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章、洞房花燭夜二人一條影春氣

看著嬸嬸如同母親一般呵護自己,袁承志感動地說道:“嬸嬸,你對我太好了,像我娘一般好。”同時將安大娘豐腴身軀攬到自己的懷抱中,可婦人濃郁芳香讓他腿間的特征瞬間斗志昂揚,緊緊地頂在她小腹。

聽著侄兒的話,安大娘感覺自己如同勤勞的果農一般,現在終于摘得了成熟的果實,心中充滿喜悅,同時嗔怪地說道:“承志孩兒,難道你現在還不能夠稱呼我娘嗎?嬸嬸一直就希望你是我的兒子,盼望著你喊我娘呢?”

看著那兩汪飽含期盼和幸福的秋水,一直就遺憾沒有真正親人的袁承志歡呼騰越地叫道:“我終于有娘了,我以后有娘了。”雙腿也不斷地跳躍著,這樣一陣高興,可苦了被他抱著的婦人,一上一下之間,平坦的小腹不斷被兒子頂著。

一人離開丈夫,獨自撫養女兒,加上女子地位低下,自己這些年過得無比艱辛,總希望能夠有一個男子能夠與自己一起分擔;另一人很小就死了母親,缺乏母愛,感覺自己的生活之中總缺少一點陽光,現在兩人都找到了心靈的寄托,也真心地將對方當成親人。

直到身邊默默無聲的侍女開口道喜,才將婦人從喜悅的煩惱之中解脫出來,可她的手卻迅速地探到兒子的腿間,握上了那根傾天大柱,口中問道:“孩兒,難道你這個東西一直就這樣鼓鼓的嗎?”

雖然隔著兩層軟質布料,袁承志的膨脹部位還是感覺到陣陣柔軟和熱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臉色緋紅地說道:“自從吃下那些果子,我的那里就……”

一聽“果子”兩字,婦人就急忙問道:“你快將果子形狀給娘形容一下,我發現你陽氣過剩,陰陽失調,肯定是那果子作怪。”

“啊!這幾個月,我總是感覺身子發熱,那里也一直漲漲的,原來是仙果在作怪啊!”說著就從懷里拿出丹瓶,遞給了婦人。

才將瓶蓋打開,一陣清香就飄溢了出來,引得旁邊侍女也伸長脖子望著,傾斜瓶肚,一顆紫色葡萄就滑到了婦人白皙的手掌上。

“哇!真的是仙家果實……紫氣仙實,孩兒,你從哪里得到的,將當時所有情況給娘親說說。”婦人驚訝地說道,心中也感嘆兒子的福緣深厚。

看見娘親也認識仙家靈果,袁承志明白自己體內的陽氣過多,一直依靠特殊體質抵抗著,簡短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兩人。

陣陣清新真氣從婦人握住的地方傳到袁承志的體內,讓他感覺體內陽氣恢復了正常,頭腦清新,渾身舒爽,口中驚訝地說道:“娘親,你修煉的真氣好奇怪啊,仿佛能中和我身子里的陽氣,我只要學了你的內功秘訣,就能夠將多余出來的陽氣消逝。”

“傻孩子,我的內功出自苗疆一脈的藥神世家,是神農大帝當年嘗遍百草總結出來修身養性的功夫,雖然神奇,卻僅僅用于療傷治病,對內功修煉的效果不強。要將你身子中過多陽氣中和,還須另尋藥方。”婦人面帶失望地說道。

兩人方升起的希望,瞬間就破滅了,侍女不死心地問道:“夫人,你的清新真氣對公子很有用的啊?你就將它傳給公子吧?”

看見兒子也是同樣一副的表情,婦人笑著說道:“呵呵!小君可真關心你家公子爺啊!我不是說了要另覓藥方的嗎?小君從小修煉清新訣,加上她的特殊體質,真氣純正深厚,比孩兒現在重新修煉效果更好,只要你們兄妹結合,她可以中和孩兒身體部分多余陽氣;以后尋找到體質好、陰氣豐富的女子,進行雙修,必定能夠將紫氣仙實遺留的陽氣中和,從而達到陰陽生混沌的境界。”

“啊,陰陽生混沌,陰陽生混沌。”

