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雅丹失貞(上)

車行在道上,張雅丹掏出手機接通唐娜,問:「現在在哪里啊?」

「在家呢。」

「我要到了,等下去你家接倩倩吧。」

「這么快就回來了?」

「想你了唄。」

「呵呵,不敢當,你等下直接過來吧,我在家等你。」

二個小時的車程轉眼就到,張雅丹來到唐娜家,沒看見倩倩,就問:「她不在嗎?」

唐娜說:「一大早就睡下了。」

張雅丹走進房間看了熟睡中的陳倩后,這才轉到唐娜屋里,見她在玩電腦,就問:「你不睡嗎?」

「等你呀,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你老公呢?」

「他的事情沒辦完呢。」

「什么事情要辦這么久,是工作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去,凈瞎問。」

張雅丹坐到唐娜旁邊,見她正在看偶像劇,不禁笑說:「我還以為你只懂看不良影片呢。」

唐娜白她一眼:「我可沒你這個命。」

張雅丹一怔:「這其中有什么關聯?」

「哼,你看完上火了,還有你老公這個消防員,我又找誰去?」

張雅丹俏臉一紅,嗔道:「胡扯!」

「胡扯?你瞧瞧你,兩個奶子幾天不見,又大了不少,都要快把衣服撐裂了,想必這幾天你老公沒少給你按摩吧?」

張雅丹忍不住垂頭看胸部,果然碩大滾圓乳房將襯衫頂得幾欲脹裂開來,想到剛才在車上,坐在身邊的一個男人不時偷眼打量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芳心悸動,美眸轉動之時透出蕩人心魄的春意,就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由生出一代尤物之感!

轉眼又是一周行將過去,陳江還是沒有回來,張雅丹雖然心里諒解,但在通話之時難免撒嬌作嗔,這其中固是有討好取寵之意,但確實她亦發想念陳江,白日忙碌于工作,家庭瑣事之中倒還罷了,可每當夜晚獨躺在床上,面對家徒四壁,她又不免自怨自艾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仿佛就像丈夫的手壓迫自身乳房,帶動全身血液流動,讓她不禁想起陳江熾熱的目光,灼熱的嘴唇,靈活的手掌,還有那讓她魂牽夢繞的肉棒。

每每憶及此處,她都由夢中驚醒,平撫跳動的心臟,冷靜燥動的心靈,暗自唾罵自己不要臉,她也弄不清為什么這段時間她的需求會如此旺盛,是看錄像的緣故呢還是因為唐娜時不時不經意的挑逗!

好在這天,她終于聽到陳江明天要回來的消息,惹得她心中無時不歡天喜地,走路時高跟鞋踩得地上噔噔響,渾圓的臀部歡欣鼓舞的扭動,胸前那對豪乳顫抖著似在掙扎而出乞求愛憐,臉上的笑容便是綻放在春天的花朵嬌艷美麗恐怕都要為之失色!

所以一聽到許劍邀她下午唐娜一起到大梅沙玩時,她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站在海邊,任由海浪溫柔地按摩雙腳,許劍面對大海,只覺一股潛藏于心底的感覺油然而生,不自覺就吟道:「天下之水,莫大于海,萬川歸之,不知何時止而不盈。大海卻不驕傲,只說:吾在于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莊子真是了不起,胸襟如此博大」張雅丹臉上掠過一絲奇異之色,說:「你倒是能觸景生情。」

許劍笑說:「見笑了,我每次看到大海,總不由想起《莊子秋水篇》里的這句真言。」

張雅丹微笑著蹲下身,雙手撥弄海水,問道:「還看不出你有這么高雅的愛好。」

許劍說:「你也太抬舉我了。實話告訴你,這句話是我從《倚天屠龍記》中看到的。」

張雅丹說:「是金庸寫的張無忌那本嗎?」

許劍說:「咦,你也知道?」

張雅丹說:「我雖從沒有看過書,但還是看過電視劇啊,但是我從頭看到尾,也不曾見著誰說這句話啊,該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

許劍說:「呵,我哪有這個水平去改金大師的作品,我跟你說這句話前后可關系到一段風情浪漫的愛情啊,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個人覺得這是倚天屠龍記不可或缺的章節。」

