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堵在臥室口

章亮雨不甘心,跑到8路車終點站去調監控,她想看看丁長林到底拿的是什么,他為什么突然就去了8路車終點站,到現在,這賤人也沒給她支言片語的解釋。

章亮雨從監控中看到了丁長林從樹下拿的是信封,信封中是什么,她一無所知。

回家已經很晚的章亮雨,只身進了側臥,她不想打擾方勝海的休息,也不知道從哪天起,她經常以加班為由,晚歸就習慣性睡側臥,總比挨著方勝海而臥自在。

丁長林哪里知道他在策劃堵住野男人時,章亮雨做了這么多事情。暴怒的他,那雙涼鞋沒拆完,姚貴芳、齊星海、小姨子齊瑤瑤就趕來了,見丁長林坐在樓梯口猛扯一雙男式涼鞋,齊瑤瑤似乎什么都明白。

姚貴芳見女婿坐樓梯口,剛要發作,丁長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后,姚貴芳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齊星海也是一臉狐疑,齊瑤瑤沖過來想去敲門,至少給齊莉莉報個信,真要這么被堵在被窩里,太丟人了。

丁長林手快,把齊瑤瑤扯出老遠,然后整個人伸開手臂擋在門口,一邊掏鑰匙,一邊想等文思語,文思語應該到了吧。

齊瑤瑤急了,沖著齊星海說:“爸,你快把姐夫拉住,別讓他進去。”

齊星海不知道丁長林在玩什么鬼,見齊瑤瑤這么急,就去拉丁長林,丁長林一讓,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不想左右鄰居看熱鬧,都給我閉嘴。”

齊星海似乎明白了什么,姚貴芳顯然也明白了什么,但是他們希望一切不是丁長林想象的那個樣子,特別是姚貴芳,上次丁長林在她家里發火后,她和齊瑤瑤一起勸了莉莉一個晚上,莉莉保證和那個男人一刀兩斷的,她不信這么快莉莉會和那個男人攪到了一起。

丁長林慢慢地開門,臥室里的齊莉莉和那個男人打得火熱,被干涸了一些日子的齊莉莉,哪里經得住男人的挑逗,整個人完全打開了,四肢不夠用一般,把男人纏得死死的,摟著男人的脖子,一次又一次迎合著男人運動著。

兩個人此起彼伏地交戰,齊莉莉越來越忘乎所以,索性翻身騎在了男人身上,把入天堂運動又一次如火如荼地激情上演著,她哪里會想到丁長林會回來,而且把自己的家人全喊來了。

齊莉莉是真以為丁長林被停職后,這一次他的仕途肯定完蛋了,她才不要為這個窩囊廢守活寡,而且她極不喜歡去酒店,她畢竟是個公職人員,建委這樣的單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關鍵這個單位能讓她認識地產商,這年頭一沾地產的生意,是個傻子也賺得盆滿缽盈的。

床上這個男人就是齊莉莉利用公職認識的,長得比丁長林高大英俊,又比丁長林有錢,這男人上次被丁長林打怕了,這次齊莉莉給他打電話時,他要去酒店,可齊莉莉總擔心酒店不安全,萬一遇到掃黃活動,她在建委還呆得下去嗎?

再說了,那個女干警都找上門來了,丁長林的話肯定是真的,第一天去長樂村,他不可能再回來的。

在齊莉莉極力說服下,這男人選擇晚上十點過來的,這個時候,丁長林不在家,肯定就不會再回來了。

他興沖沖而來,敲門時,齊莉莉衣著一套粉色的情趣內內開的門,又驚又喜的他,把涼鞋脫在門外,顧不上想別的,抱起齊莉莉就進了他們的臥室。

這女人被他一碰,水靈靈得如同個大姑娘似的,關鍵她解風情,所以就算被丁長林打過一次,齊莉莉一召喚,他心就動了,再加上偷情如毒品一樣,心癮這玩意,比真刀真槍來一場更刺激,哪里會去想門外的危險一點一點地鋪程而來。

大門被徹底打開時,文思語來了,她看到門口這么多人,整個人猛地一沉,急急地問:“莉莉怎么啦?莉莉她----”

姚貴芳一看文思語,就明白丁長林是有意要出齊莉莉的丑,再也顧不上丁長林的警告,沖著里屋喊:“莉莉,莉莉,我們來了,快開門。”

“別喊了,遲了。”丁長林說完,沖到廚房抓起菜刀就往臥室門口趕,沒等所有人明白過來,他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

床上還在交纏的一對人兒,猛地松開了彼此,一臉驚恐地看著臥室門口站著的一堆人。

齊莉莉本能地扯起被子裹住了自己,渾身抖個不停,完全懵逼了。

那男人見提著菜刀的丁長林立在門口,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也沒顧得上穿沒穿衣服,爬到丁長林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大哥,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你說,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我給,我給。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男人把地板磕得“彭彭”直響,丁長林又好笑又好氣,齊莉莉怎么就相中了這種貨色呢?

丁長林抬腿就是一腳,把男人踢回到床前,罵道:“你他媽的給老子把衣服穿上。”

罵完后,丁長林“彭”地一聲,把臥室的門狠狠地關上了,菜刀在生氣中落在了地上,在夜空中,“叮當”的聲音格外刺耳。

一屋子人大氣不敢喘一下,直到菜刀落地之后,齊瑤瑤才壯著膽走到臥室門口,撿起了菜刀,往齊星海身邊小心地移動著。

齊星海老臉不知道往哪里擱,氣得整個人發抖,姚貴芳護女心切,跑到臥室門口喊:“莉莉,你把衣服穿好出來,莉莉,聽話,出來啊。”

臥室里沒人應,姚貴芳急了,跑去求文思語。

“思語,你進去看看莉莉,她千萬別想不開啊,你進去勸勸她。”姚貴芳扯著文思語的衣角求著。

文思語完全沒想到丁長林把她置身于這種尷尬之中,就為了他和她之間的賭注嗎?

“長林,你做得太過了。”文思語盯著丁長林,一字一頓地丟下這句話,就去敲臥室里的門。

那個男人顫顫驚驚地打開了臥室的門,文思語走了進去,丁長林想喊,卻發現自己喊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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