袁承志口中喃喃地說道,心中想著,自己能夠將陰陽真正融合,達到陰陽生混沌的境界,必定能夠恢復失去的星辰之力,可依靠吸取女子陰氣來修煉,不是就成了一個采花郎了嗎?那可是自己所不齒的,更被江湖中人所唾棄。

看見兒子時而歡喜,時而尷尬的表情,安大娘笑著安慰道:“孩兒,你想一想自己容貌和武功,進入江湖,必定有無數名門小姐和風塵女子追求你,難道還擔心沒有女子為你提供修煉的陰氣嗎?況且你的神功很厲害,與她們雙修也能同樣得提高她們的修為,我看今天就將你和小惠的婚事辦了,大家身為江湖兒女,沒有必要查找吉辰良時了。”

一邊的袁承志急忙歡喜點頭答應。

在華山住了幾年,袁承志早已翻看過師傅房間的任何東西,獨自直接跑到師傅屋中,將床頭幾口箱子中最底下的一口提了來。那箱子并不沉重,也沒上鎖,箱外紅漆描金,花紋雅致。

帶著箱子回到侍女房間,看見兩人正為小惠妹妹梳頭盤鬢,就獻寶似的將箱子在三人面前打開,里面放著珠鑲鳳冠,金繡霞帔,大紅緞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看起來燦爛如新。

三人都驚訝地問道:“你這是從哪里找來的?”迅速上前,把一件件衣衫從箱子中取出,衣衫之下露出一只珠鈿鑲嵌的梳妝盒子,一只翡翠。讓大家眼前一亮。但見珠釵、玉鐲、寶石耳環,燦爛華美,閃閃生光,安小惠沒有見過多少珠寶,可這些飾物鑲嵌精雅,式樣文秀,顯得每一件都花過一番極大心血,立即就對這些珍寶愛不釋手,連另外兩人也用羨慕的眼神盯著那些珍寶。

袁承志笑著說道:“這是我師傅為師娘準備的,可是他不敢讓江湖中人知道師娘身份,這些東西就一直被他當成寶貝珍藏著。沒有想到卻留著讓他徒弟媳婦使用上,我遇見師娘之后,一定好好感謝師娘一番。”

侍女孫仲君將新娘按到了凳子上,為她雙頰淡淡抹上一層胭脂,讓安小惠嬌艷大增。安大娘用梳子為女兒梳好發鬢,然后放下梳子,給女兒戴上耳環,插上珠釵,手腕上戴了一雙玉鐲。

而新娘安小惠卻無所事干,接著袁承志的話問道:“你還有師娘嗎?怎么江湖之上從來沒有人說過啊?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第一次將自己師傅的情事說出來,就有人不相信,袁承志急忙將師傅所有秘密都泄露了出來,最后還拉上侍女給自己佐證,才讓母女兩人明白了過來,也對老人的老當益壯驚訝不已。

在三人的準備和忙碌之中,經歷了跨火盆,拜高堂,在侍女“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唱和聲中,袁承志雙手抱起安小惠回到自己臥室。

看著坐在床沿上金絲繡出的紅襖紅裙,想到這是自己三生三世中的第一次結婚,而她就是自己第一個真正的妻子,袁承志用旁邊的秤桿小心翼翼地揭開了紅頭蓋,紅燭掩映之下,新娘顯得真美艷無雙,看得袁承志雙眼也不能夠移開。

看著面前傻傻地盯著自己看的哥哥,眼睛之中盡是欣賞的目光,安小惠“噗嗤”一笑,將他丟掉的三魂六魄招了回來,雙手端著象征結永好,不分離,夫妻同甘苦的交杯酒,將左手的一杯遞了過去。飲過之后,她又迅速將兩個杯子擲于床下。

看著這樣的動作,袁承志如同往常一般擰了一下妻子小巧的鼻子,解釋道:“一直以來,人們都以酒杯來卜算新婚夫妻和諧與否,而酒杯恰好一仰一合,就象征男俯女仰,美滿交歡,天覆地載,陰陽之事和諧吉利。可你想過沒有,我們都是武林中人,只要控制一下丟酒杯的力度,肯定就達到標準了,其實,只要我們相互喜歡,相互謙讓,必定能夠幸福美滿。”

這樣的話,聽得安小惠恍然大悟。

安小惠看著夫君與自己逐漸靠攏的的身子,已經是十四歲的姑娘,身體各部分都已發育成熟,明白即將到來的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心中既充滿了期待,又忐忑不安,身子繃得緊緊的。

