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少女出擊

“真是令我感到驚訝,原來聲名顯赫的羅斯侯爵竟然是您未來的岳父大人,難怪您當初吩咐我,如果掘寶計畫出現意外,就到黑石城與您會合!”

大盜賊卡巴雖然缺了一只手,依然態度殷勤為馬特勒子爵倒滿一桿酒,然后畢恭畢敬送到這個陰險詭詐的貴族手巾。

“哈哈哈!”

馬特勒子爵輕浮地狂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其實當初我還在帝都時,就跟羅斯侯爵的第四個兒子亨利結為好友,我們甚至曾經在一張床上共玩一個女人!

“對啦,那個女人的哥哥你應該也認識,就是霍華德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腦殘的家伙現在也應該陳尸在野地里了。真是可惜,他就是缺乏像你這樣的奸詐狡猾,否則以他的本事,就算干不掉江小狗,也該能把他弄得陣腳大亂,然后再輕松地全身而退!”

卡巴尷尬笑了笑,一邊幫馬特勒倒酒,一邊裝出一副老實憨厚的表情說道:“其實俺就是個粗人,只是懂得做事要盡心盡力、同時也要量力而為,這避實就虛的計謀,也是從子爵大人這里學到的呢!”

狡詐的馬特勒子爵就算真的喝醉了,也不會因為這樣的拙劣表演而看輕這個有著惡劣名聲的大盜賊。

他不動聲色抿了一口酒,仍然是一副似醉非醉的樣子繼續說道:“后來,我透過家族的關系,串運得到了子爵的封爵,并得到了花堡這塊領地,而亨利這個家伙卻因為干了不該干的女人,被權勢人物打壓,只能花錢買了個最低等的勛爵,狼狽逃回黑石城,靠著他老爹混日子。不過在南方行省,他老爹羅斯侯爵的勢力可真是厲害,我幻粉生意的利潤每年最少有兩成要被他們家族吞掉!

“干他老母,他家收保護費收得真夠爽,可我就活該幫他家打白工嗎?我跟亨利抱怨了好幾次,最近他才跟他老爹商量,答應嫁個親生嫡女讓我泄火。嘿嘿,羅斯侯爵可是比我老爹能干多了,他家男丁興旺,女孩卻比較少,據說向來只肯嫁給伯爵一級的貴族,我也是靠家族背景和自身的努力,才有機會娶到這個侯爵千金。

“雖然不知道那個未來的老婆是不是被她老爹干過幾百次的殘花敗柳,但是我本來就是為了跟羅斯家族聯姻結盟,也就不在乎那么多啦。反正既然從此是一家人,那么我的敵人也就是羅斯家的敵人,羅斯侯爵怎么也得幫我這個女婿干掉江小狗!”

大盜賊卡巴裝著一副無知的樣子,賤笑著說道:“羅斯侯爵大人手中雖然掌握著軍權,但是沒有皇帝陛下的旨意,他也不好調動大軍消滅貴族吧?”

馬特勒子爵料睨了卡巴一眼,不層說道:“你懂什么?真正貴族之間的爭斗,取勝的契機往往就是在社交的舞會和酒宴之中,依靠一封書信甚至一句流言就能毀滅一個家族,其中的奧妙,可不足你們這些只懂得依靠武力的蠻夫能夠輕易理解。海森那個小鬼在你這個大盜賊的手中,不過是一個能敲詐錢財的肉票,而如果是羅斯侯爵掌握了這個蝎盾家族的繼承人,就可以隨意給江小狗按上一大堆罪名,足夠他被剝奪爵位,甚至死無葬身之地!”

