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各顯神通

回到神刀門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過去了,途中,兩姐妹談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勝唏噓。

四狗被玉蝶纏著說情話,他也喜歡被她纏著。

華小波和獨孤明四處找尋美女,兩人過足了手癮,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來的弟子的住宿,卻沒有再與女弟子們胡混——必須留些精力對付冷晶瑩,戰斗第一嘛。

冷晶瑩一下子多出這么多女兒,別提有多開心!讓眾女圍著她在身邊,她就說這說那拉東扯西的,說得眾女個個臉紅耳赤,自然不會是什么好話了。

冷晶瑩見小月在一旁默默無言,把她拉過來,道:“小月,不開心嗎?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紹幾個給你?”

眾女笑罵。

小月撒嬌道:“小月還小哩!”

冷晶瑩失笑道:“你還小?哪一點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過去,小月一聲驚叫,倒入她的懷里,她順手在撫摸著小月彈性十足的圓臀,道:“還想騙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處女,快快從實招來,是誰奪去了你的童貞?”

希平聽到這里不舒服之極,仿佛被人當胸擊了一記悶拳,他獨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許久,心情才漸漸恢復平靜,忽聽得背后傳來小月的聲音——

“大哥!”

希平轉身,看到那雙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淚了,不自覺地伸手過去輕拭,擠出一個笑容,道:“月兒,好好的為何哭了?”

小月舉起小手抓緊希平為她拭淚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兒,月兒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著,抽回來不是,不抽回來更不是,他渾身不自在,道:“月兒,你去看看雪兒醒了沒有?”

雪兒從武生原回來之后,就被小月帶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說,完全是希望打破這個糾纏的局面,他隱約覺得小月近來對他的態度有異。

小月仍是不放開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緊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嗎?”

希來看著她眼里閃爍的淚花,道:“嗯!”

小月歡喜地牽著他的手,興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間走去,一如童年時,她牽著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么時候開始,夜晚對于人來說,變得充滿神秘的元素和晦澀的充動。

蘭花和雷鳳眾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時間給四狗和希平,讓他們分別安撫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說,死狗,別急色,我們這么久不見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說說話兒。

四狗一邊撕扯著她的衣服,一邊氣喘呼呼地道:“什么話兒?”

玉蝶嗔道:“我們久別重逢,你總說幾句甜蜜的情話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風情!

四狗已經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剝去了,正準備扯她下身的褲子,聽得玉蝶要他說情話,大喊道:“玉蝶,香!”

“這就是你的情話?我覺得好像是一條餓狗對著骨頭的表白,你就不能詩情畫意些嗎?”玉蝶扭動著蛇似的腰身,雙手開始為四狗寬衣,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歲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話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強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壓住,一雙手去解他的褲子,卻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壓緊,道:“在你脫掉我的褲子之前,我必須先把你的脫了,在這件事兒上,我四狗從來不做虧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褲,卻因為技術未過關,或許是沒有解過褲子吧?

雖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歷史了,但解褲子嘛,好像還是他四狗的初夜。他與妓女小紅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脫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蘭花那春風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蘭花把自己的褲子糊里糊涂地脫去的。

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為此,他與蘭花歡好時,蘭花和鶯翠都會脫得赤條條地在床上等著他的威猛的來臨,要不,他總是說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兩女只好先下手為強,脫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還敢不敢臨陣退縮?到了這個時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戰牌丟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兩腳,然后,再到兩女的身上呼喊著他的威猛的醒覺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還說從來就不做虧本生意?我看你從來就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

“誰說的?”四狗最怕別人說他沒有脫過女人的褲子,他都有兩個,不,是三個老婆了,怎能讓人說他從來沒脫過女人的褲子?絕對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褲頭上一撕,把玉蝶的褲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惱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褲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氣,也把我的褲子撕爛了,這樣你就不會虧本了。”

玉蝶道:“誰要撕你的褲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條新的給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錢的,我是他的師傅,他能不給些錢我用嗎?你要什么顏色的?嗯,我喜歡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讓人一看就聯想起她們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贊!”

