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禽兄獸弟

上回來張麻子家的時候,只在門口待了一會兒就回來,那晚還藉著酒勁上了白玲。當時我還記得張家別墅挺干凈的,沒想到第二次來,走進門一看,仿佛世界大戰來襲!

桌椅和沙發上,破盤子、碎碟子、剩菜殘湯灑遍整個大廳,混合著濃重的酒味,還有散發著腐酸臭的嘔吐物,令我這鐵打的漢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陣翻騰。可這惡心的場面,張麻子老婆卻見怪不怪,對我說:「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她領我上了二樓,指著一間更衣室讓我進去換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卻不見了,只有一套干凈清爽的男人衣服!看來這一定是張麻子的。我也不覺得奇怪,穿著衣服時卻想:張麻子看來一定是喝醉了發酒瘋,瘋言瘋語的刺激他老婆,否則誰會干出自殺這種傻事來?

我下樓時,看到女人正在打掃大廳。看著這樣一名溫柔美麗、賢良淑德的良家婦女,誰能想到不久前她還尋死覓活的要自殺呢?女人的動作很俐落,一會兒工夫就把大廳打掃干凈。看著她,我想起了玉鳳,她就跟玉鳳一樣的能干。唉,這張麻子修的是哪輩子的福氣,竟然娶到這么好的媳婦,莫非真是他搶來的不成?

女人打開屋里的窗戶,北風一吹,屋里難聞的氣味一掃而空。她又幫我泡了杯熱騰騰的好茶。品著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較起來。

白玲是新時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著鎮上最大的運輸公司,在外頭算是女強人;張麻子老婆顯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種類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婦,中華傳統的良家婦女,謹守著男主外、女主內的千古至理。

她們兩個人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上干得都相當出色,可惜她們都是苦命人。白玲剛懷孕就被人打到流產,沒多久又死了老公。雖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擊,她依然將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條。張麻子老婆賢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樣子她也沒生小孩,今天張麻子一發酒瘋,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殺的地步,想必平時受夠張麻子的欺壓了。

如此兩名美貌與品德俱全的好女人,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憐香惜玉之心,對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別干活了,坐下來休息吧。」

女人不說話,只是埋頭苦干。她穿著圍裙,彎著腰,拿著拖把將瓷磚地板擦得光可鑒人。隨著她的動作,豐滿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動,當她背對我時,大大的屁股正對著我,因為彎腰的緣故更顯挺翹。我心中一動,放下茶杯,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豐滿的大屁股,堅硬物已經極為巧妙地插進她那兩片臀肉之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過神來,拖把也扔了,轉過頭用手死命地拉扯我抱著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說說話。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動手了。」我霸道地說。

女人一下子放軟,哀求道:「求求你,放開我吧。要說話我陪你說話就是了。這樣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饒。我見好就收,拉著她上樓,打開主臥室的大門,把她丟在床上。女人驚恐得俏臉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以為眼前的男人想強奸她,能不害怕嗎?

我邪惡地笑著說:「你受了風寒,應該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這句話算是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軀掩蓋在被子下面。對于女人來說,被窩就是她們安全的港灣!

我找了張椅子離她遠遠的坐著,說道:「你不用怕,我沒有惡意,只想向你打聽點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遠,神色略有放松,點點頭說:「你問吧,問完了請你盡快離開!」

我笑道:「哦,你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臉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紅又要落淚。我心中突生煩躁之感,賈寶玉沒說錯,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進入主題問:「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張麻子是怎么認識的?我很懷疑,張麻子這種人怎么娶得到你這么漂亮的媳婦,你不會是他搶來的吧?」我問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沒想到魏婉卻不作聲,低著頭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掙扎,這種事畢竟屬于個人隱私。

良久,當我微感不耐的時候,魏婉長嘆了口氣,說:「這件事已經藏在我心里十年了,我從來沒有對人提起,就連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無生趣了,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訴你好了。」

接著,她娓娓道來:

