輕輕的呼吸上下起伏,沒來由的心中一痛,仿佛有一根針一下下的刺著。搬過一把椅子坐在床前,雙眼凝視著蘇凝霜的面容,漸漸竟有些癡了。

蘇凝霜的腦海中一直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陡然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眼前場景漸漸變得清晰,只見床頭一個人坐著,頭埋在床上沉沉睡著,正是李天麟,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原來是天麟一直在照看我呢。”

身子剛一動,李天麟立刻驚醒,驚喜道:“師娘,你醒了?”

蘇凝霜嗯了一聲,輕聲道:“什么時候了?”

李天麟道:“過了丑時了。”眼看蘇凝霜嘴唇發干,問道:“師娘想喝水嗎?我這就讓人起來燒水。”

蘇凝霜搖搖頭,慢慢道:“天氣太晚,不要麻煩他們了。”眼看李天麟驚喜的樣子,心中溫暖,柔聲道:“這兩天都是你和月兒照顧我?”

李天麟道:“嗯。師娘這兩天病的重,月兒嚇得哭了好幾次呢。您好起來就好了。”眼看蘇凝霜額頭滲出汗水,急忙拿過毛巾輕輕的擦拭。

蘇凝霜含笑看著李天麟給自己擦汗,忽然覺得下面一股尿意涌來,在床上躺了這么長時間,沒有解手,忽然而至的尿意來的甚急,一下子變忍不住的樣子,不由的低聲呻吟了一聲。

李天麟惶急道:“師娘不舒服嗎?”

蘇凝霜搖搖頭,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只是尿意越來越強烈,幾乎忍耐不住,只得強忍羞意道:“天麟,房里準備了……凈桶嗎?”此言出口,只覺得臉上火燒一樣,羞澀難忍。

李天麟臉上一紅,急忙出去將便桶拿進來,道:“師娘,凈桶拿來了。”說著自己走到屏風后面,背過身去。

蘇凝霜忍著羞意,掀開被子,起身下地,腳才沾地,只覺得身上一軟,撲通一下坐在地上。

李天麟聽聲音不對,急忙探出頭來,問道:“師娘,怎么了?”

蘇凝霜道:“沒什么。”身子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是兩條腿又軟又麻,仿佛斷了一樣沒有知覺。偏偏此時尿意難忍,才一用力,一股尿水差一點涌出來。

蘇凝霜幾乎要哭出來:“要,要出來了!”

李天麟心頭狂跳,眼看著師娘坐在地上一副難忍神色,終于咬了咬牙,走上前說了一聲:“師娘,得罪了。”

蘇凝霜心中一慌,驚道:“你做什么?”

李天麟將蘇凝霜抱起,來到凈桶前,將蘇凝霜雙腿分開,如同給嬰兒把尿一般,雙眼緊閉。

蘇凝霜心中羞澀到了極點: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兒,未來的女婿如同嬰兒般把尿?只覺得羞憤欲死,叫道:“天麟,不可以,快放我下來。”

李天麟閉著眼,心中砰砰直跳,低聲道:“師娘,快點尿出來吧。”

蘇凝霜又叫了幾聲,李天麟只做不聞。

尿意此時已經不可忍耐,蘇凝霜哭泣著道:“小壞蛋,壞蛋……”雙手抖抖索索褪下褻褲,閉了眼睛,腦中一片空白。

一股尿液從蘇凝霜嬌嫩的美穴中泄出來,打在凈桶壁上如同水箭一樣。這泡尿持續時間如此之長,聲音激烈的持續了老長時間,才慢慢變得輕柔,最終化作淅淅瀝瀝的聲響,最后滴了幾滴落入凈桶,才最終止住。

蘇凝霜紅著臉,輕聲道:“完……完了。”提上褻褲。

李天麟閉著眼睛,口鼻中傳出濃重的呼吸聲,一動不動。

蘇凝霜又連續說了幾聲,李天麟才抱著蘇凝霜,放回床上。

蘇凝霜平息一下呼吸,強忍羞意道:“今日之事,不能告訴別人……”

話未說完,只聽李天麟急促的呼吸了兩聲,忽然睜開眼睛,向著蘇凝霜的紅唇吻下去。

蘇凝霜啊的一聲,躲閃不及,被李天麟結結實實親個正著,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響,茫然不知所措。

李天麟大口吸允著蘇凝霜的紅唇,舌頭霸道的探入口中上下攪動,同時雙手緊緊握住蘇凝霜的雙乳,用了揉弄。

蘇凝霜吃痛,才反應過來,急忙用手推著李天麟:“天麟,快停下……我是你師娘啊……”

“師娘!”李天麟喘息著:“我喜歡你!”說著話,雙手用力,呲的一聲扯開蘇凝霜身上衣服,張口將一只玉乳含在嘴里。

一股酥麻的顫栗感覺瞬間包裹了蘇凝霜的身子,幾個月不曾接觸男子氣息,此時這股刺激幾乎令蘇凝霜難以抗拒。她口中呻吟一聲,昂起秀麗的脖頸,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任由李天麟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嬌嫩的乳頭被對方舌頭舔弄的又酥又麻,如同身處云端。

“師娘,我愛你。”李天麟喘息著。

師娘兩字入耳,蘇凝霜猛然驚醒,奮力推開李天麟,揚手啪的一聲抽在李天麟臉上。

兩人同時愣了。

過了片刻,蘇凝霜拉過被子,將身子緊緊裹住。眼看著李天麟的眼睛,淚水慢慢流下來。

李天麟終于冷靜下來,呆立半晌,澀聲道:“師娘,對不起。”

蘇凝霜眼中流淚,靜靜的抽泣,過了老半天,才道:“今天的事,忘掉它吧。以后都不許說出去,也不許想起來。否則,師娘唯有一死了。”

李天麟臉上忽然變得堅定,目光炯炯:“不,師娘,我喜歡你。我想要你!”

蘇凝霜哭泣道:“你還想怎樣?你是我的徒兒,是月兒的夫婿啊,卻……卻想著,欺負我。”

李天麟俯下身子,在蘇凝霜額頭輕輕一吻,道:“師娘,我會照顧好你,也會照顧好月兒。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請您好好休息。”

說完話,起身提起凈桶走出門去,將房門關上。

蘇凝霜目光凝望著門口,縮在被子里的身子微微顫抖,眼淚又慢慢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