“我喜歡黑色的,讓你們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會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溫柔世界!”她就要把爛了的褲子脫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這次一定要脫完你的褲子!”他把玉蝶的手拿開,便把那爛褲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點,對,就這樣,你看,你不把腿壓得這么緊了,我就能順利地脫去你的爛褲了,是不是很溫柔?夠不夠情調呀?”

四狗看見了玉蝶的褻褲,是黑色的經典,心想,這騷貨果然是喜歡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喲?黑色就是女人的那個洞,在黑夜里就特別的迷人,是男人對女人的夢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這么可愛的思想,不愧是蘭花的可愛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褲丟到一邊,淫笑道:“玉蝶,這次輪到你那神秘的紗巾了,你喜歡我這個比喻嗎?可愛的三角紗巾喲,掀開來吧,讓我看看紗巾蒙著的可愛臉龐呀臉龐!”四狗像個流浪詩人一樣溫柔地念著他的情詩,他的手卻像個農夫一樣粗魯地在玉蝶的褻褲上用力一扯,然后盯著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什么呀?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會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驚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愛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歡黑色嗎?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愛黑色拔除呢?四狗覺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紅了臉,道:“不是拔,是剃!以后還會長出來的,我是為你剃的,死狗!人家雖然曾經有過許多男人,但人家想從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這就是明證!你們男人有剃光頭從頭做起的,難道不許我們女人掃清婦道從道做起嗎?”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個從道做起,不過你這道也未免寬松了些,如果是處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們今晚就從道做起!”他丟開手中的褻褲,俯首鉆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臉摩擦著玉蝶的陰部,玉蝶被他的臉皮弄得酥癢,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忽覺得四狗的舌頭伸入了她的陰道里,左右舔刷著她的陰唇,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夾著四狗的狗頭緊緊的,同時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點,人家癢,噢,好!”

四狗把她的雙腿打開,繼續他的舌頭的解放運動,在玉蝶的洞穴中盡展它的風采,如同孫悟空在水簾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該入正題了!”

四狗抬起臉,道:“就來,玉蝶!”說罷,就脫自己的褲子。

玉蝶撲在他身上,把他壓住,道:“我玉蝶也不做虧本生意,你撕爛了玉蝶的褲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聲,四狗的褲子應聲而裂,露出了他那脹得緊緊的內褲,玉蝶把他的內褲扯了下來,抓著他的陽根,套弄了幾下,道:“還可以,我原以為你被那兩個小妮子吸干了,現在看來還能一戰。嗯,讓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輕啟嘴兒,把四狗整條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著。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點,再快點!”他幾乎無法控制了,心想,不行,這樣下去,我四狗豈非不戰即敗,哪還有什么臉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該輪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來,讓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臉上,他的嘴正對著玉蝶的洞口,從那里他嘗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雙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漸漸腫脹,乳頭也開始變硬變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聲,感到自己的私處一陣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熱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湯,知道火候剛好,翻身把玉蝶壓在床上,把她的雙腿壓到她的雙肩上,一手持著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詞道:“玉蝶,叫你再次嘗嘗我四狗的巨無霸,我要把你的爛洞轟得浪千尺,轟得你叫媽媽!”他的陽根沒入玉蝶的肉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壓下去,肉棍在洞里進進出出,映射著水的光澤。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輕輕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將會更快樂!”

四狗一邊抽插一邊道:“我覺得我的已經夠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蘭花和鶯翠還嫌老子的大了,她們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緊又多水,不過,她們的騷勁兒沒有你大,我覺得還是與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領也比她們強,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媽的,其實男人和女人做這事的另一樂趣就是聽女人的叫床聲,這樣才能讓一個男人真實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滿足一個女人,男人才會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聲一點!”他使勁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騷穴里滑出滑入,同時一雙手擠壓著玉蝶胸前的豪乳,把個玉蝶弄得嬌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個滋味?”

