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雅丹之心(下)

張雅丹心里先是一怔,隨即叫道:「他去公安局,跟我有什么關系?」

唐娜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說道:「他這樣做,全是因為你啊。雅丹姐,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

張雅丹問道:「我無錢無勢,怎么救得他?」

唐娜說:「你可以的,許總現在很聽你的話,只要你肯原諒他,他就會回心轉意了。」

張雅丹聽到她又提起這事,又羞又怒:「他做下這種事,你要我怎么原諒他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這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張雅丹說道:「你別替他辯護了,這件事跟你沒關系。」

唐娜囁嚅著說道:「其實……是我在酒里下了春藥,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事!」

張雅丹聞言,一時芳容失色,她急問道:「你說什么?」

唐娜說道:「我喜歡許總,你是知道的……可他不喜歡我,所以我才想到生米煮成熟飯這招。不料那晚我自己也喝醉了,更料不到許總喪失意識之下會走進你的房間……雅丹姐,真的不關許總的事,你要打要罵就沖我來吧。」

張雅丹半信半疑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唐娜說道:「事到如今,我還會騙你么,本來我也想找機會跟你說,可他不肯,他說這錯是他的,他應該自己承擔。可現在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來找你,只有你才能勸他回來。」

張雅丹長嘆一聲說道:「可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唐娜趕忙說道:「來得及,來得及。」

張雅丹滿肚子不是滋味,當聽到唐娜說明事情原委后,她在想今后她該如何面對許劍,原本以為他是大魔鬼,這一下可好,他也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甚至還是受害者。難道真要讓他去坐牢嗎?

不,不行!于是張雅丹說道:「我給他打電話勸他一下就可以了吧?」

唐娜如獲大赦似的連連點頭,可張雅丹撥打許劍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關機。

唐娜焦急地說道:「怎么辦?」

張雅丹說:「看來我只好跟你跑一趟公安局了,你知道他去的哪里吧?」

唐娜點點頭。

兩個人急忙攔上一輛出租車趕去。路上,張雅丹才知道唐娜剛才跑到幼兒園,連哄帶騙從陳倩口里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

張雅丹看到唐娜急得脹紅的俏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和許劍僅僅只是同事嗎,為何許劍這樣維護她?甚至于明知道把這件事真相告訴自己,或許有很大機會得到自己的諒解也不愿意這樣做!」

不過這個念頭在她腦中也只是一閃而過,就又想到可能許劍也是顧念到唐娜對她他的一片癡情,所以才這樣愛護她吧!

想到這里,腦中不時閃過許劍灼熱撩人的情話,又想到他曾經占有自己的身體,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她都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什么滋味,只是聽到這件事跟許劍沒有太大關系后,好像她的心里反而有了一絲雀躍:「他終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壞!」

許劍出了大門,開著車前往公安局,接待的人問他來做什么的,他回答是來自首的,那人好是詫異,詳細打量他一番后見他不是似開玩笑的樣子,就把他領到一處僻靜角落,對他說:「你先等一下,我叫人來。」

許劍說道:「好的,麻煩你了。」

不一會兒來一個民警,一看到他,一下啞然失笑,說道:「許總,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

許劍一怔:「你認識我?」

民警說道:「呵,我女朋友就在你公司上班,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時常指著你給我看。」

許劍說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民警說道:「大家都在說你年紀輕輕,就這么有才華,領導一家公司,佩服你啊。」

許劍苦笑一下。

民警坐下來,打開筆記本,問道:「剛才聽同事說許總有案子要向我們反映?」

許劍剛想開口說話,抬頭看到民警帽檐上的國徽,突然想到自己這么一說出去的話,一世功名利祿不但全數拋掉,而且還會被關進牢房,終此凄慘一生!這樣自己會得到什么?張雅丹會因此原諒自己嗎,可自己不但財富名聲沒有,甚至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她的原諒還有什么意義?

不行,不能這么做,可自己不這樣做,以后又有何面目再見張雅丹,她心中只怕都不會原諒我吧!