馬特勒子爵似乎也感覺酒意上涌,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就是不肯痛快暍下去,擺出一副萬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洋洋得意說道:“因此,江小狗就算本領通天,也絕對不敢到黑石城來挑釁磁事,只能在恐懼中等待來自帝都皇庭的懲處,而我們就可以私下跟他談判,只要他肯獻出庫達爾寶藏,我們就可以向羅斯侯爵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到時候,我們兵不血刀就可以達到目的。

“而瑞麗兒那個小妞就不一定那么乖巧聽話,她對弟弟看得比自己還重,所以她一定會來黑石城,而有亨利這個地頭蛇的幫忙,她一個小女孩又能翻出什么風浪?何況我們還有海森這個王牌,等她落到我們手里,這朵帶刺的薔薇還不是任我們為所欲為?等咱們玩膩了,還可以送去給羅斯侯爵享用,那個老家伙可是最愛干別人家的美貌妻妾了!”

大盜賊卡巴附和淫笑了幾聲,低聲下氣說道:“看來我這次將蝎盾家族的繼承人抓來,也算是立下一樁大功勞啦!子爵大人,您看曾經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

馬特勒子爵不層地干笑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這件事情,你看這是什么?”

大盜賊卡巴眼看著馬特勒子爵將一枚徽章抽到桌上,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他小心翼翼將那枚貴族家徽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上面“屎殼郎”造型的圖案,欣喜若狂問道:“這是……給我的?”

馬特勒子爵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恭喜,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帝國貴族的一員,以后那些卑賤的平民得稱呼您一聲卡巴勛爵大人了!”

大盜賊卡巴誠惶誠恐捉住馬特勒子爵遞過來的手掌,吻著他的手背說道:“多謝子爵人人的栽培,我卡巴一定誓死效忠大人.”馬特勒子爵微笑道:“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部下,夠陰險狡猾,卻又知道進退,懂得用腦筋去做事。不像某些混蛋,自以為本領高強、恃才傲物,最后只能落到曝尸荒野的下場!”

卡巴知道他是在說霍華德,心中暗暗好笑:“如果不是要藉你的權勢洗白身分,我才不會對你這個小白癡低聲下氣!還有,你這個蠢貨可不會知道,霍華德那個小于雖然高傲,對女人卻跟你一樣大方,曾經拉老子一起干你那個身子豐映誘人的老娘呢!”

馬特勒子爵可不知道卡巴正在回味當初干自己母親時的精彩場景,志得意滿地摸摸嘴唇上面的兩撇八字胡說道:“有羅斯侯爵作為后盾,江小狗的家族很快就會灰飛煙滅,我的勢力會比從前擴張更快,只要你認真辦事,我很快就可以給你一塊人口繁盛的領地管理,等你再透過聯姻搭上個落魄的貴族家族增加點聲望,最多熬上三年五載你就能混個男爵當當!”

大盜賊卡巴表現得更加感激涕零,跪伏在地上,拉著馬特勒子爵的衣角不住親吻,不住口宣誓效忠。

馬特勒子爵看到手下如此崇拜欽服自己,愈發感覺得意,淫笑道:“為了慶祝卡巴勛爵從此成立自己的家族,我們去外面找兩個平民小妞來爽爽吧!”

大盜賊卡巴看馬特勒子爵心情不錯,舔舔有點發干的嘴唇,忝顏說道:“子爵大人,您大概是玩多了貴婦,才會感覺平民小妞青澀新鮮,不過俺可是很想摸摸那些身分高貴的貴婦們的白嫩肌膚,聽聽她們被俺干得尖聲浪叫的聲音呢!”

馬特勒子爵聞言一愣,隨即理解笑了起來:“嗯嗯,我倒是疏忽了,等我讓人給你安排。托羅斯侯爵大人的福,黑石城里面倒霉落魄的貴族可是比什么地方都要多,有些女人白天里面還是高貴典雅、不可褻瀆的貴夫人,晚上卻是供有錢男人隨便玩弄的交際花呢!”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里面,停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樸素的車廂上沒有任何徽章標識,外面還蒙著灰色的雨布,看起來像是家境尚可的平民遠足出行時的代步工具。然而,在這個小小的車廂里面,卻藏著四個氣質回異的小美女,她們正是來營救海森的瑞麗兒諸女。

因為蘭修斯特意拖延報訊的時間,麗兒等人雖然有蒂娜麾下的灰鷹騎士幫忙,從空中直飛黑石城,仍然比攜帶人質的卡巴晚到了一天。

狄羅雅過去曾經做過一段時間的黑暗傭兵,多少有些在黑暗中行軍的經驗閱歷,而且經過遺跡祭臺上的成年洗禮后,綜合實力之強算是諸女之冠,所以出去打聽情報的任務自然非她莫屬。

“城里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外松內緊,殺機四伏!據我的觀察,幾乎所有的酒館、旅店都亙尚手在暗中窺伺,顯然是在等我們上鉤!”