四狗邊動作邊道:“騷娘們,你說的是希平嗎?哪天我讓他來搞你一次,讓他那真正的巨無霸把你這騷穴轟爛!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樣有了吸力了,好爽!這就是蘭花她們無法給我的感覺,但她們的小肉縫剛她彌補了。你說希平,她們就怕他那根東西,從來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樣的感覺。玉蝶,再增加點吸力,我要進行猛攻了!”他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幾乎把玉蝶的腰都壓折了,玉蝶在他的雖不及希平卻很是粗壯的陽具的抽插中,漸漸迷失自己,一個勁的逢迎著,她的肥嫩的外陰差點被四狗撞壓平了。她感到高潮就快來臨,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來了。”

四狗覺得她的陰道的吸力隨著她的快感的即將來臨漸漸加大,使得他的陰睫敏感度增強,不自禁地哼哼有聲,肉棍一次重過一次地撞擊著玉蝶的嫩肉------

兩人大戰了兩個多時辰,彼此都極是滿足。

玉蝶道:“果然進步多了!”

四狗軟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當然,我四狗可是厲害人物!嗨,玉蝶,說實話,你的媚術的確不錯,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極了也累極了,媽的,還好蘭花和鶯翠不在身邊,不然老子真的要請幫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應付你一個還有點力不從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雞叫滿天!”

玉蝶聽著夜空里飄蕩著的她的姐妹的叫床聲,心中也驚嘆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輕撫著四狗的臉龐,道:“你也不錯,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個男人都喜歡聽女人說這句話,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動地和玉蝶口舌纏綿一番,然后抱著這個迷人的嬌體,沉沉睡去。

*******************************

對于獨孤明和華小波來說,今晚是值得紀念的。

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冷晶瑩居然把他們叫到她的房間,這艷頃天下的女人,雖已是四十多歲了,但因從小就修習采補駐顏之術,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樣。

令華小波驚異的是,她的身體完美到無瑕可擊的程度,那種驚心動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兩個小妮子無法比擬的,獨孤明這個從來沒看過女人光屁股的處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雞巴揚。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豬三條。

冷晶瑩惱道:“你們兩個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體,還不脫掉你們的衣服,讓奴家也看回你們的?”

兩人簡直是一氣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瑩眼中一亮,大為驚喜,兩人的陽物竟不讓野郎情郎,幾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個男人中,要數牛郎最強壯了,這人像一頭牛一樣高壯,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卻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個頭,比雷龍高出半個頭,肌肉一扎一扎的,顯得有些沉重。

冷晶瑩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軀,應付這五個強壯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婦也。

她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側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個男人擠了個千嬌百媚的笑容,然后纖指放到嘴里輕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輕撩著,呻吟一聲,兩個手指間就多了一條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氣吹過指尖,毛兒就飄了過去,羞得躲入獨孤明張開的嘴里,再也不愿出來了。

五人旗幟高舉,如敢死隊員不顧一切地直沖,撲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順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瑩進行前奏,并且溫存地相好一番,接著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沖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無比的抽插。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氣之后,終于輪到情場新將華小波上場了,這小子經過春水和夏雨的調教,已經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瑩大力地表揚他,使得他比射精時還要飄飄欲仙。

華小波飄落地板之時,處男老大獨孤明,殺雞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瑩的軟肉上,他的心跳頻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命中目標,槍法有夠屎的。

冷晶瑩道:“你是處男?”

獨孤明不爭氣地臉紅耳赤,點了點頭承認了他是處男——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他夢想著他所遇到的每個女人都是美麗純潔的處女,但他卻以自己是處男為恥。

很多時候,男人喜歡女人的幼稚與純真,女人卻愛男人的成熟和謊言。

冷晶瑩嬌笑起來,抓住獨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獨孤老大畢竟是武林高手,憑著他高深的內功,雖是第一次,卻不像華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濟,他和冷晶瑩干足了半個時辰,大呼過癮,更堅定了他泡妞的決心——無論如何,明天一定去追個好女孩!