走近妻子,袁承志迅速地摘掉鳳冠,慢慢地解著妻子身上的紅襖紅裙。當僅僅剩下肚兜、褻褲的時候,安小惠平滑小腹,挺翹肥臂,圓潤秀美的玉腿完全顯露了出來,一具完美的身體看得袁承志目生眩暈,他雙手撫摩上妻子潔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膚,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安小惠,你終于屬于我了。”

聽見丈夫深情的呼喊,安小惠激動得身子不斷顫抖。原來這個哥哥是如此地喜歡自己,緊張的心情也迅速緩和下來,身子投入了丈夫的懷抱,雙手溫柔地為丈夫褪去身上喜服,雙眼嬌媚地看著面前凝視著自己容貌的丈夫。

看著美人如同嘉許的目光,期待的動作,袁承志垂下頭,一口噙住了那紅艷的唇兒,激烈的親吻起來,雙手也開始在懷里滾燙的嬌軀上游走。

安小惠哪里經受得住久經沙場袁承志的挑逗,身體的力氣仿佛正被撫摩著的手掌不斷抽掉一樣,便軟倒在了丈夫懷里。

從窗戶映射進來的皎潔月華,照在那一具潔白的玲瓏玉體之上,周身籠著一層乳白色的光暈,渾身散發著青春玉女的勃勃生機,一張青純的俏臉,仿佛一個降落在凡間的月光,只是由于來臨的突然,沒有等的及伺候著衣的侍女,所以就沒有來得及穿上仙裝,可如此的容貌,更顯得無比圣潔。

當兩人的身體剛剛結合到一起,二人體內的真氣仿佛具有靈性一般,都脫離了各自的控制,自動通過對方的身體運轉過去。二種真氣仿佛本就是為一對情人所創造的般,而他們二人就是其中的幸運兒,更像是夫妻之間合命雙修的大法。

不知道原因的兩人一動也不敢動,讓美妙感覺自動的在兩人之間傳遞著,而清涼的真氣也從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地循環了起來。

真正的原因就如同天地間的萬物一般,有陰必有陽,孤陰不長,孤陽不生,而清新訣剛好是一門修煉及陰之氣的功法,男人的體內也同樣具有數量極少的護命陰氣,而創造了此功法的神龍大帝就是為了修煉本命陰氣的,所以,身體之中儲藏了過多陽氣的袁承志一與妻子接觸,就發生了修道之中才會發生的事情。

當妻子到達愉悅高潮的時候,袁承志趕忙運起九陽神功,一陣狂吸,將妻子噴灑出來的帶有清新訣純陰真氣的精華吸入體內,融入身體中,中和著陽氣。而他同時將身子中過多的陽氣通過結合處回灌入她體內,這些陽氣都是袁承志體內陰氣無法融合的,目前不能化為己用,對自己妻子卻大有裨益。

袁承志感覺到妻子體內深厚的清新真氣,一次次的轉化著陰陽二氣,也一次次的將自己多余的陽氣輸回妻子身體。

安小惠雖然體質特殊,加上練有至陰清新訣,卻畢竟是初經戰陣之人,那經得起丈夫此般無度地索取身體中的純陰真氣呢?兩個時辰之后,就昏迷了過去,臉貼在丈夫寬闊的胸膛上,鼻子不斷喘著粗氣,臉上卻充滿了幸福和滿足。袁承志一手向后枕在頭下,一手環過她的粉背,撫弄著她的玉乳,感受著那份溫潤嬌膩,緩緩地進入夢境之中。

潔白月色照射在兩個重疊的光潔裸體上面,閃現著陣陣妖艷的光芒。

第二天早晨,安小惠看著錦被之上的片片狼籍,股股的猩紅,感覺著身子慵懶無力,聽著身邊丈夫悠長的呼吸聲,艱難的獨自起床,可才一動,袁承志就起來了,仔細地看著美人穿衣,那承受恩露后的嬌慵無力樣兒,再加上不時拋過來的媚眼,惹得他骨酥筋軟,同時在妻子身上上下其手,將她剛穿好的衣服又弄亂了,弄得她身子又軟了下來,最后才不得不停手,因為自己要出去向母親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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