狄羅雅的臉色很凝重,她可不希望諸女認為她是因為瞻怯才夸大其詞,她耐心向諸女分析黑石城目前的局勢。

“我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馬特勒子爵已經跟大盜賊卡巴會合,而羅斯侯爵則跟他們是一丘之貉!他們就是打算要以海森為誘餌,布下陷阱等我們跳進去,瑞麗兒要是再落入陷阱,蝎盾家族的兩個繼承者就完全掌控在他們的手中,就更可以編造種種罪名,藉助皇權打壓和威脅家主大人,逼迫他交出庫達爾遺跡中的寶藏!”

狄羅雅不愧是黑暗精靈的主母,對陰謀詭計的氣息有著天生的敏銳度。

她猜得一點沒錯,大盜賊卡巴此時也剛抵達黑石城不久,正在跟馬特勒子爵在豪華套房中飲酒作樂,只等瑞麗兒自投羅網。

奧黛麗點點頭,美目中露出了贊賞之色,她雖然平素多是躲在江水寒背后,但是眼光見識卻是與日俱增,不再是昔日不懂詭詐陰謀的單純小女仆。

瑞麗兒卻是早抱定寧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出海森的念頭,她沉聲問道:“海馬旅店那里有沒有什么異常?”

狄羅雅秀眉微蹙,搖頭說道:“我不敢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到里面查看。不過那里可不是什么正經旅店,是應召女郎云集的色情場所,出入那里的多半是去尋歡的單身男子。”

瑞麗兒輕咬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奧黛麗,說道:“那么我就先扮成男人,去里面打探一番吧!”

奧黛麗搖搖頭,說道:“恐怕行不通,大盜賊卡巴可是曾經看過你的樣貌,你就算裝扮再巧妙,只怕也瞞不過這個狡詐的惡賊!”

狄羅雅也對瑞麗兒說道:“正是如此,只要他們發現瑞麗兒姐姐出現在黑石城,一定會用海森的性命威逼你就范,到時候你可就沒得選擇了!”

瑞麗兒心焦道:“那該如何是好?難道我來到了黑石城,卻什么都不能做嗎?”

狄羅雅跟奧涂謹對視了一眼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迭讓我替你去海馬旅店,如果海森真在那里,我一定能把他救出來!”

瑞麗兒知道狄羅雅精通黑暗術法,又有潛行特技,做這等潛入救人的事情只會強過自己。她感激握著狄羅雅的纖手,正想要答應,卻又志忑不安地說道:“大盜賊卡巴陰險狡詐,馬特勒子爵更是詭秘多計,他們兩個既然在海馬旅店設下埋伏,一定有著十分惡毒的機關陷阱!如果因此傷到妹妹,我一生都會歉疚難過!若是探聽到海森關押的地點就立即回來,還是由我這個做姐姐的去營救海森小弟脫險吧!”

狄羅雅微微一笑,說道:“瑞麗兒姐姐,咱們都是家主大人房中的姐妹,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今天我有機會幫你,可以說是我的榮幸,因為日后我沒準也有要你幫忙的時候,有今天這個人情在,到時候就算你感覺為難,也不好拒絕我吧!”

瑞麗兒本來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孩兒,聞言不由心中一動,驟然想起狄羅雅的坎坷身世,慨然允諾道:“好,日后家主大人如果允許狄羅雅妹妹到幽暗地域找伊翠家族報仇雪恨,瑞麗兒一定跟隨左右,甘為臂肋!”