張雅丹一下感興趣了,問:「你快說給我聽啊。」

許劍看著蹲在地上玩水的張雅丹,忽然目光落在她因為蹲下而敞開的衣領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和微露在黑色乳罩外面的一角乳肉,心血猛然上涌,本來還想多看幾眼,但終于還是忍不住把頭側開,說道:「這句其實是張無忌的老娘殷素素說的,然后張翠山接她的話說:是啊,‘夫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深。’其時他們兩個人正當初識,甚至于分屬敵對陣營,正所謂是交面不交心,可卻因為這段對話,才讓他們第一次走進對方的心扉,及至才有了以后諸般的愛恨情仇,可以說倚天屠龍記的故事全因這段話才得以延續,可嘆編劇水平太低,竟沒把這個場景放諸屏幕。」

張雅丹想一下,問:「這兩句說的是什么啊,有這么大效果?」

許劍說:「開始一句形容的是大海的寬大和深度,后一句則是贊揚大海的謙遜,這雖然是贊賞大海,實則是贊揚當時名震天下的張翠山的師父張三豐,是以張翠山才會對殷素素刮目相看。」

張雅丹腦里驀地出現一副畫面:在一片蒼茫的大海邊上,一對情侶彼此相對,以詩會情,該是何等到的浪漫!可惜最后不得善終,可不正如眼前之人一樣,他那么深切地愛著對方,她卻先他而去,心念至此,抬眼瞥了許劍一眼,見他面對大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俊朗的面容宛若蒙上一層憂郁的表情,讓她心弦為之一動,情不由己地有一種沖動,想去真正了解這個男人的內心世界,在平常玩笑不羈的后面他的感情是不否真如大海一樣深不見底!

可隨即又轉頭把諸多雜念拋到空氣中,暗想啐道:「我是不是染上憂郁癥了?

怎么一下如此多愁善感起來了,他的感情跟我有什么關系。「這么一想,臉蛋露出笑意,說:」

行了,你別在這撫今追昔了,故事再美,終究只是虛幻。「許劍說:「你想必是被你丈夫當寶貝似的捧著拱著,又怎么會理解我們失意人的痛苦。」

張雅丹說:「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開始另一段感情,像你這樣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許劍說:「我也想啊,只可惜圍繞在我旁邊的盡是一些庸脂俗粉,你總不能讓我屈就吧。」

張雅丹白他一眼,說:「剛剛還以為你真如大海一樣變得謙虛了,沒想到是白高興一場。」

許劍說:「這個世界本來說的跟做的就不一樣,倘若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地球都成圣土了。」

張雅丹笑道:「你太過獎了,我也只是依著本分做事而于。」

許劍說:「你這么說讓我很傷心,難道我就不本份嗎,你不給我個解釋,小心我炒你魷魚。」

張雅丹站起身,把被風吹散的秀發擼到耳后,說道:「哎喲,拿官架子壓人啦。好吧,瞧在工作的份上,我就給你下個評語,如何?」

許劍忙道:「快說,我洗耳恭聽呢。」

說著,身子屈蹲,手掬著水,撫擦幾下耳朵,逗得張雅丹莞爾一笑,理好思路,說道:「你這個人啊,是挺看重情義的,只不過有時候為了掩飾心中的感情,老是喜歡裝神弄鬼,言不由衷。」

許劍說:「就這么點?」

張雅丹說:「現在只有這么點啦。」

許劍說:「沒關系,我一定努力,讓你發現我的更多優點。」

張雅慶斜瞥他一眼,說:「讓我知道有啥用,你得向你心上人面前表現才行。」

許劍腦血一涌,險險將「你就是我的心上人」喊出,這時,一直陪同唐娜在遠處玩耍的陳倩喊道:「媽媽,過來啊。」

張雅丹聞言,臉帶歉意地對許劍說:「我過去一下。」

許劍看她裊娜多姿的背影,被風吹動的秀發,心思只覺如大海波浪一樣高低起伏,難以言明的思緒涌上心頭,心想:「雅丹,倘若不是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后,從此不理我,我真想剖開胸部讓你看看我跳動的心臟早已經刻滿你的名字。」

張雅丹當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的心思已經飛到明天,拴在陳江的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急匆匆地她趕到家中,看到陳倩和陳江在床上嘻嘻哈哈玩笑時,一向穩重的她也禁不住魚躍上床,雙手摟住陳江腰部,粉臉緊貼在他背上,傾聽他有節奏的心跳,嗅吻他那充滿男人味的氣息,一種釋然的感覺洋溢胸中,但覺這些日子來的思念煎熬現在都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唧唧喳喳地說上一陣后,一解別來相思之苦后,陳江才說道:「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張雅丹稍理儀容后,跟在陳江和陳倩后邊走,突然發現陳江并不向平時那家飯館方向走,心中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們到哪里吃?」

