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屋藏嬌

伯爵矢人小聲油泣著,哀求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江水寒從未試過強迫女人來滿是自己的欲望,此刻雖然是演戲,卻感覺到一種暴力的征服快感。

不過即使是美若天仙的女人,如果被嚇得手是發軟,干起來也未免太過無趣。

江水寒故意沉吟了片刻,似乎對伯爵夫人說的話有點動心,然后溫柔摟住了她的纖腰,在她耳朵邊上呵著熱氣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丈夫很有錢,但是他肯為你花多少錢呢?五十萬還是一百萬呢?”

伯爵夫人柔若無骨地嬌軀一顫,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瑞根伯爵雖然不是一個吝嗇的守財奴,但是也絕對算不上大方,每一個金幣都要花到他認為值得的地方,他也許會為自己花上十萬金幣的贖金,但二十萬金幣的要求就有點勉強,如果是五十萬甚至一百萬的數目,他一定會拒絕支付!

江水寒是善于琢磨女人心理的情場高手,他輕易就看出了伯爵夫人的弱點,挑撥著她跟丈夫之間原本脆弱的夫妻關系。

“唉,我早就知道瑞根伯爵雖然有錢,但是卻很少花到妻子和女兒的身上,他那幾個小妾每年從你丈夫那里獲得的年金,恐怕都比你能支配的家用要多點呢!”

伯爵夫人氣憤得叫了出來:“住口,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家伙在這里指指點點!”

江水寒偷笑起來,故意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指望從瑞根伯爵那里得到多少錢,畢竟夫人您是如此美貌,我能夠一親芳澤,就已經感覺值回票價了!”

或許是因為江水寒說話的聲音變得溫和,伯爵夫人又找回了自己的高傲和矜持,她哼了一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滿是你這樣一個低賤盜賊的無恥要求嗎?我寧可一死,也不會讓你玷辱我的身體!”

“是嗎?原來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品性高潔的女人!”

江水寒裝模作樣驚嘆了一聲,隨即譏誚地說道:“只是,不知道您能否告訴我,您身體里面怎么有珍珠掉出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稀罕事呢!”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捉著自己這羞人的把柄,伯爵夫人的臉立刻脹得通紅,恨不得立刻死掉才好。天啊,怎么會讓這么個低賤的男人知曉了我這個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江水寒放肆撫摸美婦滑膩光潔的大腿,嘿嘿一笑,說道:“夫人其實不用感到羞愧,作為失去丈夫寵愛的女人,這本來就是滿是自己身體需要很正當的行為呢!”

“而且,我也很好奇,您纖細的手指和這些小顆粒的珍珠,真能滿是您的需求嗎?”

說著,少年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伯爵夫人的蜜穴上面,蜷曲著的中指更是毫不客氣探進了那個滑膩的孔穴之中,撥弄著鑲嵌在蜜穴深處的珍珠。

“嗚,不要……你這個混蛋,把它們弄得更深了!”

伯爵夫人驚惶呼喊著,用力夾緊了少年的手掌,唯恐那些珍珠再也沒有辦法取出來!

“不要擔心,美人兒,我會幫你取出來的!”

頸,將試探的手指抽了出來,把已經興奮挺立著的大肉棒抵在了她蜜穴入口處,稍一用力就刺了進去!

“啊!”

伯爵夫人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在少年凌厲的言語攻勢中,她原本就不堅定的抵抗意志已經變得相當薄弱,但是作為一名高級貴婦,從心底里面還是不怎么甘心被這個低賤的惡賊強暴。

她下意識想大聲呼喊,卻又想起來了什么,驚恐地搗住了自己的嘴巴。

羞恥啊,我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低賤的男人玷辱了身體!可是如果這種事情被公開,我在貴族圈子里面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伯爵夫人只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反正已經被他侵犯了,就只當是被惡狗咬一口江水寒對這種弱智貴婦的心理相當了解,在她耳邊邪笑道:“你很聰明,知道現在如果大聲喊出來,會對你的名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既然反抗已經沒有意義,你還是乖乖順從我吧,這樣既能讓我得到滿是,也能夠讓你獲得難得的快樂呢!”

在言語誘惑的同時,少年更是上下其手,摸乳捏臀,褻玩美婦誘人的胴體,堅挺的肉棒更是只刺進約三分之一的尺寸,在蜜穴入口處輕輕抽送,富有技巧挑逗著她的春情。

“啊!唔……你這個惡賊真是該死!”

伯爵夫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被男人這樣玩弄,她咒罵的聲音嬌弱無力,似是哀怨的呻吟。

“我從了你,你可不能再傷害我!”

說完,貴婦雪白的兩頰紅暈似火,眼神一陣迷離,不自覺摟住了少年結實健壯的身體,纖細的腰肢頻頻扭動,開始迎合少年的抽送。

嘖嘖,在我胯下呻吟逢迎的這名美婦,可是一名身分高貴的伯爵夫人啊!