「十年前,我十八歲。老人們都說,女大十八變,愈變愈漂亮。小時候我長得并不出眾,等我高中畢業,也就是十八歲那年,不知道為什么一夕之間竟然變漂亮了。當時家里正在給我找婆家,經媒人婆一陣吹噓,把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兒。

「我家住在春江村,當時村婦聯正在辦一個聯歡會,村里只有我學過幾天跳舞,就把我拉過去充數。后來我才知道,是村書記想巴結當時的鎮長張天森,特意舉行一個聯歡會。張天森就是張天林的哥哥。咱們春水鎮離縣城遠,天高皇帝遠,在咱們這個鎮上,他就是土皇帝。

「聯歡會上,張天森就對我不懷好意,那雙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看得直發毛。我隱約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預感會有什么事情發生。果然,不幸被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變我的一生……

「聯歡會后,村書記把我拉到一邊,說要我好好陪鎮長喝酒。我當時很天真,沒想那么復雜,就在一個包廂里陪張天森喝酒。可是沒想到張天森堂堂一鎮之長,竟然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來。他仗著酒勁,竟然把我給……把我給……

(說到這里,魏婉號啕大哭,好一陣才哽咽著繼續說下去。)

「張天森當時三十歲,家里已經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婦,我抵死不從。他有個弟弟,就是張天林。張天林當時是鎮上出了名的混混,仗著哥哥是鎮長,在鎮上胡作非為,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因此雖然張天林有個做鎮長的哥哥,卻沒有好人家肯把女兒嫁給他。

「張天森為了達到長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當時我自認為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破了身嫁給別人只怕會被人罵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給張天林這個禽獸。張天林沒什么頭腦,對張天森的話唯命是從。新婚夜那晚我本以為從此可以逃出張天森的魔掌,沒想到……沒想到張家這兩個敗類竟然……竟然把我……輪奸了……嗚嗚嗚……

(我聽得咬牙切齒、怒火中燒。我萬萬想不到在我們這樣一個文明國家,竟然還存在這么黑暗、慘無人陸的人間悲劇。)

「從那以后,這兩個禽獸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每次都是兩個人一起在我身上發泄他們的獸欲。我想過逃跑,甚至也想過要自殺,還曾想去公安局告他們。可是張天森威脅我,要是把這事傳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知識分子,因為祖父曾是國民黨政府的一個文書,后來父母被打成黑五類,下放到我們村里當支青。

「小時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親押著游街批斗,為此他們吃盡苦頭!可他們有什么錯?難道一個人可以選擇生他養他的父母嗎?我父母親很堅強,雖然我是他們的女兒,卻沒有因為黑五類的身分讓我吃苦,還供我上高中,考大學時也是因為黑五類的身分,滿分五百分的卷子,變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們……他們……

「我知道,你會問我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嗎?在政府的眼里,我們就是黑五類,我們的人權沒有任何保證,更何況我的仇人是一鎮之長!我害怕他報復我的父母,我不能讓他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輩子罪的他們,還要為我傷心流淚……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農民出身,不知道黑五類的苦,魏婉說的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們春江村才有。小時候,我們春水村也發生過這樣的事,但我那時候年紀太小,只以為有熱鬧可看。依稀記得會有一個人跪在高臺上,背上插一根木板,低著頭被人批斗。臭雞蛋、爛菜葉,甚至是糞便都可能會往被批斗的人身上潑!身為孤兒的我最能了解她對父母親的愛,她的話打動了我。此時我覺得鼻子酸酸的,眼淚不自覺的隨著她的敘述流下來。)

「今年,二老終于走了。醫生說他們舊傷未愈,傷勢復發而死。雖然他們苦了一輩子,但在最后十年里過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張天林幫爹娘蓋間新房,求張天森給爹娘安排個村小學老師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開開心心地教育著當年向他們潑糞便的后代,教他們識字,教他們怎么做人。在這十年間,他們桃李滿天下,不少人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張天森榮升縣長。原本我們村的黑心書記成了現在的鎮長,還娶了張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張天林的姐姐,現任的鎮長秘書。張天林透過哥哥當縣長的關系,拉攏一伙痞子搞了間運輸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為了正峰運輸公司李正峰經理的事來的吧?」