陳江說:「今天我買單,請你們母女吃頓好的。」

張雅丹看他直接就向一家燕翅鮑滿樓里面走,這家飯店外邊停的無不是名貴轎車,進出無不是巨商大賈,貴婦嬌娃,雖然她沒進去吃過,但也可猜得出其中的消費非是他們所能承受,當下有點忐忑不安地拉住陳江的衣袖,悄聲問:「這挺貴的吧?咱們不如換個地兒吧。」

陳江笑道:「放心吧,錢不夠,我就把自己押在里面,想你老公我這么帥,你還怕他們不接受嗎?」

張雅丹見他滿面春風,陳倩也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也就不作聲了。

一頓飯吃下來,張雅丹回頭瞧著后面燈光華麗,人來人往的酒樓,心猶有余痛地說:「瞧,一個晚飯都把我半個月工資都吃去了。」

陳江說:「我這樣辛苦賺錢,可不都是為了讓你享福嗎,你別這么多愁善感的,多掃興啊。」

張雅丹白他一眼,嗔道:「現在是享福了,過幾天交不出房租,你想過哪里的天橋睡著舒服沒?」

陳江說:「嘿嘿,我舍得讓你這樣身嬌肉貴的老婆,還有我這活潑可愛的女兒淪落街頭嗎?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張雅丹眼珠子轉了轉,問:「怎么,莫非是你升官提工資了?」

陳江說:「可不正是,要不,我敢這么消費嗎,不怕你把我休了啊?」

張雅丹大發嬌嗔:「死人,在電話問你,你倒是保密得很啊。」

說完,原先挽著他手臂的小手捏住他肋部,陳江痛得直咧嘴,連聲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還在珠海,我也是回到公司后才聽老板說的,要我怎么說啊。」

張雅丹松開手,嫣然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夫妻今番重逢,張雅丹和陳江連哄帶騙將陳倩請到外廳去睡,兩人在房中自是共效魚水之歡,抵死纏綿,陳江再次領略到張雅丹萬種風情,千種溫柔,讓他陶醉不已。

此刻張雅丹的身體就如同是一片神秘而充滿藏寶誘惑的土地,吸引著陳江去勘察,在這片土地中的每一處高峰,峽谷,洞穴,平原以至每個秘密角落無不被他仔細再仔細翻了一番的檢察,鑒定,再無一絲保留!

雨消云散后,張雅丹滿足地說:「老公,你真棒!」

陳江依舊戀戀不舍地撫揉豐滿柔軟的乳房,說:「多謝老婆大人夸獎,為夫慚愧!最后還是屈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張雅丹格格笑著,乳房發出讓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惹得陳江眼珠直欲蹦出來,一雙手揉得更起勁了,張雅丹問:「你在珠海這幾天,沒偷吃吧?」

陳江不懷好意地手指在她大腿間掏一把,然后把手掌攤開在張雅丹面前,說:「看見這種濃度百分之百的精液,你還會對我的忠誠有疑問嗎?「張雅丹眼睛注視白色精液,內心一種悸動,兩腿活動時感覺到那處的濕潤粘稠,呼吸慚急促,媚眼水霧籠罩,昵聲道:「這又是哪門子理論,瞎扯!」

飯陳江把肉棒放到張雅丹陰洞外,廝磨著,說:「要不,我再次用行動來證明一下?」

張雅丹掙扎著身子,笑道:「好了,相信你了。我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陳江得意洋洋,說:「看你還敢囂張不。」

張雅丹嬌滴滴地說道:「我哪次在你面前不是溫柔體貼的有如一只綿羊,那有囂張了?」

陳江笑道「你哪里像綿羊了,分明就是一只狐貍。」

張雅丹微笑著不說話,盡享著陳江雙手撫摸肌膚時傳來的絲絲快感。

陳江說:「公司這幾天讓我休假,我閑得無聊,想去找新房子,你的意思呢?」

張雅丹甜甜一笑說:「有你操勞,我求之不得呢。」

陳江又問:「還是住這附近吧?」

張雅丹說:「你全權處理吧。反正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怕你要睡馬路,說不得我只好隨著你啦。」

陳江還想再說,張雅丹迷糊中說道:「嚦,我困了,要睡啦,明天還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