曾幾何時,江水寒只是一個在只有勛爵頭銜的小小土豪逼迫下,無奈離家出逃的少年,如今卻已經敢于威脅這樣高貴典雅的伯爵夫人,令她乖乖奉獻自己的身體。

江水寒用力捏揉著被自己掌握的一團豐滿柔膩,傾聽她溫順的呻吟聲,志滿意得在美婦雪白嬌嫩的軀體上馳騁,堅硬的肉棒頂著那些滑膩滾圓的珍珠忽急忽緩地抽送,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此時,這名伯爵夫人已經忘記自己被盜賊侵犯的羞辱,她由衷感嘆那猙獰巨物的雄偉巨大,如此強勁有力填充著她體內每一次的空虛與寂寞!

美婦忘情地抬起雙腿,盤在少年的腰間,腳尖緊緊勾在一起,柔韌的腰肢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迎接著少年的每一次沖擊。

“啊!頂到那里了!”

“你真好,能猜懂我的心思!”

“你是世上最棒的男人!”

貴婦秀眉微蹙,嬌喘細細,半張的小嘴喃喃贊美著少年的勇猛。

這種在豪門內宅以圈養方式長大的美人,對于怎樣服侍男人自然有著相當的技巧水準,她早忘記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一個盜賊,她只知道他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愉悅,她努力回報著這個男人,忘情跟他糾纏在一起,讓他盡情享用自己身體美妙!

強暴似乎變成了偷情,不過這個伯爵夫人的確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她的溫馴配合讓少年也干得十分的舒爽痛快!

尤其是當少年想到那些在馬車四周用心巡察警衛的騎士們,他就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與快感。你們這些無腦的笨蛋騎士,老子正在狂干你們主人的妻子,你們怎么可以袖手不管呢!

為了制造一點刺激的氣氛,更為了進一步侵蝕這個美婦的心靈,少年故意將淫欲領域打開了一道縫隙。

美婦早先見識過他的手段,知道自己的呼喊聲不會讓外面的人聽到,因此當她屈服以后,就開始毫無顧忌叫床呻吟,給少年助興。

嬌媚的呻吟,輕易穿透了寂靜的夜色,傳進了巡邏的騎士耳中。

盡忠職守的騎士隊長立刻走到了馬車旁邊,恭敬地向里面的貴婦詢問道:“夫人,您身體不適嗎,要不要屬下為您燒一些熱水?”

伯爵夫人的呻吟聲立刻中斷,以為馬車里面的好情已經被下屬發覺,她羞窘而又恐慌望著少年,柔軟的身體驟然繃得緊緊的!

“好緊!”

江水寒的肉棒第一時間感覺到美婦的身體變化,這一下強勁的收縮,讓少年竟然產生了發泄的沖動!

少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輕聲說道:“要他多燒一些開水,等會兒你正好用來清潔身體!”

伯爵夫人腦子一片混亂,不假思索按照少年的言語吩咐了下去。

騎士隊長帶著一臉的古怪神色離開,他不是沒有親近過女人的處男,聽出了伯爵夫人聲音中的嬌媚傭懶,還有那一絲緊張尷尬。

不過他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能在他們這些騎士毫不知覺的情況下,鉆進馬車里面侵犯他們高貴的伯爵夫人。

他還以為伯爵夫人是忍耐不住夜晚的寂寞,而在跟女仆們玩虛凰假鳳的把戲呢!

“我怎么會這么愚蠢,去撞穿夫人這種尷尬事情呢!”

騎士隊長暗自發誓,接下來馬車里面就算是傳出再奇怪的聲音,他也絕對不會過司了!

事實上呢,就在他問話的時候,那個無恥的男人還壓在伯爵夫人雪白嬌嫩的身體上態意抽送呢!

不過,沒有過多久,這個騎士隊長就為自己的自作聰明而感到懊悔。天剛蒙蒙亮,馬車的廂門突然打開了,伯爵夫人神色驚惶探出頭來,對這些騎士哭喊道:“你們這些笨蛋,我的女兒被大盜賊卡巴給擄走了!”

江水寒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伯爵夫人溫順服侍了他大半夜,他當然不會再傷害她分毫,也沒有擄走她作為人質。

他最后甚至還答應她的請求,沒有用熾烈的白濁漿液灌滿她的蜜穴,而是在她溫熱的小嘴里面盡情釋放了欲望。

伯爵夫人萬萬沒有想到,江水寒真正的目標竟然是她純潔可愛的女兒!

聽到這個噩耗一般的消息,臉色蒼白的騎士隊長對著灰暗的天空發出了絕望的哀嘆:“天啊!我定會被伯爵大人的怒火燒成灰燼!”

不止是他,幾個稱有頭腦的騎士也迅速猜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大盜賊卡巴以神鬼莫測的手段瞞過了他們的耳目,悄無聲息潛入了營地,爬進了馬車車廂,他先是卑劣玷辱了高貴的伯爵夫人,然后更掠走了年幼的伯爵千金!

騎士隊長飛快跳上馬背,大聲喝罵著仍然沉浸在夢鄉中的部屬:“起來,快點爬起來!我們的目標是大盜賊卡巴,即使丟掉我們的性命,也絕不能讓他損傷小姐的一根頭發!”