冷晶瑩享受了五個男人最大的粗暴,當五個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時,她聽到六姬的叫聲還在張揚,不禁呼吃這一驚:都四個時辰過去了,這小子還在干?六姬得我真傳,一人就足以對付五六個強壯的男人,怎么今晚單對付他一個還如此不濟?從來沒見過她們叫床叫得如此厲害的,該不會是裝得吧?又不像是裝的——

牛郎由衷地道:“姑爺比俺蠻牛還厲害千倍!”

獨孤明含著冷晶瑩的乳頭,他從冷晶瑩的乳溝里抬臉出來,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瑩驚異地道:“他不會是每個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華小波不經意地道:“差不多了,記得姐姐和愛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這個姐夫在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樣可怕,嘿嘿。”

冷晶瑩靈機一動,建議道:“我們過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嗎?你看,這兩個小子,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個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還不是同我顛鴦倒鳳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強壯的男人,老娘就喜歡!”冷晶瑩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點衣服,也跟隨著冷晶瑩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瑩在窗紙上捅了一個洞,瞇著一只眼往里瞄了進去,只見六姬中的綠蝶、紅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癱瘓在地上邊手指都動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雙手摟著她豐滿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擊著,水蝶的屁股被頂得晃動不已,全身顫動,胸前兩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乳頭親吻、摩擦著桌面,她的嘴里胡亂地喊著不明所以的語言,興奮到極點。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們,唔噢!”

希平使勁地頂了進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濕潤柔軟里,他的臉埋在她的汗珠閃爍的頸項里,咬著她的耳珠,道:“水蝶兒,換個姿勢好嗎?”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體,把她正壓在桌子上,兩手揉搓著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帶勁,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閉上了雙眼,享受著他的強悍的侵犯。

冷晶瑩在看到希平的雄壯的那一刻,全身心為之一顫,心想:這小子那東西簡直不人應該擁有的,一生閱人無數的她,也沒見過如此粗長可怕的雄根,原以為牛郎的東西是世上最粗長的了,卻還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這等有過無數男人的淫婦遇上他也要像處女一樣慘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讓我們也看看!”

冷晶瑩頭也不回地道:“你們自己不會捅幾個洞嗎?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從希平地雄壯而完美的軀體上移開。

五人聽她一說,也暗怪自己夠蠢!他們在門窗的紙上各捅穿了一個洞,看過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媽呀,還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華小波終于明白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過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勁,旁邊候來冷如冰的輕罵:“你們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這種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領著他們來偷窺?你們——”

六人轉身過來,冷如冰見他們五個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條短褲,且褲襠鼓脹鼓脹的,跺腳就罵,而冷晶瑩的睡袍根本就沒有打結,此時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惱怒。

不多久,眾女都出來了,華小波和獨孤明見到華小曼獨孤棋兩女,大感羞愧。

眾女立即聲討這群偷窺狂。

里面傳來希平的聲音,“誰在外面吵?”

眾人一驚,冷晶瑩領著五個光豬跑回房去,冷如冰眾女也閃到房里了。

由于太吵的緣故,雷龍夫婦和蘭花鶯翠兩女以為發生了什么事,都出來看個究竟,剛好希平赤身裸體地從房里出來,三女驚叫出聲,碧柔一頭埋入雷龍的胸膛,蘭花和鶯翠兩人女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希平一怔,風一般地縮回房里。

他本來是想到雷鳳眾女的房間的,卻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尷尬自然是難免的,但也只是一剎那,過后他又偷偷摸出來敲開隔壁的房門,里面特意擺了三張床,自然,他接著又把三張床都睡過了。

雷龍夫婦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氣,道:“他那東西真嚇人!”