我點點頭,沒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溫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這樣堅強聰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為的是報答父母養育之恩,這份孝心足以感天動地了。

魏婉凄慘的微笑一下,玉手撥了撥耳間的秀發,又道:「張家這兩個禽獸,這些年干了不少喪盡天良的壞事,雖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誰撞死的,但我想一定與張天林這個惡棍脫不了關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為魏婉知道這件事,又不甘心地問:「白玲在街上被人毆打導致流產的事,是不是張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點點頭道:「這事我知道,我還記得有一天張天林喝醉了,把這件事說出來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這個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掃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想你也沒什么好問的了吧?那就請你走吧。」

我哪里會走,聽她這半死不活的語氣,聾子也聽得出她話里的求死之心。我不甘心地說:「現在你已經毫無顧忌了,難道你就不想報仇血恨嗎?」

「報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現在這個社會,沒權沒勢找誰去報仇?難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張氏兄弟在春水縣里一手遮天,遂道:「難道你沒想過上訪、寫匿名信什么的?」

魏婉凄涼地笑道:「上訪?寫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沒出過春水鎮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沒有離開過春水鎮一步。寫信?郵局里的人不敢收我的信;想坐車離開春水鎮,但沒有司機敢載我!每次我做的這些事都會被他們兩兄弟知道,換回來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經死心了,你就讓我安靜地離開這個世界吧。在這個世界里我沒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個縣長竟然有如此大的權力,以前我對官場上的事關注得不多,頂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場上如此黑暗?與魏婉相比,我那點悲傷的童年往事確實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為的是讓父母能夠安享晚年。而我呢?總是自悲自憐,怨天尤人。我已經十五歲了,再過幾天,過年就是十六歲了。聽完魏婉的敘述,我才突然發現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這種事情,誰也料不準它什么時候會來。命運安排父母離我而去,確實帶給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如今算是事業小有成就,還有了家庭!家里還有幾個女人在等著我,她們跟著我,我就必須負起身為男人的責任!

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難都得靠自己去度過,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戰斗不止,奮斗不息,這才是男子漢所應當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對于張天森與張天林這兩個人類中的害群之馬來說,應該讓他們立刻遭到報應,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受他們的迫害。

我對魏婉說:「我有辦法幫你報仇!」

魏婉抬起絕望的眼睛,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一笑道:「你不用安慰我了,雖然我聽說你武藝高強,但這個社會不是能打就行了!千萬別去做傻事!你年輕有為,前途無量,我不想毀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興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對于膽敢傷害我親人的人來說,我會以十倍報之。不管怎么說,我已經認定我九舅就是被張天林害死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要叫他們傾家蕩產、身敗名裂、坐牢等死!」說著,我目中兇光暴起,把魏婉嚇得臉色蒼白。

我不好意思對她說:「抱歉,嚇著你了吧。」魏婉拍拍豐滿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可愛樣子,說道:「剛才你可嚇人了,我從來沒見過眼睛會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聽說過我的本事,怎么樣?咱們兩個人合作,共同報仇如何?」真要對付張氏兄弟,其實根本不需要她幫忙,我這樣說不過是給魏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標,常常會選擇自殺來結束這一切!我不能讓她重蹈覆轍!