奧黛麗瞧這兩個少女言語間已經達成默契,柔聲贊道:“好,姐妹同心,其利斷金,我們一定可以救回海森!”

三名少女在一起商討定計,卻有意無意忽略了小鹿的存在,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個刺客少女雖然身手不凡,但是因為已經被江水寒奪去了自我人格,那蜷縮在車廂一角的柔軟軀體里面,就似是已經沒有靈魂的存在。

黑石城的海馬旅店在暮色降臨的時刻,已經點燃了特制的魔法火焰招牌,那藍色的火焰仿佛永不停歇的大海波濤,一匹用貝殼拼成的白色海馬正躍升在浪尖,兩只珍珠做成的大眼睛閃閃發光,長長的嘴巴半合,隱約可以看到里面細密的牙齒,真是一件作工精美的藝術品。

跟其它只提供住宿服務的普通旅店不同,出入海馬旅店的,多半是消磨夜晚時間的貴族和富豪,因為這里除了有內設酒吧、浴室的超豪華套房,更提供數以百計、美若天仙的應召女郎。

她們都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從帝國各個行省、甚至是遙遠的異國派專人采買的美麗少女,經過舞蹈、歌唱以及禮儀訓練,每個女孩都宛若氣質高雅的千金小姐,更是嗓音甜美、肢體柔韌的床上尤物。

然而這些少女就算再出色,也無法逃脫做高級妓女的宿命。無論她們的男人是英俊還是丑陋,是年老還是年少,她們在床上唯有竭盡所能用自己身體為男人提供最銷魂的享受,因為她們都知道,被客人投訴的結果只有死路一條。

如果某個男人肯付出足夠的代價,也可叢讓她們其中某個幸運的少女成為自己包廂中的私人禁臠。

海馬旅店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也愿意向客人保證,那美麗誘人的胴體,從此就只供你一人褻玩享用。

被包養的美女們每天都要沐浴三次,保持著身體肌膚的柔膩滑嫩,無論腋下還是私處都散發著清純幽淡的少女清香。

無論你在什么時候踏進你的私人包廂,你都可以滿意看到你心愛的小美人正穿著性感褻衣,嬌媚的臉蛋上帶著甜甜的微笑,滿心歡喜迎接你的到來。隨時隨地都有一個溫順可人的美女等待著你,期望著你出現在她的面前,將男人的熾烈欲望在她的體內盡情釋放。

黑石城的這間高級銷金窟的存在,讓生活中充滿壓力的男人感到放松,也讓海馬旅店賺得盆滿缽滿。

在海馬旅店的二樓,有一處為貴族包廂進行登記的特殊柜臺,一個外表溫柔和善的中年美婦正嘴角含笑,姿態端莊坐在柜臺后面。

如果下是她穿著旅店內部特制的女仆裙裝,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以為她是一個在這里住宿的貴婦人呢!

她的名字叫做勞拉,她的真實身分是管理海馬旅店中眾多應召女郎的媽媽桑!

別看她只是一個沒有貴族頭銜的普通婦人,她還有著另外一個身分,就是海馬旅店的大老板、羅斯家族的四少爺、在黑石城大名鼎鼎亨利勛爵的秘密情婦!

不要說普通的應召女郎,即使是在店里討生活,有著貴族身分的高級交際花,都要因為這層關系而對她畢恭畢敬,人前人后稱呼她一聲勞拉夫人!

勞拉是一個聰明而又知進退的女人,知道亨利勛爵大人只是玩膩了年輕貌美的少女,才會想品嘗一番自己這個半老徐娘的成熟韻味。因此,勞拉從來不敢對亨利勛爵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柔媚似水伺候著這個年輕男人,無論他提出什么變態的要求,她都態度溫婉,情意纏綿款款承受,仿佛她是一片真心愛慕著這個把她從丈夫身邊強行帶走的少年貴族。