就在許劍患得患失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你怎么到這來了?」

許劍抬頭看見洪文麗,見她此時笑臉如花,全體警裝襯得她十分美麗之中帶著幾許威嚴,胸部高聳,臀部挺翹,想到她是這兒的主人,卻是自己的情人,情欲泛起,脫口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此言一出,他心中再無掙扎矛盾:「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待我去享受,何必真要以這種極端的方式尋求她的諒解呢,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洪文麗一笑,對他說:「到我辦公室來吧!」

民警看著他們兩個一前一后走著,直覺告訴他這二個人關系非同尋常,可一時又弄不表是怎么一個非同尋常法,只是覺得洪局長今天走路怎么都像故意在那個男人前面撥動豐臀,把她肥大渾圓的屁股扭來扭去的!

洪文麗等待許劍走進來后,關上門,嗔道:「你要來,怎么不事先打個招呼?」

許劍陪笑說道:「我剛好路過,相信你,不知不覺就走進來了。」

洪文麗不知道想到什么,粉臉一紅,說道:「胡扯吧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藏著什么壞水嗎?」

許劍見方才還一臉肅穆的公安局長轉瞬變為一個含情少婦,眼眶里臉蛋上洋溢著無限春情,鼓鼓頂著警服的胸部也此起彼伏,心思一動,才想再問:「我能有什么壞水?」

突地想起幾日前一次狂歡后,自己調笑她道:「我好夢想有一天,要是能在你的辦公室將肉棒插進你的小洞,那我此生就死無所憾了。」

當時洪文麗雖沒有表示同意,但也沒有拒絕,難道此情此景竟讓她誤以為我是來找她「做愛」的嗎?想到就要在這莊嚴的地方將俏麗成熟的公安局長脫得一絲不掛,肉棒穿梭在她嬌嫩無匹的肉穴,許劍感到肉棒陡地脹硬,笑嘻嘻地說道:「洪局長真是聰明,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摟過洪文麗豐滿的身子,一股成熟婦人才有的體香引發他心底的欲望,他的大手握住她兩座隆起的山丘,用力搓揉,洪文麗還真沒想到他真的敢這樣做,一時之間,她的理智也被肉欲的渴望,罪惡的快感埋沒,讓她徹底沉淪。

她無助的身子緊貼在許劍身上,任憑許劍在她臉蛋,耳垂狂吻亂吸,一雙大手越發用勁,將她乳房搓得都有些生疼,兩個人愛撫著走向辦公室的沙發,許劍的手漸漸向下,隔著警裙揉著她的陰戶,洪文麗嬌軀扭動迎合,嬌哼說道:「別在外面摸……」

說完,肥臀輕抬,雙手將裙子往腰間卷,一雙雪白渾圓大腿隨之展現,紅色縷空內褲蓋不住黑毛,兩片大陰唇早在搓揉之時就已經微微張開,準備開門納客,許劍將她內褲脫下,跪在沙發前方,將洪文麗大腿張開,凝視欣賞胯中女性最是神秘嬌嫩之處,洪文麗為方便情人觀看,纖手主動撥弄陰唇。

許劍目不轉睛盯著粉紅肉團和張開的血紅陰道,不知覺又回憶到張雅丹胯下的寶穴,欲火迭起,湊上前嗅了嗅,笑道:「好臊的味道啊!」

洪文麗一聽,雙手一攏,捂住肉穴,嬌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讓你玩了。」

許劍看她十根玉指縫中露出在外的陰毛,嫩肉,說道:「可是我喜歡這種味道啊。」

說完,鼻子在她手背嗅著,嘴巴吻著,舌頭還不時吐出舔著,洪文麗麻癢難耐,終于嘻嘻笑著重啟洞門,臀部還向前前移,身子后仰,以期讓陰戶更顯突出,便于許劍賞玩!