忍辱負重十多年,對魏婉來說,父母去世后便再也無所顧忌了。她原以為自己形單影只,而且一個弱女子要報仇也無望,又在張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自殺以逃避無盡的苦難。現在有人幫她了,還是名武藝高強的男人,聽說這名男人也很有本事,跟稅務局和派出所都有關系。他年紀輕輕,前途不可限量,也許能在他的幫助下報仇。想到這里,魏婉終于點頭道:「好,你說吧,要我做什么?」

我問:「張天林今天為什么發酒瘋打你?」

魏婉臉一紅,嫵媚臉上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特別勾魂。她輕輕的說:「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報應!報應!」我沒有告訴魏婉真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我相信魏婉不會出賣我,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讓人知道我能破壞男人的那個功能,還能指望誰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問了一些有關張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張天森現在還來找你嗎?」

「張天森自從當了縣長以后收斂多了,在縣里包了個二奶,一年回春水鎮不到幾次,都是張天林三天兩頭的去找他。」

我點點頭,看來策劃報仇的事不是三兩天就能搞定的,得從長計議。和魏婉說了半天話,她的情緒已經穩定,在我的開導下漸漸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著,我的肚子相當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鬧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還沒吃飯吧?」又抬頭看看墻上的鐘,道:「都兩點了。瞧我這記性,來,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燒菜!」

我也不客氣,樂得看著她忙來忙去,跟著走到廚房,魏婉已經在炒菜了。她忙碌的背影像極了玉鳳,有時候我總有種錯覺,仿佛在我面前燒菜做飯的不是魏婉,而是我深愛的人——玉鳳!

想起玉鳳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熱,一日不見她如隔三秋。在飯桌上又好好安慰魏婉一陣,才匆忙地往回走。

來到正峰運輸公司跟白玲打了聲招呼,她正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理我。年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來到干爹家,干爹與干娘熱情地邀我吃完晚飯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別兩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著趕回去處理后續。干爹與干娘攔不住,只好放我離開。等幫大黃架上牛車,吆喝一聲就走。

漂亮干娘沖著我的背影喊:「小興,路上小心點!」

我轉身朝她揮揮手,喊:「干娘,回去吧,外頭風大,我會小心的!」

干爹家兩口子對我確實不錯,尤其是干娘對我關懷備至,給我一種母親的感覺。她站在家門口看著我駕車緩緩離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轉身回家去。

大黃還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氣的影響,嘴里熱氣噴得很遠,將雪花吹散。經過我氣功鍛骨的大黃與眾不同,氣息悠長有力,它噴出的熱氣比別的牛還要遠,也有力得多,簡直是一個怪物。但現在我沒時間讓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頂得老高,我都懷疑是不是練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會如此強烈?

「大黃,跑快點!」大黃仿佛能聽懂我的話,撒開四個腳蹄子飛奔起來。雖然山路不好走,牛車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黃的氣息悠長,像個武林高手,這一奔就是幾十里地。我從沒想過牛也能像馬一樣跑個不停,今天的大黃令我對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時,天已經徹底黑了。看著春水村的萬家燈火,我來不及感嘆,匆匆地推開玉鳳家的門。本以為大家都在,沒想到只看到玉鳳一個人。

「回來啦?快來,給你擦擦!」玉鳳拿起毛巾為我拍掉身上的灰塵,又拿另一條毛巾擦我頭發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務,問:「宋思雅和杏兒她們呢?」

「她們兩個吃過晚飯就去學校了,你也不早點回來,飯菜都涼了,我去幫你熱熱。」說著她就要去廚房忙活。杏兒不在正好,我還擔心有她打擾,會成不了自己的好事呢。看著玉鳳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壓不住心中狂升暴漲的欲火,從后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干嘛呢?又發瘋了,還不快把我放了。」玉鳳愈是掙扎,我愈是興奮。「我不餓,可我的兄弟可餓壞了,咱們就先來喂飽他吧。」

我狠狠地將玉鳳丟在鋪著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脫她的衣服。佳人在懷,軟玉溫香,玉鳳措手不及被我脫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這么猴急?」玉鳳怨道。我小腹處仿佛有股烈火在燒,額上豆大般的汗珠滾滾而下,道:「玉鳳,快,快給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對勁,想起和我的第一次,當時的情景仿佛又重現在眼前。玉鳳伸出玉手輕輕地撫摸我高昂的肉棒,另一只手飛快地解下自己的褲子。修長白膩的玉腿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她成熟豐滿的身體透出萬般風情。