勞拉度過了一段逆來順受的難熬日子后,亨利勛爵終于迷戀上了這個平時如貴婦般端莊穩重,床上卻如蕩婦般風騷淫蕩的中年美婦。

他沒有像處理以前玩膩女人的方式,剝光那些可憐女孩子的衣服后,再在鬧市中推下馬車,然后揚長而去。而是委派給她一些工作,開始讓她幫著自己管理產業。

實際上,貴族們也只宣讓值得信任的情婦幫助自己打理產業,勞拉能混到這一步,只要亨利勛爵不出什么意外,她基本上算是終身衣食無憂。而且,亨利勛爵既然放她外出工作,對她肉體的興趣也就沒有那么濃厚,只是偶爾回憶起她豐腴柔膩的胴體曾帶來的銷魂享受,才會命人召她侍寢。更常是偶爾在旅店中遇到,隨意將她壓在某扇門上,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褻褲,用粗暴而簡單的方式寵幸她一次。

勞拉對這樣的生活還算是滿意,她雖然不敢再見她那個老實膽怯的丈夫,但是仍偷偷讓人捎錢給他,囑咐他善待自己生養的孩子,以后未必沒有夫妻團聚的日子。

因為時間還不算晚,海馬旅店二樓的客人并不多。

勞拉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突然聽到有人用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嗨,勞拉!你在想什么呢,沒看到我來了嗎?快去給我開一間豪華套房,再找十個八個還沒開苞的新鮮小妞來,我要招待一位貴客!”

勞拉凝神望去,不由吃了一驚,連忙站起身來柔聲說道:“恩主大人,我這就為你安排。”

站在勞拉面前的正是她的恩主亨利勛爵,而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年紀跟他相仿的年輕貴族,他的相貌雖然跟亨利回然不同,但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驕橫荒淫之色卻與亨利一般無二,讓勞拉幾乎認為他是亨利的一個嫡親兄弟。

勞拉面前的柜臺下,有數個特殊的傳訊裝置,她啟動傳音機關,向下屬女仆傳達了指令,然后謙卑地微笑說道:“恩主大人,您跟這位客人請跟我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亨利勛爵用雙手按著手杖,神態威嚴吩咐道:“這位是馬特勒子爵,我生平最奸的朋友,以后你對這位大人要像對我一樣尊敬,知道了嗎?”

勞拉低下頭,對馬特勒子爵行了個女仆禮,恭敬的說道:“子爵大人,歡迎您入住海馬旅店,勞拉隨時恭候您的吩咐!”

馬特勒子爵剛才聽到這個中年美婦竟然叫亨利勛爵為“恩主”微微有些驚訝,目光肆無忌憚從上到下,依次在她嬌美的容顏、高聳的胸乳、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美腿打量了一番,才對亨利勛爵笑道:“哈,亨利,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厲害.我記得當初你跟我一樣,最喜歡給年輕的小處女開苞,什么時候開始改玩這種二手貨了?”

亨利勛爵伸手摸摸嘴唇上面的兩撇短胡,不層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還是當初屁也不懂的小毛頭?女人就跟鮮花一樣,只有充分經歷過雨露的灌溉,每一片花辦都充分綻放以后,才是她最美最有味道的時候!”

說著,亨利勛爵絲毫不顧忌這是人來人往的公眾場合,手掌從勞拉的胸口伸進去,掏出一只豐滿尖翹的碩乳,他用力揉捏著這團軟肉,享受著手指嵌進那團滑膩柔軟的舒適感覺,說道:“瞧瞧,這迷人的大胸脯玩起來多過癮,那些年輕的女孩是拍馬都0比不上啊!”

美婦那只豐滿粉嫩的乳房顫悠悠地隨著亨利的撫弄而擺動著,頂端的那顆嫣紅,迅速鼓脹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粉紅色的乳暈上面驕傲地綻放。

勞拉臉羞得通紅,但是她絲毫不敢違拗自己恩主的意愿,只有柔順站在那里任憑恩主在朋友面前把玩評價自己的傲人酥胸。

馬特勒子爵頗有些吃驚看著勞拉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乳房,這名中年美婦的乳峰十分挺拔結實,那顆位于尖挺頂端、誘人的嬌嫩蓓蕾,竟然如同妙齡少女般的精致美麗……

亨利勛爵無恥淫笑著說道:“你沒有想到吧,這個年紀的婦人還有這么美的胸脯……其實呢,這就是青春之泉的驚人效力啊!江水寒那只小土狗搞出來的東西,還真是女人們的恩物呢!”