洪文媚眼輕閉,看到許劍舌尖逐漸逼近,雖然已經不知讓她舔吸多少次,但在辦公室可還是頭一遭,想到己為人妻,更是堂堂公安局長,此刻卻在這個辦公的地方,撥弄陰唇,裸露肉穴讓情人撫弄,快感刺激全身,更感到有股玉液就要從陰道涌出,為了讓許劍更好地伺弄,她分開拇指去撥開洞口上方的包皮,早已脹硬的陰蒂馬上被舌尖纏住,洪文麗舒服地發出呻吟聲,屁股輕輕撥動,配合舌尖的纏繞。

許劍舌頭舔完,大嘴吸進陰蒂,用牙齒輕咬,洪文麗屁股拼命向上頂,整個陰戶貼在許劍嘴巴上,許劍索性張大嘴巴,吸住兩片陰唇,舌頭在洞里面大力掃蕩,洪文麗似覺陰道內有千百萬只螞蟻爬行,又似有如一條大蛇在陰道內摸爬打滾,嘬吸狂舔,發出嘖嘖的聲音。

洪文麗任他品嘗一陣后,叫道:「行了,別用嘴了。快用你的肉棒插我吧!」

許劍想到此地不宜多呆,站起身拉下拉鏈,掏出肉棒對準水汪汪的陰道一插而入,洪文麗大腿纏上許劍腰間,雙手環抱他,說道:「插得好深啊!」

許劍不說話,用力抽動肉棒,粗壯的肉棒來回進出小穴,每一下都抽到洞口,再用盡全力向里面頂撞,不時有白色精水涌出,還發出涮涮的聲音……

可能是環境的原因,兩人才抽插不過十分鐘,便一瀉如注,許劍抽出肉棒時,白色精液從洪文麗嫩穴中涌出,不由干笑道:「怎么會那么多水?」

洪文麗春情猶堆俏臉,嗔道:「還說!快拿紙幫我擦干凈。」

許劍這時用紙先把肉棒擦干凈放回褲中后,聽到洪文麗的話,做了一個立下的姿勢說道:「遵命,局長!」

許劍拿著紙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陰戶擦拭,才又分開陰唇,看到粉色肉壁上掛著的白色精液,問道:「里面要不要擦?」

洪文麗「嚦」地一聲:「難道你不想趁這個機會多看看我的小穴嗎?」

許劍說道:「你這里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就連閉著眼睛都知道它什么樣子了,還用得著這樣做嗎?」

洪文麗說道:「虛偽,你每次看到人家這里,眼睛就發光,就跟一只狼一樣!」

許劍用心幫她擦著洞里的每個角落,邊說道:「別說我,你自己難道不想讓我看嗎,要不是你自己打開,我還懶得動手呢。」

洪文麗驀地關閉雙腿,笑罵道:「你這小子,把我說得好像是我勾引你一樣,別忘了,當時要不是你死皮賴臉,我才不理你呢。」

許劍笑道:「所謂妹有意,郎有情。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辦的啊?」

洪文麗一邊穿著裙子,說道:「行啊,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我才不稀罕你呢,想跟我好的男人難道還少嗎?」

許劍抱著她說道:「想你的男人是很多,不過能干到你的只有我和你老公吧,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被別的男人上了。」

洪文麗聽到他這么一說,心里甜甜地想:「他為我吃醋了!」

于是說道:「你當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嗎,我的身子只有兩個人能碰,現在就如我老公我都不想去搭理他呢。「許劍大手摸著她的胸部,說道:「以后我還想在這里弄你,好不好?」

洪文麗媚笑道:「嗯,我是你的。只要你喜歡,在哪里都成。」

許劍聽了,淡淡一笑,問道:「哪什么時候我在你家,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插你好不好?」

洪文麗臉一紅,但心里卻忍不住想到在自己床上和他尋歡的情景,不由地癡了,許劍看她不說話,臉上表情卻已是千肯萬肯的樣子,心想曾幾何時,這個良家少婦已經變成一個任自己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了!

又想到林青云說的那句:「女人如破竹,首節皆破,余節皆破。」

不期然又想張雅丹,她的首節可以說讓自己破了吧,可她什么時候才能任由我在她胴體上縱橫馳騁呢?