我色醉神迷,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我只覺得渾身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一絲邪惡意念開始吞噬我的意識。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玉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雖無聲,但仿佛在責怪我太過粗魯。雪白的雙腿抬起,輕輕摩挲著白玉般的小腿肚,鮮紅香舌微微吐出點舌尖,舔著唇角。晶瑩雪白的肌膚透出一種健康的粉紅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膚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鳳微微向上抬頭,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著衣襟敞開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體的美感發揮到極致。

我雙目一片赤紅,完全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兩只大手只知道從上而下撫摸她的肌膚。隨著逐漸向上攀爬,玉鳳的呻吟聲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開了,一對膩滑圓潤豐滿、高挺的美乳彈跳出來,促使我不顧一切的伸出手去撫摸。我狠狠地揉搓著,想捏死她……

光潤的肌膚極其滑膩,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鳳的皮膚愈來愈好了,像年輕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膚都沒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邊嘮叨,總問我是不是藏私,給玉鳳用了什么高級的護膚品。隨著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來回撫摸、揉搓,玉鳳那對潔白的乳房隨著呼吸而劇烈地搖晃起來。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繚亂。我不是沒有過女人,但玉鳳卻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每個男人對他的第一次總是記憶猶新,現在的我就想起和玉鳳在玉米田里的第一次。

兩條修長白膩的大腿突然盤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個人壓在她動人而充滿誘惑力的胴體上。撥開她故意攔著我的纖細手腕,抓住她豐滿堅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而另一只手則在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玉鳳滿面紅暈,俏臉上紅得好似要滴出血來,她嬌聲喘道:「興,你、你快點來吧……」我狠狠地吻上玉鳳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玉鳳頸后白皙暈紅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玉鳳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玉鳳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我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玉鳳頓時被逗弄得渾身顫抖,「啊……啊……」的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偉,玉鳳只覺陣陣酥麻。我粗暴的把玉鳳的身體扳過來,那對高聳入云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我的眼簾。雪白豐滿的大奶子隨著她的呼吸在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顆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

我見狀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撥一下那飽滿的乳頭,玉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我兩手成圓自玉鳳的乳房下方向上撫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賣力地彈跳著、雀躍著,時而被拉長、時而被壓扁,引得她一陣嬌呼。

盡管已看過無數次,我依舊看得是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低頭向她的嘴唇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玉鳳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我好一陣吸吮,香津暗渡,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

玉鳳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著我背后的脊椎。我雙手穿過玉鳳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貼身抱了起來,痛吻著她。

她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我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我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豐挺圓滑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懷中。「啊……」當我的嘴離開玉鳳的櫻唇,她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著玉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那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那對乳房無比驕傲的挺立著,并隨著她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我的手指從玉鳳的膝蓋向上,劃過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雙手托住玉鳳的柳腰,也沒細看,提氣凝力,坐馬沉腰,揮起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頂了進去……

玉鳳痛呼一聲:「哎喲,錯啦,又插錯啦……」

我大汗,同樣一次錯誤竟然連犯兩次。想起和玉鳳的第一次,至今我還頗感慚愧呢。現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鳳的后門我也走過,眼看肉棒都快要撐爆了,哪還管插對插錯。「玉鳳,我受不了啦,插錯就插錯,你忍忍吧。」

說完,我抓著玉鳳豐滿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來,玉鳳也一前一后的挺動著大屁股來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喔……」玉鳳體內的欲火完全被勾引出來,如饑似渴的迎合著我的抽動。「哦……子興……你……慢點……哦哦……」

「玉鳳,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我太愛你了。」我語無倫次地說著,興奮的不能自己。熊熊燃燒的欲火已經燒去理智,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在動作。

「玉鳳,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興……別說了,太……太下流了……哦……」

「玉鳳……跟你做愛真是太美妙了……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樂……啊……子興……肏死我吧……啊……」

设置

  • 閱讀背景
  • 字体颜色
  • 字体大小 A- 20 A+
  • 页面大小 A- 800 A+
  • 語言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