雷龍早就清楚了,對此淡淡一笑,吻上驚運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翻纏綿。

蘭花和鶯翠回房后無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兩個多鐘的四狗,還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終在全體成員的努力下,雄風再振,勉強滿足了蘭花和鶯翠的需求,倒在蘭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窺狂心驚膽顫地回到房中,五個男人,個個提槍躍躍欲試。

冷晶瑩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張開雙腿,任由他們宰割。

*************************

同一晚上,另一間房,杜清風夫婦躺在床上,也是難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風,能給我說說你和冷晶瑩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嗎?”

杜清風想了想,嘆道:“那只是一個巧合,她當時被地獲門的施遠令下了淫毒,正欲對他施暴,我剛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糾纏不清的關系,事后我曾讓她嫁給我,她沒有答應,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又重遇她,她卻成了蝴蝶派的掌門。唉,造物弄人!”

王玉芬道:“你愛過她嗎?”

杜清風道:“我這一生,只愛過兩個女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思思的母親獨孤雪,至于冷晶瑩,我對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話,她柔聲道:“清風,如果她愿意嫁給你,你還會接納她嗎?”

杜清風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輕撫著他的臉龐,道:“既然如此,就別想太多了,身體要緊。”

“謝謝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熱烈地回應著,吻過之后,她道:“清風,今晚皖足玉芬好嗎?”

杜清風面露難色,但還是道:“好的,玉芬,我試試吧!”

王玉芬一臉的欣喜,忙著為杜清風寬衣,頃該,就把杜清風變成個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體,道:“清風,你看玉芬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杜清風嘆道:“你是越來越年輕了,看起來不像萌萌的母親,倒像是萌萌的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實人家本來就年輕嘛,你想四十歲的女人會老嗎?清風,你看起來也很年輕的,玉芬就不覺得你老。”她突然趴到杜清風的雙腿間,捏起他那還是軟趴趴的話兒,拉扯了幾下,一陣撫弄,杜清風的家伙就漸漸地有了些火氣,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著,到得終于有了些硬度的時候,她垂首下去停含住了杜清風的肉條,很是有技巧地咬滑著,把個杜清風弄得雙腿打直,哼哼有聲。

杜清風再也忍不住,一雙手在她的胸脯的白肉一陣撫摸揉搓,同時享受著王玉芬的服務。

王玉芬忽然道:“清風,行了,玉芬要你進來!”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風的陽具上,屁股上下搖動著,一雙乳房在胸前晃來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風一陣蒸嗦,早吟道:“玉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臉色一變,道:“清風,忍住,給多一點時間玉芬,不!”她感到她的陰道里一陣熱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風的肉棍便軟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淚珠在她的眼中閃爍。

杜清風道:“對不起,玉芬,我還是不能堅持,我還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著他自己的頭發。

王玉芬憐愛地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龐,道:“玉芬不該強求你的,但是,自從三年前開始,你便沒能妮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為什么會這樣?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罷。”

杜清風道:“不,玉芬,你一點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給你作為一個女人應得的歡愛。我、我——”

王玉芬道:“別說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個淫蕩的女人,只是長久未得到夫君的恩愛了,心里頭想。但夫君不能給玉芬太多,玉芬也不會怨夫君,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給玉芬很大的歡樂,玉芬也算活過了,女人做到這份上也該滿足了。玉芬還是像從前一樣愛你,清風!”

杜清風嘆道:“其實我知道你活得很苦,總在夜里背著我偷偷地哭,有時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著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會怪你的,畢竟,你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個老女人,你的肌膚還有著少女的光澤和彈性,你還是這樣的美麗,如果你要男人,隨便招手,都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動人,但你沒有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為愛我,然而我愧對你的愛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懷,穿上褻褲,睡在杜清風的身旁,道:“睡吧,別想這么多,無論怎么樣,玉芬都愛你。”

杜清風長嘆一聲,閉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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