張雅丹艷若桃李的面容,豐滿動人的胴體讓他欲望重生,暗想:「她也可算是我的女人了,不管怎么樣,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許劍和洪文麗在里面聊天,突然敲門聲響起,洪文麗問道:「什么事啊?」

外面的人說道:「有人來找許先生。」

許劍一臉狐疑地打開門,見是張雅丹和唐娜站在外面,倒是大出意料之外,才想問她們怎么會來這里,話沒說出口,張雅丹轉身就往外走,許劍一怔,看到唐娜遞過來的眼神,這才意會,舉步追著張雅丹。

洪文麗云里霧里正想叫住許劍,卻被唐娜拉住手臂,撒嬌說道:「小姨,我們許總來找你都說些什么啊?」

洪文麗想到方才和許劍的激情,臉一紅,說道:「小丫頭,說你上班不認真,天天曠工。」

唐娜瞧她臉色詳和,看來許劍沒把「迷奸」張雅丹的事情告訴她,心稍稍放寬。

張雅丹小跑一陣,停住腳步,問:「你追我做什么?」

許劍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見你,我的腿就不聽使喚地跟著出來了。

雅丹,我真怕你這么一走,咱們以后可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張雅丹看見他失魂落魄,目光呆滯,全沒有往昔瀟灑的模樣,想到他那晚確也是無心之過,而今只怕就要身陷牢房,心一軟,說道:「唐娜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你也不用這么做,畢竟你也不是有意的。」

許劍說道:「雅丹,我雖無意,但大錯已鑄,我只想為你做點什么,彌補我對你的歉疚,祈求你的原諒。」

張雅丹苦笑說道:「原諒又怎么樣,不原諒又怎么樣,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來了,不失去的留著也沒有用。這事也難分得清是誰對誰錯,就讓它成為一個夢吧。」

許劍驚喜地說道:「這么說,你是原諒我了?」

張雅丹冥思一會,說道:「算了,這事就當買個教訓吧。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許劍說道:「雅丹,你能這么想,我真是太高興了。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張雅丹說:「唐娜對你一往情深,你以后好好待她吧!」

許劍說:「不,我喜歡的人是你。雅丹,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們從朋友做起,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這是不可能的。許劍,就算那事你沒有錯,它畢竟已經發生了,所以我們今后連朋友都不能做了。或許就如你前面所說,我們以后都不能再見面了。」

許劍頓時如墜地獄,問道:「為什么,你不能給我機會,讓我來愛你!」

張雅丹說:「許劍,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可是現在在我心中已經裝著一個男人,他已經占據我了的全部,再騰不出一點空間來給你。」

許劍驀地發狂般向前踏步,抓住張雅丹手臂,用力將她抱在懷里,嘴辰在她臉上亂吻,說道:「不可能的,你騙我的。你心里一定有我,要不,你怎么會跑來公安局找我。你是在擔心我會去坐牢,所以就要救我是不是?」

張雅丹一個不及防,被他抱進懷中,只覺得他的雙手箍得手臂生疼,他的嘴唇在臉上亂吻,呼出的熱氣直撲臉面,不禁又羞又怒,拼命掙脫他的擁抱,反手給他一個耳光,本想再出口罵他,可見眼淚已經從他眼眶流出,臉上還存著鮮紅的手印,憐憫之意油然而生,轉而柔聲說道:「我來勸你,一是受唐娜所托,盡朋友最后一分情;二是不想讓這件事鬧得太大,讓我老公知道。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說完,頓了頓,說道:「我走了。你保重吧!」

許劍望著張雅丹遠去的倩影,鼻唇間尚存有玉人的清香味,讓他沉迷其中,想起張雅丹說的話,他又是傷心又是絕望。彷徨中,他腦中靈光一閃:「她愛她老公,是因為她老公愛她。但如果她老公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被我占有過,只怕再大度的男人也難承受得起吧?到時,一氣之下和她離婚,我的機會不就來了?」

這么一想,心情瞬時陰轉晴,連忙掏出手機,給唐娜打電話。