馬特勒子爵聽到“江水寒”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語氣陰森說道:“反正江小狗只是破落戶出身,沒有什么靠山倚仗,以你老爹的力量,干掉他這個小小男爵還不是舉手之勞,到時候青春之泉的專賣生意就可以改成你們家做了……”

亨利勛爵聞言哈哈一笑說道:“等你娶了我的妹妹,不也就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人了嗎?到時候幻粉跟青春之泉捆綁銷售,一定可以大賣特賣啊!”

馬特勒子爵玲哼一聲,陰陽怪氣說道:“在南方行省的大小貴族們,大概只有我這樣的凱子才會想要娶你們羅斯家的女人!我可是給了你老爹整整一百萬金幣的聘禮,你老爹才答應跟我聯煙啊!”

亨利勛爵收回玩弄勞拉酥胸的手掌,示意她帶領自己二人去豪華套房,然后壓低聲音說道:“你哪里知道,我家老頭子對這個小妹最是寵愛,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的一根頭發!如果不是有我一直幫你說好話,小妹也實在是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你就算花上一千萬金幣,他也不一定舍得把小妹嫁出去呢!”

馬特勒子爵一皺眉頭,說道:“你老爹怎會這么看重這個女兒,莫非他……”

那種事情雖然在貴族圈子里面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畢竟不好公開談論這種不的禁忌,馬特勒子爵狡黠做了個猥褻的手勢,用淫蕩的眼神詢問亨利勛爵,自己是否要娶一個被父親調教過的侯爵千金。

亨利勛爵猶豫了一下,神秘莫測地答道:“我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小妹才只有三歲,后來就沒有怎么見過她,所以要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需要等到新婚之夜你自己去問新娘了!”

馬持勒子爵不悅罵道:“這種事情你會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你直說就是,我又不會在乎這種事情!別忘了,當年在帝都,是我把自己的女人送給你享用。才讓你順利失去處男的第一炮!”

亨利勛爵苦著臉說道:“還說,當初都是你帶壞了我,如果不是被女人白花花的身子迷昏了頭腦,我又怎么會強暴了那個豪門千金?害得我為了躲避對方家族的追殺,沒有拿到貴族爵位就逃回老家,到現在還是只有一個勛爵的頭銜……”

馬特勒子爵冶哼一聲,說道:“在南方行省有你老爹罩著你,那些爵位比你高的貴族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我這個被家族邊緣化的子爵,可是遠不如你這個勛爵威風啦!”

亨利勛爵嘆了口氣說道:“你看我現在似乎風光無限,其實也只是暫時的光景,等我老爹一死,我也就沒得仗恃了,我那個能繼承老頭子爵位的大哥,跟我的關系實在一般啊!”

馬特勒子爵搖頭說道:“關系再一般,畢竟都是羅斯家族的后人,你如果被人嘆侮,他作為兄長也一定會幫你出頭,否則整個家族都會被人小看!”

亨利勛爵想了想,說道:“那倒是,看來以后我要多跟大哥籠絡感情才是。不過他是一個嗜武成癡的家伙,性格最是冶血無情,仗著手中有軍權,又是老頭子的嫡系繼承人,一直以來都瞧不起我們這此只會倚仗家里勢力做生意賺錢的兄弟。”

馬特勒子爵沉聲說道:“那是他還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等他真的執掌一個家族的時候,他就會發現你們這些能賺錢的兄弟才是維持家族勢力的重要保障,只有你們提供的大量金錢,才可以讓他牢牢掌握軍隊!”

亨利勛爵點點頭說道:“是啊,其實只要大哥不要做趕盡殺絕的事情,未來家主的位置由他繼承,我們兄弟基本沒有異議。我也就是期望能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財政總管,將來為家族治理產業,聚攏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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