這個騎士隊長比這些普通的騎士知道的事情更多一點,摩爾公爵為了顧及瑞根伯爵的臉面,自從把干女兒嫁給他以后,再沒有讓她回娘家探望過自己,以此向下屬表示跟這個女人再沒有曖昧瓜葛。

這次摩爾公爵之所以會讓已經成為伯爵夫人的干女兒歸寧省親,其實還是為了她的女兒,也就是這位被大盜賊卡巴擄掠走的伯爵千金!

據說,這位伯爵千金的親生父親其實是摩爾公爵……

據說,摩爾公爵在年紀大了以后,越來越喜歡讓小女孩給他暖床……

無論哪個傳言是真的,或者兩個傳言都是真的,這個伯爵千金可是比她的老媽要矜貴多了,她可是摩爾公爵要的人啊!

騎士們迅速分成了幾隊,縱馬狂奔向四面搜索而去,期望能夠找到任何可疑的線索。

這時,江水寒已經回到亨利勛爵一行人駐扎的營地。

亨利勛爵也是通宵未眠,他的性格貪婪而又怯懦,實在不是一個能做大事、有擔當的男人,他看到江水寒平安歸來,才算是長出一口氣,帶著滿臉諂媚的笑容迎接。

“怎么樣,得手了嗎?上過那個伯爵夫人沒有?是不是像傳說的一樣,有著仙女般容顏的絕世美女?”

江水寒瞧他一臉的猥褻表情,才沒有興趣跟他多講自己如何在美女的嬌軀上大展雄威,但是也不好對他太過冷淡,畢竟自己之前搶了這個胖子的不少心愛之物,以后也多有利用他的地方。

少年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個伯爵千金已經被我收入縛美寶箱,至于伯爵夫人嘛,容貌還算是不錯吧,叫床的聲音倒很是騷媚誘人!”

亨利勛爵興奮得舔舔嘴唇,仿佛是自己干到了那個美貌的伯爵夫人一般,說道:“這下瑞根這個混蛋可真是顏面掃地了,我敢打賭,他一定會藉這個理由而跟老婆離婚,到時候,無論哪個男人,只要對她有幾分興趣,都有機會一親芳澤!”

江水寒回想起伯爵夫人方才在自己胯下嬌媚誘人的模樣,清亮的雙眸中不禁流露出想要永久占有的熾烈欲望,邪笑道:“如果瑞根伯爵真舍得拋棄妻子,我倒是不介意接手,反正我房里也有幾對母女花了,倒是不介意再多養一對!”

亨利勛爵嘖嘖兩聲,故作不滿地說道:“你這個家伙真是無恥,天底下的美女都被你金屋藏嬌,可讓我們這些男人怎么辦啊?”

江水寒沒好氣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霸道地說道:“美女向來只歸拳頭硬的人所有,如果你不服氣,咱們可以較量一下啊!”

亨利立刻變成了苦瓜臉,說道:“你這是擺明了欺負我打不過你啊,有種你跟我大哥豪斯這樣說啊!”

江水寒知道他是有意跟自己搭訕斗嘴,以增進雙方情誼,不禁暗嘆大家族培育出來的子弟果然非比一般,這個亨利眼光見識一無是處,但是卻沒有蒙門子弟的高傲做派,很擅長跟各種人交際應酬,難怪能把販賣奴隸這等需要人脈關系的生意做大呢!

少年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跟你閑聊了,看你也是一夜沒睡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瑞根伯爵的家族騎士遲早會向我們求援,到時候我們可就有的忙了!”

等到江水寒離開,亨利卻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派人把他最為倚重的女祭司伊琳娜叫了過來。

“伊琳娜祭司,煩請幫我聯系父親,我要跟他通話。”

這個好色的胖子對這名女祭司十分尊重客氣,因為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是月神殿長老的得意愛徒,看父親羅斯侯爵的面子,才委屈自己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伊琳娜抬起手臂,長長的袖子滑落,露出了她始終握在掌心的那枚水晶球。

跟她老師手里的那枚水晶球不同,這只是神器月神水晶球的仿制口叩,不過已經是一件相當強大的法器了。

水晶球被伊琳娜灌輸了魔力后,驟然明亮起來,水晶球里面的景象迅速變換,最后定格在了羅斯侯爵的臥室里面。

羅斯侯爵看起來像是從睡夢中被叫醒,身后的大床上被褥凌亂,隱約能看到一個少女半截誘人的赤裸胴體。

羅斯光著上身坐在床邊上,毫不在意地間道:“亨利,這么早就把我吵起來,是亨利對自己的父親非常敬畏,恭謹低著頭說道:下是的,江水寒剛剛從瑞根家族的車隊回來,據他所百,他已經玷辱了瑞根伯爵的妻子,并且擄走了她的女兒。”

羅斯侯爵聞言不禁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江水寒果然好色如命,不過他既然敢做到這一步,已經跟瑞根伯爵結下了死仇,接下來的計畫應該就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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